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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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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盟主把柳筠衡当成自己的孙子来养,故而才问柳筠衡愿不愿意去学戏。那时年幼,想着终日练武也无趣,这才答应。
可叶离却因为想和柳筠衡一同唱戏,缠着柳筠衡让他送他去学。
“不提他了,本是出来散心,提了反倒无趣。”柳筠衡说着,甩了一鞭,马儿吃痛,跑出了很远。
行了一程,天空渐渐下起雨来,两人忙找地方避雨。恰好见一山洞尚且宽阔,便下马进去避雨。
“筠衡,你那天说的,既然已经确定了七殿下的身份,我这里也安排了人进去。昨日接到应答,果然无差,当年老盟主安排进宫的两个丫头如今都守在他身边。”借着避雨的档口,程风对着柳筠衡说道。
柳筠衡怔了一下,莫名的又轻松了一些。这人办事果然让他放心,也难怪当年老盟主让他来负责锁寒窗的重任。
这锁寒窗是青门饮里面比较特殊的一支,他们可谓黑白通吃,却极为隐蔽。就连朝廷都不会知道,那朝中有多少的官僚是锁寒窗的人。换言之,他这青门饮的爪牙可比想象中的长。
“对了,顺便告诉你,虽说这七殿下从小被人欺负着,但他兄弟中却有一人对他极好。”程风见柳筠衡没答话便继续说着。
柳筠衡这才转头看了看他,问:“谁?”
“二殿下宇文溪。我已经派人去查,想来很快便知。哎,当年出了那些事,这人却反常的很。”
“去查此人的母家。”柳筠衡打断絮絮叨叨的程风。
程风一怔,这人,就不能给他点面子麽?见柳筠衡盯着他看,继而马上点头应好。
“对了,你顺便去查一下那个五殿下。”柳筠衡说完见雨势过去,便走出山洞翻身上马。
程风忙追了上去。
******
在外面一连逗留了半月这才又回了青门饮。
弈虚门的帖子已经发了第三贴,柳筠衡皱了皱眉,去了帖子就和程风往弈虚门去。
“这弈虚门也真是猴急,这才几天,连发三贴。他是打算把青门饮的人都请过去不成?”程风看着那帖子忍不住抱怨。
柳筠衡一声不吭的赶路,一直到了弈虚门所在的山脚下,他才冷声道:“既说了青门饮引魂饮血,这话,我从没介意过。”
程风会意,这趟出门转了一圈,柳筠衡又回到先时的状态了。虽是预料之中,但真的极好,至少面对眼前的情势。
刚走到弈虚门门前,大门仿若应声而开。“恭迎柳公子。”门人已然知道来者何人。
柳筠衡微微颔首,待程风递过帖子,这才随着那人往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柳筠衡唱戏的初衷,但是人家有天赋啊。所以小小年纪一唱成名(角)。有天赋的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这周上榜了,然后下周三,7。6那天双更。么么哒。
今晚在微/信/公/众/号:凌晨笔缘,有小剧场。
☆、弈虚议事
那人身着灰色粗布衣服,步子不急不缓。柳筠衡和程风对视一眼,暗暗握紧了手中剑。正走着,忽然有一红衣女子凌空腾跃到三人面前。还未转身便听到笑声:“若是我记得不差,我们弈虚门的议事堂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吧。”
“小姐饶命,是公子让奴才这么做的。”灰布衣服的下人吓得忙跪了下去。
“还不快滚!”红衣女子喝道。
“竟得倾城小姐亲自接见,真是莫大荣幸。”程风看着眼前的女子似笑非笑应道。
红衣女子这才转身,对着柳筠衡二人欠了欠身:“失礼了,方才的事,还望二位莫要放在心上。”牛倾城看着他俩,面上极为诚恳。
柳筠衡微微颔首,没有答话。程风见柳筠衡不答,也只是笑笑,做了个请的之势。
牛倾城上次见柳筠衡时留下的惧怕如今还心有余悸,故而今日见他也不敢多言。“两位这边请。”
不多时到了议事堂,里面也坐了好些人,好些还是熟悉的面孔。
“爹,娘,这位便是柳公子。”牛倾城对着位首上的两位中年男女笑着介绍。
柳筠衡看了看那中年男子,浓眉大眼却不是一副凶相,心里已经有数。这是弈虚门的门主牛文德,虽说看上去像个莽汉,但为人处世在江湖上风评极佳。
“青门饮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得见柳公子尊容可谓我牛文德一大幸事。”牛文德走过来笑道。
柳筠衡依旧是微微颔首,淡淡出声:“牛门主过誉。”
“柳公子,请,这边坐。”牛文德先时已经听闻柳筠衡这脾性,今日一见,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这位是?”
