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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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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倒是丝毫不留情面,一如他看柳筠衡的目光,那么直接,那么清澈。
  柳筠衡一时语塞,偏过头去没敢看他。
  “衡儿,”宇文淇一急,又咳了起来。柳筠衡忙扶着他,又听他道,“这几日,我不准你离开王府。我不管,就是不许你离开。”
  “胡闹。”柳筠衡喝道,倒是没把宇文淇镇住。宇文淇看了看他,赌气的脱衣躺下。
  柳筠衡摇了摇头只脱了外袍就在他身侧躺下,没想到,自己刚躺下,宇文淇就扑过来。
  宇文淇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下去,双手从他脖颈处探入。他的指尖微凉,碰到柳筠衡的时候,柳筠衡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战栗。
  柳筠衡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问他:“要做什么?”
  “不愿么?”宇文淇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低低的问了声,便靠在他身上。
  “宇文淇,你在开什么玩笑,病成这样你还折腾?”柳筠衡忍无可忍训斥道。
  宇文淇也不吭气,很反常的躺着,很安静的躺着。
  “我不喜欢有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柳筠衡说完,整了整衣服,侧身背对着他。
  宇文淇顿了顿,从背后抱住:“衡儿。”
  柳筠衡轻轻叹了口气,轻轻用自己的手握住身后之人的手,他手心的温热暖着宇文淇微凉的手。
  “衡儿。”
  “嗯。别多想,我陪你。”他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衡儿,我想听你唱曲。”
  “要听什么?”
  宇文淇想了一会,笑道:“你唱什么都行,衡儿最爱什么?”
  “《牡丹亭》,要听么?”
  “嗯,你唱。”
  柳筠衡顿了顿,对他说道:“那便唱一段《惊梦》。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是花都放了,那牡丹还早。”
  柳筠衡的声音刻意压低,只是细细唱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宇文淇听着慢慢睡去。
  ******
  宇文溪来的时候已近晌午,宇文沐一进王府就开始找着宇文淇的身影。也还好,灌了几碗药,终是好了些,只是气色还不是太好。
  “七哥哥,七哥哥最近如何都不去宫里了?”宇文沐嬉笑着从门外跑进来。
  “你以为你七哥哥也和你一样,每日都可以这样玩闹?”宇文溪见到小妹妹这样摇了摇头取笑道。
  宇文沐不服气的看着宇文溪,噘着嘴道:“二哥哥不好,二哥哥坏,哼。”
  “我真是白白去了宫里把你带了来,唉,见了你七哥就不要你二哥了。”宇文溪同宇文沐逗趣了几句,转向宇文淇问道,“听说你身子不大舒服,今儿可大安了?”
  “大好了,不过是风寒罢了。你今儿倒是不该将阿沐带来,我这屋里都是药味,染了病气也不大好。”宇文淇坐在软椅上看着拉住自己手的小妹,颇有些无奈。
  宇文溪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他勉强笑了笑道:“快腊月了,你这病还是早些好了才是。”
  宇文淇点了点头,对他道:“你如今也忙,但是别为我这般闲人耽搁了。”
  “怎么,我才来你就要下逐客令了?”
  宇文淇正想说话,见柳筠衡端着碗药进来。
  “我先喝药。”他说着,端起药碗一气饮尽。
  宇文溪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称奇,今日竟然这么乖的喝了药。
  “筠衡,这位是我二哥,这个是我小妹。”
  “见过贤王爷,见过九公主。”柳筠衡垂了眼睑,向前倾了倾身子。
  宇文淇莫名觉得有点难受,他看了看柳筠衡,正准备和宇文溪说话,只见宇文溪笑道:“柳兄可还记得在灵州城,别来无恙。”
  柳筠衡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长得真好看。”宇文沐看了一眼柳筠衡的相貌,她指着柳筠衡笑道。
  “阿沐,不得无礼。”宇文溪使了个眼色,宇文沐极不情愿的扁了扁嘴。
  宇文淇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柳筠衡,却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柳筠衡见他看他,面上浅浅一笑。
  宇文溪将他两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忽然明白过来,宇文淇今日为何这么痛快的喝了药。
  柳筠衡安安静静的将药碗收起,欠了欠身就端着起身离去。
  宇文溪见他走开,支了个慌,也走了出去。
  柳筠衡走到门外,就把东西递给守在门边的秋枫,自己往后院走去。
  “柳兄,柳兄且留步。”
  “贤王爷。”
  宇文溪笑道:“你叫我子溪就好。柳兄是何时来景王府的?也不曾听阿淇提起。旧年一别,一直想谢柳兄。”
  “谢我?为何?”柳筠衡有些不明白,他也就只是在灵州城和秋意轩见过两次。
  宇文溪看了看这景王府的风景,边走边说:“谢你愿来照顾阿淇。”
  柳筠衡笑了,却没应话,愿不愿,如今都在了,那有何可谢的?
