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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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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讨厌被欺骗!”
月底低吼完又忍不住道:“你刚才劝我出宫,原来也是在试探我的目的?北堂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想大家都好好的。”
北堂烈苦笑道:“可你们都在逼我,我不想争权夺利,父皇就抢走了我最心爱的人,还逼着我,娶一个我根本不爱的女人,我也不想惹父皇生气,可你却还是在逼我,月辰……我真的很累了。”
月辰听不懂他的话,趁机后退,从后门闪身而出。
北堂烈大声道:“你敢走,我就杀光李浩他们那群乱党!”
月辰折返回来恶狠狠道:“你要挟我?你想要干什么,想和你父皇一样吗?”
他捏紧拳头,气的微微颤抖。
同时也后怕不已。
北堂烈缓步走来,沉稳道:“难道我不能和父皇一样吗!为什么他就可以主宰一切,得到你,拥有你,而我却不能?月辰,随我来!”
北堂烈抓住了月辰的手腕,拖着他往外面走去。
月辰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攥紧了手腕,掐紧了脉门——他根本就掰不开北堂烈的手。
北堂烈把他带到了大殿后面,那是带着精兵的聂冰,还有被抓住的李浩等人。
——看见这一幕,月辰的心凉了,血也冷了。
他从未想过,这个人会倒戈相向。
聂冰看见月辰,微微一笑,对北堂烈行礼道:“卑职拜见太子殿下。”
北堂烈一推月辰,大声道:“自己去看看吧。”
月辰倒吸一口冷气,去扶李浩——李浩的唇角有血,或许是受了内伤。
聂冰苦笑道:“敢问太子殿下,是卑职做错了什么吗?”
北堂烈道:“你很好,只不过,月辰不肯相信你会背叛他而已。”
既然不愿相信,那么就亲眼看看吧。
死心了也好,以后便可安分守己的陪着自己了。
“良禽择木而栖,怎么能说是背叛呢?月辰主子优柔寡断,生性多情,注定不能成就大事,所以,我选择支持太子殿下,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聂冰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漂亮又刺心。
月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失望而痛苦道:“你背叛我可以,为什么要举报这些兄弟们!”
“显而易见,这是投名状啊,月辰主子,你不明白吗?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我不明白,我哪儿对不起你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跟着你没有前途……”
“聂冰!你这混蛋!”
月辰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聂冰没有躲,眼底依然平静冷漠。
北堂烈却是拉住了月辰,不愿意他们有肢体冲突。
聂冰低声叹息着,看向北堂烈道:“太子殿下,卑职已经抓住了这些乱党,就先行告退了。”
第29章 夺位(4)
北堂烈挥挥手,让聂冰退下,自己拉住了愤怒的月辰,平静道:“月辰,你不能怪聂冰。”
“你说什么!”
“他的选择没有错,你深居宫中,不知道外面的局势。”
“什么局势?”
月辰冷笑讥讽道:“不都是你们安排好的一场戏吗?”
昨夜聂冰还说了一个妙计,要助他夺回江山,今日,就把他卖了个彻彻底底,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被人背叛的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让月辰少有的失态,或许,他还是太年轻了,也太依赖别人了。
北堂烈道:“军中八部,皆为我所用,就算是你成功夺权,也坐不稳这位置的,月辰,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月辰冷眼看着北堂烈道:“我只是没想到,连你也变得如此狠心了。”
为达目的,连父子亲情也顾不得了,江山权位,美人财富,当真是可怕至极。
“对你的心,我从未变过——我不这样的话,就保不住你!”
若不成为那至高无上的王,便就无法拥有你。
从娶李雅的那一刻起,北堂烈就做出了选择。
月辰低下头道:“你想说,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对吗?”
