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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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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坚独坐在那里,托着腮像是在想什么,晋王的一番话搅得小家伙好几日心绪不宁,他不确定晋王是不是在逗他,就像这院里人讽刺的叫他小殿下一般。
“秦坚”
眼前的光线一暗,秦坚抬头正看见晋王站在他面前“王··参见晋王殿下”
“走吧”秦宇冲他笑着说“本王来带你离开掖庭衙”
“走?”秦坚有点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他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的人还是该干嘛干嘛,没有人注意到他,一时间他又觉得这可能是个梦。
门口一阵喧闹,一名太监带着一群人进来,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秦坚看到他们,下意识的一怕,以前每次又传圣旨的人从旁经过,母亲总会紧紧的抱住他,像是下一刻这些人就会冲过来,杀了他和母亲。
秦宇微微低头,瞧出他的不安,轻轻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秦坚抬头看着他,觉得这身影特别高大。
天子诏 :秦正篡逆,十恶不赦,然朕仰念先帝之嘱,怀昔日兄弟之谊,实不忍其香火飘零,特赦秦坚之罪,封为安乡郡王,以继秦正血脉,望其后代···
“安乡郡王,该领旨了”太监托着圣旨提醒一句。
秦坚愣在那里,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又仰头看看一旁的晋王。
“回去吧”秦宇接过圣旨,吩咐那太监“安乡郡王年纪小,陛下不要怪罪”
“是”太监认识晋王,恭恭敬敬的应下离去。
“咱们走吧”
晋王微笑着将手伸到他面前,秦坚握住他的手,下意识抓的很紧,使劲的点了一下头。
掖庭衙的门口,秦坚看着前面的高高的门槛,从未想过有一日他能离开这里,迟疑了一下,他想回头看看。
“别回头”晋王握着他的手紧了分,秦坚仰头看着他,听见晋王说“永远记住,你不属于那里”
晋王带着他一步迈出了掖庭衙,秦坚抬头看看天空,发现比他从前见过的都蓝,三月里阳光正好,四周飘着不知名香味,他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第一见过这世界。
夜色阑珊,整个京城连烟花之地都已经没了亮光,但是辗转反侧的人倒是不少。
相府,王谦和看着手里的信笺,问对面的人说“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此事?”
“小人陆琮”陆琮跪在地上,低头说“翟璟大人的管家,在翟府多年,将军早就预感自己恐怕要被晋王所害,所以留下此信,要小人一听到他的死讯,就将此信交给大人”
“为何不早点入京?”
“大人北境都是晋王的人,晋王一直在抓捕翟将军的手下,小人是等到翟将军死后,晋王不在戒备才能离开北境的”
王谦和打量着他,陆琮四十岁左右,相貌普普通通,留着两撇胡子,眼角微微下垂,一身灰褐色的布袍,发髻有些歪着,脚上的鞋也磨坏了半边,看的出是一幅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可愿同我进宫面见陛下”
“陛下?”陆琮面露为难,跪下说“大人小人愿意面见陛下,但是小人卑微,此事若晋王知晓,小人十死无生”
陆琮的惶恐,让王谦和略微安心,一个管家若真是死心塌地,替主报仇,他反倒有些担心此信的真伪。
“那就不勉强你了,你现在住在那?”
“小人打算返回安郡老家”
陆琮眼神闪烁明显是撒谎,王谦和更加安心,点点头没有多说,陆琮匆忙告辞离去。
一条隐蔽的暗巷中,陆琮吹了个口哨,从暗处出来一个人。
“将军”
陆琮面色平淡,没了在相府时的慌张,平静的说“准备一下,连夜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那人疑惑的问了句。
“嗯,军师有命,我们一送完信必须立刻消失,否则王谦和会怀疑,若是被晋王察觉就更为不利,京城的事军师会找人接手”
陆琮说完,冲他示意一下,提气轻身,消失在墙头。
相府,王谦和反复摩挲着手里的信笺,又等了大半个时辰,小厮从门外回来。
“大人,陆琮的客栈已经人去楼空,应该是趁夜走了”
“嗯”王谦和点点头。
陆琮如此惊恐,此事一结束,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终生都不会进京城,之以没有将他带给宣帝,是因为即便有陆琮作证,也不能将晋王定罪,确定这封信的真假,不过解开陛下一个疑问罢了。
第37章 翟璟遗书
太和殿,宣帝一头细密的汗珠,睡的很不安稳。
‘这京城的风从未停过,这皇位从不安全···从不安全’
“啊!”宣帝惊叫一声,挥舞着手臂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他还沉浸在梦中,仿佛看见秦正浑身鲜血的冲他冷冷的笑着。
“陛下?”萧贵妃想要安慰他一下,却被一把推开“陛下,您怎么了?”
