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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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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是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你们带着刘远山下去吧,让人给他医治一下。”
月辰吩咐几句,其他人就都退下了。
李义云深吸一口气,深感悲哀,今日,他一旦说出那些秘密来,就必死无疑了。
但若是不说,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在乎的人,会变成刘远山,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严刑逼供’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受苦,真的是比打死他还要痛苦。
月辰盯着他的眼睛,直言不讳道:“我父亲谢苍鸿,当年是你们所有人的大哥,可是,他却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李义云皱眉叹息,难以开口。
月辰轻声道:“你最好快点儿说,不然的话——”
“我说,当年是这样的……”
他们兄弟几个,自幼就跟着谢苍鸿闯荡,从小到大,历经艰险,吃苦很多,却也学了一身的本事。
成年以后,便就走南闯北,带着雄心壮志,投身于乱世之中,从为万民请命,到立地为王,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风雨。
还记得……那一战非常的惨烈,就算是绝顶高手谢苍鸿,也受伤不轻。
那一夜,军医为谢苍鸿疗伤以后,大家都离开了大帐,谢苍鸿在后面休息,外面有重兵把守,长夜漫漫,绝不会有外人闯进去。
李义云回去就睡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接到了一份密令,上面的内容:居然是让他处理谢苍鸿的尸体!
等他匆匆忙忙的去了大帐,就只看见了北堂野,他坐在那儿,而谢苍鸿躺在地上,心口染血,浑身冰冷僵硬,已经断气多时了。
当时,李义云大惊失色,想要呼叫,却被北堂野捂住了嘴。
——月辰安静的听着,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椅子的扶手。
李义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紧紧皱眉道:“我不是北堂野的对手,被他一拳打倒以后,就愣住了,他说,人不是他杀的,叫我不要声张,帮他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那密信是谁写的?”
“是一个陌生人送来的,笔迹秀丽好看,上面写着:谢苍鸿已死,速去大帐处理尸体,我当时想,这怎么可能呢,谢大哥武功盖世,又有谁能伤的了他?”
再后来,军中恶斗,北堂野脱颖而出,成为了新的王。
从此以后,他一统大梁,四海升平,缔造了北堂皇族的神话。
第25章 惑主(7)
最后。
月辰深吸一口气道:“就是北堂野杀了我父亲,对吗?”
李义云老老实实道:“不清楚,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没有结果……很可能就是他,也可能是他恰好在。”
“那天,他有受伤吗?”
“并未。”
“如果是他碰巧在那儿,见有人伤害我父亲,他为什么不帮忙阻挡?我父亲死了,他却毫发无损的待在那儿处理尸体,还让你不要声张……呵!”
月辰笑了笑,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李义云盯着他坐过的椅子,露出了惊骇之色。
那椅子的扶手之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指痕。
而外面的月辰,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湿了衣襟。
李浩在门口听到动静,马上来接。
月辰连忙转身,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珠,他深吸一口气,接过了厚厚的斗篷披上,闷闷道:“我们回宫吧。”
“那忠勇侯呢?”
“自会有人处理。”
“是。”
坐上豪华的车驾,靠在椅背之上,回想着李义云说的那些话,再对比母亲和北堂野的只言片语,月辰只觉得心如刀割。
悲痛,也失望。
这些年来,北堂烈从不知道月辰是有多么的羡慕他——羡慕他有一个不错的父亲,时常关心,倍加疼爱。
而他,却像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备受冷落,孤独寂寞,不管是期盼什么,都不会愿望成真的。
渐渐地,他就学会了安静的缄默。
不再期待,没有渴望,也就不会失望了。
可即便如此,也留不住最后的亲情……母亲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宫中,至今没有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
而他,却被北堂野当成了宠爱的妃子,不伦不类,被世人轻贱唾弃。
李义云说的没错,活成了这样,真的是愧对谢家威名。
月辰仰起头,后脑抵住了木板,轻轻地撞了几下,慢慢地止住了悲伤。
就算他已经是泥足深陷,他也不会就此认命,世人如何谣传,并不重要,只是些道听途说里的辱骂而已,并不能真的让他变成一个不堪之人。
只要自己不放弃,那么换个角度来看,现在这样,不就是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吗?
