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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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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淇见他应了,也不管其他,他满心都在这一件事情上。想着笑道:“你原是让我开春时过去的,当年也说让凌大哥带我过去。如今还是隆冬,你那边可有美景可赏?”
“没有,你爱去不去。”柳筠衡忍不住想泼他冷水。
“去,当然去。没有美景还有美人,怕什么。”他说着,直瞅着柳筠衡看。
柳筠衡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却忽然笑道:“那你还真该带个镜子去,每天对着镜子看看就好。”
宇文淇发现柳筠衡泼自己冷水的时候,真是从头到脚的来,一点也不放过。
弄的他好半天不敢和他说话,只是闷闷的起身为他倒了杯茶。
“明日楚兄会到景王府来,我见得人也是他。”柳筠衡接过茶润了润喉,开口对宇文淇说道。
宇文淇也只是点了点头,他顿了顿,把今日在宣政殿之事对柳筠衡说了。
“你还算是把我的话听了些。这就罢了,你还是多提防一下那位吧。他能把这么大的事情都推给了你八弟,还不知下回会对你做什么?”柳筠衡点了点头,起身披衣。
宇文淇叹了口气,对他道:“他如今也不过是想着如何除去我,可我却是不明白,我一直不争,却一直被他们针针怨怼。”
“想来这些人原以为你是最好除去的,但现在看来,他们都想错了。只怕卷土再来,会更为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篇的时候很爽的,莫名的很爽。小七最喜欢小六说的两句话,有没有谁记得?
☆、青门之地
“我依旧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有你陪着我,我还真是一点不怕。”宇文淇当真是无畏无惧,他伸手取来一件银鼠毛的披风,为柳筠衡披上。
柳筠衡点了点头,待他收拾好,并肩走了出去。
这几日雪都不曾停歇,整个景王府都是银装素裹。柳筠衡慢慢的走着他无心赏雪,只是觉得在屋里闷得慌。
云妃的事情他听程风说过,但是调查的并不细致,又让他们重新去查。这年头,皇宫这种地方,没几件冤案怎么可能?只是偏巧不巧的落在他头上罢了。
“衡儿,你要不还是回屋吧。这外头寒气逼人,你这身子,受的了么?”宇文淇劝道,昨夜听他咳了一夜,他也一直揪心着。
柳筠衡摇了摇头,又看着他道:“冷么,我在屋里感觉闷得慌。早上秋枫已经给我熬了药,这下好多了。”
“随你吧,我陪你走走。”
这样慢慢的走着,感觉整个景王府真的是大。柳筠衡听着宇文淇说着王府里每一处的风景,走着看着,倒是消磨了大半时光。
******
“你也忒胆大了,竟敢直接用了笛音杀。”楚惊鸿见到柳筠衡之后大笑着骂道。
柳筠衡不过摇了摇头:“人太多,我心烦。”
“这果然像你的行事,那日小九和我说的时候,我差点一口茶喷到他脸上。后来想想,也只有你会做这事了。幸得你两都安然无恙,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楚惊鸿爽朗的笑道。
“我这当初可是和凌兄立了军令状过来的,若不是安好,我自己都没脸见他。”柳筠衡咽了口茶。
楚惊鸿又道:“你这什么时候回去一定记得去凌云谷一遭,我师父一直念着你。还说要谢谢你让人给他捎去的几坛子的好酒。”
“前辈当年助我习成随云剑法最后一招我还未曾当面谢过,如何还敢让他说谢?”
宇文淇知道他们这下说的是云林十三坞如今的掌门,便插了句话:“老人家如今可好?至那年一别,就不曾再见过。”
“身子还算硬朗,时常也会问起王爷。王爷若想见,不如寻个时间,让筠衡带着过去。”楚惊鸿说完,又问柳筠衡,“你还记得去凌云谷的路吧。”
“勉强记得,你们这凌云谷也是每回都变着道走。”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那青门饮,我是去了几次还摸不着门。每次只能去问问醉花阴的人,再者就是去秋意轩等着。”楚惊鸿佯装不悦,却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宇文淇知道凌云谷的难进难出之地,没想到青门饮也是这样,怪道江湖中只说这青门饮隐的神龙不见首尾。
“你下回该去程风的别院等着,那里风景不错。”柳筠衡挑了挑眉,惹得楚惊鸿又是一阵大笑。
他摇了摇头,指着柳筠衡道:“这话若是程风知道了,定是要骂你一骂。”
“无所谓,他院子那么多,你就是常住不走,他也不会多话。”柳筠衡应道。
“好好好,下回我去找他,再去找你。”
******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柳筠衡就同宇文淇一道上了马车。剪桐跟着,秋枫说还是留在府里,只怕宫里有事。
“远么?”
