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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我相思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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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之前在府里闷了太久了,看了太多空穴来风所作的话本,竟也想微服私访一次,便去了那小茶楼。景色不错,茶水一般,糕点尚可,就是那个说书的满嘴疯话。没有遇上话本里写的小家碧玉,却和那老板纠结起来。
  也不知道受什么吸引,竟天天前去。可能是那老板与陈无鲸有个三四分相似吧,果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结果还是巴巴的去了。
  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克制,只是个又几分相似的人罢了,但心里那几缕不可名状的感情又在波动跳跃着。他正陷于自己所制的囹圄之中,他三哥一把敲碎了虚幻与梦境,揭示他精心包饰的疤痕,然后扯开,撒了把铁流星。
  想到这里,秦舍枝将头扬起,干咳了几声,回忆却仍在放映。然后自己傻不拉几的与薛风赋拉开距离,故做出奇怪姿态示人,频频失态,丑相百出。秦舍枝怀疑当初自己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都多少年了,在旁人面前这样失态。秦舍枝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离薛风赋这个万恶之源远一点,心里却跳脱出一缕名为不舍的奇妙情感。秦舍枝不禁将走马灯的时间线往前推了多格,然后找到了,上一次这样,是八岁那年花灯节那天与三哥争一个花灯。
  皇家重礼节,从小他就被太师教导什么“…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 ,习礼仪… ”现在想想都是屁话。嘲讽了一把皇家教材之后秦舍枝顺便嘲讽了一把自己自作多情。
  “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舍不得。”秦舍枝脑中天人交战,
  “你要是只把他当一个替代品那么大家江湖再见,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他凭什么去当替代品,才,德五礼六艺他会哪样,不过是近庖厨,善言语罢”
  “有本事被人家搂了别脸红。”
  “那只是他跟陈无鲸相像。”
  “陈无鲸搂你的时候你也没脸红啊,再说你不是一直都说对陈无鲸没用过心。”
  “你…相伴多年,怎毫无情义。”
  “呵,不过是为了利用你时的故作姿态,虚构出的兄弟情罢了。”
  “他说他心悦我。”
  “那你还把人一刀囊死了。”
  “…我…只是下意识自卫罢了,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有本事下次薛风赋抱你的时候你囊他一刀。”
  “……你…你这是污蔑,我…我堂堂正人君子,岂是那种有断袖分桃之好的人!”
  “你有。”
  “那…那对象为什么一定要是薛风赋,京中才子无数,为什么偏就是那登徒子!?”
  “你喜欢他。”
  “……你…你…竖子尔敢!你…你这是……”
  “结交多日,他差不多快把家底透给你了,就差他那祖传糕点的制作配方了,而你呢?京中某人小酒,他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却也没跟陈无鲸那样旁敲侧击瞎打听…”
  “。。。说不定是人家教养好有才德。”
  “你都多大人了,想想这几天他对你的好,怎么可能只是把你当京中某人小酒看待。”
  “…别自作多情了,不可能的。”
  “白马非马。”
  当真?秦舍枝脱口而出这两字时,他就知道自己果然陷进了自己所制的囹圄,而且心安理得。秦舍枝想,自己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着面前那早已熄灭的灯火与透过纸门洒进来的阳光,秦舍枝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自作多情一回了。
  “薛风赋,别让我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啊!自己跟自己打嘴仗真好玩!这是一篇结合了宋代《三字经》,汉代成语与战国时期的哲学命题的大杂烩嘴仗!

  ☆、同居

  秦舍枝下床,勉强走到铜镜面前坐好,捶了捶酸麻的双腿,待到恢复知觉,秦舍枝才正眼看去那镜中人,满脸颓废丧气。秦舍枝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勉强挽了一个发髻后,正了正衣裳,打了打手袖,确认一切完好后,推开房门,缓步走向那小池塘。
  叔叔婶婶果然都在,与平时无异,一人看着书一人下着棋。秦舍枝深吸一口气,走到秦梁面前,认真作揖后,坐在秦梁面前,说“我要去找他。”
  秦梁本毫无波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却只是不急不缓的回了声“嗯”后,翻了一页书,视线从未从书上移开过半步。
  “老三去找过你?”秦梁说,又怕引起歧义,便补充道“为了那小老板。”
  “是。”秦舍枝照实回答。
  秦梁听着那斩钉截铁的果断语气,发出一声讥笑,说“苦头还没吃过是吗,你以为我让你天天来请早安是为了什么?”
