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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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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你那师姐如今也是一个人,我让她回来,她又不肯。”鬼医喝了口茶,点了点头。
  “筠衡这次睡了多久?”鬼医突然问道。
  “三天两夜。”宇文淇一直坐在旁边,听到鬼医问了,这才开口。
  鬼医点了点头:“这还罢了,若是睡久了,那就不妙了。”
  “他平时就睡得少,像这样一直睡着,不过两三次。”宇文淇应道。
  鬼医怔了一下,她笑:“这都是他小时候修明让他练得,真是苦了这孩子。从小什么都练,还好是个好苗子,不然也是不堪设想。”
  “瞧你担忧的,他这孩子什么都好,哪需要人操半点心。比起我这边的几个,哈哈,没得比。”云林老人哈哈大笑。
  “师父,您这好歹给我们留点面子吧,这世间,哪里人人都是柳筠衡?”凌长赋在一旁扁了扁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楚天寒看了凌长赋一眼,默默的品着杯中的茶。凌长赋马上噤口,不敢再应。
  “的确,这世间也难得有这么个人。好了,老头我还是明日再去看他吧,省的这孩子费神费心的。”云林老人说着,起身离开。
  微烟这时才说:“还好鬼医前辈来了,不然公子还不知道要灌多久得苦药汁。”
  “你是不是熬药也熬怕了?”鬼医打趣道。
  微烟摇摇头,她道:“药大部分还是程风熬得,不过喂药是淇公子喂得。”
  鬼医闻言看了看宇文淇,她的手叩了叩桌案:“程风,你去把老身带的那个药包拿来,老身给这孩子一丸药,去去他的病根。”
  程风依言去将那药包取了来。鬼医寻了一番,拿出了一个白瓷瓶,倒了一丸子药给宇文淇。
  她道:“穿心散,这样的毒,如今是都没了。只是这药无解,只能是熬过来了,还能有个救。”
  “多谢前辈。”宇文淇接过程风递来的水,道了谢,这才服下。
  “客气什么?把你医好了,老身也是积德。”鬼医笑了笑,对他道,“去催他服药吧。”
  宇文淇点了点头,回了柳筠衡的屋。
  

  ☆、陈年旧事

  “衡儿,起来喝点粥,一会儿把药吃了你再睡。”宇文淇回到屋里,见柳筠衡还在睡,只能轻声唤他起来。
  柳筠衡只觉得有人在叫他,睁眼看时,却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开口:“阿淇。”
  “嗯。”
  “我这是怎么了?浑身都不舒服。”柳筠衡看着他有些奇怪。
  宇文淇一怔,他看了看他,见他不像是说谎,他冲他笑了笑:“衡儿前几日受伤了,没事,你好好养着就好了。来,我扶你起身。”
  他说着这番话,心里早已不是滋味。已经开始忘了麼?衡儿,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别把我忘了好不好?
  “你怎么了?”柳筠衡发觉宇文淇整个人有些发抖,便开口问道。
  “没事,喝粥吧。”宇文淇将他安顿好,这才笑道。
  喂完了一碗粥,宇文淇拿了水给他漱了口,这才把药喂他服下。做完这些,宇文淇便在一旁坐下。柳筠衡侧头看了看他,见他一直发呆,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发什么呆?困了就去睡吧。”
  宇文淇缓过神来看着他,他道:“好,我今夜,同你一处安寝。可行?”
