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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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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县尚且如此,京城的繁华,楚翔都有些不敢想象了。
在荣城赌石时,他曾无意中夸赞祁国是盛世之国,当时祁礼吴一点也不谦虚的对此表示了同意,果然是有骄傲的资本啊!
“前方酒肆有人在跳舞,要去看吗?”祁礼吴突然转头问道。
“什么舞?”楚翔定定神,才发现正前方的一座小楼前挤着一堆人,将门口的高台围得水泄不通,一个头戴轻纱的女子站在台上,迎歌而舞。
“是风族舞呀,楚翔你是吴国人,这都不知道?”云卷疑惑问。
早在楚翔受伤的时候,陶然居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是全然不在意,态度一如既往的亲近,此时云卷一句话亦是问的自然,倒让楚翔一时答不上来。
他可从来没去过吴国啊……
借口还没想到,一旁祁礼吴已经替他回答了:“楚翔自小跟着父亲在大祁,多半也是没见过风族舞。”
楚翔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
“噢!”云卷点点头,又一声惊呼,“快快,那儿有人要走,我们快过去。”
说罢就拉着云舒跑上前,留了楚翔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敢情她真的就是随口问问,害他白白紧张了一阵。
祁礼吴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笑起,指着云卷道:“快走吧,难得云卷找了一个好位置。”
楚翔点点头,连忙跟上,心底却翻来覆去的揣测个不停,总觉得祁礼吴是知道些什么,神神叨叨的。不过转念一想,他大部分时间也都是这么神神叨叨,楚翔立马又释然了,将注意力放回到台上。
只见女子一曲跳罢,从旁人手里接过一枚小鼓,看样子竟是要击鼓而舞。
站的近了,楚翔也看清楚她的容貌,高鼻美目,一股子异域风情,长得十分漂亮,楚翔凭空生出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来,想了想又不禁好笑,他在这里认识的人掰着手指就能数清,难不成是应了那句长得好看就眼熟?
“怎么样?”祁礼吴低头问他。
“好看。”楚翔点头答道,台上的女子轻舒长袖,一双玉手拍打着小鼓,踏着节拍随之旋转,笑盈盈的眼睛眄视流盼,目光所及之处,让人总觉得她是在瞧着自己。
“人好看,还是舞好看?”祁礼吴接着问道,楚翔惊诧的转头看他,便知是被他看到愣神时那傻乎乎的样子了,脸颊不由一红。
“王爷比较好看。”楚翔对着他也练出来不少本领了,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祁礼吴似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回答,先是一愣,忍不住又哑然失笑。
他这没觉得什么,倒是说这话的楚翔不好意思起来,挠挠脸收回视线,见台上女子放下小鼓,从旁又接过一个放满酒杯的托盘,连忙转移话题问道:“这又是干什么?”
“这里是酒肆,他们以舞姿吸引看客,赠予美酒供人品尝,自然是为了卖出去更多的酒。不过,大家似乎都约定成俗,如若舞姬亲自送上酒,喝完了就要买上一壶。”祁礼吴解释道。
“这么有意思?”楚翔惊叹,难怪周围的人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振臂高呼,原来是想喝一杯美人亲自送到嘴边的酒。气氛热闹,但却丝毫不乱,楚翔估摸这种活动也是有规矩的,看得他也心痒痒,想跟着一起叫两句。
“想试试?”祁礼吴轻易猜出他的想法。
“是啊,但我不会喝酒……”楚翔可惜的摇摇头,喝一杯倒没什么,回头必须买一壶就太浪费了,想着又反问道,“王爷呢?”
祁礼吴淡淡的甩了一句话:“喝酒好麻烦。”
楚翔无话可说。
祁礼吴接着又道:“我记得温孤会酒,如果舞姬送到你嘴边也不必拒绝,可以给他带一壶回去。”
“这么多人,哪有我的机会……”楚翔正说着,就见那个舞姬真的直勾勾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不会吧?这么巧?楚翔下意识看了看祁礼吴,轻声问:“王爷好像一早知道她会过来?”