宣帝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殿内不语,门外,王公公忽然压低声音说“陛下,丞相深夜入宫求见”
“昭和殿”宣帝说着起身,快步离开。
“老师,深夜至此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宣帝刚刚进殿就问。
“陛下,翟璟的管家送来了这个”王谦和将信交给了宣帝。
:臣翟璟百拜吾皇,前令臣所查之事已明,大将军一事初为渔阳守将孔石所起,孔石却受人蛊惑,此人系臣手下一参将,名为陶启,静州郡人士,少时随母居江南,盖吴王之人,此臣不察之罪。
臣虽有失,晋王却有不敬,自臣到北地以来,诸事皆不由臣,民政、钱粮皆由晋王府批文,北境军更是不由臣染指半分。臣虽有心,然力微言薄,不能与晋王抗衡。
晋王借陶启一事,大肆株连臣及陛下之人,北地已非陛下之土,俨然若晋王私地,臣度不日晋王便会杀臣,决不会等陛下亲审,遂留此书,臣万死不足惜,望陛下早识奸佞,保重龙体,臣翟璟顿首。
北境军请愿一发生,宣帝就命翟璟暗中查访,但是翟璟一直没有回信,直到晋王告诉他翟璟就是幕后之人,他虽半信半疑,但鉴于翟璟音讯全无,也起了疑心,所以才着急将翟璟押回京城。
之前翟璟死了,他虽怀疑是晋王所为,但是也怀疑这可能是吴王之计,如今看来,翟璟之所以没有音信,恐怕是晋王封锁了消息。
宣帝紧紧攥着翟璟的信笺,问“老师,这信中所言可属实?”
“翟璟一家世居京城,若说是吴王间谍确实稍作牵强,陶启也确是静州郡人士,翟璟的管家来报信时,对晋王惊恐异常,可见北境之时翟璟确实为人所困,所以老臣认为此信应该是可信的”
“那管家人呢?”宣帝忽然问了一句,想起刚刚的梦境,立刻冲外面高喊“马上召晋王入宫,朕要于他对质”
“慢着”王谦和拦住了要离开的王公公,问宣帝“陛下,您召晋王是要问罪吗?”
“难道他没有罪吗?”
“陛下,您无法问罪晋王”王谦和解释说“翟璟已死,只有这一纸信笺和那个叫陆琮的管家,这点证据不足以指认晋王,晋王大可以说自己是受陶启蒙蔽,或者说这是翟璟报复”
宣帝被他说的脸色难看起来,王谦和像是没有看到,继续冷着口气说“即便您定了晋王的罪,准备如何处置,是杀还是关起来,陛下,现在的晋王,已经是有罪也无人敢诛了”
“老师,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法再做回朕的六弟了吗”宣帝终于开口。
“陛下,他不是六殿下,是晋王,陛下只有暗中韬略,减其羽翼,削其威望,徐徐图之”王谦和说着深施礼。
窗外天空已有些泛青,一抹亮光照了进来,晃入了他的眼睛,宣帝点点头,终于认同了王谦和的话。
京城东山的一角有一片桃林,每逢桃花盛开之时,有不少文人墨客竞相前来赏花。
桃林深处,草亭下,唐杰一身粗布袍子坐在当中,孔国培看着他,唐杰这一身打扮任谁都觉得他是个游览景致的学子。
“唐兄邀我到此不会真是赏花吧?”
唐杰笑呵呵地喝了一口茶,说“大将军一事已成,下官给大人带来了新的礼物”
“哦?”孔国培疑惑了一下说“我还以为大将军的事失败了呢!陛下和晋王还是和好如初”
“此言差矣”唐杰摇摇头说“和好如初只是表面,还差一点他们就会彻底反目,我正是来找大人商议此事的”
彻底反目!孔国培暗中思量着,唐杰没有明说他也不好问,虽然半信半疑,但是齐瑾瑜倒戈,留给他的选择已经不多了。
“不知道吴王有什么吩咐”
“军师希望大人能带头弹劾晋王”唐杰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什么罪名?”
