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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我相思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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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风赋拉着他到床上,两人分盖两个被子,秦舍枝躺在床上,继续说“说有位大家闺秀,一日捡到一清秀男子,那男子得了癔症,什么也记不起来。小姐跟那人却就这样产生了情愫,私定终身。却没想到老爷要把小姐许给门当户对的一位公子”
  “那男子也记起自己的身份,原来是一位武状元。后来武状元去抢亲求亲,最终抱得美人归。但后来,朝廷准备与邻国和亲……”
  秦舍枝说到这,却是停下来了,薛风赋转过头莱看着他,只听到身边人的一声长叹,秦舍枝接着说“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 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 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也莫管什么结局不结局了,睡下吧。”
  说完,便躺下睡去了。薛风赋看着窝成一团的少年,自己也将后面的故事猜了个十之八九,不想让少年伤心,便也不再问了,只伸出手将少年的被子掖好,也自己睡下了。
  就这样,俩人过了快两个月的日子。左不过就是白日喝茶闲聊对弈,夜晚吹笛赏月谈天说地。
  这夜,薛风赋跟秦舍枝依旧坐在那竹林旁吹笛赏月,薛风赋从这竹林里挖出一坛不知道谁埋的酒,也没什么顾及,银针验完之后便与秦舍枝倒着分喝了。开坛便一股浓郁的杏花香,本以为只是两杯酒不碍事,可没想到着酿酒人手法如此好,这酒虽是带有花香,但酒劲却大的多。
  秦舍枝平日里不沾酒,却没想到这酒清香,极合他的胃口,不知不觉,跟薛风赋闲谈之间已喝了小半坛。
  薛风赋看着那双颊酡红的少年,自己酒量极好这时都有点上头了,更别说是小酒。便准备扶他回阁楼睡去。却没想到秦舍枝酒品如此差,竟抱着自己胳膊咬了下去。
  薛风赋也不恼,只笑着看着发愣的少年。却没想到少年醉酒后行动力大的可怕,竟直接扑在了他身上,把他按在了地上。而少年跨坐在他的胯部,自以为钳制住他的下三路。少年喝了酒后,显然是坐不稳的,为了保持平衡不断磨蹭着。最后还是靠用手支撑在地上,保持住平衡。
  这样一来,少年与他的距离被拉的极近,少年的鼻息,少年的发香,少年的温度。暴露无遗。秦舍枝眼睛里略含水汽,笑着看着薛风赋。薛风赋心甘情愿被少年莫须有的力道钳制着。任少年摆弄。
  秦舍枝将头慢慢低下,直到自己感受到薛风赋的鼻息,用鼻尖蹭了蹭薛风赋的鼻子,然后双脸挨的越发近。直到两张唇都贴在了一起。
  薛风赋清楚的感受到唇上的温度,他整个人被少年盖住,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少年的心跳。久后,少年才将那唇瓣移开,头顺势滑下,滑倒了薛风赋的耳边,开口,用着软糯轻柔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道“此生相依…”后面便听不清了。
  “小酒,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武状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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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下一章终于可以虐了,开心,激动,兴奋,愉悦,拆cp使我快♂乐

  ☆、一口价,不刀

  次日清晨,秦舍枝意外早起,一睁眼便是薛风赋的睡颜。许是今日醒的略早的缘故,一向早起的薛老板竟还在与周公对弈。秦舍枝发觉自己被薛风赋死死搂着,再低头一看果然两人身上都没穿什么,所幸昨晚薛风赋还记得盖被子,不至于今日起来犯头风。
  秦舍枝尿意上头,轻轻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下去,帮薛风赋掖好被子后便随意套了件长袍下楼解决了。
  生理需求解决完了,秦舍枝洗过手后随意洗漱一番,从后厨端了壶茶坐在后院看风景吧。正感叹道今日意外早起时,却没想到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个身影。
