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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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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儿,你别这么担心,没事的。左不过喝几碗药就是,你不是说程风明日就会来么?你去忙你的罢,别让我误了你的事。”宇文淇见柳筠衡忙里忙外的,心里倒是越发的不忍。
  柳筠衡仿若未闻,催促他道:“药凉了,还不喝么?”
  “衡儿。”宇文淇赌气的躺了下去,“你快走,莫理我。”
  “闹什么?”柳筠衡将药放下,将他抱了起来,训斥道,“你果真是没长大,看来我是真得考虑是不是再过几年再来看你。”
  宇文淇不语,只是略有些呜咽之声,又忽然咳了起来。
  “来,把药喝了。”一直待他不咳了,柳筠衡又将药碗递给他。宇文淇这下倒是乖,一气将药饮下,也不将药碗给他,自己放到床榻边上的小几上。
  “我把药喝了,你可以走了。”
  柳筠衡有些气噎,又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未曾提及要去做何事,难怪他会担忧。
  “她明日也会来,不必担心。”柳筠衡看着他,慢慢的扔了句话出来。末了,又补了句,“你也见过。”
  “微烟?”宇文淇抬起头来看他。
  柳筠衡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本来是打算过去问她,如今程风要来,微烟这些日子都跟着他,故而会一道过来。你这下,可放心了?”他说着笑了。
  宇文淇看痴了,半响,才点了点头。
  夜里,宇文淇赖在柳筠衡身上,他忽然想起起小时候的事情。
  “衡儿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么?”宇文淇笑道,带着微微的苦涩,他说着,闭了闭眼。
  “穿心散,只是量不大。”柳筠衡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这药,他自然是知道。这味药的药性,老头多次提及。因为那位戏痴,就是被人用这味药害死的。
  穿心散,顾名思义,穿心夺命。若是量稍大些,便可当场毙命。
  可这就奇怪了,如何这样的药,宫里会有?这么狠毒的药,如今就是江湖上都难寻。若有,也只能是鬼医手上可能还有些。
  “奶妈先尝的,就死了。我那时心急,喝了口汤,当即就不省人事。”宇文淇说着,往柳筠衡怀里靠了靠。
  柳筠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他抱的紧些。
  “我醒的时候,只有秋枫剪桐在旁边,再没别人。秋枫说,没人理我们,不过是太医院一位太医给了药,我因着只是一口汤水,幸而救活过来。”
  “他们把奶妈拉到哪里去埋了,我也不懂。只是后来听说是伤到了根本,我那时候在洛云殿待着,一直病着,足足两年。不过这些都是她们后来对我说的,太小了,我不记得这些。”
  宇文淇没有太多服用药物,他不喜欢那苦苦的味道,只推说是药三分毒,故而一直拒绝服药。
  “乱葬岗。一般宫里死了人,都是扔到那里埋的。”柳筠衡低声应他。
  “或许吧,像她那样的人,如今或许只有几个人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七的病根是年幼时落下的,本来可以治好的,但是那时候,没人理他。
万更第三天首更,二更在12点半

  ☆、穿心之毒

  宇文淇每每回想起这些事,整个人的情绪就起伏不定。只是难得今夜,说了这些话还是如此平静。
  “衡儿,你可知,那些年我在洛云殿,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皇子。更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成为亲王。我不喜欢我的那些兄弟姐妹,除了,小妹妹。”他说着,微微咳了两声。
  “阿沐从小对我极好,很奇怪,她也只对我好。”宇文淇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牵到肺部,又咳了两声。
  柳筠衡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轻声道:“夜深了,先睡吧。明日好些了,再同我说,我听着。”
  “若是好不了,你可是听呢,还是不听?”宇文淇却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柳筠衡无奈的身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又贫嘴,你先睡着,明日听你说。”
  “嗯。”宇文淇没敢再说话,却侧了侧身,抱住柳筠衡。
  柳筠衡怕他身子冷,抱着他,又小心的去探宇文淇身子里的那股内力。
  “衡儿,别浪费你内力了。没用的。”宇文淇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本来让柳筠衡用身子来暖自己他就有些过意不去,再浪费自己的内力去为他运功,他怎么舍得让他这样?
