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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归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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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此,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过,在结果云若静之前,我得把流云庄的地理位置摸个一清二楚再说。
  肖然喝下汤药之后,感觉一股热气从自己心窝处升起,不由心道,曲门主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我才服了他的五副药,就感到自己变得温暖起来,不知大哥怎么样。
  惦念着云若静的伤势,他翻开被子,急忙起身,也顾不得对小月打招呼,便要出门。
  有人道,“到哪儿去呢?”
  一道人影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出路。
  肖然顿时垂下头,双眼盯着自己的鞋子。
  “云若静病重,你去了之后怕只有反作用,再说,流云庄里似乎并没有很多人喜欢你,你不要去自讨苦吃。”
  肖然摇摇唇,道,“我还是想去看看他。”
  “现在白月寒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难道出事了,”素雅狐疑的转着眼珠子,喃喃道。
  “什么,”肖然一惊,“白月寒不出现,那么,就意味着大哥的伤很难好起来,你不是说,你早就派人去请白月寒说了我的事吗,难道你全是骗我的。”
  “我怎么会骗你,你当时的病况看起来那么严重,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素雅微微一笑,轻佻的伸出手来,缓缓拂过他的面颊,“是呀,我真是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久还不出现。”
  肖然偏过头去,素雅心中颇为不悦,冷声道,“怎么,自从跟在那云若静身边后,你竟然变得越来越大胆,现在还对我的亲热行为不理不睬。”
  猛地用手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眼中变得一冷,“不想看见我,是不是,好,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找云若静报仇,如果你觉得自己狠不下心,下不了手,那么,就跟我早早离开这里,回到关外,从此你与云若静的恩仇断绝。”
  肖然闭上双眼,心里一直在挣扎,离开这里,现在他真的愿意离开这里吗与云若静的恩仇断绝,但是他真的能心安理得的躲在塞外,将所有的仇怨一一抛开吗不,所有的一切,他都做不到,他是一个俗人,他没有那么豁达的心胸,他超脱不了俗务。
  “你想的怎么样?”素雅的眼里隐隐带着一丝希翼。
  “不,我不会回去,”肖然坚持道,“我要留在这里,总有一天,我要亲自了结了他。”
  “哼,你现在还下得了手吗?”
  “这不用你管,”肖然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若有一天,当我亲手了结了他时,我亦会自杀随他而去,这样,你放心了吧。”
  素雅的手一紧,肖然的下巴隐隐作疼,“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做。”
  肖然道,“你弄疼我了。”
  素雅意识到这个问题,抽回手,厉声道,“肖然,我警告你,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如果想死,也只有由我来执行,任何人都不得越厨代庖,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行。
  肖然倔强的哼了一声,暗道,我为什么不行,我才不想继续回到明月教里任你玩弄。
  素雅道,“我来你这里,是有任务交给你,趁着这次有机会停留在流云庄,你尽早将流云庄的地里位置打探清楚,然后绘出地图,我会在一旁暗中配合你。”
  肖然咬了咬唇,话在胸中憋了半天,才缓缓道,是。
  素雅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奇怪的是,陆长老那边怎么会没有白月寒的消息,白月寒这个人现在对我来说,比较重要。”
  肖然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的确,白月寒对江湖中的每一个人都比较重要,没有谁能保证自己在江湖之中永远高高在上,睥睨众人,更不会保证自己永远强大,永远不会受到到伤害。
  所以,在江湖之中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也不敢对白月寒无理,谁敢对白月寒无理,谁就是江湖公敌。
  白月寒永远是一副悬壶济世的样子,从不关心武林争斗,只要你说的服他,他就认真的给你帮助。
  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需要神一般的医术。
  所以黑白两道的高手都对他谦恭有理。
  所以,素雅一直不担心白月寒不会出现在流云庄的问题。
  现在迟迟不来,莫非是阳纯的杀手中途截杀了他?
