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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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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瑞宁呐呐张嘴,裤子都忘了解开。
  这是他第二回 见到男人不该暴露出来的东西,第一次隔着雨看不清,眼下随着灯火朦胧之美,却似一把出鞘利刃,他掌心里的提的灯哗哗落下,知晓赵肃又做下流事后,破口大骂,骂完就跑。
  赵肃跟了进去,叶瑞宁把门锁死了,推也推不动。男人杵在门外失笑,隔着门板和里头的小公子道:“小公子,你骂也骂了,气该消了,我裤子脏了,得进屋取件干净衣裳,该把门打开了吧。”
  叶瑞宁想也不想就回:“你下流无耻!”
  “我为何就下流了,食色性也,哪个男人不干这档子事?被你撞到一次就辱骂我流氓,未免不讲道理。”
  “本公子说你下流,就是下流,下流!”


第11章 
  屋内静了一阵,又听叶瑞宁气道:“和你这样的野蛮人说道理本就是行不通的,你就是无耻,流氓,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做那种事。”
  赵肃心里笑得不行:“自家的院子里我想做何事就是何事,敢有人管教我不成?”
  “你这是强词夺理!”
  赵肃冷笑:“若非小公子占去卧房,我何苦需要在院子里找地方解决,还是小公子希望我与你共处一室,毫无避讳地在你面前解决呢?”
  “你——”
  “说来不知是巧事又或是小公子有意,加上这次,小公子你已第二次看到我的身体,莫非公子喜好龙阳,好好地姑娘家不爱看,居然……”
  “赵肃你闭嘴闭嘴,不准胡言乱语!”
  “呵,我也只是猜测,小公子若是清白的,无需这般激动。”
  一番闲话拉扯后,叶瑞宁为了证实自己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致,呼啦把门打开,放赵肃进屋取衣裳披上。
  男人身下仅仅穿着一条亵裤,在叶瑞宁面前坦然自若,仿佛脱光衣裳裸着身体的不是他,赵肃把腰带系好后,居高临下地对叶瑞宁笑了笑:“小公子对我这粗人的身体可否满意。”
  “难看!”叶瑞宁脸上挂着两末酡红,不是是气的还是羞的,下意识就吼,“硬邦邦的,木头一般有什么好看的。”
  赵肃摇头:“呵,公子倒是年纪还小,不知道这男人,就得够硬才是好。”
  叶瑞宁狐疑地看向他:“为何要够硬才是好?”
  叶小公子黑白分明的眼眸写满求知欲,单纯的心思全表现在脸上,赵肃本以为这有钱人家的少爷必定早早就在风月场所流连,美色接触到的定然不少,哪料叶小公子当真白得像张纸似的,还问他男人为何要硬才够好,他险些没乐得大笑。
  赵肃饶有兴致问道:“噢?小公子竟不知男人那档子事?”
  叶瑞宁瞧赵肃说得神秘,故作骄傲道:“感情乃圣洁之事,需遇到真心相爱之人才可做出那些……”
  他见赵肃不在意的神态,显然并不将他的话当真,故而急道:“我爹爹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人一辈子有个对你真心相待的人便是最大的幸事,你看那些娶了三妻四妾的男人,有多少人真心相爱的?”
  赵肃心笑他天真,又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一个人甘愿放弃整片花丛,那是圣人才会做的事,我们都是凡夫俗人,学那些圣人做派何不是为难自己。”
  叶瑞宁:“……”
  山民就是山民,说的话尽是歪理,他那点儿少爷做派又立起来,对赵肃越发看不起。
  他下巴高抬:“也罢,本公子不与你一般见识,说再多你也不明白其中道理。”
  赵肃扯扯嘴角:“小公子高兴便可。”他一个大男人何必与乳臭未干的小子多做计较。
  灵河村安宁,偶然发生几起打闹之事,都交由赵肃去压管,叶瑞宁本以为村长会对他此举进行阻止,后来从几位山民口中得知,赵肃维护村内和平已有数年,不论是外来惹事抑或村内土霸,皆被赵肃出手教训过,
  这日赵肃又去外头找人教训,叶小公子厌嫌地跟在他后头,不满道:“你走慢点儿,本公子追不上!”
