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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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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是入赘!
她们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干脆闷头喝水。
焦昀则是借着身板小,从柱子后的花瓶一直往外看,所以这位相亲对象来时焦昀看得一清二楚,也把钱老二的反应看在眼里,捂着嘴差点没笑出声。
长相不太如意?
这太不如意了!
孙老二失望不已,说失望已经是客气,他现在心里五味杂陈。
虽说只是一眼,对方脸上一大块胎记几乎把整张脸都覆盖了,加上身形很是粗壮,竟是比他还壮实,个头也比寻常女子高不少,要不是来的只有一个老妇人和她,都觉得是个男的。
李氏过来往桌上一坐,挑剔上下扫视钱老二:“你就是要给我入赘的男方?”
这话让钱老二头皮都炸了,吱唔一声:“嗯。”
钱孙氏也被李氏这形象震惊到,可想到李家的家产,桌下踹他一脚:这可是尊金娃娃,模样是不好看,可镶金的啊!
钱老二看他娘一眼,被一瞪,抬起头,站起身,拘谨一笑:“李姑娘。”
李氏看着抬起头露出全貌的钱老二,等看清楚挑眉眼睛发光。
钱有财长得高大,模样也好,否则当初焦婉娘也不会一眼就看中,只是等过日子,才知道,性子软老实巴交孝顺却也是硬伤。
太过,就是愚孝。
让焦婉娘有苦说不出。
李氏显然很满意,直接开门见山:“你愿意入赘?”
钱老二吱唔一声,被钱孙氏踹一脚,嗯了声:“……是。”
李氏:“那我有三个要求,你听听?”
钱老二没吭声,钱孙氏赔笑,“李姑娘是个实诚人,我家有财也老实,有要求是对的,尽管说,我们尽量满足。”
李氏扫了眼,端起手里的茶杯一口饮尽,“第一,我李家招婿呢是为了要留个后,所以,必须能生养,你能生吗?”
这话太过直白,钱老二一张脸都涨红了:“!!!”不、不要脸!一个寡妇家这种话都能大庭广众说出来。
他们来的是茶楼,这个点有不少客人,看过来瞄了眼,等看到李氏,突然刷的一下把头给偏过去。
焦昀躲在后面也瞧见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钱孙氏这哪里是请了一尊金娃娃,这怕是请了个什么回去还不清楚。
但是,绝对是能克制住钱家没跑了。
钱老二看没人看过来,才松口气,头却更低,恨不得埋到桌下。
钱孙氏也么想到,她赶紧去看媒人。
媒人倒是淡定,显然早就知晓这情况,笑眯眯端起来喝口茶水,把钱孙氏母子两捏得死死的。
钱孙氏看儿子这熊样,干笑一声,连声道:“能能,这肯定是没问题的,钱兄弟之前婆娘生了个儿子。”
李氏嫌弃钱老二这窝囊样,可挡不住钱老二长得好。
她李家是屠户出身,往上数几辈儿都长得一言难尽,所以,就想选个长得好看的改良一下后代长相,所以,她看上这张脸,别的都好说:“那行吧,第二条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有点暴,偶尔忍不住会动点手。”
钱老二惊愕抬头,李氏瞧着他这张脸越看越满意。
钱老二被她直白的目光吓得去看他娘:“娘……”这女的还动手?!
钱孙氏也吓到了,可想着一个女的能打得过男的?就算真动手,不过是不痛不痒打两下,她也就没出声。
李氏适时看了眼媒人。
媒人开口:“当然,李家是厚道人,这不,有一说一,提前都说好,入赘聘礼是二百两。”
一听二百两,钱孙氏顿时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这、这说的……我们家也、也不是为了这些……就是之前媳妇不是个好的,这才……”
李氏似笑非笑,她就喜欢听话的,“既然这条你们觉得可以,那我说说第三条,入了我李家的门,以后除了过年回去一次,不许再迈出门一步,娘家人也不许上门。当然,逢年过节,我李家会奉上一份厚礼到贵府。”
钱孙氏刚想皱眉,一听厚礼,立刻眉笑颜开,“这自然自然。”
钱老二却觉得娘家人这三个字打了他的脸,他偷偷扯了扯钱孙氏的衣袖,被钱孙氏一把挥开,这多好的人家,既然都入赘过第一次,再入赘一次有什么?
