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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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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辰道:“不必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月辰的命,不需要你来救。”
“你真的想死吗?”
梁平有些吃惊道:“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跟着我离开,你一定会死的。”
“那也与你无关,送客!”
月辰拒绝了梁平。
梁平临走的时候道:“你会后悔的。”
月辰懒得理他。
很快,北堂烈就来了。
他看着一身青衣的月辰,命人把鸩酒端来。
帝王的选择,从来就由不得自己的心意。
国家存亡之际,他不得不杀了月辰,以求稳定大局。
今日,九华殿点了龙涎香,还摆放了几盆花儿。
月辰端坐在那儿,正在看书。
他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带着淡淡的湿意。
北堂烈走过去,撩起他的一缕头发来轻吻。
月辰看着捧酒的侍卫,了然于胸道:“陛下,我活不成了,对吧?”
“月辰,你会恨我吗?”
北堂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伤感。
月辰笑了笑,放下了书籍,整了整衣袍,站起来面对北堂烈道:“北堂烈,我不恨你,虽然我觉得,我从未欠过你什么,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我——”
说到底,还是情愫纠葛,恩怨难清。
月辰顿了顿,吸口气道:“那些人恨我,我也都明白,大家各为其主,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现在也应该很清楚了,比起父子之情来,你更爱我多一点,然而,比起这万里江山来,我月辰也是不值一提的。”
北堂烈皱眉盯着他,心中沉甸甸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辰走过去,动作优雅的端起鸩酒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其实,皇权斗争,根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输赢两字,输家失去一切,赢家坐拥天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这条路是绝路,但时至今日,我依然没有后悔。”
“月辰!”
北堂烈心如刀割,突然冲了过来,想要夺出他手中的酒杯。
说什么江山传承,都比不上心爱之人的一个回眸。
然而,月辰却是快他一步,抬手间就把那毒酒一饮而尽,然后,摔了杯子大声道:“北堂烈,从此以后,你我之间,恩怨两清,再无瓜葛,只愿来世永不相逢。”
话未说完,月辰的唇角溢出了一丝嫣红的血线。
“月辰,你为何这么傻啊!”
北堂烈热泪盈眶,抱紧他瘫软无力的身体,只觉得天旋地转。
月辰死了的一瞬间,他才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心痛感觉。
门外的梁平的叹口气,摇头走了。
中宫的皇后娘娘,听闻这个消息,喜不自胜,抚掌笑道:“这个妖孽终于死了,快点儿通知几位叔叔,让他们发兵抗敌。”
若是当初月辰心狠一些,把忠勇侯一家斩草除根,来一个诛杀九族的罪名,那她的‘几位叔叔’也就会必死无疑,没有这些老东西,军部也就不会有人敢反抗新帝了。
没有反抗的声音,北堂烈就不会忍痛赐死月辰。
冥冥之中,宿命轮回,这种恩怨情仇是说不清楚的。
北堂烈看着月辰倒下,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九华殿,命人装棺,厚葬。
然而,在出殡的时候,却是意外失火,烧坏了灵堂,幸好月辰的棺椁厚实,涂有防火防水的材料,没有被损坏。
人都死了,还被深深地恨着……
北堂烈长叹一声,叫人快点安葬辰王,把他入土为安,同时调动禁军,积极备战。
月辰死了,大梁士气大增,群臣叫好,无数人暗暗地欢呼庆祝。
很快,军队集结,大梁和燕国血战,各有胜负,从春夏战到了入秋,血流万里,山河狼藉,民不聊生。