祁礼吴看他一眼:“很容易猜出来吧,既然是卖酒,势必是要挑一挑对象,她跳舞的时候就已经看了我们很多次。”
楚翔倒是很快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一行五人虽不是锦衣华服,但相较周围的人来说,还是大不一样。
正想着,那舞姬已经端着酒来到他们面前,亲手递了一杯给楚翔:“小公子,尝尝我们家乡的酒。”
离得近了,楚翔脑子里愈发浮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来,仔细看了看舞姬,的确是不认识。
“一眨不眨盯着人家干什么呢?”云卷伸手拍他一下,笑嘻嘻地问。
楚翔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见周遭人都在巴巴等着他,连忙接过酒一饮而尽。不是想象中的辛辣,微微的苦涩,入喉之后竟有一丝甘甜。
“小公子觉得如何?”那舞姬笑着柔声问。
楚翔见她笑容亲切,没来由也觉得亲近,点头答:“姐姐舞跳得好,酒酿的更好呢!”
“小公子喜欢就好。”舞姬又笑了笑,没有多做停留,端着酒继续寻找其他客人了,所到之处,必定是引起一片欢声。
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有幸能见到这样的场景,楚翔突然觉得,这个穿越,其实很值。
☆、各怀心思
从城东逛到城西,芈县差不多也走了个遍,等揣着两壶小酒、一些零嘴回到客栈,已经是暮色将沉,楚翔也没歇口气,径直奔向温孤殷的房间,见他还在认认真真的画着地图,出门前空白的羊皮纸上,此时已经画了三分之一。
温孤殷全神贯注,连楚翔进屋都没发现,楚翔原本不想打扰他,哪知刚要走出去,转身就磕倒了椅子。
一声巨响,将温孤殷吓了一跳:“小楚?”
楚翔扶起椅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对不起,吵到你了……”
温孤殷笑道:“哪有,我正准备歇会。怎么样,芈县好玩吗?”
楚翔点点头:“很不错啊,看到风族舞,还给你带了一壶酒,听王爷说这酒叫蜜酒,我尝了一杯,确实甜滋滋的。哦,我忘了,这些你肯定都知道……”不知道的估计只有他自己吧,楚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温孤殷没有在意这些,有些惊喜的捧起酒壶,打开来细细闻了闻:“好些年没喝过这酒,甚是想念,真要谢谢小楚。”
楚翔嘿嘿一笑,说着风族舞不禁又问道:“我听云卷说,风族舞是吴国的,我也是吴国人,看上去不像是一族?”
温孤殷道:“确实不是一族,风族是其中之一,别看吴国是个小国,却种族繁多,所以才会内乱不断。反倒是大祁,虽疆土辽阔,但汉人居多,加之近百年来治理有方,一直以来都平稳安定。”
楚翔疑惑道:“既然如此,吴国怎么看都不会是祁国的对手吧,为什么将军派的人还会想着和大祁挑起战争?”
温孤殷叹道:“正因为是个小国,才会想要夺取更多的国土啊!”
这点倒是不难理解,楚翔难理解的是,他们哪来的勇气呢?他呆了这么久,可从没听说过吴国有什么特殊的本领,既没有骁勇善战的彪悍民族,也没有能造机关大炮的能工巧匠,毕竟打架这种事,不是靠嘴说说就够的。
好在楚翔对面坐的是温孤殷,也就不隐瞒心思,直接开口问了。
温孤殷想了想道:“我对这些也未仔细了解过,只是猜想着,他们应当有所计划,而那个刺客组织,可能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比如说趁着雅集赏制造一些混乱。”
温孤殷说着,不禁愣了一下,显然事先自己都没想到这种可能。
楚翔不以为意:“如果真是,那这个刺客组织也太差劲了。”
温孤殷知道他是指之前的那个假络腮大汉,不由提醒:“这世上能胜过青岚的人,没有几个,能胜过子里就更少了,更何况他们联手。”
楚翔却摇摇头道:“我不是指功夫差劲,我是说他们的计划。你想想啊,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是有计划而行事,从我们对刺客组织的了解来看,这个计划应该至少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吧?先不说它有多庞大,至少是经过周密部署,而那个人,只是见到我就沉不住气,进而暴露身份被抓,还可能马上被永靖王一网打尽,这个计划,未免太随意了。”
温孤殷轻轻皱眉,也似乎想不明白,猜测道:“或许,那个被抓的刺客,其实是故意的?让人以为他们的目标是雅集赏,其实暗地里另有安排?”
