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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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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了。不过最后被老头训了一顿?”柳筠衡扁了扁嘴。
  宇文淇笑了,他道:“前辈怕云林前辈把你抢了去。”
  “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柳筠衡瞪了他一眼。
  这一语惹得宇文淇又笑了,他将杯盏放到一边,拿起柳筠衡方才写的东西,翻看了几页,不由得叹道:“筠衡,这字真好,果真见字如人。你这本是在抄《诗经》麽?给我吧。”
  “那你也得等我抄完再说,先时不是给了你一本心法麽?你就没认出来那是我的字?”柳筠衡说着,从他手里把书册拿了过来。
  宇文淇起身走到他对面,又坐下为他研墨。他笑:“怎会不知?在千茴岭我几乎日日看你的字。”
  柳筠衡提笔又写了几句,宇文淇看着,时不时的也会问问他那句子的意思。每每他问时,柳筠衡便会停下笔来,极为仔细为他讲解。
  “你先时不是上过学堂么?”柳筠衡有些奇怪。
  “上过啊,但是夫子说的我都不一定能明白,我又不能总问二哥吧。如今你在,我不懂的问你便是。”宇文淇这话应得实在。
  柳筠衡想起先时在千茴岭的时候,宇文淇确实是学的认真。他点了点头,对他道:“可以。只是我会的也不多,也只能尽力。”
  “你总说自己会的不多,可在我看来,你会的够多了。”宇文淇嬉笑道。说着,又看着柳筠衡继续誊抄。
  ******
  次日,依旧是柳筠衡坐着抄了几页的字。宇文淇在一旁看着。
  宇文淇忽然说道:“衡儿,你陪我在府里走走。”说着,拉着柳筠衡起身。
  “同你一处走着,我会比较心安。”在后花园走了一会儿,宇文淇笑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扔了一句:“贫嘴。”
  “哪里贫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宇文淇分辩道。
  “王爷,楚王爷来了。”走到石桥处,过来一个丫鬟,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宇文淇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下去吧。”他说着,一手却拽住柳筠衡的手。“你要去哪?”
  那丫鬟见状,匆忙离去。
  柳筠衡无话,他不想这么突然的见他的家人,自然是想离去。
  “怎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么?”宇文淇走进了两步。
  柳筠衡无法抽回自己的手,只能看着他,依旧是不说话。
  宇文淇越性将他抱入怀中,他附在他耳畔轻声道:“怎么?不是说好了不为难么?怕什么?这些人,他们一个个,你终要陪我去见的不是麽?”
  “好。”柳筠衡只得应了。等宇文淇松开他,才发现宇文源已经站在前面三步不到的地方。
  宇文淇倒是坦然,看着宇文源道:“五哥,你怎么来了?”
  宇文源没有应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柳筠衡,那双眼似要喷火一般。只是柳筠衡却是更为坦然,面若霜雪,一动不动。
  “五哥这是怎么了?哦,我倒是忘了你们是第一次相见。五哥,这是柳兄。筠衡,这是我五皇兄。”宇文淇面上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楚王殿下。”柳筠衡只是嘴里叫了一句,并未跪下行礼。
  “是因为他么?”宇文源转头看向宇文淇。
  宇文淇看着宇文源,面上依旧似笑非笑。他知道宇文源在问之前的事还有昨日在父皇那里提起的事情,他应道:“有何不可?”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小七啊小七,我还真以为你和我不是同类人。呵。”宇文源看着他冷笑道。
  宇文淇倒是淡然,他应道:“怎么,难不成五皇兄只许州官放火?再者,我倒真未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你……宇文淇,你别真以为自己是个亲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父皇真的会任由你这般么?”宇文源恨声道。
  宇文淇应道:“五哥何必生气,不如好好的家去。何必在我这里置气?”他说着,转身看了看柳筠衡,向他使了个眼色。又拉着柳筠衡的手往丛林深处慢慢走去。
  宇文源整个人气得发抖,看着宇文淇拉着柳筠衡慢慢的远去,竟是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喜欢了你整整十九年,可你却对我说我们只是兄弟。我们只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小七,你果然决绝。
  你是有多恨我,多恨我们这些兄弟?
