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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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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湖术士,似乎是慕容明达的谋士,但又像是知己朋友,他时常见两人平起平坐,交杯换盏,非常的亲密。
“月辰,身体好些了吧?”
白冥海端着酒壶走过来,靠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月辰点点头道:“嗯,我感觉,再有三日,武功便可恢复。”
“那就好。”
白冥海看着蓝天白云,唉声叹气的继续喝酒。
月辰不解道:“先生为何叹息?”
“你没有听说过吗?‘芒种端午前,处处有荒田。’今年呀,怕是要大雨大旱,迎来荒年了。”
白冥海放下酒壶,揣着袖子,一脸的担忧之色。
“不会吧?我看这几日的天气,都很不错啊,万里无云,风和气爽,应该不会如此吧?”
“你等着看就是了。”
白冥海意味深长道:“到时候哀鸿遍地,难民无数,没有吃的,人活不下去,就会生出大乱来,搞不好,要变天啊。”
月辰笑了笑,觉得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大荒年,也可以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不会天下大乱的。
白冥海弯眼笑笑,也没有继续说这个事儿,话题又扯到了慕容明达的身上,两人聊了几句,月辰就耳尖一红,转身走了。
留下他哈哈大笑,提着酒壶,大呼人生如梦,且歌且行。
入夜。
月色清凉如水。
慕容明达早早的过来了,和月辰一起吃晚饭,然后,两个人一起下棋。
说起博弈之道,月辰也学习过不少,一开始他有心不争,随便玩着——结果连输三局。
输的超级惨那种。
慕容明达笑眯眯道:“月辰,要不要和我学下棋啊?”
月辰眼眸黑亮,盯着他道:“再来一局。”
这一次月辰认真对待,步步为营,结果……
却还是输了。
他有些不服气,还想继续玩。
慕容明达收拾棋盘道:“月辰,再输的话,你脱一件衣服如何?敢赌吗?”
月辰挑眉道:“哼,我若是赢了,你就全部脱光,行吗?”
“一言为定。”
“好。”
两个人继续下棋,月辰又输了一局。
这一局他顺风顺水,形势大好,末尾却被慕容明达翻盘了,输的更是窝火。
月辰脱掉外面的袍子,凝神皱眉,还要再战。
慕容明达忍着笑道:“我小时候就很聪明的,论下棋,我认第二,这天下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就没输过吗?”
“输过啊,不过那是以前了。”
两个人继续下棋,月辰连败六局,加上前面的,输了十来盘,身上的衣服脱了又脱,已经只剩一层了。
烛光之下,美人衣衫单薄,满脸不服,圆溜溜的黑瞳里满是委屈,那样子真是惹火。
终于,月辰明白了,自己是赢不了慕容明达的。
慕容明达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月辰的身上,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忍不住搂着人吻了吻。
月辰悻悻的推开了棋盘,闷闷道:“我知道,你今夜是有备而来,不想走了。”
“没错。”
慕容明达把月辰打横抱起,走入了更温暖的里间,把他放在床边,倾身相吻。
床边的柜子上,是两杯合欢酒。
玉色的酒杯,淡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不多时,慕容明达就端过酒来,和月辰共饮,酒水甜腻,入口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非常的刺激。
喝下之后,整个人都似着了火一般,视线模糊,下腹发热,只一口,就叫人意乱情迷。
月辰抓着慕容明达衣服道:“这酒……呜……”
慕容明达双目发红,已经疯狂地吻住了他,动作急切而又粗暴。
他不知道,这酒水之中,含有相思扣。
是要命的情蛊。
慕容明达喝的又多,一口下去,浑身血脉沸腾,只想马上吃掉月辰,把他干成碎片,吸干净他的血液。
月辰服用较少,已经发觉了不对劲儿,推打拒绝,却被慕容明达咬了一口。
嘶——好疼,嘴唇一下子就被咬破了,咸涩的血腥味儿叫慕容明达更为亢奋,灯火之下,他儒雅的面容有些狰狞。
月辰撑住他的肩膀道:“慕容明达!你清醒一点啊!”
