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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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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书是个白面书生,以前做过军事参谋,后来修订新的律法,掌管御史台,他虽然跟着北堂野打过仗,却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今年才三十七岁,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他来九华殿干什么?

  北堂烈回去以后,仔细思索,越发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

  一个时辰前。

  宋锦书把一封密函献给了月辰。

  说是密函也不太正确,那是一卷密封的圣旨,或者是说,应该叫‘遗诏’比较合适。

  北堂野亲笔所书。

  “待朕百年之后,赐月辰饮鸩同归,一起驾鹤乘龙,逍遥而去,云云……令,外迁皇后之墓,把朕与月辰合葬一处,帝后制式,永不分离……等等。”

  北堂野居然早就写好了遗诏,让北堂烈继位登基。

  同时,他也要赐死月辰,要他殉葬。

  呵,帝王之心,当真是凉薄无情。

  月辰看着那道秘密的遗诏,翻来覆去的研究一番,终是冷冷的笑了,叫人搬来火盆,把那东西烧个干净。

  好你个北堂野!原来一直都在防备我,还留了这样狠毒的后手,怪不得从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呢。

  月辰咬了咬牙,为自己之前的犹豫仁慈,而感到可笑。

  可笑更可悲!

  帝王之家,从无感情。

  是自己还不够狠,所幸,天命庇护,得贵人相助。

  不然的话,就真的要死不瞑目了。

  宋锦书说了,那遗诏一共三份,他御史台一份,忠勇侯一份,还有一份不知道谁拿着。

  忠勇侯畏罪自杀后,遗诏被北堂野回收,应该是焚烧了……

  宋锦书的那一份,已经献给了月辰。

  还有一份要命的诏书,不知所踪。

  ——换句话来说,月辰一日找不到这三份遗诏,一日就不能让北堂野出事。

  当下,月辰不解道:“宋大人为何帮我?”

  宋锦书说:“当年,谢苍鸿大哥救过我的命,我也不能叫他的儿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这东西你看着办吧。”

  “多谢大人。”

  这是一份大大的人情,月辰心领神会,很快就提拔了宋锦书,不过,他本就是三公九卿,再加提拔,也没有多少的上升空间了,只能恩赐其家人。

  有了宋锦书的帮助,再加上原本的力量,月辰终于可以真正的掌权了。

  而太子北堂烈,却是陷入了困境之中……

第27章 夺位(2)

天降大雪。
  干龙宫。

  开门就扑入了一团寒气,冲散了药香。

  月辰穿着雪白的狐裘,手贴在了北堂野的胸口。

  他衣袖间带着一股奇特的药香,清幽淡雅,叫北堂野逐渐清醒了过来。

  昔日雄霸天下,不可一世的君主,此刻犹如催死的病狮一般,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只能怒等着月辰,粗喘骂道:“月辰,你给朕吃了什么!”

  “自然是救命的良药了,陛下,为何要这么瞪着月辰,莫非是嫌月辰伺候的不好吗?”

  “朕要烈儿伺候,你走。”

  “太子殿下不知所踪,恕臣难以从命。”

  月辰说的漫不经心,那副慵懒的姿态带着一股惊人的魅惑,只可惜,如今的北堂野却不敢再动色心了。

  玉勺递来黑糊糊的药汁,那奇怪的气味令人望而生畏。

  北堂野挣扎着,打翻了月辰手中的药碗。

  外面伺候的宫人,马上跪了一地。

  月辰擦了擦手上的药汁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朕不想喝药!”

  “不喝药怎么能病好呢?”