  “我听凌兄说,柳兄在千茴岭时,一直护得阿淇周全。若说那是分内之事,如今可就不算了。”
  “是草民主动提的,我听凌将军提过几次,说是景王爷在景王府几次遇袭。景王爷让凌将军选一二护卫,是柳某毛遂自荐。”这事半真半假,却又合情合理?因着这样,倒也没让宇文淇起疑。
  “有劳,阿淇脾气不太好,还望柳兄多多担待。”
  “王爷言重了。”
  “抓住你们啦,二位哥哥再说什么?”身后传来宇文沐的笑声,稚嫩的童音越发显得她可爱。
  “你如何过来了?不和你七哥在一处?”宇文溪笑问,又伸手将宇文沐抱了起来。
  “他去睡了,他说累了。七哥哥得是什么病?”宇文沐这话是看着柳筠衡问的,那笑脸带着童真,那目光却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狠厉。
  “听大夫说,是风寒。”柳筠衡自然不怕,他面色淡然,唇边带笑。
  “这样。好吧。”宇文沐有些无奈,她还以为柳筠衡就是大夫。
  “你七哥哥病了,你如今可还要在这住?还是说,去二哥府上?”宇文溪问她。
  宇文沐摇了摇头:“我还是在七哥哥府上住着吧,秋枫她们在呢,不怕。”她又指着柳筠衡道,“这个兄长也在,没事。”
  “好。但你不准胡闹,真是除了你七哥没人能治得住你。”
  “何曾胡闹了?三姐自从嫁了从没回过宫里,如今也难见,其他人我不喜。你又忙,我不跟着七哥哥还能跟谁?”宇文沐不满的应道。
  柳筠衡站在一旁一直没应话,宇文淇对他提起过宇文沐的奇怪之处,这下听着并不意外。何况,他不是喜欢多言之人。
  “见过王爷公主,柳公子,可否随奴婢过来看看这味药?”剪桐好容易寻到他们人,方才药方上有一味药对不上,她也不敢擅自决定。
  柳筠衡看了看宇文溪,朝他点了点头,便跟着剪桐过去。
  “这味药倒是没错,是活血之用,只是剂量比普通的大了些。他如今的情况,若是不用这个剂量,只怕也不是太好,那些毒根本逼不出来。”柳筠衡将那药方看了很久,心里算了一下用量,解释道。
  秋枫笑道:“我说了没事,她偏说出了问题,还把去抓药的小丫头训斥了一顿。这下公子说了,你可放心了。”
  “他体内不只是穿心散的毒,所以用量会大了些。不过你放心,服这帖药的时候,我会陪着。”柳筠衡倒是没有笑,他知道剪桐担忧,但若不是情况特殊,也绝不敢这样用药。
  剪桐点了点头,笑道:“我也不是很懂药,只是看着有些奇怪。既然公子说了没事,那自然是没事的。”
  “我回房去看看,这帖药,慢慢熬。”柳筠衡说完,兀自离开。
  悄声走进屋里,却听得床上传来声音:“衡儿。”
  “不是睡了么?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没睡。哪能呢,成猪了,那么能睡。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宇文淇半带讨好的口吻对他道。
  掀开帘子,除了面上苍白,倒是看着还好。“那是什么药,感觉人是好多了,只是无力。”
  “那个和药没关系,我把你身子里的内力分走了,怕这毒散不去。待你好了,再说。”柳筠衡解释道。
  “若我此生再拿不得剑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他能包容下他的一切,或许已经不再是最初的目的。
三日万更,最后一更。谢谢。你们看的开心,我知足。

  ☆、贤王临府(下)

  若我此生再拿不得剑该如何?
