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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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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引来祸患的人却是少爷您啊!你母亲当时已经是太子妃,显宗表面上对你母亲疼爱有加,可他对你母亲和你父亲的感情却是放任自流,他希望的是什么样的结果呀?就是少爷你的出生……”
  陈述还欲讲下去,贾雪下制止了他,已是泣不成声:“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
  他有什么可抱怨的,他才是那个原罪 ,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一切都是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不过,他不会忘了那个罪魁祸首——显宗,他会双倍奉还,即使他死了,但父债子偿,他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无依无靠的滋味,这样才是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
  半路杀出个男配二(贾雪下),男配二闪亮登场
  ,这章确实是全力介绍他了。
  本来想让他在二十四五章就死的,可是他童年太悲惨了,再者他的种种不仅仅因为他个人的原因,觉得那样做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让他活了下来,希望他最后能转变角色,找到自己的真爱!
  这个真爱会是谁呢?作者正在全力思索中。
  撒花,撒花!
  嘻嘻~


第23章 十年一梦
  贾雪下本就知道,苏离墨一直在监视着他们,他之所以不闻不问,任其监视,因为那是必须的。
  又五天过去了,苏离墨再次来报:“皇上,依然没有什么进展,这两人似乎打算隐于仙俊碧嶙,再不出山了!”
  宗政君千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这不过是场戏罢了,他南宫向想要退出江湖,那就必须脱掉与一线天的所有关系。他这一线之主坐得稳稳当当的,却说要退出江湖,说给谁听呢?
  既然他们不要这个机会,那他就不好意思了!
  宗政君千:“好,把仙俊碧嶙夷为平地!南宫向得死!至于兵书,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了,就是把这片土地翻个底朝天也把它给朕翻出来!”
  苏离墨领命:“是,卑职这就去部署兵力!”
  宗政君千现在是下定了决心要除掉一线天,虽然当初以万卷兵书为饵确有失策之处。
  宗政君千解衣欲睡,忽闻一股凛冽的气息从门外袭来,恍如一阵清风,大有不可抵挡之势。宗政君千迅速起身,套了衣服,那人已到他身后,宗政君千一个回击,那人却不在他身后,而是落坐于桌前,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
  黝黑墨发瀑泻而下,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樱唇未启,却带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宗政君千自以为如洛祁渊一般已是这世间少见的美人,不想这人竟比洛祁渊还艳了三分。
  宗政君千虽不知这人是谁,但其深厚的内力让他折服,且这皇宫大内竟是想闯就闯,已经猜出个一二。
  那人笑看着他:“不好奇我为何前来?”
  宗政君千也饮了一杯:“朕为什么要好奇?”
  那人答道:“就凭我是一线之主,正是你想要杀的人。”
  宗政君千冷笑道:“哼!所以呢?”
  贾雪下道:“我知道你想杀我,可是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宗政君千:“所以你想让我放过你?”
  贾雪下:“那倒不是!”
  宗政君千不知这人在耍什么花招,道:“朕追踪调查了一线天十多年,你以为就凭你的几句花言巧语,朕就会放过你?朕怎么觉得你才是最天真的人呢!”
  虽说擒贼先擒王这话没有错,可是这招在一线天是绝对行不通的,贾雪下道:“你以为你杀了我,一线天就会解体?就算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南宫向成为这一线之主,你这样做无非是斩草未除根,有何意义?”
  见宗政君千没回答,他又继续道:“我已经通知过你,你的洛美人已经快失去意向了,可你硬是没来看他一眼,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宗政君千听得恍惚,不知这人在说什么,不会真以为他喜欢洛祁渊吧,开什么玩笑,他笑得更开了些:“不过是个美人,你若喜爱,送你便是,地狱之下也好有个伴!”
  贾雪下现在可以肯定他的记忆还未恢复,若是恢复了记忆,绝不可能如此无视洛祁渊的死活,心中道:“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贾雪下也笑了:“我等的也就是皇上这句话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不过君无戏言这句话,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些!”
  宗政君千是真不明白这人想要说点什么,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难不成就来告诉他:洛祁渊喜欢上了他,而他也喜欢洛祁渊吧!最后道:“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些,你可以回去了!”
