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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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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肃嘴角扯了扯:“你信不信,再敢多哭一声,我让叶家的人过来后看不到你。”
  叶瑞宁:“……”
  “害怕了?”赵肃俯下头,掌心重重□□叶瑞宁的后脑,“怕就给我闭嘴。”
  无人知晓,叶小公子能从朗朗晴天哭到暮色渐起,落霞的光芒把整座灵河村染成醉红,赵肃得出门赶鹅,出去前特意将不情愿顶着一双肿眼睛的小公子拎出门,美名其曰分工干活。
  “本公子不要去赶鹅。你走开!”
  “呵,不去也得去。”
  河畔沿边,一群接一群的大白鹅在水岸两侧的湿地上啄食,赵肃折起一条木杆扔给叶小公子,叶瑞宁手忙脚乱地接过,傻愣着问道:“那么多的鹅,哪些是你的呀?”
  一只鹅赶到叶瑞宁脚底下伸长脖颈一啄,他慌叫着躲到赵肃身后:“它要咬我。”
  “嗤,一只鹅都怕成这样?”
  让赵肃这莽夫平白多出一次嘲笑地机会,叶瑞宁死要面子,嘴硬道:“你别小看本公子,不就是赶鹅。”
  叶小公子前十余年生活在叶家为他打造的金窝银窝,府门外的地方都不曾细看,农家里的东西是他这辈更不曾看到过的,赵肃让他赶鹅,开始小公子还不甘不愿,赶到日落,单纯的心性一起,红肿的兔子眼眯成一条缝,只余欢喜,玩得不亦乐乎。
  “赵肃赵肃,它不敢来啄我了。”
  “赵肃赵肃,你怎么赶得比我还快,不要都把鹅全赶走了呀。”
  叶小公子的脚丫子和小腿肚全是泥巴,若在府内,哥哥绝不允许他弄那么脏。日落消散的最后一刻,他依依不舍地和赵肃回农舍,约是夜色清寂,他看着头顶上的苍穹,少年心思极易忧愁,欢乐随风消去,趁着夜色思念家里的亲人。
  “赵肃,你明日替本公子送封信出去,我要给哥哥和爹写信。”
  “驿站村里没有,要出城,还需车马费。”
  叶瑞宁瞪人:“本公子的钱都给你了!”
  赵肃笑一声,反问:“这世上有几个人嫌钱多的?”
  赵肃不过闲来无趣,难得逗弄逗弄叶小公子,岂料小公子根本逗弄不得,把他的话当了真,怒骂时都染着几分委屈的音腔。
  “我哥哥等着我回信,你敢不听本公子的话?!”
  “赵肃你真是个粗莽人,我恨你,恨你。”
  叶小公子手脚并用往赵肃身上招呼,拳打脚踢的力道于赵肃而言不过是挠痒痒,实在不耐烦,把叶瑞宁从背后扯下:“一个男人比娘们还能哭,哭一天还没哭够?”
  昏暗下叶瑞宁两只眼睛瞪得忽亮:“你、你又叫本公子娘们!”
  “比娘们能哭难哄,不是女人是什么。”
  “赵肃!本公子就算是娘们,也绝不会看上你这种莽夫!”
