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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我相思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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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秦舍枝看着远处的那小茶馆模糊的黑影,没忍住,胃里一疼,喉头一紧,眼泪就那样轻易的流出来了。
他那样好,怎么可能只是一个逗趣儿。
眼泪不受抑制,接连不断的滑下脸颊,滴落到酒坛里。
完蛋了。秦舍枝心想,他开始后悔了,这次真要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马上要开始抢位子了,开心。
☆、设局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秦舍枝哭够了,直到酒喝干了,直到那滴滴全画作了脸上的泪痕。秦舍枝一直抱着那坛子卧坐在房梁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伤身世嘛?还只是自作多情罢了。脑子里很乱,却时而过分的清晰。幼时的回忆,心中的抱负,或是暗生的情愫。一齐涌现在那清晰的一瞬间,紧接着挥洒在乱流汹涌之中。
不见踪影。
秦舍枝举起那发麻的手臂,斜眼看着掌心中那道疤痕。总感觉丢了什么,又找回什么。拇指向内,狠狠扣在那结痂上。
秦舍枝算是完全清醒了。
脑中的丝线被全部理好,秦舍枝笑着晃晃悠悠站起,猛地将酒坛子掷到地上,听着粗制陶瓦与残酒被一起洒在地上的声响。
看着远远举着灯笼赶来的家丁,秦舍枝有些得意的笑笑,一个翻身跳下房梁,熟练翻过围墙后猫着腰一路小跑到了梁王府的后院旁。依旧是翻墙跨入,果然看到了他那美人婶婶与他皇叔。
秦梁抬头看一眼,发现是他,却也没在意般,选择性忽略秦舍枝身上不整的红袍,假意将注意力集中在字句之间。待到秦舍枝端正坐在他面前,秦梁这才开口道“醇王爷真是雅兴,大婚当夜竟造访梁某后院,真是蓬荜生辉。”
秦舍枝听了这话,没作回应,只是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下,随手拿了几个杯子,也不管秦梁是不是在听,便自顾自开腔道“……这是西北的叛军,”将一个茶杯放在了略左上角。
“这是北边的蛮子。”将一个杯子放在了最前方。“…这是秦三在东北的势力。”便又是一个杯子。“…这是我。”说完,秦舍枝将自己腰上挂着的玉佩扥下,摆在了桌面最中心。
然后将手指伸进茶壶中,绕了几圈蘸上水之后,用手指连线作图。秦梁早已放下书,眼中满是暗色,盯着秦舍枝的手指,与秦舍枝不同往日的神情。
却更像是年少时,那个少年成名的天才秦九了。
秦梁看着秦舍枝做完这一切,直到图画完,秦舍枝说完。秦梁才略不合时宜的问道“你要干什么,造反?”
秦舍枝听了这话,总归还是没有离了大体思路,于是秦舍枝思路清晰笑着回答道“要我说是呢?”
秦梁看着眼前人满是笑意的眼眸,一愣神后却也笑了。笑着摇了摇头,却也还是话不对题的问道“就为了那茶馆老板?”
秦舍枝只笑笑,不答。过了一会,才补充道“我把那西北的郡主杀了。”
秦梁听了这话,似乎早已预料道了一般,问道“那么,醇王爷想从梁某这儿弄点什么呢?私兵还是粮草。”
秦舍枝笑着回到“人脉。”
“我要皇叔在西北的人脉。”秦舍枝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眼中却几乎没了颜色。
秦梁听了这话,不答,却放下了卷轴,从怀了掏出一块玉佩,甩给了秦舍枝,说“西北的元将军,是我旧时相识。你若是想联合造反,或是找援军,”
“报我的名字。”
秦舍枝依旧是笑着接下了,塞到袖袋中小心装好后,秦舍枝报臂,说“我怀疑秦三跟西北陈家是一头的。”
“他们合作,要么在我身边插个眼睛,要么给我安个罪名,都是轻而易举的。况且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的翻本买卖。”
秦梁听了这话,一挑眉,说“你就这么确定?”
秦舍枝笑着应声作答。
秦梁便也笑了,看着秦舍枝背后的天空,微微露出的浅白色。说“马上就要天亮了,待看你怎么应付过这第一卡。”
秦舍枝便也回头看了看天,于是笑着作揖告别,又翻墙出去了。秦梁估摸着秦舍枝走远了,便才将桌子整理如初。
正准备再重沏一壶茶,握着壶把的手便被岑我侬的手包住了。岑我侬自然地接过茶壶,坐在秦梁旁边沏茶点香。秦梁看着岑我侬,不言语,只是将手附上那青丝。
岑我侬沏完茶后,便也顺着依到了秦梁怀里。秦梁一把一把顺着岑我侬的头发,低声说“小酒今天,很陌生吧。”
“但也很熟悉呢,像极了他还是京城三杰的时候。满脸笑意,浑然自若。用兵,设局都是一等一的天才。”
“秦家人都是疯子,要么无情至极,要么用情至深。他倒也算慧极必伤的典例了。只盼也不要重了情深不寿。”
“有些人天生是帝王材料。”
秦舍枝翻出了围墙,依旧是贴着墙根猫着腰,走到了自家后院,没听到仆从的脚步声,便也舒了一口气。从头上抽出跟簪子,反手握住后便直直刺进自己胸口。完了抽出簪子,眼看着那鲜血涌出,秦舍枝伸手接了些,抹在自己身上。
估摸着差不多够狼狈了,才撕开身上的袍子,猛地翻进院子里,故意弄出巨大声响。
秦舍枝看着应声而来的小厮,便捂住胸口,闭上了眼,做出痛苦神情。
“白子先行。”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搞事搞事搞事!
