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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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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昀也上前要了张:“我让娘贴在摊位上,吃东西的人多,难保有见过的呢。”万一真能找到点线索也算是能帮上忙。
  侯大人自然没意见,梁大知道梁邹死的时候在牢房里许久都没出声,他无声摆摆手,只是原本一直挺直的背脊却是弯了下来。
  没有第二个嫌疑人,那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焦昀拿着画像回到婉娘摊位时蔫头耷脑的,婉娘边盛饭边看过去:“怎么了?”
  焦昀找了绳子在画像两端穿个洞,把画像栓在卤肉摊支撑的一根棍子上,边回答婉娘:“去青州府的衙役回来了,说梁大的义弟死了,这是拿来的那个死者的画像,我跟大人要了一张,瞧瞧能不能找到点线索帮上梁大。”
  婉娘那天也见到梁大救那个孩子,也担心好人没有好报,自然没意见,还在每个来的客人过来时,边盛饭边指了指画像,拜托他们想想见没见过这个人。
  客人都很给面子,只可惜,还真都没印象。
  焦昀也晓得是大海里捞石头,毕竟闵知行刚来就死了,昌阳县几万人,但是他可能就待了一两日,见过他的屈指可数,即使真的打过照面,这都过了这么久,怕是也早忘了。
  一整日下来都没什么效果。
  侯大人那边也在派人寻找,依然没什么消息。
  第二天焦昀依然晌午的时候过来,这时候已经没什么人,还剩十几份卤肉,他刚到没多久,聂柏昶也小跑着过来,看到焦昀,喊了婉娘一声,就蹭到焦昀身边。
  焦昀问了他几句,聂柏昶一一回了。
  他每日最期待的就是这段时辰,能跟昀哥儿说上话,被昀哥儿询问上几句,就觉得仿佛一整日都有精神。
  只是刚说到一半,突然有客人来了。
  婉娘刚给两个孩子盛好饭打算让他们去吃,看到两个姑娘过来,愣了下,连声询问了句:“两位姑娘打算怎么吃?”
  两个姑娘像是一对主仆,婢女打扮的姑娘低头瞧了瞧,那香气的确是很好闻,她回头确认看了眼身后的女子。
  女子身上很香,穿着繁复的罗纱裙,手里拿着一把骨扇,遮住半张脸,露出的一双眼妩。媚风情,大概察觉到焦昀看过来的目光,她睨过来时,眼角弯了弯,带着笑意,同时对婢女应了声:“买两份。”
  婢女应了后问了价格给了铜板后,就打开带来的箱盒,从里面拿出几个精致的碗,一字摆开:“老板娘,我们带走。”
  婉娘回神很快应了声,就开始给盛。
  而另一边焦昀却是盯着女子,总觉得有点眼熟,尤其是这一笑。
  他仔细想想,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女子,之前杨二夫人出事的那天,他就蹲在隔壁卖绢帕的摊位上,当时这女子经过,手指上不像是这次染着艳丽的绯。红色,而是与杨二夫人一样的绛紫色,当时这女子也是拿着骨扇遮住半边脸。
  焦昀想起来后本没打算多看,刚要收回目光,想起来画像,探出头,对刚把碗放回箱盒的婢女,“这位姐姐,你见过这人吗?”
  婢女大概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喊姐姐,捂着嘴笑了,“你这小孩倒是嘴甜,何人啊?我瞧瞧。”她顺着焦昀的手转头去看,等看清楚后,又忍不住皱着眉仔细看了几眼,随后诧异一愣,回头去看她身后的女子。
  焦昀一直注意着她的模样,闻言眼睛发光:“姐姐,你认识他?”
  “这……”婢女迟疑,询问女子:“姑娘?”
  捏着骨扇的女子也看到那画像,垂眼,半晌抬眼,瞧着焦昀:“奴家倒是……见过几面。”
  焦昀一愣:见过几面?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如果闵知行只是待了两日不可能用几面来说,那就是……闵知行很可能以前也来过昌阳县?
  焦昀被这个意外之喜砸到,刚想再继续多问,随后想到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刚好这时陶仵作过来,他赶紧摆手:“先生!过来!”
  陶仵作脚下速度很快,本来正惦记卤肉饭,等听到焦昀附耳说的,诧异之下看向女子和她的婢女:“这位姑娘……你确定见过他?”