  月辰笑的很奇怪,他看向外面道:“安公公,让御药房重新煎药。”

  “是,辰王殿下。”

  北堂野怒道:“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比不上陛下的未雨绸缪。”

  北堂野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

  月辰俯下身来,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重定天下,为父报仇。”

  北堂野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浑身发凉,惊骇无言。

  月辰低语浅笑,两人之间的情谊荡然无存,已经彻底的撕破了脸皮。

  这些天来,月辰都在调查遗诏的事,在没有弄清楚这件事,他也就放慢了对付北堂野的‘步骤’。

  北堂野一恢复神智,就猜测是月辰在害他,所以,他也不敢喝药了,吵吵闹闹要见北堂烈,月辰却说今天不行,太子殿下恰好不在。

  “你想软禁朕?”

  北堂野这下子更是肯定了,月辰就是想害他,那药——根本就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害他的毒,药。

  所以,他打翻了药碗,忍不住和月辰动气了。

  月辰淡淡道:“陛下不也想杀了我吗?”

  北堂野还想说些什么,月辰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外面的那些人,全都当是没看见。

  北堂野瘫在床上道:“你们这群废物,都反了吗?”

  “并不是他们都反了,而是您病的太严重,出现了幻觉。”

  月辰站起来,整了整衣衫道:“我要去批阅奏折了,陛下好好的休息吧。”

  他走的潇洒。

  北堂野却是怒瞪双眼,满心怒火,无法发泄。

  安富贵等宫人,已经彻底的倒戈了,一心效忠月辰,对他不理不睬的,还欺上瞒下,逼着他喝药。

  月辰更是心肠歹毒,隐瞒武功,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今之计,只能指望北堂烈了。

  北堂烈今日回东宫休息,顺便安顿一下自己家里面的事儿。

  侍疾多日没结果,他就回来找梁平商量。

  梁平沉吟道:“其实,陛下是因何而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可以掌握大权。”

  北堂烈不说话。

  梁平大胆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为他倒茶道:“殿下在宫中,和辰王可有接触?”

  北堂烈喝完茶,简单道:“嗯……他很好。”

  梁平道:“他当然很好,陛下病重,他如今掌握实权,号令诸侯,虽不是皇帝,却拥有皇帝的权利,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本殿也可以成全他。”

  北堂烈没有态度坚定的夺权,就是因为他的心中还留有余情。

  梁平叹口气道:“我不知道辰王殿下想要些什么,但是,如今的局面,肯定不是陛下想要的,所以,若是有个万一,比如辰王谋害了陛下,殿下会怎么办?依然让着他吗?”

  北堂烈沉默。

  “就算是您心慈手软,他也不会感恩的,等他真正的得到天下,一定会杀了您的。”

  “本殿,不知道该怎么对他……”

  “起码应该整肃朝纲,激浊扬清。”

  北堂烈摇摇头道:“并不是本殿不懂得拨乱反正的道理,而是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他而努力的,可如今,我已经累了。”

  提及对月辰的情感,他就忍不住轻轻地叹息,眼眸里面流露出了迷茫之色。

  梁平轻声道:“您心里面很乱,就是因为您知道了些什么,却不肯接受罢了,其实,辰王殿下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和我们一样的七情六欲。”

  他注意着北堂烈的脸色,缓缓继续道:“当初,他被陛下强行霸占,肯定会心怀怨恨的,如今,他设法报复,也都是人之常情,可是,您不一样,您是太子,是陛下最器重的儿子,除了辰王这件事外,他对您,真的是很好……”

  北堂烈微微皱眉,捏紧了拳头。

  梁平继续道:“太子殿下,卑职知道您喜欢辰王,可辰王——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月辰君了,也不会在意您的感情,您若是想要得到他,起码要比他强大。”

  “其实,父皇留给我了一道密诏,里面有关月辰……他想赐死月辰,让他殉葬。”

  北堂烈说完,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非常痛苦道:“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死,可是为什么,他们都非得要这样逼我,父皇是这样,月辰也是这样。”

  梁平压下了自己眼底的震惊之色,深吸一口气道:“其实,该怎么办,您心里面都清楚的很,又何必犹豫呢?”

  “我舍不得伤害他。”

  “那陛下呢?”

