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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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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乱世,心机美人夺天下。
世人都说月辰君祸国殃民,是个心狠手辣的绝色美人,却不知,这只是表象而已。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叫谢思安,也记得,这天下,本就是谢家的天下。
主受:月辰(谢思安)大梁君侯,忍辱负重,隐藏绝学的大美人。
扬漠寒:绝世剑客,流落在外的燕国皇子。
北堂野:大梁皇帝,雄狮一样的威严,狼王一样的残忍,霸气好色。
北堂烈:大梁太子。
( 架空勿考 )
( 权谋·江湖·攻受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以及法律(或名义)上的亲属关系。)
(洁党勿入,避雷:北堂野单箭头喜欢月辰,被月辰用奇门幻术控制,自以为得到了月辰,对他委以重任,却不知月辰野心勃勃,早有筹谋,如今的虚与委蛇,只是让他放松警惕而已……月辰虽得机会,却被外界误会他是一位祸国殃民的‘龙阳君’,而生出诸多奇事……)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辰君(谢思安) ┃ 配角:扬漠寒,北堂烈,北堂野 ┃ 其它:
第1章 闲散君侯(1)
“从今以后,这天下就属于我北堂野了!”
西北狼王搂着他的母亲大声宣布着,四周站满了身披金甲的武士。
他的母亲柔柔的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在他父亲的灵堂上,让他给那个男人磕头。
——这是一个扭曲的童年噩梦,充满了支离破碎的绝望。
月辰君经常在这样的噩梦之中醒来,冷汗津津,呼吸不能。
六年了,还是忘不掉啊……
他本不叫月辰君,而叫谢思安,是谢苍鸿的儿子。
谢苍鸿是北堂野的义兄,当年黑山兵变,愤而起义,他们一起拼杀,闯出了一片天下。
然而,在即将登上皇位,君临天下的时候,谢苍鸿战死在沙场之上,留下了几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孤僻的儿子。
北堂野为义兄报仇,平定半壁江山,建立大梁国,定都金城,修筑工事,疏通运河,和北燕隔江而望。
那一年,月辰君十五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颠沛流离,而得了怪病,元气不足,常年吃药,看起来和十一二岁的孩子一样,性情有些孤僻,沉默寡言的——老实说,这种人在乱世之中挺废的。
也正是因为他废物,所以,北堂野没有杀了他,还给了他府邸,赐封号奴仆,将他打发出宫外,做闲散君侯去了。
当时北堂野的话是:他既我大哥的儿子,那就是我的至亲,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他的母亲月华夫人,三十六岁,因修炼合欢心经,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左右,身材动人,眼眸明亮,起舞的时候,极是漂亮,充满了诱人的女人风情,更懂房中之术,把北堂野迷的神魂颠倒。
——只可惜,她曾是谢苍鸿的妻子,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纳入后宫,一直都是月华夫人。
北堂野的原配是柔然公主,刁蛮厉害,擅长骑射,她的儿子北堂烈更是天资过人,英俊潇洒,机敏勇敢,年纪轻轻便是赫赫有名的武将了。
只可惜,这柔然公主是个直性子的人,在大梁建国以后,难以应对后宫恶斗,被人下毒害死了。
北堂野对原配妻子,颇有感激之情,严查内外,收拾了不少人,还把北堂烈立为了太子。
月华夫人完美避开了这场祸事,后来,在宫廷中没有敌手,一枝独秀,连带着她的野儿子——月辰君,也过上了舒坦日子。
