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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归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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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静吩咐道,“就让他自己一人在里面独自待上几个时辰,我真想看看他能熬到几时,你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一阵清风微微吹过,将那薄薄的床帏拂起,看着面前依然昏迷的人儿,云若静的眼神一黯。
旁边忙碌的白月寒忙着收拾起自己的银针,道,“肖公子暂时脱离了险境。”
“我只想知道,他多久能醒过来。”
“这个吗,”白月寒抬起头,“我也说不清楚,如果情况好,过几天便能苏醒,如果情况不好,大概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云若静的朱唇微微一颤,想不到要一个月自己才能听到他的声音,这对自己来说,太久了。
现在他急切的盼望着耳边出现他的声音。
白月寒道,“药我已经喂了,你可以给他度真气了。”
云若静依言来到肖然身旁,将手掌印在他的胸口之上,顿时,内气源源不断的传到肖然体内。
云若静闭上双眼,天人合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云若静撤回自己的掌力,眼前再一次浮现出肖然挺身而出为自己挡剑的情形。
据白月寒说,两道剑伤虽然之深,但并未伤及要害,反倒是肖然强力挺身而出的那一瞬间,内力大耗,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又未得到及时的治疗,是故导致现在这番模样。
一想到此,云若静不由砰的一拳砸在床头的桌子旁。
关键时刻,竟是他用自己的血护自己安全,我又有何面目对他,去实现自己对他的承诺。
有我在,不用怕。
自己对他所说的话语,历历在目。
他转过身,静静的望着不言不语的睡美人,心头一片怅然。
呆了一会儿,他便忍不住轻轻握住肖然的手,轻柔的摩挲着,想要将自己的温度传到那冰凉的手中。
贤弟,你醒过来罢,你知不知道,当你带着我一起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会不会失去你,我那时忽然发现,我很害怕,我怕我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喃喃的对着昏迷不醒的肖然唠叨着,没有察觉到天剑就立在他身后不远处。
☆、卷五05审
天剑默默倾听着云若静的自言自语,眼里无波无浪,一片平静。
白月寒站在门外,拉了一把天剑,悄悄对他使个眼色,轻声道,“还是不要偷听他们的谈话,如果这二人心意相通,说不定云若静的喃喃自语对肖公子的伤有好处。”
天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白月寒轻轻笑了几声,“这是我多年行医的发现,有时人的求生意志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一个对他有着重要意义的人在病者耳畔不断的鼓励他,病者有时便会出现奇迹,被呼唤他的人唤醒。”
天剑对他摆了摆手,目光之中带着了然的轻松。
白月寒浅笑一声,“你终于想明白了。”
“什么,那人还是不说。”云若静皱着眉头道。
“不错,这人即使痛的全身大汗淋淋。在地上打滚也没有开口。”
云若静眼神一冷,“这人看来还是个汉子,可惜对我来说,便是无用。”
唐容道,“莫非要对他施以酷刑。”
“暂时不用,”云若静道,“现在让我迷惑的不是他,而是对方竟能对流云庄的各个分舵地址以及密件口语知道的如此清楚,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们庄里出现了内鬼。”
“这个,不可能吧,”唐容道,“流云庄的弟子都是经过了严厉的考核。”
天剑站在一旁,目光淡淡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云若静叹了口气,道,“请问前辈如何看法。”
天剑长剑在地上轻轻一挥,庄主言之有理。
云若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目光定定的瞧着天剑,就这样久久盯着,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些证据来证明心中的所想,然而,天剑神色自若的回应着他的目光。
云若静终于道,“前辈,我总觉得跟在你身边越久,就越觉得我们曾经很熟,越发对你有亲近感,我总觉得我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天剑用剑写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在流云庄带过你和你弟弟。
云若静便绞尽脑汁回忆,从自己刚进流云庄那一刻一直想到自己成为流云庄主那一刻,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位,因此,心中不由大大惭愧,含糊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始终觉得前辈就像是我的亲人一般。”