  女子颌首,上下看了眼陶仵作,附身施施然行了一礼,眉眼带着笑:“回先生的话,是见过的。”
  女子声音酥软不少,连婉娘也忍不住抬眼看她一眼,又瞥了眼陶仵作,很快收回目光。
  陶仵作担心错过这次机会怕是找不到别的线索,干脆请她去了对面茶楼询问几句话。
  等陶仵作再出来时,匆匆跟婉娘和焦昀打过招呼,就带着女子和她的婢女去了衙门。
  焦昀吃过卤肉饭和婉娘聂柏昶打个招呼就去了衙门。
  他惦记询问的结果,匆匆走了后,留下婉娘和聂柏昶瞧着他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
  聂柏昶很快也告别婉娘低着头回了书院。
  焦昀去了衙门很快从衙役口中知道刚得到的线索,那个女子的确是风尘女子,她见过闵知行几面,并非一次见的。
  闵知行来过她那里几次,大概半年来这里一趟,出手很大方,按闵知行自己与女子说的,他是做药材生意的,青州府的。
  这样都对得上,而陶仵作他们也从女子口中知晓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两年前,闵知行头一次去青楼见到女子那次,闵知行是被吴氏药铺的当家陪着一起来的。
  这个新出现的人成为意外之喜,很快就开始带来吴老板盘问。
  吴老板一开始否认认识闵知行,直到提及女子吴老板才又改口说认识,其他的一概不提。
  可有了这个突破口,加上闵知行这两年每次来都会去一趟吴氏药铺,侯大人通过闵老爷子提及这两年生意开始好起来这个关键点开始暗查,没几天,终于让他们找到一些缘由。
  在这些缘由下,吴老板终于认罪。
  原来这吴老板和青州府一家药行的老板合谋用一些很便宜但是也能入药治病的野草代替很珍贵的药草半真半假参在一起治病,他们选用跟珍贵药物相似的药材替换,再加上真的有这种药用价值的药草,两样等同于一样,蒙混过关,拉低成本。
  因为野草长得快,虽然效果减了大半,但也有用,他们尝到甜头,就开始暗地里合伙用这手段发往各地。
  其中鬼针草也是其中一种。
  野草疯长,野火烧不尽,两家秘密合作,由吴老板在昌阳县暗地里用作假,再发到青州府,由青州府那边的药铺发往各处。
  两年多前,青州府孟家药铺接了个大单子,因为价值不菲,派去的地方又远,所以聘了梁家镖行送货。
  刚好当时闵知行要去同一处进货,拿了不少银钱怕被土匪打劫,就同他这个妹婿一起走了一趟。
  闵知行自幼跟着闵老爷子学认药材药草懂药,他偶然发现端倪,一发不可收拾。
  闵知行瞒下这一切,暗地里来了一趟昌阳县,接触到吴老板。
  也就是第一次吴老板带闵知行去女子那里时的那次,闵知行故意托大,告知吴老板,孟家在青州府到底赚了多钱却给他的极少,再花了一大笔银钱买通吴老板与他合作。
  转头,闵知行拿着证据就找上孟家,让他这两年免费给他供药草。
  孟家怕被揭发出去这是死罪,只能忍下这一切。
  只是两年来,闵知行胃口越来越大,让孟家不堪重负,找到也同样早就疲于应付的吴老板想办法。
  原本两家还没找到机会,闵知行这次又惦记上那些野草种子,想自己拿来单干,他过来时,却偶遇了当时在书院台阶打扫的梁大。
  闵知行与梁大几乎是一起长大,梁大的身影他化成灰也认得。
  闵知行却没第一时间相认,而是继续找到吴老板,说了种子的事,吴老板恨得想杀他,却依然赔笑带他去了青楼。
  闵知行喝醉其间被吴老板套出话,知晓他的打算以及与梁大过往的恩怨纠葛。
  闵知行这次见到梁大几乎是意外之喜,刚好梁邹坏了腿无法掌管镖行,他刚好能借机劝梁大回去,到时候,拉拢梁大为他所用,他这边单干,截断吴孟两家的生意,由梁大去运送,到时候一本万利。
  吴老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闵知行的打算行事。
  闵知行压根想不到吴老板会杀他,他翌日约见梁大后就重新回了吴老板那里,那个地点也是昨夜吴老板故意带他去的,很隐蔽也适合说话。
  闵知行对昌阳县不熟,自然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那里。