  宇文淇那句话倒是把柳筠衡说的愣住了,顿了顿,他笑道:“这么怕了?别怕,我陪你。”
  “好。”
  “你起来,我试试用内力能不能把你体内的毒逼一些出来。”柳筠衡说着,伸手拉他。
  “衡儿,待我好了,记得和我试剑。”宇文淇乖乖的盘起腿。
  柳筠衡闻言笑了:“先时想和你说,只是你不是没空,就是身子不大舒服。待你好了,定要比试比试。”
  “好。”宇文淇说着,慢慢合了眼。柳筠衡在他身后也盘腿坐下,伸手点了几个穴道,又用内力狠狠地打向宇文淇。宇文淇没忍住,吐了一大口血,血色发红发黑。
  他只觉得嗓子腥甜的难受,就被柳筠衡扶住身子。“来,漱口。”
  他睁开眼时都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勉强定了定神,他才就这柳筠衡的手,喝了一口水。
  “你这下人觉得如何?若是可以,出去走走,别老是闷在屋里。”柳筠衡温言问他,这硬生生的会把人给闷坏了。
  “没力气,要不,你扶我?”宇文淇坏坏的笑着,倒是柳筠衡也没在意,只是搀扶他起身。谁料宇文淇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赖着不肯动。
  “又胡闹。若是无力成这样,我抱你回床上躺着。”
  宇文淇这才乖乖的去穿了衣服,慢慢的走着。柳筠衡陪在他身侧,又听他问他:“衡儿,你可会吹笛什么?”
  “丝竹之物,只会琴瑟。”
  “果真?你会弹瑟?我这倒有一架极好的瑟,改日你弹我听可好?”宇文淇难得兴奋,苍白的脸上都现出一丝红晕。
  “嗯。”柳筠衡微微颔首,他看着他笑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二哥方才说,太子想对景王府下手了。”宇文淇倚靠在桥栏上,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他又笑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哥,端了这么多年的长兄架子,也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你呢,你想如何?”柳筠衡见他这样,心料他已有了主意。
  宇文淇摇了摇头,含笑应道:“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事,怎么,你今儿倒是不懂了。”
  “呵,那便静候景王爷的好计谋。”柳筠衡自然更是笑得风轻云淡。
  宇文淇转身看着桥下的流水,正想再叫柳筠衡,听得有人走进,便没在说话。
  “我把阿沐就留你这,天色不早,我先回府了。”宇文溪牵着宇文沐走了过来,到宇文淇面前停了下来。
  宇文淇点了点头,伸手过去牵她,宇文沐嘻笑着握住宇文淇的手指,转头对宇文溪笑:“多谢二哥带我来。”
  “听话点,不准胡闹。”
  “是是是。”宇文沐一脸不情愿的应道
  宇文淇蹲下身来看着她,他笑着问:“阿沐喜欢在这玩么?”
  宇文沐摇摇头,噘着嘴道:“阿沐想陪着七哥哥。”
  “好了,我先告辞了。”宇文溪说完就走,走时特意看了一眼柳筠衡,柳筠衡也不过点了点头。
  回去的时候,是柳筠衡抱着宇文淇回去的。恰好剪桐过来,把宇文沐先带了回去。
  “幸好有你在。”宇文淇被放下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柳筠衡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含笑道:“别多想,你先歇着。”
  他不敢多说什么,宇文淇体内的内力再逐渐被他抽空,又浸染了风寒,加之毒发等事,他也不知该如何对宇文淇解释他如今的身子情况。不如不说。
  “衡儿,你能不能把你的随云给我看看?”
