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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夺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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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打发他出去转一圈,离开个三五个月,好让自己清净清净。
月辰听闻了这道旨意,顿时脸色难看,心底发寒。
北堂烈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不怕北堂野的人,说白了就是能叫他避免难堪的关键人物,若是离开京城,那自己一个人,还能保全吗?
第5章 闲散君侯(5)
离京巡视?
就这么想调开自己?
北堂烈怒气冲冲的抓了圣旨,‘晃荡’一声,踹翻了凳子。
王伦麻溜的跑了。
太子殿下马上去找月辰,他的心里面乱糟糟的,想要保护月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和父皇作对吗?还是帮月辰离开京城呢?
灵堂素白,那些和尚什么的,在大殡之后,就都离开了,按理说,灵堂也应该拆去。
不过北堂野说,月华夫人这一生活的辛苦,如今去了,就在玉玥宫的后殿设一灵堂,也方便时常祭奠,追忆故人。
北堂烈来的时候,月辰穿着素白的衣服,正在上香。
他轻声道:“昨日殡礼,我本该出宫,却被你父皇强留了下来,随后就听闻,你即将出京……”
北堂烈烦躁道:“你还搭理他干什么,和我一起走吧,今夜,我们偷偷出宫,一起巡视去。”
月辰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
北堂烈上前一步,抓紧他的胳膊道:“宫里面不安全,走吧。”
“北堂烈,陪我吃饭吧。”
宫里面的食物,自是精美非常。
两个人在干龙宫的偏殿吃饭,内侍都在外面伺候着。
北堂烈再三提出离开。
月辰幽幽叹息道:“他是君王,我是臣子,如何抗拒?如若离开,便是抗旨……我和你不一样。”
“我会保护你的。”
北堂烈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坐过来道:“等我们出了三关,便可逍遥自在,只要在外面立下大功,就能将功折罪,到时候回来,也不怕他追究什么。”
——你是他的亲生儿子,自然不怕,而我,这事顺利还好,一旦失败,怕是会万劫不复。
月辰不语。那长长的眼睫犹如幽暗的密林一般,微微低垂,就挡住了全部的情绪。
吃完饭一起午睡。
北堂烈平躺在那儿,说自己的计划。
月辰侧躺着瞅他,心里面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和冲动。
他轻声道:“北堂烈,那个……其实,我有中意的人了。”
“什么?肯定不是我父皇吧!”
“当然不是了。”
“那是谁啊?我认识吗?不对,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姑娘,我居然不知道?”
“他不是姑娘……”
“咦?”
北堂烈兴致勃勃的侧头看过来。
月辰却是倾身凑近,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心中那朦胧的感情,在这几天里面得到了肯定。
月辰明白,自己喜欢北堂烈,感情上是想和他离开的,但理智却说,你们不一样,任性的话,只会自找难堪。
可北堂烈是那么的热情,犹如一团温暖的火焰,照亮了他的世界。
月辰想赌一把。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北堂烈,简单直白的表露了自己的心意。
——如果他也喜欢自己,那么就放下一切,远走高飞;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那么就静观其变,看命运的安排。
北堂烈愣住了。
月辰轻声重复道:“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月辰,你开什么玩笑啊。”
北堂烈猛地跳起来,手忙脚乱的下了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月辰坐起来,抓紧了被子,心跳如擂,指尖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还是你不喜欢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北堂烈就捂着嘴跑了,靴子都没有穿。
——堂堂太子殿下,居然那么的惊慌失措,不顾礼仪就溜了。
宫门大开,冷风吹了进来。
月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心一点一点的凉了。
他平静的躺了回去,扯被子盖住了自己,这地方,还残留着北堂烈的气息和温度,然而,他却是那么着急的跑了。
果然,这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禁忌感情,他无法接受吗?
