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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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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前知道的,青龙教和玄炎派都没了。好了你别操这个心了,这些事情你先时从来不过问的。好好养着吧你。”程风说着,把丸药取了两丸过来,喂他服下。
  “凌兄和天寒兄来了,你这样,他们也不好进来扰你。”程风说着,看了看他,起身往外走去。
  柳筠衡一直没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着。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再一脸冷冰冰的了?还有,好好养你的身子,若是再出半点差错,下回来教训我的就是我师父了。”柳筠衡刚睡下不久,就被凌长赋大声嚷嚷给弄醒了。
  “你就不能小声点?”柳筠衡皱了皱眉,他实在的有点受不了凌长赋,就不能不在他半死不活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教训他么?
  凌长赋看着他,笑道:“你还真是睡了啊?我以为,你又装死了。那你睡吧,我守着你。”
  “不是说天寒兄也来了么?他人呢?”柳筠衡一脸愤懑,但是看着自己的兄长,也着实无奈。
  “他去看子淇了,这回是你惹得祸,你自己好好掂量着。”凌长赋心里心疼的要命,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柳筠衡闭了眼,对他道:“是。檀儿会注意。”
  “你还真的说什么都应下来了,罢了你好生歇着吧。我这几个月和天寒兄都无甚大事,所以我可以陪你一道。”凌长赋劝道,好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柳筠衡笑了:“那便有劳兄长了。”
  “你方才问我,哦,是磊兄这回到这边办事,我和天寒兄随过来玩的。”凌长赋见他这下精神还不错,倒是又安心了些。
  “那我再睡会。”
  ******
  “筠衡!”宇文淇在噩梦中惊醒,他有些惊魂未定。看了看周围,这不在柳筠衡的屋里,他心下一沉。筠衡,筠衡,他刚想下床就被人按住。
  “天寒兄?”
  “是我,子淇是又做噩梦了么?”楚天寒看着他笑了笑,“你好好歇着吧,筠衡那边现在都有人守着,别担心他。”
  “你怎么会在这?”宇文淇又躺了下去,说实话,他没怎么照顾过人,这回一连两天两夜没合眼,自己也有些吃不消。
  楚天寒见他的情况忙道:“你这样照顾他,只怕他没好,你倒是病了。再者,筠衡心里也一定过意不去。”
  “我,我还好,歇歇就没事了。你还没说呢,如何得空过来?”宇文淇看着他道。
  “文磊兄到这边办事,我和长赋跟过来玩。”楚天寒笑了笑,“长赋这下在隔壁屋看筠衡,你好了再去。对了,和你说个事,你离开长安之事,皇上是不是不知道?”
  宇文淇撑起身子半躺着,他点了点头:“对,父皇不知道。出事了么?”
  “不算,就是皇上又问了大哥,是不是去凌云谷。大哥不知道,就说了没有。只是后面倒也没事,所以也不过是对你一说。那日接到凌云谷的密信,才知道江湖那些人都过来了。这一次,金陵这一带的,也被灭门了好多。”楚天寒解释了几句。
  “青门饮的人,比我想象中的厉害。那日没死的人,被后面赶来的青门饮暗卫全部绞杀了。”宇文淇回忆起那日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只是这青门饮的暗卫,实在是让他大为震惊。
  楚天寒哈哈大笑:“青门饮最了不起的就是暗卫,这也是青门饮最锋利的剑。不过你能动用青门饮的暗卫,这倒是让我和长赋都有些意外。”
  “是么?”
