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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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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筠衡摇了摇头,没忍住笑了:“你放心好了,没那么严重。”
“切,我最信不过的就是官场的人,偏他还是皇家的人。反正兄弟我话放着了,出了事,青门饮就在你身后。”听秋笑着应道。
程风没好气的应道:“我这还天天和他们打交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
“你两,这都斗了多少年了?”柳筠衡看了他两一眼,自己默默地灌了几杯。
“你看你,我这好不容易把公子带了回来,他这要是回去了,还不知多早晚再回来。到时候又在我这念叨着,那我可以不管了。”程风坏笑道。
三人一道吃喝着,柳筠衡硬生生的被留到了第二日。
回到景王府的时候,柳筠衡心料人不在,只是没想到还真的不在。
“王爷自那日去了宫里,就没再回来过。”秋枫见柳筠衡回来,便上前解释道。
柳筠衡点了点头,也没应话,独自回屋里去。
秋枫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感觉怪怪的。
想着这下时辰还早,柳筠衡便又出来问了秋枫贤王府的路,匆匆离去。为今之计,也只能问过宇文溪之后再做打算。
“柳兄?”宇文溪颇为惊讶,今日那徐意致说要在驿馆里歇着,故而他也闲适在家。
柳筠衡点了点头,开口便问:“阿淇如今在哪?”
“在锦瑟殿吧,他被父皇软禁了。不过也还好,皇祖母隔三差五的让他陪着去醉霞楼听戏。”宇文溪笑着摇了摇头。
柳筠衡不过微微颔首,既是他兄长说了没事,应当是安然无恙的。顿了顿,又说:“我要去见他,可得?”
“你是要今日就去,还是明日随我进去?”宇文溪问道。
“今日。”柳筠衡没有丝毫的犹豫。
“若是今日去,我给你一张地图,你照着去就是。还有,阿淇不是把他的玉佩给你了么?若是避不开时,你可用那个。我这也给你一块,想着现在这样的情形,可能我的比他的好用,哈哈。”
宇文溪笑着,去取了一块腰牌递给柳筠衡。
柳筠衡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
入夜,宇文淇一个人躺在锦瑟殿的床榻上,拿了一本书看了半日,越发觉得无聊。
他这待在宫里都快半个月了,但是又不能出去。这般被软禁的,和当年在洛云殿的生活有的一拼。不过幸而皇太后念着,三天两头让他跟着去醉霞楼,倒也好受些。
忽然有风刮过,宇文淇看了看被风吹开的窗,外头黑漆漆的。他懒怠着,也不起来去关。
回过神来,却见床边多了一人。一身墨色的衣袍,若是在外头倒是恰好融为一体了,但在屋内,虽然屋里并不是很亮堂,却依旧显得有些扎眼。
宇文淇定睛一看,竟是柳筠衡。他这还是第一次见柳筠衡穿墨色的衣服,一时间还真有点想不到。
“你来了,你怎么来了?”宇文淇总算反应过来,这还真不是在做梦。
“来看看你。”耳边,是他的柔言温语。
宇文淇猛地坐起来,头撞到了他的手上。他一把将柳筠衡胳膊抓住,欣喜的唤道:“衡儿。”
“是我,怎么了?”柳筠衡坐在他的床榻边看着他笑。
“你还真的来看我了,怎么进来的?”宇文淇的难掩心里的震惊,只是看着他,一阵一阵的感动漫延着。
柳筠衡笑道:“宫里这守备还不如我青门饮,我如何进不来?尤其是你这锦瑟殿,竟连个人影也无。”
“我搬走之后,这里留下的不过是些打扫的宫人。不过就是之前在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我嫌人多太吵。”
“这样。”柳筠衡点了点头。
☆、十一年前
宇文淇一直盯着他看,他这一去都快半个月了。若是在王府,多少还好些,可自己又被软禁在锦瑟殿里。他笑了,道:“素日只见你穿那些素淡的衣服,没想着你着这身也是好的。”
“你的衣柜里,都是这颜色的衣服。倒省了我去向柳兄要。”柳筠衡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跟着宇文淇身边,尤其是住进王府之后,吃穿用度自然是都和宇文淇一样。也是一次换衣服的时候,宇文淇笑道,说是幸而他来了,不然那些颜色素淡的衣服可都要浪费了。
“这样的颜色,会更不让人注意吧。”宇文淇嬉笑道,又问,“你如今,青门饮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么?大家可都好?”