虽然大家没有再继续纠结刚才的想法,但是云若静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极为不平静。
不错,从那位死里逃生的弟子口中得知,前来屠杀分舵的人竟然伪装成庄里派来的弟子,他们不仅能找到分舵的详细地址,还能拿出庄里的密函,答对暗语,因此分舵对这些人的来历深信不疑。就是因为对这些人太过信任,以至于出现了两个分舵被屠杀的血案。
而这位弟子因为当天肠胃不适,没有吃晚饭,在激烈的交锋中,他昏死在阴水沟里,而对方做贼心虚,没有细查每个弟子的生死状况,直接放了一把大火,便匆匆走了,大火燃烧不久,天降大雨使得这位弟子得以逃生。
难道真是庄里出了叛徒,云若静忖道,自己将庄里的大事交给若风和张天翼,若风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到大都帮着自己,在大事上更是不含糊。
而张天翼任庄里的总管多年,对流云庄忠心耿耿,尤其是三年前面对三师弟洛川的置疑时,他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这边,支持自己接任庄主一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背叛自己背叛流云庄呢。
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一下明白了什么,云若静连忙披上外衣,急急来到天剑房间,对着面现疑惑神色的天剑说,“前辈,我有话想对你说。”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云若静望着眼前形容憔悴的男子,冷冷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再给你一天时间思考。你不要以为你是在背叛你的主子,请问你失手被俘时,你的主子可曾为你想过,可曾派人前来解救你。”
男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声音嘶哑,“不管你如何舌灿莲花,我什么都不会说。”
云若静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和煦如初阳般的笑容,“你主子只当你是一枚弃子,失手被擒,也不着急,想必他已吩咐过你,一旦失手,就含毒自尽吧,可惜我们这里有个五毒李,对这方面经验丰富,所以你现在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这是何必呢。”
他顿了顿,目光在男子身上扫了一圈,才微微一笑,悠悠道,“你何必这样固执,交代出你的幕后指使是谁,以流云庄的实力,难道还保护不了你吗”。
男子涩着声音道,“谁说流云庄就一定天下无敌,你们现在不久折了两个分舵吗。”
云若静也不生气,仍然笑着说,“如果你认为这就是你们的战绩,那你们眼光也太差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会有第三个分舵让你们这样噬无忌惮行凶。”
云若静唤了声唐容,唐容忙上前道,庄主。
云若静道,“此人冥顽不灵,你再给我每小时狠狠抽他二十遍,直到他愿意招供为止。”
唐容诺诺领命。
云若静退出房间,听到屋里传出鞭子抽打在人体的噗嗤声,心中的怒气仿佛才发泄出来。
他径直步入肖然房间,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着只有他二人才能懂的悄悄话。
蓦然,他忽然瞧见肖然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不由心中狂喜,轻轻唤道,“贤弟,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然而,狂喜过后,肖然仍然毫无动静,云若静不由的怀疑是不是刚才因为太过于想念肖然而导致自己眼花,心中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霎时寒了下来。
他依依不舍的握着肖然冰冷的手,暗中将真气度过去,这时,他脑海之中有一瞬间的恍然。他记起了,三年前,自己也这么握着一个少年的手,为他输送自己的内力,那个少年便是他的师弟云潇然,云潇然与眼前的肖然重合起来,云若静的心有一瞬间的抓狂。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分神,连忙挺胸深吸,将重重想法全部抛在脑后,低声道,“贤弟,也许,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我想看着你笑,看着你哭,看着你说话,你最喜欢吃桂花糕,那时,我便替你去买,你喜欢玩纸风车,到时我便去做,你高兴吗。”
“对了,你说要跟在我身边闯江湖,所以你要早日醒来,到时我和你一起把那幕后凶手抓回来,为舵里死难的兄弟报仇,你说,可不可以。”
云若静低下头去,深深的允吸着少年苍白的唇,舍不得离开。
站在门口的天剑看到屋里的这幅情景,身子一顿,终是悄悄离开。
孽缘啊,想要一心阻止他们,现在一看,似乎两人之间的纠葛反倒更深了,他不由一时茫然。
“何必困惑于此,”白月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打量着那张毫不出彩的脸庞道,“你难道不觉得他二人很是相配吗?”