或许,还会很恶嫌……
月辰闭上眼,长叹了一声。
外面的小太监探头探脑的,不一会儿就有人回禀北堂野,说是太子殿下和月辰君吵架了,还不欢而散。
北堂野摸着自己那硬硬的胡茬,忍不住笑了。
“居然恼了,这倒有点意思。”
他也没心思看奏书了,披上袍子,去看月辰了。
匆匆接驾的月辰有些心不在焉,眼角微红,穿的单薄。
北堂野端详着他,试探道:“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月辰摇摇头道:“多谢陛下关心,我没什么,只是有些思念母亲……”
“逝者已矣,放下吧。”
北堂野拍了拍他的肩膀,提及月华,他也有点惆怅。
不过,能和月辰相处,也挺叫人期待的,北堂野带着月辰去御书房,叫他看奏书。
月辰心中惊疑不定,唯有细心应对。
到了晚上,酒宴热闹。
月辰被北堂野强邀,喝了几杯酒,脸色薄红,却带有一丝明艳的嗔色。
北堂烈今夜没有出现。
月辰一个人躺下,头晕脑胀,四肢乏力。
殿内放着火盆,熏了暖香,被窝也热乎乎的。
酒醉神昏,明明应该早些入睡,他却是不得安稳,心里面烦闷莫名。
北堂烈,一直都没有出现。
那一吻,真的把他给吓跑了。
次日清晨。
侍卫队早早的结合,城外军队,旗帜迎风招展。
北堂烈一马当先,站在宫门口,看着高高的城楼。
钟鼓齐鸣,他的父皇微微挥手,送他离开。
月辰没有来。
那家伙……
是不是恼恨自己了?
北堂烈跃马扬鞭,转身远去。
然而,在快要出城的时候,他又调转马头,跑了回来。
“太子殿下!”副将大喊。
北堂烈沉声道:“我回去取东西,你们在城外等着。”
那一吻,叫他心慌意乱,失眠了一夜。
他不懂月辰是个什么意思,这份喜欢又有多少真心,却知这事是个禁忌。
如今,就要离开数月,实在是放心不下。
太子殿下又返回了干龙宫。
却见月辰被太监拦着,无法离开。
——清晨他便准备妥当,想去送北堂烈一程,也想同他说说话,答谢恩情,一诉衷肠,起码化解昨日的‘尴尬’。
谁料北堂野早有安排,叫人拦住了月辰。
若不是北堂烈冲动折返,便要错过了。
“月辰。”
青年翻身下马,跑入大殿,想抱住月辰,却又猛地停下了动作。
月辰看着他的轻甲披挂,微微一笑道:“既是该走了,那便走吧,莫要误了时辰。”
太监还在叽叽歪歪,被北堂烈一脚踹个吃咧,马上跑了出去。
北堂烈逼近月辰道:“昨日那事,你是认真的?”
月辰直视他的眼眸:“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我不明白,我并非女子……”
北堂烈磕磕绊绊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月辰吸口气,微微侧头道:“因为,从小到大,只有你对我好,北堂烈,是你主动凑过来的,你关心我,陪着我,和我在一起,渡过了无数个冰冷无望的夜。”
他微微闭上眼道:“抱歉,我有些依赖你,呼——我也很害怕勾心斗角的场合,若是可以,我想和你远离皇室,平平淡淡的在一起,那怕只是做普通的兄弟。”
第一次如此示弱,展露出自己的感情,说出那飘渺的愿望。
北堂烈感受到了月辰的不安,忍不住怜惜万分,伸手用力的抱紧了他。
月辰微微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北堂烈认真道:“你说的这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过,我认定了,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是我想要保护的人。”
月辰摇摇头道:“你没有讨厌我就好。”
“或许,在未来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其实不需要答案……”
“傻不傻。”
北堂烈最后道:“保护好自己,不要做蠢事,等我回来。”
“嗯。”月辰点点头。
在上马的那一瞬间,北堂烈想要带走月辰。
可是,想到北堂野的那百万大军,他又不敢说这种大话了。
自己真的能保护月辰,不被父皇伤害吗?