月辰仔细推敲了一下,觉得母亲之死颇为蹊跷,说不定也和北堂野有关,可他是帝王,若是想说,早就说了,若是不说,自己去问,反而会触怒龙颜……
呵,事到如今,他如何配称为真龙天子呢?
弑兄夺位,欺嫂霸侄,这份心狠手辣,背礼逆德,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月辰缓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软剑,剑柄冰凉,透着慑人的寒意。
辰王车驾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九华殿。
林公公等人马上伺候着月辰沐浴更衣,北堂野已经等好久了,看见月辰就一把抱住,亲了上去。
月辰叹息道:“陛下,我今日很累,只想休息。”
“你歇你的,朕亲朕的。”
北堂野把他按在柔软的龙床之上,解开了他玉色的盘龙扣,大掌不轻不重的探了进去,犹如君王巡视疆土一样摸索着。
月辰心中苦涩,今日实在是无法招架,却被北堂野强占,难以脱身,顿时就有了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觉。
——父母大仇未报,自己却在取ヘ悦仇人,真是枉为人子。
他脸色发青的侧身,北堂野却未注意到这些,他只想好好的欢乐一场。
这些天来,北堂野想月辰想的厉害,可是月辰又很忙,还要天天上朝,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却没有时间好好的疯狂一把,今天天气不错,北堂野又喝了点助兴的淡酒,顿时色心大起,不顾一切的就要和月辰共赴巫山。
月辰一脚踹下了枕头,看向帘子外面跪着的宫人,口气不善道:“都滚出去!”
那些人不敢停留,马上磕个头,轻手轻脚的全部滚蛋了。
北堂野搂紧月辰的腰,咬他的脖颈,低沉笑道:“你还害羞?”
月辰勾勾唇角,扯出了一个凉薄讥讽的漂亮笑容。
他伸手抓住了北堂野的胳膊,轻声温柔道:“我没有害羞,只是觉得他们很煞风景罢了……陛下,轻些……嗯,让我自己来脱吧。”
柔顺乖巧的配合姿态,最是讨北堂野的喜欢,他顿时就松了手。
月辰翻身趴在了他的怀里面,一边迎合,一边用重手法点了他的奇门穴ヘ道,引导他丧魂失智,逐渐进入幻境。
北堂野只觉得美人在怀,摸起来柔韧又光滑,就和妖精一样缓缓地扭动着,勾的他心火燎原。
“月辰,快——”
“陛下,你喜欢这样吗?”
北堂野听闻这引诱的声音,马上就忍不住抱紧了人,压着狠狠地掠夺。
月辰看着他抱紧了被子驰骋,轻声叹息,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然后翻身坐起来,拉被子盖住了北堂野,再去轻手轻脚的点燃了熏香,把特殊的迷ヘ幻ヘ药粉洒了进去,以助北堂野逍遥快活。
北堂野浑然不知,已经沉沦在那飘飘欲仙的幻梦之中。
月辰却是换了一件衣服,又抱了一个毯子,睡在了床脚。
他明白,明日早朝,必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果不其然。
忠勇侯李义云的畏罪自杀,引起了轩然大波,他死前还留下了认罪书,承认了自己和刘远山的勾结。
同时,他也直说了,自己是知道辰王遇害之事的,但是出于个人的喜好,没有干预,反而坐视不理,任由悲剧发生,还企图包庇自己的朋友。
朝堂众说纷纭,有人道:“这不可能!”
也有人道:“军队之中,的确有官官相护的现象,那些人只知忠勇侯的英勇,却不知道陛下的圣明。”
“此言差矣,忠勇侯忠君爱国,怎会做对陛下不敬之事?”