最终,燕国略胜一筹,大梁殊死抵抗,再打下去,都会重伤国本。
两国和谈,北堂烈割地千里,赔燕十城,和燕国签订了和平条约。
十年之内,互不侵犯。
但是,从此以后,梁国便就不是‘大’梁了。
而燕国,获利最大,开疆拓土,成为了真正的‘大燕国’。
东陵。
月辰养好了伤,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当日,他大胆冒险,一口含入了鸩毒,用自己至阴至寒的内力裹住毒酒,催化成冰块,压在舌底。
然后咬唇吐血,用龟息之法,假装死亡,在北堂烈出去的时候,暗暗地吐出了那毒冰,屏息停脉,进入了沉眠。
等他醒来,余毒已入四肢百骸,虽不致死,却也要命的很。
饥饿,寒冷,疼痛,窒息缺氧,方寸之间,一片漆黑。
他什么都看不见,用手摸索着棺木,寻找那一线生机。
外面是静悄悄的墓地。
有一位剑客把酒倒在墓前,然后站在不远处沉思着。
在墓前还有很多的贡品和鲜花,有聂冰留下的,也有一些宫人留下的。
月辰的身体情况很糟糕,更可怕的是,他的棺椁有三层,用木楔钉死,里面密不透风,若不是龟息之法神奇,只怕就要活活地闷死了。
黑暗之中。
月辰咬紧了下唇,摸到木料微微鼓起的地方——木料被火烤酥,有轻微的变形,当时下葬仓促,失火后也没有新换棺木。
“只能拼死一试了……”
月辰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提气运功,用自己的玄功劈开了棺木的最薄弱处,从里面爬到了墓室之中,然后顺着风水眼慢慢地脱身。
接触到野外空气的一瞬间,他忍不住轻声的呻ヘ吟了起来。
——还活着的感觉,真好。
月辰大口大口的吸气,然后抓着野草,爬到了地面上,身上的衣服满是泥污,不过他也顾不得太多了,马上在背阴之处,盘腿坐下来,用心调息,忍着饥肠辘辘,施法逼出剩下的毒性。
不远处的扬漠寒一直盯着他看。
剑客听闻辰王下葬,心中惋惜感伤,便来为他守墓,谁知道会看见这一幕‘诈尸’。
扬漠寒的本意,只是送他最后一程,如今见月辰挣扎着活过来,心中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
如此美丽脆弱的人儿,好比昙花一现,在灿烂过后,本是注定了要黯然消逝的,却没料到,在危急关头,他会爆发出这样强的生命力来,不得不令人有所触动。
或许,这个月辰,并不只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权臣,还是一个热血勇敢的好男儿,拥有着一颗强韧的心,以及强大到可怕的求生欲。
第31章 危险的尤物(2)
春寒陡峭,长夜寂静。
天黑之后的墓地里面阴森森的,有股诡异的气息。
扬漠寒微微抬手,至刚至阳的内力游走全身,顿时就驱散了寒意,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他有点担心,如此冰冷的寒夜,那月辰会不会冻坏?
但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贸然前去打扰,只怕是让他误会……
月辰调息片刻,吐出了冒着寒气的毒血,抬眼看了看四周,轻声叹息了起来。
昔日荣华富贵,仆役遍地,已成过眼云烟;如今的他,衣衫褴褛,形单影只,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月辰抬手揉了揉僵硬的脸,走到墓碑前自嘲一笑,拿起贡品吃了几口——又冷又硬,又拿起了摆放的酒壶,喝了几口烈酒,权当暖身。
接着,他脱下了外面的衣袍,用力地抖一抖上面的泥土,再重新穿好。
按照记忆,把墓前的一切都恢复原样,再撒上几把沙土,然后往外面走去。
扬漠寒收敛气息,悄然无声的跟上了月辰。
他很好奇,这个人会干些什么。
东陵外围,有几个兵卫在把守,到了夜里面,巡逻的人冻的发抖,互相招呼一声,转一圈就回去烤火了。
月辰低调行动,悄悄的离开了东陵,往皇城而去。
他想回到自己的故居——很久以前,和李浩一起住过的小院子。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城中也是戒严宵禁。
月辰艺高人胆大,飞檐走壁,绕过了巡逻队,走入了长长的巷子。
这条青石街,是他最熟悉的一段路。
记得很久以前,他经常和北堂烈从这儿走回去,一边走着一边讨论当天的趣事,那时候的北堂烈咋咋呼呼的,高兴的时候还会欢呼,不像是现在,缄默阴沉,死板着一张脸,眼底只有皇权霸业……
啊,细细地回想起来,自己也变了。
故居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半点灯火。