二百两啊!那可是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钱孙氏直接拍板觉得没问题,媒人也笑了,她说亲之前是打听过的,这家人绝对会同意。
卖儿子吗?一次是卖,两次不也是?
李氏满意了:“三天后是个好日子,到时候我家去提亲,希望到时候二郎你已经和离。”
钱老二脸都涨红了:这女人太……太不要脸了,他们才第一次见面,竟然就喊的这么亲。密……
钱孙氏生怕到嘴的肉没了,恨不得立刻就让他们去提亲,“没问题没问题。”
饶是焦昀也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这样就称斤足两卖了?钱孙氏坑起儿子来也毫不手软啊,这李氏都能说出会动点手,这怕绝对不是一点点。
联想到之前镇上人的反应,李家有钱,土财主,虽然入赘,又是镇上,难保不会有人心动。
可偏偏要跑到乡下去找个入赘郎?
焦昀都怀疑李氏上一个夫君是怎么死的。
焦昀却不同情钱老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提前说的明明白白,他愿意跳进。去,怕是就算明摆着有坑,钱孙氏为了二百两也会让他儿子跳。
钱老二这个愚孝的,也会义无反顾跳。
焦昀担心婉娘,小跑着回去了,爬上凳子,果然看到早就呆若木鸡的婉娘,虽然跟来时就想到了,可看到听到还是感觉不一样,毕竟近十年的感情,她眼圈发红。
对面的焦大媳妇和她婆婆焦赵氏只能闷头一直往嘴里灌茶水,早、早知道就不贪这口茶水了。
钱老二和婉娘还没和离吧?
这就上赶着又说亲要入赘?可焦家村也就婉娘一个招婿,他们也不太清楚这招婿的区别,加上区别其实不大,可眼前这情况……
焦婉娘深吸一口气,彻底死了心,她朝两人笑笑:“劳烦婶子帮我做个证,我要……休夫!”
焦赵氏婆媳两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这都是应该的,婉娘你也是命苦,怎么就遇到钱家这群玩意,你放心,婶子肯定给你做主!只是休夫,你想清楚了?”
劝和不劝离,她们怕婉娘以后后悔。
“想清楚了,只是我一人势薄,还望两位帮我壮个胆,稍后只用婶子二人随着我来即可。”婉娘的父亲是秀才,自小会识文断字,她其实心里很清楚。
只是以前有感情,她愿意吃亏;现在……她不愿意了。
焦赵氏自然没意见,婉娘深吸一口气,抱着焦昀走出去,让喜笑颜开的五人愣在当场。
第8章 断亲
“婉、婉娘?!”钱老二没想到会在这,倒吸一口气。
婉娘面色冷得发寒,目光直逼钱老二:“我要是没记错,我们还是夫妻吧?你入赘我家,没和离没休夫,你就能来相看人家?再寻一个来入赘?是我平时太好说话,还是你钱家不懂入赘到底意味着什么欺人太甚?”
本来这会儿茶馆的人就多,看到李氏还有些怯,一听到婉娘的话,耳朵蹭的一下支棱起来,本来闹哄哄的茶馆,顷刻间静下来。
本来聊天正欢的众人齐刷刷低头开始闷头喝茶,生怕太大声错过好戏重点。
钱老二快速看了眼钱孙氏,六神无主:娘、娘?婉娘怎么在这里?
钱孙氏也诧异,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二百两和一个已经察觉到他们目的一毛不拔的病秧子,钱孙氏一拍桌子:“你不孝顺!我们有财太老实怕吃亏,再令寻一家怎么了?”
众人也被她这不要脸给惊到,还有这样倒打一耙的?
他们又不聋,如果是娶进门的媳妇也就罢了,明显入赘,那要改姓就算是女方家的人,还需要孝顺男方父母?那叫什么入赘?
李氏双手环胸,五大三粗往那一坐看好戏,“先说好,之前你这一家怎么入赘我不管。可入我李家,第一改姓跟我李家;第二我可不养入赘的父母,否则我就再寻别人。”
钱孙氏一听急了:“绝不会绝不会,她是她,李家是李家。”
有茶客没忍住噗嗤笑出来,“呦,这还没怎么着,自己先打自己脸啊?要我说,想再卖一次儿子就明说,想要钱还想要脸,这世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钱老二一张脸涨得通红,弓着背,头几乎低到胸口,显然是要脸的。
钱孙氏着急到嘴的鸭子飞了,怒瞪婉娘一眼,挡她财路,败家娘们!怎么就没病死?!