  “行。我不方便动身,你睡里面吧。”柳筠衡看着他笑了笑。
  宇文淇躺下时,轻轻将柳筠衡揽入怀中。“衡儿,安心睡吧,明日我陪你出去走走。”
  “阿淇。”柳筠衡靠在他怀里,轻声唤道,“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好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没事,一定是衡儿待在屋里太闷了。你压力又太大了,明日陪你去散散心。”宇文淇说着,咬了咬唇,他轻轻拍了拍柳筠衡的背又让他平躺着。
  “好。”
  柳筠衡渐渐睡去,宇文淇却有些不是滋味。这才几日就已经出现遗忘,那是不是,真的会出现程风说的那样?是不是,有一天,他会把他忘了。
  ******
  “你今日觉得如何?”宇文淇醒时,见柳筠衡早不知何时醒了,忙问道。
  柳筠衡笑道:“好了,比前几日都好。怕惊了你的梦,一直没动。”他说着,同他一起起身。
  果真是比前几日要好了,鬼医也不愧是鬼医,这样的症候,都能轻而易举的转好。
  “公子这是要出去么?”微烟送了早饭进来,见他两穿戴齐整,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我都卧床那么多日了,如今好了,再不出去走走,还不得把我闷死。”柳筠衡笑道。
  微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宇文淇,坏笑道:“没事,反正淇公子会跟着你,我们是不怕的。淇公子,你方才可听见了,公子说他好了,若是不好了,你把他撂下就是。”
  宇文淇笑了笑,也不大在意。
  出门还未走多远的路,柳筠衡忽然咳了一阵。
  “你怎么样?”宇文淇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柳筠衡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估计是这几日一直躺着,身子有些不适。走吧,去那边的茶馆坐坐。”
  走进茶馆,宇文淇特意挑了一个有窗靠河的位置。柳筠衡笑了笑,倚窗坐着,看着外头的风景。
  “公子。”柳筠衡正和宇文淇一道品茶说笑,忽然有人走到他们桌旁。是叶离。
  柳筠衡看了看他,回过头来,一句话也无。
  宇文淇却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
  “公子安然无恙,叶离也就放心了。”叶离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嗯。”柳筠衡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叶离发现这边出了事情,很快带了人来帮忙,只是那日人实在太多,想来那笛音杀把他的人也伤了不少。
  叶离见他点头,知道他没有误会,也就心安了。他起身道:“不扰二位了,告辞。”
  “那日的人,的确不是他引来的。只是他们那是算计好的么?”叶离走了之后,宇文淇轻声说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笑道:“江湖中的事情,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不过他不会来害我却是真的,那日我们到那附近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有人在附近了。”
  “嗯,这倒也是。”宇文淇笑道,“对了,昨儿云林前辈也来了,你睡着,也没和你说。”
  “前辈麽?那还好今日出来没见他,一准要训我。”柳筠衡笑着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宇文淇犹豫了一下,对他道:“青门饮的前辈,叫修明么?”
  “对,他们昨天聊了?也难怪,他们好久没见过面,爷爷说了当年的事情过了之后,就没再聚过。”柳筠衡看着宇文淇给他的杯盏里斟满,他笑了笑,“老一辈的那些事,爷爷也没有对我说多少,后来还是云林前辈和我说了好些。”
  “是么,那也好。你空了,能不能和我说说,我想……”宇文淇说着,咬了咬唇。
  柳筠衡爽快的点了点头,他道:“隔墙有耳,回去和你说。”
  起身往外走时,在茶馆外又见到叶离。叶离看了看他们,也没说话,柳筠衡向他点了点头,同宇文淇一起离开。
  ******
  “筠衡,你这才刚好就往外头跑?”凌长赋见到他回来,没忍住问道,真是很想把他骂一顿。
  “不过在这附近走走,听说,前辈来了?”柳筠衡笑道,“阿淇陪着我,哪能又出事?”
  回到堂屋,云林老人见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久,他道:“兄长当年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教会了笛音杀,这差的就把你的小命送进去了。”
  “托前辈的福,如今还活着。”柳筠衡看着云林老人,淡淡的应了句。
  云林老人笑了,他对鬼医道:“瞧瞧,我当年向兄长要了几回不给,我都说他小气,他还不承认。”
  “你还别说,还好他舍不得,不然都去你凌云谷了,你让他青门饮怎么办?”鬼医笑道,顿了顿又问柳筠衡,“今日感觉如何,这都出去走了一遭了。”
  “好些了,就是还有些乏,不大有气力。”柳筠衡应道。
  鬼医点了点头道:“那你回屋歇着吧,这里也无需你客气。”
  一时两人回了屋,关了门,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柳筠衡在榻上躺下,看着宇文淇道:“那时候鬼医和云林前辈,还有爷爷,他们一共五六个人,在一处交情极好。后来爷爷喜欢上了他们中的一个会唱戏的戏子,然而那戏子又喜欢另一个他们都叫他凯哥的男子。只是大概是孽缘,凯哥和一个女子成了亲,婚后第二年,生了个女儿。那女子生产之后不久因着身子不好就病故了,凯哥思念亡妻,很快也跟着去了。”
  “那个女儿,是我母妃?”宇文淇问道。
  柳筠衡嗯了一声,继续道:“那戏子,他们都叫他戏痴。戏痴和爷爷很要好,便将那女孩视为己出,抚养长大。女孩不知这些事情,认了戏痴为爹。正直豆蔻年华,被入选为妃。你母妃出了事之后,戏痴被人迫害,断了脚经。他一生痴戏如命,再不能登台之后,没过多久也走了。”
  “鬼医前辈那些年或是云游四海,或是闭关修炼。出事时,她几番不在也甚是自责,一夜之间白了头。爷爷是受了戏痴的牵连,又逢江湖围剿,这才隐居山谷。后来是手下人查出你在宫里,本想带你离开,可又想让你给你母妃伸冤。再加上爷爷老了,有的事情思虑再三,也没去做。”柳筠衡说着,接过宇文淇递来的水。
  宇文淇问道:“我年幼之时曾见过一老者,把很强的内力给了我。可我又一直用不了,是前辈麽?”
