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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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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昀捏了捏他的手指:“好了,我傍晚从衙门离开转弯过来看你好不好?听话,等下别让山长等急了。”
  聂柏昶才红着眼,想了想:“太迟了,还是……算了。”虽然他很想让昀哥儿过来,却又怕给他添麻烦。
  焦昀呼噜一把他的头:“就这么说定了,我要赶紧去衙门了,去吧。”说吧,把聂柏昶往门内推了一把。
  聂柏昶往前两步,转过身时,就看到焦昀和婉娘朝他摆着手,笑容满面。
  守门人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等门关上,焦昀和婉娘对视一眼,望着紧闭的院门,还真……有点不习惯,也舍不得。
  这段时日一直跟在身边虽然话不多却极为听话的小孩,就这么以后一天只能见一面。
  虽然不舍,可聂小柏还是要去书院啊。
  婉娘和焦昀因为舍不得,走得很慢。
  而门内的聂柏昶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没忍住朝前两步,掌心贴在内门上,眼圈有些红,可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焦昀和婉娘下了两三个台阶时,那个男子刚好扫到下面一两阶。
  男子大概怕挡住他们的去路,停下,让到一边,全程垂着眼,原本就很长挡在脸上的头发垂下来,从一侧看,几乎挡住整个面容,看不到面上的情绪。
  只是男子捏着大扫帚的手很大,指骨也粗,加上上一次见识到的那一招,练家子无疑。
  想必拳脚功夫也一流。
  焦昀在下到同一台阶时,忍不住突然偏头看他,因为他个头低所以仰起头刚好看到男子的整个面容,这一看,却是愣了下,上一次见到男子时,他一直垂着头,能看到正面,但是两侧的面容却被披散下来的头发挡着,如今因为从这个近在咫尺的角度瞧着,男子头垂得低,两边原本遮住脸侧的头发也落下虚空,露出对方右脸的位置,从耳根到一侧的下巴,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他看过去时,刚好对上男子也看过来的一眼,焦昀也只是看到的一瞬愣住,随即朝男子露出一个很乖的笑。
  男子一怔,身体僵了下,意识到什么,迅速偏过头,把脸偏到右边,不让他瞧见右脸的疤痕。
  只是那一瞬间他是确定这孩子是看到了,却并未尖叫出声。
  焦昀之前不知道,如今晓得对方避开人的缘由也就没再盯着他看,他跟着婉娘拾级而下,刚到中间台阶的位置时,低头一看,看到下方不知何时来了三四个人,还都是认识的。
  焦昀站住,拽了拽婉娘的衣袖,“娘,是侯大人和先生他们。”
  婉娘诧异看去,连忙福了福身,让到一边,不懂为何侯大人他们会来书院。
  焦昀原本也是要去县衙,刚好能跟着,只是好端端的大人来这里作甚?
  侯大人他们显然也看到焦昀他们,等到了近前,侯大人朝婉娘点点头,随即朝焦昀摆摆手。焦昀跟婉娘告别,跟上去,只是随着越来越靠近书院,他之前涌上的那个奇怪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昨个儿刚查出那具无名尸体可能跟药草有关,今个儿他们却来了这里,要么有新案子,要么……很可能他们查到的凶手可能跟书院有关?
  不知为何,焦昀脑海里闪过刚刚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应该是想多了吧?
  男子在书院就是打杂的,他从下往上扫了一遍,刚要重新从上往下扫第二遍时,就看到侯大人他们。
  男子让到一边,侯大人还带了两个衙役,穿着办差的服侍,男子并未多想,只当他们来办差。
  院门很快敲响,很快守门的人打开,看到侯大人赶紧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侯大人面无表情站在那,颇具威严,冷着脸:“你们书院可有一个脸上有刀疤,唤作梁大的人?他真名可能不叫这个。”
  守门人一愣,反应过来,赶紧连声应了下,探出头,朝着原本已经开始往下扫听到侯大人的话也停下动作在发呆的男子,“梁大梁大?你过来,大人找你!”探回头,朝侯大人讨好笑笑,“大人,那个就是梁大,他脸上有个刀疤,应该是你们要找的人。”
  侯大人几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男子,焦昀站在最外面的一角,皱着眉瞧着台下几步只能看到一个发顶的男子。
  不会这么巧吧?竟然真的是来找他的,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乌鸦嘴,想什么不好的事来什么。
  男子捏紧手里的大扫帚,又松开,往上走了几步,一直低垂着头:“大人,草民正是梁大。不知草民可是犯了事?”