  “傻瓜,你睡你的。”柳筠衡轻轻挠了挠他的头,却忽然喝道,“这下又要做什么?不准乱动。”
  宇文淇却不听,更加把手往柳筠衡身子里探去。最后他轻轻的碰了碰柳筠衡的腰,坏笑了一声:“衡儿干嘛那么紧张?”
  “。…。。”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急成那样,我们来日方长。”
  “。…。。”
  “今夜我只想拥你入眠。”
  他说完静静的睡去,留下柳筠衡有些百感交集。他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理,这样的感情,他从未有过,故而也有些惊慌失措。
  他相信宇文淇会待自己好,可是他不能要求宇文淇只对他一人好。他是亲王,至少现在是。所以就算是同意了在一处,也终究不会在一处吧。
  阿琪,我该怎么办?可我现在已经不能离开了。
  ******
  “公子,王爷如今可还好?”程风和微烟是跟着凌长赋一道来的。
  “还睡着,我去叫醒他好了。”柳筠衡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说完转身就往屋里去。
  凌长赋看着微烟指了指她怀里抱着的大白猫:“一会这个还是别带到他屋里去,听筠衡说,是风寒,但是挺重的。”
  “我知道的,雪团乖得很。再者,我来这里是找公子说事的。”微烟笑着,揉了揉怀里的大白猫。雪团懒懒的叫唤一声,自个儿打着呼噜。
  “你现在这等等。”柳筠衡说着,轻轻开门走了进去。
  宇文淇依旧还在睡梦中,柳筠衡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宇文淇轻咳了几下,把自己咳醒了。
  “衡儿。”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只是冲着他笑了笑。
  “你先缓缓吧,程风已经来了。”柳筠衡说着,又取来一床被褥放在一旁。
  宇文淇点了点头,他闭了闭眼,又睁眼笑道:“抱我。”
  柳筠衡照做了,他轻轻的扶起他,又让他靠在方长取来的被褥上。见他好些了,才对他道:“我让他进来吧。”
  “嗯。”
  程风见到宇文淇的时候,宇文淇依旧在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方才睁开眼。
  “给王爷请安。”
  宇文淇只是摆了摆手,他这下是一个字也不愿说。
  程风细细把了脉,他的面色还算平静。诊好了脉,他起身,示意柳筠衡随他一起出来去了隔壁的屋子。
  “竟是穿心散,这药的解药,可不好得。王爷幼年估计是还受过很重的伤,先时在万和谷,竟是没察觉。倒是我的过失,如今要治他,只能去找鬼医了。”程风说着,轻叹了口气。
  柳筠衡的面色平静,看着程风写下的药方,对他道:“如今你师父可在哪?他向来踪迹难觅。”
  “这我倒也不知,若是这般,现下我也无大事,我去寻一寻罢。只是王爷如何重了这穿心散的毒,若不是这样的病,只怕这天下也只有师父才能脉的出他重过穿心散。”程风边写药方边说道,顿了顿又说,“不过还好,若不是风寒重,能逃过穿心散的人,日后也都还好。至少,与常人无异。”
  “我只奇怪一点,这人体寒的程度,比当年微烟还可怕。你还记得每年大寒那天微烟一定要跟着娇画睡么?”柳筠衡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那双柳眉凝蹙的如疙瘩。
  程风点了点头,有些奇怪道:“穿心散应当不会这样啊,微烟是先时练武差点走火入魔造成的,可王爷不是这样的症状啊。”
  “不知,这话,向来还是去问秋枫剪桐罢。只怕他如今不是不愿说,就是记不清了。我进去看看他,你先忙,让微烟再等我一会。”柳筠衡说完,回到宇文淇身边。
  宇文淇眼也没睁,只是低低的声音问道:“是不是没治了?”