“戍边多年不朝,擅为军政不听皇命,久不上朝,荒废北境军政”
孔国培疑惑的看着他,这些罪名没什么新鲜的,以前也弹劾过,并没有伤害晋王分毫。
唐杰大看出他的疑惑,为他斟了一杯茶说“大人放心,军师说了,陛下和王谦和正等着您的弹劾呢”
孔国培看着面前白白净净的唐杰,忽然觉得他那憨厚平凡的面容下,藏着不知道多少阴谋诡计,不知能驾驭这么个人的军师是什么样的人。
晋王府
晋王彻底不去上朝了,整日待在后园,同美人厮混,晋王府的后园总是飘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旖旎。
赵志平又转过一条回廊,晋王正躺在软榻上,身边还是那个得宠的公子,晋王瞧见了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御史大人又上折子了?”
“是”
秦宇拽着棋云的手在掌心揉搓,说“你特意过来,是有人起了新的事端吧,让本王猜猜··王谦和?”
“王爷圣明”赵志平继续说“御史大夫还是那些论调,不过王谦和虽然未言王爷之责,却转而说既然晋王忙不过来北境军,不如另设一职辅佐王爷”
“辅佐?”秦宇嗤笑一声,说“老师可真是替学生着想,陛下怎么说?”
“陛下还是没有表态,看着像是想压下弹劾”
陛下若是想压下弹劾,就不会有这么多御史经久不息弹劾传到自己耳边,秦宇看了一眼赵志平,赵先生垂首而立,像是等候吩咐。
“先生,你话何必说半截?”
赵先生聪慧,自然能想到这一切,却迟迟不说,是怕自己怪罪,还是说已经对本王失望了?
“北境军权,不可交”赵志平回答。
“当然,陛下无非想借‘群臣死谏,朕无奈为之’的借口撤了本王的权,本王自然要体贴上意,替本王写道奏表,就说本王错了”
“是”赵志平答应一声继续问“王爷要直接递上去吗”
“不”秦宇还是那个样子,眼底却闪着寒光“明日本王上朝,当着百官和御史大人的面前递上去”
既然都想把事情闹大,本王不出面怎么行,本王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收场。
永寿殿
晋王殿下突然来上朝,嗅觉堪比猎犬的大臣们,敏锐的嗅到了不同寻常,御史们的弹劾恐怕今日就要有结果了。
“陛下”一名御史站出“晋王多年戍边,不朝陛下,藐视皇恩,当重惩”
“陛下,北境军政晋王把持多年,朝廷委派刺史皆被架空,大有将北境据为己有之意,此举与谋逆无异”
呵呵,秦宇心里暗自发笑,若不是殿内太严肃他都想笑出声,都怎么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
“陛下”没等晋王殿下腹诽完,又一名御史站出来“晋王自由散漫,动则月余不朝,藐视朝廷”
本王藐视的东西真多!秦宇暗暗翻了个白眼,看见王谦和站了出来。
“陛下,晋王殿下戍边多年,抗击胡人,纵无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北境广博,晋王又有封地诸事,恐怕一时照顾不及,还望陛下宽宥,选良才辅佐晋王”
呵!还是王丞相厉害,随随便便,自己就没有了功劳,只剩下苦劳了!眼前这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架势,秦宇若不是身在其中,简直像给他们叫好打赏。
大殿终于陷入了安静,宣帝看着低下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一直无言的晋王身上,六弟这回你该怎么替自己辩驳。
“陛下”秦宇站到殿中,身子摇晃一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数日来,众位大人的弹劾,微臣惶恐万分,陛下爱臣,不忍深责,但臣不敢依仗皇恩,有恃无恐。微臣在府中自省数日,羞愧万分,希望陛下能免去微臣北境将军之职,以儆效尤”
晋王跪在地上,身子伏的很低,大有宣帝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永寿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暗中不解的看着晋王。
“既如此,准晋王所奏”
秦宇跪在地上,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冷然,王谦和瞄见那抹笑意,心中警觉陡升。
“臣启陛下”晋王再次开口,微微抬头看向前方“微臣自庸和元年就镇守北境,封王至今未回封国,如今即已不领北境将军一职,按制需回封地,所以请陛下恩准微臣返回晋国”
呵呵,孔国培暗自笑了,宣帝和王谦和好打算,借自己之手打压晋王,还想重新控制晋王,却没想到晋王干脆踢翻了桌子,让大家都不好过。
“陛下,晋王久不就封,于晋国臣民也有所不妥,臣请陛下恩准晋王殿下的请求”孔国培躬身请命。
“臣附议”
“臣附议”
孔党的人纷纷附议晋王归国的建议,宣帝的脸色黝黑,他看一眼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齐瑾瑜,斟酌一下开口问“此事,齐爱卿怎么看?”