  衙门的人找来,并非好事。
  侯大人看着他,再看了眼下方有商贩频频看过来,因为并无确凿证据只是询问阶段,他们也以防会冤枉人,重新转身,“你随本官进来。”
  一行人去了山长的书房,山长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等看到梁大不明所以:“大人,这梁大……可是犯了事儿?”
  侯大人坐在位置上,等山长到了,开始询问,也是怕麻烦等下带人走还要重新解释一遍,“梁大,本官且问你,二十天前三月二十七,你都见过谁?”
  梁大一直垂着眼站在一旁,闻言身体一僵,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了:“草民并未见什么人。”
  山长也皱眉,守门人也来了,闻言多看梁大一眼,没敢吭声。
  侯大人捕捉到这一眼,看向守门人:“三月二十七你可记得那天?他可在书院里?”
  守门人小心看了眼山长,不安应了声:“回禀大人,小人……记得。”
  侯大人眯眼:“哦?为何你会记得这般清楚?”
  毕竟只是很寻常的一日,又并非休沐日,记得这般清楚,看来那天的确发生了什么。
  守门人迟疑一番,还是回禀:“因着书院平时是关着的,不到正午或者傍晚是不会放学子出书院的门,别的时辰都没什么人。平时也就梁大会在固定时辰来打扫,那一天之所以小的记得清,是那日有人……来找梁大。”
  不仅找了,为了拜托他告知院中的梁大,还给了碎银子。
  这话守门人没敢提及,低着头跪在角落,不敢抬头。
  侯大人皱眉:“来找梁大的是何人?”
  守门人仔细想想:“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得有点高,但没梁大高,低了小半个头,穿着贵气,别的就记不得。”
  侯大人在守门人说完就沉默下来,他面无表情瞧着站在一旁垂目不语的梁大:“你不说点什么吗?”
  梁大许久才哑声开口:“回大人的话,那天……我却是见了一个故人,正是他口中的那位。”
  侯大人:“你见了他之后去了何处?傍晚时分你可有出城?可有去见他?”
  梁大大概察觉到不对,抬眼看去:“大人,可是除了什么事?那人……可是出了什么事?那天他来找我商讨一件事,我没答应。他约我天黑后在城外一处相见,我考虑一下午,还是决定去见他一见拒绝,只是到了约定的地点并未见到人,之后我就单独回来。”
  侯大人听完望着梁大许久没说话。
  焦昀从头听到尾,预感不好。
  侯大人他们既然循着昨个儿找到的药草一一排查县里的药铺,第五具尸体死的时候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根据身高或者别的,怕是有药铺当真记得。
  或者从死者口中知晓梁大这个人。
  死者当天找到梁大,后约见梁大去城外,梁大到这时有两种可能性,他与死者有仇,所以到了约见地方,起了争执后杀了死者;或者,他到了地方并未见到死者后离开,可事发地偏僻又无人,他出城是真,到过那个地方是真,若是无法证明他真的没杀人,那真正的凶手这手嫁祸趋于完美。
  时间太久,根本无法判断准确的死亡时辰。
  死者死前又来找过梁大。
  侯大人显然与焦昀想的一样,所以等查到梁大这里,他还是没当着外人的面将人带去县衙。
  侯大人叹息一声:“几日前有人在城外的一处林子挨着荒废的池塘旁发现一具死了多日的男子尸体,因为尸身损坏严重,一半已经成了白骨无法辨别身份也面容,至今还躺在县衙内。而如今证实,这人就是二十天前最后见你后被害的人。”
  梁大即使预料到却真的听到还是猛地抬眼,随后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又松开。
  这样反复几次,他深吸一口气:“大人怀疑……草民是凶手?”
  侯大人:“除非,你能证明当晚有第三个人见到你离开时死者还未死。”
  否则,他只能是第一嫌疑人。
  或者……找到另外一个可能与死者有仇并杀了他的嫌疑人。
  梁大沉默下来,低着头,久久未说话。
  侯大人:“本官能问问,死者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来找你的缘由是什么?”