“都处理好了,都好。你啊,自己都没了自由了,如何还念着我的事?”柳筠衡看着他消瘦的脸,心里一阵心疼,又怕宇文淇担心,他笑着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是没了点自由。这段时间陪陪皇祖母,也挺好的。我听说江湖这段时间好多门派灭门了,可是你们青门饮所为?”
“你这消息倒还灵通,微烟嫌烦,下了死令。”柳筠衡应道,一面起身将窗子关好。
“剪桐说的,你在王府应当没见她罢。她先时得了皇祖母的令牌,所以来去无阻。我被软禁的第二天她就进来了。”宇文淇应道。
“按你如今的形势,皇上是不同意的吧。”柳筠衡一边问着,一边扶他起身。
宇文淇冷笑:“从小到大都不管我死活,如今倒好,说软禁就软禁。我不管,反正我心意已决。就算……”
“嗯?”
“没什么。”宇文淇把头扭向一边,就算你哪天离了我,我也不会屈服。
柳筠衡摇了摇头:“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明日子溪会进宫,我会同他一道去太后那边。”
“去做什么?”宇文淇追问道。
柳筠衡揉了揉他的头,笑道:“去办一件事。好了,你放心罢,不会出事的。”
“罢了,你要说你自己会说。”宇文淇说着,抱住柳筠衡,吻了上去。
柳筠衡一怔,轻轻将他推开:“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怕什么?”宇文淇满不在乎,他说着,一手伸手向柳筠衡的腰间。
柳筠衡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松开了。
“愿乎?”宇文淇看着他,他也迟疑了。
柳筠衡点了头,将他抱住。
【哦,少儿不宜】
“衡儿,我问你一事。”宇文淇抱着柳筠衡,轻声问道。
“你说。”柳筠衡还在调整自己的气息,这一晚上被他折腾的,真是后悔今夜进宫来看他。
宇文淇轻轻的用指背刮着柳筠衡的背脊,待柳筠衡好些了,才问道:“若是当年在万和谷上,我说不跳,你会如何?”
柳筠衡闭眼回忆了一下,“你怕不怕?不怕就一起跳。”“我听你的。”“抱住我,跳。”
“若你说不跳啊,那就直接把你敲晕了带下来。”柳筠衡睁眼看着他。
“这么狠。”宇文淇看着他脱口而出,“夫人忒坏了。”
“不过你跳了呀,我倒是想问问,你当初怎么就不怕了?就没想着和我一起葬身在万和谷下?”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问道。
宇文淇也回忆了一会儿那时候的情景,最后他道:“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你都不怕,我为什么不敢?”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道:“果然有胆量。好。”
“我明日,想同你一道去皇祖母那里。可好?”宇文淇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筠衡唇角上扬,笑了:“不好。我去是有事要办,你同去是做什么?”
“好,那你小心些。皇祖母可没那么好对付,我想着这几天待在宫里,她都知道缘故了。”宇文淇笑道。
“嗯。”
******
天才微亮,柳筠衡便起身离去。
宇文淇目送他离去,那还有睡意,只能是翻来覆去的耗着时间。
“柳兄的功夫果然了得,竟是悄无声息的。”宇文溪见他来,不由得赞叹。
柳筠衡浅笑了一下:“过奖。”
“这如今,我也只能带你去见皇祖母,出宫之事,还望柳兄自己安排则个。”宇文溪点了点头道。
柳筠衡含笑应道:“无妨,你带我去见太后已是帮了大忙了。”
永庆宫里,太后见到宇文溪来,也是满脸堆笑。只是见到柳筠衡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屏退了众人之后,又笑:“你来啦。”
这一语仿佛是长辈的问候,让柳筠衡都又些措不及防。他又跪了下去,叩了个头:“拜见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这些虚礼,坐吧。哀家只当你忘了,竟是有十一年了吧。”太后看着他笑道。
“是,十一年了。”柳筠衡在太后所指的位置坐下,点了点头。
“皇祖母,皇祖母既然同柳公子有话说,溪儿打算先去看看七弟,一会儿同他一道过来。”宇文溪想着自己也不好待着,便出声请辞。
太后点了点头,对他道:“去吧,一会儿记得把小七带了来。”
待宇文溪离去,正殿只剩了太后和柳筠衡时,太后看着他,又点了点头:“那一年,哀家真要好好谢你。一谢你愿为哀家唱那一出《贵妃醉酒》,二谢你出手救了小七。”
“草民笨拙,竟还想着在太后面前隐瞒。”柳筠衡垂了头,他有些不明白太后当初怎么知道的。
“你有你的不得已,哀家又怎会怪你?”太后摇了摇头,“柳檀,你把小七带走吧,多少,带他离开长安一阵时间。哀家会下懿旨,你们放心离开。”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加之昨夜宇文淇对他所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太后此话何解?”
