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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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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城楼,秦宇站在城墙上遥望远方,开阳以东,便是驻军,再往东就是新阳的重军,再往东到天的边,便是京城。
“京城啊!”他轻叹一声。
“王爷说什么?”申学文站在旁边。
“没什么”秦宇想起旁边有人,摇摇头“东阳之弊依旧在水患,水患不除早晚必是大患,此事本王会仔细斟酌,学文在东阳尽心抚民督田,此乃晋国之本”
“微臣领命”
“嗯,你回去吧!”
南宫神官目送可以离开的申学文,心生羡慕,手又被晋王抓住,南宫玉良暗自皱眉,刚要甩开。
“别动,否则这城墙的士兵都看见了”
“····”南宫玉良心里腹诽,还真的就安静了。
“玉良”秦宇把他拉近些,并肩看着城外“这东阳跟你我还挺有缘的,算是媒人了”
“不是媒人”南宫玉良一口否决晋王的自以为是,不服气的说“东阳几番相遇,均是王爷故意为之,算不得缘分”
“如何不算,这不更显的本王诚意”秦宇笑了。
“强词夺理”南宫玉良翻了个白眼,坚决不相信他和晋王算是缘分,否则晋王肯定会弄出个‘天作之合’来。
呵呵··秦宇随和的笑了笑,忽然偏头对他说“玉良,你老说本王强词夺理,本王专横强迫于你,为何本王觉得其实你乐在其中呢!”
南宫玉良心里一阵别扭,白了他一眼说“那是因为王爷自以为是!”
“没有半分你的意愿?”
“没有”
“言不由衷”秦宇紧了紧手心,看着前方。
南宫玉良也配合的甩甩手,强硬的说“自以为是”
开阳郡府
晋王宴请是莫大的荣耀,宴席上自然也是恭谨肃穆,谈笑风生,所有的臣工都有说有笑,唯有上首晋王的桌案上略有不和谐。
“玉良告退”南宫玉良不知多少次甩开晋王的手,终于忍无可忍。
晋王非要让他一起参加酒宴,和往常一样也没给他反驳的理由,参加就参加,中途找了个名目非把自己拉倒一起坐,一起坐也就算了,老是来拉着自己的手,大殿这么多人要是被有心人看去成何体统。
“小神官”秦宇举杯冲着申学文的方向致意说“你若敢离开,本王就宣布婚事”
“你··”
“坐下”秦宇喝尽杯中的酒,冲申学文笑笑,依旧对他说“本王放开你便是了”
哼!南宫玉良甩开晋王,神色忿忿的喝闷酒,几杯过后,晋王仿佛不再注意他,他趁着晋王与东阳守将谈天时悄悄离去。
“王爷”李晗没有参加宴会,而是护在身侧,见此上前。
“算了”秦宇叹息一声“让他去吧”在这里也不过同本王置气。
后园的亭子里,酒意涌上,南宫玉良脚步不稳,赶紧扶住一旁的柱子,轻轻晃了一下头颅。
忽然一件轻薄的披风罩到他身上,晋王来到他身后“夜风岑寒,小心着凉”
晋王!晋王!晋王!到处都是他,哪里都能碰上他,南宫玉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不知气闷些什么。
“还在生气?”
秦宇侧头看着他,南宫玉良在月下绷着脸,明显还在不快,他忽地笑了,凑近些柔和而歉然的说“区区一个酒宴,你如此推拒,本王自然不快,今日酒宴是本王过分了,莫生气了好不好?”
“王爷记住今日之言,莫要再如此了”南宫玉良缓和口气,实在无法对这样的晋王发火。
“玉良”秦宇又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本王不好吗?”
本欲抽回手的南宫玉良微愣,晋王不好吗?多日相处他相信晋王应该会很好。
“很好,可是您为什么要喜欢玉良呢?我实在···”无法报答您的情意。
“呵呵”秦宇笑了“若是本王知道为什么喜欢便知道如何不喜欢你了,到时候本王也不如此苦恼了”
“既然苦恼,为何不就此放弃”
“因为本王喜欢你啊!”
晋王眼角弯着,南宫玉良看见他眼里有着盈盈的笑意,不似大多时候看不见深浅。这深情应该无比珍贵,可是···
“王爷··”
“玉良”秦宇打断了他陈词滥调的辩解,攥紧手心说“既然你说本王很好,那为什么你不能喜欢上本王,为什么总是言不由衷的拒绝本王的好意,南宫玉良你所有的问题本王都已经解决了,你到底还有什么疑虑··让你如此口不对心?”