“月辰!本王喜欢你!”
慕容明达搂着人一压,就想翻云覆雨,只是,月辰挣扎抗拒,让他难以顺利进入。
“不要!慕容明达,你住手!”
“记住,你不能说‘不要我’。”
慕容明达低吼几声,越发的急不可耐,他用腰带绑住了月辰的手腕,托起了他的腰。
就在这时候,房梁之上,一道细剑悄无声息的刺来,从上而下,直灌慕容明达头顶的百会穴。
这剑光,犹如一道银线,美的惊心动魄。
然而,杀意却是冷若冰雪,一瞬间就吹散了床上的旖旎色气。
慕容明达中了相思扣,反应略慢,仓促躲避,被利剑伤到了肩膀,不过,他也明白过来了,有刺客要杀他!
黑衣人从房梁之上跃下,慕容明达翻身而起,往墙边跑去,想取自己的兵刃。
细剑如影随形,刺向他的后心。
月辰惊呼一声,抓紧了被子。
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还是——来杀自己的仇人?
相思扣的药效蔓延,叫他的筋骨酥ヘ软,浑身上下麻痒要命,汗如雨下。
月辰咬了咬自己唇上的伤口,勉力提神,甩了甩头,想要清醒一点,应对这场祸事,然而,那银剑实在是太美了,叫他无法移开眼神。
慕容明达也是一样,紧盯着那道剑光,整个人似乎是痴了。
夜色寂静,唯有那银光一样的细剑,光辉璀璨,招式间带着不可思议的美丽,破空之声,犹如美人哭泣一般动人。
这样快的剑。
这样有耐心的刺客。
都太可怕了。
而白云阁外的护卫队,也早就被慕容明达遣开了,他本想着:今夜和月辰洞房花烛,柔情蜜意,不想被人偷听,谁能料到,会有刺客潜伏?
月辰的惊呼,只会被远方的守卫当成是‘闺房情趣’……
而那道银色的剑光,已经变成了夺命一刺!
作者有话要说:
( 感谢罗定我男神的萌雷x1 )
第44章 折磨(1)
作者有话要说:
( 大虐 黑化 预警 ) 月黑风高杀人夜,白云暖阁美人酥。
仓促之间,慕容明达和黑衣人交手,有些狼狈。
相思扣的药效游走,影响他的五感判断和反应速度,令他眼前一片混乱,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出手失了准头。
刺客却是狠辣无情,速度极快。
那银光一般的细剑歹毒,又快又恨,居然能够弯曲游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灵蛇一般,狠狠地刺入了慕容明达的胸口。
没有血光,只有胸骨碎裂的声响。
“啊!”
剑光一闪而过,慕容明达发出了绝望的惨呼,来不及躲闪,细剑就已刺入了心室,心脏无力跳动,剧痛蔓延之前是天旋地转的痛苦,血沫子从慕容明达的口中涌ヘ出,染红了他的脸。
那一瞬间,慕容明达双目赤红,浑身发热,只觉寒凉冲顶,浑身一痛,就吐血倒下了。
死亡来的如此突然。
令月辰浑身发凉,之前,慕容明达缠住了他的双手,挣脱出来已经是气喘吁吁,他见慕容明达要死,急的想做些什么,却连投掷暗器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微微的挪动身体,就一阵火烧火燎的痒麻刺疼。
夜色之下。
细剑犹如一丝银光般,迅速的抽ヘ出,上面不带一丝血迹,只有无尽的冰冷。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叫人来不及反应。
月辰目睹一切,看着黑衣人挥剑转身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黑衣人微微侧头,看着衣衫不整,浑身潮ヘ红的月辰,低沉开口道:“我本想,杀了你。”
这个低沉的声音?
像是聂冰?
“罢了……”
黑衣人叹口气,扯下了蒙脸的黑巾,露出英气逼人的脸——果然是他!
月辰心中一紧,瞳仁猛地收缩,脊背发寒,连呼吸都变慢了。
那边的慕容明达,已经毫无声息的死去了。
堂堂王爷,衣不蔽体,死的凄惨,到了最后一刻,那大话儿都还硬着,他双目圆睁,瞪着精美奢华的梁柱,似乎在说,这上面,怎么就藏了刺客呢?