  “嗯?为何忽然要看随云?”柳筠衡说着,还是将随云取来。宇文淇接过,握着剑试着往外拔,见剑与剑鞘分开,他忽然嘴角上扬。
  “衡儿,我能拔出你的随云。”他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柳筠衡伸手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对他道:“你莫怕,再喝一二日,就没什么事了。你今天身子里的毒都比先前少多了。”
  “你放心,我也不小啦。我又不是阿沐。”
  柳筠衡挑了挑眉,取笑道:“你别忘了,你晚了我八年才来到人世间。”
  “柳大哥又要开始教训我了麽?”他倒是先装了可怜,柳筠衡才准备应话,听到外间的更漏声,他轻轻碰了碰宇文淇的脸,走了出去。
  回来时手里依旧端了个药碗,宇文淇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又想起那日柳筠衡喂药之事迟疑了一下,还是坐起来把药灌了下去。
  “我明日起来练武,我不要这样一直喝药。感觉和那年一样,真烦。”宇文淇不满的抱怨。
  柳筠衡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也好,这样兴许会好的快些。腊月将至,宫里想来是会问着你的,还是早些好起来才是。”
  ******
  还未进入腊月,长安就下过几场小雪,如今更是寒意日增。宇文淇除了每日练武,极少再离开屋子。宇文沐也不过每日来这边玩闹一阵,大多时候还是让剪桐或几个小丫鬟陪着她。
  喝了几日的药,宇文淇也的确好些了。只是每日待在屋子里,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你若觉得无事可做,不如去习字打发时间。”柳筠衡倒是还想清净几日,可青门饮那边最近又出了几桩事,闹得他心烦。
  “衡儿你这几日是在忙什么?”宇文淇走到他身旁,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问了句。
  柳筠衡将东西往他手里一放:“有兴趣你自己看,只怕我等不到开春就得先回了。”
  “你要回哪里去?”宇文淇自然是不会去看,他不想这么随便的知道柳筠衡的事情。
  “回我来的地方去。” 
  “你来的地方?”
  “阿淇,你听说过青门饮么?”柳筠衡想着,还是和宇文淇把一些话提前说了。
  宇文淇看着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他知道柳筠衡是江湖之人,但是却从未想过在他嘴里出来的话,是青门饮。难不成他是?
  “引魂饮血青门饮。”宇文淇看着他,说出口的话声音在颤抖。
  柳筠衡伸手向他,宇文淇也没退后,反而将他的手握住。柳筠衡眉眼都极尽温柔,只听他笑道:“阿淇怕了么?”
  “可你还是我的衡儿,我为何要怕?”他换了嬉笑的口气,强掩着自己内心的惧怕。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又笑道:“方才说的青门饮,是衡儿的。”
  “果真?”宇文淇愣了一下,他盯着柳筠衡看了许久,有些难以置信,是他的?
  方才柳筠衡提到青门饮时,他只是以为不过和凌长赋那样,是云林十三坞的人。他知道柳筠衡武功好,可他想不到,那样的一个组织,柳筠衡是掌门。
  “我何时骗过你?先时说要带你去,就是想带你去看看。”柳筠衡取回他手里的信件,看着宇文淇低垂的眼睑,又笑道,“把你吓到了?”
  “没有,只是没想到。”他垂着头,低喃着。他说着,身子就被柳筠衡抱住。
  宇文淇轻轻回抱他,他忽然感到一份踏实,他靠在柳筠衡的胸膛上,小声的说道:“衡儿,我忽然很庆幸,十年之前,把自己摔进你怀里。”
  “可我为何觉得,十年之前,我救了一个傻瓜?”柳筠衡倒是没有好话。
  “你能和我说说青门饮么?江湖上传的那么玄乎,所以我真不敢相信日日与我同塌而眠之人竟是青门饮的掌门。”
  柳筠衡见他一直看着自己,摇了摇头,含笑道:“可我怕吓着你,不如你到时候随我一道过去。”
  “可我想听。”可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只是不想让人去查。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
  柳筠衡无奈,只得对他说起幼年时的那些事情。“我是六岁那年接手掌门之位的,老头是前任掌门。”
  他开始对他讲述他的那些年,但他始终不敢明说,他怕,那样的血腥会刺激到宇文淇。他是六岁那年接任掌门之位,可从他拿得起随云剑开始,他就和杀戮相伴。
  若不是那样,如何能让青门饮冠上引魂饮血之名?
  “那年在万和谷,你说的那样简单,我还真的信了。可如今,你怎敢对我说了这么多。”宇文淇幽幽的叹了口气。
  柳筠衡闻言笑了:“你果真是贵人多忘事,谁说了要我用一生还他十年的?既是这样我想你迟早都会知道,景王爷,你就没查过我的资料么?”
