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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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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昀眼皮都耷拉下来,赶紧爬起来,摊开手:“娘。”
  婉娘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掌,“你这臭小子,哪有一张口就要钱的。”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钱袋子,“一人一个,今年从年头顺到年尾。”
  焦昀笑嘻嘻跟婉娘拜了年,就拉着聂柏昶回去补觉。
  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等起来的时候打开门,顿时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竟是不知何时下了雪,而前方的空地里,聂柏昶却是在练剑,焦昀靠着门看了许久,望着聂柏昶几乎与雪地融为一起的身影,深吸一口气,莫名觉得如果一直这样过下去,其实也挺好的。
  年后离出嫁那日也没剩几天,焦家陶家都开始准备婚事,婉娘让人准备打造的嫁妆也都开始抬到焦家,焦昀更是花了大价钱,从关外买了很多稀罕物,足足填满了很多箱子,婉娘看到说他乱花钱,可瞧着已经足够撑起一个家的儿子,眼圈却忍不住发红。
  焦昀逗她,“娘你瞧瞧,我这花的不也是你的钱,你都不心疼,我也不心疼啊。”
  “娘可没给你余钱!平时给你的也不舍得花是不是都攒起来买这些了?”婉娘就是心疼他,这么多东西,他平时都是怎么过的?
  焦昀没敢说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嘻嘻哈哈就打诨过去。
  婉娘不懂陶大人虽然懂,可等到时候他们已经前往京城,到时候婉娘想问也没法问,这些东西留给婉娘当嫁妆也算是给她个保障,毕竟接下来几年他都要在京城,回来的也不多,他怕万一需要应个急,这些东西也足够了。
  正月十八这天,天没亮焦昀就和聂柏昶起来了,吹吹打打看着陶大人骑着高头大马把婉娘接走了。
  本来一直没觉得怎么,可看到迎亲的队伍走远,焦昀没忍住眼圈也红了。
  这些年相依为命,他是真的把婉娘当亲娘,如今瞧着这一幕,心里还挺舍不得。
  不过瞧着身边一直站着的人,焦昀心里终于踏实不少,好在还有个聂小柏陪着他,等日后在京城落了脚,这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第79章 
  陶大人一路锣鼓喧天把婉娘迎入陶府; 陶大人也买了个三进三出的宅子,丫鬟婆子一应俱全,来凑热闹的人都没想到陶大人家底这么厚实,单身的时候平时就住在县衙还没看出来; 都羡慕焦家娘子是个有福气的。
  焦昀则是在焦府这边待客,等送走宾客结束之后; 整个人像是放空般; 坐在石椅上,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往日这会儿都能听到婉娘喊他吃晚膳的声音。
  今晚府里却空荡荡的。
  聂柏昶端着膳食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幕; 焦昀眼底的落寞让他心底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丝丝麻麻的; 一直疼到心口,蔓延开; 灼痛到四肢百骸。
  这些年他们三人一直住在一起; 比真正的亲人还像亲人。
  可无论是白煊找来之前还是之后; 他都瞒了他很多事。
  一开始是他的感情,后来却是上一代的恩怨仇恨; 可这些; 势必需要他们唯二留下来的白家血脉来完成。
  否则,白家这么多条人命,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宁。
  可望着这样的焦昀,如果这时候他说出要独自一人上京的消息,怕只会惹怒焦昀。
  他不舍得; 可独自进京却又不得不说出口。
  可今晚上瞧见难得露出落寞之色的焦昀,聂柏昶心想:再等等,再等等……
  焦昀一开始瞧见空荡荡院子时的确心里空落落的,可等看到聂柏昶,眼底有光掠过,他懒洋洋倚着身后的石椅,朝聂柏昶招手:“你站那儿嘛呢,窝小鸡仔呢,再不端过来,饭都凉了。”
  聂柏昶收拾好情绪走过去,“看你一个人在冥思,让你多想一会儿不好?”