他们打下天下以后,就开始学习文化知识,北堂烈也有了好几位太子太傅,伴读啥的。
——月辰君就是他的伴读之一。
那段日子,还算开心。
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月辰君,却也不敢欺负他,而他自己性子静,也不爱和别人出去吃喝玩乐,每天就是认真的读书学习,神游书中的山川大地,向往着历史长河,更爱吟诗作对,月下舞剑。
北堂烈早就认识他,后来因为彼此的母亲,而疏远过,如今在一起,又有了哥两好的感情。
——主要是北堂烈不爱学习,又经常惹事,被罚抄写,所以他就抱着自己的东西,跑入月辰君的府上,让这个好学生施以援手,帮自己完成任务。
一来二去的,熟了也就习惯在一起厮混玩耍了。
月辰君喜欢舞剑——观赏性大于杀伤性,被北堂烈三拳两脚卸了兵器,才懂自己是花拳绣腿。
于是,月辰虚心学习北堂烈的武功,北堂烈跟着他念书,互相帮助,倒也是叫人省心了。
今年是月辰君二十一岁的生日,他已经长的高高瘦瘦,英俊帅气,言谈举止温柔客气,颇有其父的儒雅之风,眉宇也带着刀削剑刻的英武,不过,更多的是继承了其母的玩媚漂亮,秋水盈盈,那腰,那眼,身段手腕,都是无比动人。
宫宴那天。
北堂野坐在高处,对月华夫人道:“你儿子张开了啊,以前就是个瘦小子,现在还挺好看的。”
月华夫人妖娆笑道:“陛下说笑了,他也是您的臣子。”
“那自然,嘿,我义兄的,就是我的,虽然我得了你,但我心中还是有哥哥的……”
北堂野小声嘀咕着,当初,他和月华夫人早就认识,暗暗倾慕,然而谢苍鸿有婚约什么的,总之是率先得手,抱的美人归了,谢苍鸿看起来儒雅,其实挺狠的一个人,领兵作战非常厉害,得到了许多奇女子的喜欢。
他死以后,北堂野给那些女子银钱,一个个的好生安顿,还给谢苍鸿埋入了皇陵,风光大葬。
——他敬佩,感激这位大哥。
却也深深地爱着月华夫人不可自拔,一方面好生供奉谢苍鸿,一方面又得了他的老婆,夺了他的江山,给他儿子谢思安改名为月辰。
北堂月辰,能上北堂氏族谱,却非北堂野的儿子,而是另立门户的同宗分支,一个凭空出现的特殊存在,贵族身份,君侯待遇,却无兵权,看似尊贵体面,却是不伦不类,尴尬无比。
——姓北堂,总比姓谢好。
月华抬手,把月辰叫过来。
月辰老老实实的跪下。
“月辰拜见陛下。”
“起来吧,快去陪陪你母亲,念叨的紧呢。”
“我儿长大了。”
月华夫人拉着儿子,两个美人站在一起,真是赏心悦目。
北堂野喝着小酒,想起了大臣的话,这月辰君才学过人,又乖巧听话,以后肯定是个好用的文臣,和太子殿下感情深厚,颇有默契,应是可靠的。
北堂烈来晚了,袍子上的扣子也没有扣好,面带窘迫的行礼。
北堂野皱眉道:“你月辰哥都来了,你怎么这么迟。”
北堂烈撇撇嘴,支支吾吾胡诌。
其实,他不爱叫月辰哥哥的,月辰瘦弱,看起来比他还小……再说了,两个人本就同一年出生,也就月份不同,他还就多出个便宜哥哥了。
“兄长——”
不情不愿的拱拱手。
月辰微微颌首,在宫里面的话,他一向话少,谨言慎行。
月华夫人去换衣服了,她喜欢跳舞,这种热闹场合肯定是要跳一曲的。
北堂野拉住月辰,让他坐在身边。
“陛下,这于礼不合……”
“咱们大梁没那么多穷讲究,坐下来,和朕聊一聊。”
北堂野是个非常粗狂豪迈的人,很少自称朕,一会儿我,一会儿老子的,带着当年打仗的那股子劲儿,是非常特别的帝王。
他问月辰:“长大了,想不想当官啊?”
“月辰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官场的事物繁多,月辰怕是不能担当……”
“别说废话,你想不想当吧?当年你亲爹——也就是我大哥,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如今你长大了,想要什么就说。”
月辰含笑不语。
这天下,本是谢家的,他想要天下,能说吗?
自然是不能的,这些年来,表面上也算是舒服,可暗地里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中伤,又有多少父亲的旧部被贬,自己又叫多少人失望了,母亲的期盼,父亲的死因……这一切都和山一样,悄悄的压着他的心,如今面对北堂野,岂敢胡言乱语?