  贾雪下又喝了一杯,没有任何品赏之意,道:“怎么会呢!我是来告诉你事实与往事的!”
  宗政君千没回答,贾雪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很是惬意:“你不是好奇阿肆么?”
  宗政君千听了稍一皱眉,即刻又恢复了平静,但不过几分钟,宗政君千额头上青筋暴露,握紧了拳头,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洛,咬着牙关:“谁说朕好奇的,朕根本就不想知道!”一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贾雪下心中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感,起身走道宗政君千身旁:“皇上不必这么激动,因为等到真相大白后你会比这痛苦百倍,千倍!”
  宗政君千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怎么知道他不能听到这二字的,不过“阿肆”不是他的乳名吗?
  贾雪下走近宗政君千,伸出手来,宗政君千挣扎着想要去挡开那只手,可是他太痛了,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恍恍惚惚中只听到贾雪下道:“现在听好我说的话,这就是你的曾经!”
  也不知是脑海中的映像还是被贾雪下的话带着走进了那梦境之中,就是他一直以来,只要听到“阿肆”二字就会在脑海中出现的异象,不同的是,这次是连贯的,清晰的。
  他和一个小男孩同睡在一张床上,屋里是漆黑得狠,而那孩子的眼睛却闪亮闪亮的,那小男孩突然问道:“你叫啥名?”
  他想了想,回答道:“我叫白栀尘,不过我不喜欢这名字,我喜欢我师傅的名字,你就叫我阿肆好了!”
  梦境一转,他和那个小男孩背靠着背,一同坐在山顶,西山上的落日余晖瀑泻而下,洒满了整片大地,异常美妙。
  他从怀里拿出一支梅花白玉簪,道:“渊儿,师傅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母亲还说要是哪天遇到了心仪的姑娘就把这个送给她!”
  那渊儿红了脸,低着头道:“可渊儿不是姑娘呀!”
  还未待他说完,他已经把簪子插入渊儿发间:“哼!我才不管呢!我就想把他送给渊儿。”说完不忘了夸赞道:“渊儿真的好漂亮哦!”
  那渊儿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摸摸头上的簪子,道:“真的吗?”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渊儿却嘟起了红润的小嘴:“哼!你最喜欢骗人了,我才不信呢!”说完又往他的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起身就跑。
  “阿肆,来追我呀!”
  听到这声“阿肆”,他似乎又感受到了疼痛,可最终还是没有醒过来,只逐那梦境而去。
  “渊儿,等等我,渊儿……”
  待他追上了渊儿,渊儿从身后拾起一把极沉的长剑,正是“碧痕”。
  看到渊儿快拿不动的样子,他立即上前帮忙,却轻松拾起了那剑,拔出剑来,耍了一番,渊儿在一旁拍手叫好。
  渊儿走到他旁边,道:“这剑你喜欢吗?”
  在紫阳的照射下,那剑具有别样的光辉,他举着那剑道:“好剑!”
  渊儿听了,道:“好啊!你要是能抓住我,我就把这剑送于你!”
  说完又开跑了:“阿肆,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他们本还在那撒满紫阳的山顶,可他们跑着,跑着,竟到了悬崖边上,刚才跑的时候,分明是渊儿在前,这回却是他跑在了前面。
  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给了他狠狠一掌,他落了下去,不久,渊儿逐他而来,可隔着那距离,他们的手始终无法牵到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到了崖底,他迷迷糊糊听到那孩子的哭声:“阿肆,你醒醒,阿肆,阿肆……”那孩子的哭声在他的脑海中激荡不久,越来越弱,直到消失殆尽。
  可脑海中又出现了另一幅画面,这是他唯一熟悉的一幅画面,但旁边的人不在是当初的那个小孩,而是洛祁渊,他们都骑在马上,依旧是紫阳如血,洒满了大地,他问:“这是何处?”
  洛祁渊答道:“紫阳山!”
  他只随意看了一眼,便自言自语道:“好一个紫阳山!”