  “对,是爷爷做的。戏痴走了之后,爷爷一心也想随他去,只是爷爷武功太好,好像等着生老病死会太漫长。他把内力一半给了我,一半应该是给你了。我们先时也不知道,只是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身子里的那股内力我有点熟悉。”
  “所以你才向我许了十年之约?”宇文淇笑问道。
  柳筠衡看了看他,板着脸训道:“小小年纪就不想活了,像什么话?”
  “这还不是活下来了嘛?”宇文淇讨好道,他还真是怕柳筠衡生气,虽说这些已经是陈年旧事了。
  “再过几日,我们还是准备准备去洛阳吧。在这金陵也没什么好去处了,不如早些把该办的事情办了。”柳筠衡看着他,目光似在询问。
  “你做主便是,但你别硬撑着,不急于一时。”宇文淇点了点头,他现在除了柳筠衡的身体,别的还真是一概的不关心。
  柳筠衡伸手将他的手握住,笑了笑:“鬼医前辈的药很好,你不用太担心。只是阿淇,我发现,我真的已经开始有些忘事了。比如今日见了叶离,我想了许久才想起他是谁。”
  宇文淇面上依旧是带笑,他道:“衡儿,会把我忘了么?”
  

  ☆、启程洛阳

  “不会。”柳筠衡含笑应道。
  “好,我信你。”宇文淇说着,噗嗤一声笑了。
  柳筠衡看着他道:“笑什么?”
  “你说的不会这两个字很好听。”宇文淇笑着拿过柳筠衡手中的杯盏。
  “又贫嘴。”柳筠衡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我问你个事,那个叶离,先时不是跟在你身边的人么?”宇文淇顿了顿,看着他问道。
  柳筠衡一怔,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对,触犯了青门饮门规,被我驱逐出去了。”
  宇文淇摇了摇头,他与叶离接触不多,只是那双眼睛看他时,太过复杂。有不甘,又有不敢,更有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跟在你身边多久了?”宇文淇又问。
  “十多年吧。”
  “啧啧,柳公子,您还真是够狠的。”宇文淇又摇了摇头,这人绝情起来还真是够绝情的。早就听闻青门饮的戒律深严,没想到,还真的是严的可怕。
  柳筠衡看着他道:“柳公子的冷面冷心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这算什么?好歹还留了他性命。”
  “你就不怕他卷土重来?”宇文淇问道。
  “那我就有理由了结了他的性命。”柳筠衡冷冷的应了句,他忽然笑了,问他,“你可知他为何不会反水么?哪怕已经被驱逐离去。”
  “若是我想,是因为他喜欢你。只是看你这话,定是还有别的内情,对吧。”宇文淇看着他道。
  柳筠衡点了点头:“阿淇果然聪明。你还记得雁飞么?”