  “因为你这次用的,听长赋说,是只能筠衡自己才能用的。筠衡的情况,你听程风说了吧。”
  宇文淇点了点头:“他说了。”
  “嗯,按长赋的意思,若是筠衡的身子出现意外,他会带他离开。”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宇文淇,意料之中,宇文淇变了脸色。
  宇文淇冷笑道:“离开?要去哪?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
  楚天寒忙解释道:“不是,筠衡出了这样的意外,那是他自己的江湖恩怨,和你无关。只是他这次伤的是心脉,若是他的记忆不复存在……”
  “不在又如何?我愿意照顾他。我不知道天寒兄了解多少,但是我这条命,他不知道救过了多少次。”宇文淇应道,他看着楚天寒,一字一句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这以后的情况。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宁愿用我余生去照顾他。”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在说什么。那但愿,也不会有这个意外了。不然不用我们说,筠衡自己都会想离开。他从来不愿拖累任何人。”楚天寒看着他,也很认真的对他应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忽然有些难过。和柳筠衡在一起也有几年的时间,他知道他的脾性,就像那天比剑,那样的结果让宇文淇有些始料未及。他看得出柳筠衡的认真,可十招不过就赢了他,多少,他还是有些心虚。
  “我去看看他。”宇文淇说着,执意下床过去。楚天寒无法,只能陪着一道过去。
  “睡了?”宇文淇走到床边的时候,见柳筠衡已经睡熟,便低声问守在一旁的凌长赋。
  凌长赋点了点头:“睡了有一会儿了。你怎么不歇着?”
  “他放心不下。长赋,你随我去取药来。”楚天寒看着他两,轻声丢了一句话。
  凌长赋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楚天寒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柳筠衡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宇文淇道。
  “走了,你几时醒的,一直装睡呢?”宇文淇看着他笑道。
  柳筠衡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应道:“我瞒得过他们哪能瞒得过你?”
  

  ☆、良药苦口

  宇文淇看着他笑了笑,他问:“你瞒我做什么?”
  柳筠衡别过头去,又听宇文淇问道:“衡儿,你在怕么?程风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别怕,我会陪你。”
  柳筠衡笑了笑,他看着墙应道:“有什么好怕的,再如何,我还是活下来了,不是么?”
  “嗯,等鬼医来了,再说。若是她要你随她去,你还是随她去吧。身子要紧。我,我……”宇文淇看着柳筠衡一脸的惨白,心里越发的担心。
  柳筠衡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我说,你越发的傻了不成?我这次的事情,和你无关,不过是江湖恩怨。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不过我和你说,我这被程风一天到晚的灌药,这下勉强有点力气了。”
  “就你懂得多,还说我贫嘴。不过我可是记得,你说了要陪我走遍大祁的河山,不准你爽约。”宇文淇说着,又凶道。
  柳筠衡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你扶我起来。”
  “得了,你还是躺着吧。”宇文淇看着他皱眉,笑了笑取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
  柳筠衡也没说话,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楚天寒盛了一碗药过来。那药汁乌黑,几步远都能闻到那药味。
  宇文淇看着,还是把药接了过来。楚天寒见他的样子,看了看柳筠衡,也不多话,就转身离去。
  屋外等着的人见楚天寒进去没多久就出来,忙问他情况。
  “子淇喂药,怎么这么吃惊?”楚天寒不知缘故,有些奇怪的反问。
  “哈哈,你是不知道,子淇天不怕地不怕,最厌恶喝药。”凌长赋说着,还是同他们一道离开。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两独处吧。
  屋里,柳筠衡看着宇文淇手里的药,对他道:“给我吧。”他说着,伸出手去。
  “把你的手放下吧,又不是我喝。”宇文淇见他抬手,反而怒道。
  柳筠衡无奈,只能让他喂药。
  “很苦么?”宇文淇喂着,见他一直蹙着眉,便问道。
  柳筠衡没应话,只是示意他快些喂。这程风这回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药越发整的苦。
  只是柳筠衡始料未及,宇文淇竟将药喂进他自己嘴里。宇文淇皱紧了眉,看向柳筠衡的时候却冲他笑了。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这药这样,想来是让你好的快。”宇文淇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将嘴里的药吞咽干净这才笑着对他道。
  柳筠衡看着他真是一句话都应不上话,只是张了嘴让他继续喂药。待那碗药喂完,他才开口道:“你最怕喝药,这又不是你要喝的,你这不是自找苦头吃?”