“这、这……我们家二郎就要和离了!”
“是吗?那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婉娘一直死死盯着钱老二,可最后失望透顶,磨着牙,她当初到底怎么眼瞎觉得这是个能托付终身的儿郎?
焦家婆媳也站出来:“钱二郎,我们可都就近住着,你要是和离,我家老头子怎么没见到和离文书?怎么还没来县衙更改户籍?骗人也要讲证据。隔壁那条街就是县衙,不行我们当场去问问!”
钱老二一听要去县衙急了:“娘!”他不想蹲牢房!是娘说没事的,可怎么会遇到婉娘的?
钱孙氏瞧他这没出息样,锤了一下他的后背:“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没关系,等和离了就没关系了!”
“和离?你们想得美,我要休夫。”焦婉娘直接寻刚过来的店小二要了笔墨纸砚,直接写了一封休书。
茶客好奇探头看去,啧啧称赞,“小娘子这一笔小楷写得真俊,你瞧我怎么样?我也愿意入赘,不要聘礼!”
说话的茶客年约三十,只是长得磕碜个头也矮,眼神不正,一瞧就是贪图婉娘容貌和她休书里提到的五十两聘礼。
其他茶客嘘了声,婉娘已经写好吹了吹,直接走过去,拍在桌上。
钱老二不识字,掌柜的这时候也来了,干脆他来念休书。
钱孙氏按住想落荒而逃的钱老二,二百两,她可不能让到嘴的银子跑了,被那小杂种弄走十二两,家里已经没钱了,几个孩子要去学堂,四郎也要娶妻,没银子不行。
十年前老二就被放弃,再放弃一次也不是不行。
钱孙氏听到前面还好,丢人已经丢了,休夫跟和离没区别,只是等听到最后……
“什么?归还聘礼五十两?凭什么?!这都十年了!我家二郎给你焦家当牛做马十年,凭什么?”
“就凭这些年名为入赘,实则没改姓不说,他这些年给你家当牛做马反而照顾小家很少,银钱也拿过不少,若是不行那就去范里正那里让村里人作证,他几乎包揽钱家地里的活,村里人都又看到;更何况,还没和离,一个入赘的,按规矩是不能令娶,你钱家先违反规矩在先,那当初婚约也算作废。既然作废,那再平白拿五十两聘礼可就说不过去。如今这么多人作证,不行我们就去县衙让大人来断。”婉娘抱紧怀里的焦昀,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坐在地上丢人,她苦了这么久,以为人心换人心,可谁知换到的只是他们觉得她好欺。
钱孙氏三。角眼耷拉,不郁,锤了钱老二后背一下,想让钱老二用夫妻间感情说事。
那可是五十两!
“婉娘……你真的不念这点旧情?家里已经没钱还聘礼……”钱老二被他娘一瞪,还是吞吐开了口。
焦婉娘:“那就去县衙。”
“我不……”钱孙氏要骂,顾忌李氏咽了回去。
李氏看好戏看完,这时候开了口:“怎么没钱?毕竟你要入我李家,聘礼二百两,我李家是给的。”
钱孙氏眼睛一亮,幸亏这婚事没黄。
李氏继续开口:“当然,二百两聘礼这是刚刚说好的,我李家绝对会给,我现在拿出也没问题,但是,如果提前出的话,那就签了休书后直接入赘。我李家也不迎亲,刚好这位小娘子也在,去县衙改了户籍,直接入我李家,改姓,以后你也就跟钱家无关,要是答应,”她顿了顿,掏出一叠银票,拿出四张五十两的,往桌子上一拍,“那赶紧的。”
焦昀被婉娘抱在怀里,他小手搂着婉娘脖子,这时多看李氏一眼。
钱孙氏直勾勾盯着那一叠银票看直了眼,激动不已,可之后想到这四张要少一张,心疼得像是剜肉。
又怕夜长梦多李家条件这么好万一改主意,一咬牙,“就这么说了。二郎,摁手印。”
钱老二却迟疑:“娘……”他不想和离。
之前是心存幻想,可改姓他不想,他是钱家的人,生是钱家的,死也是钱家的。
更何况,对未知的李家,他是恐慌的,也是真的对婉娘有感情,可这些感情却都没钱家重要。
钱孙氏哭嚎一声,“你个不孝子!这多好的人家,你怎么就不知感恩?家里连下锅的米都没了,你是要饿死一窝子人啊!”