“我觉得,这件事并不能完全的怪罪忠勇侯,他想对付的是辰王,而不是陛下啊。”
“陛下信任辰王,他就痛下杀手,不是铲除异己又是什么?”
“你不要含血喷人!若没有忠勇侯和刘将军,又何来这太平盛世?”
“你犯上!”
北堂野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吵,脸色越发的阴沉。
北堂烈站出来道:“儿臣以为,此案必有蹊跷。”
“说。”
北堂野一开口,其他人顿时都安静了。
北堂烈道:“忠勇侯性格刚毅,绝不会轻易的自杀,说不定是有人陷害。”
龙正德出列,跪下来道:“若是太子殿下不相信微臣,可以去亲自查探。”
“本殿只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龙大人的意思。”
这话一出,顿时又引来了群臣争论。
月辰道:“此案证据不足,不如容后再议。”
有道是,事缓则圆啊。
最后,北堂野压下了这件事,暂时退朝,改日再议。
忠勇侯的死讯传到了东宫,李雅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梁平跟在北堂烈的屁ヘ股后面,小声道:“这件事没那么的简单,那些人看起来是在对付忠勇侯,实际上,是要削弱您的实力,太子殿下,不能不防啊。”
北堂烈道:“那依你之见,是谁做的,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我觉得是辰王殿下做的,目的就是打压您,然后独揽大权。”
北堂烈猛地回头,低吼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滥杀无辜的!”
梁平轻声道:“可是那个忠勇侯害过他,是他的政敌,并不是无辜的人。”
——而且忠勇侯的女儿李雅,抢走了他的意中人啊。
谁都知道,忠勇侯和辰王水火不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实际上,他却对月辰有着很大的成见,非常不齿他的行为,可谓是‘早有杀心’。
而且,忠勇侯控制禁军,结党营私,也是脱不干净的罪名,桩桩件件都不无辜,只是太倒霉了。
“你别乱说了。”
北堂烈心情烦躁,转身去探望李雅。
今日之事,他觉得自己愧对李雅,内心非常的微妙。
但是,若要他相信月辰是一个坏人,他也完全做不到。
不管怎么样,李义云都死了,这案子不了了之。
月辰奏曰,祸不及家人,还望陛下仁慈,留忠勇侯的赫赫威名,毕竟,他当年立下了那么多的战功,虽然晚节不保,却也有过人之处……云云。
有月辰给的这个台阶下,双方各退一步,所有人就都好办事了。
忠勇侯畏罪自杀,了断一切恩怨,北堂野酌情轻判,略施惩戒。
李义云一家搬去了新的地方,从此以后,不再是皇亲国戚——太子妃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不得不暂时与娘家断了联系。
本以为,这一切都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却又有人密报,说那刘远山的心腹,对朝堂心怀不满,带人做了逃兵,落草为寇了。
北堂野点了几员大将,专门去处理此事不表。
新年将至。
撇开那些杂事,各宫各院都开始准备过年。
九华殿张灯结彩,挂上了美丽的彩色丝条,上面写着梵文的祈福之语。
月辰把母亲的灵位擦干净,供奉在了偏殿的后面。
北堂野见他鼓捣这些,皱眉道:“她都习惯玉玥宫了,你还折腾干什么?也不嫌晦气。”
月辰一愣,摇摇头道:“这是我娘,对了,陛下,那刺客的事有眉目了吗?”
