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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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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祁渊没再说什么:“皇上既是想让我死,那我从命便是!”
  宗政君千既不让他称“臣”又不让他称“属下” ,称“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宗政君千以为他会说那万卷兵书的事,可惜他却只字未提。
  不但只字未提,反而认命了,这根本就不是这事的程序啊!
  如今两个嫌疑人都被抓了,那黑衣人服饰上绣有红梅,无可争辩,是“一线天”的人。
  “一线天”其实是江湖上一个严密的组织,虽说是江湖组织,但其与各国朝廷都脱不了干系。
  一线天的人员组成,阵容庞大,遍布于各国京师,如不胜防,即使是朝廷内部也不免有这类人等。
  一线天的人员在第一时间内盗取各国机密或是有用信息送往总阁,由总阁分发相应信息给各分阁进行出售。
  在这列国纷争的时代,作战所需 ,每个国家都需要别国的信息 ,却又不愿自己的信息泄露了出去。
  所以各国不但不打压一线天,反而使一线天的存在具有了合法性。
  虽说如此,但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希望朝廷内部有一线天的人员,因为一线天以盗取信息为主,他不可能告诉你说“我就是一线天的人,我可以为你效劳,去盗取别国的信息”,往往是他盗取了你的国家机密,而你却一无所知。
  就像这万卷兵书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若这万卷兵书被出售到他国,一线天可以大赚一笔不说,楚遥和各国都是岌岌可危。
  既然他不承认,那就得想法子让他供出事实。
  宗政君千也没那个耐心陪他耗,道:“把他吊起来,放入浴池!”眼里一道寒光一扫而过,起身走出了狱室。
  狱卒一听命令,转动木轮,铁杆上扬,洛祁渊离地而起,苏离墨一个手势,洛祁渊已落入水中。
  那水臭味难挡,冰冷刺骨,辛亏头颅还没被没入。
  苏离墨命令道:“看好他!”
  “是,将军!”狱卒依令做答。
  苏离墨也离去。
  洛祁渊自认倒霉,好生在水里待着,而他这体质,或许也待不过半个时辰。
  还有“精神离析”,两年前洛祁渊再救极影时落下的病根。
  说起来又是那该死的琴笛印色,不少人领教过,无不是当场死亡,可自己偏偏命大,领教了两次,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就是情绪上要保持稳定,情绪稍有波动,自己完全会变成另一个人,而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主要是自己做了的事,在自己再次恢复时竟然一无所知,又得自己来收拾残局。
  这也是洛祁渊从来都是平静如水的原因之一。
  不久,洛祁渊便是脸色泛白,嘴唇泛紫,不住的颤抖,后就失去了知觉。
  待洛祁渊又一次惊醒,是被一盆热水给泼醒的。
  他落魄瘫坐于地上,看这鞋与裙摆,不可能是宗政君千。
  哦!是步然汐,步然汐伸出脚去勾起他的下巴,洛祁渊一偏头,那双绣花鞋悬在半空,落了个空。
  步然汐命令周围:“把他的头给本宫抬起来!”
  两个狱卒过来,强硬的扳着他的头,他一扬头,目光空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泛紫,狱卒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步然汐知道他还没死,道:“哟,这不是咋们洛美人嘛?怎会落到这副田地?”
  看到洛祁渊依然没回应,命令道:“让他给本宫醒来!”
  狱卒听令,拿了烧红的烙铁,隔着囚衣就烫了下去,洛祁渊一痛,抬起头来,撕心裂肺的大叫两声又没了知觉,垂下了头。
  下一秒又猛的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刚才苍白的脸此时已恢复了自然色,嘴唇红润至极,额头上青筋涌现,握紧了拳头,显然怒极。
  步然汐见这情势,自是吓了一跳,她可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但喊人吧,自己是擅自进来的,又怕把苏离墨给迎来了,只得一步一步后退。
  退到墙角已是无路可退,而洛祁渊一步步逼近,步然汐站在墙角瑟瑟发抖。
  洛祁渊岂会放过他,一手掐住了步然汐的脖子,步然汐双脚离地,双手使劲扳着死死的掐在脖子上的手,苦苦挣扎,快憋出命来。
  身边的狱卒一波一波上来,可就是无济于事,洛祁渊一手抓着人,一手对付狱卒:“去告诉宗政君千,他的女人快死了!”
