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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和尚开窍了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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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人影走近才抬起头,甜甜的叫了一声:“谢哥哥。”
“今日的功课完成了吗?”
逍遥宫主伸手摸摸他的头,再检查桌上的学业,每一项都完成的很好,少年眯着眼等待夸奖。
“嗯,画技进步最大。”逍遥宫主从食盒中拿出准备好的零食,笑道:“小别,你日后莫不是想当个画师?”
“想的。”小别点头说道,“师父现在看不见,我就替他把我看见的东西都画下来,等以后给师父治好了眼睛,想起现在的日子,也能让他有东西可想。”
“哎呀你这大道理都是跟谁学的?”
逍遥宫主不禁好奇,这真不像是十来岁孩子会说的话,比他们大人看的还要透彻呢!
“我不需要学,书里面会告诉我。”
小别笑嘻嘻的吃完零食,还给他翻了书册。可惜小宫主自小不如小别一般勤学好问,对于书中的东西更是头疼万分,只能默默合上书,问道:“你师父呢?”
“师父昨晚睡得不好,一个时辰前刚睡下,我们小声点。”
“怎么会睡不好?又是眼睛疼了?还是腿脚酸麻?”
逍遥宫主有些担忧,偏偏屋子里的那人又不肯让他安排侍女或家丁,远远跟踪的人都不能留下一个,否则铁定要翻脸。
“都不是。”小别摇了摇头,摸着下巴猜测道:“我也不懂,反正师父最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的,我随时观察着呢。”
“小别真棒。”
“青女姐姐呢?她怎么不过来呀?”
小别像是十分期盼般看了宫主身后好几眼,却是终究没看到那位姐姐的身影,口中就不禁问了出来。
“青女今天有事,要过几天才能来。”
“啊?有事?”
小别撇下嘴,心说要好几天才能看到姐姐了。
“先吃饭,我去叫你师父。”
“嗯嗯。”
小别乖乖的收拾好,然后把食盒的饭食也准备好。谢哥哥则是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里,那房间内,有一红木轮椅,上面的人披头散发,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
“昨晚梦魇?”逍遥宫主轻声问道。
“也只是一时心闷罢了。”
“哼。”
逍遥宫主似乎特别不喜欢他有意隐瞒的语气,走过去帮他把头发扎好,道:“出来吃饭。”
“这几日将小别带下山去吧。”
“干什么?你要我亲自过来照顾你啊?”
那人轻声一笑:“我怎么敢?只是小别常年跟我困居在此,对他的成长总不是那么好。何况我也想一个人静心,你无事时就上来陪我。”
“我堂堂宫主,哪能片刻都没事?”
“哦?你是想时时刻刻都上来陪我的意思?”
“……”
逍遥宫主特意一用力,差点揪断他一缕头发。
“山下的事好好处理,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
“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如今的惨样子?”
“嗯。”这人十分实诚的点头:“我还要脸。”
宫主小声嘟囔:“有我在,谁敢对你指手画脚?”
那人也不答话,只轻轻侧头,将手放在他的手上,光下可见,是一双已经被白布缠住的双眼。
次日,宫主带着小别下了山,与游梵他们约好,在尚书长子殒命的江河中碰面。
秋水城的百姓见宫主前来,纷纷举手相迎,十分雀跃,如同中原皇帝亲临。看来外界对此次的说法并不虚,逍遥宫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中心。
两人手中都抱着孩子,两个孩子都盯着对方瞧,陆离是不太爱说话,小别则是很少下山所以不敢和别人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这也是他们最初时的相会。
江面上还停放着当日出事的画舫,孤舟岸旁,这里已经被圈围起来,寻常人不准进入。
“尸首可还在船上?”
“我让人堆积了冰块在上面,暂时将他的尸身封冻在木棺之中。”
“我们上船看一下。”
看这架势就知道宫主前来是跟前不久的尚书之案有关,大家也不敢多话,只希望能尽快找出凶手来。有人在旁边小声讨论着:“秋水城一向不染世俗,我们都只专心于自己的生活,若不是那日他仗着身份进来,到头却是我们的不是了!”
“就是就是!”
“以后应该建议宫主莫要再放那些官宦进来了,扰了我们的清净日子!”