楚翔目瞪口呆:“有这么深刻?”
温孤殷微微赧脸,老实答道:“我对这方面并不太懂……”
楚翔这才松口气,刚才一瞬间,差点就信了温孤殷脑洞大开所说的话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啊……楚翔想了想小说上那些阴谋阳谋,跟着脑洞大开了。
温孤殷提议道:“不如去问问七王爷,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楚翔按捺不住好奇,立马举手赞同,两人连忙收拾了东西,一前一后出门,在客栈厅堂里找到了祁礼吴。
两人将脑洞如实一说,却是引来祁礼吴一阵笑。
“王爷觉得不可能?”楚翔不太明白他是笑什么,疑惑地问道。
祁礼吴遗憾的摇摇头:“楚翔就算了,温孤应该知道,雅集赏有羽林军亲自护卫,每个参加雅集赏的人都会事先核对身份,甚至在雅集赏期间,进出京城都要接受盘查,我不认为这样严密的布置下,还能引起什么混乱。”
楚翔郁闷,什么叫他就算了,不懂才更要问嘛!
温孤殷此时接话道:“正因为此,我们才会猜测,雅集赏是个幌子,刺客其实另有目标。”
祁礼吴笑道:“如果真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楚翔紧张了一下,连忙问:“那要怎么办?”
祁礼吴道:“可是目前为止,我还没听到类似的消息。”
楚翔强调道:“当然是暗地里安排,怎么会让你们轻易知道。”
祁礼吴言简意赅道:“将军派暂时不会这么做。”
见他说得肯定,楚翔就知道不会有事了,当下点点头,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祁礼吴不禁好笑,戏谑道:“你好像很希望吴国来弄点乱子?”
楚翔颇为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在旁的温孤殷却没注意两人表情,生怕祁礼吴当真,忙不迭解释道:“是我胡思乱想,小楚是受我影响而已。”
祁礼吴点头:“我知道,他哪里想得出这么复杂的计划。”
楚翔为之气结,当即在心底把祁礼吴翻来覆去揍了一遍,结果又听祁礼吴在那感叹:“好在当初五哥从将军派手里救回了温孤,不然吴国有了你,当真是如虎添翼。”
这句话听得却有些奇怪,楚翔总觉得有些明嘲暗讽的意味,不像是祁礼吴会说的话,但看看两人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楚翔只好归结为是自己想太多。周遭陆陆续续坐下很多前来吃饭的人,再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不太合适,楚翔便也不再纠结,站起身道:“我去喊云舒他们来吃饭吧!”
祁礼吴应下,见人跑远,不知是想起什么,唇边又勾起笑来。
温孤殷也开口道:“我见过的人里,小楚是心性最好的一个。”
祁礼吴转头看他:“我还以为最好的会是我。”
温孤殷缓缓摇头:“王爷的怡然自得,是自身努力追求而得到,但小楚的怡然自得却是天性,既来之则安之,这六个字看似容易,能真正做到的人却很少。”
祁礼吴笑了笑:“他难道不是听由天命?”
温孤殷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才道:“还是不太一样吧。”
“他怎样在我眼里都是极好的。”祁礼吴很直白的说道,接着又问:“那么,温孤呢?”
温孤殷秀气的眉头微微动了下,对上祁礼吴探究的视线,轻声笑道:“我恐怕一辈子都求而不得。”
他们的位置临近窗口,正逢夕阳落下,温孤殷靠窗而坐,整个人沉浸在暗淡的暮色之中,明明看不清表情,但祁礼吴却从这句带着三分笑意的话里听出几丝悲戚来,不禁喟喟一叹。
“王爷想听听殷的心愿吗?”温孤殷忽然道。
“我在西宁就说过会帮你。”祁礼吴却是没来头说了一句。
温孤殷却是明白了,无奈笑起:“果然瞒不过王爷。只是这件事,恐怕会很麻烦,王爷不是最怕麻烦吗?”