  叶瑞宁气得失去理智踹出一脚,揣完又暗骂赵肃这人比石头还硬,脚都踢疼了。


第9章 
  “小公子放心,即便世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绝不会看上你。”
  此话是赵肃当天对叶瑞宁最后的回应,为此叶小公子对此耿耿于怀,心底反复暗骂赵肃数遍。
  叶瑞宁跟赵肃要来一面铜镜,山里头除了些妇人有面小镜子外,鲜少有人会置办能照全身的铜镜,叶瑞宁要镜子时可被赵肃围起来笑了好一阵,在他发怒前这莽夫不知道从哪里给他弄来,总之有了镜子,叶小公子依然没给赵肃任何好脸色。
  叶小公子对赵肃说他像个娘们儿的事情埋怨在心,趁赵肃外出时,破天荒的没跟出去,在屋内对着铜镜照了半天,最后找出问题所在。
  他从家里为他置办的衣服中翻找,找半天好歹找出一套眼色朴素的衣物换上,用作束发的玉冠被他取下,换了发带磨磨蹭蹭半天束起。
  叶瑞宁暗道:赵肃那莽夫不就看他穿扮好才说他像个女人,在这些没见识的山民眼底,非得穿着朴素难看,才显得他们有多么男人似的,都是穷惯的人,没进城里见过世面。
  赵肃当天提了两只老母鸡回来,前脚踏进门,守在屋内的叶瑞宁刻意跑出去,赵肃杀鸡,他厌嫌地退让好一段距离,赵肃这才抬头看他一眼,对叶瑞宁精心装扮出男人的模样没有丝毫回应。
  赵肃用陶碗将鸡血盛了满满一碗,如闲暇时逗弄一只绕在身边不肯离去的猫儿搬:“小公子怕不怕血。”
  叶瑞宁眉头一皱,回道:“君子远庖厨。”
  赵肃嗤嗤大笑,更引得叶瑞宁不快,他道:“你们没念过书,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
  赵肃总看不起自己,这令叶瑞宁气馁而不满,他不该和一个山民计较,可让一个粗蛮男人瞧不起,心高气傲的叶小公子断然咽不下这口气,用饭时他有意无意向赵肃展示自己‘粗蛮’的一面,叶家规矩多,即便是骄纵如他,在外人面前向来也做足贵气矜持的派头,那些失去礼面的事他未曾做过,此时他刻意的举动,倒显得他不伦不类。
  赵肃忍下欲喷的饭:“小公子,实在饱了,你就歇歇吧。”
  当晚叶瑞宁气得倒头就睡,夜里醒来发现身旁的空边无人,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他心里一抖正要下床点灯,黑暗中似有两道明光落在他身上,是赵肃。
  他骂:“赵肃你大晚上不睡觉吓唬人呢!”
  暖热的掌心忽然贴在他额头,叶瑞宁方才惊觉自己冒出一头冷汗。
  赵肃问道:“做了噩梦?”
  “本公子才没有!”叶瑞宁咬紧牙关不承认,他梦到他哥哥和他爹不要他了,梦境过于真实,以致于令他一时陷进迷惘不安中,需要有个人说话让他安心。
  赵肃不说话了,转身点亮油灯,昏暗的光落了满屋。叶瑞宁眨开眼睫,顿时看清楚赵肃身无衣服遮挡,背对着他的身躯挺拔,覆在背上的肌肉匀实健畅,落在那腰脊之下,他猛然惊呼:“你这莽夫为何半夜要裸光身体——”
  叶瑞宁这辈子从未看过有人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雅的姿态,羞囧与愤怒迥然而至,在赵肃转回身前抱起被褥背过身面对灰秃秃的墙壁,“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待赵肃慢条斯理换回粗衣,叶瑞宁埋怨他:“以后不准露出这般不雅姿态。”
  “为何不雅了?”赵肃道,“你有的我也有,都是男人,做什么那么婆婆妈妈。”
  “总之本公子说不许就是不许!”
  “小公子方才还说自己是读书人,我虽大字不识几个,却也明白读书人以理服人的道理,小公子能言善道,你给我说说,为何就不许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准打赤膊?”
  赵肃话故作停顿,悠长道:“莫不是小公子身为男人的东西没有我这粗人的长,怕丢去脸面?”
  “下流、粗俗!”
  叶小公子几乎发狂,耳尖通红地指着赵肃骂来骂去,偏生骂不出几个新花样的词:“你住口,不准再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公子反应越是激烈,赵肃便越觉有趣,嘴下忍不住多吐出粗俗的话来,最后竟逗得叶瑞宁面目通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似的。
  叶小公子发誓这几日定不要再与赵肃说话,不过半日时长,在院里练武的男人收拾好衣裳,打了盆清水立在树荫下迅速清洗一番,和叶小公子交待他出门一趟,留他自个儿在家里数蚂蚁玩儿去。
  叶瑞宁扔开逗蚂蚁的草秆,跑到赵肃面前质问:“时候不早了,你还要扔下本公子去哪儿?”