  他这时已经发现这山就是他们当年一起看落日的山,他皱了皱眉,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那梦还没结束,只见洛祁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没有一点松懈之意,他们唇齿相依,洛祁渊嫩舌灵动,深入的他口中,吸允着,辗转着,反复着,久久不肯离去,而他似乎也渐渐的沉醉在了其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挣扎,忘记了那是个梦,他遗忘了十年的梦。
  次日,日上三竿,宗政君千睁眼,就见小全子和一众宫女焦急的在承颜殿踱来踱去,议论纷纷,见他醒来,立即聚拢过来,前后左右检查一翻,小全子跪倒在地差点哭出声来:“皇上,你没事吧!您可别吓唬奴才,奴才胆小!”
  宗政君千起身,昨晚的梦境清清晰晰的印在脑海之中,却是神清气爽,即使他又想了一遍昨晚的梦,这脑袋,也没有一丝痛意。
  宫人们赶紧上来帮他整理服饰,可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洛祁渊,他真的好希望现在就见到他,想要问问他……
  “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为什么要跟着往下跳啊?”
  “也受伤了吧,伤得很重吧!”
  “十年了,你过得怎么样,你还记得我吗?”
  …………
  他想问的太多太多了,只可惜,他不在身边。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放不下那碧痕,因为那是他唯一的牵念,那是能够将他和他联系在一起的唯一事物。
  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可他就是不碰,原来,在那时就注定了,他才是那个最让他心动的人。


第24章 心之所向
  宗政君千现在一心只想着洛祁渊,早忘了贾雪下所说的“君无戏言这句话,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洛祁渊不傻,贾雪下又进宫过一事,他是知道的,但只以为他为那碧痕而去,也没说什么。
  只是那皇宫怎会多次允你这么随意进进出出,这么下去,或许碧痕没要回来,反而丢了性命。而且宗政君千想要绞杀一线天一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过了几天就再提起了这事:“阿肆,你不要再这样随意进宫了,好吗?”
  贾雪下不知他为何要提这事,只道:“那碧痕确在宗政君千手中,可是他不肯给我!”
  洛祁渊惊奇,他竟然直接去见了宗政君千,幸好宗政君千也没把他怎样,道:“我知你喜剑,以后要觅得什么好剑,给你便是!你也知道,你这组织与江湖、朝廷双挂钩,即使你当这一线之主不过是个摆设,可是想要你命的人,可是比比皆是,以前是不知你生居何处,现在,宗政君千的兵书丢了我不相信他就此罢手了,或许早就派人盯上了你!”
  他分析得很正确,可这毕竟只是贾雪下设下的一个局,他不为兵书,不为一线天,更不会为了洛祁渊,他为的是宗政君千,他要宗政君千也尝尝失去亲人,失去爱人,家破人亡的滋味,他想要的是颠覆这个王朝,可他需要助手,这个人就是洛祁渊。
  洛祁渊说的一切,他看得比他更透彻,今日总算提到了兵书一事,贾雪下道:“可那兵书不是在你手中吗?你既是想跟我过不问世事的生活,又为何不把那兵书还回去?不是我怀疑你,只是,你若握着那兵书,而我依然在这一线之主的位子上,谁会相信你我会真的退隐江湖,宗政君千也一样不会放了我们,你知道吗?”
  洛祁渊想了一下,确实如此,当初他留这万卷兵书,只是担心阿肆不愿和他厮守终生,如今阿肆对他已经这般坦诚,那他留了这兵书也没什么用途,不如还了回去,宗政君千放不放过他们先不说,也减了身上的包袱,而且阿肆的意思就是说,只要他还了兵书,他退出一线之主的位置,那么他们就再没什么顾虑了。
  贾雪下见他没回答,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寻了你十年!你知道我为什么拼死拼活要做这一线之主吗?”
