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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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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奏表还是别这么写了,若晋王明知而为之,那么有可能是针对范相”安子期想了一下,又打趣说“又或者晋王想过安稳富贵的日子了”
晋王想做富贵王爷?全大雍的人都得笑掉大牙,安子默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晋王那句‘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既如此,那安氏的机会也算是来了。
“你回去休息吧!”安子默笑笑说“大哥算算这一座高台到底需要花费多少钱?”
“是”安子期也笑笑离去。
朝政殿
晋王殿下坐着撵骄慢慢悠悠的坐到殿内,范相依旧率领众臣议事,安子默站在人群里,不太显眼。
唉··看样还得请安府司入宫!
“启禀大王”安子默站了出来。
秦宇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安子默也是识时务的“什么事?”
“高台修建所需费用已经拟好,请大王过目”
“很好”秦宇点点头,目光在殿内一扫说“大梁令”
“大王”吴子安站到殿中。
“大梁城你最熟悉,协助安府司选一处好地方”秦宇笑呵呵的看着他。
大梁令吴子安是范文田的女婿,不过既然敢送墨儿入宫讨好自己,可见也是个营营之辈,该不会死心同范文田一起。
“大王”范相国终于回神,站到殿内说“府库空虚,不该再修高台,大王明鉴!”
“可是,安府司说没有问题”秦宇神色沉下。
“大王”范相国深施礼,沉声说“国有余钱,为防不时之需为,东阳郡新并,北胡干戈刚止,新城以及宣城等地城池均要加固,此皆花费巨大,民生尚在恢复,税负以不可再加,大王一意修建高台,万一晋国有事,恐无法支应。”
“又是无法应支,那你和安府司本王该听谁的”
“安府司只管账目,可能所虑不足,请大王明鉴”
“请大王明鉴”
众臣同范文田一起跪倒,秦宇看着他们的样子,还真是跟永寿殿一模一样,当年自己委实可恨。
“本王当然要明鉴!”秦宇起身没看众人,直接离去。
范文田跪在殿中,看看陪他一起请愿的众臣,又看看负气离去的晋王,有些隐隐明白此事的缘由了。
大梁令的府邸
吴子安前脚进门,后脚晋王传旨的太监就到了。
“晋王谕令,大梁令吴子安同府司安子默一同负责高台修建,不得有误”
“微臣遵旨”
吴子安看着渐行渐远的小太监,长长叹息了一声,这大梁准要不太平了。
范府
今天白日的一切范相国深感疲惫,晋王心思缜密,他窥不破,但高台一事绝对事出有因,范文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老爷,老爷”管家忽然奔进书房。
“什么事?”范文田皱眉问。
“晋王未经相国府下诏,众臣听闻,入宫请愿,请晋王收回成命,如今正在乐兴殿外”
“什么!”范文田心里一惊立刻前往王宫。
乐兴殿前,大梁朝臣跪了一片,范文田匆匆看了一眼,只觉得没看见安子默。
“微臣范文田,求见晋王”
“范相稍后”小福子离开,半晌回来说“请范相入殿”
范文田深吸一口气,缓缓进入大殿,晋王坐在里间的软榻上,笑呵呵的看着他也不出声。
“参见··”
秦宇眼睛一眯,示意小福子搀住范文田,开口说“范相这么晚来,有事?”
“王爷”范文田站在原地,郑重的说“高台实在不能修,微臣明白王爷的孝心,也请王爷体谅殿外众臣的忠心”
“体谅,本王怎会不体谅呢”秦宇坐直身子,笑着对他说“此事时本王思虑不周,请范相劝他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各位爱卿也该休息了”
“王爷圣明”范文田心低惊诧,此事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成功了。
殿外,范文田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身后的灯火通明的宫殿,照的他影子细长,他想了一会儿,忽然全身冷汗。
刚刚他是带领众臣,逼宫晋王!
殿内
“你先下去吧”秦宇挥手。
小福子退了下去,秦宇一下子倒在软榻上,看着头顶长叹了一声。
范文田逼宫!尽管不确定是不是范相授意,但是此事一日未过,晋国朝臣就敢公然进入乐兴殿,逼迫自己,收回成命,可见世族之强,自己轻敌了。
秦宇心底很气愤,但又很平静,范相忠心吗?忠心!他所言所讲确实也是为了晋国基业,晋国百姓。
可秦宇忽然明白原来他们的忠心自己不喜欢,所以就是不忠,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陛下觉得晋王不忠的原因,因为自己的忠心,同样让陛下容不下。
珠链响动,宫灯内的烛火一晃,秦宇回神看着空旷的殿内,忽然一阵不安,高高在上的惶恐不安!