天剑闻言,霍地眼睛大睁,直直注视着他。
白月寒轻咳了一声,嘴角慢慢弯起来,“他们如果在一起,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夜幕覆盖着大地。
街道上的灯火次第熄灭,唯有步云客栈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着,召唤着在夜色之中远道而来的路人。
一室漆黑,黑衣男子蜷缩在房间一角,浑身伤痕累累,他木然的在黑暗中大睁双眼,也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门前人影一闪,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又静静的将门随手关紧。
来人打亮了手中的火折子。
☆、卷五06 醒
黑衣男子疑惑的望着他,原来这人竟是唐容。
唐容并不言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压低声音道,“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你吞服下去后,赶紧运用你的心诀,好早日恢复你的功力。”
黑衣男子愕然的望着他,“你,你是谁?”
唐容皱眉道,“你不必问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一家的就够了。”
黑衣男子静定的看着他道,“我如何信你?”
唐容叹道,“你勿需信我,你回去之后只需向主人禀告云若静一行人已经暗中出动信堂的高手准备全力对付主人,让他小心。”
“信堂高手,”黑衣人仍是不信道。
唐容沉声道,“不错,这回流云庄连失两个分舵,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云若静面子上挂不住,决定全力与主人为敌,而且看样子,因为与朝廷交好的原因,云若静准备与朝廷联手来对付主人,所以,你必须速速回去,早日将情况告知主人,让主人早作准备。”
黑衣男子半信半疑道,“你不跟我走。”
“我不能跟你走,我要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取得他绝对的信任,好早日完成主人的心愿。”
“主人的心愿,”黑衣男子迷惑道。
“不错,云若静的九天神剑剑谱才是主人心仪已久的,在主人心愿未达成之前,我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这,”黑衣男子不再怀疑,忍不住担心道,“我这么走了,他们难道会不怀疑吗?”
唐容笑了笑,道,“这是眼前最好的机会。云若静目前的心思都用在肖然身上,其他的人也一天左想右想,都把你托给我来看管,如果等云若静回过劲来,亲自看押你,我就没有放你的机会了,所以。。。。。”
他走到黑衣男子身后,一掌印在他的背心之上,道,“我先用自身的功力来助你早日恢复。”
黑衣男子只觉一股内力从他手掌心度到自己体内,不由心神一敛,连忙盘膝而坐,默念口诀,催动自己提升真气运行,半个时辰之后,只觉体内真气畅通无阻,不由大喜,连忙缓缓收了功,对唐容道,“多谢。”
唐容道,“时辰不早了,你赶紧走吧。”
“那你呢,就这样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我自有主张,这样吧,你对我胸口拍一掌,要狠,要用全力。”
茫茫夜色之中,一声凄厉的惨叫震醒了步云客栈的客人。
云若静迅速起身,来到旁边的房间,一脚踹来了门。
小窗大大开着,月色倾洒在屋里,一个身影摇摇欲坠。
“唐舵主,”云若静剑眉一皱,道,“发生什么事了。”
伸手上前扶住他。
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云若静点亮烛火,才发现,唐容腹下中了一刀,鲜血还在汩汩而出,甚至沾染到自己纯白的衣裳之上。
胸口上一个乌黑的掌印,看来对方出手极狠辣。
此时的唐容已是气血翻腾,几乎时不时的从口中喷出一滩血。
见此惨状,云若静来不及多问,手指连点,替他点穴止血,随后一掌按在他背心,运用自己的纯阳真气助他体内乱腾的真气归位,半晌,才撤回掌力道,“究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唐容忽地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庄主惩罚。”