  素雅皱紧了眉头。
  

  ☆、卷六06  杯酒诉衷情

  月色清清冷冷的照耀着这个绿肥红瘦的庭院。
  小郎回环栏杆弯曲横斜,一个黑色人影斜倚在栏杆上仰望冷月。
  蓦地,一个青衣人轻飘飘落在一旁,声音冰凉,“李铁刀,教主的话,你有什么解释。”
  “没有解释,”李铁刀道,“是我私自救了云若静。”
  青衣人皱着眉头,道,“你还是这个脾气,教主一听到,非刺死你不可。”
  李铁刀苦笑一声,道,“吴青衣,你信不信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件事吗?”
  吴青衣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你那般多情。”
  李铁刀手一伸,“你给我带美酒来了吗?”
  吴青衣终于笑了,“那是当然,来,我陪你喝几天。”
  李铁刀手按在栏杆上,身子轻轻一跃,便翩然落地。
  庭院里正中是一个圆石桌,桌旁是四个石椅,两人挑了个相对的位置,开始慢慢斟饮起来。
  “老吴啊,我们好多年没像现在这样喝酒了。”李铁刀说
  “不错,现在终于可以喝的酩酊大醉没人来管。”吴青衣笑道。
  李铁刀灌了一口酒,才慢慢道,“那个人呢,我刚开始只想调戏他,可是后来这人的影子就慢慢刻进了我的心里,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这般矛盾呢。”
  吴青衣也灌了一口,才笑道,“所以说你傻,你说,什么人你不喜欢,偏要喜欢教主最讨厌的人,你不是自找苦吃吗。”
  李铁刀道,“我陪着他从云泉山一路回来的路上,不知有多少杀手在暗处虎视耽耽,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能让他出一丝意外。”
  “我知道,你是一个真性的汉子。”吴青衣啧啧感慨道。
  李铁刀拿起酒壶慢慢的往杯子里倒着酒,“后来,我按照他所说的方法拿出他随身的玉佩找到了碧玉楼的楼小白后,才结束了一路提心吊胆的日子,你知道么,他已经被摄魂箫折磨的功力不存,何成杰那点解药只管七天的效用。”
  “一路上,他催促着楼小白尽早让他回到流云庄,他说,不能让阳纯毁了流云庄,他那时心里只有他的流云庄。”
  吴青衣不住的点头道,“是啊,他毕竟是流云庄庄主,肯定一心系在流云庄上。”
  李铁刀仰头将酒全部灌入喉中,“来到令州城时,他终于动用了逆日心法,他笑着问我,李铁刀,你看我像不像一个精神饱满的人,我只能无声点头,我知道,不久以后,他的生命就会如昙花一般慢慢萎谢,那时,我的心呀,就像被剖成了两半,痛的无法言语。”
  吴青衣静静听着,叹息道,“真是可惜。”
  “我曾竭力劝过他,但是,他说,他必须这样做,才能给阳纯的心里上一个重重的打击,只有打击了他的士气,他才有把握杀了他。”
  “也许,云子昂的徒弟的确有着非一般人的意志,”吴青衣由衷道。
  李铁刀道,“现在面对教主的指责和斥骂,我只是一片平静。”
  吴青衣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心道,你当然感到平静,因为云若静很快就要离开人世,你也会紧随他而去,教主这样威胁你,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成全了你。
  “来,我们再来一杯,”李铁刀带着醉意向吴青衣举起手中的酒杯。
  哧的一声,从暗处飞来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李铁刀的酒杯之上,将酒杯撞得粉碎。
  吴青衣一愣,酒意醒了大半,立即道,“谁?”