被钱孙氏一骂一锤,钱老二慌张看了眼拿过来的东西,手往上一放,就摁了下去。
等鲜红的手印在上面,钱老二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股恐慌,他惴惴朝焦婉娘看去:“婉娘……”
焦婉娘却看也没看他,她现在已经彻底失望放弃,这个人,从头到尾,心都没在她身上,没在孩子身上。
焦婉娘之前已经写了名字,这时候摁了手印,一式三份,她留一份,给钱家一份,第三份等下交到县衙留着。
等钱孙氏就要去拿银票时,焦婉娘却再次写了一份东西,递过去:“这一份顺便也按手印。”
钱家不知道这是什么,掌柜的凑过去一看:“呦呵,断亲书!”
钱老二脸色一变,“婉娘你……”他看了眼婉娘怀里的焦昀,皱眉。
焦婉娘面无表情看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怎么,孩子你能饿死,还怕断亲?他姓焦,以后也只是我焦家的人,断不断亲有何区别?还是,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你钱家干的好事?”
钱老二一抖:“这、这是误会……”
李氏却是深深看了眼钱老二,她坐着离得最近,这压低的声音也听到了,也猜到是婉娘故意提醒,嘴角弯了弯,还了这个人情,开口,“怎么?你入了我李家,还有外心?”
钱老二抖了抖嘴皮,“没、没有的事。”
李氏嘲讽瞥了眼:“那就签。”
钱老二自从听到那句脾气不好会动手一看到李氏瞪眼就怕被打,赶紧摁了手印,彻底和焦昀断了所有的关系。
之后事情就容易的多,焦婉娘拿了五十两,一群人直接去了县衙。
他们去时刚好没多少人,县令侯大人听完匪夷所思,一次两家招婿,招的还是同一个。
不过一听李家,侯大人嘴角抽了抽,同情看了眼钱老二,低咳一声,让师爷审查一番,确定没问题,直接改了户籍,把钱有财迁入李家,还直接改姓为李,成了李有财。
钱孙氏听完张嘴,她没想到真的还要改姓氏,以前焦家也没让改。
焦昀哪里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思,那是焦家厚道,可人善被人欺,钱家不仅不感恩,反而害死了小原身,如今钱老二,哦对,现在是李有财,只有想后悔也完了。
入了户籍,那可不就直接卖给李家了?
因为师爷还要记录,暂时让一行人候在一旁。焦昀紧揪着婉娘的衣袖,挨着她站着,因为他个头小,所以偷偷打量古代的县衙,眼里都是好奇。
地方不大,也简陋,只有零星几个衙役在外头走来走去,就在这时,几道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焦昀朝大堂外看去,大门到大堂这段距离不远,就瞧见三个衙役压着一人来到大堂。
说是压着,其实算是半抬着,佝偻着背的老妇腿脚不好,小脚走得慢,几乎全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等到了大堂,两个衙役继续搀扶,一个单膝跪地:“大人,属下把人带到。”
侯大人坐正身体,嗯了声,视线落在老妇人身上皱眉:“就是她?”
第9章 喜宴
衙役颌首:“回禀大人,这就是跟之前那桩命案死者曾差点有过婚约,如今已经失踪的许大郎的亲娘许王氏。”
老妇人大概被吓到,颤巍巍跪下来。
跪下时整个趴在那里,手脚不自主地颤。抖,不知是吓得还是原本如此。
她就跪在焦昀正前方,从焦昀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整个侧身,不止是双手,连双脚也在抖,一双小脚轻。颤,不像是被吓得。
因为许王氏的腿没抖,尤其是小腿肚,人在惊吓时,因为生理反应全身都在抖,这就说明,她并不害怕,只是手脚发抖,这是病。
焦昀专注看着这一幕时,师爷回来,把记录好的文书递上,确认无误,侯大人先让焦婉娘他们离开。
焦婉娘等人见到当官的心生畏惧,不敢多待,行了礼匆匆往外走。
钱孙氏更是一双小脚跑得飞快,揣着一百五十两竟是等也未等钱……哦对,李有财。
李有财张嘴想喊人,发现自己娘已经没影了。
他怔怔站在那,茫然无措。
李氏没裹脚,步子很大,不喜看了眼:“愣着作甚?还不走?”