云若静将他扶起,坐在椅子上,道,“说来吧。”
唐容定了定心,道,“属下奉庄主指令看管那名杀手,一直不离左右,可是寅时,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我心中暗道不妙,忙睁开双眼,只见一个蒙面人无声无息从窗户外跳了进来,属下奋力与他搏斗,可惜技不如人,让他将那杀手救走。”
这时,被这里动静惊醒的天剑等人也已陆续进来,闻听得唐容的话,天剑的眸子变的幽深,直直的望向唐容。
唐容只觉那目光仿佛一泓冰潭,又冷又深,让人难以揣测。
但是他并不随着那又冷幽深的目光而有一丝不安。
仿佛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云若静叹气道,“你不必自责,是我疏忽了,你先运功疗伤吧。”
云若静刚走进肖然的房间,发现天剑仍跟在自己身后,不由疑惑道,“前辈还不休息。”
天剑以剑在地上写,刚才事有蹊跷。
云若静笑了笑,“前辈多心了,唐容对流云庄忠心耿耿,我相信他。”
天剑讶然的望着云若静,在地上写道,请庄主小心。
云若静微笑道,“前辈,谢谢你的提醒,可是我相信唐容是不会背叛我的。”
天剑举剑入鞘,转身大踏步出门。
云若静望着他的背影不由陷入了沉思,的确,唐容今晚的遭遇有让人生疑之处,但是他自己亲自查过了,对方的掌力十足,那刀伤也是极深,并不像是演的一场戏。
如果是一场戏,唐容也没必要让自己受这么重的内伤,若不是自己及时助他疗伤,恐怕他要一周之后才能痊愈。
想起自己在京城之中,唐容奉命调查太子事件开始,一直到现在与自己生死一线,不由点了点头,决定自己继续信任他,他还是要打这个堵。
他本来因为肖然迟迟没有苏醒过来而心里悲倀,如今又出了唐容的事,心里郁闷,再无心思入眠,径直来到肖然床前,睁着着眸子深深望着他,再次忍不住对着他说出自己的心事。
“我真的感到好无力,贤弟,对手越来越猖狂,而我却一点信息也没有,贤弟,我需要你,需要你醒过来,陪我一起面对着刀光剑影,如果没有你,我只能感到更多的无力。”
“我需要你,需要你醒过来,陪我一起面对着刀光剑影,如果没有你,我只会有更多的危险和无力感。”
这话语飘荡在肖然耳边,肖然蓦地一惊,原来,大哥如此需要我,需要我陪着他,不行,我不能让他一人面对着危险。
一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出声,唤道,大哥。
云若静惊喜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肖然的长睫毛动了,朱唇微微翕动,微弱的在呼喊着,大哥。
他欣喜若狂,也顾不得现在正是深夜,连忙拍着白月寒的房门,兴奋道,“白大哥,你快起来,我贤弟醒了。”
白月寒恼怒万分,没看见自己好不容易才睡过去。
今晚自己到底倒了什么霉,先是唐容的一声鬼哭狼嚎,把自己吵醒,现在又是云若静,看来自己真是中了他们了八辈子的福。
他不紧不慢的披上衣裳,慢慢踱到肖然房间。
烛影中,肖然那双美丽的眼睛虽然没了平时的异彩,但是却给他带来了勃勃生气。
肖然的眸中倒映着云若静,云若静的眸中倒映着肖然。
白月寒静了静心,才命令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你侬我侬,云若静你给我在一旁待着。”
两人如梦初醒,云若静连忙松开自己紧握肖然的手,退在一旁。
白月寒嫌他大半夜吵醒自己的美梦,便想方设法让他一会去给自己倒水,一会去给自己热茶,总之将他使唤的一刻不停,然而云若静仍是微笑着,不发一言。
等白月寒从肖然身上取下自己的最后一根银针时,才发现云若静已经倒在对面的床上睡着了,甚至发出微微的呼吸声。
他本想一把将他提起来,但是略一沉吟,便笑着对肖然道,“你的云大哥累了,你也陪他一起入睡吧。”
肖然突然脸上一烫,白中带红,煞是迷人,他此时初醒,全身无力,说一句话也很费力气,因此,他只是害羞的点头。
白月寒瞧着他害羞的样子,忽然心中起了一丝安慰之意,连忙点了他的昏睡穴,道,“你重伤初醒,先好好睡一觉。”
看着房中沉睡的两人,白月寒不由点头,心中好不郁闷,与这云若静半年不见,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对另一个男孩有了感情,这真不可思议。
早晨的阳光温柔的洒满房间。
云若静今天容光焕发,精神倍涨。
伺候着肖然吃药,用餐之后,他终于可以安静下来,静静的瞧着肖然。