  “记得,这可是我第一次去青门饮,第一次亲眼所见柳公子的无情。”宇文淇说着,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怎么?我也没觉得你怕了。景亲王狠心的时候,那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在下承让。”柳筠衡闻言,没好气的应道。他这些年算是心软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宇文淇的眼眸黯淡了几分:“若是不狠,我又要如何存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对我说这个。”
  “这就气了?那是我的不对了。我乏了,先歇一会儿。”柳筠衡笑着坐起身,揉了揉宇文淇的头,又躺了下去。
  宇文淇不服气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又为他盖好被子。
  “刚刚提了雁飞,你怎么不说了?”宇文淇笑道。
  柳筠衡顿了顿,半晌,他道:“雁飞和叶离是一起长大的,雁飞喜欢叶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在青门饮是大家都知道的。不然那次,也没可能那么快就查到他。”
  “这样,难怪那时候他会问你那些话。你这下是躺着,还是睡呢?哈,微烟来了。”
  门外正好响起了叩门声,“让她进来吧。”他说着,又坐了起来。
  “公子,我准备明日打算再回闽地一次,去办件事。您这边,有鬼医和淇公子他们在,想来是无妨的。”微烟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末了,又补了一句,“办完事,我就先回青门饮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好,极好。你办事我放心,只是你如今过去,也需多加小心才是。”
  “好,微烟明白。”微烟点了点头,又朝着宇文淇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柳筠衡也不躺了,起身走到一旁。
  “你要做什么?”宇文淇顺手给他披了件披风。
  柳筠衡不答,只是看着墙上挂着的随云剑愣神。宇文淇见他这样,怕他心里难过,便道:“怎么,平时没怎么见你用随云,怎么,你现在想它了?”
  “不是,我在想,什么时候,还能重新拿起它。”柳筠衡说着,转头朝他笑了笑。
  “等把老身的药吃了一半,你就可以挥剑自如了。”鬼医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方才微烟走的时候门没掩好,大门敞开,正好让鬼医看了正着。她说了,就走开了,小孩的生活,还是不要干涉太多的好。
  柳筠衡笑着点了点头,又看着宇文淇轻声道:“若是好了,请多指教。”
  “行。”宇文淇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
  “这就要走了?”云林老人正和鬼医等人在聊天,见柳筠衡和宇文淇一齐走了进来,说是要离开金陵。云林老人不免有些诧异,脱口问道。
  “明日启程,去洛阳。”柳筠衡应道。
  云林老人闻言迟疑了一下,对他道:“这么急着去洛阳,就你们两个人?”
  “不行,我得跟去,不管你两乐不乐意。”凌长赋马上道。
  宇文淇笑道:“我们正打算麻烦凌大哥和楚大哥一道,还想问问二位的意思。”
  “自然是要同行的,横竖如今朝廷没有任务派遣。其他师兄弟也还是可以顶一阵的。”楚天寒爽快的点了点头。
  柳筠衡笑:“如此,我也多了一分安心多了一份力。”
  “子淇,这瓶药,老身依旧是交给你。他不舒服时,你给他服下一丸就好。”鬼医见他们说好,便又拿了一个小瓷瓶交给宇文淇。
  宇文淇连声道谢,收好东西,又同他们聊了一阵,这才回屋去。
  ******
  “喂,师兄,你说,这去洛阳,他们要去做什么?”临行前夜,凌长赋看着他身侧的楚天寒问道。
  楚天寒沉思了一会儿,对他道:“子淇这是要去给云妃翻案。”
  “那就奇了,筠衡这大病初愈的,让他过去,能做什么?还得子淇护着,而且这过去舟车劳顿。我看不好。”凌长赋看着他道。
  “我说你不聪明,你还真是不聪明。筠衡知道云妃很多的事情,若他不去,别人去了也不一定有用。我们横竖是闲着,随着他们四处走走,挺好的。筠衡这样,如今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这次鬼医前辈来的及时,想来是不大有事的。”楚天寒看着他,嘲笑了几句,但他还是照顾着凌长赋的情绪。
  凌长赋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我这个欠考虑的。没事,你想得到就好。”