“没有,可能是什么江湖仇家吧。”
“嗯……”
“别皱眉了,来看看今年的贡品吧,有一批东珠很是不错呢,到时候给你做衣服。”
“月辰多谢陛下。”
新的一年,万象更新。
辰王也终于站在了文武百官的前面,和新的丞相大人并列。
他道取中庸,不卑不亢,上朝的时候一本正经,下朝以后温柔体贴,越发得北堂野的欢心。
月辰不但漂亮,还很聪明,可以帮着他处理政务——北堂野虽然小心谨慎,却也越发的依赖月辰了。
反观太子一脉,有些萎靡不振,那太子妃李雅,也变得低调万分了。
然而,就在开春的时候,北堂野猛地病倒了。
那夜,迎来了第一场春雨——只下了一点点的雨夹雪。
北堂野喝多了酒,又在大殿门口豪情壮志的遥想到年,吹风受了寒,当夜就低烧了。
御医前去诊治用药,说陛下并无大碍,谁料三日过去,还是没有见好,反倒是病情恶化,越发的严重了。
第26章 夺位(1)
北堂野病了,三日没有上早朝,奏折堆积如山。
北堂烈进宫探望。
月辰和御医正在干龙宫伺候。
还没有走进去,就能嗅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
北堂烈看着皱眉担忧的月辰,走过去轻声道:“我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迟迟都不见好?”
许久不见月辰。
北堂烈心中感慨万千。
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已经变了太多太多。
而眼前的月辰,一如既往的美丽,柔软的衣,雪白的脸,黑亮的眸,当他看向你的时候,总是有种脉脉含情的感觉。
可是,他做的那些事,却又是件件无情,处处针对。
一开始北堂烈还无法相信,但是后来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月辰,的确是在处心积虑的揽权。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北堂烈也和父皇暗示过,只是北堂野迷恋月辰,并不在意这些小动作,还让北堂烈安心,好好的做太子。
这不,宫中事务都是月辰负责管理的,父皇如此病重,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月辰看向北堂烈,幽幽轻叹,犹豫低语道:“太子殿下,陛下似乎是……中风了,虽然御医们都不敢说,不过我感觉……”
他咬了咬唇道:“他现在这样子,就和书上的中风症状一样。”
北堂烈心中一跳,忍不住低声道:“你们又想演戏?”
月辰摇摇头道:“没有演戏,不是你想的那样。”
之前为了对付老丞相,北堂野和月辰故意假装‘中风’,如今,这是故技重施吗?
没有了丞相和忠勇侯,最大的就是他这个太子殿下了。
莫非,父皇想要试探他?
还是说,父皇发现他在招贤纳士,囤积兵马了?
月辰道:“你去看看他吧。”
“好。”
北堂烈将信将疑的进去,只见父皇躺在那儿,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些僵硬而已,昏昏沉沉的叫着:“冷,朕好冷……”
房间里面已经摆了无数的火盆,他身上还盖着几层丝绒被子,下面塞了汤捂子,怎么可能会冷?
——真的病了?
御医们摇头叹息,互相商量着如何用药。
北堂烈道:“父皇,父皇,你怎么样?”
“是烈儿啊,朕好困。”
北堂野缓缓地抓住了北堂烈的手,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又道:“月辰呢?”
“陛下,我在。”
月辰绕到了另外一边,毫不避讳的坐在了龙床上,抬手为北堂野擦了擦汗。
目睹这些,北堂烈心中刺痛,猛地松开了北堂野的手,起身站在了那儿。
北堂野道:“朕冷……对了,军营,烈儿你要多去看看……要,勤加练兵……”
“是,父皇。”
接下来北堂野就睡着了,他紧紧地抓着月辰的手,叫北堂烈看的非常难受。
太子殿下匆匆离去,心中五味杂陈。
父皇看起来老了很多,不过,不像是重病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吧?
中风可是会瘫痪的,可父皇依然能动弹,许是受风了……修养一阵子就会好的。
不过,这也是一个趁机把握兵权的好机会。
北堂烈斟酌一番,听了北堂野的话,行走军营,去笼络人心了。
宫中。
温暖如春,药香浮动。
辰王殿下披散着头发,带着沐浴之后的清香,接过了要给北堂野的药,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
“陛下,该吃药了。”
月辰轻轻地唤了几声,白嫩的手指托着碧玉碗,里面是黑色的药汁。
北堂野睁了睁眼,没有说话。
月辰说着今天的朝政大事,动作温柔的喂北堂野喝药。
御医在一边准备针灸用的物品。
北堂野气息微弱道:“朕的身体朕明白,叫烈儿来。”
“太子殿下忙着照顾太子妃呢,没时间来看您。”
月辰淡淡的说着,吹了吹药,喂给北堂野。
北堂野生气道:“那就把他给朕绑来!”