  “尽胡说。”柳筠衡真是觉得长久这般,一定能把他气得短命。
  “是么?”宇文淇面上讪讪,满口里尽是无奈。
  柳筠衡轻轻将他抱起,抽走被子,扶他躺下。他看着他道:“别多想,一会秋枫她们会把药拿来,好好喝了。我和微烟说点事,迟点回来。”
  宇文淇没有应话,他觉得头越发的疼,侧身向里,似又睡了。
  柳筠衡也不再理他,只是为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
  “主子,秋水宫那边,送了件东西过来,有些奇。”微烟正和剪桐说话,见柳筠衡来了,忙把自己怀里的雪团扔进剪桐怀里。
  “是何物,那日就听你说了,你可带了来?”柳筠衡见那雪团一个劲的瞅着自己,倒是走过去挠了挠。雪团伸出爪子搭在柳筠衡手上。
  微烟偷笑了一下,将那个小木盒拿了出来:“带着了,你瞧瞧。公子若喜欢雪团,我送公子罢。”
  “我不大会侍弄。”柳筠衡抿了抿唇。
  剪桐却在一旁笑道:“这个简单,我帮公子养着。”她可是喜欢的不离手的。
  “你既喜欢,向她要了便是。”柳筠衡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微烟递来的盒子,打开,是一枚精致的玉佩。
  柳筠衡心理暗暗称奇,这隐约还能见着一个水字。
  “这……筠衡,你上回见她,是何时?”凌长赋也在一旁,他见了这玉佩,心里只道不妙。
  柳筠衡想了想,应他:“就是刚回来的时候,见了一次,后来就没再见了。”
  “柳公子,你这可是害人不浅。你可知道,这东西,可是秋水宫极为重要的东西,相当于,定情之物。”那个定情之物,是附在柳筠衡耳边说的。
  柳筠衡也只是皱了皱眉,倒是没有骂出声,只在心里道:“这是在闹什么事?”
  “你如今想着怎么办?”凌长赋对他问道。
  “你拿着这东西回去,把东西给娇画。让她去秋水宫看看,若是有事情,你只说依旧是我先时说过的话。若是无事,还了就罢。”柳筠衡将盒子盖上,递给微烟。
  微烟看了看他,还是接了过来。她不知那东西的缘故,自然也只当做是柳筠衡的脾性。
  “对了,公子,娇画姐的手下说,在醉风阁见到叶离了。”
  “嗯?与我何干?”
  微烟怔了一下,她摇了摇头,笑道:“公子,您也真是够狠的。”原来一直形影不离的人,如今说不相干就不相干了。真是绝情冷面。
  柳筠衡没有接话,只是对凌长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到外头。
  “筠衡,子淇他,没有难为你吧。”这是那日在秋意轩之后他两第一次见面。
  柳筠衡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才多大,不过偶尔有些破脾气,都还好。”
  “子溪和我提起过,子淇有的时候,是挺执拗的。”凌长赋也笑了,“说来,你两倒是有些臭味相投。”
  柳筠衡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长兄真是时刻不忘来嘲讽我,不就是有些事情不予理会么?”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有理的,哪得呢。日日跟随你的人,说驱逐就驱逐。如今竟是不相干了,真是古今只一人。”凌长赋对他的脾气早已见怪不怪了。
  柳筠衡冷笑道:“怎么,你倒怜惜起他来?那好啊,你将他带回你凌云谷去。反正我说了,与我不相干的。”
  凌长赋一时语塞,好半响,才没好气得应道:“不,我不。偏生你扔掉的废物,我去捡了不成?”
  “你这是在嫌弃谁?”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从小欺负人还不够。
  “我,我哪敢?”凌长赋忙笑辩道。
  “柳公子,柳公子,能不能烦您去看看王爷?”柳凌二人正说着,秋枫忙忙的赶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车没车,好了,小七会治好的。嗯。
万更第三天,二更。下一更16:30

  ☆、筠衡喂药

  “怎么了?”柳筠衡有些奇怪,方才离开还交代了一下,又出了什么事?
  秋枫也不多说,只道:“公子去看看吧。”
  “去吧,想来是找你有事。”凌长赋见秋枫的样子,心下想着宇文淇估计又在闹腾,还是劝柳筠衡过去。
  柳筠衡回到屋里,并没有马上去看宇文淇,而是将窗子支开。床榻前面是特意拉了六扇墨梅曲屏风,柳筠衡走到床边见帘子都放下了,又见那药碗还冒着热气,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勾起帘子,见宇文淇依旧是面着墙卧着。他低声道:“刚说过的话,如何又不听?”