  那几个狱卒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你看我眼我瞄你一眼的,他的时间有限,怒吼一声“去啊”!
  几个狱卒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洛祁渊将奄奄一息的步然汐扔在一边,苏离墨赶到,也没看洛祁渊是个什么动静,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步然汐。
  洛祁渊怒极:“该来的不来!”
  说着就向苏离墨袭去,苏离墨早有预防,两人就在这地牢里打了起来。
  洛祁渊完全没留半点余地,招招致命,苏离墨虽常年作战,习武多年,却还没见过这么狠绝的武功,几个回合下来,没占半点上风。
  洛祁渊一把夺过其手中的利剑,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剑尖已指向了苏离墨的脖颈。
  苏离墨虽知道洛祁渊隐藏了自己的武功,但怎么也没料到竟是如此了得。


第13章 可曾相遇
  正好这时宗政君千赶到了,看了眼这局面,洛祁渊你到底还是装不住了。
  步然汐这会梨花带雨的走过来,想要扑进宗政君千怀里。
  岂料洛祁渊剑一扔,反比步然汐快了一步,扑进宗政君千怀里!
  所有人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一回事,宗政君千也僵住了,众目睽睽之下,他这是想干什么。
  洛祁渊却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阿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死了,你怎么还活着,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宗政君千两颊发烫,这人莫不是疯了,用力去退他,靠!根本推不动,这样的力气和这样的身材完全不相符。
  妈蛋,他一个帝王,怎么可以被人随便抱来抱去,主要是他还无能为力了。
  洛祁渊似乎没有感觉到宗政君千的抵触,继续道:“阿肆,我好想你,别离开我,也不要赶我走,好吗?”
  这边宗政君千向苏离墨使着眼色,那边步然汐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将苏离墨推上前去,苏离墨只得上前拉扯洛祁渊,宗政君千一用力,终于摆脱。
  洛祁渊却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阿肆,不要嘛,不要啦!”
  宗政君千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怒道:“洛祁渊,别忘了这里是楚遥,少给朕装神弄鬼!”
  洛祁渊倒像受了委屈一般嘟起嘴来:“我没有!”
  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宗政君千,泪水在眼里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离墨虽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但他的职责是统领六军,这庭院之事就是看不过去也没权利过问。
  而步然汐就不一样了,一气之下,跑到宗政君千身边,扯着宗政君千的衣角:“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着就把洛祁渊在她脖颈上留下的手印给宗政君千看:“皇上,你看!”
  宗政君千随意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谁允许你擅自来这牢房的?”
  察言观色这等事,步然汐还是做得来,知道宗政君千不但不帮她,已经开始责备她的不是了,只得乖乖退去。
  这会儿苏离墨还一手押着洛祁渊,洛祁渊此刻也差不多恢复了平静。
  只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头脑发晕。
  洛祁渊一下子恢复了刚才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嘴唇发紫,脸色泛白,顿时没有一丝力气,就是由苏离墨拉着也不管不顾的瘫软了下去。
  苏离墨看向宗政君千等待指示,宗政君千走过来,一手勾起他的下巴。
  洛祁渊不愿,欲转头避开,宗政君千才不打算放过他,加紧了手中的力度,疼痛至极,洛祁渊简直怀疑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骨折了,但奇怪的是根本没有半丝力气挣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洛祁渊莫名气虚,也不在做挣扎,任由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宗政君千观察到了他的变化,不管是面容上还是情绪上,他怎么就看不明白这人呢!
  宗政君千冷冷的到:“睁开眼,看着朕!”
  洛祁渊虽是听到了这话,但又实在没力气,就直接无视了。
  宗政君千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一成,洛祁渊的下颚直接就要碎了,不是要碎了,是已经碎了。
  “皇上,这下巴你要实在喜欢,拿去便是;若有话要说,我在听!”
  宗政君千像是没听到:“洛祁渊,你以为你装装神,弄弄鬼就能糊弄过去?朕给你足够的时间,别让朕失望了,朕会再来的!”
  说着一手甩开他的下颚,终于离去。
  宗政君千走后,他终是被带回了最初去的牢房,终于和别的犯人没什么两样了。
  宗政君千说他装神弄鬼,莫不是他刚才精神不振,离析产生了另一个人。
  靠!他做了什么,可是漏了什么破绽?