看来这尚书长子虽说是诗书才华,但是也因用身份强行进了秋水城,他爹还闹出了这么多的事,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强烈不满。
船上,于归将陆离放在了画舫船头,托船上的护卫看着,小别则是对这安安静静的小兄弟很感兴趣,就小声跟他谢哥哥说道:“你们办事情去吧,我跟他说说话。”
“哦?不凑热闹了?”
“凑的,跟他。”
小别嬉皮笑脸的掏出小零食跑过去了。
逍遥宫主吩咐四个看船的护卫,好生注意两个孩子,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进入画舫里,阿方打开棺木,只见里面的尸体虽然经过冰封处理,但是尸身已经呈现出暗紫颜色,还有浮肿的现象,检验起来有些困难。
他先问道:“你们岛上的仵作都是怎么解释的?”
游梵这才想起来,补充了句:“烟六爷只传达了皇帝的制宜,倒是没说这公子是如何身亡的。”
对此,逍遥宫主一摊手,表示:“我又不是凶手,上哪儿知道去?”
“……”
其他四人默默无语的看着他。
船上传来轻响,青女撩开帘子,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本册子,递到阿方的手中,并解释道:“这是前段时间大长老命人记录下来的,各位可过目。”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侍女,看上去都比你有用!”阿方瞪了宫主一眼,似乎是在不满他昨日的事情。
“非宫主之责,我还能面面俱到不可?”
“哼。”
阿方不想和他逞口舌之快,他只想尽快验完尸体早些下船,昨日昏厥的恐惧还是紧紧缠绕着他。
书匠没好气的揪住逍遥宫主的小辫子,道:“谢居安,我觉得你是欠收拾了吧?”
都没见过书匠一笔还能有这么急躁的时候,常年的风餐饮露生活已经打磨了他全部的性子,即使现在退出了书匠行列,却始终不改,看来是小宫主以前没少折腾他二哥呢。
而谢居安则是持续性摊手:“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现在非常正常。”
“你小心被我揍!”
“你没武功肯定打不过我,略略略~”
“……”
阿方拿着刀呢,耳边又是嗡嗡的斗嘴声,于是恶狠狠地抓着刀来了一句:“我待会肯定让你们觉得什么才是正常。”
逍遥宫主摸摸闭上了嘴巴,书匠更是不敢打扰。
外头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得画舫摇摇在动,陆离本就怕水,这下子船身一晃,身边又没有熟悉的人,更是让他小脸煞白,不敢动一下。
小别发现了他的异样,于是悄悄走了过去,拉住人家的小手,问道:“晕船吗?我这里有药的。”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陆离惊得直把手一挥,直接扇了他一小巴掌。
护卫们还以为是俩孩子闹矛盾,连忙靠近了一些,小别轻轻地让他们走开,不要吓着人家啦。
陆离默默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一些话堵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
“你别怕别怕,那些都是护卫小哥哥,是来保护我们的,不是坏人。”
小别特意拿了点零食过来,企图以此来消减他的防备心理,但是陆离却不是为了吃能放下警惕心的人,他还是瞧着他不说话。
“晕船不吃药,吃点谢哥哥给的果干,酸甜刚好,尝尝么。”
小别不由分说伸上手去,陆离一顿,没来得及拒绝,嘴角就有了一些不同的味道,那是自他人生以来,最特别的一种,以至于日后多年光阴,也不曾忘却。
“我叫席别,他们都叫小别,当然我偷偷给自己取了表字,你也可以唤我斯年。”
陆离还未涉及多少经书史论,歪头问道:“思念?”
“哈哈,大家都会听成‘思念’嘛。”小别拉着他在船头的小凳子上坐下,细心解释道:“这是出自于先秦《下武》的一句话,于万斯年,受天之佑。有保护保佑之意,不单单是佑自己,还有我的师父。”
陆离还是有些闪躲着目光,甚至不习惯陌生人这般的热情。
小别紧紧靠近过去,再给他塞了一点果干,兴致勃勃的问道:“现在轮到我来问你啦,你是什么名?和那几个大哥哥一起来的吗?”
“叔叔。”
陆离表示,平常是直接叫叔叔的。
“喔呦,要叫哥哥才好的。”小别悄悄又凑过去了一点点:“这样才讨人喜欢。”
陆离不明白的摇摇头,喜欢是什么?在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并没有太多的概念。
“好啦,以后听我的,要叫哥哥。”
“哥哥。”
“乖。”
小别摸摸他的头,似乎在无形中占了便宜,反应过来的陆离迅速躲开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名?”