“是,都听您的,吃药吧,然后要御医针灸一下。”
月辰不紧不慢的说着。
等北堂野喝完药,他就退下了。
北堂野针灸完昏昏欲睡,问左右道:“太子呢,怎么还不来……”
安公公小声道:“许是在路上耽搁了,陛下您先睡一会儿吧。”
“烈儿不来,月辰呢,他干什么去了?”
“辰王在帮您处理奏折。”
“不用他,叫烈儿,烈儿处理……”
北堂野气喘吁吁的说着,不过,却没有人搭理他了。
药劲上来,帝王挣扎几下,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之中。
这样的身体,自然是无法早朝了。
清晨。
月辰穿着银白色的蟒袍,脚踏登云锦靴,穿过了银台门,走入了金銮正殿,看着满朝文武道:“陛下有旨!”
大臣们跪下接旨。
也有少数人站着,怒瞪月辰。
今日的他英俊非凡,蟒袍玉冠,潇洒而立,站在龙椅下面的高台之上,环顾众人,淡然从容的面孔之中带有几分睥睨傲视的感觉。
安公公等人就站在他的身后,帮忙捧着圣旨。
新丞相道:“还请辰王宣旨。”
月辰点点头,接过圣旨来展开,朗声道:“百官听宣——朕,病染沉疴,自知不起,暂命辰王协理朝政,处理军机要事!”
简单直接的命令,高高在上的月辰。
他看着那些吃惊的大臣道:“本王受陛下所托,定当尽心尽力,看好这大梁江山。”
“这……”
大臣们一瞬间有些犹豫,辰王得宠,路人皆知,可是,他如此的独揽大权,真的合适吗?
这时候,有人打开了大门,耀眼的晨光照射进来。
北堂烈上殿道:“月辰,你真的要摄政揽权?”
月辰轻声道:“太子殿下,这是陛下的意思。”
北堂烈道:“父皇病重,理应把一切的国事——都交付给我,月辰,这样吧,我打理朝政之事,你去照顾父皇,如何?”
月辰微微抬起了下巴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北堂烈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和月辰对视,轻声道:“我不想你走到难以挽回、日暮途穷的境地,月辰,让我监国,才合情合理。”
“皇命在身,请恕月辰难以从命。”
北堂烈叹口气道:“那我去照顾父皇,如何?”
“陛下的病最怕风寒,殿下带了一身的刀兵杀意,贸然探望的话,只怕是会冲撞到陛下……不如这样吧,殿下暂放军中事务,搬回干龙宫来,就近侍疾,以尽孝心,好好的照顾陛下,如何?”
北堂烈沉默片刻,点点头道:“好!”
其他的大臣面面相觑,面对强势的辰王和深藏不露的太子,他们选择了沉默。
毕竟,陛下才是最重要的。
各位心怀鬼胎的大人们下朝以后,马上去寻御医打听情况了。
御医只说:陛下是偶感风寒,不日就会痊愈。
然而,数十日过去了,辰王已经掌管了各部事物,陛下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而太子殿下进入干龙宫以后,也很少出现了。
越来越多的御医被宣入宫,搞的人心惶惶。
干龙宫。
北堂烈住在了偏殿,仔细的照顾北堂野。
只是,北堂野病的严重,半身瘫痪,已经无法开口讲话了。
月辰要上朝,还要批阅奏折等,每天傍晚才会忙完过来。
北堂烈仔细的检查了北堂野的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梁平说过,陛下很可能是中毒了,北堂烈也用解毒的东西试过……皆无果。
父皇身体强壮,怎会一病不起?
北堂烈皱眉思索,绕着御花园散步,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九华殿。
恰逢御史台的宋锦书出来,便就过去闲聊了几句。
宋锦书是个白面书生,以前做过军事参谋,后来修订新的律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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