  庭院的垂柳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影,容颜俊美,正是素雅。
  两人大震,慌忙屈身行礼道,“教主。”
  素雅眼神一冷,“你们两个到是狼狈为奸,快乐的不得了,吴青衣,我且问你,李铁刀是怎样解释的。”
  这,吴青衣心口一窒,竟然犹豫着,如果就这么告诉素雅,万一惹恼了他,当场就将李铁刀一刀格杀,自己岂不是违心,自己怎么能将老朋友亲自送上刑场。
  李铁刀忙道,“属下有心放过云若静,违背了教主的命令,请教主赐死。”
  素雅五眸一转,淡淡道,“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李铁刀,你以为我笨呢,会成全你到地狱与云若静见面的机会吗,你别想了。”
  李铁刀脸一烫,忙道,“属下知罪。”
  素雅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马上给我找出白月寒为何现在还未来流云庄的原因,然后把他给我劫持到流云庄。”
  “这,这,”李铁刀犹豫着,吴青衣已经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谢教主宽宏大量。”
  李铁刀清醒过来,马上谢恩。
  素雅目光冷冷淡淡在他二人身上扫了一圈,才慢悠悠道,“吴青衣,你近来闲着无事,也陪着李铁刀出去溜溜,免得闲逸久了,连手都不会动了。”
  吴青衣整了整,随即快活道,“属下遵命。”
  能离开这座深深庭院,他心里正巴不得呢。
  终日被困在这座庭院当中,他闲得慌,早就想出去练练手。
  肖然将药碗递给小月,浑身疲软的依靠在床上,真是奇怪,前几天感觉自己胸中热流滚滚,怎么现在感觉胸中气流窒息,胸闷,心悸,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捂着胸口下的地来,走了几步,更是感觉自己脚发硬,竟然僵着,几乎无法行走,肖然不由大惊,慌忙让小月请曲水音过来。
  张天翼得知消息之后,与曲水音匆匆而来。
  曲水音秀眉精品,浅浅素手一直按在肖然的脉门之上,良久不语。
  “曲门主,肖公子怎么样?”张天翼担忧道。
  曲水音缓缓收回手,神情仍是凝重,道,“张总管,肖公子的病情十分奇怪,水音现在还是没想清楚,依现在的情况,以前的药应全部停止,水音现在只能给肖公子开些调修的药补补气血。”
  曲水音离开之后,张天翼盯着眼前的少年,心中不禁长叹,这孩子长得实在太像云潇然了,如果不是他偶然看见了那副月下美人图,他是不会把他放在心里的。
  他总感到云若静成为庄主之后,默默藏着许多心事,当他看到那份月下美人图时,他似乎明白了云若静的心结在哪里。
  在云潇然身上。
  所以他对肖然不错。
  张天翼道,“肖公子,云庄主现在在昏睡之中,有空你就过去跟他说说悄悄话,也许,此时此刻,他更需要你。”
  肖然闻言,心神一震,张天翼的话是不是预示着大哥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昏睡,昏睡,他不会一睡不醒吧。
  一想到这里,肖然心急如焚,顾不得自己的身子不适,一个箭步就冲出了房门。
  张天翼诧异的望着他的身影,有些发呆,不会吧,刚才还自述自己脚僵硬难以行走,现在怎么就变成脚步如风了。
  肖然自己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只是不断的鞭策自己要尽快赶到云若静身旁,自己想要急切的见到他,他担心自己若不能及时赶到,怕是连自己对云若静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推开房门,一室药香。
  锦床上的帷帐静静掩盖着一个身影。
  多日不见,肖然掩不住自己急切的思念,霍的撩起帷帐,注视着床上的青年。
  他一脸的死灰色,细若游丝,似乎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
  “大哥,”肖然双腿一软,跪在窗前,紧紧握住他的双树,含泪道,“你不要吓我,你说过的,你会一辈子保护我,如果你就这样不负责任的丢下我,那以后谁来保护我呢。”
  我需要你的保护。
  泪水一滴一滴的流在云若静的手掌心。
  然而那人仍然没有反应,也许他真的要离开自己。
  肖然心痛如刀绞,他凑近云若静耳边低声道,“你说的,你要保护我一辈子。我需要你,你赶紧回来保护我。”
  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随后停在他的身后,有人没好气道,“我就见不得动不动就流泪的人,你知道什么叫男儿流血不流泪吗,只会哭哭啼啼,还不如赶快来求我。”
  肖然霍的转身,惊喜道,“白神医。”
  白月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片刻后才冷冷道,“我说,为什么哭的流了这么多泪,原来你的情况也一样糟糕,估计是自伤其身,如果我不来,估计你过不了第十天。看来你与他是同病相怜。”
  肖然被他揶揄着,却不吭声,只要他能救回大哥,任他嘴巴怎么欺负自己。
  白月寒对云若静望闻切都用遍了,仍然是剑眉紧缩,他沉思良久才道,“我需要贵庄的一个绝顶高手来协助我。”
  “这人的功力必须高于云若静。”
  这下,张天翼也面色大变,流云庄里,至少是现在能高过云若静的几乎没有,那么,江湖上,江南花家的家主花无策到是符合条件,可是离这里太远,只怕快马加鞭,也得三天以后。
  而三天以后云若静会是什么样子,谁也无法预料。
  突然,肖然脱口而出,“有了,可以请青山长老。”
  张天翼讶然道,“为什么?”