  “小公子你懂不懂做个男人。”
  叶瑞宁冷哼:“快说。”
  赵肃桀然一笑:“当然是出去喝花酒,我一爷们儿尽心尽力地伺候了你这么多日,如今出去放风半日也是人之常情。”
  “喝花酒?”叶瑞宁大惊,“山里也有地方喝花酒?”
  “便是在山里,马蚤娘们多得是。”赵肃走到门外,回头看看仍干杵在原地的叶小公子,恶念突起,笑问,“小公子要不跟爷儿我去见识见识,我看你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吧,知道女人滋味如何吗。”
  “你,”叶瑞宁恶狠狠道,“本公子洁身自好,才不在外头胡来!”
  “嗤,那还请小公子在家里数半日蚂蚁,待日头落山,我就回来。”
  赵肃说走便走,叶小公子垂着脑袋不看人,看不到赵肃身影,才急匆匆赶上去,蚂蚁也不要数了,厌恶极了这个说走就走的莽汉:“赵肃赵肃,你等等我——”
  “赵肃,你回来!”
  方才还走远的男人从树后闪出来:“小公子可否考虑清楚,跟爷去喝两口花酒乐乐?”
  “去就去,本公子还害怕不成?”
  赵肃呵呵笑道:“小公子没喝过花酒吧,很爽快的,保证让你舒服得□□。”
  叶小公子才不愿意去喝花酒,他在赵肃面前低不下头颅,更不愿意让对方把他丢在家里数蚂蚁。大男人搂着小男人,轻车熟路地把人往喝花酒的地方带,边走边问:“小公子钱可否带足。”
  小男人不可置信地抬头瞪人:“本公子的钱全都给了你,你居然还有胆子问本公子要钱?”
  叶瑞宁怒骂:“贪婪!”
  赵肃放声大笑,招不住小公子较真的目光,大掌使劲贴着他后脑蹂…躏。
  赵肃所谓喝花酒的地方,就是村里的一间小酒馆,酒馆开在村口附近,旗帜迎风飘摇,远远便可看清楚。
  “爷跟你说,里面的娘们可马蚤了,更重要的是酒酿得好,等你尝过一口,就知道有多痛快。”
  “哼,本公子府内有一处酒窖,每年爹爹都会从全国各地运送上好的陈酿回来冰冻,什么样的好酒本公子没见过。”
  “噢,那敢问小公子,美酒滋味如何?”
  “我……”叶瑞宁声音低了下去,“哥哥和爹不准我饮酒。”
  叶小公子身体不好,食物都需厨子精挑细选严格制作,不能刺激食管半分,赵肃感慨有钱人没命享受当真凄惨,今朝有酒今朝醉,岂不快哉。
  “爷现在就带你进去爽快,喝喝酒再搂个女人,里面的娘们,胸大,够马蚤,正适合小公子这般纯情的性子。”
  叶瑞宁怒骂:“下流!”
  酒馆里早早来了几位男客,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与几位男人周旋。这家小酒馆是三位同胞姐妹经手掌管的,她们有一身酿酒的好本事,某年从外地路过此处,便在此长久留下,数年下来,没有一位婚配。
  附近几村不是没有男人上门提过亲,三姐妹无一人答应亲事,久而久之,村里的男人们都喜欢来酒馆饮酒,三姐妹个性奔放,男人们嘴上骂她们马蚤,骂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来撩拨她们。
  赵肃很显然是酒馆里的常客,搂着叶小公子刚踏入酒馆,一姑娘便投怀送抱,唤他赵爷。
  赵肃笑了笑,平时定要与她们调侃,这会儿却忽然低头定定看着叶瑞宁,若有所思片刻。
  “她们好看么?”叶瑞宁小小声地问,怎么他觉得这几个姑娘,生得没有他白,皮肤瞧着更没有他的细嫩。
  赵肃一声嗬,摸摸下巴,低下头,揶揄道:“今儿发现,姑娘们的确没有小公子模样水灵。”
  “下流下流!”