  秦舍枝回答道“…他…他跟陈无鲸不一样,我…能感觉到。”
  秦梁听了这回答,又发出一声讥笑,但终是放下了书,嘲讽道“你要是能感觉到,现在就不会跟我在这磨叽了。”
  秦舍枝反驳道,“叔叔,我…”却被秦梁打断“别叫我叔叔。”气氛一度归于有点尴尬的安静。
  秦梁终又开口,打破这尴尬,问“你去见他能证明什么,堂堂皇子又自作多情一回?”
  秦舍枝不知道如何反驳,刚才在脑中天人交战时的据理力争现在统统消失不见。
  终于,秦舍枝低着头,说道“就算是断了我这念头也好。”
  “我也要自己去断。”抬起头,看着秦梁。秦梁的眼中看不出情绪波动,秦舍枝看了秦梁许久,双手藏在桌下捏着衣角,直到衣角全部皱折之时,秦梁回答道“被抛弃了别想让我再开导你一次。”
  秦舍枝听到这算是默认的话语,一时间大脑当机,满脸都是无以言表的愉悦神情。
  又认认真真作了个揖后,秦舍枝走出了叔叔的王府,走向小茶搂。哄薛风赋的理由他昨晚就扯好了,只怕天不遂人愿。
  一路想着,走到了茶楼楼下。薛风赋自昨天秦舍枝被带走后就一直窝在阁楼上看夜景,这会瞟到了那想了一遍又一遍的身影,便也顾不得礼节作态,快速冲下楼,抱住了那站在门口的小少年。
  秦舍枝被这突然一抱吓得不清,待回想起那人模样时,已被人半搂半抱到了茶楼内。之间薛风赋拉他入座之后,小跑去后厨给他端了盘点心上了壶茶,然后一气将店里的伙计赶走之后,上上门板,还不忘嘱咐伙计别忘了在门上贴上东家有喜的歇业红纸。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薛风赋才在秦舍枝的对面坐好,整个人似乎要扒在秦舍枝身上。正在秦舍枝措辞如何解释昨天种种的时候,倒是薛风赋先起了个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时,秦舍枝才算是真正看了薛风赋一眼,那副平日里惯用的风流作态根本无迹可寻,只留下一副憔悴的面孔。秦舍枝不免有点心疼,但一时又难以措辞,也不知道该用何言表,挤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你能收留我一阵子么?”
  薛风赋本还想问些什么,却被秦舍枝这话打断了思路,过了一会才将那短路接好,思绪从那之中通畅流动,导致薛风赋绽开莞尔一笑,温柔的看着秦舍枝,笑着回答到“自然是好。”
  “只是我这小地方简陋,小酒不要嫌弃了便是。”
  

  ☆、赶♂集

  薛风赋招呼着秦舍枝自己吃点东西,便独自上楼正衣装了。待秦舍枝吃了个半饱后,薛风赋便也下楼了。总归比才遇见是好了写,却没有穿那件常穿的素色长衫,只是随意捡了件长袍罢了。
  秦舍枝看着薛风赋这身打扮,心里起疑表现在脸上,具体由眼睛投出。薛风赋看着盘里只剩几块的点心,估摸着秦舍枝也快吃饱了,便一打手走到秦舍枝面前,顺手将盘子里剩下的几块捏进嘴里。
  秦舍枝看他,也变懒得再发问,只安稳嚼着嘴里的糕点。只听薛风赋说“既然要住下,自然要置些家件。”秦舍枝听了这话,心里便也安稳下来了。眼中只剩下期喜,他还没去过市集。
  秦舍枝嚼完了嘴里的糖粉小面团后,全数咽下,喝了口水正了正嗓子。欲站起,却被薛风赋按着肩膀,秦舍枝看着薛风赋另一只凑得越来越近的手,贴着自己的嘴角,捻起了糕点的碎屑,然后毫无顾忌的吃了下去。
  秦舍枝面上一烧红,别过头去不看他,感受到加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消失之后,秦舍枝正过了脑袋,却又看到薛风赋心安理得的喝着自己的杯子里的水,本几乎要消除的红晕这下更红了。
  薛风赋看着秦舍枝烧红的脸,笑着揉了揉秦舍枝的脑袋,问道“还走不走了,嗯?”待薛风赋先跨了几步后,秦舍枝才站起跟上。
  秦舍枝只是开始闹了点小别扭没跟着,直到来到了街前,看着早市上人头攒动,才不自觉走快了几步,伸手拉住了薛风赋的手袖。薛风赋感到身后人的力道,用可以感受到的温柔话语回头嘱咐道“拉紧了,不然走丢了我还要去找。”