“他们都当哀家这老妇世事不问,哀家心里明白。你带他去吧,哀家也只有这么一个小七,只求他一生平安便好。”皇太后看着他,仿佛又看到那年在这里为她唱过那出《贵妃醉酒》的少年。那戏里的杨贵妃,虽是身量有些不够,那气质,身段,却是无人可及的。
“柳檀谢太后成全。”柳筠衡说着,又跪了下去三叩首。
“一会儿老二是不会过来了,哀家帮你和小七说说。他的事,想来他和你说过。性子是不大好,只是人不坏。你也不用顾忌,该说还是得说他。”柳筠衡听着太后的话,他甚至有一种错觉,是自己的祖母在和自己叙家常。
皇太后同柳筠衡说了很多,末了,柳筠衡问了一句:“太后这是知道柳檀的身份了,敢问,是如何得知的?”
“你的背上,有一枚青色的樱花刺青,云妃也有。云妃当年对哀家说了,为了保下小七。哀家十一年前见你换戏服的时候,就知了。”太后也丝毫没有隐瞒。
柳筠衡点了点头,对太后道:“柳檀定不负太后所托。”
“他太重情义,若是要成大事,还是需狠点心才是。这样说来,倒是委屈你了。”太后说着,轻叹了口气。
十一年了,当年脱下戏服还略显稚嫩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八尺男儿。
柳筠衡明白太后的意思,便应道:“既是太后所托,柳檀定当尽心尽力完成。”
“好孩子。他该来了,你先到屏风后面,哀家有话问他。”太后说着笑了笑,指了指右边的屏风。
果然柳筠衡刚走到屏风后面不久,宇文淇便走了进来,一个人。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小七,你来了宫里这些日子,到现在还打算瞒着哀家?”太后也没让他起身,反而佯怒道。
宇文淇看着太后,料想是那事情。可他也没敢乱说,许久,他咬了咬唇道:“孙儿不孝,又惹皇祖母不悦了。”
太后看着他,摇了摇头,这孩子,还是那样的脾性,顿了顿,她笑问道:“既是想在一处,你父皇不给这成全,哀家给。你可要。”
宇文淇当场愣住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皇祖母这话何解?若是孙儿做错了什么,孙儿愿凭皇祖母责罚。”
“你这孩子,倒也学学人家。出来吧。”
这一声话音落下,柳筠衡从屏风后转出。宇文淇看了看柳筠衡又看了看太后,咬着唇,一句话也无。
“哀家知你心意,只是你这孩子,这半月来,一句话也不肯对哀家说。”太后无奈的摇着头,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也是心疼。
宇文淇笑了,对太后道:“他这半月都不在长安,孙儿说了,又怕皇祖母要看人。只是孙儿笨拙,哪能瞒得过您?”
“好了,这下也不说什么瞒不瞒的。哀家让柳檀带你离开这长安一阵,你们放心的去。去了半年或是一年再回,都无妨。”太后起身,亲自扶起他们。
“云儿希望你这一生平安,如今哀家希望你二人这一生皆是喜乐平安。阿淇,一生难得一心人。”这话,是太后封在信里给宇文淇的。
☆、危机四起
一生难得一心人。宇文淇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抖。他同柳筠衡一道回了锦瑟殿之后,不过稍作歇息,取了要带走的东西就同柳筠衡一起回了王府。有了皇太后的旨意,自然没人敢阻拦。
“衡儿,既然皇祖母让我们离开金陵,那过几日,就走吧。”宇文淇回到王府就开始盘算着要离开的事情。
柳筠衡也没说不可以,只问道:“你要去哪?”