  “你不是说程风整你,我便亲自尝尝。”
  “怎么,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有苦共尝?唉,我不和你辩了,但愿这药有效,能让我过几天下地走走。”柳筠衡看着他,实在是心疼,自己病的时候,还得他看着才肯喝。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宇文淇想到这话没忍住又笑了,他道:“当年你送我的话,如今还给你。你命不该绝。”
  “又贫嘴!”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贫。
  “衡儿,你歇会,我一会儿回来帮你运运功。”他说着,小心的扶着柳筠衡躺下,又为他掖好被角。
  “若是鬼医来了,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宇文淇快走出门的时候,柳筠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宇文淇呆怔了一下,笑问道:“你如何就知道鬼医要来?”
  “你别管。”柳筠衡说着,合眼睡去。
  ******
  “可是向你抱怨我这次的药太苦了?”程风接过宇文淇端来的药碗,笑道。
  宇文淇也是笑,他道:“他要是说了,你还给他换药不成?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眉头皱的紧,你担心着些。”
  “这倒也是,他那随云剑法,真是我这辈子的噩梦。”程风摆了摆手,在座的都笑了。
  “这还真别说,他的剑法那样的出神入化,普天之下,也无几人能得。我每回和他比试,都过不了十招,若是能过时,定是他让我的。若不是看在他这些年给我出谋划策的份上,我才不理他。”凌长赋在一旁也笑了,这些年来,每次和柳筠衡比剑都能让自己伤心一回。
  楚天寒道:“你这是自己没长进,还得怪筠衡?亏的他对你那么好,若是我,就不该再理你。”
  “师父不知收到书信了没有,他这样子,也不知多久能好些。”程风叹了口气,那日若不是宇文淇把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柳筠衡护住他的心脉,如今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法了。
  宇文淇默默的往外走去,这些话自己没法接口,也不想听。只是有些奇怪,来了金陵几天了,偏生那日见了那个人之后就出了事情。可又好像和那人无关,一闭眼都是柳筠衡吐血的样子,自己也真的是筋疲力尽了。
  “子淇,子淇。”回头,是楚天寒。
  “筠衡的事情,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有些事,他可能不方便告诉你,我可以同你说。”楚天寒说着,同他一道走回方才他睡的屋里。
  “天寒兄知道那笛音杀的事情么?”宇文淇知道楚天寒是特意来找他说话,既是这样,不妨都问了。
  楚天寒点了点头:“是他师父让他练得。忘情和恨情几度遭劫,前辈怕他日后被人无端追杀,这才让他练了这个。笛音杀看似简单,但是要有极强的内力。却也是因为这极强的内力,这门武功会反噬。一旦反噬,有可能殒命。江湖上很多人想学,但是除了他,没人能学成。而且这种以命换命的武功,会知道的老人都会毁了它。”
  “那只短笛,先时那只我让他给我了,那日却见他手里还握着一只。”宇文淇咬了咬唇,又问。
  楚天寒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道:“我和长赋一直奇怪你如何动的了只听令与他的暗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用短笛通知了暗卫。他有两只那样的笛子,先时要送一只给长赋,长赋说他有自己的凌家军,便拒绝了。”
  “这样,难怪。”宇文淇点了点头。
  “那个,我们是猜他上次定是和你说了不再用笛音杀的话,所以才来和你说了这些。”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说到底,这算不算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没事,他向来做事有他的缘故,二位兄长不必太过担心。”宇文淇笑道,“这下天寒兄既然来了,替我看看门,我调息一下。”
  那日把自己的内力传了大半,他这几日都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调息了一下,勉强好些。
  “你和他是同一门心法,你两在一处又这么久,他的情况会影响到你。”等他调息完,楚天寒才开口道。
  宇文淇一怔,他笑了:“我还好,多少只是觉得有点累。我第一次把内力传过去,先时都是他自己拿去的。”
  “他帮你调息么?”楚天寒点了点头,这是前辈吩咐的事情,他都记着。
  宇文淇点了点头,道了声告辞,又去了柳筠衡在的屋子。柳筠衡一直安睡着,看着他睡得安稳,宇文淇的唇角慢慢上扬。
  我又怎会让你只身涉险?只是人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这么傻,我怕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被人欺负了。
  宇文淇看着他,抬手轻轻理了理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伸过,没忍住轻轻触碰了他的眉眼。
  柳筠衡动了动眼皮,轻声道:“怎么了?”