  赵肃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他一个大少爷追在后头,失掉面子,好似他才是莽汉的跟班,真丢人!
  叶瑞宁咽不下这口气,死死瞪着赵肃一双稳健长而结实的腿:“赵肃,是村长出钱让你教训人么?本公子不喜欢争强好斗的性子,你改改,改回来了,公子我一高兴以后还会给你赏钱。”
  赵肃缓了缓步子,斜眼瞅去,道:“小公子,我向来就好教训人,一日不动手,我的拳头就发痒。”
  “……”叶小公子嘴巴张了又张,干巴巴憋出两字,“粗莽。”
  “嗤,小公子瞧不上我这等粗人,大可不必强求自己跟着我去。”
  叶瑞宁眉毛拧成一条线,像个小老头般,嘴里碎碎念着一大串道理。叶小公子圣贤书被逼着在私塾里念了不少,家中哥哥对他宠爱,但学识丝毫不允许他怠慢,每个月除了夫子的课检,哥哥也会定时抽查,倘若没学好,哥哥便要亲自督促教学,语气都不温柔了。
  “赵肃,你这样迟早不行,若日后有人告到官府,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赵肃慢条斯理道;“小公子可是在关心我这等粗人?”
  叶瑞宁瞧他无礼还贫嘴,遂骂:“罢了,不听本公子一言,本公子还求着你不成?不过是看你可怜,想来你们连城里是何种风光都不曾见识过吧。”
  他恢复高高在上的姿态:“仙阳城无一处不繁华,汇聚各国商人,是座商业大城。我们叶家生意遍布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巴结呢,本公子今日落到这小破村,等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赵肃赵肃,你有在听本公子说话么,赵肃——”
  赵肃掏掏耳朵,示意自己听进去了:“高贵的叶小公子。”赵肃含着笑意的目光飘向前处,微微抬起下颚,“这个老赖前日趁夜里溜入人家院子,欲对小姑娘行不轨之事。”
  叶瑞宁:“……”
  他下意识后退开,躲在一处树干后,方才的说教此刻变成一片空白,他眼睁睁看着赵肃走到那老赖眼前,单手将人提起来,一个拳头就把人击飞倒地。
  砰——
  叶瑞宁嘴里倒吸出嘶嘶的气声,脑袋转向另一边不敢再看。他在心底反复暗骂赵肃,直到眼前笼罩下一层阴影,赵肃刚教训完人,脸色戾气未消,眼神又狠又冷,似一把锐利的刀子扎得叶瑞宁全身发冷。
  赵肃冷漠地盯着他好一阵,才道:“回去吧。”
  这与平日跟叶小公子耍流氓没个正形的人不同,小公子道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喜欢看赵肃动手,一方面是不想看到人生事,还有一个重要的缘由便是此刻,赵肃每每动过手,性子就像变了个人,让他没由来的害怕。
  日头毒辣,叶瑞宁闷闷地跟在赵肃屁股后,衣襟都是汗水,包子脸晒得红扑扑的。往时他早早埋怨,此刻却不敢吱声,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叶小公子路上憋着不吭声,等回到院子,还没歇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眼前都是晃影。
  赵肃手脚利索地把叶瑞宁带回屋内休息,摸摸他冒冷汗的额头,眉心聚拢起一团怒意:“小公子不舒服为何不说,你中暑了。”