“王爷”小福子进门询问“可要召人到寝殿服侍”
“不”秦宇猛然惊醒,坐起来看着他说“从今日起,本王寝殿不留任何人,乐兴殿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违者,无论何人,斩!”
“是”小福子躬身领旨,快步离去。
原来这就是金殿的椅子为什么只有一把,因为御阶之下尽是臣子!
京城
金华殿的殿门开着,风吹帘动,平日祥和的景象因为殿内的隐约的呜咽,显现出一丝凄凉。
谢皇后的一生走到了尽头,她回顾自己的一生,发现自己实在乏善可陈,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没有太后那种权谋智慧,既不是出身高贵的名门,却也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所以她才能安稳的有一个善终,可是却害了翼儿,一个没了母后的皇长子,该如何自处。
谢含云虽然不懂权谋,却也耳濡目染了太多的残忍的先例,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对旁边的婢女说“去把南宫神官请过来”
南宫玉良跟着宫人匆匆进去,谢皇后躺在床上,像是枯萎了的花,空有玉雕金琢的花盆,却挡不住枯萎死去。
“皇后”他站在床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谢皇后蜡黄清瘦的面容转向他,想牵起一抹微笑,却实在没有力气,空剩一双还算漂亮的眼睛,望着他。
“南宫神官,这些时日多谢您费心了,若不是您费心救治,恐怕我早已不在了”
“皇后···”南宫玉良想劝谢,可是此刻的安慰显得太假,已经不再能迷惑床上的人了。
“神官”谢皇后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多少时间了,何必冠冕堂皇,她看着南宫玉良,缓慢而认真的说“我时日无多,翼儿年少,神官可否代我照顾翼儿”
她眼里的闪着不一样的光,南宫玉良看着那双眼睛,心里很明白谢皇后的意思,可是明白归明白,只是他恐怕不能承诺皇后了。
“大皇子贤良,又有太后照料,在下宫外之人,恐负了皇后的嘱托”
“神官你··”
“皇后,玉良不在深宫,实在是无法办到”
唉···谢含云看着坚决的南宫神官,心里无奈的摇摇头,神官将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叫翼儿进来”
秦翼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后,嘴角紧紧的绷着,想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母后”
“翼儿,你过来”谢含云仔细的看着身前的秦翼。
秦翼是她这一生唯一的牵挂,唯一的支撑,可前路凶险,自己却护不了他了。
“翼儿,你跪下,替母后谢谢神官”
秦翼犹豫一下还是听话的跪下了,南宫玉良匆忙避开,冲着皇后说“如此不可,小人受不得如此大礼”
“神官,我不是逼你,而是求你可怜我一个将死之人,日后若你能照料便照料,若无缘,也只是我儿福薄”
南宫玉良定在原地,谢皇后的哀婉祈求,让人心生不忍,他看着犹带泪痕的秦翼,又看了看油尽灯枯的皇后,点点头。
“小人答应皇后,若有缘,日后必定护住大皇子”
“翼儿,磕头”
秦翼的泪水终于绷不住,呜咽的冲南宫玉良叩首,南宫玉良赶紧扶起秦翼,刚想说话,外面小太监一声‘陛下驾到’三人不约而同的缄默了。
“含云”
谢皇后的生命尽头,宣帝终于记起一丝夫妻情分,他坐在床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悲痛。
南宫玉良悄悄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不普通的一家人。
谢皇后轻轻的牵起宣帝的手“陛下,十几年的夫妻,臣妾一直也帮不上陛下,实在有愧于皇后的职责,只是希望陛下念在与臣妾多年的情分,善待秦翼”
“含云,翼儿是朕的长子,朕自然会善待,你放心”宣帝轻轻的握着她的手。
谢含云看着宣帝的眼睛,心里摇摇头,她相信宣帝的真诚,可是她也明白这真诚维持的很短,就像她笃定南宫玉良不可能躲得过陛下一样,新人换旧人,在这宫墙内亘古不变的道理。
眼角瞄到秦翼,他脸上还略带稚嫩,谢皇后心里一抖,紧紧的抓住宣帝的手,真切的说“妾十七岁嫁给陛下,陛下一身红色的喜服,云儿··一直都记得,陛下很很好看”
翼儿这是母后能最后给你的屏障,望这一点留恋,能让你的父皇日后念着父子之情。
庸和七年八月,皇后谢含云驾薨,宣仁皇后如她本人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只有秦翼心里记着,转瞬就被世人遗忘。
第88章 子期贤弟
大梁的繁华不逊于京城,虽说没有京城的百年帝都的底蕴,但也磅礴大气,透着锐意开阔的气息。
秦宇锦衣华服,带着侍卫,目光在街上转了一圈,扇子一指说“那不错”
晋王殿下被逼宫后,很是在王宫花天酒地了一段日子,成功的引来了更多的御史劝谏,晋王殿下一本本看来,终于看不下去,决定出宫转转。
书馆
“客官里面请”伙计殷勤的上前,这位一看就是有钱好骗的主。
秦宇找个位置坐下,说书先生讲的是□□皇帝起兵,眉飞色舞,精彩纷呈,他挑挑眉,觉得自己可能不是□□皇帝的后人,否则那些飞天遁地的本事,他怎么一样也不会。
“客官您的茶”小伙计放下茶壶。
“等一下”秦宇拉住他,目光看向斜前方“认识他吗?”