“青门饮程风。”程风对着牛文德也只是点了点头。
一时入了席,柳筠衡只觉得众人的目光还是不住的落在自己身上,可他却无所谓。毕竟在台上唱戏的时候,各种的目光可是受多了。
“柳公子今日既然赏脸来了,不知能否问您一事?”牛夫人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一道凌厉的目光跟着便是这话。
柳筠衡微微抬头,看着牛夫人:“夫人请讲。”
话开了口,牛夫人却马上冷静下来:“柳公子还记得在星河山庄伤了犬子一事?”
柳筠衡点了点头。
“犬子虽然莽撞,但柳公子下手未免重了些?”
“他无端挑衅在先,伤人在后。不过是在他四肢各划一刀,废去他三层内力罢了。”柳筠衡冷笑应道。
“罢了?柳公子这话可是说的轻巧。我弈虚门的武功在江湖是出了名的难练,您这废的可是三层内力。”牛夫人先时还打算好好问话,没想到柳筠衡的态度极为冷淡,倒将她的怒气激了上来。
程风在一旁笑道:“江湖这是何时有的规矩?下帖去请人来,人来了,倒是像公堂审问犯人一般。还是说,这是弈虚门的规矩?三番五次下了贴,就是为了给自家犯了错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夫人。”牛文德忙制止了准备说话的牛夫人,起身对着柳筠衡道:“犬子之事,老夫在这里向柳公子赔罪。夫人爱子心切,方才的话若有得罪之处,老夫也一并赔罪,还望柳公子莫要计较。”
柳筠衡闻言,点头道:“牛门主客气了。”
“青门饮真是好大的口气。不过,既然如今恨情重组为青门饮再出江湖,还望相互客气,大家客气。”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蓝布衣服的男子,一脸的不屑。
柳筠衡闻言挑了挑眉,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座之人,许久,才开口道:“阁下之言算是有理,只是青门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还要如何客气?”
人比人比死人,话对话便无话。
整个议事堂陷入死寂状态。牛倾城看了看柳筠衡,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程风,笑着问道:“柳公子这身边可谓人才辈出,只是今日如何不见上回那姑娘?”
“身子不适。”柳筠衡见是牛倾城问话,便知问的是微烟。
牛倾城一脸失望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
议事堂内很多人纷纷握紧身旁的武器,又是各种猜测。
“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牛文德还算是稳重,吩咐了下人出去看。
那人还未走到门口,就被冲进来的牛刀霜撞了个满怀。
“你是死人哪,这么不长眼?”牛刀霜喝道,说着,大步走了进来。
见到柳筠衡时似见了仇家一般,正想着扑上去,不料牛倾城挡在了面前,又听牛文德大声呵斥:“逆子,不得无礼!”
“他废了我内力,我要找他算账。”牛刀霜满口只是嚷嚷,但是一方面牛文德盯着,牛倾城护着,另一方面这堂下还有好些的武林前辈,他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牛公子,那日为何废你武功你难不成忘了?柳公子已经是手下留情,还望莫要再做纠缠。”冯俊泽今日也来了。
牛刀霜冲着冯俊泽啐了一下,骂道:“难不成你们星河山庄是收了他青门饮的好处?还是说星河山庄怕了?”
他这话极为难听,早有星河山庄的人按剑代发。
牛文德猛地拍案而起,指着牛刀霜道:“逆子,你给我住嘴!”
“牛门主这下还是先打理家事罢,有缘江湖再会。下回还是莫要再下拜帖,青门饮不喜与人纠缠。”柳筠衡说完这话起身准备离去。
“哎,柳公子,柳公子等等。如何今日也这么快就离去?”牛倾城忙拦住二人去路。
程风看着她笑道:“牛小姐还是莫要拦路,想来今日也不过是弈虚门想问前次在星河山庄之事,方才已经说了,这下还有何事?”