  “扰你清梦了?”宇文淇猛地将手收回,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指尖常年冰凉,定是这样把他弄醒了。
  “你来,我便知。岂有打扰之说?”柳筠衡慢慢睁开双眼,看着他笑。
  宇文淇看着他道:“要不你再睡?横竖我也没事,陪陪你,我心安。”
  “不了,你不是说了帮我调息吗?那就来呗,再睡下去,不是脑子睡傻了,就是身子睡散了。”柳筠衡笑着伸出手去抓住他。
  宇文淇忙将他抱起,让他盘腿坐着。“若不舒服了,你早些说,别撑着。”
  “啰嗦。”
  宇文淇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为他运功。他惊奇的发现,这人身子的经脉竟然已经是完好无损的,只是内力越发的少。
  他也不问,给了他几层内力,只是又怕柳筠衡骂,调息之后,他对柳筠衡道:“给你的内力不是白给的,待你好了,记得还给我。”
  柳筠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应道:“行,等我好了,看我如何修理你。”
  “夫人说这话,是不是太狠了些?”宇文淇让柳筠衡靠在自己的身上,调笑道。
  柳筠衡没理他,懒得理他。
  宇文淇见他不理自己,也不急,只是笑道:“怎么,又不理我?那你说说,先时说好的不在用笛音杀,这回如何就又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学校换了宽带之后,每次电脑用网我都很绝望,一章断线至少两次。

  ☆、鬼医来了

  “抱歉。”柳筠衡抿了抿唇,这事,的确是他违约了。
  宇文淇一怔继而怒道:“你这人越发的无趣了,好端端的道什么歉?把话收回去。”
  “阿淇,洛阳的行宫,你可以进么?我们这回出来,可不是奉旨行事。”柳筠衡换了话题轻声问道。
  宇文淇含笑应他:“无妨,大不了,翻墙进去。”他说着,小心翼翼的调整了柳筠衡的身子。
  “你扶我,走走。”柳筠衡笑着推了推他。
  宇文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头。夜色正浓,想来也不大碍事,他扶着柳筠衡坐起,又取了件轻裘替他披上。
  “你若累了,一定叫我。”宇文淇说着,扶他起身。
  柳筠衡只觉得自己像是脚踩棉花,整个人都伏在宇文淇身上。宇文淇半扶半抱着他,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到外面,看着天,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情也莫名的变好了些。
  “阿淇,待我好了,记得陪我练剑。”柳筠衡笑了笑。
  “好。”宇文淇也不说其他,只是越发小心的扶着他。
  正准备再走,发现自己身子越发无力,只能示意宇文淇带他回去。
  “你好生歇着,我去拿药。”
  柳筠衡也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碗药汤,只是宇文淇既端了来,他也不会吭声。三日之后,手脚渐渐有力,面上多少也有了些气色。
  ******
  “师父,您怎么来了?”程风正在给柳筠衡配药,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忙出来一看,竟是鬼医来了。
  鬼医看了看徒弟,只说:“带老身去看看那孩子,真是太让人不省心了。”
  程风忙带着鬼医到柳筠衡在的屋子里去。
  “当年的小毛孩长大了,长大了,骨头就硬了。”鬼医用手中的拐棍敲了敲门,被皱纹爬满的脸上怒气横生。
  柳筠衡一听这口气,心里只道不妙。他看了看宇文淇,挣扎着要坐起来。
  宇文淇偷笑了一下,扶他半躺着,又忙起身将鬼医迎了进来。
  鬼医进来,看着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得,你小子不仅是骨头硬,命也硬。你这内力,谁给的?”