小伙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斜前方隔着一桌,坐着一位刚过弱冠的青年,一身精细的蜀锦青衫,低调华贵,侧脸看去,眉宇凌厉。
“小的不认识”
“唔··”晋王殿下略微有些失望,示意他俯身,耳语了几句。
小伙计听完点点头,端了壶酒往那桌去了“公子,这是后面那位公子,送您的酒”
“送我?”安子期拧起眉毛。
安氏是大族,攀炎附势的人不在少数,他图个清静才来这里,难道还是让人认出来了?微微侧身,他看向伙计说的那人,仪表堂堂,只是在大梁勋贵子弟中,并不算突出,而且··安子期仔细思索一会儿,并没觉得见过此人。
安子期冲伙计吩咐几句,伙计又回到秦宇这边“公子,前面的那位公子问您,为何要送他酒”
碰见一个防人之心很重的二世祖!秦宇挑挑眉,一时起了胡闹的心思,扔给伙计一块银子,又低语了几句,小伙计一脸奇怪的走了。
“公子,那位公子说,因为您相貌英俊··所以送您酒”
“····”
安子期蓦然转身,后面那个纨绔子弟举起酒杯,冲他笑笑,眼角弯起时比平素多了些亲切。
呵呵··安子期笑了,拎起桌上的酒壶,奔纨绔子弟而来“多谢兄台的酒,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嘿嘿··”晋王殿下笑的两分狡黠,看着他说“我送你一壶酒,该你先告诉我名字才是”
安子期微顿,索性坐到一旁冲他说“在下子期,多谢兄台的酒”
“子期兄客气了”
“····”安子期暗中皱眉继续说“兄台的名字该告诉在下了吧”
“当然”晋王殿下点着头,真诚的说“我叫伯牙”
哈哈··安子期笑出了声,看来这位伯牙兄确实不认识自己,否则这个结交方式太奇怪了。
“如此说来,你我相遇,乃是天意”
天意··秦宇想了一下,也笑出了声,举杯说“没错,是天意”这天意就是乐兴殿成摞的公文。
闲聊了几句,秦宇眉头动了动,目光更为狡猾,冲安子期说“子期兄,前朝美人,虽倾城绝色,但都以作古,这··大梁城内可有美人云集之处”
晋王殿下终于说出了结交子期兄的目的,要知道秦楼楚馆自己去,那是会被人笑话的,晋王殿下牢牢记住了这个规矩。
“哦?伯牙兄博古通今,竟不知这大梁美人在何处?”安子期调侃的看向他。
这位伯牙兄虽然一看就是为纨绔子弟,但是却也算是个博学多才的纨绔子弟,虽然只是风花雪月几句,却也足以试探一二深浅。
“为兄被管的严”秦宇又想起了那些循循善诱的劝谏。
“兄台成亲了?”安子期问。
呃···秦宇尴尬之色一闪而过,顺势说“没错,拙荆管的严”
“那现在伯牙兄?”
“这不病死了嘛!”
咳咳··这回轮到安子期尴尬了,虽说知道这位伯牙兄肯定在胡说八道,但是这话着实让他无法接。
“伯牙兄既然有雅兴”安子期收敛神色起身“小弟岂能不从”
嘿嘿··秦宇笑笑,很开心的就跟着子期兄走了。
倚月阁
晋王殿下驻足看着眼前的建筑,修建的还不错,只是好像略小啊!