  很久,宇文淇和柳筠衡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宇文源缓了缓神,慢慢的离开了景亲王府。
  ******
  “衡儿,你别生气。五哥一直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反应会这么激烈。唉,这大早的。”宇文淇咬了咬唇,倒是感觉对不起柳筠衡。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他笑道:“没事,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有些人,迟早要见。只是他方才已经冲动,你倒还去气他。是要我说你淘气么?”
  “噗,不应他几句,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衡儿不生气,我就放心了。对了,他方才说的那话。他成亲之前,来找过我,就是那次你去找楚大哥问事情的时候。实在是可笑,他说他想和我在一处。虽不知他如何会这样想,只是我和他终究是兄弟。再者,我从来对他没有半分那样的想法。”宇文淇解释道,想起那次的事情,便对柳筠衡说了。
  柳筠衡却是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问他:“何时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宇文淇摇了摇头,对他道:“主要是,昨日父皇也问了这事。但是我没应,只说不急。如今看来,要早些说了。”
  “好,你多小心些。若是为难,你就按他们安排吧。”柳筠衡轻叹了口气。
  “有什么好为难的,你的都见了,我又哪里更金贵了不成?对了,明日我要进宫去取样东西。先时搬到这王府,皇祖母不让我把东西都搬出来,说是我不会回去看她。”宇文淇说着,咬了咬唇,又道,“我总想着回去拿出来,又总不记得。”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柳筠衡倒是有些奇怪。
  宇文淇笑道:“也是先时央你抄写的,还有就是你送我的那个印章。”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笑道:“那印章你还留着啊?”
  “你送的,我自然留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放在身上又怕丢了。上次被我带进去,就忘了带出来了。”
  “那你小心些,只怕皇上明日定是要拿你问话的。”柳筠衡说着,同他一道往外走去。
  走到石桥处,宇文源已经不再,却见秋枫在那候着。
  “王爷,贤王和火璃国太子登门拜访。”
  “这,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过去,我回屋等你。”柳筠衡含笑道。今日还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宇文淇颇为不乐意,可也无奈,只得点了头自己往外走去。
  “公子为何不去?”秋枫有些奇怪,柳筠衡在景王府虽说是保密的,但知道的也不是没有。不过知道的,都只是他是宇文淇的近身护卫。
  “一来是没有我去的理,二来,我也不想见外人。对了,秋枫,你找个时间,让人去洛阳行宫一趟。”柳筠衡对她道。
  秋枫点了点头,也不问去做什么。
  说着,柳筠衡自是回屋里继续抄写东西去了。
  

  ☆、如何成全

  宇文淇走到正堂时,见到宇文溪和徐意致两人,随行带的那些侍卫只有两三个在堂屋里。
  “见过景亲王。”
  “免礼。”
  “太子今日如何想着到本王这来?”宇文淇笑着问道,他能料到徐意致会来找他,只是还没听说他去找了太子,所以一直也不急。没想到倒是先来找他了。
  徐意致笑了笑,他道:“景亲王是大祁如今唯一的亲王,本宫先来拜访,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是为了将父皇嘱咐的一件东西赠给亲王。”
  他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侍卫捧着东西进来。一个侍卫捧着砚台大小的盒子,另一人便捧着一个四方盒。
  徐意致站了起来,将两件东西打开。方盒里放着的是一件精致的和田白玉玉雕,长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牛皮纸。
  “这件东西,是我赠给景亲王的。”徐意致指着那牛皮纸对宇文淇道。
  宇文淇顿了顿,看了一眼宇文溪,见兄长点了头,这才应道:“如此,便多谢太子殿下。”
  “景亲王无需客气,不过一点心意罢了。”
  宇文溪笑道:“太子殿下这可真是出手阔绰。”
  “贤王爷说笑了,只是一会儿,还得劳烦贤王爷引路到东宫一趟。”徐意致拱了拱手笑道。
  宇文溪点了点头:“哈哈,好说。指不定我们大祁的太子已经设好了宴等您呢。”
  “如此,多谢。只是我这下还有一事需问问景亲王。”徐意致说着,又坐了下来。
  “太子请讲。”
  徐意致看了看宇文溪,又看了看宇文淇,这才开了口:“本宫来,是想着来问一私事。那日景亲王的近身护卫答应本宫一事,只是如今再不见他人。原是想着今日到王爷府上,见他时问他一问,不料竟是不见人。”
  “这话说的奇了,你不见他如何还来向本王讨人?却也不巧,本王如今竟也不知他人在何处。”宇文淇笑道。他自然不会轻易说出柳筠衡的下落,偏生他昨夜也说要离开几日。
  徐意致听了这话只当他在糊弄自己,却是又有几分真。毕竟那些年在千茴岭一带,派去的探子也常说这人不在。
  “如此,却也是本宫冒犯了。”徐意致变了变脸色歉声道。
  宇文溪猜了几分,只是这下也不吭声。想来说的这人就是柳筠衡,只是奇了,前两日还见,如何就不在府里?