  潇然道,“天剑前辈隶属于青山长老麾下,功力高绝,依我看,与他比起来,恐怕连大哥都自叹不如。我相信青山长老功力犹在他之上,也犹在大哥之上。”
  张天翼经他一点醒,也不由道,“为今之际,也只有如此了,好在青山长老一直在令州城里逍遥,相信人很快就会到来。”
  白月寒沉声道,“越早越好,到时,我们三人将闭关为庄主疗伤,你们不要随意进来打搅,否则恐怕会伤及云庄主性命。”
  张天翼一一听从,很快,云若静的房间周围调来了精兵把守,轮流巡逻。
  肖然也被请出了云若静的房间。
  他怔怔的望着房间,心中干焦急。
  他没有心思回房,只想这样痴痴的望着,直到云若静从里面完好无缺的走出来。
  就在这时,肖然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涌上喉头,不自禁的张口,吐出一大摊血。
  “哎呀,你的病也不轻呀,看来我真是要辛苦了。”张天翼叹道。
  肖然不理他,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闭上,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副月下美人图。
  美人如玉,冷月如盘。
  肖然有一刻的失神,半晌才清醒过来,用手指轻轻抚着画上的每一处线条,喃喃道,“是呀,为了他,你也要努力醒过来。”
  也许,你醒过来了,就会看见他。
  他还是他,你却不是以前的他了。
  你多了担子,多了责任,再也不是那个逍遥江湖的少年侠客。
  他在泉下,也许会为你高兴吧。
  肖然的指甲在上面悄悄划过,他可以想象云若静作画的样子。
  他一定是那么安静的站在桌前,一手持着画笔,神情专注,然后沾上紫色的颜料,画笔一点,紫色便一点一点在宣纸上渲染开来,一丝一丝形成一件紫色的衣衫,然后他才满意的收起笔来。
  

  ☆、卷六07  美人有心计

  “你说什么?”素雅对着面前的李铁刀喝道。
  李铁刀见他发怒,怔了怔,平静道,“白月寒这次能回流云庄,是因为何成杰跪在地上请求他回来的,而不是陆长老派人去请的。”
  素雅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想着,半晌,才冷冷道,“那陆青元呢?”