  躺在湿冷的地牢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宗政君千倒一直在想兵书的事,一夜未免,次日早朝,一波少论大臣又连连上书,要急速找回万卷兵书。
  所谓“少论”其实是高后干涉朝政而扶植起来的一帮人。
  当年十多位皇子,死于其魔抓之下,许多职位空缺,高后利用这个机会,封官进爵,扶植了一批自己的人。
  没能被高后削掉的一批大臣,一方面是能力所在,高后无法□□;一方面是此等大臣皆在显宗时立过功,也都是忠臣,高后无从下手。
  到宗政君千即位,一派大臣偏朝高后,一派大臣偏朝宗政君千。
  偏朝高后的一派自然是她后来扶植起的一班人,因为是后来者,但在朝中又拥有一席之地,所以称之为“少论”,相对的,另一批大臣被称之为“老论”。
  少论大臣以右相段煜闵为首,老论大臣以左相孟尝贤为首。
  还好高后为江湖中人,无父无母,出生卑贱,不然又得出现一波外戚干政的局面。
  不过如今朝中大权,一半是握于高后手中的,幸好兵权,由于宗政君千领兵多年,当年又是大将,所以兵权没受到什么威胁。
  而老论大臣又觉着这事急不得,万卷兵书凭空消失,此事应该有蹊跷。
  一班人为这是争论了一个早上,最后决定让苏离墨领了一批人马到江湖上寻找;而朝中还有人证洛祁渊在手,交由少论大臣徐峥徐廷尉处理。
  早朝结束,宗政君千走出宣德大殿,皇后沐梓晴不知从哪冒出来,在宫人的簇拥下款款走来,些许是自己想事情想的得太入迷了,宗政君千一皱眉,沐梓晴确是妖艳,却是个不省心的女人。
  两人那才叫真正的政治联姻,沐梓晴虽说是皇后,可自己终没把自己当过楚遥的人。
  两人的婚姻不过是楚遥和靖南两大国平衡局面的一座桥梁。
  也怪不得,靖南在南方,而楚遥在北方,又是两个大国,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对峙局面。
  因为没子嗣一事,朝中争论不休,但宗政君千不急,她沐梓晴也不求,楚遥若是断了子绝了嗣,对靖南来说岂不更有利,可以独霸一方不说,同一南北,占领中原是绰绰有余。
  除了这点以外,这皇后真叫当得无可挑剔。
  后宫之事处理得头头是道,宗政君千从不过问,婆媳关系也尚好。
  不过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危险。
  这女人有着和高后一样的心智与权谋,自知自古爱情和权利两难全,皇室之地更是如此,要么为了权利放弃爱情,要么因为斗争放弃爱情,总之有心之人,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输”。
  宗政君千怎么可能看不透她,他看不懂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洛祁渊。
  想了想,今日已是十月初十,为了做好皇后这一本职,沐梓晴在每个月的初十,二十和三十都会主动邀请他一起用餐、游玩、看戏之类。
  在所有王宫大臣看来,两人可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交漆与共,男才女貌,天造地设……总之是一点破绽都没有,看着两人的“相爱”程度都叫人咂舌,是可以流芳百世的佳话。
  当然,在整个楚遥,这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佳谈。
  沐梓晴行了礼,宗政君千拉她起来,道:“皇后无需多礼!”
  沐梓晴起来,笑得恬淡:“皇上日夜为政务操劳,可是累着了?”
  宗政君千笑笑,道:“皇后如此关心朕,可是安排了戏目?”
  沐梓晴掩面一笑:“还是皇上最懂臣妾的心!那今晚臣妾在含贤殿恭候您的大驾!”
  说完,行了礼,缓缓离去。
  宗政君千又想起了洛祁渊,“阿肆”,“阿肆”,“阿肆”……哪来的声音,宗政君千头晕目眩,像是中了魔咒,这个名字不停在自己脑中回旋。
  他的脑中出现了莫名的画面,但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他的心是痛的,气血上涌,吐了一口血来。
  李子奇见势不妙,忙上前救驾。
  醒来时,已是傍晚,只有李子奇和几个宫人侯着。
  没有宗政君千的允许,也不敢传御医,见他醒来,忙上前去问候:“皇上,您可终于醒来了,可要叫御医来瞧瞧?”