“若是骑马,那倒是不觉得。马车的话,或许吧。”
“好吧。”
一直到了第二日夜里,他们才到微烟的别院。
“先在微烟这待着,明日再过去。”柳筠衡说了声,待着宇文淇一道下车。
“公子,你这如今是被凌公子影响了,总是夜里到。”微烟一脸的欣喜,可还是忍不住的抱怨。
柳筠衡随着她一起进去,看了看别院四周,对她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回了青门饮的。”
“人都说狡兔三窟,这还不好?”微烟笑了笑,也不多言,只是带着他们进了屋里。
一进屋,就传来两声猫叫。屋内灯火通明,却不见猫的影子。
“你这是养了几只?”柳筠衡接住一只朝他扑来的猫,皱着眉问道。
微烟笑着抱过来,一边揉着,一边笑道:“当年谁说我去养大猫都不管的?不多,就两只,不过后院真的养了一只大猫。王爷若是不喜,还是莫要道后院去。”
她没说怕字,只感觉不妥。这两个人站在一处,倒是气质相当,想来是不会畏惧的。
“你这样说,我倒是想去瞧瞧。”宇文淇说着,只觉得衣服被拉扯了一下。低头看去,是另一只猫。他蹲下身去,用手指轻轻梳了梳猫毛。
微烟朝柳筠衡挤了挤眼,含笑道:“那明日我带你们去。这下夜深了,二位还是早些歇着吧。”
“你先去歇着吧,我这无妨。”柳筠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微烟点了点头,带着两只大猫走了出去,又掩了门。
“倒是个奇女子,竟是给自己养了只老虎。”
“若是没记错,这是她养的第二只老虎了。先时那只老死了。”柳筠衡说着,同宇文淇一道解衣睡去。
天明之后,微烟果真带着宇文淇去看了那只老虎。那老虎见到微烟来时,还算是温顺,只是见到一旁有人,就哼了几声。
可宇文淇竟是向那只老虎伸过手去,令人惊呆的是,老虎摇了摇尾巴,走了过来。
“阿淇。”柳筠衡不大放心,正准备阻止,却见宇文淇转头冲他一笑。
“筠衡,没事。我听得懂它说话。”宇文淇含笑道。
果真那老虎在宇文淇的手背上蹭了蹭,又乖乖的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淇公子懂得兽语?”微烟大为震惊,不敢置信的问他。
宇文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懂些,小时候太无聊了。”
“走吧,这下过去,傍晚应该能到青门饮。”
群山掩映,白雪皑皑,又有薄雾环绕,这样的地方,倒是有几分仙境的感觉。
“真美。”宇文淇不禁感叹,又对着柳筠衡低声道,“和你一样。”
气的柳筠衡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宇文淇吃痛的想挣脱,却听得他说:“你走的慢些,小心脚滑。”
“哦。”
“开春之后会更好看。这里也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赏景,倒是得了便宜。”柳筠衡说着,手中的力道也轻了几分。
“见过公子。”正走着,遇见一人行礼。
“程风在哪?”
“在议事堂见客。”
柳筠衡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去忙。
微烟倒是有些奇怪,这大雪天的,哪来的客?“这大雪天的,会是谁?”
“管他是谁,你若想知道,一会到了,过去看看便是。”柳筠衡一点也不在意。
“公子不过去么?”
“是他的客,又不是我的客。我凑什么热闹?”