晋王蹙着眉心,眼里有不解,也有困于情的苦涩,南宫玉良低头小声说“我没有”
“嘘”
秦宇小声打断了他,轻轻一拉,南宫玉良落进他的怀抱,他趁势在神官额角亲了一下。
“月影阑珊,你的话不妥”秦宇贴着他的肩头,紧紧拥住他,看着皎月说“你不必回答本王,你该回答你自己”
南宫玉良懵了半天,终于回神,身子挣扎一下,晋王纹丝不动,还顺势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他不知怎么没再动,就那么静静的和晋王站了大半夜。
郡府门外
秦宇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看门内略微有些不耐烦,刚要催促李晗匆匆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王爷··神官说他不去汾昌了,请王爷先行”
又闹什么!秦宇脸色变幻一下,犹豫下,下车独自找了过去。
“玉良”秦宇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屋内静了一瞬,门被打开一半,南宫玉良站在门后,不敢去看晋王“王爷,我··”
“为何不出来”秦宇一把推开门,站到屋内抬起他的头说“昨日还好好的,又怎么了?”
昨日··南宫玉良想起皎洁的月光,后退一步,坚决的说“我不想去汾昌,请王爷先行”
“为什么!”
“不想··”
“小神官”秦宇语气不太好的说“本王要一个理由,你无理取闹的理由”
“我··要悼念一下念兄”南宫玉良干巴巴的说。
南宫玉良头颅又低了一丝,秦宇瞥见他嘴角微微有些颤抖,是许久不曾出现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他颇有些无奈。
“唉··你啊!”秦宇放下了严肃,托起他的脸说“那你就在里待些时日,本王在汾昌等你”
“我”南宫玉良蠕动的嘴唇没有再开口拒绝,执礼说“谢王爷”
“不用谢了”秦宇摇摇头,转身向外走去“本王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
门外
“李晗”秦宇眼神阴沉一下,压低声音说“神官劳累,不堪旅途,在东阳短住些日子,你派人跟在身旁,保护神官安全”
“是”
秦宇点点头,又看了眼郡府,放下车帘,下令出发。小神官,在你眼里本王是不是很讨人嫌。
夜深
南宫玉良又站在亭子内,夜风确实有些凉意,他抓紧披风仍觉得有些冷,昨日归去后,他想了整整一夜。
南宫神官细数了晋王所有的举动,似乎找不到一丝让人不喜的理由,但仍是心不安,他想到天明仍是不明白,但直觉的很抗拒晋王。
越多的纠缠,对晋王越没有益处,总有宣之于口的那一日,到时晋王··南宫玉良不敢想象那时晋王的表情。
丘县
南宫玉良在东阳待了一日便离开了,他心绪很难平定,特别是看着晋王派来跟随保护他的人,更为难以平定。
“念兄,我来看你了”南宫玉良看着孤零零的石碑说。
林间哗啦啦的声响,无人回答,南宫玉良想起晋王处决念子平时的冷酷了决然,还有后来的愧疚和不忍。
晋王有千面,让人难以看清,可对自己似乎又只剩下一面,单纯炙热,甚至··一心一意。
山脚下,南宫玉良坐在石头上,又想起莫名其妙的酒宴,想起那带着一丝难过的吻,酒迷神志,自己当时为何迟疑了呢!
山风吹过,惊醒了南宫神官,他望着满山的翠绿,忽然想起和晋王没什么尊卑逃难的日子。
‘你到底还有什么疑虑’
疑虑···晋王确实已经承诺了所有事,尽管都是他找茬般的故意为之,可是晋王还是答应了,一国世子何其重要,对于一国之君这就是天下根本,可晋王也还是漫不经心的一口答应了。
疑虑该是没有了,可是··我不喜欢你!对,不喜欢!
不行!我要跟晋王说清楚,南宫玉良忽然起身,跨上骏马飞奔而去,跟随的护卫一时竟然没有追上。
我不能拖拖沓沓,我要告诉晋王,我试够了,我要让他··少难过一点。
第164章 不必试了
汾昌城
汾水这几天涨了些,秦宇站在城头能远远看见那条长长的白练,城头旌旗飞卷,天色灰暗,城头的砖石摸在手下一片冰凉,他转过身看着王儒。
“若有变,东阳之兵可敌新阳重兵吗?”
“不能”王儒躬身。
微微皱眉,秦宇不解的问“老将军之前自信满满,如今怎么了?”