  “不喜喝药。”宇文淇的声音沙哑,又是有气无力的。
  “怎么,打算去阎罗殿做客?”柳筠衡挑了挑眉,在床榻旁坐下。
  宇文淇没有应话,只是过了许久,还是转过身来看他。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不喝。”他说着,倒是将身子支了起来。
  柳筠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碗,轻叹了一声。他将药碗拿过,自己先灌了一口。他含着药,伸手捏住宇文淇的下巴,倾身过去,嘴对嘴喂了下去。
  宇文淇一时没料到柳筠衡的举动,差点把自己呛了半死。
  “你给我,我自己喝。”见柳筠衡又准备含药喂他,宇文淇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待他喝完药,柳筠衡才开口道:“程风的药,有的时候是极苦,不过你没喝过。”程风开的药,一般自己都会先过口。当年给柳筠衡开的那味药,是他亲口承认的,有生之年最苦的药。
  “你不笑我?”宇文淇看他的时候,见他冲自己笑了笑,他又补了一句,“我只怕药苦。”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没事。”
  “你去漱个口吧,难为你了,我再歇会。对了,是谁带了猫来?”
  “微烟,她把她养的雪团送给剪桐了。”柳筠衡走到屏风外,自己喝了几口清水,又倒了杯温水端了进来给宇文淇。
  “是么,可别又造了孽。”宇文淇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他说完,含了一口水,又躺了下去。
  “衡儿,凌大哥今日是不是来了?”
  “嗯。”
  “只别走了消息才是。”宇文淇说着,又蒙头歇着。
  柳筠衡自然知道他的话意,含笑应道:“这是自然。”
  待柳筠衡走开之后,宇文淇隐约又听到几声猫叫,他闭了闭眼,想起了多年之前在洛云殿养的那只猫。
  那只猫是被毒死的,可毒死它的却不是别人。剪桐为了保护宇文淇,亲手毒死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大花猫。
  后来,剪桐再也没有喂养过猫狗之类的动物,虽说宇文淇也几次和她提起,但无一例外的被她拒绝了。
  “喵。”耳畔仿佛又传来一声猫叫,宇文淇没有动,他如今只想着,自己身子的情况千万别被宫里的知道了才好。
  秋枫一直等在门外,见柳筠衡出来,正要问,见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知里头的主子已经把药喝了。
  “公子还是多担待些,王爷这些年,小病小痛都是不理会的。幼时,他被人用药差点害死,若不是剪桐舍了自己养了三四年的大花猫,只怕已经不在了。”跟着柳筠衡走了一段路,秋枫压低了声音说道。
  柳筠衡顿了顿,难怪方才会说那话。他摇了摇头,应她:“没事。这事我已知晓,你先去忙,我找微烟还有些事。”
  “公子,我一会就随凌公子回去。”微烟见他忙完过来,开口对他道。她是装作凌长赋府上的侍女来的,自然没有留下的说法,更何况这下已经没有事情要商议了。
  柳筠衡微微颔首,应道:“也好,今日,着实烦扰凌兄了。”
  “都是兄弟,你还和我客气?真是难得。”凌长赋在一旁哈哈大笑。
  “公子,这里两贴药方,还有一瓶子的药。我今日也自然得随着凌兄回去,只是你看着,这两贴的药下去,七天之内若是没见转好。这病,只能去找我师父了。”程风说着,把药方和一个小小的白玉瓶递给柳筠衡。
  柳筠衡接过药方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道:“我竟是不知何故让他发了这病,这几日骤寒,倒是越发的不利。”
  “他要是能好好喝药,那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剪桐在一旁轻叹了口气,“自从那年我养的那只猫死了之后,他是死活不愿喝药。也幸而他极少生病,不然真是闹腾了。”
  “没事,这些,我来。”柳筠衡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照顾好我家雪团,不准欺负它。”微烟揉了揉雪团的头,“好啦,雪团会好好陪你的。”
  柳筠衡被凌长赋拉到一旁,听他问道:“你如今,和他是同吃同住么?”