“子期兄,这个倚月阁很不错吗?”不是糊弄本王吧!
“听说还不错”安子期站在门口淡淡的说。名声大噪的青楼他不能去,准有认识他的人。
“那走吧”秦宇决定先进去看看,又想起侍卫,转身低声说“你回去吧”
“王爷··”晋王殿下瞪了他一眼,侍卫立刻压低声音“那您的安危,况且”
“这是大梁,会有什么危险!”秦宇压低声音严肃的说“本王命你立刻离开”
“是”侍卫犹豫着走了。
楼上的雅间,这不大的倚月阁确实不错,秦宇和子期兄听着小曲,喝着小酒,老臣上书的不快散了大半,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这位子期兄····
“子期贤弟,不喜欢这位美人?”
这小姑娘多好看,而且你这么矜持,本王很··难堪啊!
“不是,就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安子期倒了杯酒悠悠的说。
安子期世家公子,自然不可能没去过青楼,只是太过清高自矜,大多数人是看不上的,而且安公子觉得逛青楼和围猎也差不多,都没什么意思。
“呵呵··子期贤弟高雅”秦宇无奈的笑笑。
“伯牙兄家里是做什么的?”
晋王殿下刚刚摸上身旁小倌的手,微微欠身,看着小倌发红的脸颊,正想调笑几句,听见这句,顺嘴回答“经商”
“那所贩何物?”
“贩马”
“贩马来大梁干什么,该去宣城啊!”安子期摇摇扇子,对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家伙略感无奈。
“子期贤弟”秦宇心底叹息,回身看他说“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前,你就不想干点别的?”
安子期啪的一下合上扇子,拄着桌子说“可是我觉得此事有意思的多”
本王是给你消遣的,是吧!
秦宇眉毛一挑,端起酒杯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家兄弟六人,几位哥哥都继承父业,我不喜欢贩马,尤其喜欢花街柳巷,所以··我来大梁是准备开青楼的”
咳咳··安子期再次呛到,本来还挺正常的,怎么转瞬这话就不对了。
“伯牙兄真是··非比寻常”
“哎”秦宇冲他笑了,微微欠身凑近,挑眉说“子期如此关心愚兄,莫非··心有所动?”
“胡言乱语!”
“那就少探寻”秦宇翻了个白眼“良辰美景,贤弟不要辜负”
“所以伯牙兄承认,之前所言,尽是胡言”安子期又笑吟吟的说。
“嘿嘿,贤弟,你总想试探我,你自己也没说实话啊”秦宇好笑的说“子期?”
“我真的叫子期”
“我也真的叫伯牙”
“你··”安子期张张嘴刚要说话,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一名小厮模样的人进来,冲安子期拱手说“少爷,家里叫您回去”
“看来子期兄家中也管教甚严,为兄也愿你早日解脱”秦宇举起酒杯唏嘘的看着他。
安子期嘴角抽抽,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伯牙兄,明日可有空,在下还想和伯牙兄共酒一叙”
“好啊,明日书馆见”秦宇答应的干脆。
“明日见”安子期行礼告辞。
晋王殿下在屋内笑了,笑的得意洋洋,明天他才不会去什么书馆呢!清高自矜的走了,秦宇挺开心的喝到了天黑才起身离开。
安府
安子期刚一进书房就问“大哥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
“唉··”安子默站在窗前,回头看见他轻叹着说“子期,老臣们要联名上书,请晋王恢复每日一朝”
这么严重!安子期坐下看着大哥问“范相让的吗?”
“上书的是刘国傅,至于是不是范相属意就不知道了”安子默坐到对面,摇摇头。
封国有国傅,负责督导规劝藩王言行,虽说是其本责,可是刘国傅与范相一向交好,此举确实不好分辨。
“大哥烦恼的是什么?”
“安氏是否署名”
安子期也沉默了,若真是范相为首,安氏必然跟着,自从他父亲去世,范文田在晋国的威望,无人能及,乐兴殿外,范相将晋王的诏命都逼回去了。
可是如今范相在后,看不清动作,安氏若贸然署名,恐遭晋王记恨,晋王抓不住范文田,很可能把气撒到安氏身上。
“大哥”安子期开口说“你见过晋王,觉得可是能令安氏孤注一掷投靠的人”
“什么意思?”