  宇文淇摇了摇头,很认真的对他道:“我一直等你说。若你不愿说,查了也无益。”
  他的眼神清冽,看的柳筠衡心头一颤。
  柳筠衡忽然就笑了,和他一起在青门饮的人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来试探他。可怀中之人相识相处一年未满,却对他深信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日更三千,我昨天拿到《金陵梦里忆琴音》的校对稿了,大概这几天可以修好。
人与人的信任是相互的。有的时候或许因为你的信任,你和对方的关系会变得很美好。
下一章略血腥?估计是。

  ☆、景王遇袭

  “衡儿,我信你。”仿佛能读懂柳筠衡眼底的话,宇文淇含笑对他道。你是唯一一个救我却不图任何东西的人。我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被你救了三次,我为何不能信你?
  “为何信我?”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我命不该绝的人,我为何不能信你?”宇文淇笑道。
  两人正说着,宇文沐在门外敲了敲门。
  “七哥哥。”里面的人闻声刚坐好,宇文沐就跑了进来。
  “七哥,我明日该回皇祖母那了。”宇文沐笑了笑,有些不舍,又看着柳筠衡,“柳大哥,这段时间多谢兄长照顾。”
  柳筠衡微微颔首,含笑应道:“客气了。”
  “七哥,阿沐这回回去,以后会不会见不到七哥了?”宇文沐的眼角挂着泪,看着宇文淇。
  宇文淇大笑,问她:“如何不见?”
  “我,我那日出宫之前,就有宫女告诉我,母妃想让我嫁给她的一个侄儿。”宇文沐说着,竟是泪眼婆娑。
  宇文淇摇了摇头,这话那日宇文溪来的时候就说过了,庄妃因此被禁足。
  “大可不必担心,待阿沐及笄之后,阿沐可自己挑选夫婿。阿沐回去以后,就住淑合宫,这是父皇的意思。”宇文淇起身去一旁的桌案上取来圣旨。
  这是他两个兄弟争了好几日才争取下来的,三公主是母家做媒,宇文沐这样,也只能是兄长帮忙了。
  宇文沐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带着圣旨回了自己的屋里。
  ******
  那天夜里,宇文淇和柳筠衡忽然提起宇文沐不喜待在皇宫的原因。
  “她生母是庄妃宫里宫女,不知怎么被父皇看上了,可是就是怀了她,也没得到任何名分。后来生产时雪崩而亡,阿沐就被养在庄妃那。可庄妃待她并不好,我有一次去找母妃,路过御花园,见庄妃正在那教训她,被我制止了。”
  宇文淇轻轻揉了揉脑袋,回忆,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尤其是像他这样不愿意去回忆事情的人。
  “所以后来,九公主对你就特别的好?”
  “差不多吧,我和皇祖母提过,皇祖母将她接到永庆宫住了两年。她闲着无聊时,会到锦瑟殿来找我。”
  “衡儿,我明日进宫去见见皇祖母,顺便把阿沐带回去。然后,我们可以准备准备去你那。”宇文淇想着那边的风景,不由得唇角上扬。
  “这么想去?都等不及开春?”
  “在这闷着也难受,不如出去散散心。我很想去衡儿长大的地方看看。”宇文淇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筠衡,忽然,对着他的唇覆上自己的唇。
  他吻得温柔,舌尖轻轻的扫过柳筠衡的口内,他吻的时间不长,很快的松开。见柳筠衡的面上绯红,却是一言不发。
  “衡儿,”他低低的唤了声,看着他问道,“衡儿明日。。。。。。”
  “你自己回宫里,我在王府等你。”柳筠衡轻轻理了理他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将他揽入怀中。
  宇文淇见他这样,也只能点了头,他笑道,“我倒是想让你去见见一个人,可是现在这样,罢了。再等一二年,我把事情办了,我再带你去。”
  柳筠衡点了点头,催他去睡。
  他能猜得到宇文淇想带他去见谁,无非是太后或是皇贵妃。这些年,倒是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如何了。
  ******
  “柳公子还是不愿意和王爷一起进宫么?”剪桐陪着宇文淇坐在车轿里,见柳筠衡依旧是送他们兄妹出门就折回,忍不住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他轻轻叹了口气,含笑道:“罢了,他如今不过是面上说是本王的近身护卫。”
  “柳大哥到底是什么身份?”宇文沐在景王府与柳筠衡相处了几日,只觉得这人很是冷淡,但是却不是高冷。
  宇文淇迟疑了一下,看着她道:“他是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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