  “我想得到,就怕你嘴快了伤人。长赋,你,能不能别装傻?我们从小就在一处长大,你能瞒的过他们,还想着瞒我?想来连筠衡都是看的出,只是不说罢了。”楚天寒侧身看着他,语气虽然有些嫌弃的样子,面上却是一脸温柔。
  凌长赋愣了一下,他看着楚天寒,咬着唇不敢说话。他自己被许以凌姓时他就知道自己今后的路会是如何,可他多少是怕的。云林十三坞的师兄弟是极好的,可这是为帝王服务的组织,伴君如伴虎啊。
  “师兄,我……”凌长赋看着楚天寒出口话变得吞吐出来。
  楚天寒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忙安慰道:“罢了,你的心事我也知晓,不说了,睡吧。”
  “师兄,我自幼就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很小的时候就想离开了。”凌长赋看了看楚天寒,忽然开口道,见楚天寒看他,他又继续说下去,“那时候我知道自己是被恨情前辈所救,我就想去找他,看看是不是可以借他之手离开。然而我遇上了檀儿。”
  “所以,你改了主意。但是你怕突然用功了,被别人怀疑。”楚天寒接口道。
  “对,在师门,我排行最小,你们都很照顾我。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莫名的不安。檀儿很认真,很吃苦,他比我要好很多。所以后来,我使坏,我让他答应帮我。”凌长赋笑了。那些年,他面上偷懒,还得暗自努力,可是这些,好像他们都知道。
  楚天寒轻轻拍了拍他:“都是一家人,没必要窝里斗。”
  “所以,你们一直没有说破。”凌长赋问道。
  楚天寒点了点头,他笑道:“别在纠结这些了,良辰美景,不如我们……”
  他说着一把将凌长赋揽进怀里,吻了上去。凌长赋享受着楚天寒的拥吻,轻轻解开了两人的衣带。
  ******
  在金陵逗留了一个月,走的时候,宇文淇还是很开心。
  “筠衡,去洛阳,我想先去三姐那里。”坐在马车里,宇文淇低声对柳筠衡说道。凌长赋和楚天寒都在马车外驾车,留他两在里头。
  “行。你说了算,去哪都行。”柳筠衡看着他笑道。
  “三姐那年出事,我曾在接到叶大人的密信之后给他除了主意,让他到洛阳去。如今过去,自然要去一趟的。”宇文淇说着,闭了闭眼。那年情况危急,他早一步预料到会出事,便对宇文沐说,若是有人问起,就把那个锦囊给他。
  宇文沁问了,得了那锦囊。锦囊里不过六个字,“离长安,进洛阳。”他三姐夫照做了,终是免于死难。
  柳筠衡看着他,沉思了一会儿:“嗯,我也打算让你过去。你的行踪,太过具体的,他们肯定是查不到。只是你到了哪一处,一定会有人报给皇上。你不如去三公主那,正大光明的把你所在告知出去。”
  “知我者,筠衡也。”
  

  ☆、公主府邸

  马车驶出金陵城不远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柳筠衡敲了敲车门,对楚天寒他们道:“慢慢的把车停下来,是熟人。”
  “吁!”是叶离。
  “凌公子,楚公子,公子可在?”叶离勒住缰绳,喘着气问道。说着,忙下了马。
  凌长赋和楚天寒对视了一眼,下了马车。柳筠衡看了看宇文淇,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何事?”柳筠衡有些奇怪,如何又来了?
  “公子,多谢公子信任。如今公子离去,叶离有一事请求。”叶离看着柳筠衡,硬生生的把话吐了出来。
  柳筠衡看着他,不过是微微颔首。
  “公子,我想,去见见雁飞。”叶离看着他把话说完,只是说完嘴唇在不住的打颤。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道:“行,我让他来,你在金陵等他吧。”
  叶离听这话,又是喜又是怕,忙道:“公子别把雁飞驱逐出青门饮,我,我,我……”
  “他主子在金陵,他理应过来。你若无他事,我就先赶路了。”柳筠衡淡淡的应道。
  叶离大喜,忙道:“多谢公子成全。”他说着,目送柳筠衡上了马车离开,这才又回去。
  ******
  到洛阳时已是金秋时节,柳筠衡开玩笑道,若是早些或是晚些,好歹还能看个牡丹花。
  宇文淇却笑道,自己来洛阳不是为了游玩,故而也无所谓。早些办好正事,早些回去。
  “我们,直接去公主那,还是?”凌长赋叩了叩车门。
  “先去兄长那边吧。”柳筠衡应道。
  楚天寒闻言看了凌长赋一眼,心道,这人还是心细。他看了看凌长赋,对他道:“你先进去吧,这一会儿就进城了。”
  “好。”凌长赋点了点头,又叩了叩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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