  随后吴老板借着给他野草种子以及让他见见他们的药草养殖圃田等借口在闵知行到了后,就溺死了他,藏在荷花叶后,借以陷害给梁大。
  梁大到了后并未注意到早死的闵知行,他在另外一边等了很久,最后离开。
  吴老板很快认罪画押,被关进大牢。
  吴老板关进。去后,真凶找到,梁大无罪释放。
  因为这件事牵扯甚广,还有假药的事,侯大人要亲自去一趟青州府与知府大人禀告,过两日启程。
  梁大从县衙走出来的时候,是焦昀和陶仵作陪同他一起出来的,陶仵作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自己好好过日子吧。”无论是闵知行还是梁邹,这两个人十年前没能受到惩罚,可十年后,闵知行因为自己的贪念死了,梁邹也没落得好下场。
  梁大这些时日待在县衙心反而更平静。
  他朝陶仵作拱手,随同焦昀一起离开。
  梁大是出衙门,焦昀则是去吃饭,陶仵作本来也想去,可事情太多,他们需要尽快把这件案子梳理清楚过两日启程去青州府禀告交接,陶仵作只能这两日暂时不去卤肉摊。
  焦昀看梁大背着包袱很茫然,他当天因为不确定还能不能出来,所以是跟山长辞了杂扫的事,如此一来,他就需要重新找个活。
  焦昀:“你要不要去书院问问?我觉得山长肯定还乐意用你。”毕竟这么一个肯吃苦耐劳还尽心的,不好找。
  梁大垂眼,他其实很喜欢书院的氛围,思量许久,还是决定再去问问,若是山长不要他,那他就再去找别的。
  等点了头,一路沉默的梁大偏头去看焦昀:“听陶先生说是你家的摊位挂了闵知行的画像刚好被那位姑娘看到才破的案?”
  焦昀笑笑:“凑巧罢了。”
  梁大却摇摇头:“如果不是你们,这次……我怕是无法从里面出来,大恩不言谢,我欠你们一个大恩。”
  焦昀耸耸肩:“梁叔你这可就说笑了,什么大恩不大恩,我本来就是给衙门办事的,职责所在。”
  可对梁大而言这却是帮他洗刷了冤屈,他一路跟着焦昀:“说起来我也应该去跟你娘亲自道谢。”
  焦昀没想到他性子这般一板一眼:“那行吧,那刚好能去我家吃卤肉饭,可好吃了。”
  梁大瞧着小孩的笑容,终于也露出一个笑:“好。”权当去给他们捧捧场。
  只是等梁大到了地方才发现,他要不是这小孩带来的,怕是都买不到。
  因为排的队太长,很快婉娘都卖完了。
  她早就给两个孩子和她自己单独留了饭,还给陶仵作留了,只是刚好陶仵作太忙这次直接在县衙吃,所以这饭就给了梁大吃。
  梁大先恭恭敬敬道了谢,婉娘不敢应,后来只能摆摆手,梁大付了钱,就端着碗去一边吃,可坐在那里等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了。
  梁大等吃饱了跟着焦昀聂柏昶往书院走时还没回过神,只是普通的卤肉,怎么就做的这么好吃呢?
  他发现突然又找到一个值得期待的事,就是每日晌午去吃卤肉饭。
  他这些年只赚钱很少花钱,所以积攒了不少银钱,别说每日去吃,一日吃三顿也是够的。
  梁大和聂柏昶送焦昀先到衙门门口,等看到焦昀要进。去,再次强调:“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想起来,尽管来找我。”


第52章 
  焦昀脚下一个踉跄; 回头无奈:“梁叔你认真的?”
  梁大:“自然。”
  焦昀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既然都摆在面前的机会,不要白不要,他低咳一声; 走过来:“既然梁叔你这么说了,我现在就有一个要求; 不知道梁叔能不能答应?”
  梁大:“你说。”
  焦昀指了指一旁视线还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聂柏昶:“我跟娘摆摊做生意; 家里没男子,怕时间久了银钱多了会被人欺负,所以; 梁叔你要是真的觉得亏欠一个人情; 那要不……你如果能留在书院就每日晚上在聂小柏下学后就教他几招行不行?”