  叶瑞宁死命盯着面前黑乎乎的人影,嘴巴一扁,虚弱道:“你敢教训本公子。”
  赵肃冷道:“到现在还嘴硬。”
  “赵肃,你叫个大夫过来给本公子看看。”叶小公子眯着眼虚虚吐气,“都怪你方才吓到本公子了,走路还不等我,你看看我的脚,走那么快是不是起了水泡。”
  “我看看。”
  赵肃褪开叶瑞宁的鞋袜,白白的脚丫子捧在掌心端详,底下确实冒出几个晶莹剔透的水泡,他啧一声,无言地看着叶小公子,娇里娇气的模样,当真讨打。
  “赵肃赵肃,你快找药膏给我抹抹,我的脚好疼,都怪你。”
  赵爷嘴角冷冷牵起,故意用指甲往水泡上按刮,叶小公子哎哟哎哟轻叫,一只脚丫子对准赵肃的胸怀蹬来蹬去,若非赵肃抓起他的脚腕子,只怕要蹬着他的鼻子踩上脸呢。
  “我看小公子好得很呢,生龙活虎,哪里需要抹什么药。”
  说着,赵肃的手指不知抵到哪个穴位,叶瑞宁抱起肚子大笑,眼角挂着串串晶莹,既想骂人却又克制不住,赵肃等他笑够,才恢复他的穴道。
  “赵、赵肃……”
  叶瑞宁羞愤交加,偏偏叫不出一丝力气,变回小病猫的模样,“你这混蛋,胆敢欺负本公子。”
  他的脚还让赵肃攥在掌心内,这莽汉不知为何忽然不说话,拇指贴在他脚心刮挲,恰恰戳在软软的水泡上。
  “唔痒……”
  叶瑞宁猛地把脚从赵肃掌心里抽回,顺势踢去一脚:“你、你挠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
  赵肃撒手,从叶小公子脚心蹭下的汗沾在他的指腹,有点粘粘腻腻的湿感。
  叶瑞宁看到赵肃出神,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脚,便道:“本公子的脚又不臭,你摆出的是什么表情;给你摸脚是本公子看得上你!”


第12章 
  火光映在赵肃面庞,面目凶煞的男人看着竟镀上几许温柔,眼眸底敛开的柔色稍瞬即逝,赵肃换上漫不经心的笑,道:“都是男人,小公子为何要怕,只是……”
  赵肃故作一顿:“小公子倒是好生好养的,寸足金贵,连脚都比寻常家姑娘的手养得娇嫩,小公子肯让我摸脚,的确是我的荣幸。”男人话忽然一转,又道,“只是……我这粗人让小公子挑粗活干,公子是否对我怀恨在心,日后等着记我一账。”
  叶小公子心底的小九九未曾与任何人提起过,此刻让赵肃当面揭开,脸色阵阵红白交错,憋得耳热脖子红。他目光四处游移,嘴硬着强撑道:“没有,赵肃你勿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吼却是吼得干巴巴,终是没有底气,格外心虚。赵肃淡笑不语,甚至配合道:“是我胡乱臆测了。”
  “你知道就好!”
  叶瑞宁冲男人吼完,把两只搓过药的腿脚迅速收回被褥底下,赵肃火力旺盛,他的脚不过被赵肃搓一会儿,暖热便从脚踝向上蔓延,似乎都燥到他心窝子里。
  “赵肃,以后你最好乖乖听话,今日之日本公子大度不与你计较,你收钱办事,伺候好我是天经地义的。”
  “呵。”赵肃哑笑,眼神落在别处,良久,他透过窗户盯着暗色如墨的苍穹,等叶瑞宁气息匀和,才出了屋把们合上,深更半夜,无人知晓他要前往何地。
  叶瑞宁梦中胡乱翻动,脑子里一会儿想他哥哥和爹,一会儿又是赵肃那恶煞,待他疲倦清醒,屋内不见赵肃踪影,四周清清冷冷,没有半分人气。
  他穿好鞋袜下床,扯着头发向外转悠寻人:“赵肃,赵肃?”