“你这孩子,从小就内向,看看烈儿,多么爽快。”
北堂野看向北堂烈,眼底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个儿子有血性,又聪明,挺拔英俊,就和当初的他一样帅,看着就满意。
北堂烈瞧见他们的视线,马上举起了酒杯。
月辰轻声道:“他好厉害的,那天一箭射下了两只鸟儿呢,我怎么学也不会……”
北堂野道:“那算什么,朕年轻的时候,弯弓射大雕,在大漠之上,一箭双雕,那才叫厉害。”
月辰笑了,舞乐起,月华夫人出来跳舞。
北堂野一边看情人风情万种,一边继续试探月辰君,和他闲聊扯淡。
月辰说自己喜欢无拘无束,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求富贵,吃穿够用,清风明月就好。
北堂野看他一眼,举起了酒杯。
帝王敬酒,不能推迟,月辰只能又喝了一杯。
从开宴到现在,他没少喝酒,此刻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粉红,带着微醺的醉意,说话慢慢的,声音软儒低哑,非常可爱。
北堂野意味深长道:“月辰,还记得吗?我大哥当初给你起名字叫‘思安’,哎,你说真的,这些年来,我对你怎么样?”
“陛下对月辰,自然是好的,小时候……只记得我爹,一直都在打仗,很久很久才会回家一趟,有时候带着大笔的金子,有时候带着漂亮的姐姐,他很高……偶尔会考量我的功课……”
“那你想不想他?想不想叫回谢思安?”
月辰吐出了一口酒气,摇摇头道:“父母之恩,和您的养育之情,我都不敢忘,都!重要,这些……很重要,我知道……但是,也很累,过去那么,那么久……”
他酒后说话不利索,醉醺醺的摆摆手,扶额不语了。
北堂野凑近他,轻声道:“是不是有叛党找你了?”
月辰半闭着眼,哼哼道:“什么叛党啊,我头晕……”
酒气迷人。
北堂野挥手,让人送月辰君回去休息,北堂烈自告奋勇道:“我去送兄长吧,您慢慢喝着。”
北堂野点点头。
眼前是月华夫人妖娆的舞姿,心里面却有些担心未来。
月辰的存在是太尴尬了,一开始,他个乖巧的孩子,仰着头叫自己叔父,懵懵懂懂还让抱抱,后来跪下来,叫自己陛下。
罢了,这都是他欠谢苍鸿的……
宫外,有着细微的夜风,清清凉凉的一吹,月辰就酒醒了。
北堂烈轻轻松松的背着他,还哼着小曲儿,后面的步辇跟着不敢吱声。
月辰轻声道:“你有病啊,干嘛背着我?”
“月辰啊,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这是看你喝醉了,东倒西歪的,坐在那儿也坐不稳,才好心背着你的。”
“你是太子,怎么不让他们背我?”
“他们笨手笨脚的能做好吗?你那么挑剔,又爱干净,到时候不得心里面膈应啊,还是我背你好了,反正不是第一次。”
“我什么我啊,你应该自称‘本——殿——’。”
“那你先自称个本君来?”
“多难听啊,酸兮兮的……”
“我还嫌本殿别扭呢,咱打天下以前,都是豪爽的江湖儿女,不搞汉人那一套。”
“啧,我就是汉人,比不得你这蛮子……”
两个人一边斗嘴闲聊,一边徐行远去。
夜色渐浓,宫中的灯火微微摇曳,看起来耀眼动人。
第2章 闲散君侯(2)
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月辰君泡在微烫的温泉里面发呆,他喝了酒,其实不应该泡着的,可是,他不喜欢宫里面的那股子味道,只想先洗个澡再说其他。
外面的北堂烈正在和他的内侍说话,抱怨这儿的布巾和沐浴用品不好。
那家伙……
月辰闭上眼,微微的抬起了头。
父亲的话,应该是高大而又睿智的吧,他用兵如神,英勇帅气,骑着高头大马,披着威风的红斗篷……
然后,父亲的脸变成了北堂野的脸,硬短的胡茬,苍鹰一样的眼眸,还有那看似和善的笑容。
如果父亲还在的话,这锦绣江山又如何会落入北堂家族?