  秦舍枝含糊应了一句,目光被街边卖小面人的摊子吸引,就盯着那面人不走了。薛风赋感觉到身后人没有继续跟着,心下一紧,便回头一看。却看到人堆之中拉着他的小少年盯着街边的小面人出了神,温柔一笑,便扯了扯手袖秦舍枝被他这一动作惊醒,顺着动作源看着他。
  薛风赋看着那睁的圆圆的凤眼,朝他一笑,说“拉好了。”便扯着秦舍枝去买面人了。两人挤到了摊子面前,老板一眼便看到了秦舍枝紧握着薛风赋袖子的手,露出了一个我懂我懂的表情。
  薛风赋的目光随着老板一起移到了秦舍枝的手,煞有其事的看了看,然后将目光移到了老板那,脸上虽带着淡笑,眼神却是暗了下来,笑着剐了老板多眼后。才回头轻声问秦舍枝要哪个,目光在瞬间转换成了满溢出来的温柔。
  一直到秦舍枝拿着面人离开,那老板都感觉背上满是冷汗,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身影,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
  接下来的路上,秦舍枝用同样的方式获得了糖葫芦,拨浪鼓,糖人。薛风赋本想让少年自己挑家件,但看着身后专心吃着糖葫芦的少年,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作罢。
  秦舍枝只跟着薛风赋一路走,一开始还询问他的意见,自从他买了糖葫芦之后便作罢,倒是给了秦舍枝想事情的时间。精心编造的幌子,却一直没有时间说出来,多是有些烦恼的。秦舍枝奇怪与薛风赋一直没有询问,秦舍枝奇怪于薛风赋果断的接受。
  想不明白,只能丧气的啃着糖葫芦,偶尔将视线移到前路,却发现已经离开了市集,准备回茶馆了,这才注意到薛风赋手里拿的一堆东西。太阳正好透过薛风赋的手袖,发丝,投射到他这。
  他眼中的薛风赋呈现出一时的不真实感。秦舍枝看着那光中的人影,心说“也罢,人不轻狂枉少年。”
  到了茶楼,薛风赋先给秦舍枝弄了点东西垫肚子后,便自己走到后厨做饭。只一会,便端出了几碟菜式,秦舍枝自认为嘴挑,最后总结出薛风赋做饭确实好吃。
  两人吃相都极其斯文,秉承着食不言的墨规。饱食过后,薛风赋沏了壶茶。秦舍枝不知到他用的是什么茶叶,闻起来格外的香。薛风赋给秦舍枝倒了一杯,香气便更加浓郁,秦舍枝执起那杯子,闻了闻,问道“这是…细毛尖?”
  薛风赋看着被水蒸汽罩着的人儿,笑着伸手轻轻将其拂去,露出少年好看的面容。这一系列动作干完了,才笑着回答道“答对一半了,这是金坛雀舌。”
  就这样,两人一边饮茶一边散谈,但大多都是秦舍枝说薛风赋听。终是一盏茶喝完,秦舍枝悠悠开口道“你不好奇那天我叔叔为什么劫我走嘛?”
  薛风赋注意到了少年用的动词,一笑,说“你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秦舍枝听了这回话,似是有点失望的说“还真是敷衍啊。”
  薛风赋听了这丧气的回话,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说“茶没了,我再去添一壶。”正准备起身,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沉了下来。薛风赋看着窗外的灰暗,问到“我这茶楼后面有一片竹林,平日里在那闲赋之用,小酒想去看看吗?”
  秦舍枝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身体表示这跟他去。薛风赋便走在前面引路,穿过茶馆后面的小竹门,向外一看,果然是一片竹林,不远处还有一处用木头搭建的小平台。
  诚然,虽然已是快到仲春天,天气依旧是有点清冷,夜晚,风穿过竹林吹到人身上,顺着袖子领口钻进身体里,冷,但是舒服。秦舍枝在这吹了一会冷风,才意识到薛风赋不见了。
  一回头,发现人就在身后,手里拿着刚才那把茶壶,看来是有去添了一壶茶。薛风赋笑着走在前面,领着秦舍枝走到那小平台旁坐下。
  这时秦舍枝才发现,着小平台暗藏玄机,上面放有一个卧榻,跟叔叔家的造型相似。旁边还放了几坛酒,看样子应该是薛风赋自己酿的。薛风赋从旁边执起一个木盒,打开取出一把竹笛,拿在手上,问秦舍枝“小酒可会吹?”