  秦舍枝看着那从远处走来的人影,微微将头低下,一双凤眼里的光彩快速收束,又变成了那个没有生气的骨架子。估摸着那人已经走到跟前,这才开口说道“三哥,好久不见。”
  只见那人一把将秦舍枝手里的杯子打掉,接着用带着绿玉扳指的手用力捏住秦舍枝的下巴,促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秦舍枝对上那双满是算计的眸子,将目光向下扫去,不看他。
  秦三看着秦舍枝这副摸样,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不愿意见到你三哥我?”秦舍枝嘴角一撇,捏出一个满是轻蔑意味的谑笑,对曰“你也知道。”
  秦三被着笑容惹得恼火,那只捏着秦舍枝下巴的手不由得攥的更紧,像是要把秦舍枝捏碎般用力,一边却要可以维持着什么,用着平和的语气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
  秦舍枝听到这话,似听到什么笑话般,那笑意被深化地更浓郁,这才终于将眼珠子转回来,正视秦三,说道“有屁快放。”秦三不满于秦舍枝的态度,但难得对方先将事情挑明,省的自己在去演凑兄友弟恭的戏码。嘲讽了句“醇王爷这几日有佳人作伴果真不同反响”之后,松开了手。
  秦舍枝看着向后推了一步的秦三,这才正了正自己的衣领,掸了掸衣袖。只听秦三在那悠悠说道“西北把边要送个女儿来通婚。”
  “我向父皇举荐了七弟你。”
  秦舍枝心里一紧,但不知秦三这话孰真孰假,便也打起了太极,说道“三哥说笑了,古训有云兄弟则不能婚不成,和亲应由皇兄先行。弟弟我若是做了此等行为,定是要被天下人笑话的。”
  秦三听罢,一笑,说“七弟也就别跟哥哥推托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年弟弟与西北小少爷结下的梁子,由哥哥来和解,怕不妥当罢。”说完,不留给秦舍枝喘气的时间,将嘴凑到了秦舍枝耳边,补充道“你说你那位薛老板…”
  还没待秦三说完,秦舍枝便将身子一侧,推开了他,打断这句子。秦三看出来秦舍枝慌了,心中的猜想也算应证了大半,也不气,只掸了掸领子继续说道“他还不知道你得身份罢。”
  “你自然也不会告诉他的。”
  “嗯…让为兄猜猜你瞒了他多少?你跟陈家小崽子的事是定不会讲。你的身份,家门,定也是莫须有的。家世…就说自己是孤儿,自小无父无母。”
  秦三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了,用讥讽口气问道“怕不是名字也是自己编出来的吧。”
  秦三似是想到什么,又毋的凑上前去,明知故问道“以三哥我的势力,弄死一个小老板,怕也是全不费工夫的罢,嗯?”
  秦舍枝的脸随着秦三一句又一句的利刃,变的越来越难看。秦三看着秦舍枝攥紧的双手,便知道目的差不多达成了,正准备开口再加一味,却没想到那边秦舍枝先开口了。
  秦舍枝开口,问“你又能给我什么?”
  秦三听了这话,笑的更加灿烂,用着怜悯口气问道“我的皇弟怕不是在温柔乡里待傻了罢,你要想清楚…”
  “…我可不是在跟你做交易。”
  秦舍枝也笑了,那双手被徧到了背后,笑着回答道“不,就是交易。”
  秦三被秦舍枝突如其来的转变打断了思绪,秦舍枝这边将自己的手心扣地通红,说道“你能用来威胁我的,左不过是薛风赋的生死罢了。死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再者说,既然是我跟西北的梁子,也只有我能解。今天哥哥要是把我逼急了,怕不定我就随着我那薛老板双双自挂东南枝。”
  “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跟父皇交代。”
  “拿什么跟西北交代。”
  “只不过一个逗趣儿,我秦舍枝好歹也是个王爷,左不过折了一个可心人罢了。”
  “而你秦三,折的是父皇的信任。怕到最后史书上所记,后人们所不齿的,是三哥你罢了。”
  “今日三哥要是与我宽心,弟弟自当会帮三哥这个忙,让三哥在父皇面前出尽风头。”
  “那位子…我也不于你挣。”
  毋长的一段话说完,秦舍枝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扣的没有知觉,勉勉执起茶壶,润了一口水。
  待手心不再那么麻木后,秦舍枝瞄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秦三,抛出自己的要价“你生辰时父皇给你的玄武门。”
  秦三的脸色在秦舍枝抛出要价后,变得更加难看。但没想到之前居然被秦舍枝反将一军,迫于无奈,只得答应。
  临走前,不忘恶心秦舍枝道“七弟可要看紧你那位可人儿。怕是光想个合理的借口,都要费不少心思罢。”
  秦舍枝不加理会,只将心思放在茶壶上,待秦三真的走远,这才将茶壶重重放下。长舒一口气。