  他本来也想自己也学; 可他没时间,加上晚上要回松郡村也赶不上。
  可聂小柏不一样; 他晚上是留在书院住宿; 梁大也在那里; 晚上闲来无事教教功夫,等聂小柏学会了可以再教他嘛。
  梁大一愣:“他确定要学?可我学的都是实打实的; 很累人也很辛苦。”
  聂柏昶本来没想到焦昀会提出这个人情; 可想到他能保护婉娘婶婶和昀哥儿,他毫不迟疑:“我学,梁叔请你教我。”如果他跟梁叔一样厉害,那像之前遇到的事他就能保护他们了。
  梁大低头瞧着聂柏昶坚定认真的神情,想了想:“行; 如果你真的能忍下来初期的扎马步等磨练以及基础功,我就教你。”
  焦昀一脸喜色,赶紧让聂小柏认师。
  梁大却是扶住聂柏昶:“我不收徒,我教你,我们之间只是这层关系,仅此而已。”当然,他也会尽心把所学教给他,只是……他不想再牵扯上别的关系。
  十年前他几乎当成亲弟弟的义弟和视同兄弟的闵知行和青梅竹马一起捅了他一刀。
  随着义父的死,他是真的不想再牵扯上任何关系。
  独身一人,无牵无挂,日后他若是想离开……也会更洒脱更容易一些。
  聂柏昶没强求,焦昀懂了梁大的意思,瞧着他们两人离开,才松口气。
  焦昀到了县衙就去找陶仵作。
  陶仵作也刚同侯大人他们讨论好去青州府的事,侯大人决定带陶仵作和一个衙役前往,快马加鞭日夜赶路回来。
  大概五六天就能来回。
  焦昀跟在陶仵作身边,特别热情,前前后后一通忙,陶仵作狐疑回头盯着他,焦昀就仰着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陶仵作等天快黑时,终于没忍住把焦昀揪到单独的房间:“说吧,这一下午这么跟上跟下的,打什么主意呢?”
  焦昀站得直直的,嘿嘿笑了声:“先生你说啥呢,你是我师父,我跟着你多正常。”
  “是吗?”陶仵作才不信他,“行了,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要求我什么。”哼哼,求什么也不如一顿饭啊,一顿不行,两顿他也就……
  焦昀言简意赅:“我想跟先生和大人一起去青州府。”
  陶仵作本来正端起自带的杯子,闻言噗的头一偏吐到一边:两顿……他也不答应!
  焦昀无辜地掏出帕子递过去:“先生先擦擦。”
  陶仵作拍着胸口,几下才止住咳,直接站起身,转身,低头两个字:“休、想!”
  他才多大点就要去青州府?
  别说他们是去赶路不可能再弄个马车带着个孩子,再说了,万一路程这么远出点什么事,焦夫人还不……
  焦昀虽说知道可能是这样,还是没忍住快走两步追上:“先生为何不带我?”
  陶仵作已经摸到门框的手一顿,转身:“你说呢?我们去青州府是办正事,你又不会骑马,我们是要日夜兼程赶路的,你撑不住的。再说了,你去那里做什么?”
  焦昀垂着眼:“我想去见识一下,见识见识祖父口中的那些地方。”
  陶仵作已经拉开一条缝的手停了下:“就算你搬出你祖父也不行,你不会骑马,太耽误事。”
  焦昀:“那先生的意思是我如果会骑,如果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那我就能去了?”
  陶仵作压根不觉得他会骑马,为了让焦昀死心,应了:“是!如果你会骑不耽误事,我自然同意,可、你、不、会!”所以,还是死心吧!
  焦昀既然开这个口,自然不是要耽误侯大人他们的事的,他一则想跟过去是瞧瞧外头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拓宽一下他的财路;另外也是真的想长长见识。
  他的野心自然不可能只是一个昌阳县,他日后想去京城,想去更远更能让他一展所长的地方。
  焦昀深吸一口气,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需要再等许久。
  焦昀:“这可是先生你说的,如果我能办到,你可不能耍赖。”
  陶仵作皱眉,难道自己低估这小子了?可想想也不可能,他才八岁,怎么可能会骑马?
  焦昀却是已经从他身侧钻过去,就朝马厩去。
  县衙有时候要办要事,养的就有几匹马。
  这会儿因为已经闲下来,经过的衙役都跟他这些时日混熟了,开玩笑:“昀哥儿你跑错地方喽?那里可不是门口。”
  焦昀:“我跟师父打了个赌,要是我能骑马他就答应刚刚答应我的事;要是我不能,我就乖乖听话。”
  衙役们停下来,本来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刚好放松一下,好奇心起来,聚集过来:“呦,是什么事啊?”