  秦舍枝实话实说道不会,薛风赋便放下茶壶,坐在秦舍枝旁,搭手吹了起来。秦舍枝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总归还是好听的。
  一曲毕,秦舍枝茶也喝了大半,却感觉眼皮打架,便安安稳稳地靠着薛风赋的肩睡去。薛风赋感受到左肩旁的重量,笛声一停,微微扭头看着秦舍枝的睡颜,便也是把笛子放下了,任秦舍枝靠着。
  两人就这样靠了一回,薛风赋估摸着再这样吹冷风明早定要发烧头痛,便抬右手捏了捏秦舍枝的脸颊,轻声说“起来了,我们回茶馆了。”没答应。薛风赋便身形一动,抱住了秦舍枝。
  而秦舍枝却依旧与周公打架,薛风赋看着怀中人的睡颜,绽开一个温柔的笑颜。抱着秦舍枝回阁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同居真是好,讲真我真希望有小姐姐留言评论qaq

  ☆、假装是事后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叶二狗又回来辣!大修令人心身愉悦!
  秦舍枝也不是迟钝如被抱起也全然不觉之人,假眠将头侧卧在薛风赋怀里,偷偷睁开一只眼睛,透过头发的空隙,向上看去。楼道里没有点灯,看不真切,视觉在这时全然无用,唯一感觉真切的,只有抱着自己的那双手传来的温度,与抱着他的人的鼻息罢了。
  秦舍枝被薛老板放在了床上,那双抱过秦舍枝的手调节枕头般秦舍枝盖上被子的同时,也不忘将秦舍枝那些几乎被揉到脸上的杂发一一别到耳后。薛风赋整理好一切后直起了药,站了起来。薛风赋仔仔细细的将闭着眼的那少年看了个够,待到脸颊几欲被笑容扬起到僵硬,才轻轻将灯芯剪了去,自己窝到地铺里去了。
  秦舍枝听不到身旁再有什么动静了,这才慢慢睁开眼,轻轻将身子正过来,看着那根本看不见的房梁,听着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心乱如麻。
  秦舍枝发觉自己根本看不透薛风赋这人,现在细细想来,越发觉得怪异,可又理不出头绪。能跟他叔叔云淡风轻对弈,能毫无芥蒂的接受一个萍水相逢之人,能跟他共处一室。秦舍枝不知道是因为个性所致还是另有什么别的。
  薛风赋虽把主动权交在了他手上,可分明他才是那个能掌控全局的人。这种感觉,总让秦舍枝想起陈无鲸。糟糕的回忆。
  脑子里又在不受控制的浮现往日画面,秦舍枝发觉自己这才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他倒是自己设了个死局将自己画了进去。
  机敏如他。
  薛风赋听着身边传来声响,自然能想到那少年刚才根本是在假寐。没有忍住,轻轻一笑,破了维持已久的气息。薛风赋自然也没睡,心里乱成一片,各色心事交集在一起,少年的身世,那天的来人,少年突然的请求。他不想主动发问,怕双方好不容易维持出的融洽局面就这样被打破,他不想再看到少年那悲伤的神情。
  小酒,他所知道的不过是小酒而已。
  万事难两全,道理他自然都懂,他自然想一语道破问个明白,但他着实害怕再看到那副神情,他不知道少年所背负的到底是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少年想的是什么。而他薛风赋在他心里又算什么,萍水相逢之人?怕就连这个都是他自作多情了吧。
  次日清晨,并没有睡好的秦舍枝被想了一夜心事的薛风赋敲起来用早饭。薛风赋看着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少年,一副没休息好的模样,便放下了手里的小点心,帮少年正衣领挽发髻。
  秦舍枝才起,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便任着薛风赋摆弄了。薛风赋随手抽了根自己的发簪插到秦舍枝头上。秦舍枝完全清醒之时发觉自己已经被摆弄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自己衣袖,站起,捞了剪薛风赋的外袍随意一系,就算穿好了。
  秦舍枝拿起茶杯喝了几口后,方坐下,捏了一只桂花糕塞进嘴里,这边薛风赋便把茶再添满。秦舍枝吃了差不多半饱,正准备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手,却想起这是薛风赋的袍子,而那边薛风赋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来。