“王爷”王儒起身,久经朝野让他比许多人面对晋王的责问淡然许多。
“东阳军屯并无不妥,以东阳之卒守东阳之土也并非不可,可是王爷,东阳七万人大半为新军,而新阳驻军却是经过庸和七年北胡作乱的铁骑,单论兵甲器械不相上下,但是若是正面迎敌,东阳新军不如新阳驻军”
“时日尚短啊!”秦宇抚着墙垛叹了一声。
“王爷明鉴”王儒颔首。
这就是天下大势,瞬息万变,东阳本该晚几年才变成晋国东边重地,可是赵占胶州后,东阳一下子被推到风口浪尖。
“那将军以为,晋国如何面对东面新阳逼迫,和南面赵国逼迫”
“守”
秦宇看看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王儒再次躬身行礼,显得严肃了许多。
“宁城、汾昌坚固无比,晋国为诸国最强,各方皆不敢挑衅晋国,加之晋国新政如今初见成效,东阳屯田也日渐起色,反观赵国急功近利,胶州未稳,已有吞平阳之心,早晚必不足,此消彼涨,待时机一到,一战可定乾坤”
王儒言之凿凿,秦宇心底却一阵怪异,笑着说“将军没说如何应对新阳久经沙场的铁骑啊?”
王儒脸上略过紧张,一闪而逝“新阳为王师,岂会无故举兵伐晋,太后与陛下必不忍”
旌旗仍在城头飞舞,发出猎猎的响声,王儒垂首对着晋王,能感觉到晋王一瞬间的冷漠。
“忠君知义,老将军不亏为我辈楷模”秦宇笑了,扶起王儒,转身下了城墙。
王儒的话有道理,朝廷确实不会冒险对付自己,那样自己和陛下就没有退路,所以东阳之患在赵国,不在朝廷,可是此言有理,却不该出自王儒之口。
城楼下
“伯泰的宁城如何?”秦宇驻足问。
“一切均以按照王爷的吩咐,屯田驻军已妥当,王爷可以召伯泰亲自询问”王儒赶紧恭声说。
“呵呵··不用”秦宇侧头瞥了他一眼“伯泰是老实人,又有你在身侧,他做事本王放心,便不问了吧”
“多谢王爷厚爱”王儒行礼,心底仍是有些紧张。
王儒很了然晋王的多疑,若晋王不问他不会说,但晋王既然询问,他也不得不直言相劝,此乃为臣者忠君尽职之心。
晋王未及而立之年便有如此功绩,大权在握,晋国又如此兵强马壮,难免有问及九鼎的心思,可是在王儒看来此时并不是好时机,更不是该出兵的时候,贸然出兵只会毁了晋国的基业。
军府内
“李晗”秦宇坐在桌案后,对他说“宁城、汾昌晋国要塞,王氏父子晋国良将,本王很关切”
王儒一句‘新阳王师’让他忌惮也让他担忧,守边大将若是叛变,那就是肘腋生变,纵自己能力挽狂澜,晋国也必然遭受重创,受了重创的晋国,也就离亡国不远了。
关切··李晗略微一顿就明白了,躬身说“末将领命”
“李晗,晋国暗线细作久不见成效,天下风云几变,晋国岂能落于人后?”
“末将有罪”李晗赶紧跪下说“末将定然尽忠竭力,不让王爷忧心”
“本王要行之有效!”秦宇看向他肃然的说“不要尽力”
“是”
李晗退了下去,秦宇揉揉眉心轻叹一声,他明白李晗无法和付玉思相比,吴国也是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有如此成效,可是吴赵僭越之后,明争暗斗极为激烈,没有时间等晋国,只能全力而为。
目光在桌前一瞥,晋王殿下又想起一个让他烦心的事,小神官真的就留在开阳,没有半分打算启程的意思,真的让他一直等下去。
秦宇恨恨的锤了一下桌子,有点抓狂的看着东阳传来的密报,小神官,你又缩回你自己的洞里了,喜欢上本王就那么让你害怕?
两日后
“大梁如何?”秦宇看着刚刚赶到的赵志平问。
“一应如常”赵志平坐在旁边“东殿议事,初见成效,范相国并无异议”
“幸苦你了”秦宇点点头说“召你过来是东阳有些事”
“王爷吩咐”
“东阳之弊水患根本,本王意发文广招天下能人,凡能治理东阳水患,卓有成效者,本王赐良田千顷,晋国封爵以谢”
“是”
“东阳新军尚不健全,但东阳如今是晋国重地,所以本王意摘选将才入东阳”
赵志平诧异了一下,看着晋王问“王儒有变?”