  “我……”

  北堂烈沉默了。

  他终究是逃不开的,这皇室斗争的残酷宿命。

  梁平宽慰几句,留下了几壶好酒,然后,就返回军营去上下打点了。

  等他走后,北堂烈脸上的痛苦之色马上就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志在必得的自信神采。

  自从私奔失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迷茫过了。

  酒的确是好酒,太子殿下自斟自饮,独自沉醉,在幻想之中放任自己的感情。

  其实,面对梁平的时候,他也有所隐瞒……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啊,他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注定了无法与他人推心置腹的。

  唯有月辰,是不同的。

  他就和清冷的月光一样,柔美干净,却被父皇占有了,有时候,北堂烈的心中也是有恨的。

  只是,他把这种“恨”压的很深很深,深到自己都难以发觉。

  唯一的反抗表现,就是至今都没有和太子妃李雅圆房。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还承载着对月辰的感情,实在是无法对其他人动情。

  可是,月辰却变了,凉白月色变成了黑暗深渊,迷人而又危险,有一种类似飞蛾扑火的死亡之美。

  同时也很讨厌,讨厌逢迎父皇的月辰,讨厌对付忠勇侯的月辰,讨厌不搭理自己的月辰……

  讨厌到做梦都在欺负月辰。

  可是那又如何,清醒的时候,不去想,不去看,一心一意的巩固自己的权利,可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想起那天,父皇骑着高头大马,分开了自己和月辰,还让月辰来责罚自己。

  ——那是羞辱。

  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失败感。

  干龙宫。

  月辰正在和北堂野说话,问他遗诏的事情。

  北堂野只是冷笑,并不多言。

  月辰轻声道:“陛下,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夺了我谢家的天下呢,你还霸占了我的母亲,甚至都没有放过我,还想着让我给你殉葬……当初,你也会叫我爹一声‘大哥’,如今快要驾崩了,真的就不怕黄泉路上遇见故人,羞愧难当吗?”

  这试探性的话语,当真的是刺耳极了。

  北堂野瞪着他道:“这天下本来就是老子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没有我父亲平定四海,你如何能够坐享其成?”

  夺我谢氏江山,辱我谢家孤儿寡母,简直是该死至极!

  “他死了就说明他没那福气!”

  “呵,你还真是理直气壮啊,不过,我也很想知道,当初,你是如何害死我父亲的,论武功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对吧?”

  北堂野头脸发红,眼神闪烁道:“他打战时受了伤,命短福薄就死了,和朕没关系。”

  “可李义云却不是这么说的。”

  “你!”

  “没错,我审问过李义云,陛下,你知道他临死前说了些什么吗?”

  “朕不需要知道!”

  “月辰,何必和他废话?”

  一个黑衣人走进来道:“杀了他吧。”

  这个人的身材高大,英武非凡,背了几把短刀,身上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看见聂冰,月辰顿时抿唇站了起来。

  北堂野却是暗暗叫苦,急中生智道:“若是朕死了,你就永远都得不到真相了。”

  “什么真相?”

  “当年,害死你父亲的另有其人……”

  “是谁?证据呢?”

  “你先放了朕。”

  北堂野努力的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虽然急的满头大汗,却还是只能任人宰割。

  身为帝王,他何曾如此的狼狈过?

  世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今日看来,此话果真是半点不假,这‘美色’两字,害人害己,堪比断肠的毒,药!

  月辰笑道:“放了你,我还能活吗?肯定会被株连九族的吧,陛下,这一年来,我跟着你,只学会了一件事。”

  北堂野紧紧地皱眉,愤怒又不安道:“什么事?”

  “狠心。”

  “唯有心狠的人,才能不被伤害。”

  “可朕对你,终究是不同的!”

  “这份不同令我厌恶!”