  宗政君千坐起来,显得有些无力:“不用!”
  “阿肆”!
  这个名字,他现在一想,头又开始作痛。
  但这不是那日洛祁渊喊他的吗?他怎么会如此敏感,还有那个模糊不清的画面,那到底是什么?
  他又开始痛了,很痛很痛,不知是头痛还是心痛,他分不清。
  李子奇见状,忙喊了御医。
  御医匆忙到来,号了脉,道:“公公,皇上只是劳累过度了,不免精神不济才会如此!让御膳房顿几副安神药即可!”
  李子奇有点怀疑这御医的水平,自家皇上都吐血了,他却说只是劳累过度了,怎么可能!
  看了两眼那御医,道:“曹御医,这皇宫可不养闲人,要是咱皇上有半点差池,拿你试问!”
  那曹御医一听忙下跪求饶:“老夫能力有限,能看出的就这么多,还请公公饶命!”
  李子奇看他说得诚恳:“下去吧!还有这事可别泄露了出去!”
  曹御医出了承颜殿,正好碰见了高后,高后见曹御医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曹御医这是去给皇上看病了?”
  曹御医不敢无视:“回高后娘娘,正是!”
  高后听了曹御医的回话,只道一句:“好,你下去吧!”
  曹御医领命离去 。
  高后也打算去看一眼,这时宗政君千急急忙忙的从殿内出来,像没见着高后一般,朝天牢方向跑去,李子奇紧跟其后:“皇上,皇上!”
  高后见这情况,些许是为万卷兵书一事吧!可宗政君千一般不会如此冒冒失失的呀!
  宗政君千直奔地牢,徐峥正在审问洛祁渊,与其说是审问,不如说是严刑逼供。
  宗政君千也没想过要洛祁渊的命,当时把他放入浴池,不过要让他服软。
  而这时却真的是面目全非,白色的囚服上血迹斑斑,墨发凌乱,口里的血不停的往下滴,被吊在镣铐架上,不省人事。
  宗政君千没留意,他要知道,“阿肆”到底是谁!
  徐峥等人看到宗政君千疯了一样冲上去,也忘记了行礼。
  宗政君千撩开他的发丝:“洛祁渊,告诉朕,阿肆……”
  说这话时声音有些颤抖:“阿肆是谁?”
  抚摸着洛祁渊的脸,为什么?看到这张脸,他会觉得似曾相识:“洛祁渊,我们……我们可曾相遇?”


第14章 将死之人
  宗政君千拍拍他的脸,方才发现这人早已不省人事。
  一时怒上心头,遭殃的是徐峥等人,宗政君千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几拳几脚就飞了过去:“一群废物,朕让你们查个案,人都要死了,查什么查?”
  徐峥等人被打得不轻,踉踉跄跄的地上爬起,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这皇帝是抽哪门子疯。
  宗政君千大吼:“都给朕滚出去!”
  徐峥等人不敢忤逆,乖乖退去。
  宗政君千转身把洛祁渊从架子上解下来,一边念叨着:“洛祁渊,你不准死,你死一个给朕看看,你还没告诉朕阿肆是谁呢!”
  李子奇见这情况,不免惊奇,上前拉开宗政君千:“皇上,你病了,咋们回去吧!啊!”像哄着小孩。
  宗政君千哪会听他的:“不,你让开,朕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死!”
  一阵手忙脚乱后,洛祁渊终于被解了下来,宗政君千接住他,直往承颜殿走。
  此时天色已黑,宗政君千早忘了看戏这事,李子奇看他抱着洛祁渊,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到承颜殿前竟然晕了过去。
  李子奇一急,哦!我的祖宗啊!这两个活死人就倒在地上,怎么弄啊?
  算了算了,喊人:“来人呐,来人呐,皇上晕倒了!”
  在附件的宫人听到喊声急忙赶过来,李子奇指挥一阵,终是把两人弄回了承颜殿。
  李子奇擦着汗,喘着气命令宫人:“快……快传御医!”
  少顷,曹灿曹御医赶到,李子奇瞥了一眼:“曹御医,这就是你说的劳累过度?”