  京城三杰,少年奇才,狗屁。他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他秦舍枝就是一废物。
  秦舍枝看着自己被抓的通红的手心,凉风一过,这才发觉后背全被汗湿了。
  既然都说是个逗趣儿了,那就当逗趣儿对待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硬的衔接,诡异的对白,奇妙的剧情,无法理喻的爱情,妈的根本没写起来,我日这一章写的太他妈垃圾了操

  ☆、嬉笑怒骂

  秦舍枝看着院子里的淡青色天空,挺大的,难得的没有那碍人的四角。没有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荷花池与经历过多少恶浊事的假山园林,也难得没有宫女妃嫔的啜泣。
  一想到这里,秦舍枝居然有点舍不得了。但大抵不是为了薛风赋的。毕竟人家薛老板顶多是将自己当个白吃白住的累赘罢了。
  “不是的。”
  而自己呢,也大抵就是一时冲动罢了,可以归为年少轻狂的一类。这是话本中极常见的戏码了。毕竟为了功名抛妻弃子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是的。”
  更何况薛老板…只当自己是个闲散人罢了。
  这情感根本不是心水欢喜罢。
  “不是的。”
  也是该道声有缘再会的时候了。胜地不常,盛筵难再。一个逗趣儿罢,勾栏瓦舍里,随处都有。
  天下之大,凭什么偏他薛风赋独一份。
  这样想着,秦舍枝的目光逐渐抽离,脑子里只剩下一人份的声音。接着孔孟韩非的声响逐个登场,从“君子以自强不息”到“仁者爱人”。秦舍枝惊奇于小时为了应付太师背的迂腐句子现在自己竟拈来宽慰自己。
  就在秦舍枝拈句子之时,洗漱完毕的薛风赋从门中探出来。看着秦舍枝端坐着的背影,绽开一笑。便踱过去,轻轻将手搭在了秦舍枝的肩上。薛风赋惊奇于秦舍枝后背的湿凉,秦舍枝感受到从手掌传来的温度,吐出浊气,一字一句说道“我要走了。”
  “这些日子多谢薛老板收留。”
  薛风赋听了秦舍枝这话后一惊,却依旧打着马虎,圆道“小酒又在说笑了。”声音有点抖。
  “没有。”
  “不是说笑。”语气抹去了平日里的活性,只剩下寒潭一般的冷漠罢了。
  薛风赋将双手搭在秦舍枝肩头,促使他转过头与自己对视,却被秦舍枝一挥手袖,打了下去。
  “薛老板也真是宽心。甘愿收留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数月。怕是晋国介子看到薛老板所作所为,都忍不住啧啧称奇,拍手叫好啊。”惯用的嘲讽口气。
  秦舍枝转过身,与薛风赋对视,看着薛风赋一脸的难以置信与颓废之情,不由得将手揙到身后,攥紧。微微昂起头,一双凤眼自上而下凝着薛风赋。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继续说道“说实话罢,我是醇王的傍身儿。”说完或是自嘲或是嘲讽的笑了。目光游离,眼中浮现出了点点闪光。
  眼眶一红,低下头继续说道“我叔叔那日来…带我回去,就是为了官盐的买卖。为了换扬州那边一条盐路,把我让给了醇王爷。”
  不是的。
  “醇王爷再过几日就要跟西北郡主婚好了,于情于理我都是要在的。”声音居然哽咽。
  不是的。
  “而且你薛老板,再怎么也斗不过醇王罢。”
  秦舍枝总算是将这个勉强编出来的幌子扯完,抬头,看着薛风赋,眼泪没晕住,划了下去。一笑,说“有缘再会。”竟又是那清冷的声音了。
  一如初见的那日。
  秦舍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胡乱跑出来的,直到走到了街市上,耳边传来的喧杂声将他唤醒。
  就这样走出来了。秦舍枝正了正自己的衣领,手一伸上去一摸,倒是湿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想到这秦舍枝下意识用手抹了抹眼睛,索性没有再哭了。只是手心,又被掐红了,一动就疼。
  秦舍枝慢悠悠走在回自家王府的路上,听着街边小贩说着醇王将要娶妻的喜讯,心叹道秦三动作之快。怕是来之前就打定了自己一定会同意的吧。卑鄙下流。
  听够了四个不同的版本,秦舍枝也走到了自家门前。看着生硬的红灯笼与恶俗的红飘带。扎着红色头绳前来报喜的小丫鬟。
  差不多也是该做个了解,接受了。
  薛风赋坐在秦舍枝方才端坐对峙的位子上,久不言语。抱着一弹同前日一起挖出来的酒,时而吹着竹笛。胸怀大志,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
  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你是天子殿下拂手推功名。从小教你心怀天下,你倒是读的什么书,学的什么武,做的什么人!”