  天光大亮,这时候赵肃应该在灶房准备早饭了,而灶房空空无人,显然赵肃这人极有可能一宿未归。
  “赵哎哟……”
  叶瑞宁碰着磕到的鼻尖,抬头,赵肃人正堵在门外,身上散发着露水和草叶的气息。
  他鼻音哼了哼,瓮声问:“你去哪里了。”
  紧接又抱怨:“本公子肚子好饿,你给我备点早饭。”
  差使完人,叶小公子还不愿意出去,非得跟在赵肃身后左右细瞧,鼻子左右嗅嗅,对赵肃的行踪想来个一探究竟。
  “赵肃,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胆敢将本公子独自留在这儿,万一夜里有歹徒闯入行凶该如何是好,若本公子出事,全村的命都不够给抵的。”
  “赵肃,你昨夜该不会是扔下本公子自己又溜出去喝花酒了吧?”
  叶小公子叨叨起来便没完没了,赵肃嗤笑:“小公子,你又不是我娘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才是娘们儿!”
  叶瑞宁最恼赵肃总把他和姑娘比在一块,他气呼呼地跑出灶屋,坐在院里的小石凳上兀自生气,不多时,赵肃忽然跟出来,将一只劈斧递到他手边。
  叶瑞宁侧过脑袋,那双猫儿眼都看到天上去了,姿态傲人:“你还要做什么。”
  赵肃道:“大夫说你身骨弱,不宜长久闷坐,多多活动筋骨才有益康健。”
  叶瑞宁狐疑道:“所以你要本公子干粗活?!”
  “小公子。”赵肃指向堆在院里的木柴,胁迫道,“劳烦你先劈会儿木柴,若今天没有新柴,往后的几顿饭便也烧不起了。”
  叶瑞宁不可置信地瞪着男人:“我不!你这下人居然敢命令本公子干粗活儿,赵肃你别欺人太甚了!”
  叶小公子金窝窝里出生的,油瓶倒了从不用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如今落个被赵肃指使看粗活的地步,眼泪哪还能压得住。
  偏生赵肃沉下脸硬把斧头塞进他手中,甚至用上威胁,目光冰冰冷冷的,大有叶小公子不答应,赵肃就一个拳头下来的趋势。
  “赵肃你疯了!”
  叶瑞宁惊呼:“本公子不干劈柴这样的粗活——”
  “做不做可容不得你了小公子。”赵肃捏起叶瑞宁的下巴稍加施力,眸光里露出一丝戾气,“听话。”
  叶小公子吓破了胆,一脸忍辱负重地接下劈柴的活儿。院角堆放的木柴可不少,叶瑞宁一块块抱起来摆好使劲的劈,一刀险些没劈稳,斧子落在脚边,悬在眼眶的眼泪默默淌落。
  他反复暗骂赵肃,屈辱地憋着泪水,嘴巴抿得老高,劈柴时赌气般弄大动静。
  木柴不好劈开,一块要花费他好多时间,待一根木柴分为二,叶小公子上气不接下气,手臂酸软。赵肃端着熬好的粥出来,叶小公子手里的斧子恰好被他负气般扔到边上,看都不看一眼。
  旁边的木柴仅仅劈开三块,零散地落在石板上,赵肃微微哂笑:“小公子,可以用早饭了。”
  男人不咸不淡地神色让叶瑞宁心口一紧,百般委屈和埋怨:“赵肃你这混账东西,本公子手酸无力,你倒好,胆大包天地胁迫本公子做此等粗活。”
  他越说越来劲,眼下饿得厉害,顾不上面子的大口喝粥,直到肚里几分饱意起来,置气般把手里的勺子砸到赵肃身上,赵肃横手空抓,勺子稳稳接在手里,动作利落干净。
  “小公子——”
  “都怪你!”