  焦昀神秘道:“这是个秘密。不过,你们能问先生。”
  他说罢,就一溜儿烟跑向马厩。
  陶仵作追出来,这混小子竟然真的要去牵马,他刚走过去,几个衙役过来,“陶先生你这不是欺负小孩么,昀哥儿肯定不会骑啊,你这局不就稳赢。你答应昀哥儿什么了?”
  等陶仵作追到地方,焦昀已经成功牵出一匹马,还搬了一个凳子过来。
  陶仵作看到这吓一跳,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焦昀朝他笑了下,爬到高凳子上,在众人没回过神的时候,手掌一撑马缰,翻了个跟头就稳当当坐在了马鞍上。
  手臂一勒,稳稳拽住马缰。
  陶仵作几人吓坏了:卧槽……这孩子竟然真的上去了。
  焦昀前世是孤儿,他为了勤工俭学那时候去过不少地方打工,曾经就给马场当过牵马员,既然需要牵马,他也被紧急培训过。他那时候为了赚钱撑着一口气,学东西很快,很快从牵马的变成为来马场选马的富人表演这些马的优势赚取一些小费。
  在那里待了一年,他的马术不能说极好,但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焦昀在陶仵作几人心惊胆战中,驱马开始朝着后院的马厩旁走着。
  走得很慢,却也很稳。
  陶仵作他们的心却一直提不上来,却站在那里不敢靠近,怕惊扰到焦昀身下的马。
  焦昀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他只有亲眼让他们相信他的确会骑马,才会得到认同。
  焦昀一咬牙,踢了一下马肚子,猛地一甩马缰:“跑!”
  几乎是同时,他坐下的那匹马像是听话温顺的羊羔,真的开始慢慢加速,最后在焦昀的驯服下,越跑越快,最后在陶仵作他们心惊胆战之下,驱着马猛地朝着之前他踩着上马的凳子掠去。
  陶仵作他们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眼睁睁看着焦昀驱着马在快到凳子前时,猛地一拉马缰,几乎是同时,随着那匹马前肢一抬,竟是带着焦昀凌空一跳,稳稳当当跳过了凳子。
  陶仵作他们瞪圆了眼,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焦昀又走了一圈,确定让陶仵作他们信了,才翻身下马,到了陶仵作身前,有些惴惴:“先生?”
  陶仵作看他一眼,直接扭头走了。
  几个衙役对视一眼,没敢开口,陶先生生气了。
  陶先生来这么久,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陶先生生气。
  他们同情看着昀哥儿追过去。
  焦昀一直追到之前的空房间,才低着头:“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不听话冒然上马,只是……我真的会,也是急于想证明我会。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如果没有得到先生的吩咐,我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先生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陶仵作听着小孩最后声音都带着哭腔,也心软了,猛地回头:“你还知道错了?你知不知道万一那马把你颠下来……”这让他怎么跟焦夫人交代?
  焦昀耷拉着头,声音蔫蔫的:“先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虽然看着是孩子,但是真的不用跟孩子一样看待,我会骑,才敢上去的。”
  “这样也不行!”陶仵作这话说的有点心虚,刚刚焦昀那一下子比他这还厉害,他看焦昀道歉诚恳,才走过去,“你真知道错了?”
  焦昀轻嗯了声:“再也不敢了。”
  陶仵作嗯了声,这才满意,气消了:“你知道就行,要是再有下次……哼哼。”
  焦昀立刻伸。出手保证:“绝对没有了。”
  陶仵作这才呼噜一把他的脑袋:“这才听话。”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小孩的嘴骗人的鬼,保证什么的……都是浮云。
  焦昀看把人哄好了,才偷瞄一眼:“那之前的话……”
  陶仵作表情一僵,绷着脸,随后看他怂哒哒的表情:“你怕什么?我也没说反悔……不过,你怎么会骑马的?”
  焦昀开始去骑的时候就想好借口:“是后来舅舅出事后跟他一起打过仗的兄弟过来瞧祖父来过一趟,那时候他牵着一匹马,我好奇,就让让他教我,我天分高,一天就学会了。”那时候婉娘一直下地不在家,估计也不知晓,至于祖父已经过世,也没法问。
  陶仵作嘴角抽了抽:“你一天……就学到这种程度?”
  焦昀心虚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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