李有财缩缩脖子,赶紧低头跟上,只是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焦婉娘。
焦婉娘看也不看他,不想同他们一起,走得慢一些。
李有财很快收回视线,小跑着跟上。
因为焦婉娘故意错开走得慢,焦昀被她抱起来趴在肩头,刚好听到衙役的话,“……大人,经排查,事发时许王氏刚好就在事发的村子,也接触过死者,她离开没多久花轿到后新娘就死了,至于作案嫌疑,她的儿子许大郎不日前失踪,而许大郎与死者青梅竹马,之前还托了媒人提前,只是黄家一口拒了。死者死前,许王氏曾来县衙状告黄家谋害她儿子,后来因为证据不足不了了之,许大郎至今下落不明。十日前,她曾在打铁匠那里买了一把菜刀,正是死者死前一日,陶仵作验尸查证过,死者被利器一刀毙命,很可能,就是一把菜刀。”
侯大人皱眉,“也就是说,这么多天你们只找到这么一位嫌疑人?”
衙役:“回禀大人,从作案时间作案动机作案前接触过来看,许王氏的确都符合。她可能因为气不过,觉得黄氏害死了自己儿子才让他生死不明,拿着菜刀将黄氏一刀毙命在花轿里也是有可能的。”
焦昀本来趴在那里静静听着,突然身体一怔,一刀毙命?这老太太?
就算怎么看都有嫌疑,可前提是这老太太手脚没问题,如果她手脚是事发之前就已经如此,那她这状况拿勺子都会抖,怎么可能拿得起来菜刀?
更何况还是一刀毙命,真当杀人跟杀鸡一样?
焦昀很想继续往下听,焦婉娘抱着他已经到了县衙外,随即县衙的大门关上,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他皱着眉,望着衙门口的石狮子,突然想起什么。
死在花轿里,这让他想起之前隔壁村的那桩新妇死在轿子的命案,当时隔壁村娶亲,抬过来掀开轿帘,却是一具死得很惨的尸体。
焦昀初二的时候遇到过两个衙役,难道这都过了八、九天还没找到凶手?
焦昀被刚刚那老妇人的模样给勾起好奇心,垂着眼跪在那里,一言不发,显然已经生无可恋。
焦昀想知道结果,却又不能直白开口,扭头看到卖糖人的,他干脆轻触一下婉娘的肩头,小声:“娘……”他学着小原身的样子,轻声开口,“我想自己下来走。”
婉娘劝了几声看小孩固执,只能放下,结果牵着走时发现小孩脚步很慢,还扭头去看糖人。
婉娘明了,只能歉意瞧着焦家婆媳:“婶子,这孩子想吃糖人,要不你们先回,耽搁你们这么久,等回头我再去焦家看你们。”
她休夫断亲,要去一趟焦里正家,加上今日多亏二人,还需买些厚礼带过去。
焦家婆媳自然没意见,还宽慰婉娘几句,这才匆匆离开。
等人走后,婉娘拉着焦昀的小手走到卖糖人的小贩,让焦昀选一个。
焦昀选了一个最复杂的。
等糖人的功夫,焦昀视线一直在后方的衙门口,糖人制到一半时,衙门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年纪二十七八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背着一个箱子匆匆出来,脸色不郁抿着唇,气呼呼的,像是刚跟人吵了一架。
有衙役追出来,“陶先生!陶先生你慢点……你何必这般气性?!大人也没说信啊,只是暂时收押,等找到新的嫌疑人或者证据再放人!”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赶紧闭嘴压低声音劝道。
书生挥开他,“什么暂时?他就是怀疑跟失踪的许大郎脱不开干系想用他娘引许大郎出现,这根本就是……什么没有证据?我之前就禀告过,黄氏脖子上的伤口,一刀毙命,刀口利落,绝对是一个成年男子才有的力气做到的,那老妇人手脚颤。抖走路都要人扶,她怎么杀人?就算是怀疑许大郎,我们官府中人也不能随意做这种事!我还觉得许大郎已经死了,黄家人才可疑!我要再去查查,别拦着我!”
“陶先生陶先生!”男子连喊几声,这年轻人不理他,背着箱子就走了。
男人无奈,只能匆匆回衙门禀告。
焦昀望着年轻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这里是街上,这两人公然讨论,要么就是昏了头,要么……就是故意的。
焦昀却更倾向于后者,对方能看出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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