“陆离。”
“小离?”
“阿离。”
小别没注意听他重复这句话,反倒是自己自言自语起来了:“咱的名字合起来,就是离别呀!”
说完他又想了想,继续道:“别离之后又重聚,也是好的。”
陆离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只是注意着他手中的果干,没吃之前无感觉,吃完之后方才觉得滋味甘甜,让人忍不住想多吃几个。
而两人之名姓,也是注定了许多事情。他年想起今天一幕,心中都不知是酸还是涩。
“来来来,咱们一起吃,再听我说说话。”
小别很会拿捏陆离的心思,不道破他馋食的眼神,只是又把凳子挪过去,这次,陆离没有再闪开。
相比起外面小孩的有食共享,里面的大人们却是等的万分捉急。
直到又过了三盏茶的时间,才看见阿方从木棺里抬起头来,桌上放着一些有怪异味道的内脏,其中的一块乌黑色十分明显。
“咳咳……”
于归摸摸退后了三步,他怕待会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佩剑,随手就砍过去了。
阿方坏笑着将桌上的东西端凑过去,说道:“他死后尸体落过水,很多东西是表面所查不出来的。”
“哪些东西?”
“你们别越退越后嘛!来来来,前一点看的比较清楚。”
不怪众人洁癖,是那股味道太重,实在很难近身。
“站那儿说就好了。”于归十分认真地提醒道。
“好啦好啦。”阿方这才停住脚步,用棍子夹起了其中一块,说道:“这上面有铁锈的痕迹,这是心脏的一部分。”
只见已经变色的心脏部分上,分散着棕黄的物体,经过刚刚的检查,阿方能肯定就是铁锈。
“这是他致死的原因。”阿方停下了自己的说法,转而问逍遥宫主:“听闻之前尚书大人硬闯逍遥宫,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还是他们都以为这公子爷是淹死的?”
“这倒是被你说中了。”宫主道,“他自己带来的仵作检验不出来,最后因为他家公子的尸体是水上面捞出来的,于是便说是青女与他起了争执推的。”
“这点我确实冤枉。”青女解释道:“他们来的那几日,宫主考虑到那是官宦子弟,特意拍我去打声招呼什么的,也好让他们知道秋水城乃是逍遥宫之地,不能乱惹是生非。”
“然后你就被他缠上了?”阿方问的直接。
“这就是他的眼光问题了,不怪我。”
青女欲哭无泪,当时那公子爷独钟于她之面貌,只见上了一面就念念不忘,得知她的身份之后更是找到了逍遥宫。在他身亡前的一夜,两人确实有在河岸上见面。
“都说了什么?”
阿方止不住八卦的眼神。
“不过是和他说清楚罢了,我平生就不爱官宦之家,更不会因此而离开逍遥宫。我言语间处处客气,但是没料想他一个文人还想动手动脚。虽然我轻功厉害,其他武学也不是一窍不通,当时他确实挨了我一掌。这也成了时候仵作验尸时的一个关键点,便一口咬定是我推他下的河。”
众人又看阿方,只听他坚持说道:“你们相信我,死因绝对不是溺水,是一种类似于铁钉子的东西顺着他的喉咙直下肠胃。”
“为何又会刺进心脏里?”
“这是我目前纠结的,多给我两日的时间吧。”
书匠也在一旁附和道:“大夫也是需要休息的,我们不会催你。”
“你们,什么关系?”逍遥宫主似懂非懂的问,然后被书匠给一巴掌推开了。
远在京城的尚书不放心自己的长子,特意又跪着求了皇帝再来一趟秋水城,皇帝也没办法,为了能让这个老臣子安心退去而巩固自己的权力地位,目前也只有按着他的意思应允了。
这次,尚书带上了自己雇来的一群杀手,伪装前来。他老年丧子,一生位高权重又如何,最后却无子送终,在他的思想里,这是最致命的毒刺,想起来就是止不住的恨意。无论是何人杀了他的爱子,都要让秋水城沾上血,以此偿还!