祁礼吴皱起眉:“但如果不帮你,会更麻烦吧?更何况你是小楚的朋友,五哥在意的人,我没理由拒绝。”
提到西宁王,温孤殷眼底流露出些许难过:“西宁王他,并不知道这些……”
“小楚也不知道这些。”祁礼吴紧接着说了一句,视线里,楚翔已经带着云舒三人从后院过来了,嬉闹着不知在说些什么,祁礼吴的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像是很随意一般又说道:“把楚翔好好当做朋友吧。”
平白无故的一句话却让温孤殷脸色煞白,背上掠过一股寒意。
他知道了。
温孤殷脑子里浮现几个大字,他忽然觉得一瞬间祁礼吴像是变了一个人,顶着和平时并无差异的表情语气,浑身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息。
温孤殷顿时明白了,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个闲散王爷。
☆、初见四王爷
三天过的很快,再怎么对芈县恋恋不舍,总归还是要上路的。
楚翔被几人的负面情绪感染,坐在马车上也不禁地惆怅起来,只是芈县离京城实在是近,还没来得及想想那些值得惆怅的事情,就听卫子里在外头宣布:“到了。”
对楚翔而言,当然是好奇心更占上风,连忙推开车窗想好好看看京城风光。
入眼,便是一道气势恢宏的城门,瓦上碧绿,檐角飞翘,一看就和别的城镇不一样。
楚翔连连惊叹,想要拉着温孤殷一起看,回头却听他正在和祁礼吴告别。
“你这就要走?”楚翔惊讶地问。
“是啊!”温孤殷朝他笑了笑,道,“洛王府邸离城门不远。”
“我们也可以送先生过去呀!”云卷也有些不解,好心道。
“一路照顾,已经很麻烦几位了,云卷姑娘的好意,殷感激不胜,只是这段路还是我自己走比较合适。”温孤殷坚持道。
楚翔觉得他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意思,再看看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祁礼吴,心底的想法更加肯定了,当下便没再劝,只惋惜道:“再见面要到雅集赏了吧?”
祁礼吴拍拍他脑袋道:“都在京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温孤殷也会意的点点头,不再多话,从云舒手里接过包袱,朝几人躬身揖礼,便先行离开了。
楚翔不由得叹口气,转头问祁礼吴:“那我们去哪里?”
祁礼吴想了想,答:“看谁先来接我们吧!”
还真是随便……
楚翔扶额,好奇问:“王爷在京城没有王府?”
祁礼吴摇头道:“没打算要,有陶然居就够了。”
就在此时,一直往外头看着的云卷忽然呀了一声,随后挂着一个神秘兮兮的笑望向云舒:“姐姐,是四王爷呢!”
云舒的脸色一下子就紧张到了极致,不太自信的笑道:“云卷别胡说。”
只可惜前头卫子里马上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的确是四王爷。”
祁礼吴看看云舒为难的神色,安慰道:“我们倒也不用非得住在四哥那。”
祁礼吴的妥协在楚翔意料之内,对自己的事情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对关心的人,祁礼吴向来是不会嫌麻烦的。
云舒一听不禁惊了一下,连连摆手道:“王爷不必为我担忧,四王爷那里很好,我不要紧的。”找个理由推脱四王爷,对祁礼吴来说的确是件简单的事情,只是如果因为她而这么做,云舒心底实在难安,况且,她也很怕见到四王爷那种失望的眼神。
祁礼吴还想再说什么,见云舒眼神坚定,便也只好随她,拉着楚翔当先下了马车,远远就见一辆马车跟匹战马似的狂奔而来。
由于云舒的事情,楚翔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四王爷相当感兴趣,勾着脖子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赖皮样,能让云舒这样好脾气的淑女也无可奈何。
然而真相让他大跌眼镜,四王爷祁澈哪里有半点想象中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德行,分明就是个沉浸于初恋中不可自拔的纯情少年。
楚翔眼睁睁看着四王爷眼里谁也没有,风一样的奔到云舒面前,结果羞红着脸,半天居然只憋出一句:“你来啦……”
楚翔忍不住用力戳了戳身边的祁礼吴,问道:“你怎么没和我说四王爷是这样的……”
祁礼吴也没纠结他嘴里的这样到底是哪样,轻快答道:“你没问啊!”
楚翔领教的多,这次总算没被他噎到,从善如流的压低声音问:“四王爷怎么看上去比你小?”
祁礼吴微微一笑:“四哥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身体较常人要弱一些。”
楚翔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我怎么听云卷说,四王爷是西南大将军,多次领兵打仗、镇守边疆……”云卷那丫头是骗他不成?眼前这位四王爷,说是王孙贵胄楚翔相信,但说是大将军,也相差太大了吧?!