  焦昀诧异不已,“行啊聂小柏,这都会开玩笑了,可以可以,以后你别的都不用做,每天给我逗闷子就行。”
  聂柏昶无奈把木箸递过去,“吃吧。”
  焦昀也没客气,等吃完又拉着聂柏昶感慨一番,之后赶紧去睡了。
  明个儿一大早还要去陶府,本来老陶的意思是让他们也去陶府住。
  毕竟陶家只有一个男主子,婉娘嫁过去后也就一个女主子,一共两个,他买的宅子又大,多住两个也可。
  焦昀是打算进京,到时候指不定要好几年才回来,他懒得动弹,所以直接拒绝了。
  不过今个儿却是要去见人,顺便改口,毕竟,他作为继子,第二天按照规矩还是要去敬茶的。
  聂柏昶陪同焦昀一同去,婉娘虽然不是他的亲娘,可在他心里也等同于养母,只是名义上是喊婉姨。
  他们与陶大人认识多年,也不见外,到了地方,婉娘早早就起了,只是刚嫁了人,嫁得又是欢喜的,眉眼底都是温柔娴淑的温情,与陶大人不时对视一眼,小两口眼底的浓情蜜意,看得焦昀咂舌。
  等婉娘和陶大人坐在首位,焦昀痛快敬茶喊了爹娘,聂柏昶也敬了茶,喊了婉姨,姨父。
  这声姨父一出口,焦昀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他们两个并排站着,还端着茶水,特么还是新婚第二天,加上两人为了喜庆,昨个儿婉娘新婚他们都穿了一身红,这么瞧着……
  为什么他觉得反而更像是他们两个是新婚夫夫第二天来个爹娘敬茶?
  这个想法被焦昀赶紧甩开,他肯定是最近想聂柏昶的事想得太多,才出现这种错觉。
  因为已经是正月下旬,再有几天就要启程进京,焦昀和聂柏昶没多待,很快就出了府。
  接下来两日,焦昀开始交接,陶大人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县衙那些衙役们舍不得焦昀。
  尤其是新来的,几乎都是焦昀一手带出来的。
  嚷嚷着非要给他践行。
  焦昀也没客气,让人带话回去说是晚上晚点回去。
  几个年纪轻的衙役嚷嚷着要去青楼,焦昀以前就不怎么去那种地方,这次更是没打算去,头几日打算走的时候,他已经把生意都安排妥当,所以直接在酒楼定了个包厢,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喝了个够。
  焦昀酒量不行,这次又专门是为他践行的,难免被多灌几杯。
  他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趴在那里,摆摆手:“喝、喝不动了……你们几、几个混账,都、都只灌我……”
  其余几个也没好多少,趴在那里都只剩下手臂抬起来摆着,有的已经喝迷糊,摆着手吆喝着继续,继续喝!
  聂柏昶找来时就看到这一幕,有两个甚至已经趴在地上,还哥两好要继续灌,只是手里却什么都没有。
  两个醉鬼却喝得不亦说乎,实际上却是喝了一肚子空气。
  聂柏昶直接把焦昀搀扶起来,让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喝多了,跟我回去。”
  焦昀勉强抬起头,茫然的视线找了半天,才定在聂柏昶脸上,笑了下,“没、没醉。”
  聂柏昶一只手臂揽在他腰上,带了力道往上一拖,焦昀稳稳当当挂在他身上被他带着往外走。
  外头掌柜的早就守在那里。
  聂柏昶付了银钱,多给了一锭银子,“一个个都单独安全送到家里。”
  掌柜的立刻笑着应了亲自把两人送出酒楼。
  夜色很凉,聂柏昶是骑马来的,直接抱着焦昀,一手拉着马缰,翻身带着焦昀上了马,看得掌柜的目瞪口呆:举人老爷不仅学问好,这身手也真是一等一的好啊!