  梁大依然垂着眼没说话。
  侯大人:“你不说,你的嫌疑更加无法洗脱。”
  焦昀也一直看着梁大,也头疼,这人的身手加上他可能是死前最后见过死者的人,如果再有很大的刻骨的矛盾……那真是……
  等梁大终于开口,焦昀发现真让他说对了,他与死者,还真是……有大仇。
  梁大本名梁俞定,原本住在离昌阳县好几日路程的青州府,他是个孤儿,自小被一家镖行的老当家收为义子,因为天赋高,加上老当家尽心把毕生所学交给他,所以他武功很强。
  老当家有个独子梁邹,比梁俞定只小了两岁,虽然身手也不错,但因为天分不如梁俞定,武功虽然不错,但不如梁俞定拔尖。
  梁家有个相交甚好的世交,世交是做草药生意,有一对儿女闵知行闵玉莹,几乎与梁邹梁俞定一起青梅竹马长大。
  梁俞定与他们关系都极好,他与梁邹弱冠后对心慕闵玉莹。
  老当家不偏颇任何一个,并未把这件事当回事,只是一次老当家出镖出了事,身体很快不行,昏迷不醒,没留下遗嘱到底把镖行交给谁。
  按理说梁邹才是亲儿子,但梁俞定这些年对镖行的贡献加上很得人心。
  梁俞定并没打算与梁邹抢,他原本想等老当家好一些再说清楚。
  结果,闵玉莹却在那时向梁俞定表明心意。
  梁俞定还没回答,偷听到的梁邹冲出来要跟梁俞定决斗,谁输了谁离开镖行放弃闵玉莹。
  梁邹拿兄弟情义逼梁俞定答应下来。
  梁俞定没打算要镖行,但他对闵玉莹也是真心实意,也怕直接让出去有人不服梁邹,打算到时候放水。
  他与闵玉莹本情投意合,到时候说清楚去提亲即可。
  只是梁俞定没想到,决斗前一天晚上,闵玉莹的兄长闵知行给他谈心时喝的酒水里下了药,第二天,他不仅败给梁邹,还被梁邹给废了一只手筋,还毁了脸。
  因为对梁家的亏欠,梁俞定并未说出梁邹与闵知行做下的卑鄙无耻的事。
  闵玉莹在梁俞定毁容梁邹继承镖行后,与梁邹订了亲,梁俞定后来去找过闵玉莹一趟,后死心。他在梁老当家过世后不久、闵玉莹梁邹成亲当天,远走他乡,再未踏足青州府一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没想到二十天前,闵知行突然找来。
  死者正是闵知行。
  梁俞定也是在十年后才知晓这些年镖行的情况,梁邹接管后镖行一年不如一年,更是在半年前出镖的时候被山贼偷袭伤到了腿走不了路,镖行眼瞧着没撑得起来的当家。
  梁邹就想到他这个当年被赶走的义兄,让闵知行来找他回去。
  梁大垂着眼,再次提及过往那个名字,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记不得了,可没想到还是清楚得很。
  “……他当时突然找来我很诧异,他开口让我回镖行,我拒绝了。这些年我四处隐居早就习惯这样平淡的生活,他不死心,给我一下午的时间考虑,约了我天黑后去城外相见。我本不想见,他临走前说了一件事,我思考一下午,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他一面拒绝。”
  侯大人揉着眉心:“何事?”
  梁大垂在身侧的手又慢慢攥紧:“他说莹妹年前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没了,让我至少回去上柱香。我考虑一下午,还是决定不回去。”他回去也已然改变不了什么,他太了解那个义弟,如今身处难关,他唤他回去,可一旦镖行的危机过去,他那个义弟依然会起疑心,觉得他会打镖行的主意。
  更何况……十年前夺心上人毁面容之仇,他到底没这么大度。
  只是梁大没想到的是,闵知行竟然死了。
  他当时以为对方是后悔了,他接下来两天也没在县里见过闵知行,加上一直没人再找来,他以为对方走了。
  焦昀在梁大说话时一直瞧着他,他回忆时眼睛是向左,是真的在回忆,当然也可能对方伪装得好。
  只是十年前如果因为念旧情以及报答梁家的收养恩情没动手,没道理十年后突然出手杀人。
  可问题就在于,谁杀了闵知行。
  在这个闵知行几乎没来过的县里,谁跟他有仇到足以杀死他后还能想到如果真的事发后还能嫁祸给梁大。
  对方这般清楚,怕是对闵知行的行踪极为了解。


第51章 
  既然极为了解闵知行的行踪; 又知道他来找梁大,如果假设梁大并非真凶而是被设计陷害,那能做到这个的,那的确有一人符合。
  梁邹。
  梁大的那个义弟。
  焦昀和侯大人都想到这点; 侯大人皱着眉,他想不通一件事; 据闻梁邹出镖时腿伤到无法起身; 那如果镖行想要开下去需要有人撑,那他杀了梁大又有什么好处?