大门之上,也已经贴上了封条,四周都是残叶和积土,月色之下破败萧瑟,凋敝凄凉。
月辰脚下一转,绕到了后门,后门也牢牢地锁上了,封条刺眼,在门口还摆放了一块大石头。
月辰看了看天色,四周黑的厉害,大概是快要黎明了。
他提气纵身,从墙头上翻入了院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厢房的窗户,跃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染上了尘土,四周静悄悄的。
月辰拉开柜子,拿出一套干净衣服,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勉强换上,又移开书柜,取出了暗格里面的金银和武器,带上一顶斗笠,背着个小包袱,迅速离开。
扬漠寒不敢跟的太近,只是在远处观察着,突然,他感受到了另外一股视线。
有另外一个高手出现了,或者说是,这个高手一直月辰故居的附近,等月辰回来取东西,便就偷偷摸摸的跟上了月辰,就在扬漠寒的前面。
扬漠寒摸了摸下巴,心道有趣,当下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背后的长剑束紧,也追了上去。
很快,月辰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他尽快速度,企图甩掉后面的尾巴。
可那两个人内息绵长,功力深厚,一直跟在了月辰的身后……月辰饥寒交迫,也不想和他们动手。
这时候天亮了。
清晨寒冷,带着薄薄的雾气,月辰看着前面开始做生意的早点摊子,心中一动,放慢了脚步,身后那两个人也慢了下来。
——不知道是敌是友,先吃饱再说。
月辰过去帮那老人摆好了长椅板凳,开始吃早饭。
老人老眼昏花,认不出他的身份,只是感激道:“谢谢公子啊,一会多给你加个卤蛋。”
月辰压了压自己的斗笠,假装无意道:“这几天清冷的厉害,做生意的人也少了。”
老人叹口气道:“还不都是月辰君害的。”
“呃……他不是死了吗?”
“他虽然死了,但是祸害不小,那燕国已经打来了,见人就杀啊,很多人都逃出城了,就算是和谈成功,大家也不敢回来……”
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月辰沉默的喝了一口热水。
老人端来食物道:“听说他长的国色天香,犹如仙女下凡一样呢。”
月辰忍不住笑道:“怎么可能,他毕竟是个男人,而是和燕国打来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可能没关系,要不是他祸乱朝纲,残害忠良,燕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打过来?公子要腌菜吗?”
“来一碟。”
月辰低头吃饭,趁机恢复着自己的力量。
等他吃饱喝足了,街上的人也多了——大部分都是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还有趁机做生意,发战争财的商贩。
月辰留下了银子,放下斗笠上的黑纱,走入了人流之中。
他这身衣衫普通,头戴斗笠,像个风尘仆仆的江湖人,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搅乱天下的辰王殿下。
后面的扬漠寒也买了东西吃,不过他吃的很少,只是水煮蛋和白水而已。
另外一个跟踪者始终待在暗处,不吃东西,也不和人交流。
扬漠寒几次设法去探寻那个人,想一睹他的真面目,却被避开了。
——是个真正的高手。
人群之中的月辰突然跑了起来,七拐八绕的进入了一个暗巷之中,他没有停顿,而是一个百鸟朝凤,往身后打出了六点寒芒。
那个神秘跟踪者,不得不后退一避。
——这一瞬间,月辰飞身而起,不知道哪里去了,而扬漠寒也看清楚了那个神秘人,他一身灰袍子,脸上蒙着黑巾,虽然打扮的严实,却穿着一双特殊的军靴,上面银光闪闪,甚是漂亮。
那个人自然也发现了扬漠寒,他和月辰一样,猛地发出了几点寒芒,迫扬漠寒后退,然后脱身离开。
扬漠寒抬手,用衣袖迎向寒芒,一罩一兜,就把那劲力十足的暗器收入了袖中。
神秘人也跑了。
扬漠寒看着袖中的银色暗器,皱了皱眉,走入了暗香之中,捡起了地上的六点寒芒——那月辰发出的暗器,居然和神秘跟踪者的暗器一模一样。
一共十二枚银色的星星镖,小巧精美,漂亮犹如饰品,却是边缘锋利无比,淬有剧毒。
扬漠寒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特殊的暗器,想必那神秘人和月辰关系匪浅,很可能是师出同门……他们这是同门内斗?同室操戈?