  聂柏昶揽着手脚都发软的焦昀骑马往回走,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他们走得快,等到了府里,他直接让府里的下人把马给牵走。
  他则是带着焦昀往后院走。
  等进了歇宿院只剩下两人时,他直接拦腰把焦昀抱了起来。
  焦昀这一路被风吹了吹,脑子清醒一些,只是依然醉得手脚不太听使唤,他也懒得动弹,知道带他回来的是聂柏昶。
  聂柏昶直接抱着他进了房间,等把他放在床榻上,给他脱了外袍靴子,拉过锦被把他整个人裹好,只露出一个脑袋。
  焦昀半睁着眼,没动弹,却使唤他:“渴。”
  聂柏昶看他像是不太舒服,没忍住担心念叨了句:“看你下次还喝这么多。”
  焦昀却是笑笑,脸蹭了蹭枕头,就盯着聂柏昶去倒水。
  酒以后到了京城做生意肯定少不了。
  所以练练酒量也不错,总比现在几杯就倒强。
  聂柏昶去了小厨房烧了水过来,因为天冷,等过来再倒出来没一会儿就闻了,他扶着焦昀坐起身,把水喂给他喝。
  喂了好几杯,焦昀才觉得舒坦些。
  闭上眼,困意立刻就袭来,陷入沉睡前,他还记得挥手让聂柏昶去睡觉。
  焦昀后半夜是被憋醒的,他睡前喝了太多水,醒来后直接就随意披着外袍就跑去放水。
  放水出来觉得浑身不舒坦,干脆去烧水洗个澡。
  这么大晚上他也没打算去前院喊人,自己烧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换上干净衣服,反而精神抖擞一点困意也没。
  他们是打算后天走的,明个儿也就是天亮后去陶府一趟,婉娘这几天新婚没做生意,不过明个儿要过来帮他们收拾行囊。
  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明个儿了。
  焦昀干脆不睡了,只是想起什么,视线扫了眼隔壁,不对劲儿啊,以聂柏昶的警惕心,他这么一番瞎折腾,这家伙竟然没醒?
  他昨晚上是醉酒的,对方可没。
  除非……对方没在房里?
  可这大晚上的,他跑哪儿去了?
  焦昀直接去隔壁敲门,果然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应声,他直接推开门,一推就开了,房间里没丝毫人气,他绕过屏风,床榻上被子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的。
  桌子上放着打包好的行囊,只有几件衣服,几本书。
  焦昀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左右也睡不着,干脆直接先去前院的书房,果然,还没走近,就听到有打拳声,虎虎生威,这一幕让他想起来几个月前在青州府时的那一幕,对方也是这么大半夜不睡练拳,随后一圈直接砸在一棵树上。
  不过这次聂柏昶没失去警惕心,焦昀一过来他就发现了,收圈,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焦昀道:“睡醒了不困,发现你没在隔壁,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练拳,你怎么了?”
  聂柏昶一夜没睡,他从前几日就在一日日往后推,直到拖到最后没时间。
  天就要亮了,今日如果不说,就来不及了。
  可如何开口,他只觉得胸腔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张了无数次口,依然无法说出那句话:我想一个人进京。
  可说完理由呢?
  以焦昀的聪慧怕是会立刻想到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这两日思前想后,想到一个借口。
  可真的临到要开口……
  聂柏昶垂着眼,“我想天亮后就启程进京。”
  焦昀奇怪,“行啊,不过早一天,没问题。”
  聂柏昶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焦昀清亮的眸仁:“我的意思是,我想……先一个人进京。”
  焦昀的动作一僵,眉头皱了皱,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来,皱着眉看他:“一个人进京?聂小柏,你什么意思啊?”
  聂柏昶看他这是隐隐要发怒的趋势,继续开口:“是先一个人进京,我这边有件事想拜托你。”
  “有事?什么事啊?”焦昀听到这脸色才好了点,要是临到头这家伙要甩开他一个人进京,他捏死他。
  聂柏昶不敢看焦昀,垂着眼,“我之前让侯大人帮我找一件东西,对我来说有点重要,但是我半个月后要赶到蔺州府,我娘是真的有位义兄,那位义兄的后人之前在青州府遇到了,他说那位义舅给我留了一件遗物,但是他赶时间,所以约好半个月后把东西交给我就要走。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去青州府拿,可如此一来,只能我先赶去蔺州府,昀哥儿你去一趟青州府拿着我交给侯大人的东西,到时候我在蔺州拿到东西后在那等你。”
  焦昀皱眉,“我怎么没听你提及过?”
  聂柏昶垂眼,“因为一些事不太好说,是上辈子的,我娘她也有点隐私,不太好提及这些,所以,我才没开口。”
  焦昀想起青州府那时候聂柏昶的状态的确不太对,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可丑姑跟这义兄还有什么事不成?