  秦舍枝将手擦干净后,泯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昨晚可是没睡好?”,薛风赋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明显,下意识抹了一把自己眼下的黛青,对着秦舍枝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秦舍枝细想了一会,开口试探道“…不然,今晚我们一起…”薛风赋一捕捉到这话头,便笑着应道“小酒若是愿意,那再好不过。”秦舍枝执起杯子,又泯了一口,掩饰过脸上浮过的浅浅笑意。
  两人吃完后,又瞎聊了一会,但大多是秦舍枝说薛风赋笑着听着。直到小二在楼下唤了他多时了,薛风赋这才下楼去捏小点心。
  秦舍枝毕竟不是什么妇人好女,不会绣花做女工,一个人在阁楼里坐着也没意思,便也跟着薛风赋下楼了。一下楼,看着快坐满的桌位,这才意识到已经正午过后了。薛风赋去后厨捏点心了,他便奔去惯坐的位置。
  小二很有眼力界的上了点心茶水,秦舍枝下意识捻起一块送到嘴边,糕点刚与嘴唇碰触,便有点反胃。本想着一点一点小口吃完,缺发现那说书人,正是那日散扯之人,边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将点心放在碟子边缘,便跟随着记忆,去后厨找薛风赋了。来到那小竹门前,孟圣人的告诫从脑中飘过,但可惜的是,那位散扯先生的声音,完全盖过了“君子远庖厨”的训诫,惊堂木拍在桌上的声响,打碎了所有的矜持,秦舍枝敲了敲门,待到里面的人应了之后,便推门进去了。
  薛风赋显然没想到秦舍枝会来这里,到也没拒绝,用眼神示意秦舍枝自己拿板凳之后便又将心思放在了面前的点心上。秦舍枝端着小板凳坐到薛风赋旁,看着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机巧而熟练的捏着点心。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做事一个看着,气氛倒是意外的极佳。薛风赋将点心装盘之时斜眼瞟了一眼秦舍枝,看着从未见过的那少年认真的神情,绽开一个笑容,轻轻笑出了声。秦舍枝应声抬头望去,薛风赋转身对上那目光,脸上的笑意便延展地更深,没忍住轻轻掐了秦舍枝的脸。
  秦舍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掐上个面粉印,对着孟轲道了句再会后便将手伸进面粉里,也在薛风赋脸上掐了一个指印。薛风赋看着扑到他身上的少年,笑的张扬可爱,玩心被挑了起来,一把擒住那只还按在自己脸上的手,一个擒拿,将秦舍枝完完全全按在了自己怀里。
  秦舍枝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摸着薛风赋腰际的穴位按了下去。薛风赋显然没料到少年还会再反咬一口,便一个转体带着怀里的人一起移到了墙边,将少年抵在墙上后,擒住少年一双手。单手将两只手腕一起掐住举国秦舍枝头顶。
  秦舍枝欲攻击薛风赋下三路,却被薛风赋早一步锁住双腿。薛风赋将自己的身体与少年靠的越来越近,直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少年的鼻息。意外的平静。就在这时,秦舍枝那双被高高举起的手张开往薛风赋脸上一撒。
  秦舍枝看着被撒了一脸面粉的薛风赋,一双凤眼硬是笑圆了,却没意识到自己也被弄上了一脸面粉。薛风赋看着怀里一脸面粉笑的张扬的少年,也不禁笑了出来。
  

  ☆、♂

  当晚,秦舍枝洗了好几次才将脸洗净,随意捞了件亵衣后便披着进了小阁楼,薛风赋坐在桌边记账,秦舍枝擦了擦头发,正想着怎么开口,那边薛风赋倒是先出声,道“居然手里还攥了把面粉。”
  秦舍枝听了这话,笑着说“哪知道你把我手攥那么紧。”薛风赋笑着告罪。秦舍枝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你是不是之前学过几手,看样子薛老板像练家子啊。”却没想到薛风赋放下笔合上账本,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对,我之前是武状元。”
  秦舍枝本就是打趣的一句话,没想到薛风赋居然这般应答,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对答道“你要是武状元,那我就是皇帝了。”薛风赋不是那等文人,自然也不会追究秦舍枝这话有什么大逆不道之意。
  薛风赋收拾好账本,看着秦舍枝,说道“天色已晚…”却被秦舍枝笑着打破道“不知怎的,听了你这话,我想到一个之前看过的话本。”
  薛风赋拉着他到床上,两人分盖两个被子,秦舍枝躺在床上,继续说“说有位大家闺秀,一日捡到一清秀男子,那男子得了癔症,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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