阳光下的星星镖折射ヘ出耀眼的光芒,在另外一面居然还刻有浅浅的花纹。
扬漠寒查看了一下四周,青石板上有浅浅的印子——那月辰的内劲儿不小,招式古怪刁钻,这星星镖若是打在人的身上,不死也残。
只是,他都这样死而复生了,不远走天涯,避祸潜逃,还返回皇城,想要干什么?
越是仔细推敲,越觉得其中曲折蹊跷,扬漠寒暗暗称奇,把那星星镖用牛皮纸一包,收入了囊中。
对于月辰,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只是,眼下又失去了他的踪迹呢……
月辰甩掉了跟踪者,马上去了聂冰的府邸。
他很熟悉这儿——以前,很多个深夜里,母亲带着他来这儿偷偷练武。
这个时间,聂冰应该上朝去了,他的亲信在宫外等候,仆役在准备午饭,后院书房不会有人。
月辰看看四周,然后提气跺脚,拔地而起,几个纵身,轻飘飘地落在了他书房的后面,然后避开仆人,推窗而入,再把后窗关好。
聂冰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背叛自己。
月辰想来调查一下,他的真实目的。
书房的东西很多,外面那间还有两排兵器架子。
月辰轻车熟路的摸到他的书案之前,翻看最近的书案信件等等。
然后,在房间之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记得母亲说过,聂冰的书房之中有一间密室。
或许,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密室之中。
书柜后面?书桌附近?书画后面?
都没有,全部是实心的砖墙。
月辰叹口气,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拍着扶手思考着一切。
现在的这种局面,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而聂冰就是一个关键……
月辰皱着眉,手掌无意识的摩挲着红木椅子的扶手,突然,他灵机一动,站了起来,抬脚往后一踢椅子。
咯支咯支——
只见椅子下面的地砖有些与众不同,他俯下身来,寻找着机关,就在关键时刻,那地砖居然自己动了起来,月辰猛地站起来,看不及后退就看见了地砖下面的聂冰。
他正在抬头看着上面,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把刀,准备随时出手——然而看清上面的人是月辰后,他就把刀插回了刀鞘。
月辰心中五味杂陈,转身欲走。
聂冰却是跳了上来道:“月辰,别走!”
“我不是月辰。”压低声音的回答,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聂冰一身灰袍,军靴上带着寒雾,他走向月辰,用脚一跺什么地方关住了密道的机关,有些难以启齿道:“我以为跟丢你了……”
月辰闻言捏紧了拳头,转回身来看着聂冰。
隔着斗笠的薄薄黑纱,视线多少受到了影响,不过仔细想想,聂冰的打扮和暗巷之中的那个人真的很像。
聂冰感觉月辰的情绪不对劲,马上道:“你不要生气,我没能救你,实属无奈,月辰,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北堂烈会那么的狠心,居然真的想要赐死你,还那么突然的就动手了……幸好,你还活着。”
他走向月辰的道:“身上可有受伤?”
“聂冰,为什么要出卖同伴?”
月辰后退一步道:“少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的废话,你根本就不会因为这个而背叛,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日,他被聂冰出卖,惊怒交加,失了理智,之后,仔细的一想,越发觉得此事很不简单。
然而,李浩等人的死,让月辰心中有恨,如今他看着聂冰,眼神冰冷而又戒备,还带有淡淡的杀意。
聂冰明白,自己已经惹恼了月辰。
如若今日,不能说出叫他满意的答案来,那么,以后便就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只是,有些事始终是不能说的。
第32章 危险的尤物(3)
将军的书房清幽雅致,门口的吊兰叶似珍珠,饱满翠绿,充满了活力。
风从窗口吹进来,楼角的银铃轻响,充满清寒之意。
面对月辰的质问,聂冰深吸一口气,单膝跪下,诚恳道:“月辰,如果我说,针对李浩,是因为谢苍鸿,你会怎么想?”