直到死,他的脑子里面都是乱哄哄的,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而月辰,就更是愤怒不安了,这细剑的形状,还有聂冰出手的速度,都叫他想到了月华夫人的死。
加上相思扣的药效,月辰眼前更是幻觉丛生,一下子看见聂冰杀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一下子看见聂冰在拜见师父的时候,杀了母亲,又看见聂冰杀了扬漠寒和慕容明达,提着剑要来杀自己……
月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怕疼痛,只求清醒一点。
“你看你,这么弱,也不肯跟着我。”
聂冰收起细剑,半蹲了下来,看着惊惧彷徨的月辰,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
手下的皮肤柔ヘ滑细腻,带着烫人的温度。
聂冰冷冷道:“被别的男人玩,不恶心吗?”
月辰吸了几口气,努力话语清晰道:“我母亲,月华夫人是你杀的吗?”
“我怎么会杀我师父呢?月辰,在你的心中,我就那么的无情无义吗?”
月辰打开他的手,厉声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你这样的东西,根本不配为人!”
聂冰一下子变了脸色,眼神也变了。
月辰没有畏惧,狠狠的瞪着他,只是眼前又有了幻象,浑身发热,整个人都乱了起来。
他无助的捏紧了手指,感觉到了聂冰的杀气,那种寒冷的感觉,很微妙……就和细细的针尖,抚擦过敏ヘ感的肌肤一般,叫月辰的呼吸,渐渐急促。
聂冰眼中的无奈消失,却而代之的是愤怒与疯狂,他扯扯嘴角,露出了叫人心寒的微笑。
“那你呢?委身于人?搔首弄姿?委曲求全?身为她的儿子,本该贵不可言,可你却自甘堕落,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亵玩,究竟是迫于无奈呢,还是天性淫荡?”
“聂冰,你住口!”
“哈哈,你敢做,我为什么不能说?月辰,以前的你,是我月朗风清的小师弟,但是,现在呢——和迎来送往、玉臂千枕的婊ヘ子有何区别?一个男人,却要靠着姿色而活,羞不羞耻?我若是你,早就挥刀自刎了!”
聂冰越说越慢,字字锥心,最后,他扯住月辰身上的毯子一拉,用力的扬起,丢在了地下。
“不,不是的……来人啊!”
月辰挣扎着,想要呼救。
他胸口气血翻涌,心如刀割,却又无法反驳聂冰半个字。
他说的没错,是自己贱,是自己懦弱,还不够强大,才会被其他的同性欺辱。
如果这条命,生来就注定卑微受辱,一生孤苦,那他死便死了……
可是,又很不甘心,心底藏着愤怒,不愿如此结束一生,所以不择手段的复仇,深陷泥沼之中,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得肮脏。
月辰想到此处,心中大悲,低头落泪的同时,喉口一甜,吐出了一口血来。
此刻,疑是杀母的仇人就在面前,可是,他却没有力量能杀得了聂冰,还要被他辱骂,折辱。
聂冰一方面瞧不起月辰,一方面又紧盯着月辰的身体,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充满恶意道:“月辰,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吧,都到这种时候了,这玩意儿还硬着,你说你贱不贱?”
月辰痛苦的侧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想到了聂冰的细剑,那剑是那么的凉,那么的快,如果此刻,能狠狠地刺入自己的胸膛,倒也不错?
不,不能死,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聂冰!
他还活着,自己如何能死?
月辰颤抖的指尖,抓住了床褥,看向了窗户的方向,那边应该有巡逻队的。
聂冰却是冷笑起来,有恃无恐道:“在今夜,这附近是没有人在的,你叫也是白叫,待到明日清晨,别人只会看见澐王的尸体,还有昏迷不醒的你,你说,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呢?”