  不过既然聂柏昶不想提及,他也没问题:“这倒是没问题,你直接说就行了,突然来一句你要一个人进京,吓我一跳。”
  聂柏昶咽下心头的苦涩,他仰着头,视线落在焦昀脸上,近乎贪恋的瞧着,想把他的音容面貌全部都收入眼底,等天亮之后一别,也许……就是几年或者是永别。


第80章 
  焦昀心里因为聂柏昶这突然开口要提前走空落落的; 平时除了他去办差外出会分开一段时间。
  这还是头一次因为别的事分开。
  可既然聂柏昶这么开口说了,那怕是很重要的事,否则以聂柏昶暗搓搓欢喜他的小心思,估摸着也不舍得跟他分开。
  这么一想; 焦昀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大概是分别在即,焦昀所有的心思都在聂柏昶要提前走; 这一分开; 估摸着就得半个多月。
  蔺州府离这里不远不近,半个月的路程是没错,可他要先启程去青州府; 这样再赶过去; 少说也要近二十日。
  因为聂柏昶说的时候已经快天亮; 焦昀只能立刻安排人去收拾些别的行囊,聂柏昶不让人跟; 他不放心; 还是让府里一个相熟的小厮跟着。
  聂柏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露出破绽; 只能先把人留下,等过两日再找个借口把人给遣回来。
  聂柏昶答应后; 焦昀自从听到聂柏昶开口心里莫名惴惴的情绪被安抚下来; 他絮絮叨叨嘱咐一圈,最后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给他。
  数额不大,但是一叠加起来不少,足足有几千两。
  聂柏昶一愣,“这是作甚?”
  “给你就拿着!离春闱还有一个多月; 从这里到京城要走很久的路,万一到时候我赶不上,你就先去京城。”焦昀这人习惯先以最坏的打算考量,万一他这去青州府途中耽搁,聂柏昶总不能就这么苦哈哈的去京城。
  好歹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可舍不得聂小柏吃苦受罪。
  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他空间里如今可是堆积了一箱子夜明珠,价值连城不说,还有十五万两金子。
  除掉给苗崇俊的,是用之前积攒下来的银子,所以他空间里至少还有十五万两金子。
  聂柏昶脸色微变,他是知道自己这情况,这一去就是假死不归,他不能拿焦昀这些年辛苦攒下来的银钱,“我不要。”
  焦昀恼了,一下拍在他怀里:“不拿我当兄弟就说!给你钱你就拿着!我又不缺这些!”虽然说这些的时候凶巴巴的,可为了让聂柏昶放心,他还是掏出另外一叠,在他面前晃了下,“现在放心了吧?我还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聂柏昶心里酸涩,他了解焦昀的性子,如果他不拿着,对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
  他咬咬牙,硬着头皮收了下来。
  焦昀这才满意,他没告知婉娘,怕聂柏昶耽搁功夫,亲自天刚亮就带着小厮送他去了城门口。
  等城门开了,一路送到城外,直到聂柏昶说过段时日就能再见到了,焦昀才站在骏马旁,手指缠着马缰,抿着唇心情不爽,甚至莫名还带了些烦躁。
  聂柏昶这混蛋,早不说晚不说,临到头了才说,害得他都没点铺垫。
  可到底不舍得让聂柏昶为难,只能挥手看着聂柏昶带着小厮牵着马一步三回头走了。
  聂柏昶捏着马缰的手也攥得紧紧的,他直到自己该走了,可还是忍不住频频回头想多看一眼,想将对方的一切都看入眼底,他怕若是这时不看,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直到再看下去会引起怀疑,他才翻身上了马,最后看了焦昀一眼,不敢开口,一勒马缰,疾驰而去。
  他身后的小厮也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焦昀望着渐行渐远的人,站在那里很久都没动弹,日出的光渐渐亮起来,照在他身上染上白色的辉光,他烦躁踢了踢脚下的泥土,身边牵着的马打了个响鼻,也蹬了蹬蹄子。
  焦昀原本是低着头的,因为这一声加上远处竹林的鸟鸣,他最后看了眼官道尽头,这才翻身上马,回城。
  焦昀回到府里婉娘刚到,听说聂柏昶提前走了,奇怪,“柏哥儿怎么没跟你一起走?”
  焦昀也因为这个心情不爽,“他有事,我也要先去一趟青州府,之后在蔺州府汇合。”
  “这样啊。”婉娘想想,府衙的事她不太懂,青州府只有侯大人是熟知的,那应是正事,“可这也太突然了,你的行礼我帮你备好了,你到时候是直接从青州府走还是先回来一趟?”