牛倾城正要开口,只见柳筠衡伸手向后一挥,牛刀霜张牙舞爪的定在原地。
“青门饮的规矩想来在座各位是知晓的,就此别过。”柳筠衡说着,往外走去,牛倾城也如定在一旁,无法动弹。
引魂饮血青门饮,这一话很快在大家脑中闪过。
“牛门主,您这下可是见到了,这青门饮比先时那恨情更为狂妄。简直是目中无人!”
“就是啊,看他小小年纪,倒是一点都不谦虚。现在的人啊。”
堂下客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抨击青门饮。
牛文德只是默默的捋了捋胡子,这人,真的不简单。这样的年轻,这样的功夫,看来武林要变天了。
牛倾城默默的走到牛刀霜面前,试着解开他的穴道却无法解开。不仅点了定穴,还点了他的哑穴。真是够狠!她对着兄长摇了摇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挺喜欢牛倾城的,女子侠气。
☆、三足鼎立
柳筠衡和程风徒步往山下走去,忽而一株老槐树下转出一个人来。
那人剑眉星眸,一脸笑意看着走过来的二人。只听他笑道:“柳兄别来无恙啊。”
“竟是你?”程风有些惊讶,这人不是别人,这可是琐寒窗交好的一个门派弟子,云林十三坞的凌长赋。
柳筠衡见到对方也笑了,抬手作了一揖:“凌兄别来无恙。”
“如何,这山上的景色可好?”凌长赋笑道,说着三人一起走着。
“风景不错,却是有些可惜。”程风大笑,旧友重逢,刚才在弈虚门的不爽快全然被他抛于脑后。
凌长赋在那里候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他二人过来,但是看这下的时间却比预料中的短了些。
“弈虚门在武林虽算不上一家独霸,但也是三足鼎立之一。如今青门饮重出江湖,不说他们,就连另外的双足说不定也是惶惶不安。”凌长赋半带调侃的笑道。
“你说秋水宫和云山城啊,这秋水宫也是奇怪,这些年来也极少问及江湖之事。云山城的话,因着前些年的一些事,他们如今也是半归隐,只是却从不错过这江湖中任何一件事。”程风笑着应道。
秋水宫以女子为主,虽是三足鼎立,却不喜欢太过掺和江湖纷乱。只是三个门派之间,却是这秋水庄的实力最强。
“你们云林十三坞若是只待在江湖上,或许这三足就不会是他们了。”程风顿了顿又调侃道。
凌长赋也只是笑,指着柳筠衡道:“先别说我的,只说说你们。你们是不想,若是想,这答案也是昭然若揭。”
“凌兄,你今日可真是闲情满满。”柳筠衡听着他俩一言一语说着,这下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凌长赋正想回应,那脸上的笑意瞬间换成了冷笑,骂道:“柳兄你这言灵,在我身上怎么总是反着来?”说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这些人啊,是得长点记性才好。凌兄,就当做是活动筋骨吧。”程风笑着将也将剑拔了出来,这下就剩着柳筠衡一动不动的站着。
“小子,让叔叔教你做人!”话音传来,却未见半个人影。忽而半空一阵树叶哗哗响,却依旧未曾见人。
正狐疑着,路的前方已经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只见他转过身笑道:“这青门饮的柳公子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在下小看了。”
竟是云山城的人,呵,果真是不错过江湖大小事。
柳筠衡面无表情看着来人,忽然说道:“十,二十,三十。”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如蚂蚱一样窜出来一堆人,皆是方才在议事堂出现的那些武林人士。
“云山城这样欺负一个小孩子家的不好吧。”凌空又落下一个身着浅蓝色纱裙的女子,因她蒙着面纱,转过身也看不出岁数,看着打扮,估摸也就刚及笄的样子。头上戴着一个精致的发簪,腰间佩戴着一枚精致的玉佩,若是眼力好,便能看到那玉佩上有一个水字。这样的装束,是秋水宫的人,这下算是难得的武林三大门派都齐活了。
柳筠衡心里有些无奈,他看上去很小么难不成以后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傅姐姐这话说的,敢情我两很老似得。”凌长赋看着那女子笑道,言语中故意还有些不满。
傅婉儿看着他挑了挑眉,笑着应道:“你们仨,应该这个是最小的。”她指了指柳筠衡,又指了指程风:“他应该比我还年长些。”
年长程风一听这话真是一脸不悦,他好歹也就大了柳筠衡两岁好不好!