  可梁邹的嫌疑却的确大。
  侯大人沉默良久,看向说完过往这些事再未开口的梁大:“你说的本官明白了; 只是再没找到第二个嫌疑人之前; 你作为第一嫌疑人也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你当晚的确杀了人; 但你也无法暂时洗脱嫌疑。所以,按照规定; 你需要被收押; 直到查明真相。”
  梁大垂着眼; 从侯大人他们找来说出闵知行死了,他就有所准备:“草民; 愿意随大人走; 只是草民这边还需要些时间。”
  侯大人嗯了声:“本官会留一个衙役在此,等本官等人离去,你天黑时去衙门。”
  梁大没意见,侯大人看向四周留哪个衙役时犯了难。
  衙门最近太忙,留下哪个他其实都不太愿意; 可若是不留下万一让梁大跑了。
  焦昀开口:“大人,要不我留下吧。”他还只是一个学徒,效用甚微,倒不如留下来。
  至于侯大人的担心他也看出来,不过即使留下一个衙役,凭梁大的身手,他若是想跑,别说一个衙役,就是这次来的几个全都不是他的对手。
  侯大人显然也想到了,曾经可能是镖行大当家的后补,即使如今废了一只手身手也不俗。
  侯大人想了想,应了:“那就昀哥儿留下。梁大,你可有意见?”
  梁大自然没有,如果逃了,那他这辈子都只能是逃犯;他没做过的事,那他就不会认。
  侯大人这边忙,他很快带人离开,刚回到衙门就选出两人前往青州府查梁邹。
  而书院那边,焦昀要留下看守梁大。
  婉娘看时辰还早,干脆回去做卤肉饭,她给了焦昀几钱银子,嘱咐他晌午应付一下,傍晚带聂小柏来摊子吃饭,之后再一起回去。
  焦昀自然没意见,他并未一直看守梁大,而是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打发时间。
  梁大继续打扫,等扫完之后,去找了山长,安排下一个人的交接,因为是临时找来的人,梁大还要负责告知他需要每日打扫何处,怎么打扫以及一些书院的杂事。
  一直等天快黑的时候,焦昀坐在门口,身后有门打开的声音,他回头,就看到梁大背着一个很轻的包袱走出来。
  梁大走到焦昀近前,低头瞧着这个孩子,表情有些复杂。
  他原本以为这孩子会亦步亦趋跟着他看守他,就像他真的是一个犯人般,毕竟如果找不到真凶,那他会坐牢的可能性极大。
  梁大迟疑许久,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你……为何信我?就不怕我跑了?”