他说着就抓住了月辰,用手捏着他发硬的乳ヘ端,残忍的掐按下去,月辰的身体本就敏ヘ感不已,被他如此对待,顿时绷紧一挺,发出了痛苦的吟呻音。
“聂冰,你这个无耻小人!啊——”
话未说完,就被聂冰的手指探入,又疼又爽,刺激的颤抖了起来,紧接着聂冰的手指弯曲抠ヘ挖,指尖在肠壁之中发狠戳刺,提拉脆弱处撕扯伤口,疼的月辰发出了尖叫声,他虚弱的挣扎起来,却是根本无法阻止聂冰。
月辰的内力尚未恢复,加上相思扣的药效,真是糟糕透了……
此刻,他只是砧板上的猎物,任由猎人蹂ヘ躏,而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聂冰一边放肆一边恶毒道:“说到底,还是你这身体淫荡。”他动了动手指,猛地抽ヘ出来换为自己的昂扬,狠狠地进入了月辰汗湿的身子,犹如对战一样的用力攻入,伐讨着每一寸没碰过的领土。
“看,反应这么热烈,你不也是很喜欢吗?月辰,我时常在想,如果你死了,我和师父会是什么样子。”
聂冰笑了笑,看着脸色惨白的月辰,突然温柔道:“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你和她,确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美,一样的冷,一样的虚幻。
突然之间,聂冰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闭上眼吻了上去,轻轻地舔ヘ了舔月辰的脖颈,留下了屈辱的樱痕。
月辰的身体火烫,心却是凉透了,四肢无力,浮浮沉沉的。
绝望之中,心中只有一个‘杀’字。
其实,其他人的生死,善恶,对错,和他又有何干?人生在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ヘ操心别人?
床帐落下来,外面的乌云遮住了月光。
寂静之中,月辰那痛苦而又压抑的声音,显得性ヘ感非常,叫聂冰更加兴奋了。
他恨月辰,却也喜欢月辰,他想保护月辰,却又伤害月辰。
当他看见月辰和慕容明达睡在一起,便就动了杀心,一方面恨月辰不够自尊自爱,下ヘ贱淫乱,一方面又觉得月辰活该如此,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呢?
亦或许,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找一个不杀他的理由罢了。
聂冰用力的耸动着,把月辰的臀ヘ部撞的通红,手也到处掐捏抚摸,弄的月辰痛苦不堪,他还说:“我和慕容明达比起来,那个更好,嗯?一两个男人能满足你吗?呵。”
月辰闭上了眼睛,不再痛苦的呼气,也不再愤怒的咒骂,亦或是无助的低呼,他终于明白了。
在这个世上,最恨自己的人是谁。
他也知道了,仇恨这种东西,本事并不是一种错误,而是一种不得不背负的痛苦。
身子越发的火烫,情热无比,而月辰的脸却是青白惨淡,犹如孤魂野鬼一般,凄惨绝艳。
云雨之中,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情ヘ欲,只有凉薄的杀意。
恨,好恨啊!
“恨我,对吧?”
聂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ヘ瓣,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月辰道:“那就好好的恨着我吧。”
月辰痛到了极致,反而发出了断气一般的冷笑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聂冰,就侧开了头。
聂冰给了他几巴掌,终于尽兴,带点疲惫道:“其实,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都是你不好,一直在逼我,月辰,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太不堪了……”
他叹息着,突然良心发现了,说了些不伦不类的废话。
月辰感觉到了他的颤抖,紧接着,那邪恶的东西,注入到了身体的深处,微凉也火烫,带着仇恨,也带着屈辱,在月辰的心上,永远的留下了伤痕。
——还是深深的,永不结疤的血口子,伤在心底,越来越痛,越痛越是想笑。
也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可悲可怜,还是笑聂冰的疯狂残忍?亦或是,笑那牡丹花下死的慕容明达?