阿方要静静的研究,书匠在一旁帮忙,剩下的梵归二人则是想要一游逍遥宫。
大长老直到此事之后,连忙吩咐打点好一切,将整个宫阁打扫的一尘不染。逍遥宫虽不在武林中,却不能让武林没有了逍遥宫的立足之地,所以大长老对这次盟主造访秋水城是非常重视的,只是自家的小崽子不懂事,居然敢让两位大人物住小客栈,等会儿必定是要亲身赔罪的。
游梵二人进去以后,大长老急忙出来迎接,躬身大礼让他们都吓了一跳,连忙将老人家扶了起来。
“长老可是客气了。”
“盟主,教主,逍遥宫恭迎二位。”
逍遥宫主在一旁摇摇头。
“请两位移步到亭台水榭中,老某即刻命人准备歌舞宴席。”
“这倒不必了。”游梵连忙推脱道,“我们就是来找找宫主的,不需要什么大礼待之。”
“宫主年纪尚小,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老某还请盟主见谅。至于尚书长子一案,确实跟逍遥宫没有半点关系。”
大长老非常着急逍遥宫在武林盟主面前的地位,所以连忙表态。
“我们会给逍遥宫一个真相的。”
游梵见不得老人家可怜的模样,于是也说明了自己的立场,始终是相信逍遥宫的。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泪眼婆娑的好吗?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小宫主无奈的说道:“这不是已经有了明确的眉目么,想不到八方风雨的大夫……”
他说到一半,又忽然停了下来,非常认真地问道:“他可以给人医治眼睛吗?还有腿脚毛病?”
于归眸光一闪,正欲说出口的话,被游梵挡下了,他道:“阿方现在已经是医绝圣手的嫡传弟子,世上怕没有任何都被你病痛能难得了他,只要不是药尽病绝,包你几天转好。怎么,小宫主眼睛腿脚都不好了?”
“是……”
还未等他说出口,大长老很不客气的打了他一掌,似有掩饰的说道:“是老某现在年纪大了,一缝下雨天就眼睛朦胧腿脚疼痛难忍,宫主是记挂在心里了,所以才会问一下。”
“我哪是记挂你……”
大长老立马瞪眼。
这时候游梵充分发挥年轻人眼睛好的优势,往宫外的后山瞄了一眼,说道:“听秋水城百姓言,逍遥宫后上一到适当季节就是极致的美景,宫主不带我们参观参观?”
“你这假和尚!”
逍遥宫主瞪了他一眼,差点没招来大长老的一顿揍,最后没得办法,只好带着他们一起到后山去了。但是也只到半山腰,就再也不能进去了。
“上面的风景不是更好?一览众山小嘛。想当初子衿带我到江南高处一看,可是俯瞰了整个一盟四教呢!”
游梵往高处瞄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的位置刚刚好,居然能一瞥山上的小屋。
“山上有人?”
“什么人!”逍遥宫主故意推了他一把,迅速站到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山上就只有我自己随便搭的花亭而已,深山老林的哪里能住的了人?”
“废去的姓名,最好永远不要有重出的一日!”
于归冷言警醒,毕竟他对当初的事不可能如此释怀。
逍遥宫主这下就无法说话了。
下山时,游梵悄悄跟于归咬耳朵说话:“山上那人,应该就是他了吧。”
“你若是介意,我们现在大可到山上一看。”
“确实是介意的。”游梵拉住他的手,道:“那日过后他就没了踪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
于归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若是现在见到了,说不定还能好好的嘲笑一番。”游梵佯装愤愤然,“叫他当初做那么多少人的事情来。”
“呆驴,你这是已经释怀了?”
“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咱们最艰险的路都走了过来,眼下也没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了。”
于归这算是听出来,自家的假和尚是在安慰开导自己呢。
“他便最好都不要出来,否则日后我也是定要算上一账的。”
逍遥宫主在前面隐约听见了这些话,心中更是坚定不会再放人出来的决定了。
过了一日,阿方那里便传来了消息,说是已经找出了尚书长子的死因了。
几人到了画舫,桌上正摆着一些小小的木盒,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你们可算来了,给你们看些好东西。”
阿方神秘莫测的将其中的一个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条肉眼都难以看清的黑色条状物体,一蠕一动的,在光下似乎能瞧见全身长满了灰刺,很是恶心。
逍遥宫主连忙推开他,“这什么啊?”
“这就是尚书公子致死的原因。”阿方解释道,“这虫子别看个头小,但是却很有讲究的。俗名叫肉钉虫,自身毒性不强,但是若是就着酒水饮用,虫体下肚则是如同铁钉一般坚硬锋利,而那毒性则会增强数十倍不止,但是它有一定的待发期,一般是十天左右。”
“你说他是中毒死的?”