  “无妨,若是本王见了,自会帮太子问问这话。”宇文淇似笑非笑的应了这话,倒是让徐意致出乎意料。
  许久,他道:“那便多谢景亲王,时候不早了,也该告辞。”
  待两人走远了,宇文淇这才回屋去。
  ******
  “你那东西再不给他,我是真担心他准备把我这景亲王府翻一遍。”躺在柳筠衡身侧,宇文淇笑道。
  柳筠衡却不以为然,应道:“急什么,他如今人还在大祁,给了他,也不一定能用。再说了,他若是敢把景亲王府翻个底朝天,我便可以把他火璃翻个底朝天。”
  “哈哈,筠衡,没看出来嘛,你如今能耐越发的大了。不过你说你明日要走,会去多久?”宇文淇看着他含笑问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盼着不大有事。最近雪阁,秋意轩,接连有人来寻事。青门饮所在之处,也有人寻来了。你别太担心,再糟糕不会有那年那么糟的。”
  他依稀记得那年的情景,各大门派前来围剿。那时的青门饮不在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是那一次的浴火重生,让青门饮有了引魂饮血青门饮之说。
  “那你自己小心,事情处理好,早些回来。”
  柳筠衡笑道:“好,我为你抄的《诗经》还未抄好,自然是要早些回来的。你空了多看些书,不懂的,回来我为你说。”
  “嗯。等你回来,我为你画画。”宇文淇冲他一笑。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这回准备画什么?”柳筠衡想着在灵州城他画的那幅琴啸。
  宇文淇却故意卖关子:“你回来再说,如今说了,倒让你牵念着。”
  柳筠衡笑了笑,应了个好字。
  ******
  “衡儿,我明日要进宫。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可毕竟我还信虎毒不食子。最糟,就是你进宫来看我了。进得去么?”宇文淇一边为柳筠衡束发一边问道。
  柳筠衡笑道:“你放心,我又不会丢下你不管。”
  “那就好。嘿嘿。夫人一定记得早些回来。”送柳筠衡走的时候,宇文淇调笑道。
  柳筠衡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再贫嘴。”
  ******
  “这折子,你自己看。景亲王果然出息了,说,那人是谁?”明和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每次都能有人递上这样的折子来。
  宇文淇把明和帝拍在桌案上的奏折取了过来,不出所料,参的正是他和柳筠衡之事。
  “实不瞒父皇,确有此事。只是这奏折所言,倒也不都是真话。”宇文淇心里坦然,他跪在明和帝面前,把话挑明了。
  “是儿臣逼他的。他原本只是在凌将军麾下做一名幕僚,那夜儿臣营帐被火璃人夜袭,是他救了儿臣。在之后,是儿臣让他跟随在儿臣身边的。”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却是对着明和帝的眼睛说出来的。
  明和帝心里一震,这夜袭之事他也听说过。凌长赋禀告时只说是凌家军中的一人,也没明说。
  又听宇文淇道:“他原是不愿随儿臣到王府的,是儿臣再三言说。再者那年王府三天两头有刺客,儿臣让凌将军出面,他这才应了。父皇若要怪,责罚儿臣一人便是。倒是不必去寻他。”
  “小七,你让朕如今该如何说你?你堂堂一个亲王,如何会喜欢一个男子?”明和帝叹了口气,也不说责罚。他见宇文淇面上一脸坚定与决绝,心里暗道只怕是难改他心意。
  “有何不可?”宇文淇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有些冒撞,便道,“儿臣如今与他也是两情相悦,还望父皇成全。”
  “两情相悦?成全?呵,景亲王,你若只是玩玩,朕还可饶恕。你这话,你自己说说,让朕如何成全。”明和帝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排行第七的儿子,如今态度会如此强硬。
  宇文淇看着他,咬了咬唇。许久,他摇了摇头道:“儿臣做不到,情字一字,儿臣还真玩不起。儿臣,求父皇成全。”他说着,叩了三个头。
  “你去见见你皇祖母,然后自己去锦瑟殿闭门思过,何时想通了,何时到朕这来。”明和帝不想在同他做太多的分辩,便下了禁足令。
  宇文淇也不再分辩,他看着明和帝。许久,又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离去。
  ******
  “小七?今日如何得空进宫来?”皇太后见了宇文淇,心里满满的欢喜。
  “给皇祖母请安。孙儿今日进来取件东西。”宇文淇笑道。
  太后点了点头,又问:“又是来去匆匆么?”