  “差不多吧。”柳筠衡不知他的话意,老老实实的应了。
  “这人,把他王府当做军营了么?”凌长赋皱了皱眉,只是担心自己兄弟受了欺负。
  柳筠衡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再过些时候,还是离开王府吧,此地终究不宜。”凌长赋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柳筠衡只是点头,没再说话。
  他心里很明白,如今说要走,其实已经没那么简单了。这世上,最怕,两情相悦。
  ******
  送走凌长赋等人,柳筠衡这才又回房里去看宇文淇。他已经醒了,却不知看着哪里发呆。
  “衡儿,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宇文淇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说话间不住的皱眉。
  柳筠衡见他两鬓有些湿,拿了块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擦,却没有应话。
  宇文淇偏了偏头,依旧是皱眉:“我又梦魇了。”说着,就要起身。
  “你要去哪?”柳筠衡忙按住他。
  “你随我来。”宇文淇倒是没有明说,只是好好的穿了衣服,同柳筠衡一起走到侧院。
  那天才来过的地方,柳筠衡自然记得清楚,见他打开了门,那牌位再次映入眼帘。
  竟是一个字也无,怪道上次来寻他都没注意到。
  “筠衡,这是我娘的牌位。只是我如今,写不得字。”他说着,挣开柳筠衡的手,走过去,跪下。
  他叩了三个头,又转头对柳筠衡道:“筠衡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人。”
  所以那日,她们只说了在侧院,连带路都不曾。
  柳筠衡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也叩了三个头。
  宇文淇起身去添了一炷香,看着牌位心里默默道:“娘,孩儿把这一生的挚爱带给您看看。”
  “若他愿嫁我时,我再带他来您跟前磕头。”
  宇文淇在心里说完,慢慢的站起身。程风的药还算是有效,早上还浑身无力,这下已经好多了。
  柳筠衡见他起了,也慢慢的站起身来。
  “我在这里,四方的地,四方的天,困着我,和天牢没什么两样。我好想离开,哪怕去边关,离得远远的。”宇文淇的声音很低,低低的说着,低低的笑道。
  柳筠衡见他这样子,心里实在不忍,只说:“如今也快腊月,待明年开春,我带你去我那散散心,如何?”
  “真的么?好,我等。”宇文淇点了点头,扶着门走了出去。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他却觉得人清醒了一些。
  “雪团,雪团,你别跑那边去,哎呀。”剪桐的声音越来越近,忽然窜出一个小雪球。
  说来也怪,那雪团见着人也不躲,反而跑了几步过来。宇文淇蹲下身去,看着这毛茸茸的一团,伸手为他顺了顺毛。
  “王爷。”剪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见到这一幕时,差点没把自己噎着。
  “这猫儿倒是乖,只是别让它到这里来惊扰。”宇文淇说着,轻轻拍了拍雪团的头,走开了。
  剪桐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宇文淇的身影,又看了看留在原地的柳筠衡,好半响终是松了口气。若是在以前,一准要被骂。
  “明日,二殿下会过来,可能,小公主也会来。”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笑道:“实在不便,我离开也使得。你们别担心这些,只是前几日说的事,你们可办好了?”
  “办好了。大概,习惯了。当年被娘娘带进宫里,一步一步走着,殿下也是在阎罗殿走了几遭的人。”剪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和柳筠衡说了这些。
  或许,是当成救命稻草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柳筠衡说完,也回屋去了。
  剪桐发怔着看了看雪团,他说了不会有事,应该就不会有事吧。毕竟是青门饮的人。
  “你好慢。”宇文淇皱了皱眉,看着柳筠衡,抱怨道。
  “你能不能不皱眉?哪有那么愁的事,那么不能过的坎?”柳筠衡说着,自己倒是把柳眉拧成一团。
  “你还说我,自己不也这样?”他说着,又露出孩子气的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粗暴的喂药法233333
万更第三天,三更,最后一更还是老时间20:30

  ☆、贤王临府(上)

  柳筠衡见到他那孩子气的笑颜,也没了脾气。
  “剪桐方才说,明日二殿下和小公主要来。我,我明日去一趟秋意轩,晚些回来。若是明日不回,后日傍晚也会到的。”
  宇文淇不解,听这话意哪是自己忙着有事,还是为了避开。他问他:“你这是在躲谁?有何见不得了?”
  这话倒是丝毫不留情面,一如他看柳筠衡的目光,那么直接,那么清澈。
  柳筠衡一时语塞,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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