  叶瑞宁伸出两只手,白嫩嫩的掌心里起了水泡,红痕布满在虎口附近的位置,掌心弯起,牵出丝丝的疼意。
  娇气的小公子抽了抽发酸的鼻子,额头与鼻尖都是汗,好不可怜地说道:“本公子要回家,不在这里养病了,你们净欺负我,我在府内哥哥都不舍得让我提点重物,你、你倒好……”
  殊不知赵肃在心里评价:这小娇娃娃终于没哭两声就喘不上气。
  “我要回府,赵肃你明儿把村长给本公子叫过来,灵河村我不待了,病我也不养了,明日就启程赶回仙阳城。”
  叶小公子哭声断断续续,倦了累了就往屋里走,没有往时的精神和赵肃斗嘴呢。
  “水做的。”赵肃盯着叶瑞宁回床里躺好的身影,暗忖:不光女人是水做的,原来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他从未见过有谁比叶小公子能哭,眼泪说来就来,不过砍了三根木柴,能哭到如此地步。
  这边叶瑞宁在屋内哭了个够,探头探脑地溜出来,左右寻不到赵肃的身影,遂抱起他的小枕头缩在台阶上坐着,没一会儿眼泪慢慢淌出,他伸手一抹,眸光轻愁。
  叶小公子在台阶坐了整整一日,从午后直至月上梢头,赵肃外出归来备饭,叶瑞宁依然闷闷地不与他说话,自顾抱着他的小枕头出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赵肃偶然瞥去一眼,直摇头。
  过了回房休息的时辰,没有叶小公子咋咋呼呼的闹腾,赵肃陡然还不太适应,想着今日屋内是否安静过了头,关好门窗,扭头一看,那边叶小公子已经背对着他躺进床里休息,小公子双目红肿如桃,今日难得不要面子,不遮丑呢。
  “小公子。”
  赵肃主动开口,金贵骄傲的叶小公子断然不理会,赵肃凝神片刻,才关好房门,未与小公子留宿一屋。
  闭目装睡的叶小公子抬头向门口望了望,高高撅起嘴巴,咒骂赵肃那莽汉不懂伺候他,竟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独自扔在屋内,真真好大胆子!
  月圆之夜,清风飒爽。叶小公子迷糊中摸了摸鼓胀的肚子,急忙拖着鞋子爬起身,该起夜了。
  院子内点一盏小灯,叶瑞宁刚打开门,清冷的月色投在石板上,隐约照清楚一团巨大的黑影。
  小公子迈出的步子一顿,那团黑影身后有东西甩了甩,黝黑的脑袋侧过,发亮的兽瞳直勾勾锁着他,他连呼吸都不敢。
  叶小公子大脑僵滞,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何院里大半夜忽然出现一头豹子!
  是一头成年黑豹,体型健壮,皮毛在月色下泛出黑色银光。叶瑞宁呆滞的瞬间,趴在石板上的黑豹站起来,身躯一跃便轻巧落在他身边,长尾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仿佛在琢磨从哪里下口把他咬死。
  叶瑞宁脸色发白:“……”
  黑豹舔上他的脸,一股血腥气冲进鼻腔,叶瑞宁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第13章 
  豹子立在叶瑞宁面前,低头轻嗅,一双黝黑明亮的兽瞳静静凝视着瞎晕过去的人,最后把人往后背一抛,驼进屋内,将人放回床上才跃起离开,消失在月色下。
  月色下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翌日叶瑞宁苏醒,亦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分不清是真是假。他扯开散落的头发下床,环顾四周,赵肃不在屋内。
  “人又往哪儿跑去了。”叶瑞宁低头摆弄衣裳,碎碎念叨抱怨着赵肃。他走到门边欲拉开门,猛然间想起什么,顺手拎起根木棍,弯腰垫脚,像只猫儿绕在门边,试探着将门推开一道缝。
  “赵肃?”
  “赵肃你在吗?”