自己还被夺走了名字。
世人都说月辰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一位风流雅士,谁又晓得,他夜读兵书,苦心造诣,一方面安静的学习着各种知识,一方面暗暗地追查当年的事。
父亲那么强,如何会轻易的战死?
偏偏就那么的巧。
自己年少无知,体弱多病,根本就无法接受那十方军马,北堂野风头正盛,擅长笼络人心,若说他不想当皇帝,傻子才信。
若说他尊敬大哥,那便不会占了嫂子……
“月辰,你好了没有。”
“我腿软,你让李浩进来。”
李浩是月辰的贴身侍卫,从小跟着,比他大五岁,今年二十六,武功高强,非常可靠。这是他亲爹留给他的少数‘宝藏’之一。
北堂烈过来拽着他的胳膊拖他,大大咧咧道:“李浩那个莽夫,还是算了吧,嘿,本殿伺候你多好,不过你太白了,一点儿也不爷们,过几天我带你去青阳打猎去……”
北堂烈说个没完,用袍子一裹他。
月辰嫌弃的丢了袍子,扶住屏风道:“穿过的,脏。”
“瞎讲究……”
虽然嘀咕不断,但北堂烈还是去取了香喷喷的干净白袍。
袍子又轻又软,带着淡淡的香味,正是月辰最喜欢的。
月辰盯着他,轻声道:“我们要是亲兄弟就好了。”
北堂烈回过头道:“得了吧,我那几个亲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个的白眼狼。”
北堂野的儿女很多,不过,他们都比不上北堂烈,既无学识,也无军功,都不得宠。
那些孩子的母亲们也都是普通女子,小门小户,没有格局,孩子自然会比较骄纵……
总之,身为太子的北堂烈,和他的那些兄弟,感情并不好。
月辰意味深长的笑笑,不说话了。
他喜欢白色的衣服,轻,软,干净,稍有污渍就会发现。
然而,每一次进宫的时候,月辰都会换上宝蓝色或者是其他颜色的衣服——雪白的纯色太扎眼,也不太讲究。
总归不是名正言顺的侯爷,又如何敢鹤立鸡群,得罪别人?
更深露重,北堂烈没走,和他凑合一夜。
那家伙还嫌弃道:“你屋子里面的味儿,真香,不过这褥子太薄了,硌得慌。”
“太软对脊椎不好。”
“邪门歪理……前几天,那个木京送了我北燕的蚕丝褥子,可轻可软了,摸上去光溜溜的,等我给你拿来,嘿,你看了就知道,一准儿喜欢。”
“你对我真好。”
月辰侧过身,看着他英武的脸庞道:“我若是姑娘,肯定就爱上你了。”
“哈哈哈,得了吧,你要是姑娘,估计也轮不到我……”
北堂烈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我父皇那老东西,还不得把你弄进宫啊。”
“胡说什么,陛下不是那种人……”
“那有胡说啊,是他老不正经。”
“叫你父皇听见了,非得打断你的腿。”
“那不能,他心里面还念着我娘呢,不过,我要是腿断了,那你就天天给我写经论吧,上次的刘大头,还说要对比字迹,真是讨厌……”
月辰闭上眼睡了。
北堂烈扯扯被子,往兄弟怀里面蹭蹭,再往下缩缩,用被子蒙住头,也睡了。
月辰讨厌盖被子睡觉,更讨厌身上沉甸甸的感觉。
但是,北堂烈却喜欢蒙着头睡觉,在他幼时随军行走,经常风餐露宿,被子里面放着热乎的东西,被子外面寒意逼人。
后来,他就习惯了蒙住头呼呼大睡——迷之安全感。
月辰睡的并不踏实,后半夜的时候,窗外有奇怪的声音。
他睁开眼推了推北堂烈,北堂烈翻个身,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这些年来,天下太平,他养尊处优,警戒心差了很多。
月辰轻轻的起床,披了一件衣服。
外面的黑影一闪而过,月辰马上追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
月黑风高,这黑衣人是谁?