“臣等不知,望陛下圣裁”齐瑾瑜说着跪下。
“陛下,晋王此举忠心可嘉,但若王爷返回封国,臣等知是王爷忠心,但天下人恐怕会误认为陛下苛待功臣”王谦和终于有些冷静下来,对宣帝说“王爷深受太后的宠爱,此事恐怕还要禀告太后才好做决定”
宣帝脸色缓和一些,点点头说“丞相所言极是,六弟啊,此事从长计议吧”
“臣弟遵旨”晋王殿下叩首而拜,态度恭敬的让殿内的众臣都眼角一跳。
昭和殿
“朕疏忽了”宣帝反倒十分镇静,也许是他不再将晋王当成一个幼弟,一切就简单了“老师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
王谦和沉吟了一会儿说“陛下还是去见见太后吧,此事唯有太后能解”
“老师想让太后出面?”宣帝顿了一下继续说“恐怕母后··”
“陛下,虽说自陛下登基太后就安享天年,但是涉及到大雍社稷,太后是不会儿女情长的,陛下放心”王谦和劝说。
他对那位在深宫的太后是很敬畏的,就冲她能一步步将宣帝推上皇位,就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况且太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选择了。
宣地点点头,遥望着长信殿的方向没有说话。
四月,天气开始逐渐热了起来,长信殿外的花草都有了动静,宣帝坐着小轿穿过长长的回廊,站在了长信殿的门口,眼前的生机盎然,印不到他的心底。
宣帝不知道该怎么向母后提出六弟的事,事实上自从他和六弟生了嫌隙后,他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母后说。母后的心里对六弟是怜惜的,一直觉得亏欠了六弟,总想着要补偿些什么给他。
宣帝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进入昭和殿,正看见太后和南宫玉良坐在屋子里聊天,太后心情不错笑得开心,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参见母后,什么事让母后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儿子也开心一下”
太后摆摆手,笑着说“和玉良聊些宇儿小时候的事”
宣帝心里咯噔一下,干笑了两声没有搭话,而是坐在一边暗自斟酌着怎么开口。南宫玉良看出宣帝一脸心事重重,没说几句话就识趣的告退了。
“母后可听说了那天早朝的事”宣帝终于说出口。
“昊儿,你若有事求我,就要说清楚是什么事情?”太后看着他问。
宣帝侧着身子,没敢看太后,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听见太后对他说“昊儿,你要想好此事真的要跟母后说吗?”。
太后漆黑的眼珠看着他,仿佛能洞穿人心,宣帝心头一跳,仿佛触动了什么,忽然丢下了紧张。
“母后,六弟请旨要回封地,儿子希望母后能留住六弟”
“昊儿,你为何不告诉母后,你要收了他军权,所以他才要回去的”太后看着窗外,对他悠悠的问。
“北境军本就是朝廷的,况且即便收了兵权,北境也··”宣帝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从怀里摸出翟璟的那封信,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太后的面前“母后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儿子也是为了大雍的社稷”
太后将手放在那封信上,手指轻轻的点着,没有打开,她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宣帝说“母后不看这个”
宣帝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话,太后抬手打断,沉着的问“昊儿,你那么不希望他回到封地吗”
“儿子希望母后留下六弟”宣帝认真的说。
“好”太后点点头,对他说“此事你放心,本宫会替陛下留下他,你回去吧”
“母后”宣帝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她。
“我明白陛下是为了江山社稷,你回去吧”太后冲他浅笑一下,合上眼睛。
宣帝行礼退了出去,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得意,尽管母后娇惯六弟,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了一丝安慰。
殿内,储翠站到太后身边“太后可是要休息了?”
“刚才的话你可听见了?”太后转身问。
“听见了”
太后半靠在榻上,苦笑着问“翠儿,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储翠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和太后曾经在深宫的岁月,忽然笑着说“太后这是怎么了,您不是从来不相信这些吗,您还活着,翠儿相信没有人能伤害二殿下和六殿下”
是啊!没人能伤害我的儿子,即便是他们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这晋江存稿为啥突然不好使,新人一个也没经验,用手机传好费事啊,我这文还长,要复制好几遍。
强调一遍,我这文真的有点长。
第38章 雪棠
晋王府
秦宇仰头看着院子里的树枝,算日子也快有人召自己进宫了吧!