  洛祁渊确实忽略了,想想他们当年在紫阳山上,那是多么无忧无虑,逍遥快活,如果没发生后来的变故,他又怎会走出紫阳山,他是为了寻他,才走出紫阳山的。
  洛祁渊摇摇头,贾雪下再续道:“我为了寻你,出山后直接去了云西,我以为会寻到你,到那里后,我才知云西洛三公子云游四海,常年不在宫中!我待在云西三年,自以为会见到你,可是,三年过去了,我没有遇见你,也没收集到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所以我离开了云西,后面四年,我也开始云游四海,我以为在这九州大地上总能遇到你,我以为缘分会让我们再次相遇,可是我又错了!四年下来,我一无所获!这一年,已经是第七年,我从西域绝望归来,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尽了,我也确实想过不找了,顺其自然吧!在回中原途中,我救了一线天部署在西域的分阁阁主,后来,他有想让我加入一线天的意愿,我师傅在我们落崖不久就去世了,我也自是无牵无挂,而且一线天消息灵通,能获得一些有关于你的信息也不一定,所以,我加入了一线天。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能得到的只是部分信息,全部信息要在总阁汇总后再次分发,所以用尽一切力量,进了总阁,三年前成了这一线之主。”
  贾雪下说这话可是一点不打结,说得跟真的一样,甚至说得比唱还好听。
  都说陷入爱河的人容易失去理智,确实,作为聆听者的洛祁渊听完这话已经感动得稀里哗啦。
  是他错了,这十年来,他的每一天都花在了找他之上,而他却一无所知,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担心,要是他哪天后悔了,该怎么办?可这一刻,他不想再犹豫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那万卷兵书又算什么?他这十年的狠心,他要余生来偿还。
  贾雪下将抽泣的他搂入怀中:“现在,我已经找到你了,这一线之主,我也不要了,我只要你,我们回紫阳山好不好?”
  洛祁渊抱紧了他:“好,我们回紫阳山吧!那里属于我们。”
  贾雪下再次为他擦掉泪水:“我的渊儿可以不哭了吗?渊儿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变成个大孩子呢!”没有一丝虚假,充满了宠溺。
  洛祁渊听他这么一说,红了脸,在见到他后,他真的哭得太多了,似乎把以前的、今后的所有泪都给流尽了。
  洛祁渊抬起头,撒娇道:“渊儿就是想哭嘛!”
  贾雪下无奈,耸耸肩,道:“好好好,渊儿就哭吧,把以前的以后的泪水全流出来,以后啊就不准再哭了,因为我不会再让渊儿哭泣了,好吗?”心中却道:“以后,就是你想哭,就怕你哭不出来!”
  洛祁渊点点头,抹掉脸上的泪珠:“嗯,渊儿保证,以后再也不哭了!”
  哭也哭完了,哄也哄完了,现在该回到正事上了,贾雪下道:“渊儿,至于这一线之主,我已经找到了候选人,我们随时可以离开,只是那万卷兵书……”
  洛祁渊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只是,这一直是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但现在既然已经坦白了,也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
  洛祁渊接道:“我知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写封信!”
  不一会儿,洛祁渊写好了信,走出殿堂,摘了一片叶子,放于嘴边,轻轻一吹,就是一曲完美的天籁。
  少顷,一只白鹤从远方山上展翅飞来,来到洛祁渊头顶,停下,洛祁渊把写好的信递过去,那白鹤伸过头来,叼起那信,往回飞去,不久便消失在天际。
  贾雪下知道云西人喜鸟,或是说崇尚鸟,却不想,能将天空中无拘无束的飞鸟养得这么乖顺。
  两人站在崖巅,看着飞鸟远去,道:“这鸟是渊儿训的?”
  洛祁渊瞧他一眼,鄙视道:“你俗不俗,还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训的?这是缘分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三下,就跑了:“阿肆,来追我呀,阿肆……”
  贾雪下知意,便追了上去:“渊儿,别跑……”
  在山脚部署兵力的苏离墨听了这笑声,狐疑着施展了轻功,到山顶一看,实在无奈,离死期不远了,还能如此高兴,摇摇头,下了山。
  贾雪下几个箭步就追上了他,刚刚搂住洛祁渊的腰身,洛祁渊转身,只觉得着场景似曾相识,却也说不上来怎么个相识法,那场景从脑袋里一闪而过,似乎给了他重重一击,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便没了知觉。
  皇宫
  宗政君千心情甚好,这时正一个人在依梅园喝茶,赏梅,雪已经停了几日,但依旧很冷。
  高后不喜梅,自是很少来这依梅园,今天倒好,不知是哪股风把她给吹来了,这就算了,主要是她还扰乱了宗政君千的兴头。
  自那晚上以后,宗政君千就仿佛找到了灵魂与归宿一般,喜不自胜,每天都心情大好。
  也传了令给苏离墨,不准伤洛祁渊一根毫发,他终于要回到自己身边了,不高兴都不行!