外面冷风吹。
天快要亮了。
慕容明达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了。
月辰身上的守滑痕迹却是尚未干透,他侧头,目光聚焦在了那把细剑之上。
第45章 折磨(2)
慕容明达年纪轻轻,却是个能干的人,白天他协理政务,参议朝堂。
到了夜里面,就陪着月辰说话温存,温柔缱绻,他觉得,就算月辰是一块冷石头,也终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的真心,会被自己给焐热。
可是,慕容明达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自己的死期。
就在三天前,他还和白冥海喝酒,开玩笑说:“本王爱美人不爱江山,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天天陪他说说话,和你喝喝酒,轻松自在,等边境稳定了,我就交还政务,做个真正的闲散王爷。”
白冥海笑道:“你想美,支持你的士族没有三千,也有八百,他们付出了那么多,可不是等你甩手不干的。”
慕容明达笑笑道:“哈哈,可我真的喜欢他,我不想伤害他,你明白吗?”
过几天就是花好月圆的好日子。
所以,慕容明达早早的,就命人收拾好了白云阁,准备鲜花和合欢酒等等。
他想和月辰浪漫一夜,情投意合的结合在一起,也想得到月辰在感情上的回应。
然而,黑暗之中的夺命银剑,来的太快。
剑光割断了他心中的念想,也了结了他的生命。
这是一场不公正的战斗——准确来说,这是计算精妙的偷袭、刺杀。
慕容明达抱恨终天。
他心爱的人就在那边瘫着,被相思扣折磨的痛不欲生,而他,却只能痛苦的咽气,直到最后一刻,都在担心自己死后的‘身后事’。
月辰,月辰,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啊……
那么多的真心话,那么多的温柔和思慕,都没有来得及表达,就连最后的牵挂,也没法说出口,就被快剑斩灭,葬入地府。
就在他的尸体边,他最爱的人被强占,被折磨,被羞辱,被蹂ヘ躏的绝望落泪,而他,就只能带着不甘离开人世。
这很残酷,也很现实。
风很冷,心寒彻。
聂冰喜欢这种感觉。
一剑毙命,夺取别人的生命,再抢回月辰,用行动证明,谁才是他的主!
为了那惊艳一剑,他潜伏在房梁之上,不吃不喝,纹丝不动的注视着他们亲热。
聂冰告诉自己:不可愤怒,亦不可外泄杀气,更不能莽撞出手,一定要等他彻底的放松下来,再行击杀。
他忍住了。
他也成功了。
慕容明达倒下的那一瞬间,聂冰轻轻地笑了,他手中的剑是冷的,心中的血却是热的。
月辰也是热的,他的眼神变幻莫测,那一丝惊惧不安,成功的取ヘ悦了聂冰。
然而,他的话语也激怒了聂冰。
聂冰逞凶,彻彻底底占有了他。
往日的一切,都变成了嘲讽的笑脸,兄弟之情彻底的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痛苦和仇恨!
月辰咬着牙,发誓要让聂冰血债血偿,无论如何,他都要亲手杀了聂冰,一雪今日之耻!
这股冰冷的恨意,无法驱散相思扣,他的躯体依然动人,散发着蛊惑的味道……
汗湿柔软的身体,沉闷的暗夜,一边尸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混合着相思扣的气息,组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原始,野性,香甜,迷幻。
黑暗之中,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聂冰的手很大,也很粗糙,动作力道带着报复,没有一点点温柔。
月辰犹如中箭的麋鹿一样,遍体鳞伤的匍匐在那儿,长发丝丝缕缕的散开,又在挣扎中贴上了汗湿的身体,变得妖ヘ娆妩媚。
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不看也可以想象聂冰的表情了——必定是充满了恶意,凶狠而又冷漠的样子。
他身体的轮廓很漂亮,带着野性,存满了男人的张力,他的动作很放肆,和任何人都不同,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月辰脸色惨白,痛苦的呜咽,身体却因相思扣而兴奋的回应,这是违背意愿的屈辱反应,落在聂冰的眼中,却是轻贱淫荡,不堪的很。
他俯身用力的撞击几下,咬着月辰的耳廓道:“瞧瞧,你都被我ヘ干的射ヘ出来了,还说自个儿不是个淫荡货色?呵,很爽吧,还想要吗,嗯?”
“你,这……个……畜生!”
月辰痛苦的低下头,喘息咒骂,感觉身体之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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