  焦昀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衣服,道:“也没什么,那天你瞧见那个孩子快磕到石阶立刻去救,你并不认识那个小孩,可依然冒着被看出身手的情况下救了,你是个好人。”脸上有疤、身手不俗,如果当时焦昀他们是以貌取人的人,当时怕死会以为对方是江洋大盗或者潜逃的犯人什么的,毕竟身手这么好却只在这里扫地太不符合常理,也会因此给梁大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梁大想到这种可能,可他还是出手救了。
  梁大张张嘴,许久才哑声道:“谢谢。”他这些年干过很多活计,但因为脸上这道疤受到过不少盘问。
  这孩子还是头一个明明看到却并未露出太过害怕或者被他吓哭的孩子。
  焦昀笑笑,“能再等我一下吗?我跟聂小柏商议好要见他,一会儿就好。”
  梁大应了,自然没意见,他等了他快一天,不过半会儿的功夫,他等得了。
  聂柏昶这一整日都在期待天黑,等夫子终于下课,他几乎是收好书籍放进布兜内,挎在身上就飞跑出来,等到了书院门口,他怕极昀哥儿没在那里。
  等打开门,看到等在那里听到动静回头朝着咧嘴一笑的昀哥儿,聂柏昶一直提着的心,重新落回心底。
  聂柏昶快走几步,到近前,才轻喊了声:“昀哥儿。”
  焦昀看他跑得一脑门喊,拿衣袖给他擦擦,“你跑这么急作甚?我答应了你还能不等你?好了,走走,娘今个儿傍晚摆摊,我们去吃卤肉饭。”
  他揽着聂柏昶的脖子,两人个头差不多,哥两好的模样让一旁的梁大神色都放软了。
  焦昀哄完,这才给他介绍:“这是梁叔。”
  聂柏昶一向听焦昀的话,他说是叔那就是叔,乖巧喊了声:“梁叔。”虽然诧异为何只是一日这个在书院扫地的大叔成了梁叔,可昀哥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梁大轻应了声。
  焦昀带着聂柏昶跟着梁大一起朝衙门走,因为是同一条街,等到了衙门口,焦昀和聂柏昶一直目送梁大进。去,挥着手,直到看不到,两个小孩才朝卤肉摊去。
  一路上聂柏昶按照之前的约定把在书院的事都事无巨细小声和焦昀说了,焦昀特别配合。
  这一番相处,聂柏昶这一整日忽上忽下的心,终于落在实处,有种真切感。
  焦昀和婉娘收摊后送聂柏昶回书院,聂柏昶虽然依依不舍,怕让他们担心,还是头也不回进了书院。
  只是站在紧闭的门口还是久久没能离开。
  焦昀和婉娘回去的路上,原来一直没察觉,突然少个人,总觉得……还真不太习惯。
  可日子还是要过,接下来的几日,焦昀白日里去衙门报道,跟着陶仵作学东西,到晌午先去书院门口接聂小柏一起去摊位,之后等傍晚离开衙门坐牛车回松郡村。
  侯大人派出去的那两个衙役是在差不多七八天后重新回到松郡村。
  只是两人却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梁邹死了。
  还是在闵知行离开青州府后当天晚上就病情加重发了高热天没亮就没了,而当时闵知行甚至还没赶到松郡村。
  如果是这样,那梁邹派人设计杀死闵知行再嫁祸给梁大的可能性就极小了。
  两个衙役还带回一个消息:“大人,我们询问了闵老爷子,他说并未听梁邹提过让梁大回青州府接任镖行的事,因为梁大病情严重,但是据说当时梁邹要去谈一桩生意就走了。闵老爷子这些年已经不管家里药铺的事都交给闵知行管理。加上半年前闵玉莹没了后,梁邹又时常出镖,闵老爷子就接管两个孩子,没闲心管他。据说他平时这样一走也是一两个月,因此闵老爷子并未察觉他已经出事,也就没让人管。”
  侯大人皱眉,“平时也这样一走就一两个月?”
  两个衙役颌首:“对,闵老爷子是这么说的,还说闵知行这两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时常不着家,但是药行的生意却是蒸蒸日上,不仅如此,甚至还越开越大。”
  侯大人沉默下来:“可还有别的?”
  两个衙役摇头:“别的就没了,我们确认过,梁邹的确是没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当晚请了很多大夫救命都没救过来。对了,我们找人画了闵知行的画像一并带了回来。”
  两个衙役呈上画像,虽说梁大认识闵知行,但已经过了十年,他只见了闵知行一面,从他的叙述画出来的闵知行的画像并不太像。
  可青州府不同,那里几乎很多人都认识闵知行,找个见过闵知行的画师画很容易。
  焦昀一直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事怕是难办了。
  梁邹死了,那梁大的嫌疑简直无法洗脱。
  毕竟,如果杀死闵知行的凶手可能只是偶然行凶或者只是求财,过了这么久,那找到线索的机会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果要去青州府寻找线索,路途太远,更是难办。
  侯大人也想到这点,头疼不已。
  可再难办,也要硬着头皮办。
  侯大人:“你们把画像拿去画出多份,开始找找有没有见过闵知行的人。”也只能从这里瞧瞧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焦昀也上前要了张:“我让娘贴在摊位上,吃东西的人多,难保有见过的呢。”万一真能找到点线索也算是能帮上忙。
  侯大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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