呵呵,秦宇笑了,这晋国大概只有赵志平和他不谋而合“不是,不过非常之时,不可尽信,岂能人人如志平”
“王爷”赵志平面色如常,反而忧心忡忡的说“胶州渐稳,赵王虎视眈眈似要窥探平阳”
因为刺杀一事,赵王对平阳和梁安的窥探减少许多,可是胶州日渐平稳,赵王兄的信心又回来了,多有刺探之举。
“平阳不是胶州,先不说挨着晋国燕郡和拜州郡,单是梁安士绅,和天神宫的威望就够赵王忙一阵子的了,不必太过担心”
秦宇仍显得不那么急切,他总觉得关中平阳有什么陷阱。
“那王爷也该知道,吴王已经越过颍水,颍州即将并入吴国”
“颍州郡何其大?吴国本就步卒不足,如何尽占,搞不好反要拖垮吴国”
秦宇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赵先生一步一步,满脸急切的到底想说什么,嫌弃本王碌碌无为?
“可是”赵志平焦急的上前一些说“吴赵尽皆野心勃勃,晋国纹丝不动,天下人如何想王爷,想晋国”
“想本王,忠君义,守臣节,天下士子该为本王歌功颂德”晋王殿下扬着眉调侃,心里有些明白赵先生的意思了。
“不会”赵先生忽略了调侃,严肃的说“他们会认为晋国胆怯,不敢与赵国相争,关中世族会因为担忧抛弃王爷,纵是南宫询也不能一意孤行”
“那先生以为怎么办?”秦宇端起茶杯悠悠的问。
“王爷尽快与南宫神官成婚,宣告天下”
噗!秦宇擦擦嘴角,实在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哪里挨的上“先生说什么?”
“王爷,与南宫家联姻,能安定梁安郡的民心,更能让关中世族看见晋国的态度,日后王爷无论对赵,对吴皆有发兵借口,更可以将天神宫、南宫询彻底攥到手中”
赵志平耐心的解释,循循善诱的样子,让晋王殿下慨叹,也让他不耐烦。
“本王明白,婚姻大事,岂能仓促,此事尚需··时日”
“王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王爷何必徒劳劝说!!”
赵志平目光有些咄咄逼人,秦宇暗自皱眉,脸色不太好的说“此事本王自有定夺,先生不必过问”
“微臣不能不过问”赵志平忽地跪倒,仰首说“天下滔滔,尽言王爷与南宫香有染,晋国朝野为此事日夜担忧,王爷一拖再拖,恐怕晋国臣民也会以为王爷同南宫香有关,为晋国将来,为朝野一心,更为王爷的名誉,请王爷尽快完婚”
“本王婚事与晋国息息相关”秦宇眸光垂下,似问似答。
赵志平伏地叩首说“王爷身系社稷,一举一动,皆与晋国有关”
呼··秦宇长出一口气,起身扶起赵志平,按着他的手臂说“先生为晋国鞠躬尽瘁,本王岂能不知,此事先生放心,本王自会给晋国臣民交代”
“微臣相信,王爷英明,必能想通此事关节”赵志平恭恭敬敬的行礼退走。
屋内
秦宇拄着额头,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晋国朝野逼他成亲,可是小神官还躲在东阳,连面都不见,若是小神官幡然醒悟,喜欢上本王,不用任何人催促,本王明日就下诏成婚。
“王爷”
“什么事?”秦宇不耐烦的问。
“南宫神官来了”李晗对他说。
“是嘛!在哪?”秦宇一下来了精神,这是想通了?还以为得等他返回大梁时,再到开阳去抓他呢。
“来见过王爷,王爷有事就退出去了”
来过了!那听见本王的话了?那··就该明白本王的苦心了吧!