  赵肃身边带了位金贵的叶小公子,喝花酒动作难免得收敛些,一壶烈酒下喉,看小公子酡红的脸庞,却又改变了念头。
  “小公子,你觉得女人如何?要不要爷把她们唤过来,给她们银子她们说不准给你摸摸,若她们高兴,保不准还会让你开开荤。”
  “下、下流,你下流唔嗝……”小公子弱弱骂人,骂着骂着,脑袋靠在赵肃肩膀,醉后起不来。
  “小公子?”
  “……”
  叶小公子没有丝毫酒量可言,两小口酒就让他昏昏沉沉地倒在赵肃背后,开始说些胡话。他说的胡话自然又是念他那位好哥哥,赵肃一路把人背回去时,听得直笑。
  能把兄长念出情郎哥哥的滋味,实在令人探究。赵肃抱有一丝好奇,不知让这骄纵小公子依恋的兄长,究竟生出何种模样。
  想罢,小公子醉话连篇。
  “哥哥,呜呜,宁宁好想你……”
  “哥哥,快来接我回家……”
  赵肃吹起一记口哨:“哥也想你。”
  “唔,那哥哥抱会儿宁宁。”
  赵肃掌心掂了掂趴在背后的人:“哥这不是在背你回家吗。”
  掂过后发觉小公子屁…股蛋还挺软,手指一收,按着触感揉弄两记,“哥疼不疼你啊。”
  叶瑞宁给赵肃捏得嘴里直哼哼,暖呼呼的气息洒在赵肃耳边,咕哝着什么倒是叫赵肃听不大清楚了,只是那双腿缠他缠得紧,真把他当哥哥一般,撒娇成性,比女人还要软成水。
  赵肃暗想:如若小公子是位女子,这般骄纵脾气倒也有人愿意纵容宠着。
  “荣笙哥哥;宁宁痒痒……”
  赵肃手里动作不停,捏得兴起:“我家宁宁比姑娘摸起来还软和。”
  叶瑞宁哼哼唧唧着:“哥哥摸,哥哥不摸……”
  赵肃道:“究竟是让哥哥摸还是不摸呢?”
  “呜——”
  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颈后,赵肃微怔,心底继而怒骂:这小东西怎么又哭了!


第10章 
  背上的人就跟水做的似的,泪水把赵肃颈后的布料打湿个透。
  赵肃沉下脸,将醉成一滩软泥的叶小公子背进屋后,点开烛灯才发现这人露出的皮颈起了红疹,他轻轻在叶瑞宁面颊一拍:“醒醒。”
  叶瑞宁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脖颈泛起的痒意叫他用手直挠,越挠越痒。
  “痒,宁宁痒痒,哥哥挠……”
  赵肃嗤笑,拖来一张凳子看着小公子挠,直到脖子那片红色疹子越挠越多,他很快拉起叶瑞宁的手制止,竟不知小公子对酒水过敏,好在除了起疹并未产生其他异状。
  赵肃探出掌心贴在叶瑞宁的额头,确定人没有发热后,才去外头烧了盆热水。打水再踏进屋时,叶瑞宁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得所剩无几。
  赵肃忽的嗤笑,上前接就把叶小公子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沿着腿下扯开。
  “唔,哥哥……”
  赵肃一哂,嗓音微哑道:“宁宁乖,好哥哥疼你。”
  柔和的光晕下叶小公子的身躯镀上一层的朦胧美感,赵肃目光落下,惩罚般对准落下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手感意外的不错,便又再来一次。
  “唔,哥哥打我……”