微烟摇了摇头,这人这破脾气,真是。“我一会带剪桐去我住的地方,您随意。”
到了地方,柳筠衡带着宇文淇回了自己的屋子。略坐了坐,这才又带他在自己的院子走走。
“我这地方偏僻,平时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柳筠衡见他有些好奇的模样,淡淡的解释一句。
“难得养出你这样的性子。”宇文淇取笑道。
柳筠衡含笑看他,想了想对他道:“这遭既是随我来了,有些地方,少不得带你去转转。不然日后没得骂我小气。”
“好好好,这自然是极好的,我正想着四处走走。不过你这青门饮的路,如何说是难寻?”宇文淇回忆方才一路走着,倒是不觉得有多难。
柳筠衡摇了摇头,对他问道:“竟是痴儿,那些个阵法你一点没看出来?”
“有一个能感觉到,其他的没太多感觉。大概是跟着你走,所以不觉。”宇文淇被他这么一说,想着方才有些地方着实有些古怪。
柳筠衡点了点头:“这就是了,阵法会自己变,所以楚大哥说来了几回都不曾见。我只一句话,你可别自己下山去,困进阵法,我是不知的。”
“你大可放心,我自然是同你在一处的。哪能自己随便走,没这样做客的理。”宇文淇笑着,拍了拍柳筠衡肩头的雪。
柳筠衡点了点头,对他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回屋取个东西。”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是谁,如何到公子的屋里来?”宇文淇正站在屋里看着,忽然听到有人问话。转身,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见到他腰间的玉佩,不觉有些奇怪,指着那玉佩问道:“这玉佩如何在你身上?”
“娇画。”柳筠衡适时出现。
“公子?这位是?”娇画见柳筠衡在这,想着应当是他的客人,也不敢再蛮横之声。
“老头当年要我寻的人,如今就站在你面前。”柳筠衡淡淡的应了一句。他的院子平日没人敢来,娇画方才的问话,倒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基本是伏笔,两个伏笔~
不过说实话,小六在这边病情挺重的。
☆、掌门信物
“醉花阴娇画见过淇公子。”娇画自然也明白了这人是谁,忙施了一礼。
宇文淇倒是有点蒙,眼前这女子方才还凶得很,这下却是见主子的规矩。
“青门饮下分四支,这是醉花阴的娇画。”柳筠衡见宇文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一旁解释道。
“醉花阴,倒是个好名字,你起的?”宇文淇说着忙让娇画起身。
柳筠衡点了点头:“算是吧。微烟是管着雨霖铃的,程风的琐寒窗,还有一个是听秋的满庭芳。”
宇文淇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心里只道这些个名字起的极好。他看了看柳筠衡,动了动唇,半天却没说一句话。
这边又听娇画道:“公子,傅姑娘想见您。”
“见我?作何?”柳筠衡没有动,他忽然想起上次的事,越发连见都不想见。
“不大清楚,去了几次醉月阁说是想见您。可我又不知您去了哪,故而也没说什么。”娇画把情况说明了一下,随着他两进了屋子。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对她道:“想来也无要紧之事,不见也罢。”
“程风今日倒是带了个人来,不知……”
“那是他的客。”
“若是老夫来了,你小子见是不见?”一声熟悉而浑厚的声音传来,柳筠衡心里一惊,前辈?