“傅姑娘这话倒是有些偏颇,这下武林中人可算是齐活了,如何只怪的我们云山城”郭安不满的应道。
傅婉儿弹了弹指甲,冷笑道:“若不是你挡路,他们这下早离开这破地方了,如何不是你们的错?还有脸来问我?”这秋水宫和云山城也算得上死对头,听得是前些年才结的怨。
郭安见这下围观者太多,也不再多言,一副碰上你是我活该的模样站在那里。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指着柳筠衡道:“弈虚门给足了面子去请了来,没三句话就跑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你是谁?”柳筠衡看着那人手中对着他的剑不免有些心烦,便问道。
他这话一出,围着的人可都想笑了,却只有傅婉儿一人笑出了声。她一边笑一边指着那人道:“这玄炎派天天只说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孔宏博;你这下脸疼不?”
孔宏博碰了一鼻子灰,却又不甘示弱,强辩道:“这青门饮小儿不知我玄炎派,那我今日就告诉你。”说着拔剑对着柳筠衡劈来。
程风正想挡着,却被傅婉儿先一步拦下。一个回合不到,孔宏博就已经败下阵来。
傅婉儿不屑的看了一眼,吐出两个字:“废物。”
“没想到玄炎派还是老样子,就你这武功还想打青门饮的主意?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凌长赋哂笑道。
“如今看来,秋水宫和云林十三坞是站在青门饮那边了。”云山城郭安看着他们问道。
傅婉儿哈哈大笑:“与云山城齐名真是我秋水宫最大的耻辱。这青门饮不过是行事太过自我了些,怎么,你们看不惯就想着教他做人?凭什么?又打不过人家。我们秋水宫不问江湖之事已经多年,可最厌恶的便是拿所谓的规矩仗势欺人之人。”
“按傅姑娘的话,秋水宫是打算和这歪门邪派一道了?”人群中又有一人问道。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歪门邪派?青门饮的前身是恨情,恨情之前是忘情,好像都不是什么歪门邪派吧。”傅婉儿这话应得慢了,她不是很清楚青门饮的历史,二则这下也不想太过得罪人。
“若有不服之人今日大可出来一战,省的日后还说是让着我青门饮。”柳筠衡的目光朝着周围扫了一遍,那语气冰冷中带着凌厉。
“公子。”程风有些不明白柳筠衡,以为他又冲动了,忙劝道。
柳筠衡摆了摆手,示意他无妨。
果然就有两个人站了出来,左右对视了一眼,似乎在决定谁先谁后。
“一起上吧。”柳筠衡说着,凌空而起。
那两人也不客气,便一齐亮出各自的武器朝着柳筠衡而来。
柳筠衡并未将剑拔出剑鞘,底下众人还未听及几声响,那二人便拜下阵去。
“还有谁?这下可以一起来,若是今日不战,日后若是无端惹事,青门饮自当让你们看看什么是青门饮。”
作者有话要说: 秋水宫这位,我是爱之疼之的。放心,这个不是炮灰,也不敢是炮灰。
然后,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别催更了。我今天凌晨的时候看了一眼第二卷的大纲,五号字的还有一整页没写。这本说不定就写成五十万了〒▽〒
如果不介意,系列文的金陵是修改后的完结文,大大们可以去看看哒。
☆、青龙终杖
“呵,那我们青龙教就让你小子看看狂妄自大的下场!”又是一声大吼,又是一个八尺大汉。这人是青龙教的高宏志,且看这人打扮,戴着硕大佛珠串,手里拿着不知多少斤两的禅杖,像是一个僧人,只是头裹着顶头巾身上也没有穿着袈裟。再看这人模样,面圆耳大,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柳筠衡只觉得有些熟悉,转念一想,是了,这可不就是戏中鲁智深的打扮,唉,还真是像得紧。
来不及多想,柳筠衡挥剑而战。高宏志方才看了柳筠衡与前面两人的对决,此番也不敢轻敌,很快便将门派武功亮了出来。
“竟是青龙十四杖,青龙教今天真是给面子。”傅婉儿一边看一边笑,又道,“这也未免快了些,青龙十四杖都出来了,他也没别的招数可玩了。八,九,十,十三,终杖。”
这边傅婉儿数着数,那边柳筠衡面不红气不喘的大败高宏志。柳筠衡慢慢从半空落下,一旁围观的人早已退后可依旧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高宏志猛的喷了一大口血,这武林中极少有人能接的下青龙十四杖的五杖,能接下十杖的定是武功奇高的。但能接下全杖,柳筠衡是第一人。