  “前辈,是我传给他的。”宇文淇见柳筠衡一言不发,忙应道。
  鬼医看了看宇文淇:“老身极少出山,当年答应你,你倒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用了。”
  “这世间唯有您能医治他,只是您的行踪不定,我就是想不麻烦您老走这一遭也办不到。再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也一定不会计较这些。”宇文淇看着她极为恭敬的含笑应道。
  鬼医一挥手,对着程风问道:“把你的药方拿来老身看看。”
  程风心里一惊,正准备推脱,这边柳筠衡已经开始报草药名了。鬼医听完,瞪了程风一眼,也看了柳筠衡一眼。
  “你两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了,老身这里这瓶子的药丸都给你了,每日一丸。别在喝程风的药了,他小子故意整你呢。还有,云林那老头是对我念了好多次了,你上回是不是也用了笛音杀?”鬼医说着,手里的瓶子却是递给了宇文淇。
  柳筠衡点了点头:“用了。”
  “我说,你可不能让我们这些白发人去送黑发人,不然到时候我是没脸去见修明的。”鬼医说着,让他把手伸出来。
  柳筠衡照做了,过了一会儿,鬼医开口道:“他用内力护住了你的经脉,如今你的武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只是这心智,老身着实担心。老身如今联系不上他师姐,不然倒是可以一同帮你看看。小子,你别太逞强,不然,你等着老身让云林那老头来修理你。”
  “前辈,这么说来,我还是有可能失忆?”柳筠衡点了点头,问道。
  鬼医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人,她道:“若是失忆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可能会变得痴傻。”
  “怎么会?”宇文淇惊呼,怎么会这样?
  “老身这几日再帮你去找找方子,看看情况。记住,那药,每日睡前服一粒就好。程风,你把这两本书好好的翻翻,翻好了和老身说一声。日后别弄那些苦不堪言的药汤,谁喝了谁恨你。”鬼医说着起身往外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补了一句,“你好生将养着,别太费心神。”
  宇文淇待鬼医和程风离开之后,看着柳筠衡道:“听到了么?好生将养着,别太费心神。”
  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他道:“那你这段时间别烦我。”
  “夫人这话我不爱听,我怎么就烦你了?”宇文淇嬉笑道。
  柳筠衡闭了眼,不去理他。却听他道:“要睡么?我把你垫的软枕拿下来。”
  “你这几日,自己可觉得有些不适?给了我那么多内力,你小心你自己。”柳筠衡没有应他的话,反而问起他的身子。
  “我啊,没事。没你那么弱不禁风。”
  “你这几日不呕我你难受是吧?”柳筠衡没好气的应了他一句,转身睡去。
  ******
  宇文淇从柳筠衡的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凌长赋正在门外站着。见他出来,他笑道:“我师父也来了。”
  “他这回还真是闹大了,竟是让两位前辈都出山了。”宇文淇轻叹了口气。
  “我师父是出来玩,接到师门的消息才来的,倒不是特意为他出山。没事了,鬼医都被你叫来了,还担心什么?”凌长赋安慰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同他一道去看云林老人。
  “想想当年,你们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倔,如今老了,只剩了我们两个孤鬼。他们倒是一处乐呵去了。”鬼医看着云林老人打趣道。
  云林老人笑了笑:“凯哥走的最早,戏痴没几年也跟着去了。修明因着那事情一直放不下,心结太重郁郁寡欢。剩我一个没心没肺,和你这个一直旁观的。”
  “你们几个那些年做的破事,如今老了,想想还真是无趣。年轻,太冲动,所以伤的伤,死的死,一个好处也没捞到。我是因着师父的话,一直隐着。不然一准也和你们一样出事。”鬼医说着,长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然后对程风道:“这是你从闽地带来的铁观音?”
  “是,徒儿喝着不错,就带了些来。”
  “这倒罢了,要我说,我只喜欢雨前龙井和大红袍。”鬼医笑道。
  云林老人也抿了口茶,他道:“你还是这么挑,也亏你这徒弟孝顺。”
  “他师姐我是指望不上了,这回递了消息出去,也不知能不能来。幸亏那时候想着还是看在修明的份上收了这个,不然我这也算孓然一身。”鬼医笑着接过程风另砌的茶。
  程风笑道:“当年师姐离开的时候,您可没对她多说什么,只是这几年,她还是有回去看看您。”
  “少了,你那师姐如今也是一个人,我让她回来,她又不肯。”鬼医喝了口茶,点了点头。
  “筠衡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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