空无一人的后院之中,两人交手,月白色的长袍翻飞,衣袖下的匕首泛着寒光。
月辰的身影又轻又快,出手迅速,然而,那个黑衣人也非常的厉害,后发而先至,次次挡住了月辰的进攻。
“你太愚蠢了。”
黑衣人一脚踹倒了月辰,扯下了蒙面的黑巾,月下的她冷若冰霜,人美如仙,正是月华夫人。
月辰低头捂着胸口站了起来,还没有说话,就被月华夫人打了一巴掌。
她严厉道:“刚才若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派来的探子,你会武功这事儿,岂不是就露馅了?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这么的不用心,何以担当大任。”
“母亲教训的是。”
“给你功法,练到第几层了。”
“孩儿愚蒙,只参悟到了第三层。”
“我家族神功一共九层,等你修炼到了第六层以上,便是真正的高手了,在此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要显露自己的武功路数,即便是有探子来了你的府上,也当做没看见处理。”
“是。”
月辰抬起头,走向了月华夫人。
他想和母亲说些话儿,亲近亲近,可母亲却是转身离开了——毫不留恋。
“娘……”
月辰轻轻的唤了一句,继而紧紧地抿住了唇。
母亲总是这样,来去匆匆,只会留下冰冷的指示,从无半分温情。
她很少抱抱他,也不会摸摸他的头,只会严厉的命令他。
真的是我错了吗?
月辰叹息一声,慢慢地走了回去。
正因为猜到了那人是母亲,他才会追出来。
并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这具身体的底子不好,二十出头了,却还保留了少年的少许姿态,看起来高挑,肩膀却是不够宽,背也单薄,有种身体没有长开的感觉。
吱呀一声,开门。
北堂烈正坐在床上,围着被子看着他,像一只肃穆的大狼狗。
没有蜡烛,只有昏暗的月光。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
月辰摇摇头,走过去,往他温暖的怀里面一倒,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如果,母亲的怀抱也是如此的温暖,那就好了……
“你想压死我啊,身上怎么会这么冰?”
北堂烈一边抱怨,一边搓了搓他的手。
月辰闭上眼,一副懒得回答的样子。
“睡吧……”
“嗯。”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过去。
然而,却在次日清晨,宫里面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月华夫人遇刺而亡了。
哈?
月辰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
母亲虽然冷漠狂傲,恃宠而骄,却是一位真正的高手,宫里面戒备森严,她怎么会遇刺,还身亡了呢?
这绝不可能!
“你还好吧?”
北堂烈拍了拍月辰的肩膀。
月辰皱眉道:“我要进宫。”
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
“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入宫,一路缟素。
北堂野对月华夫人的感情极深,今日也没有早朝,就坐在她的玉玥宫里发呆。
前面是皇后制式的灵堂,月辰来了以后,拜见了北堂野,就去看月华夫人的遗体了。
根据侍女说,昨夜陛下大醉,所以早早的睡了,月华夫人沐浴,之后又用了御医特制的保养品,还做了舞蹈动作锻炼,又喝了银耳羹,才休息。
月辰根据时间判断,母亲大概是沐浴的时候,偷偷出宫来见自己。
之后回去喝了银耳羹,换了银白色的长裙,披着头发准备睡觉。
按理说,玉玥宫里面,都是她的人啊……
当时,北堂野就睡在内室,有几个人在守夜,母亲本来躺下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起身去了院子里面,这时候来了黑衣刺客,从宫殿顶端跃下,用细长的剑,袭击了月华夫人!
侍卫是目击者,说那时候,万物静寂,大家都昏昏欲睡了,突然出现刺客,月华夫人反应很快,和刺客交手,其他人也马上跑过去帮忙,然而,那刺客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三招,便一剑刺入了月华夫人的胸口,快准狠——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脏。
剑,无毒,剑招,无解。
这是一个绝顶的剑客,杀了月华夫人以后,面对箭雨,从容应对,扫落暗器,飞跃而起,竟是大摇大摆的逃出了皇城,在密林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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