  “月辰,我……”

  北堂野开口想说些什么,聂冰却是拔刀了,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法,一道银光闪过,北堂野的话语就戛然而止,整个人抽搐了几下,没了气息。

  他死了,身上却不见丝毫的血迹。

  月辰急道:“聂冰!他还有话没有说完,你怎么就动手了!”

  他刚才也出手了,却还是慢了一步,无法阻止聂冰的痛下杀手。

  ——说到底,还是聂冰的武功比较高。

  “今天是你爹的忌日,我不想耽误了时辰,再说了,师父也曾说过,这个男人的话绝不可信,我们要想知道些什么,只能靠自己去查,问他只会被误导。”

  “可是,遗诏还没有下落。”

  “这个好办。”

  聂冰扯下蒙面的黑巾,笑了笑贴着月辰的耳朵低语几句。

  月辰一愣,聂冰已经去处理北堂野的‘龙体’了。

  他不但武艺高强,还擅长百家杂术,精通些邪门歪道的东西……

第28章 夺位(3)

次日清晨。
  干龙宫里面的太监说,陛下晕过去了。

  辰王担忧不已,连忙命人去寻太子殿下。

  御医脸色苍白的进进出出,忙的不可开交。

  天色昏沉,气氛压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寝殿。

  北堂烈匆匆而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月辰神色疲惫的坐在那儿,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行礼招呼。

  北堂烈道:“我父皇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晕死过去呢!”

  御医们面露苦色,跪下道:“回禀太子殿下,陛下之症,前所未闻,我等无力医治啊……”

  “什么!”

  北堂烈皱眉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混乱之中,月辰站起来,镇定自若道:“陛下病重,通知各位大臣,以及皇子公主吧。”

  北堂烈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只是坐在了床边,握住了北堂野的手。

  父皇,你真的病了吗?

  如果你真的病了,不如就退位吧,去其他的行宫里颐养天年,让儿臣来为你看好这好大河山。

  北堂野的手还是温热的,有着细微的脉动,可是他的脸却僵硬无比,气息若有若无,不知道是晕死了还是睡着了。

  北堂烈为北堂野盖了盖被子,伸手摸了摸ヘ他的心口。

  月辰轻轻地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北堂烈侧头看向月辰,眼底充满了质疑。

  月辰苦笑道:“若是陛下去了,想必我也会受千夫所指,难以立足。”

  “月辰,我父皇……”

  “你父皇是个霸道的人,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若是我注定一死,那么,请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把我葬在城外的野山坡,好吗?”

  “——好。”

  北堂烈点点头,僵硬着抽ヘ出了自己的手。

  月辰转身离开了。

  很快,御医就说陛下不行了,请太子殿下早做准备。

  北堂烈心中一颤,联系到月辰的话,心中顿时有了些不妙的猜想。

  他命人把梁平找来,在换丧服之前,检查北堂野的身体,同时自己去九华殿找月辰。

  九华殿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北堂烈一步一步的踏入,心中突然有了一股难以压抑的雀跃之情,他已经蛰伏了太久,也等待了太久,伪装了太久。

  有时候,他甚至会忘记,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月辰抱有什么样的目的。

  究竟是父皇的好儿子,还是和他兄弟情深的好大哥,亦或是……被横刀夺爱的无能之辈?

  水声哗哗。

  月辰正在沐浴。

  以往,他们两个人经常一起沐浴。

  北堂烈很是熟悉月辰的身体,以及他的习惯喜好……可是,今日看来,却有些不同。

  月辰比记忆之中的更加消瘦了,皮肤也更加的白ヘ皙光滑,从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带着一种奇特的光泽。

  他穿的衣服也不一样了,里里外外都是御用贡品,金贵奢华的银白色,层层叠叠的纱,还有素色的玉簪。

  “你不去主持大局,一个人跑来沐浴更衣,想干什么?”