“先回青门饮吧,我想回去看看。然后,你陪我去金陵。”宇文淇说的很干脆。
柳筠衡笑了笑,点了头:“可以。”
******
永庆宫里,明和帝看着皇太后,一点办法也没有。
“母后如何就这样让小七回去了?”没办法归没办法,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去问。
皇太后看着明和帝,不免有些怒意:“你说说,这孩子长这么大,你几时管过他?你别告诉哀家,当年之事你还打算迁怒道孩子身上。休想!”
“母后,这,这,唉。”明和帝真是无奈,“可也不能这样放纵他,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心眼实。”
太后冷哼一声:“不到最后,话最好别说早了。好了,小七的事情,哀家不许你再插手。还有,哀家知道你见了他心烦,那就让你眼不见心为净。”
明和帝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只道不妙。
******
徐意致在大祁逗留了大半个月,想着也准备启程回火璃国,可心里一直念着柳筠衡答应他的三个锦囊。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自己去了景王府。
“王爷,火璃国太子来了。说是,问柳公子在不在。又说要见您。”秋枫找了许久,在后花园见到正在下棋的两个人。
宇文淇和柳筠衡对望了一眼,他没吭声,一直等柳筠衡开了口:“走吧。秋枫,你去阿淇的书案,把上面的一个小木盒取来。木盒里是三个蓝色的锦囊。”
“他要见你,为何你还赖着不动了?”柳筠衡看着宇文淇有些不解,又补了一句,“对了,你别耍赖,方才那局,你输定了。”
“没到最后一子你还别做梦。”宇文淇含着笑,却一脸凶巴巴的样子。
柳筠衡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却被宇文淇把手握住,“你小心点。”他看着他,瞪了他一眼。
“回去接着战,你输定了。”
两个人说笑着走到正厅里,看到徐意致正坐着,见了他们又站起来见礼。
“太子殿下今日上门所为何事?”宇文淇看着徐意致,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习惯了在外人面前的冷漠。
徐意致倒是有点气闷,方才进来还带着笑意,如何这下变脸变得这么快。应还是忍住,对他道:“本宫不日要回火璃,先时和王爷说的事,想着今日上门再来问问。”
“哦,那事啊,筠衡如今就在这,你问吧。”宇文淇话音落下,秋枫就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柳筠衡方才所说的小木盒,双手呈给了柳筠衡。
“太子殿下要的东西就在这。”柳筠衡说着,向秋枫点了点头,示意她拿了过去。
徐意致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有些欣喜若狂,却依旧是忍着,只是道了声谢后,又起身告辞。
“这人奇怪,罢了,既然走了,你陪我回去下那盘你会赢的棋。”宇文淇说着,催柳筠衡起身。
柳筠衡摇了摇头,满眼宠溺:“走吧。”
这一局以宇文淇惨败收局,他看着最后的结果,愣是半日没吭气。也真是心服口服,他忽然想起那年在千茴岭初见时,柳筠衡提出的计策。
他笑:“筠衡,一盘棋而已,你这可是步步为营啊。”
“可对弈之人是你,我怎敢掉以轻心?”柳筠衡含笑道。
“我得你,真是得了,”宇文淇忽然抿着嘴,笑了。他也忽然明白过来方才徐意致的举动,这样的人被他得了,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
“就算稳局,结果没来,都不是定居。一切皆有可能反转。”柳筠衡看着他亦是笑了。
宇文淇点了点头:“受教。”
“他今日既然来了,我的事情也办好了。你说先回青门饮,那我们明日便可启程离去。”柳筠衡陪他回屋,整理桌案的东西时,他忽然说道。
“极好极好。”
“阿淇,我有话对你说。”柳筠衡喘着气,看着宇文淇道。
“你说。”宇文淇看着他,轻轻笑道。一手抱着他一手轻轻为他把单衣穿起。
柳筠衡笑了笑,对他道:“据程风的消息,江湖各大门派联手,想围剿青门饮。”
“怕么?”宇文淇开口问道。
“为何要怕?你怕么?”柳筠衡反笑,这样的围剿一个月不到来了两次,这些人,可是真够下血本的。
宇文淇玩着柳筠衡的青丝,笑问道:“你说说,我一个不得宠的皇子三番五次被兄弟陷害,多少他们是觉得,我能和他们争。你呢,你们青门饮,是最无争的,如何江湖中人各个看你们不顺?”