☆、起势
浓郁艾熏的气味将秦舍枝熏醒,欲睁眼变起身,却没料想到拉扯了那锥伤,本迷离未校准的思绪一下被拉扯到位。秦舍枝意识到位校准,眼前那片野马也逐渐消散,显露出客观存在的景象样貌。
渐渐清晰的视觉,指尖传来的触觉,都明了的呼号告诉着秦舍枝,这是在他自己床上。
一直绷着的神经慢慢松懈,秦舍枝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锥伤,掀开那层层包布,其下红肿外翻着的皮肉伴着已结痂的部分现于秦舍枝眼前。秦舍枝轻轻用手摸了摸边缘那块的皮肤,没料想到竟也会那么疼痛。
便收回了那弯曲于上身的手臂,转而移向自己身侧,单手张开,虎口紧贴着额头,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揉了一会,待到那本放在桌上不知热了多少遍的药汤又再次放凉。秦舍枝双指离开太阳穴,甩了甩酸软的右手,撑着坐起,卧坐在床上。
这便才开口,问道身边人:“秋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身边那小丫鬟听到着问话,先是一愣,待快速消化后,转而接道:“回王爷的话,现在是丑时了。”
完了,试探性的抬头瞄了秦舍枝一眼,看不透床上那人脸色,便咬咬唇,接着说道:“王爷已经晕了四天了,这几日皇上遣回了西北众人,三王爷一直在勾连朝臣,皇上又要御医进了几次药膳,只是…。”
秦舍枝不满于秋月的吞吞吐吐,便给了她一个带着嫌弃的鼻息,开腔说道:“继续。”
秋月听到着回应,约约一勾唇,便继续接着说道,声音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根本不在乎说的是喜报或什么:“只是皇上带的人并没有提起那西北娘们身上三王爷的门牌。”
秦舍枝听完这话,没做回应,只是伸伸手,示意秋月端杯茶来。盏茶到手,秦舍枝抿了几口后盖上了盖子,一边秋月自然接过那喝过的杯子。将其再摆在桌上,正如一开始一般,位置一毫不差。
秦舍枝看着秋月动作,有些想起小时候的事了,便兀然问道:“还记得当时叔叔送你来是为了什么嘛?”
秋月听到这问话,身形一抖,道:“回王爷的话,自然记得。”
语毕,秦舍枝微微一勾唇,脸上浮现出那似曾相识的表情,身上似乎在向外慢慢释放着什么,逐渐那原本的气质被糅杂覆盖,那卧坐于床上的人,渐渐变得清明。眼底也不再是那混沌颜色。
眼中有清泉,眼中有流光。
秦舍枝说道:“扬州那边的盐商也该联系联系了。让王员外一份折子,明日朝会,我要父皇看到我三哥治理洪水的成效。”
“在三哥常去的怡红院利买个有花柳的女人,让鸨母细细养着。”
秦舍枝想了想后,发问:“近日都是哪位太医给父皇进药膳?”秋月答到:“杨太医。”秦舍枝笑了笑,用手指使劲按住那锥伤,瞬时鲜血流淌,待到秦舍枝擦净手上的血后,说:“该请他来看看了。”
这京城里,也太平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造反造反造反!