他忙上前开了门,果然是凌云谷的掌门云林老人。
“前辈如何来了?晚生还想着过两日去看您。”柳筠衡说着,忙将人请进屋来。
“少来这些客套话,我是待在凌云谷待久了,闷的慌,长赋他们这一二年也是来去匆匆。”云林老人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看着柳筠衡。
柳筠衡点了点头,亲自沏了茶奉上。
“你是何时到的,我方才在程风那,他还说不知道你在何处。”云林老人一面品着茶,一面问道。
柳筠衡看了看跟在云林老人身后的程风,轻笑道:“也才到,被您逮个正着。”
“这位是?”云林老人见到一旁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宇文淇,客气的问道。
“老盟主生前一直交代晚上要找的人。”柳筠衡含笑应道,又转头对着宇文淇道,“阿淇,这位便是凌云谷的云林老人,云林十三坞的掌门。”
宇文淇点了点头,直起身朝这云林老人抱了抱拳。
云林老人一时间反倒大为震惊,没想到当年义兄一直记挂的人,如今也已长大成人。“好,好啊。义兄也可以放心了。”
他说着细细打量这宇文淇,眉清目秀的模样,一直安静的坐着。和柳筠衡相比,有着几分相似,又有几分不同。
“晚生本想着过几日同公子一道前去凌云谷拜访,这如今您既然来了,少不得到时候让您老指引进谷之路了。”柳筠衡看着云林老人,就好像看到了老头在世。
云林老人捋了捋胡子,乐呵呵的笑骂道:“你小子在我面前还耍花招?我那凌云谷的路,比你这青门饮好走的多。老头我明日就回了,你们来时自己寻路。”
这一席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先回去,我和前辈还有事情要商议。”娇画等人闻言,纷纷起身离去。
“筠衡,你这如今越发的有掌门的气派了。兄长当年的确有眼光,想当年,你才六岁。我那时都不敢信,哈哈哈哈。”云林老人看着柳筠衡的目光,满满的都是赞许。
柳筠衡也笑了,他道:“您还真别说,当年我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只是到如今,也算是不负所托。”
“你这如今岂止是不负所托?就是老夫的凌云谷那么多的弟子,也难得找到一个能及你半分的。”
柳筠衡摇了摇头,替云林老人倒了杯茶。
“只是这回,你如何把景亲王也带了来?”
“是晚生要跟着柳大哥来的。”宇文淇接了一句,又觉得有些不对倒是住了口不再吭气。
云林老人见他这样,倒是觉得他有趣。也的确,若不是柳筠衡愿意带来的人,如何能到这青门饮里面来?“你若是同筠衡亲近,倒是不必惧怕老夫,都是一样的人。”
宇文淇点了点头,忽然到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他的心只有单独面对柳筠衡的时候有一点的安全感。可更多的时候,他有的,只是防备。
云林老人不过聊了一二句,就说回程风处吩咐一事。走时,他对柳筠衡道:“老夫五日之后才会回谷,你不必太早过来。”
“衡儿,他就是云林十三坞的掌门?”待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宇文淇这才问道。
柳筠衡点了点头,看着他有些迷茫的样子,笑着对他解释:“他和老头是结义兄弟,不过平日甚少来往。我和凌兄都算是云林前辈看着长大的,他待我们如自己的孙子一般。只是,你如今是初见他,你方才感受到他的内力没?”
“藏的很深,可我能察觉到。”宇文淇点了点头。他不觉得自己练得心法和方才那长者是一样的,只是也没觉得自己的内力深厚,倒是有些奇怪。
“你若是还感觉不到,那我可是白费力气了。我这好歹也为你调了这么久,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我估计老头又要准备来抽我了。”柳筠衡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又起身去里屋换一套衣服。
宇文淇看着他,唇角上扬:“衡儿,你的本事和你这相貌,真是让人觉得半点不沾边。”
“是么,白得了这副皮囊。”柳筠衡看着他故意自嘲道。
宇文淇笑了笑:“台上女娇娥,台下男儿郎。谁能料这引魂引血青门饮的掌门,竟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
“阿淇,我,我可能以后都不怎么能唱曲儿了。”柳筠衡听他提起这话,犹豫了一下开了口。那日梦到老头之后,他也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真的受到影响了。
宇文淇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没事啊,当年你说的给我唱曲,你也唱过了。如今你身子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又不是真的靠唱戏谋生,若是,那你如今既跟了我,也就不必了。”
“阿淇……”
“我原是想让你真的给我唱一辈子的,可也就只是我想想。你莫记挂在心上,你唱过的我记得,你的扮相我也记得。就足够了。”宇文淇见他有些不安,上前抱了抱他。
“你放心,好歹趁着我这些年多少还是个亲王,你大可无忧无虑的在我身边待着。”
“好。”柳筠衡轻轻靠在他肩头,心里莫名的安然。
一如宇文淇所说,这唱戏本就不是自己谋生的手段,可似乎这些年唱过来,他就不想失去。尤其是,他还答应了他。
“只是,衡儿,你这失约的似乎快了些。我能不能罚你?”宇文淇看着他,又忍不住开玩笑。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轻轻的应了:“愿受罚。”
“你这人,怎么这么认真了?”宇文淇有些无奈,他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阿淇,我……咳咳……咳咳……”柳筠衡说着,咳了起来。
宇文淇一把将他抱起,走到桌案边,为他倒了杯茶。
“这屋里虽然暖,你这回终究是伤了身子,还是多注意些才是。”宇文淇也有些无奈了,如何这会子换他来劝说这事了?