“四哥只是往年身体弱,他武艺高强,又对兵法颇有心得,光是名字,说出去就能让边陲小国闻风丧胆。”祁礼吴说着伸手敲敲他脑袋,语重心长道:“你啊,以貌取人,万万是不行的。”
楚翔吃痛低呼了一声,暗自揣测着这句话是不是另有所指。他记得很清楚,头一次见到祁礼吴的时候,也是以貌取人……
两人窃窃私语了半天,那边祁澈也终于是打完招呼,忙回头来看弟弟:“小七,一路辛苦,先到我那去休息吧!”他似乎生怕祁礼吴不答应,眼神里殷切的能把人烧出个洞来。
祁礼吴笑了笑,却是转头看了眼云舒,见她不是那么抗拒,才道:“劳烦四哥。”
祁澈不知是素日里就藏不住心思,还是在他们几人面前根本没想隐瞒,立马笑开了花,邀请着几人换乘豪华马车。一路上,祁澈的视线几乎全停留在云舒身上,脸上挂着稚气的笑容,祁礼吴同他说话也都是嗯嗯啊啊的随意带过,一直到了四王府门口,才后知后觉的指着楚翔说:“啊!你就是陶然居新来的人?”
楚翔忍不住为他扶额,倒是祁礼吴面色不改的答道:“是啊,他是楚翔。”
祁澈终于表现出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仔细打量了楚翔一番,拧眉道:“大概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小七,还是考虑清楚比较好。”
楚翔心哗啦一下就凉了,看一眼居然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自己到底是有多不堪入目啊!
结果就听祁礼吴笑眯眯地说道:“四哥的立场,也得考虑清楚比较好。”
祁礼吴一边说,一边光明正大的望着云舒,那个意思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王爷……”夹在中间的云舒无奈极了,难得没规矩的瞪了祁礼吴一眼。
这样的表情在云舒脸上确实少见,四王爷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应和道:“我的立场当然和云舒一样。”这话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就好像刚刚持反对意见的不是他一样。
祁礼吴满意的点点头。
云舒整张脸都羞红了。
云卷在旁边乐不可支。
楚翔已经被深深打败。
只有卫子里,一如既往的默不作声。
吃完饭,楚翔又摸到了祁礼吴的房间,在见到四王爷祁澈后,楚翔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并且从各个角度来看,他和云舒都很般配。
云舒的心思也着实好猜,她对祁澈并非不喜欢,只是过于理智。就好比在陶然居这个明明没有任何规矩可言的地方,她都会自己给自己定下一套规矩,于祁澈,她恐怕也是这样。
想着身份悬殊,想着祁礼吴对她有恩,想着妹妹孤身一人。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楚翔摇摇头,感叹了一句。
“哦?不负如来不负卿。”祁礼吴捧着茶琢磨了片刻,一脸很有意思的表情,张口却是笑问,“你这是把我比作如来?”
“别闹……”楚翔只是脑补了一下他顶着如来发型的形象,就笑得直不起腰,半晌才抖着手道,“好好地气氛,都被你搅合了。”
“你很关心云舒?”祁礼吴问。
“当然啊,我可是把她当做家人看待。”楚翔说的真心实意。
“那你想了这么久,想到什么主意?”祁礼吴随口就抛难题。
“你比我想的更久,也没见有什么主意啊……”楚翔不满嘟囔,又感慨道,“但我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挺好的。”
“这点我赞同。”祁礼吴点了点头,口气里带上些许无奈,“我曾经告诉云舒,让她能按自己心意而活,她却告诉我,在陶然居就是她心之所愿。”
“什么都想要,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啊!”经历了回去还是不回去的挣扎之后,楚翔在这一方面似乎颇有些心得。
“你确定让我这么跟她说?”祁礼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认真点,那可能是你未来的嫂嫂。”楚翔表情严肃,想了想提议道,“不如你再去作作云舒的工作?”
“工作?”祁礼吴眼神迷茫。
“呃……开导。”楚翔迅速换了个词。
“嗯,这么说来,我倒是忽然有个主意。”祁礼吴微微一笑,楚翔猛地有一种不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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