“月辰,我……”
不等北堂烈回答,他就猛地出手了,小巧的利刃直取北堂烈的咽喉,迫他后退,然后想用轻功离开,却被前院的聂冰拦住。
——北堂烈点了月辰的穴道,把他关入了九华殿。
这奢华精美的宫殿,终究是成了困住他的牢笼。
北堂野驾崩,新帝继位,改国号,明历法,把李雅立为皇后,同时软禁辰王长留宫中。
在权位变更之中,聂冰掌握了京城禁军的兵权,踩着李浩的尸体上位,成为了大将军。
谢氏乱党,被聂冰打压追杀,消灭的七七八八。
月辰听闻消息,心中郁结,吐出了一口艳红的血。
然而,事情并未平息下去。
忠勇侯和刘远山的死,叫军方积压了深切的仇恨,他们联名上书,要求北堂烈处死月辰,以正国法。
北堂烈按而不发,引起了军队的暴动反叛。
起因是北堂烈留宿九华殿的传言,有人说,他和北堂野一样,迷恋月辰的美色,迟早会让这个妖孽掌权的,到时候,月辰若要报复军方,那么大家都难逃一死。
所以,北堂烈维护月辰,就引起了混乱的局势。
幸好有聂冰在,平定了那些暴ヘ乱,让北堂烈顺利继位。
月辰被软禁在深宫之中,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听闻李浩等人都死了,心中大恨,沉默寡言的拜祭。
偏殿,香火缭绕。
月辰低声道:“孩儿愧对父亲……”
更愧对母亲的教导。
做了那么多,棋差一招,因为聂冰的倒戈而输掉一切,全部的心血付之东流,只能细数惨败的狼狈。
奇妙的是他依然活着,不伦不类的待在这个皇宫里面,饱尝心酸。
北堂烈夜晚过来,两个人和衣而睡,就和很多年前一样。
深夜。
北堂烈轻声道:“我听聂冰说,你会一种很厉害的邪功,可以让人坠入幻梦,误以为与你欢ヘ好……你对我父皇,是不是用了这种邪功。”
月辰侧身躺着,没有回答,手却是抓紧了柔软的被子。
——聂冰,你好狠的心。
北堂烈又道:“如果我也强迫你,你会不会也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月辰冷笑了一声。
北堂烈叹息一声,继续道:“其实,聂冰说过,只要给你服下化功散,便可真真正正的得到你,他根本就不明白,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我和父皇不一样,我根本就不会逼你什么,就算是软禁了你,也只是想保住你的性命而已,月辰,我的这份心意,你能懂吗?”
提及感情,月辰忍不住痛苦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喜欢你的,北堂烈,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你和北堂野一样的自私,还很霸道,你们总是自以为是的想要驾驭一切,却从不会顾忌我的想法,罢了……你若真的想要保我,那就放我离开吧,从此以后,互不相欠。”
这次,轮到北堂烈不说话了。
他不想让月辰离开,只想日日和他相处,他想拥有月辰,一点一点的把月辰变成自己的东西。
月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北堂烈,主动抓住了他的手道:“你想要我,我也可以顺从,只是,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感情了,我恨北堂皇族,恨你父亲,你父亲害死了我父亲,我又为父报仇,而伤害了你们。”
“月辰。”
北堂烈反握住了月辰的手,凑近了些道:“以前,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谈,那些日日夜夜不是假的,你真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是,我们之间横亘着血海深仇,也有太多的欺骗,我曾经懵懂,是喜欢过你,可如今,这份感情早已经消失殆尽,北堂烈,放过我吧,我也会放下仇恨的,这世上本就没有月辰,只有一个谢思安。”
月辰努力让自己说的情深一些,做出释怀的姿态,可事实上,李浩等人的死亡,又为这份世仇,新添了一笔血债。
血债,就要用血来还。
北堂烈认真道:“不管是叫谢思安还是月辰,你都是你,感情也是一样,就算是变了心,也改变不了爱过的事实。”
月辰轻声道:“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今夜我来服侍你,明日你让我离开,从此放下仇恨,你做你的好皇帝,我走我的江湖路……”
“你想得美,你害死了我父皇,这辈子都应该留在我的身边,好好偿还,别想一走了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罪有应得,我根本就不欠你的!”