  北堂烈心情激荡,说出了一句很傻的话。

  月辰叹息道:“北堂烈,该去主持大局的人是你。”

  他慢慢的系好腰带,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做出来,却有一股惊人的情ヘ色感觉。

  “月辰……要不你出宫吧,离开这儿,隐姓埋名,别再回来。”

  话未说完,就已后悔,下半句变得低不可闻。

  “北堂烈,是你父皇毁了我,但是,我也毁了他。”

  月辰平静道:“我知道,我是走不了的,殉葬就是我的结局,不过,我不会后悔,你也不用露出那种表情来。”

  “我……”

  北堂烈抓住了月辰的手,又爱又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月辰侧头道:“陛下死了,朝堂一定大乱,你身为太子,理当铲除我这奸佞小人,拨乱反正,重掌大权。”

  “你不会死的。”

  北堂烈伸手,用力地抱住了月辰道:“月辰,我知道的……我说过会帮你得到真相,但是我没有做到,所以你自己动手了,如今,父皇已经死了,你也不要再恨了,好吗?”

  月辰浑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认识过北堂烈。

  ——他喜欢的那个傻兄弟,也从未真实的存在过。

  北堂烈扣住月辰的肩膀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这一切了,但是我始终无法相信,月辰,你是有苦衷的,对吗?”

  “北堂烈,你不杀了我,为父报仇吗?”

  “你承认是你害死了我父皇?”

  “他不该死吗?”

  两个人轻声说着,然后沉默的对视。

  北堂烈的眼眸看似单纯,却像野兽一样善变,转眸间偶尔显露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他对月辰是那么的认真,可是在他的心底,也藏有无数的秘密。

  月辰的眼眸黑的发亮,带着诱人堕落的万种风情,脉脉含情,欲语还休。

  并非是他天生多情,而是继承了母亲的一双秋水盈眸,专注地看着别人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情愫错觉。

  ——是继承,也是受那邪门功法的影响。

  北堂烈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那些废话,却是闭上眼睛,狠狠地吻住了月辰的薄唇。

  月辰惊讶万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失神之间被北堂烈按在了墙上。

  北堂烈轻咬着他的唇瓣,低语道:“父皇是最爱我的人,我也心疼父皇,可是父皇不死,我就没办法登基继位,我不称帝的话,便就得不到你。”

  “北堂烈……”

  你莫非是在借刀杀人吗?

  不敢深想,越想越怕。

  北堂烈抱紧他轻吻,模糊低语道:“我知道,你在找第三道殉葬的遗诏,你放心吧,那东西已经被我焚毁了,不会害死你的。”

  “你疯了吗?”

  “上一代的恩怨就此结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北堂烈柔情款款的说着,月辰却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深吸了几口气,抓紧了北堂烈的胳膊道:“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梁平吗?我知道他很聪明……”

  “不是梁平。”

  “那还有谁!”

  “是聂冰告诉我的,他说,月华夫人是他的授业恩师,而你,就是乱党的首领!”

  “不可能!”

  月辰揪住了北堂烈的衣领,声嘶力竭道:“你在诈我!想诓骗我,想挑拨离间,是不是!”

  “如果不是他说的,你以为,我如何会知道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

  月辰一把推开了北堂烈,转身欲走。

  北堂烈从后面搂住了他。

  月辰眼中一狠,和北堂烈动了手,两个人在豪华空旷的九华殿里面交手。

  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武学。

  也是第一次,如此的彷徨不安。

  北堂烈道:“月辰,你的武功果然很厉害,小时候我还自作聪明,想要教你。”

  月辰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才和北堂烈对了一掌,被他特有的浑厚内力震的气血翻涌,他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冷冷道:“彼此彼此,你也是深藏不露,一直藏拙骗我,不是吗?”

  “我有所隐瞒,实属无奈,月辰,回到我的身边吧,父皇之事,我不会怪你的。”

  “但是我讨厌被欺骗!”

  月底低吼完又忍不住道:“你刚才劝我出宫,原来也是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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