  “不了,横竖无事,孙儿也不想去见那火璃国太子,孙儿想回来住几日。”宇文淇在皇太后身旁坐下,笑着应道。
  皇太后听了越发的欢喜,她道:“好好好,回来了,空了多来哀家这陪哀家说说话。”
  “孙儿遵命。”
  太后道:“若是哀家没记错,小七你喜欢看戏吧。明日陪哀家去醉霞楼罢,总是哀家一人去,没多大意思。”
  “皇祖母还是那么喜欢看戏,既是皇祖母相邀,孙儿怎好拒绝呢。”宇文淇笑道,这样也好,至少不必真的被软禁在锦瑟殿。
  “哀家年轻时难得看戏,偶尔也不过是陪着那些贵人看。后来慢慢的有时间看了,多看了几出,又嫌弃那些戏子唱的不大好。哀家记得,云妃当年是喜欢看戏的,她刚进宫时,也常陪着哀家去醉霞楼看戏。”太后见到宇文淇,就想起了云妃,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宇文淇听到太后提起自己的母妃,心里一怔,这宫里已经不大有人提起云妃了。只是也不好表露,因笑问道:“母妃也喜欢看戏么?”
  “对啊,后来云妃去了,就没什么人陪着哀家去看了。梨园弟子的曲子不错,只是身段好的没几个。”太后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会儿。
  宇文淇迟疑了一下,对太后道:“皇祖母节哀罢,母妃已经故去多年了。”
  “唉,十九年了。这时间过得真够快的。”太后叹了口气,仿佛那机敏聪慧的女子还在眼前,一晃眼,却烟消云散了。
  “皇祖母这些年还惦念着母妃,只是这样,母妃会不安的。皇祖母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宇文淇忍痛劝道。
  太后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小七,你见过云儿的画么?”
  “先时在皇祖母这见了。”宇文淇点了点头,只是他实在是不喜欢那画,一点也不好看。他笑道,“皇祖母不如同孙儿说说母妃的样貌,孙儿空了画一幅来。”
  太后点了点头,闭眼回忆了一会儿,把印象中云妃的容貌一一描述了下来。
  

  ☆、狡兔三窟

  青门饮旧所之处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柳筠衡和程风一起站在不远处看着。
  “幸而你那时果断,舍了这一处。”程风看着这也不知被烧了几次的地方,摇了摇头。
  “狡兔三窟还不一定能高枕无忧,若是在这留着,难道你打算守株待兔还是打算在一株树上吊死?”柳筠衡冷冷的应道。
  程风依旧在笑:“这三天不到灭了十个门派,哪里就一株树上吊死了?”
  青门饮这一遭倒还真是让江湖人士越发的惶惶不安,先时几次也不见得这么狠过。
  “如今还有人来挑衅?”柳筠衡柳眉一挑,手按在随云剑上。昨夜到的时候,就听微烟说已经没多大事了。
  “这青门饮如今都成了黄泉引渡人了,如何还敢来挑衅?”程风笑道,“唉,你说,这些人,明知道后果,为何还要做?”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这些日子多多注意些,我就不掺和了。”柳筠衡看了看远处,转身就走。
  程风追了上来,问道:“这就回了?你这如今,算是安家了么?”