不知道。
答案犹如迷雾,叫人看不见希望。
月辰抬手道:“路上小心!”
北堂烈点点头,轻轻一夹马腹,扬鞭远去。
东风狂乱,吹的发丝飞扬。
远处站着的北堂野,抚掌笑道:“年轻真好。”
当年,他也是这样,简单,热忱,满腔真心。
只是,现实从不会尽如人意。
当夜,北堂野就宣月辰饮酒。
——忍了这么多天,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说不定就要萎了。
找别人?又实在是不乐意,次次突然没兴致,满脑子都是月辰的劲腰。
什么三千佳丽,他北堂野这次,还就非得要月辰这个执拗孩子不可了。
月辰猜他心思,称病不去。
那北堂野就来了偏殿,坐在他的床边,拉出他的手来,要御医诊脉。
老御医颤巍巍的开药方,断断续续道:“月辰君只是,心绪不宁,而已,喝点安神的药,就精神了。”
“陛下。”
月辰想要抽炪出手来,却被北堂野紧紧地握着。
“怎么,不想见朕吗?”
月辰无法直视他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只能微微侧头躲闪着。
北堂野却是按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讨厌朕了?呵,小时候还叫北堂叔父抱抱呢。”
月辰一惊,忍不住道:“您是我的王,请不要这样为难臣下……”
“你既然明白朕是王,那就应该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如果这是您想要的,月辰愿以死——证明心中的忠义。”
月辰很少有这样坚决的表情,横眉冷眼,像是发怒的小豹子,瞪着你,凶巴巴的。
北堂野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征服欲,他缓缓道:“朕不要你死,朕要你留在身边服侍。”
“我不会!”
月辰猛地抽炪出手来反抗北堂野。
一言不合,终于撕下了伪善的君臣关系,变成了直接的欲望需求。
北堂野轻松地化解月辰的反抗,还把他紧紧地按住了,动手间扯开了月辰的衣服……
月辰扭偠腰踹他小腹,北堂野没避开,干脆跪在床边,整个人扑上去了。
这些年来,很久没有尝过被反抗的滋味了。
月辰闭上眼道:“您杀了我吧,如此行径,只会败坏陛下的名声,月辰卑微……啊!”
被狠狠地抓住了弱点,他顿时疼的惊叫了一声,无法再说下去了。
北堂野居高临下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一切都是属于朕的,包括你,只要朕喜欢,谁也不配非议。”
再说了,名声那种东西,从来都是做戏,想要名正言顺的留下月辰,他有千百种办法。
只是,之前不想和北堂烈因为这种事,而起冲突罢了。
加上月华夫人才死,总要意思意思,忍着点的。
现如今,北堂烈走了,月华夫人也风光大葬了,北堂野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邪火,今夜就要胡来,准备霸王硬上弓,把事给办了,然后再慢慢地教导他的性子。
哼,全天下都是朕的,要一人又有何难!
第6章 闲散君侯(6)
其实,月辰早就猜到了北堂野的心思。
然而,却没有好办法能规避这种事。
月辰明白,想要留在朝堂之中,争夺权力,就避不开的。
那大太监王伦早就带人退下了,大殿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纠缠。
或许,是时候向母亲学习了……
看着目露邪光的北堂野,月辰吸口气,默念玄功,在他低头亲下来的一瞬间,微微抬头,迎住了他的唇。
这动作,就像是鼓起勇气的献祭一般,美而遥远。
柔唇相触。
北堂野一愣,只觉得一股柔和芬芳的清新气息直入心底,眼前的烛火变成了晶莹的露珠,寒雾朦胧,月辰衣衫散乱的躺在了野外,正在惊慌的望着自己。
——这是幻觉?