“王爷,太后召您进宫”小福子脚步匆匆的进门。
呵呵,本王料事如神,秦宇转身示意他给自己换衣服。
“王爷”赵志平跟着小福子的脚步随后而入“太后这时候叫您进宫恐怕是···”
“本王知道是什么”秦宇打断了他的话。
赵志平没有出声,看着向外走的晋王,冲着他的背影问“那王爷可知道该如何应对?”
“本王”秦宇扬眉露出一丝微笑“自有分寸”
长信殿
秦宇脚步轻快的进入殿内,没用人领着直接来到太后常待的里阁,站着门口深施礼。
“儿臣参见母后”
“过来“
太后笑着冲他招手,带起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一些,秦宇坐到太后的身边。
“母后召儿臣来有什么事吗?”
太后看着眼前的孩子,恍惚还记得他幼年的样子,尽管她一路看着秦宇的变化,但是当他坐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还是无法将他与朝堂上传回来的晋王当作一人。
“宇儿,我听陛下说你要回封地”
“母后只从皇兄处听说了吗?”秦宇手随意的放在一旁,目光看向窗外,没等太后回答又说“前几日请的旨,皇兄还没准所以没和太后说,母后见谅”
太后面容一滞,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庞,秦宇还是那副温和孝顺的样子,甚至不像陛下同他讲的那样气愤。孩子这些年你到底在心里装了什么!
“宇儿,京城不好吗?母后后舍不得你离开”
“母后就是因为舍不得儿臣吗?儿臣要是执意要回去是不是就是不孝了?”
秦宇瞪着黝黑的眼睛看着她,就像当年望着越太妃一样,太后突然不忍心,想就那么答应了他,不过她忍住了。
“你留在京城不好吗?这有你喜欢吃的喜欢玩的,无论你怎么胡闹母后都由着你,何必非要回到的封地上”徒惹你皇兄的猜忌呢!
母后我何尝想要皇兄的猜忌,只是此心一起,如何能消呢!母后你难道不明白,还是···
“母后还没回答儿臣呢?”秦宇压下了内心深处的想法,反问她。
“没错”太后认真的看着他“母后希望你留下来,母后能保证你平安”
“儿臣相信您”秦宇撩袍跪下行礼,然后起身离去。
长榻上,太后坐在那里,望着秦宇刚才坐着的地方发呆。
“翠儿,曾经我嫉妒越太妃,为什么我同样对他好,宇儿却只是亲近她,现在想想我确实不是她,也不能如她一般待宇儿”
储翠想劝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心结太后一生都不能过去。
宫门外,太阳渐渐西斜,王蒙向内张望了一会儿,看见晋王慢慢的走了出来。
秦宇走到车前,王蒙刚把脚凳拿下来,他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王爷”王蒙站在他身后问“您没事吧”
没事吧!秦宇摆摆手,转身看向京城深处的灯火对他说“好久没在京城转转了,你陪本王看看这城内的夜色”
“是”王蒙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今日的晋王不太对劲。
秦宇走在街道上,傍晚刚过,天还没黑,街道上有人进有人出,有人收摊有人摆摊,京城似乎永远是这么繁华忙碌,只要不是战争,城中的百姓大概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
有一瞬秦宇觉得自己活的不如寻常百姓,可是晋王位高权重这么想又显得矫情。
“哎呦!”
有人从旁边的小巷突然走出,秦宇没有注意,跟他撞了个满怀。
“你什么人,敢碰本少爷···”
那人拳头还没抬起,就被王蒙拧住手臂,一下摁在了墙上“放肆!”
“晋王殿下!”差点被打得公子哥认出了晋王。
“李公子吧”秦宇摆手示意王蒙放开他,他模糊记得这么个人,好像是什么侯的孙子。
“小人李顺,参见王爷”
李公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施礼,京城的勋贵子弟,虽嚣张跋扈,但自幼学习礼仪,真的碰上如晋王一般的人,还是很懂得分寸的。
“你这是干什么去,匆匆忙忙的,可是什么好去处?”
王将军在一旁,听见这句,本能的觉得事情可能要坏,这个李顺准会带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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