若不是北堂野强迫他,他也没机会下手,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北堂烈抽出了自己的手,翻身用后背对着他道:“睡吧,你是走不了的。”
月辰叹口气,不再多言了。
母亲说过,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美色就是最后的武器。
可是,如今看来,自己的美色也没什么力量了,根本就没有诱惑力,无法扰乱北堂烈的神智。
没有武功,难以离开。
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还是等北堂烈兽性大发,真的把他给怎么样了?
朝廷之中树敌无数,眼下这种情况想要反败为胜,除非有奇迹发生吧?
月辰皱眉啃着自己的手指,长夜难眠。
清早的时候,北堂烈道:“月辰,你以前说过,你喜欢书画文墨……”
月辰打断道:“呵,我现在只喜欢批阅奏折。”
他的眼底闪烁着诱惑的光芒,话语之中带着一股锐气,不复往日的风淡云轻,反而工笔浓墨,艳丽如妖。
北堂烈一愣,看着他雪白的一截手腕,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神使鬼差的就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住了月辰的薄唇。
那是一种很心动的甜蜜滋味,蛊人沉沦。
月辰还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恶意低语道:“你父皇,当初也是这样,舍不得去上朝。”
北堂烈心中一寒,猛地推开了月辰。
月辰笑道:“怎么,你还会忌讳什么吗?他做过的事,不就是你想做、你即将要做的事吗?”
局势不稳,北堂烈终是没有回答,急急忙忙的去上朝了。
满朝文武,都向新帝谏言,要求把月辰立即处死。
——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留他一日,便是一日的祸患。
皇后李雅也委婉道:“辰王殿下是先帝的心头所爱,陛下不如让他以身殉葬,彰显孝道。”
北堂烈当场变了脸色,李雅暗自叹息,不再提起。
皇上从不会来她的宫殿之中歇息,只是留宿在软禁着月辰的九华殿里——那边还有重兵把守,就算是她这个皇后也难以靠近。
宫中流言四起,闲言碎语说的难听。
李雅初掌后宫,力不从心,却也明白,北堂烈根本就不爱她,叫她当皇后,只是因为愧疚而已。
他心里面的人是月辰,和先帝一样,迷恋那个妖孽,早已经失了理智。
一定要杀了月辰,不然的话,大梁就完了。
李雅暗下决心,找来了梁平。
梁平‘无意’说了遗诏的事情。
……
于是,在北堂烈去上朝的时候,李雅带着人闯入了九华殿。
这儿依然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比皇后的寝殿还要精美漂亮。
李雅再见月辰的那一瞬间,新仇旧恨顿时就都上来了,就是这个男人,害了她的父亲。
还妄想独宠后宫,祸害她的丈夫!
李雅恶狠狠道:“先帝遗诏,令辰王殉葬,你们还不拿下!”
月辰微微挑眉,看向那些虎视眈眈,却又有所顾忌的侍卫们,从容不迫道:“就凭他们?怕是不敢,皇后娘娘若是有遗诏在手,何不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不过……先帝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如今你还说要本王殉葬的这种浑话,真是有失体统。”
李雅生气,指着月辰痛斥他不知廉耻,薄情寡义。
月辰只是微微皱眉。
不需要他多说什么,北堂烈很快就来了。
“臣妾见过陛下……”
李雅话未说完,北堂烈就让她滚。
什么夫妻感情,在面对冲突的时候,都不复存在了。
——反正本来就没有感情,他们的结合,只是政治需求和利用关系。
北堂烈拉住月辰的手,轻声温柔的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月辰摇摇头,看向了李雅。
北堂烈皱眉道:“皇后娘娘神志不清,来人啊,送她回去歇着吧,从此以后,除朕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踏入九华殿。”
“陛下,臣妾都是为了你好啊!这个月辰罪无可赦,杀了他以谢天下,才是正确的……”
“住口!后宫得不得干政,还不快滚出去,留在这儿碍眼吗。”
“我……”
李雅咬咬唇,委屈无比的告退了。
一场闹剧,惨淡收场。
宫中之人,都笑话李雅窝囊无能。
虎父无犬子,她自然不是个蠢笨之人,只是被梁平挑唆,失了冷静而已。
次日。
月辰正在沐浴更衣,聂冰偷偷地潜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入了后面的暗处。
“你还来干什么?”