不可能是喝高了吧?今天他几乎没喝酒啊。
北堂野闭上眼,摇摇头,定了定神,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月辰悲伤而又绝望的看着他,被他钳制住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
这才对劲儿。
“月辰,乖乖的服从朕。”
北堂野说了一句,撕裂了他身上的锦绣长袍,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云雨雷泽。
帝王肆意的占领那如玉般的身体,攻城略地,留下自己的旗帜标记。
烛火摇曳。
月辰蹙眉,不断的运功,尝试这种外门奇术。
北堂野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抱紧了他胡言乱语,看样子似乎是非常的亢奋,开心而又疯狂。
月辰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种环境下,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能慌,一定要坚持下去。
他深深地吸口气,慢慢地抱紧了北堂野,抵住了他的穴道,配合气息,和他纠缠,用功法制造美妙的环境,让他得到满足。
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
当你别无所选的时候,也就只能铤而走险。
月辰无法避免北堂野的欲望,只能用巧妙的玄功,编织幻境,来满足他的狂念。
虽接吻拥抱,纠缠磨蹭,令人恶心害怕,说不出的厌恶反感,却也强过被当成是女子一样,真正的肆意侵犯了去好……
只是,这样的歪门邪道又能维持多久呢?若是下一次北堂野有所防范,那他又当如何自处?
月辰不敢深想,只想搏一搏自己的运气。
次日清晨。
北堂野率先醒来,看见昏沉不醒的月辰,惊坐起来。
昨夜的一切,犹如梦幻一样,浪漫而又刺激,狂野的不真实……
此刻月辰却是货真价实的躺在他的身边,呼吸浅浅,发丝凌乱,脆弱而又美丽。
“陛下,该早朝了。”
外面的王伦轻声说着。
北堂野轻轻地拉开了被子。
锦绣被褥下面的两具身体,具是一丝咝不挂,月辰的胸口还有手指捏出来的青痕。
北堂野看了一眼又马上盖好了被子,定了定神开始穿衣服。
早朝心不在焉。
下朝,御医说:月辰君没什么,只是有些惊惧,多休息一下就好。
惊惧?
是朕吓坏他了吗?
北堂野站在偏殿门口,看着里面的月辰喝药,到底是犹豫了。
他没有去打扰月辰,返回正殿处理政务了。
月辰虚弱,醒来以后沉默不语,没有大发脾气,也没有疯狂绝望,只是病怏怏的,吃了药又躺下了。
中午热的时候简单沐浴,就坐在了太阳下发呆。
王伦斟酌着对北堂野道:“月辰君毕竟是位尊贵的主子,再怎么样漂亮,也是个正常男子……”
北堂野想了想道:“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对待他?”
“陛下是江山的主人,想要如何便可如何,只是,若想月辰君高兴,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和北堂野闲聊几句,王伦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最终,北堂野自己思索道:“接入玉玥宫的话,他肯定会恨朕,还是入朝吧,那孩子有几分机灵劲儿,若能安分忠心,倒是可用之人。”
“就月辰君那脾气?”——这话,王伦没敢说出来,他只是低下头,领命叫好,口称陛下圣明。
晚上,月辰君很早就睡着了。
然而,在北堂野坐在他床边的时候,他就惊醒了。
这真是一个噩梦,可怕又惊秫,却不得不平静面对。
“陛下……”
不情不愿,充满苦涩的沙哑声音,月辰的目光低垂,始终没有抬头。
北堂野道:“你怨恨朕?”
“您是皇帝,至高无上的存在,月辰不敢怨恨。”
“你讨厌朕?”
“月辰不敢。”
“真的不敢?”北堂野抓住了月辰的手腕一扯。
月辰慌乱的抬起头,眼眸湿润,充满了不安。
北堂野叹口气道:“昨天,是朕冲动了……”
“放开,放开我!”