  哼,当朝非圣贤,如何建功名。
  薛风赋不再想那少年的嬉笑怒骂举手投足,脑子里胀痛,心被凉伤了。索性将那酒坛一抛,框碎在地上。只一心吹着笛子。
  嬉笑怒骂,皆成颜色。薛某当真斗不过那醇九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就这样吧,结婚然后当一个平凡的混吃等死的和亲王爷。

  ☆、仿佛天大喜事

  秦舍枝坐在前堂的椅子上,看着府里的人忙来忙去,毫无头绪的将前堂绑满红色的飘带,贴上红色的纸花,摆上红色的花饰,就连那盆万年青也被系上了红色的绸带。
  秦舍枝看久了,腿也坐麻了,索性站起来,走到那盆万年青旁,一把扯下那跟红带。右手将红带绕在左手手腕上,缠了三四咂才作罢,而后将那多出来的尾端塞到那几咂之中。秦舍枝将手慢慢放下,不经意将其揙在了背后。慢慢踱步,走到了前堂大门口。
  不由得感叹从外面看起来果然丑多了。也不知是那满目的鲜红,还是那难得的热闹的气氛。他都看不惯。
  心下想着,宫里的太监挟着圣谕来了,说皇上请九王爷进宫。秦舍枝没理会,依旧保持着半转身的姿势,打量着自家的前堂。
  过了好一会,直到那太监脸上掐媚的神情随着耐心一点一点流逝,直至毫无之后,秦舍枝才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
  “走吧。”
  太监赶忙应声弓腰,那奴颜婢膝的模样引得秦舍枝一声谑笑。袖子一打,正了正衣领后便也随着他去了。
  走过层层戒备森严的宫门,终是来到了自家父亲面前。机械化的跪安,得到的是皇上中气十足的笑声,倒还是让他起来了。
  皇上笑了笑,看着秦氏两兄弟,又笑了。秦舍枝这才发觉,身边还站了个秦三。秦舍枝听着皇帝的说教。无非是君子先成家后立业的老生长谈,便默默低下头,假意认真听讲。
  过了好一会,秦舍枝觉得自己双腿快要站酸了,皇帝这才进入正题。无非就是秦三为了搏个好名声,决定将自己的玄武门送给秦舍枝当婚贺。
  秦舍枝听了这话,没忍住,扬了扬嘴角。心里骂秦三不齿,面上却还要笑着接受。
  秦舍枝瞟了秦三一眼,颠了颠那符印,开口道“皇兄于我如此大礼,不如皇弟今日将那王妃赠于皇兄,以作还礼之用,如何?”说完挑了挑眉,脸上依旧做笑意。
  秦三被这突然的状况吓到了,但还是保持着溺爱弟弟的兄长的样子,干笑了两声,应到“皇弟莫要打笑皇兄了,这婚姻大事,怎可以如此随口更改,此事莫要再提了。”
  秦舍枝笑了笑,继续说道“那这样吧,古人有兄弟分梨,今你我二人分妻,也未尝不可。”
  “不知皇兄想要哪一半身子?”
  秦三被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瞟了一眼皇上,见他老人家还是笑的和乐,被上被惊出的冷汗也去了些。为了想到合适的应答语句,嘴皮子不自觉地微微张合,眼珠子左右乱转。
  秦舍枝看着秦三脸上滑下来的冷汗,面上的笑意更深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秦三。
  最终还是皇上出面,笑着看着这兄友弟恭的场景,给了两人台阶下。秦舍枝听着自家父亲听似批评实为宠溺的话语,又瞟了一眼还没恢复过来的秦三,满意的笑了笑。
  出了宫门,秦舍枝看着气急败坏的秦三,走起路来袖子好几次要打到大腿,也不拘泥,便笑出了声来。看着远处天边的碧蓝,不由得心情回转。
  下意识用手捞起那莫须有的垂发夹到耳后,这才意识到刚才绑的红绳还在手腕上。伸长胳膊,袖子自然下滑,露出白皙的手腕胳膊。看了看,便也没将那扯下来。
  摸了摸手掌中那道疤。
  呵,一个逗趣儿罢,勾栏里随处可见,又不是天下独他一个。
  秦舍枝刚走出宫门,便被人拦了下来。看着被绑上了红绸的马,秦舍枝这才慢慢回忆起来刚才皇上的说教。似乎说那郡主不过几个时辰之后便会到?