一时间所有人陷入僵持中,没人敢上前,却也没人想退后。僵持了许久,终于还是有人开口说话。
“诸位皆散了罢,这青门饮也未做出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我们也莫要去难为人家。”
“算了算了,和小孩子家计较什么?日后自有他受的。”
“就是就是,大家各自散了吧。”
傅婉儿听到这话满心不服,正想着出声质问,见凌长赋对她摇头,只得硬生生的把话咽下。
他们四人等人都散了,这才又往山下去。
“这些人还是百年不变的恶心,动不动就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呸呸呸,真是老了还不如早点去和阎王爷做伴,省的在这丢人现眼。”傅婉儿实在是心里忿忿不平。
“傅姐姐还是这么心直口快,只是今日如何也在这?”凌长赋对她还是颇为尊敬的,他们打过几次照面,傅婉儿一直是那种打抱不平的敢作敢当的女子,故而他很欣赏。
傅婉儿笑道:“你不是也来了麽,我是嫌着无聊各处走着。”
“方才多谢傅姑娘。”柳筠衡看着她口里道了声谢,面上也不过淡淡的。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整天冷着一张脸?一点都不可爱。”傅婉儿忽然走到柳筠衡面前凑近了看他。
柳筠衡一怔,可爱,这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看着她,两人对视半天,他依旧是面若霜雪。傅婉儿败下阵来,摆了摆手,无奈道:“江湖人称冷面柳公子,你果然配得起这名号。”
凌长赋在一旁摇了摇头,对着傅婉儿轻声道:“柳兄素日不喜与人太过亲近,还望莫要介意。”
“傅姑娘方才出手,这不是将秋水宫陷入与武林对敌的局面麽?”程风一路一直皱着眉,此时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傅婉儿一挑眉,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就多虑了,我们秋水宫从来不怕这些。怎么,你们青门饮怕了?”
“那倒不是,只是若只有我们青门饮,那横竖是我们的事情。可若是牵累了你们,倒是不好。”程风应道。
傅婉儿摆了摆手:“你放心,没事。这不还有云林十三坞?”她指了指凌长赋。
程风还想说什么,看了看柳筠衡,还是住了嘴。
“你这不怒自威也真是可怕。”傅婉儿看着柳筠衡摇头道。
柳筠衡看着她挑了挑眉,难得一笑:“他不说话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傅婉儿看到他笑自己反而愣神,这人的样貌若是女子那便是倾城倾国貌,略微的一颦一笑便可俘获旁人心。只是却是男子,这柳眉丹凤也真是羡煞女儿家。
“那不一样,好歹我这云林十三坞与江湖没多少瓜葛。”凌长赋分辨道。
“你们若想着闲话,不如去我的别院吧。在这走着,谁知一会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程风一路上都没放松警惕,此时见傅婉儿和凌长赋二人聊得越发热络,便开口询问他们。
凌长赋闻言点了点头,应声好便同着他们一同离去。
******
“这院落收拾的倒是齐整,不过,这里应该不是青门饮所在吧。”傅婉儿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问道。
程风笑道:“青门饮麽,那还轮不到我来邀请。这里不过是鄙人私院。”
“傅姑娘不必好奇青门饮的模样,也不过是个院子罢了,还不及这处。”柳筠衡见傅婉儿看着自己,还是应了一句,婉拒了她的心意。
“好吧,不为难你。”傅婉儿撇了撇嘴,不再强求。
柳筠衡站在那里没再向前,十多年前,他也在与这里差不多的一个小院子生活着。只是有些可惜,老头让他接手了青门饮,没过几年,他便离开了那里。后来每每过去,不过是为了给老头唱上一段。在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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