  高后在众宫人的簇拥下走到他旁边,他还下了一跳,只回过神来连忙行礼:“高后!”
  高后也很久没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开心了,回他一笑:“何等事让皇上这么开心啊!也说于哀家瞧瞧!”
  高后是笑了,宗政君千却严肃了,因为这母子两人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反问道:“高后娘娘不是不喜梅么,您又怎有这等雅兴呢?”
  高后听了这话,似乎也有些不高兴了,脸上的笑脸先是僵挂着,下一秒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高后道:“据说皇上想要剿灭一线天,哀家来听听皇上的高见,到底为何要剿灭一线天!”
  这母子两人在权利上其实也分不出个高下,平日里也是各持一派,所以宗政君千自是觉得没必要每一件事都向她报告。
  宗政君千道:“因为朕觉得有这个必要!”
  高后虽是知道这儿子的性格,可这姜还是老的辣,于是道:“你要剿灭一线天,这可是公然与整个江湖朝堂为敌,还有一线天本就不死不灭,就凭你一己之力,想剿灭一线天,别异想天开了,到时候引发整个江湖与庙堂的不满,后果你知道的,到时候别怪哀家没提醒过你!”
  他怎会不知,可就算如此,各朝堂也不该任他一线天为所欲为吧,就算不能灭了它,也要将它搅得鸡犬不宁,这才应该是各朝堂应该做的。
  宗政君千道:“这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劳高后娘娘费心了!”
  高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其实他现在倒还真有些为难了,本来吧!他想杀就杀,想剐就剐,可要是南宫向拿洛祁渊威胁他怎么办。
  没办法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第25章 人去楼空
  五天后,苏离墨来报:“皇上,有新进展了!”
  宗政君千这时正在批着奏折,无非是关于铲除一线天,少论的上书自然是和高后一至的,提出了铲除一线天的种种不利,宗政君千看着就头疼。
  看向苏离墨,道:“苏将军觉得,朕这么做对吗?”
  苏离墨对宗政君千做的决定一向是唯命是从,现在自家皇上竟问起了自己的意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道:“卑职不敢枉论朝政!”
  宗政君千叹了口气,继续道:“有些事,朕不是不知,少论的有些分析不无道理,可这里面不免掺杂了私心!”
  苏离墨听出了宗政君千的犹豫之处,道:“我楚遥乃大国,能和我楚遥匹敌的只有南方的靖南,若靖南不乱,其他小国倒不在话下,只是皇后娘娘……”
  苏离墨欲言又止,其实他想说的是沐梓晴其实和靖南在楚遥的卧底没什么两样,为什么还要让她继续在此待下去呢?
  要是没有高后,这沐梓晴或许也早活不到今天了,话说这高后和沐梓晴也不过是老乡关系,但如今高后能爬到如此位置,没少了沐风瑛的功劳,所以高后即使看懂了沐风瑛的心思,但对沐梓晴还是得担待着点。这婆媳关系可是还牵连着背后的靖南国势力呢!
  宗政君千倒不担心沐梓晴,虽说她背后有高后和他老爹沐风瑛撑着,但高后应该看得清形势,而且沐梓晴现在在他们手中,靖南就是有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担心的其实是洛祁渊,十年过去了,他似乎也不记得自己了。
  虽然那次在地牢里是他先叫了他,可之后又像没有过那事一样,而且贾雪下那天的话,让他不敢想象。
  他一直在部署军队,本来确实是为了剿灭一线天的,可是那晚过后他改变了主意,他仅仅希望贾雪下知难而退,也不知这结果怎么样了。
  朝堂上的事让他心烦,但这事更让他不知如何处理,便道:“这事先不用说,朝堂上的事就怎么说也没个完结的时候。那边南宫向可有什么异像?”
  苏离墨立即将实情上报:“南宫向说他要退出一线天,洛美人也好像打算把兵书还回来!”
  宗政君千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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