月辰警惕的看着他。
“自然是来帮你。”
聂冰抬手拍开了月辰的穴道,帮他推宫活血,又把恢复功力的灵药给了他。
月辰咬牙切齿道:“李浩真的死了?”
这个混蛋,害了他的兄弟,现在却又施以援手,来惺惺作态,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冰叹道:“李浩他们不死,我就无法取得北堂烈的信任,对不起,月辰,让你受委屈了,但是,这都是没办法的……”
“你住口,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走吧。”
“你不走吗?”
“与你无关!”
月辰声音拔高,惊动了外面的侍卫,聂冰无法停留,只能离开。
他们师出同门,按理说应该亲密无间,可事实上却是关系寡淡。
这一次背叛更是让信任破碎,月辰捏着灵药,也不敢轻易服下,打算静观其变。
话分两头,扬漠寒兜兜转转的,又返回了大梁都城。
他知道,这儿即将经历一场可怕的战火,他也知道,那个冬日寒潭的美人活不成了。
他更明白,那美人心思诡诈,城府极深,并不是什么好人……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sissi扔的萌雷x1 灌溉营养液+20)
第30章 危险的尤物(1)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贤德故事无人说,风流艳ヘ情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最爱。
北堂烈对月辰呵护备至、宠爱有加的事情,很快就传扬了出去。
特别是宫里面的人,暗地里都说月辰床上功夫了的,风情万种,极擅蛊惑魅术。
只有在九华殿里伺候的人明白,月辰和北堂烈之间,根本就没什么。
然而,人言可畏。
这些话流传到外面,就变得难听无比了。
世人都说,月辰君长的美极了,天生尤ヘ物,玩媚多情,两代帝王都被他所迷惑,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
特别是北堂烈,年轻气盛的,占有欲强烈,更加的霸道,视月辰君为禁ヘ脔,藏于深宫之中,不让任何人看见。
也有少数人叹息,月辰君如此人物,居然沦为皇室父子的玩物,着实可悲。
朝臣却不觉得他可怜,只恨他大难不死,妄图指点江山,可恶至极。
大理寺的下人说,辰王好酷刑,擅长严刑逼供,还曾用毒蛇来折磨犯人等……云云。
龙正德听闻这些,命令手下谨言慎行,不可乱传谣言,招惹事端。
一个叫沈天和的小人物跑来,和他打听月辰的事儿,被他给骂了回去。
沈天和缩缩脖子,病怏怏的走开,却不死心,又去宫门口打听了……
局势微妙,朝中波谲云诡。
很快,北堂烈就下令了,不许人们以讹传讹,恶意中伤辰王。
这等维护的举动,叫人们想起了北堂野——先帝也曾这样子保护月辰,后来还把朝政之事交给了月辰,让他祸害了刘远山和忠勇侯。
如此行径,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就引起了群臣的不满,反对北堂烈的声音越来越大。
甚至有元老重臣,倚老卖老道:“陛下如此宠幸月辰君,和先帝有何不同?简直是荒淫无道!还不如让无双小公子继位呢,他这样搞,谁会死心塌地的去打仗啊!”