  这才能将秦三刚才的行为串起来。原来果真是要去接亲的。便一登一上马,不理会小厮喜婆的惊呼,夺过婢女手上捧着的红袍子,在马上随意一套,便缰绳一打,走了。
  路过朱雀大街,后面迎亲的队伍终于跟上。听着慢慢接近的喜乐声,秦舍枝正了正衣领,听着围观百姓的惊呼。
  毕竟是他醇九王迎亲的日子。
  目光在街市中随意流转着,不想,可还是忍不住,目光飘到了那茶馆,却发现已换了别的东家。秦舍枝心下一紧,随手招来一个小厮,让其前去打探。
  过了一会,小厮回来禀报,说老东家为情所伤,回老家娶妻生子了。
  秦舍枝听完,面上毫无波澜。正差异自己心里竟也没感觉之时,只见得那被他跟秦三像蹴鞠般踢来踢去的郡主来了。
  先是说看到了那队伍,接着那小轿也看的一清二楚。待到那蹴鞠郡主的队伍来齐,秦舍枝便也调转马头,带着人往自家王府走。
  到府门前天已然快黑了,秦舍枝流畅下马,听从喜婆的话踢轿门,跨了火盆,拜了天地。秦舍枝看着那一堆与自己毫不相识的闲杂人等,虚与委蛇的恭贺着自己新婚快乐,便也笑了。
  笑着让喜婆将蹴鞠郡主背回房,笑着接受一干人等的庆贺,笑着融入这热闹的氛围之中。
  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喜事般。
  酒过三巡之后,一干人等也都告辞打道回府,秦舍枝笑着在众人的哄笑之中走进卧房里。
  看着满面讨笑的喜婆婢女,便随意伸手打发了喜钱,将所有人哄了出去。
  坐在桌边灌了几大口茶,这才走到窗边,用那玉杖去揭自己王妃的盖头。掀开那红布,露出一张青涩的少女面孔。
  青涩少女腼腆笑了笑,邀秦舍枝喝合卺酒,秦舍枝笑着推开了那双端着酒杯的手。目光游走到一盘糕点上,青涩少女解释到那是西北特产,邀秦舍枝品尝。
  秦舍枝笑着捻起一枚糕点,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少女的下巴,慢慢将自己的脸与那张青涩面孔贴近。秦舍枝看着少女慢慢闭起来的双眼,一笑,快速将那糕点塞进少女的嘴里。
  少女杯他这动作惊到了,可糕点用的是上好糯米粉,一入口即化。秦舍枝看着少女惊恐的神情,咧嘴笑了。
  想着那杯合卺酒,便也捏着少女的嘴巴灌了进去。然后拍拍手,优雅的坐到桌边,看着少女拼命挣扎的躯体。紧接着,不动了。
  秦舍枝这才又再上前,将手搭在少女的脖颈上,却没想到少女突然跳起,手里藏着把解腕尖刀,朝他心口刺过来。
  秦舍枝用脚一踢,那刀便脱离了少女的手,飞向了一旁,接着秦舍枝熟练的下了少女两手手腕。看着少女满是仇恨的双眼,秦舍枝蹲下来,将自己与其目光平视。
  少女准备啐他一口,却一口气没上来,死了。秦舍枝看着眼角流出血的少女,确认对方死绝了之后,这才起身。
  将那死尸提到床上,摸了摸身上还有没有别的物件。果然,让他摸到了一堆暗器小药。还有,一块秦三府上牌子。
  秦舍枝看着那牌子,又从那一堆暗器中拣出一个翠色瓷瓶,看着这两样东西,笑了。将其塞入自己袖袋中,接着从自家王府的酒窖里拎出一坛酒,噌噌几下上了自己的房顶。跨坐在房脊上,将酒拍开,大口喝了起来。
  秦舍枝的脑子里乱做一团,他懒得想今天这是是秦三还是别人的手笔,懒得粉饰这一切,懒得根除这王府内内外外几波人的监视。
  秦舍枝看着只自家门口的灯火通明,突然想起白日里的茶馆,心里居然开始难受了。
  他承认,他开始想薛风赋了。
  可以远离明争暗斗的薛老板,总是能全身而退的薛老板,总是爱笑的薛老板。
  真好。
  秦舍枝看着远处的那小茶馆模糊的黑影,没忍住,胃里一疼,喉头一紧,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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