  啪声后,叶瑞宁将脑袋往枕侧埋得更深了,喉咙里发出轻细的呜叫,背后迅速窜红一大片,连腿根也因过敏透出鲜艳的红,好不可怜。
  “……哥哥宁宁痒。”
  叶小公子身体痒得紧,两只手胡乱要往身上抓去,细细瘦瘦的手腕子让赵肃一只手扣紧,不许他再抓挠。
  “痒、痒呜呜哥哥给宁宁挠痒痒……”
  小公子可见难受,可怜兮兮地紧紧闭目,眼角渗出不知是泪还是湿汗,肌肤白得越白,红得越红,柔软的唇瓣也教他咬着,雪白的牙齿衔在唇边,好似鲜红欲滴的果子。
  赵肃一笑:“这时候还惦记哥哥,行,今天你的好哥哥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唔。”
  赵肃锢起叶瑞宁两手往头顶按,巾帕用热水打湿后力道渐渐加重了在他细滑的身体上搓洗。水烧的时间长,足够热烫,搓在皮肤可缓解一部分痒意,因此不管赵肃力道多重,叶瑞宁放弃了挣扎,任由湿热的巾帕擦过他身体任何一处,舒服了还会配合赵肃的指令,让抬手便抬手,曲腿便高高曲直,分外乖巧。
  赵肃捏了捏叶瑞宁软软的小下巴:“真乖,好哥哥今日伺候你到底,以后莫要忘记哥哥我的好呀。”
  睡梦中的小公子含糊应声,殊不知在他最糊涂时,自己竟光着身体里里外外被赵肃摸了个遍。
  醉酒的小病猫乖顺听话,即便是借酒把赵肃当成哥哥撒娇讨抱要哄,依赵肃这副恶煞性子,居然没有如往时那般厌烦。
  “好哥哥疼你。”
  男人宽阔的臂膀张开又收了起来,拢着趴在身前睡觉的叶小公子轻缓拍抚,小公子被伺候舒坦,鼻腔里不时发出软软哼哼的音调来。
  “荣笙哥哥……”
  “哥哥在这。”
  赵肃眼眸微合,思绪飘远,不知想些什么。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阳光透过帘子淡淡洒进屋内,叶瑞宁还未掀开眼,身体就已沉溺在包裹着他的温暖中。
  平稳有力的心跳透着薄薄的衣衫钻进他耳内,搭在身后的手掌蕴着舒服的暖意,他拉直了腰身发出舒叹,哥哥就要溢出嘴边,话一顿,扭头看去,迷糊地眼睛睁得老圆。
  赵肃与他身上的里衣松松系着,被褥下两人挨靠的近,叶瑞宁气都不敢喘出一口,生怕赵肃马上睁眼,瞧见两人眼前这副出格不符规矩的姿势。
  他试图轻轻抽出被赵肃夹起来的脚,人刚动,夹着他的腿却如何都挣脱不开,叶瑞宁都怀疑是赵肃故意的了。
  “小公子,大清早你躺在我怀里动来动去,我一个粗人,无福消受呀。”
  叶瑞宁循声看去,赵肃这恶汉黑沉沉的眼底都是笑意,果然方才只是佯装睡着。
  叶瑞宁怒道:“你、你戏弄本公子!”
  赵肃腿一用力,手掌配合起来收揽,直把叶瑞宁往怀里带近压着,发出恶劣的笑声。
  “我哪敢戏弄小公子,昨夜小公子你酒后乱了神智,一直把我当哥哥。”
  “你胡说!”
  赵肃继而笑道:“小公子怎么不想想,你抱着我紧紧不撒手,硬是要往我身上挤,我这粗人力道重,不敢伤到小公子你,挣脱不开,只得从了小公子的意,让公子抱了一晚上。”
  叶瑞宁欲哭无泪,赵肃继续添油加醋道:“小公子何不仔细回忆,难不成我还能骗了你?昨夜可是有人一声声好哥哥的唤我,让我又是抱又是搂的,我怎舍得离去。”
  “你快住口,不许再胡言乱语了!本公子才不会做出这般丢人的事,你这恶汉不许污蔑本公子!”