他忽然起身,边往外面走边说“他在哪?带本王去瞧瞧”
“末将安排在旁边客院休息,王爷这边请”李晗说着引着晋王往外走。
客院
秦宇站在门外,心里急切刚想推门而入,想了一下又停在原地,轻轻敲门。
“玉良,本王听说你来了,特来探望”
屋内,南宫玉良坐在床上,看着门外的人影,手指颤抖一下“王爷,玉良已经休息了,不能相见,王爷见谅”
休息了!秦宇看看天色,太阳确实落山了,小神官一路而来该是累了“那好,明日再来看你”
晋王殿下连人都没见到,就乐呵呵的回去了,跟来时判若两人。
脚步声远去,南宫玉良在屋内松了一口气。
‘王爷,与南宫家联姻,能安定梁安郡的民心,更能让关中世族看见晋国的态度,日后王爷无论对赵,对吴皆有发兵借口,更可以将天神宫、南宫询彻底攥到手中’
为什么每次这种事每次都要让自己撞见,还好听见的一瞬间他就害怕的跑了,否则··那君臣二人不知该道出多少人心鬼蜮,让人听了心底生寒。
晋王啊,你终究太过聪明了!让人不敢靠近。
南宫玉良终于明白为什么‘晋王妃’那么让他恐惧,比宣帝的帝后之位更让他害怕,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人是晋王。
所以那承诺听了,却没人敢信,所以那温柔的笑意见了,却没人看的出真假。
红墙金瓦太让人生畏,若你不是晋王,也许··不,没有这种也许,永远也没有。
翻身躺倒床上,南宫玉良用被子裹住自己,明日··明日一定要与他说清楚,不必再试了,我永远不会喜欢上晋王。
汾水河畔,南宫玉良骑马而来的时候,河岸边密密的站满黑甲士兵,排成一线,将晋王和这周围一切隔成两个世界。
晋王立在马上,披风清扬,很英武,也离所有人很远,他看见自己,忽然笑了,很突兀,却绚烂无比。
“玉良”
南宫玉良心里颤抖一下,垂头避过眼神说“参见王爷”
怎么这般拘礼了,秦宇诧异一下,看了看远处的护卫营,冲旁边的李晗使了个眼色。
“我们到那边去”秦宇拉起南宫玉良“新阳重兵屯驻,汾水两岸不安生,带些人为防万一”他解释了一句。
南宫玉良跟在旁边点点头没有出声,汾水水势很盛,平常温顺的汾水变得有些波涛汹涌。
“这样··便过不了船了吧!”他想着两岸严阵以待的样子。
“不至于”秦宇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说水势太盛,笑笑说“不过这里不安全,你想坐船,等回大梁,我们可以到梁河上泛舟”
大梁··王爷我恐怕不会回大梁了,今日之后,您恐怕也不愿再看见我了。
对不起,您的情谊我报答不了,我知道我有所亏欠,可是这亏欠不能用余生来报答,那是对您的侮辱。
“王爷,我有话同您说”南宫玉良抬头,迎上晋王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会出现少更的情况了,原因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一大早到达公司,然后收到消息,公司马上要执行破产清算流程。
此时我的内心····
然而,当我晚上回到家,才发现我的中老年电脑Word突然不好使,昨日肝了好几小时的文章,全部没有保存上··全部。
我辛辛苦苦新想了一个,丧中带虐,虐中带甜的文章,全没了,全部没了!!
我现在的心情和后来的晋王是一样,人间啊··不值得!
总之,我尽量保证两更,我觉得哪怕一章字数不能维持原来的程度,也尽量双更,也比一章强吧!
好烦躁,所以想吐个槽,仅此而已!
第165章 逃跑未遂
汾水哗哗的流淌,即便是在这里也能听见阵阵水声,南宫玉良收回目光,看向身前的晋王,那双浓眉下的眼睛总是那么有神。
“王爷,我有话同您说”
“讲”秦宇隐隐觉得不对劲,小神官你最好是想通了,跑来答应跟本王成亲。
“玉良无法喜欢上王爷,辜负王爷厚爱了”南宫玉良深施一礼,避过晋王有些黯然的目光。
本王确实错的离谱,居然觉得你要表白,秦宇叹息一声,却也没太生气,扶起他说“你怎么了?之前我们不是挺好的吗?”
“王爷”南宫玉良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搀扶,继续说“您说试着喜欢您,玉良试过了,无法··喜欢”
南宫玉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紧紧攥着拳头,想给自己多些勇气。
“本王不信”秦宇一把拉起他“为什么?给本王一个理由?难道本王做的还不够吗?”
“王爷做的很好,可是··”
“那就没有可是!”
秦宇陡然愤怒,明明一切都很顺利,明明他一直在等小神官安下心,可是小神官居然跑来告诉他‘无法喜欢’,不给他任何理由。
“你想救你妹妹本王答应了你,你想让她不做赵王妃本王答应了,你愚蠢的跑去青楼本王也忍了,你说要散去宫人,只对你一心一意本王也答应了,本王什么都答应了,你还想要什么?南宫玉良,本王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你拒绝了”
“因为你是晋王”南宫玉良平静看着他,又犹豫的轻声问“你能不做晋王吗?”
“荒谬!”秦宇愣了。
“这不是荒谬”南宫玉良心也平静下来,之前的慌张消失了“因为您是晋王,这承诺您能说出来,也能收回,因为在晋国,您的话就是圣旨!”
“玉良,本王承诺的都会做到,本王可以向天下人发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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