☆、他还是活在梦里
丑时末,秋月看着秦舍枝房里灯光照出那两个人影,顿了顿。拢了拢衣领,踏在房梁之上,如剑一般奔向梁王府,任夜色凉风剐在自己脸上。不时,便现出了梁王府侧门的模样。
夜色甚好,秦梁怀搂着岑我侬院里吃茶看风景。秋月剑般从房梁下跳下,院内俩人却也常见似的,面色不改。
丑时末,秋月看着秦舍枝房里灯光照出那两个人影,顿了顿。拢了拢衣领,踏在房梁之上,如剑一般奔向梁王府,任夜色凉风剐在自己脸上。不时,便现出了梁王府侧门的模样。
夜色甚好,秦梁怀搂着岑我侬院里吃茶看风景。秋月剑般从房梁下跳下,院内俩人却也常见似的,面色不改。
杨太医进醇王府一事半个京城都一清二楚,就更别提秦梁这儿,全京消息第二灵通之地。
岑我侬抬手赐坐,秋月倒也坐下,讲事情细说一二。秦梁只管听,面上依旧如常。
秋月不解,但也未表露,点个头后欲离开,秦梁却抬手,将人拦下。
抿了口岑我侬手里的茶,这才淡淡说“西北是你家主子命里带的劫,这血光他是非见不得的。”
秋月应下,便踏着房梁离开了,再回府时,杨太医早已离去,左右不过半个时辰。
但这半个时辰的功夫,搅了京城何止半个时辰。
薛风赋院中抚剑,听罢京中不知传来多次的消息,歪呲嘴,嘲讽一笑笑,后道:“秦九那个病了这么多年的傻子竟还有剿起这风浪的本事,也是上苍眷顾。”
“奈何上苍不长眼,偏眷顾这班人等。”说罢甩手将剑一挥,撕裂面前的空气。
薛风赋低声喃喃道:“小酒。。。。。。秦九。。。。。。”一愣神脑中似乎有什么景象重合。却也未多想,将那念头抛到九霄之外。
面前那人恭恭谨谨弯腰,询问道…:“那薛将军是否还要北上行军?”薛风赋一笑,回道:“为何不?”
“反着这世道已经够乱了,我再插一脚又如何?”
京中近来有两件大事。一是那平日里跟死人无异的醇九王死灰复燃,前前后后几次出手,初入朝廷现在与三王一党势力不相上下。
而这第二是江南有支起义军,打着“破乱世”的旗号一路北上,听说领头的姓薛名酒,是前朝某任武状元。
下朝会,秦舍枝照例与秦三演上一演那兄友弟恭戏码。一个发自心底笑得虚假,另一个恭敬回应,眼神如刀刃。
秦舍枝笑着问道:“那起义军不足半月便直逼京城,西北又躁动不安,不知三哥怎么看?”秦三干笑两声,应道“一切看父皇定夺。”
三日后,圣旨下,诏三王爷领护卫军抵御流寇蛮匪,九王爷带兵,平西北躁乱。
出征前夜,秦舍枝借着昏黄灯光,淡淡看着掌心的刀疤,想来是因为受伤后未及时医治,又没好好养伤,现在那疤看着极骇人。
秦舍枝回想起薛老板总喜欢捏着自己手指或用手指轻轻划过这疤。
痒但不让人觉得恶心。
看着这疤楞了会神,罢了秦舍枝甩甩头,闭眼将那些心事丢地远极。
“他大概也娶妻生子了吧。。。。。。就算没有,也怕是不会喜欢这样满手是血的秦酒了。”
☆、相思留人
次年孟春,围绕京城上下的那两条战火终于有了熄灭趋势。
醇九王率卒带兵亲平了西北叛乱,班师回朝后又救三王于水火。又引得美名赞誉。
而那秦三却因染上花柳神智不清无法决策,以至损兵折将。天道庇佑,醇九王及时带兵平乱,才得以安定。
是夜,秦舍枝瘫在皇家温泉池里,合眼静默,将宫人们尽数打发出去,却依旧不语。
大半年来几乎日日都身心劳累,重压之下无可退路,从朝堂上勾心斗角到战场上调兵点将,都必保证万无一失。
一息之内一念之间,赔上的或是自己性命,或是百千人性命。
有点累了,不知道之后还可以做什
么了。还有什么值得他再去做的了。
薛风赋。
是个小人,一个实打实的小人。最低贱的商人,狡猾又颇有心机。他秦舍枝是要日后坐上皇位的人,身边自然不能有这样的人。
不能带他出局,不能为他冲锋陷阵,不能为他处理朝堂琐事。
百无一用,却也不是书生。
想到这,秦舍枝终还是没忍住,扶额喃喃道:“但我心悦他。”之见同一时刻,一阵剑气伐过他的后颈。
秦舍枝心里一惊,这才想起那伙起义军的头子还未被俘。欲从下抽身起袭击,那剑锋却已抵上脖颈。
便只得低声暗叹,谨慎了大半年终是栽在了今天。整个寝殿只他一人与那叛军一人的今天。
也好,去个清静。秦舍枝将头微仰,开腔问道:“江南那边本应富裕,现在怕也是民不聊生了罢。”
“这条命我给你,就是麻烦你帮我问候一下当地一位薛老板,就说秦酒死了。”就说秦酒一直在想他。
“厌恶到他至极。”一直喜欢他。
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传来剑柄砸
在地上的声响。秦舍枝同一时刻起身持剑讲那叛军头子压在身下。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茶楼那说书人掉足了各色人等的胃口,将那少年天才的故事卡在了最精彩的地方。
那茶楼老板笑着出来打圆场子,前后又进出小厨房捏点心,偶尔得空时瞟一眼那坐在窗台边的贵少爷,便心满意足。
纵是战火烧了小半年,孟春都城景色依旧秀丽。只是不足那人耐看,耐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终于完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快去看我新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文案简介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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