  “混账东西,人都死哪儿去了。”
  叶瑞宁暗声嘀咕,眼前光线一暗,出现在面前的人不是赵肃是谁。
  他凶巴巴吼道:“走路不出声,你想吓坏本公子吗。”
  赵肃道:“小公子这不是还好好的。”
  “你还敢顶嘴!”
  赵肃嗤嗤笑着:“敢问小公子有何吩咐。”
  “哼。”有赵肃在,叶瑞宁胆子壮起来,二话不说扔开手边的木棍,竖起眉头质问对方,“你跑去哪儿去了,整夜不见人。”
  “出去办了件事,怎么,难道想我了?还是小公子还想闻闻血腥的味道。”
  叶瑞宁嚯地跳开几步远:“你、你又去教训人啦?”
  赵肃不置可否,他的默认令叶小公子十分不满,小公子生性不好打打杀杀,尽管他在府内经常以教训下人为乐,真要弄出命来的事却从未干过,荣笙哥哥也常常教育他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叶瑞宁瞧不起赵肃土霸王一般教训人的行为举止,而如今他落了个寄人篱下的地步,不得不屈从于土霸王,嘴里鄙视着说说两句,接到赵肃不耐烦的眼色,才乖乖闭嘴,没胆子吐出太过份的话。
  赵肃看叶小公子能骂能跳,发过一通气,脸蛋微微透着红润的光泽,神态康健活泼,不似最初那日所见到的跳脚的小病猫模样。
  他慢悠悠道:“一会儿让大夫再过来为小公子瞧瞧身体。”
  叶瑞宁斜眼睨人,从鼻腔内拖出长长的一声哼,算是答应了赵肃的话:“算你识相。”
  赵肃嘴角一扯:“小公子,我劝你说话注意些分寸。”
  赵爷平日见不惯有人以这副态度对待他,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如今看了他无一不绕道避开,也就这娇气的叶小公子仗着他纵容,而他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
  “小公子再冷嘲热讽一句,赵某一介粗人,下手可没有个轻重,”
  “坏人!”
  叶小公子骂了一句,生怕遭到赵肃一顿捶打,急急忙忙向屋外跑,赵肃跟出门瞧见他吓一跳,才进屋没再搭理他。
  早饭过后赵肃出去将大夫请了过来,叶瑞宁不安分地躺着动来动去,被赵肃以眼神警告后,才乖乖把手探出,嘴巴噘起,任老大夫为他诊断脉象。
  “大夫,我的身体如何?”
  叶小公子恨恨暗道:他被赵肃奴役好几日干了那么多粗活,身体铁定更糟糕了,可怜他爹和哥哥一心为他好让他出来养病,不料山野之地蛮民风俗恶劣,收了他的钱却干出出尔反尔之事,不光没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还沦为悲惨的奴仆,干起劈柴挑水赶鸭的农活。
  叶瑞宁看向老大夫的眼神好不凄凉:“大夫,本公子是否就要死了。”
  老大夫:“……小公子想到哪里去了。”老人慈祥笑道,“小公子气色比前些时日好上不少,脉象平缓沉稳,气也不喘了,身体渐有好转呀。”
  “啊?”
  叶瑞宁苦着一张圆圆的包子脸脸:“可是,本公子手酸颈疼。”
  老大夫笑道:“我教赵小爷一套按摩手法,等日后让他替你捏捏。”
  赵肃盯着叶瑞宁的眼睛,别有深意:“我会伺候好小公子的。”
  留下叶小公子一人躲在被窝里闷闷咬着被褥,赵肃送走大夫进屋,随手薅起一把他的头发,“小公子今日可要给家里寄去书信,我有事要去城里一趟,今夜或许赶不回来,你记着把门窗锁好,山里有不少野兽出没,小公子可要当心。”
  赵肃话中有话,一言点醒梦中恍惚的人,叶瑞宁懵懵懂懂想起昨夜月色下的黑豹,猛地打起一个激灵,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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