“大哥觉得,凭晋王的能力,可否消除范相在晋国的影响,甚至··除去范氏”
“不知道”安子默摇头。
他明白安子期的意思,可是还不好揣测,虽说晋王在京城的举动也多有耳闻,可是晋国毕竟久在范相影响下,晋国上下遍布范氏之人,想要消除哪那么容易。
“那··大哥不如回拜州郡祭祖吧!”
“躲得过吗?”
“躲不过也要躲,这是唯一的办法,安氏自父亲去世步步小心,范相和晋王如今安氏都不能得罪,也只能如此了”安子期谨慎的说。
安子默未置可否,这个办法他自然想到了,可是安氏一退再退,难不成真的要回去继续经商?
安子期明白他的心思,父亲去世后,大哥一直默默支撑安氏,以大哥的抱负肯定不满足一个府司之职,可如今不是时机。
“以弟见闻,晋王绝非久安之人,晋国必起风云,只是大势未明,安氏不该早做决定,大哥,退一步,是为了进”
“呵呵··大哥知道了”安子默苦笑一下,还是答应了。
“那小弟就走了”
“等一下”安子默拦住他,奇怪的问“我听说你跑到倚月阁去了,你不是不爱去这些地方吗?”
正事说完了,安子期也想起那位伯牙兄,笑了一下说“碰见一位想开青楼的富家公子,不靠谱的很”
“什么乱七八糟的”安子默告诫说“多事之秋,你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结交,安氏如今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支撑,大哥盼你日后进入仕途,帮我一把”
“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安子期确实不是胡闹之人,安子默也没有多说,只告诉让他这几日好好待在府内,可能不日就要启程回拜州郡。
清晨
晋王殿下带着宿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头顶的纱帐,反映一下,猛地坐了起来
“这是哪?”
秦宇记得自己从倚月阁出来就回宫了,为什么会在这儿,而且四周静悄悄的,即便是青楼,那陪着的美人呢?
撑着手臂起身,秦宇推开窗子,随意的看了一眼,却发现街道前堵满了人,他微微皱眉,看见国傅刘元思跪在前方。
这是··又给本王难堪?
门外
刘元思率领硬派老臣跪在长街之上,个个面无表情,气氛凝重,大街上除了众臣,没有一个人。
此事说来凑巧,刘国傅昨日刚刚与同僚商议完向晋王上书的事,归府时正看见儿子春风面的往青楼去,国傅大人中正耿直,羞得老脸通红,立刻下车要把儿子逮回来。
结果国傅大人在青楼内,不但堵住了儿子,还碰见了醉酒的晋王,老国傅自然不能任由晋王如此,当即上前,只是喝醉了的晋王不讲理,痛骂刘国傅包藏祸心,意图不轨,还踹了国傅大人一脚。
老儒生半辈子没受过这种气,也没听过这种荒唐事,本着匡扶社稷的心,纠集一众和他同道的大臣,当街跪谏。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君臣对峙的景象。
太阳越升越高,秦宇坐在屋里,耐心一点点磨没后,他看着时辰,心里气愤越垒越高,看着刘元思的眼神变了。
好··很好!本王戎马多年,如今竟是谁都能逼迫的了!
秦宇刚要推门出去,街角赵志平和范文田疾步走来,身后还跟着王蒙率领着晋王护卫营,他迟疑一下没有动。
“国傅大人”范文田走到刘元思身前说“还是先回去吧,大人如此,让老友如何交代?”
刘元思看着前方纹丝不动,他身后的硬派老臣也没有出声。
“国傅大人”范文田压低声音,凑近说“你跪地死谏,是想逼迫晋王就范,还是想逼死老友我”
“范相,何为忠?”
“····”范文田没出声。
刘元思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匡君辅政,是为忠,老臣愿尽忠而死!”
“老友!”范文田跟这个榆木脑袋有些气急“你愿尽忠而死,也不顾及你身后的那些人吗?”
范文田说着眼角看向街角,刘元思顺着他的目光,看着王蒙身后的护卫营精锐,迟疑一瞬起身。
“范相··”
“老友放心”范文田冲他点点头,示意小厮带他离开。
刘元思离去,硬派众臣也相继散去,热闹的门前,空无一人,范文田恭立在门前,由赵志平进去将晋王接了出来。
秦宇经过门口,狠狠的看了一眼范文田,坐上马车,由王蒙护送离去。
第89章 夜宿宫外
乐兴殿
“你为什么才来?”秦宇阴沉着脸看着前方的赵志平和王蒙。
“微臣去找范相,让他劝走刘国傅等人”赵志平躬身回答。
“找范相?”秦宇冷冷一笑,继续说“他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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