“就是,这样下去,大梁危矣。”
军方的抗议声更大,已经有人开始联络其他的皇子了……暗流汹涌,新帝难做。
就算是文武双全的聂冰,也渐觉吃力,快要压不住那些反叛的暴动了。
北堂烈为了稳定民心,大赦天下,提拔官员俸禄。
还派出监军钳制那些当兵的,多方下手,只求平稳的过渡皇权。
可是后宫也不安分。
皇后李雅憎恨月辰,第一次冲动莽撞之后,就谨慎了许多,设法针对九华殿,寻求机会,想要毒死月辰。
所幸月辰福大命大,没有中招,不过,却也搞的人人自危,气氛紧张……
就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燕国发兵了。
不只是燕国,还有周边的游牧民族,也开始大胆的骚ヘ扰梁国边境。
燕国的大军更是凶猛无比,一路杀来,破五关,降兵将,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安营扎寨,直逼大梁都城。
北堂烈马上调兵遣将,准备先对付燕国的大军,再处理其他的‘小问题’。
可是,那些当兵的听调不听宣,不给好好的打仗,非要逼着他杀了月辰祭旗。
就算是他的好兄弟,所谓的军方八部,也苦口婆心的上书道:“月辰君以色侍人,阴险狡诈,断不可留!”
——这些人都受过忠勇侯的恩惠,对月辰恨之入骨,又听闻他的存在牵连甚广,自然想要杀了他,不然的话,谁都怕以后的北堂烈变成了北堂野第二,昏晕无能,宠幸月辰,让他反过来祸害他们。
大军压境,北堂烈忙的焦头烂额,却没有半分进度,难免焦躁不安,心中天人交战。
他既想永远的守护着月辰,却也不愿意就此输了江山。
理智说,杀了他吧!感情却说,无论如何都要和月辰在一起。
九华殿。
月辰看着宫人用银针试毒,还喂动物试吃,忍不住冷哼一声,露出了讥诮的笑。
再精美的食物,变凉以后也不会好吃,不管是何菜色,吃起来,都味如嚼蜡。
月辰心中憋闷,索性扔了筷子,决定不吃了,只是喝汤吃果子,半个月下来,瘦骨嶙嶙搭配一身素白,看起来好不可怜。
见他的人都说,辰王气数已尽了。
北堂烈也不来九华殿了,外面的守卫却是加强了数倍。
月辰盘腿坐在床上,五心朝元,吐息修行,听闻外面有脚步声,马上停下了吐纳,侧身倚在了枕头上。
来的人是林公公,他大难不死,现在跟着北堂烈伺候。
林公公来的匆忙,留下了一盒精美的食物就走了。
月辰屏退众人,慢慢地扳开了糕点,找到了小小的油纸密信。
上面有几个模糊的蝇头小字。
“帝欲赐鸩,望君速走。”
鸩毒无解药,若是真的喝了,必定会死。
月辰揉碎了密信,看向了外面的层层守卫。
他服下聂冰给的灵药,运功逼毒,然后,沐浴更衣,换上了轻便的青衣——春夏之季,外面柳绿花红,青衣比白衣更加的隐蔽。
正在等待时机,有人说,梁平大人到。
月辰是知道梁平的,此人是北堂烈的谋士,武功高强,极擅心计权谋,是个很扎手的人物。
梁平看着警惕的月辰,没有废话,单刀直入道:“月辰君,你知道吗?陛下因你,而失去了群臣的信任,如今燕国大肆进军,他若是不杀了你,便就无力抵抗……”
“与我何干?”
月辰打断他道:“你来是劝我自尽的吗?”
梁平摇摇头道:“我是来帮你一把的。”
“哦?”
“你很想离开这儿吧?”
“呵,你会如此好心?”
月辰抱臂,微微的扬起了下巴,眯着眼睛打量梁平。
据他所知,李雅给自己下毒,就是受到了此人的唆使。
梁平叹道:“你这样的祸害,还是活着比较好,最好能到燕国去,祸害一下燕国的朝堂,月辰君,只要你相信我,就能平安无事的离开……”
月辰道:“不必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月辰的命,不需要你来救。”
“你真的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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