“青门饮太高了,我这下有些乏,你若不想待在屋子里,只在我这院子里走走便是。若有人进来问起,你那腰间的玉佩莫藏着。”柳筠衡说着,就要起身,可却宇文淇抱着不放。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方才就想问了。”宇文淇解下腰间的玉佩问道。
“青门饮掌门信物。”柳筠衡一边为他戴回腰间一边应道。他的口气倒是风轻云淡,说完,起身到自己的床榻上躺去。
这回若是去了凌云谷,定要让云林前辈替他看看,这笛音杀那里就恶成这样了?
宇文淇坐在桌案边,久久没缓过神来。青门饮掌门信物?十年之前,他就把这东西给自己,当初给他时也只是提了是极为重要之物,如何就会是青门饮掌门信物?
衡儿,这么重的礼,我如何收得?
他往里屋的方向看了看,慢慢的起身走了进去。柳筠衡似乎已经睡熟,他轻轻跪坐在一旁,看着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不敢想象这枚玉佩会给柳筠衡带来多少的麻烦。又何况方才云林老人所说,柳筠衡是六岁接手了这青门饮,若是因着当年的缘故,让他在这些年受了苦头,那这错,就全在自己身上了。
可这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看着熟睡的柳筠衡,伸手轻轻为他掖了掖被角。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柳筠衡一觉醒来,见宇文淇守在自己床边,却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呆呆的。
宇文淇闻声惊醒,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又冲他一笑。
“好些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来点大料?要不要23333
☆、解袍被拒
“我没事,你在这暗自伤神是做什么?”柳筠衡见他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宇文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问他:“衡儿,这玉佩,真的是青门饮掌门信物?”
“是啊,怎么了?”
宇文淇将玉佩塞进柳筠衡手里,对他道:“那我就收不得了,这东西,我还是还你吧。原是我不知,以为不过是你的一件爱物。”
“这是做什么?呵,一个门派若是靠这些死物件办事,迟早要万劫不复。”柳筠衡一脸的不屑,说着,撑起身子,将玉佩戴回宇文淇的腰间。
“衡儿,可若是没有这东西,若是有人难为你该如何?”宇文淇说着又欲将玉佩解下来,却被柳筠衡握住了手。
“十年之前我都不怕的事情,十年之后我倒怕了?”柳筠衡说着,坐起来,他看着他笑。顿了顿又对他说,“这东西,我记事起就是我的玩物,老头一点也不怕我把这玉佩弄丢了。青门饮认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宇文淇点了点头,看着他随手取来披风为他披上。他笑:“这青门饮也真是高处不胜寒,偏生我们病的病,伤的伤。若是当初知道这里寒意更重,我也不央着你这数九寒天的过来了。”
“傻瓜,我没事,说真的没事。”柳筠衡笑道,却不料说着反倒咳了起来。
宇文淇替他拢了拢衣服,一脸心疼。原是想责备,却不由的笑道:“你如今这样,倒是需要我来照料你了?我倒是希望多得你照顾我几年呢。”
“好,我陪你。”柳筠衡笑了笑,忽然搂住他。
宇文淇不解,只是看着他,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生怕摔了。柳筠衡看着他,轻轻落了一吻。他忽闪着眼睛,看着他笑。
“衡儿,你,你能不能别诱惑我?”宇文淇一脸怨念的看着他,口气里满是幽怨。
谁料他说完这话,柳筠衡却慢慢将披风褪去又将单衣解开,露出壮实的胸膛。宇文淇有些目瞪口呆,这人,这人还当真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屋里虽暖,也不是这般闹得。”宇文淇大半能猜到柳筠衡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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