月辰用力的抽出手来,还来不及后退,就被按在了床褥正中。
帝王沉重的呼吸在他耳畔,宽厚的身体压着他的胸膛。
“你这样挣扎,和勾引没什么区别。”
听闻北堂野这样说,月辰就僵住不动弹了。
——真可爱。
他看着月辰苍白的脸,抚摸他的脑袋,叹道:“真像啊。”
雪色小脸,星辰亮眸,墨黑长发,美轮美奂。
月辰咬了咬唇道:“我娘已经死了,我永远都不是她。”
人死不能复生——北堂野明白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轻吻月辰的鬓角,感受那股梦中才会出现的凌冽寒香。
在他解开月辰衣扣的那一瞬间,月辰大声道:“陛下想逼死臣吗!”
北堂野停下了动作,猛地坐起来,扶额叹息。
今夜,他本不想惊吓这孩子的……
月辰收拢自己的衣服,缩在了床脚。
北堂野低声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想出宫。”
“什么?”
“我想出宫,回自己的家去。”
北堂野回头看他。
月辰也在冷冷地看着他。
“朕准了。”
帝王站起来,挺了挺背,大步离开了。
月辰听着他的脚步远去,才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幸好,北堂野不只是个色中饿鬼,还是一个多情的人,他霸道,他狂野,但他也有感情,偶尔也懂怜惜照顾。
次日。
月辰君离开皇宫,回到了自己的家。
府邸清冷,李浩担心的扶着他。
月辰推开了李浩的手,脊背挺直,微微仰头看着阴天的太阳,眯起了眼睛。
“殿下,先休息休息吧。”
“焚香,沐浴。”
月辰轻声说着,冷哼一声,甩袖进去了。
他还不知道,北堂野在他偏殿留宿一夜,纠缠不休的事儿,已经被多嘴的奴才传了出来。
现在风言风语的,暗地里说什么的都有。
李浩关心主子,自然是知道一二的。
唉……
他进去伺候,把外面的流言告诉了月辰。
月辰并不吃惊,思索一番道:“不必理会,做好我们的事即可。”
李浩欲言又止,端上了几个小瓶子。
上面都有小标签,写着功效和用法。
月辰拿起了一看,顿时笑了,他挥挥手让李浩下去。
那一夜,北堂野有些醉意,又被他功法引导,并未真正的得手,只是他以为自己已经那啥了……,才会放自己出宫。
月辰思前想后,打开瓶子,取出消肿活血的,抹在了身上青紫的地方,又取了其他滑顺细腻药膏,随便涂抹了一番。
——府邸上有探子,若是自己都不使用,岂非令人生疑?
既然已有圣宠流言,何不顺势而为,置之死地而后生,以名声为祭,开一条康庄大道出来。
月辰心里面一横,穿了衣服出来了。
那些药膏极好,没有伤痛涂抹在身上也可滋润肌肤,活气血,保水分,还带有淡淡的香味儿。
这股子味道,一直保持到了明天。
王伦亲自来宣旨,说月辰君天资聪颖,又是月华夫人的心头挚爱,如今已经成年了,也该入朝为官,开始锻炼云云……特赐大理寺少卿,正四品,掌刑明法。
月辰领旨谢恩,李浩给王伦塞了一锭金。
王伦笑眯眯道:“月辰君,虽然这少卿的官职不高,不过,却也是个重要职位,您只要从基层做起,慢慢的熟悉朝堂,便可平步青云,节节高升。”
末了,他又道,大理卿年事已高,很快就会退下来,到时候……
自然不必多言了。
只是,这大理寺少卿,历朝历代都有两人,如今也不例外,除了月辰君外,还有一位叫‘龙正德’的大人。此人从狱丞做起,熟悉大理寺事务,不到三十,颇有干才。
月辰君第一天去报到,龙正德就冷哼一声,不给脸色的走开了。
不过,其他人却是非常的巴结。
毕竟,少君的身份高贵,而且是帝王喜欢的人,年轻俊美,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多人都觉得,这只是月辰君掌权的一个跳板而已。
毕竟,陛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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