游梵指了指尚书长子的面相,随时脸色发紫,但是双唇眉目皆是没有异样,好似跟寻常的中毒有很大的区别。
“没错,关于毒物方面,黄师父这阵子教了我不少的东西。”阿方小心翼翼的掏出自己辛苦写了一年多的医书,继续解释给众人说道:“有些毒显于面容,有些毒渗进心根。看他的解剖结果来看,心脏部分沾染的铁锈一样的东西,就是肉钉虫尸解后的残渣。”
书匠也说道:“这种毒虫沾上人的酒,即使不是一条吞进去,在浸泡过程中也能产生毒素,量多足以致死。不过此物并非秋水城所有,而在离这里遥远的西北之地。”
“秋水城从不养这么恶心的东西。”
“所以这该是这位公子行旅之间中的毒,十天前他去过哪里,真相就是很明显了。”
就在几人想要把查出来的东西告之朝堂是,尚书大人又从京城赶了过来,在听说了这些人口中的真相以后,桌子都被他一个文人给排翻了。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我儿行旅不过十天,难道是他第一天出去就被人下了毒!”
阿方摊手递盒子,“事实如此,这是我们查到的真相。”
“我不信!我怎么可能相信!”尚书急红了眼睛,额上青筋暴露,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众人的鼻子骂道:“肯定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合流同污!专门设了这种天大的谎言来隐瞒我儿死亡的真相!”
“哎哎哎,冷静点!”
岂料尚书夺杯而起,在猛然用力摔下:“老夫定是要回京告之皇上!让皇上给我做主!斩了你们这帮武林人给我儿偿命!”
阿方冷笑:“他敢!”
“你们!”
尚书见状,立即又摔了一个杯子,几人想要上前制止,殊不料他带过来的人突然间冲进来刀剑相向,看他们的刀法招招致命且急躁无比,便知道这些人定是这位大官请来的刺客打手,怕是想要报自己的私仇。
“你们这是想要在我秋水城闹事?”
逍遥宫主眸色一凛,经历此前事端之后,他的心态也主意改变,处事风格更能狠戾起来,触动他逆鳞者,绝对不会就此姑息。
如今的尚书已然是破罐破摔的状态,他请来的都是一匹顶尖杀手,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之下场。然而他千算万算,终究还是低估了逍遥宫主乃至武林盟八方风雨的实力,即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剑客,在他们面前也绝对不能轻易动人分毫。
逍遥十二功既出,犹如星辰斗转之变,瞬间爆发出威猛之力,利用桌上的茶杯进行攻击,瓷器破碎成千万片,渺小的不被重视,但是一经十二功发力,足以抵上千军万马!
“噗嗤!”
不到半个时辰时间,所有杀手均被抨击在墙上,砸出了数十道血痕,如同他们曾经沾染的血命,令人心惊。
这就超出了尚书大人的想象。
想不到自己花尽高金请来的杀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逍遥宫主最后的一块碎片攻向了尚书的颈项,中途却被于归用剑挡了下来。
“他终是朝廷命官,秋水城若想平安无事,最好交由朝堂处理。”
宫主睨了尚书一眼,这个满目浑浊的老头子,此时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阵阵发抖。
“也罢,杀他也只是脏了我秋水城!”
又过了几天,所有事情皆是水落石出。尚书长子之死,说是一场闹剧,也是一场悲剧,而这场悲剧的源头,却是来自于尚书家中的房妾之争。他的次子嗜酒好赌,从小就不受尚书重视,直到最近他的长兄将要考取功名,那就意味着若是他高总,家中的一切就再也没有他的分量,因此在大哥出游的前几天,他从一朋友的口中听取了建议,产生了谋害手足的想法。
肉钉虫本就稀少,且寻常并不能见到,它的毒在人体潜伏十天后就会爆发,扎进心脏而后慢慢消失,只需两个时辰时间,就很难让人发现其中的残留。若非阿方有专门研究毒物,此案怕是要闹上好久了。
这算是逍遥宫欠下的人情,逍遥宫主借此缘由,特意相邀自己的二哥和阿方在宫中一聚,除了各种药材的赠送之外,还有一些稀奇的玩意。
书匠忽有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他道:“不知大夫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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