“大概,防微杜渐。哈哈,这世间若是不能稳坐巅峰之上,有些人,怕是一生都不会心安。”柳筠衡说着,吻了吻宇文淇的额,先行睡下。
“可那样的位置,坐如针扎,累心。”宇文淇说着笑了笑,他看着已经渐入梦乡的柳筠衡。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怕,这世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
******
回青门饮之后,宇文淇没想到的是,微烟对他极好。只是他素来淡漠,待人也一直都是那样。
青门饮里面倒是一点都看不到繁忙的样子,和前一次来,丝毫无差。这一处的地方,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是无妨的。也真是青山悠悠绿水长流。
“筠衡,如今你这一处倒是乐的清闲。也好,让我静下心来。借你的力,如今,东南边的一切安稳。西南,我的人正在部署。”
柳筠衡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好,你放心。”
“筠衡,你听一下,云林十三坞的人在夜琊国已经安排下了,你放心罢。我有你陪着,自然是放心的。”宇文淇轻轻叹了口气,这条路太漫长,真是不该,把你抓着一起。
“又在想什么?”柳筠衡看着他,顺手拿过桌案上的资料,又把几张地图铺在桌案上,两个人比划了一阵,皆是哈哈大笑。
正说笑着,门外传来叩门声。
“公子,是我。”是微烟的声音。
柳筠衡起身走了出去。开门,见微烟手里拿着一卷东西。她笑道:“怜君和怜卿不愧是公子钦点的,这办事手段,越来越好了。这么多的东西,全是他们弄得。”
“没一点长进怎么行,这东西,还行。”柳筠衡说着,随手翻了翻手里的东西。
“公子,我有点奇怪,你调查别的门派就算了,如何连秋水宫你都去查?还有,程风这有十多天没见了,竟也不知去了哪。”微烟抱怨道,她还有事要去找他。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许你三天的假,你去找他好了。找回来,我也有事要吩咐他。”
“那你把东西拿来。”微烟说着,跟着柳筠衡走到屋里去。
柳筠衡坐了下来,对宇文淇道:“你帮我研墨。”
“公子,你这特赦令可就给过程风一人,他如今越发的嚣张了。”微烟一边看柳筠衡写东西,一边坏笑了一下。
柳筠衡看了她一样,沉思了一下,点了头:“也好,那就收回来,你去接他的活。”
“公子你……”微烟气得瞪了他一眼。
“不然呢?你试试人在金陵三天之内赶回来。”柳筠衡说着把笔停下,把东西递给他。
微烟笑问:“公子的意思是,程风在金陵?”
“他去闽地办事,你要是闲着无趣,也过去玩玩便是。”柳筠衡摇了摇头,把程风所在说了出来。
“行,那我可就说定了,我明日就去。”微烟笑道。
“好,你若去,路上小心些。要叫上娇画么?”柳筠衡说着,那出紫信笺,给她也写了一封令。
微烟一边看他写,一边低声道:“公子,我晚上有事找你?有些话想问你。”
“行,你带着这个,路上若需帮忙,自不必我说了。只是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别动用暗卫。”柳筠衡说着,把紫信笺放入信封之中。
微烟接过紫信笺,笑道:“您还担心我啊?我们四个里面,好歹也算我的武功是最好的。不过,当然,不能公子您比就是了。”
“掉以轻心可不是好事,我可不想收到你的求救信号。我过几日也要离开一阵,没事就各玩各的。”柳筠衡看了看她,“这一处虽然安稳,但依旧是要居安思危。你要记得,当年的旧所。”
微烟变了变脸色,点了点头,她自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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