“我爹他当初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月辰捏捏拳头,有些咬牙切齿道:“李浩更是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不懂,你若是想要上位,大可随便抓几个人来,何必非要他死呢!”
聂冰叹口气道:“月辰,救我性命的人并不是谢苍鸿,而是你的母亲,我的师父,她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
“这有区别吗?”
月辰皱眉,回想起母亲的事儿,有些心痛。
就在他分神的瞬间,聂冰猛地站起来,抬手扬出一种白色的粉末,直扑月辰门面而来。
月辰连忙抽身后退,运功屏息。
然而,这种白色的药粉被聂冰的掌风推来,带有奇怪的气味,扩散极快,月辰仓促之间,还是吸入了几口,产生了恍惚之感。
那聂冰更是乘胜追击,偷袭得手之后,马上猱身而上,施展了小擒拿手,去抓月辰的手腕。
月辰抬手格挡,却被聂冰一拍小臂,震退一步,露出了破绽。
他又惊又怒道:“聂冰,你敢!”
聂冰不言不语,出手入电,一下子就重重地点了月辰的昏睡穴,又封住了他的周身大穴。
月辰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来。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聂冰伸手,搂住了月辰瘫软的身体,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悸动,定了定神,马上把他打横抱起。
紧接着,他脚下一转,踢开了刚才的机关,抱着人小心翼翼的往地道里面钻去。
——失去意识的瞬间,月辰心道:下一次遇见聂冰,定要先废了他的武功,再询问那些旧事。
聂冰却觉得,月辰轻飘飘的,冰肌玉骨,身上带有特殊的暗香,发丝蹭在自己的手腕子上,痒痒的。
地道下面,有着很大的空间,青砖堆砌,长明灯照明。
收拾的还算干净,往前走去,就能看见几条四通八达的岔道。
聂冰抱着月辰,往其中一处岔道走去,也不知道在地下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处上爬的地方。
阶梯粗陋,聂冰运起轻功,抱着月辰轻飘飘的飞了上去。
出口是老树下的一口枯井。
四周都是杂草乱石,隐蔽的很。
前面是一个古老陈旧的破祠堂,供奉了不少的牌位,还有一个老人在门口坐着。
老人看见聂冰以后,微微点头。
聂冰沉声道:“照顾好他……不,不要搭理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老朽明白的。”
聂冰点点头,抱着月辰进入祠堂后面的房间。
这祠堂的外面破旧不堪,后面的房间,居然是精美舒适的雅室,被褥柔软,明窗净几,吃穿度用皆精良。
聂冰把月辰放在床ヘ上,帮他脱下了外袍和靴子,取了一床新的被子。
月辰的脚很漂亮,脚心粉红,脚趾莹白,不像是大老爷们的粗野,也不比女人的娇ヘ嫩小巧,而是特殊的白ヘ皙柔美,弧线漂亮,用手仔细去摸的话,就能感受到那种习武之人才有的薄茧。
聂冰捏着他的脚腕,轻抚了几下,帮他换了一双轻柔干净的绸袜,还塞了个汤捂子为他暖着,帮他盖好了被子。
随后,聂冰打了一壶热水进来,泡茶。
——把随身携带的软筋散,全部都加了进去,轻轻地摇晃一下,扶着月辰的头,设法喂给他喝。
月辰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完全不知道那是毒ヘ药。
临走的时候,聂冰还准备了月辰的换洗衣服,以及沐浴更衣等日常所需的东西……最后,从外面锁好了门窗,再三叮嘱这儿的看门人。
月辰睡了三个时辰,下午才模模糊糊的醒来。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陌生的床褥,马上就翻身爬了起来,却是手脚发软,险些跌倒。
“聂冰!”
月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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