  “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小公子,小公子切莫错怪好人。”
  叶瑞宁当真要气得发狂,他苦着一张脸,完全忽视赵肃好整以暇地神色,且不论赵肃调侃他的话,叶瑞宁依稀记着昨夜的确是他喝醉了先把人认错,最后把赵肃当成荣笙哥哥抱。
  他面色难堪地问道:“昨夜本公子当真将你错认……”
  赵肃笑道:“小公子可以好好想想。”
  “不。”骄傲如叶小公子,在人前失去面子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如一只重新高昂起脑袋的波斯猫儿,舔了舔爪子,矜贵道,“错认便错认了,我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无人能及他半分好,本公子将你误认成荣笙哥哥,算是你的荣幸。”
  赵肃忍下大笑的冲动,叶小公子的脸皮无人能及。夸人都要带贬的,而他赵肃还是被贬低的那一个,有趣。
  赵爷连接安分了两日,叶瑞宁向来嫌恶畏惧他以暴制暴的手段,等日子真的清闲下来,却又忍不住探出他小小的尖锐爪子,对准赵肃刺探,待赵肃回头,迅速缩起小爪子,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近几日阳光明媚,夏风舒爽,叶瑞宁拖着小凳子坐在院里的树荫下,今儿不数蚂蚁,而是数枝头上的蝉。
  他闲来无事,就爱挑着赵肃找事,明明怕这人,却总想着去挑拨两记。
  “赵肃,本公子院内墙上的缺口该修补了。”
  赵肃打着半身胳膊练武,第一套拳法打完,收拳后才依着小公子的指示,道:“连日天晴,确是修补墙的好时机。”
  “你动手呀,本公子等着搬回去住呢。”
  “搬回去?”赵肃意味不明地挑起眉头,“小公子打算何日搬回去住?”
  “哼。”叶瑞宁最厌赵肃用此刻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不明白区区一个粗俗的山民哪里来的脸面瞧不起他们有钱人家,“本公子早该搬回去,你这儿地阴冷,白日又能闷死人,下雨院里都是积水,能住人么?”
  他以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道:“本公子允许你同我一块住,你把自己的东西稍作收拾,跟我到那边住下。”
  赵肃哑笑,练起第二套拳法,拳头所到之处虎虎生风,拳法练完便是腿法,叶小公子所言的修墙一事,仿佛视如空物,几套拳法和腿法练下来,叶瑞宁气鼓鼓地靠近赵肃,很快给他满身汗味熏退开。
  “赵肃,你不把本公子话放在眼里呢!”
  赵肃道:“不敢,小公子的话我记下了,我观天象雨期还有段时日,待雨期过去,就为你修墙,所以只好暂时委屈小公子在我的破旧屋里多住几日,实在冷着闷着小公子……”
  赵肃故意吊长了后面的话,叶瑞宁急忙追问:“如何?”
  赵肃道:“石板清凉,小公子夜间何不妨在院子打地铺。”
  “……”叶小公子怒骂,“你好大胆子!”
  时节闷热,赵肃习武之后体内火气盘旋周身萦绕不走,晚饭用过不久,叶小公子昏昏欲睡地趴在屋内休息,赵肃点燃夜灯,护着出了屋内,在院内搭建的木架下窸窸窣窣解去腰带。
  男人火旺,正欢快时不曾注意叶小公子迷迷糊糊地揉弄眼睫。叶瑞宁起夜呢,裤头扯开一半,粗沉的喘息飘入耳边,他心下咯噔,背个身对着木架,朦胧火光下,男人那家伙好似一把利刃,戳穿叶小公子的双眼。
  叶瑞宁呐呐张嘴,裤子都忘了解开。
  这是他第二回 见到男人不该暴露出来的东西,第一次隔着雨看不清,眼下随着灯火朦胧之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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