  曹灿忙请罪:“臣不敢谎报病情,皇上刚才真的是劳累过度了!”
  李子奇一想也是,曹灿家族祖祖辈辈都是皇宫御医,医术精湛了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也不跟他扯了,道:“好了好了,你过来瞧瞧!”
  曹灿走近宗政君千又号了次脉,许久,才道:“皇上这病情有点奇怪呀!可是受了什么刺激?”李子奇一想,没有啊!又把一整天发生的事给曹灿讲了一遍。
  曹灿捋了捋胡子,思考片刻:“这就奇怪了,今天看似一切都正常啊!”
  李子奇一急:“哎~你这什么御医,该说的不说,所以最终你是在忽悠咋家啊?”
  这李子奇虽是对宗政君千忠心耿耿,可也仗着是宗政君千面前的红人,作威作福,连左右两相都要退让三分,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御医了。
  曹灿忙解释道:“老臣不敢,还是把御膳房熬的汤药喝了,再做观察吧!”
  李子奇不耐烦:“下去吧,下去吧!”
  曹灿刚走到门口,李子奇一看洛祁渊,自家皇上不惜代价把这人从地牢里搬出来,定有原因,要是皇上醒了,这人死了,那他也可以去陪葬了。
  想着,急忙叫住曹灿:“曹大人,回来!”
  曹灿摇摇头,又折回来,李子奇指着矮榻上的洛祁渊:“给他也看看!”
  曹灿走近,虽然面目全非,伤势严重,可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是洛祁渊:“这……这不是洛美人吗?”
  李子奇不耐烦道:“叫你看你就看,哪来那么多废话!”
  曹灿看了洛祁渊的眼睛,又号了脉,方道:“洛美人伤得不轻哪!”
  李子奇的目的是不让他死,至于伤的怎样,他才懒得管呢!
  打断了曹灿:“他伤或是不伤,就甭跟咱家说了,让他活着即可!”
  曹灿道:“是,臣这就去准备药水!”
  皇后这边做足了准备,可宗政君千却是迟迟未到。
  沐梓晴也有些不耐烦了,这深秋之夜,寒气阵阵袭来,宫女拿了貂裘披风给她披上。
  小林子这才匆匆赶来,在她耳边嘀咕几句什么沐梓晴站起来,似是要发怒,却又强忍了下来。
  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都撤去吧!”
  说着走回了房中,小林子紧跟其后,关了房门,试探着问道:“皇后娘娘,看这形势,皇上怕已经真的被那洛美人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沐梓晴转身就给了小林子一耳刮子:“住嘴,皇上再不喜女色,也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小林子忍着脸上的灼烧,走上前搀扶着沐梓晴坐下,一边给沐梓晴倒着水,一边认错:“奴才嘴贱,奴才该死!”
  端了水,道:“来,娘娘您消消气!”
  沐梓晴接了水,喝了一口,道:“阿幽呢?”
  小林子忙道:“她这会儿还在尚衣局呢,自从那次娘娘你饶她一命后,一直等待着娘娘的差遣呢!”
  沐梓晴答了一句:“好!”
  半夜,宗政君千醒来,环顾一眼四周,李子奇在榻边打着呼噜,再一看,那是谁?
  下去一看,竟然是洛祁渊,自己把自己吓到后退,大吼:“李子奇,他怎么会在这?”
  李子奇惊醒,自家皇上醒了,他当然是高兴的,可是这话怎么可以问他呢!
  结结巴巴的道:“皇~皇上,这不是您抱他回来的吗?”
  宗政君千嘴唇微勾,露出一抹优美的笑,他疯了,开什么玩笑,他抱他回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怎么可能!
  走到李子奇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李公公,我看你是糊涂了,是你看他长得俊俏,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是吧?”
  李子奇还没来得争辩,宗政君千自顾自的分析了下去:“对,一定是这样,对吧,李公公?”
  李子奇哭笑不得:“皇上,真的不是奴才!”
  又补充道:“皇上,只要是你不准的,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可是您都把他抱到宫门外了,奴才把他弄回地牢也不成,把他弄进这宫里也不是,所以按就近原则来了,皇上,你可不能怪罪于奴才啊!”
  说着哭丧着脸,像死了爹似的,宗政君千一想,迷迷糊糊间,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哦!
  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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