  焦昀想想:“直接过去。”到时候再回来还需要耽搁一两日,不如直接赶过去。
  婉娘看出他情绪低落,笑笑:“你这孩子还是头一次被柏哥儿给落下,以前可都是你去外地,柏哥儿一日日的在府里等你,这次倒是相反了。”
  焦昀无奈耸肩:“公事要紧,没办法的事。”
  婉娘拍了拍他的手臂:“好了,别皱着眉了,晚上一起吃个饭,明个儿娘送你。”
  焦昀在府里用了午膳,准备好行囊,只有几件衣服,他打算轻装简行,别的到时候在路上再买也就是,只是等陪同婉娘和陶大人用了晚膳,他因为翌日要启程,早早就歇下。
  可躺在床榻上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后来迷迷糊糊睡着。
  只是睡到一半,突然惊醒。
  因为聂柏昶突然走了,焦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聂柏昶的离开,一时间聂柏昶说什么他也就信了,可聂柏昶每次去青州府都是同他一起,见侯大人也是一起,他怎么没听聂柏昶拜托侯大人找什么东西?
  难道是他不知道的时候聂柏昶单独去见侯大人?
  可既然专门避开他去见侯大人,那就是他要找的东西,不能让他知晓。
  既然瞒了这么久,为何到这个节骨眼又让他知道?
  什么东西侯大人能知晓他不能?
  如今夜深人静,焦昀乱了一天的脑子终于清醒不少,他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既然一开始不让他知道,可如今又能让他知道,可既然知道了,却又不告诉他是何物?
  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借口?
  焦昀紧锁着眉,就这么枯坐半夜,等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决定什么,一大早等婉娘和陶大人一起过来给他送行的时候,他干脆拜托陶大人帮他找个可靠的人去一趟青州府,拿到侯大人拜托的东西之后,连夜送到蔺州府给他。
  陶大人虽然奇怪焦昀不过一夜就改主意不去青州府,也没多想:“行,我让刘雄去,他这人一向谨慎,跟你平时关系也最好。”
  焦昀应了,他莫名有种直觉,聂小柏一定是瞒了他什么。
  焦昀等天一亮城门一开,与前来送行的婉娘和陶大人告别后,就骑马一路疾驰而去。
  他想追上聂柏昶,可如今耽搁了一日一夜,他只能急匆匆赶路。
  结果就这么赶了两三天,竟然一直没赶上。
  不仅如此,他在自己启程第四日,聂柏昶启程第五日的傍晚在一个小镇的客栈打尖打算夜里也继续赶路时,竟是偶遇了之前派去跟着聂柏昶的小厮。
  “公子?!”小厮特别惊喜,“你怎么这么早就赶上来了?”听柏公子的意思,不是说要好多时日吗?
  小厮看到焦昀是惊喜,焦昀却是惊吓。
  甚至心底那种预感就要成真。
  小厮被焦昀的表情吓到:“公、公子?”
  焦昀勉强笑了下,“不是让你陪聂小柏进京?怎么你自己回了?”
  小厮看公子不像是生气,才松口气,“是柏公子让小的先回来的,他说自己一个人可以,还要去办别的事,要日夜赶路,说小的没内力,怕是赶不上也耽搁行程,小的也怕反而给柏公子拖后腿,确定柏公子真的不需要小的,就回来了。”
  焦昀揉了揉眉心,这混账果然瞒了他什么。
  “公子?”小厮怕焦昀骂他,想起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东西递给焦昀,“对了公子,这是柏公子让小的要带回府的,公子留了一张,说是平时用不着这么多,剩下的就让小的带回给夫人。”
  焦昀望着递到面前的银票,脸色更黑。
  他接了过来,给小厮一些碎银子当盘缠,几乎是没停留,直接买了一些吃食出了城,到了城外看没别人,直接扔进空间,继续连夜赶路。
  焦昀几乎是途中没怎么停歇,遇到客栈就睡在客栈,遇不到就直接睡在外头。
  可即使这样赶路,焦昀竟然也没能追上聂柏昶。
  焦昀一路上脸色都是黑的,这要是再没猫腻,他就跟他姓!
  而就在焦昀憋足了劲儿赶路的时候,聂柏昶这边也是日夜兼程,因为聂柏昶提前一日出发,加上他身体素质更好,赶路的速度更快,反而比焦昀提前了两日赶到蔺州府。
  到蔺州府的一间客栈里,聂柏昶见到了白煊派来的一个心腹。
  心腹姓田,叫田倚林,他是易容装扮过来的,蓄了个大胡子,像是一个商人。
  田倚林见到聂柏昶松口气,“公子你终于到了!”
  聂柏昶连日赶路精神还算可以,只是眉宇间难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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