  “若是,如何?”柳筠衡停了步子,看着他问道。
  程风看着他一脸的迷茫,愣住了。顿了顿,他道:“淇公子是个好人,若是两情相悦,挺好的。”那人眼中只有一个你,若是你两真的在一处,想来,连前辈都是放心的吧。
  “难得,竟然能得你的褒奖。”柳筠衡面上淡淡,心里倒是莫名的舒畅。
  程风有些不服气:“听你说的,像是我这人平日吝啬的紧。我同他接触了几次,说这话一点也不为过。再者,你和他在一处时,他那眼里只有你,你看不出来?”
  “没注意。”柳筠衡摇了摇头,印象中,他见到宇文淇的目光大多都是那样的。
  这下轮到程风无奈了,这人哪都好,用兵摆阵都是一绝,唯独在感情之上,笨的够可以。他拍了拍柳筠衡,低声道:“多好歹,打了这一场再回。”
  “行吧,让我看看你小子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可有长进了。”柳筠衡按了按随云剑笑道。
  “又取笑我,你这人越发毒舌了。”程风说着,挥剑往左砍到了一个。
  “这话也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害臊了?”柳筠衡自然也没停下,拔出随云剑向围攻的人挥剑而去。
  “老大说的不错,果然多来几遭就能逮着人。”一个包着头巾的青衣大汉笑道。
  可还未来得及说第二句,他的头就被劈成了两半。
  “烦死了。”柳筠衡皱了皱眉。来不及甩去剑上的血,柳筠衡又挥剑向一旁。
  来的人不算多,这下被直接当头劈了一个,后面的人吓得变了脸色。手脚快的,麻利的逃走。手脚慢的,基本是被程风杀过来解决了。
  “这又是哪个门派的?”柳筠衡接过程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随云剑上的血。
  程风看了看,皱了皱眉:“青龙教的。你平时不是都不关心这档子事么?”
  “随口一问。青龙教,这个我倒是还记得。”柳筠衡淡淡笑了笑。
  程风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那年从弈虚门离开时,柳筠衡接了那高宏志的青龙十四杖的事情。后来听说高宏志回去之后不久就一命呜呼了,这如今过了十多年,来复仇的?不过,怎么都更像来和其他门派一起分一杯羹的。
  “都所谓君子复仇十年不晚,可我也没觉得他是个君子。”柳筠衡冷笑一声,抬步就走。
  “柳公子,您可是这江湖上第一个接下他们青龙教的青龙十四杖的。那高宏志就算不是反噬而死也会给你气死吧?”程风调侃道。
  “那么邪门的武功,要么别用,要么别练。”柳筠衡没好气的应他一句。
  程风想了想,点了头。也是,那时候柳筠衡不过是十六七的年岁,一个小娃娃都不放过,想想也是活该。
  “走,陪我去见见听秋。”
  “你不去找淇公子了?”
  柳筠衡笑道:“他这会子要么在王府,要么就是被软禁在宫里。没多大事。”
  “也好,找了听秋,我们喝上两壶。”
  柳筠衡摇了摇头,道:“不了,要喝你同听秋喝去,我就算了。今日还是要回的。”
  “这么急,你这如今就是回王府,也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不是说他没事么,况且还有秋枫剪桐在他那边。没事的,走,去喝一壶。”程风见他有些愁眉不展,还是劝了几句。
  柳筠衡见他这般,对他道:“罢了,陪兄弟去喝吧。”
  落蕊山庄里,听秋早就布下了一桌小菜,等着他两到来。
  “这么说来,公子如今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着淇公子了?”听秋喝他们一道喝了几杯,听柳筠衡谈了青门饮日后的打算,也只是笑着问了句。
  “我如今也只是暂时这样想,再多的,也就不知了。”柳筠衡咬了咬唇,又灌了一杯酒。
  听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遵从自己的心意就是,别怕,横竖你这甩手掌柜也做了这么多年。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大不了回来,一辈子不去见他。”
  柳筠衡摇了摇头,没忍住笑了:“你放心好了,没那么严重。”
  “切,我最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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