肖然被他炽烈的眼光烘烤着,全身仿佛要发烧一般。
云若静轻轻搂着他,呓语道,“贤弟,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开心。”
他的手上力道十足,拥的肖然快要喘不过气来,忙道,“好紧。”
云若静猛然一惊,连忙轻轻放开他,改为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
被他这样注视着,肖然忽然感到害羞慌忙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云若静温柔道,“贤弟还害羞呢。”说着,低下头轻轻在他额上一吻。
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两人心间同时升起。
云若静心道,原来我方知贤弟在我心中的重要。
肖然心道,原来我才发现大哥在我心中的位置。
据白月寒惊讶的说,想不到以自己的伤势能这么早苏醒过来,真是奇迹。
可是他知道,是他放不下大哥,不想让他一个人面对江湖里的危机。
放不下,就只有努力醒过来陪伴着他,一起面对那危机重重的时光。
屋内时光流逝,云若静还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肖然,仿佛自己平生从未见过他。
檀香袅袅,浮动了二人的心思。
步老板手摇折扇,如往常一般的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今天听闻肖然苏醒过来,他心情大好,这少年醒过来的越早,云若静等人停留在此的时间便会越短。
他毕竟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什么都得打打算盘,虽说自己曾欠流云庄人情,可是云若静等人留在客栈里白吃白喝,还是让他蛮心疼的。
一个风尘仆仆的灰衣汉子与店小二打了个招呼,便由店小二带着向楼上走去。
步老板的视线停留在那灰衣汉子身上,这汉子的身影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不急,想一想。
汉子的身影已消失在步老板的视线中。
今天,云若静带着天剑出去买桂花糕,顺便去已成废墟的分舵场地现场探查。
而白月寒则去了药店,那个五毒李则行踪诡异,也不知他一天到晚在忙着什么,经常不见人影,那么,现在就剩下唐容和肖然两人。
一想到此,步老板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一个人影,渐渐与那个灰衣人身影重合在一起。
不好,步老板猛然一惊,连忙快步上楼。
他刚奔到二楼,就听见楼上传来噼噼啪啪打斗的声音,还伴着唐容的厉喝声,“我绝不会让你掳走肖公子。”
☆、卷五07 随敌深入
步老板心头大惊,快步来到三楼,果然两个人影正在激战。
唐容强压着心头不适,竭力阻挡灰衣人的进攻。
步老板大喝一声,“什么人,敢到我的步云客栈来撒野,再不停手,我步成英可不留情了。”
灰衣人冷哼一声,“一个开客栈的,也敢来多管闲事。”
步老板面子上挂不住了,道,“你是不是才出道的新人,知不知道我步云客栈从不让人欺负。”
灰衣人傲然道,“一个客栈老板也想来趟浑水,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步老板折扇一开,轻轻摇着,道,“现在回去告诉你主子,想要在我步云客栈生事,等下辈子吧。。”
话音一落,折扇一收,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连点对方身上大穴。
灰衣人大吃一惊,不由对步老板刮目相看,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侧身闪过,步老板厉声叱道,“想要在步云客栈骚扰客人,你是自不量力。”
手中折扇时开时阖,扇上带着一股凌厉的内家罡气,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对方见势不妙,一个金蝉脱壳,从楼上一跃而下,霎时融入茫茫人流之中,不见踪影。
唐容忙道,“多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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