  李铁刀道,“属下只是听人说,陆长老有事回教里去了。”
  素雅紧紧的握住拳头,咬紧玉牙,恨声道,“看来他是要与我公开翻脸了。”
  李铁刀忙道,“教主勿动怒,不如让属下暗中回教,监视他的行动,如何。”
  素雅紧盯着他半晌,缓缓点头。
  素雅从那座深深宅院出来,便趁着夜色,来到流云庄外,展开身法,翻墙而进,悄无声息的来到西苑的一座客房里。
  上次他将中毒昏迷的沙若风背回流云庄,并且帮着云若静解除了阳纯霹雳燃火弹的危险,流云庄上上下下将他当做流云庄的恩人,还特地给他留了一间上等的客房,因此,他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真是绝好的机会。
  云若静昏迷不醒,唐容已死,天剑从绝崖上坠落,也不知是生是死,童战远在千里之外,现在已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反流云庄上上下下还对自己极为有礼,给自己的行动大开方便之门。
  哼,待我将流云庄里的情况打探清楚,调集明月教的大批精兵强将来此,不将你流云庄打个落花流水,我就不姓明。
  当然在这之前,我得拿到你们的宝物流云剑。
  其实,它对流云庄来说,既是宝物也是威信,但是,想必你们不知道吧,它对明月教来说,是比宝物更为重要的存在。
  在流云庄的几天,素雅也不由对流云庄的管理敬佩的五体投地。
  在云若静昏迷的日子里,整个流云庄仍是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庄主重伤,似乎并没有对流云庄造成大的冲击。
  素雅一手支颐,端坐在一旁,目光淡漠,神情之中却隐有得色。
  这些日,他夜出晓休,已经将流云庄的各个方位摸了个清楚,唯有树人园和紫藤园,他没有机会进去。
  紫藤园是流云庄重地,自己难以一窥全貌,树人园更别说了,里面居住的是流云庄里的高手,自己去,恐怕只有自讨苦吃,他素雅,现在还不想死。
  可是,不趁此机会进去偷窥,日后便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吧。
  心里无端烦恼,素雅在房里走来走去。
  这两个地方竟是找不到一丝缺口可供自己进出。
  素雅心头郁闷,推开房门,在庄子里闲闲走着,流云庄的景色虽美,却进不了他的眼里。
  对面匆匆走来一人,素雅心不在焉,竟然没有避开,而那人步子太急,一下子撞在素雅身上,素雅皱起了眉头,咦了一声,道,“你这位大哥,怎么走的路?”
  那人抬起脸来,怔怔的瞧着素雅,素雅见状,忽的一笑,容光迫人,上前一把挽住对方,柔声道,“原来是刘门主呀,素雅刚才冲撞了。”
  素雅本是人间绝色,这么一笑,更是美不可言。
  刘之心一时看的呆了,见素雅上前挽住自己,忙轻咳一声,道,“是素雅公子,刚才是在下的不是。”
  他本想推开素雅,但不知为何,在笑语盈盈的素雅面前,力气一下消失不现。
  突然,素雅秀眉一颦,他抚摸着心口,脸上变色,倏地一下蹲在地上,
  刘之心忙上前扶住他道,“素雅公子,你怎么样?”
  “我心口突然好痛,”素雅道,“不知是什么原因。”
  刘之心连忙一掌按在他的胸口,缓缓将自己的体内真气度入他的身体,柔声道,“你感觉怎样。”
  “好些了,”素雅缓缓靠着他从地上站起,惨然一笑,道,“我老毛病而已,门主不必为我担心。
  刘之心担忧道,“我送你回房吧,现在曲门主正在庄主那里,不方便为你看诊,我明天让她过来为你看看。”
  素雅身子一软,人已缩到他的怀里,脸上仍是痛苦不堪,“那就劳烦刘门主了。”
  刘之心将素雅扶在床畔坐下,又为他端来一杯清水。
  素雅轻轻饮下,刘之心见他面色似乎较之刚才已经好了一些,变得红润,不由道,“素雅公子,明天刘某再来看望你。”
  素雅垂着头,乌眸一转,忽然道,“哎呀,刘门主,我好冷。”
  刘之心大惊,忙上前握住他的素手,叹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告诉我吧。”
  “是我自小从娘胎里带来的寒症,以往是一到冬天,就会发作,现在不知为什么,突然发作了。”素雅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让人顿生怜惜之情。
  素雅浑身打着哆嗦,抖个不停,身子慢慢向刘之心靠近,“刘门主,我好冷,好冷。”
  刘之心一愣,见素雅如此可怜,忍不住一把将他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没事,在我怀里就不冷了。”
  素雅反手将他紧紧搂住,低声道,“是,是比刚才暖和了。”
  两人静静拥着。
  良久,刘之心才惊醒过来,忙推开他道,“素雅公子,你可感觉好些了吗?”
  素雅轻声道,“多谢刘门主。”
  刘之心离去之后,素雅长长吁了口气,他相信明天刘之心一定会带曲水音来给自己问诊,既然如此,那就自己再给他加一把火。
  果然,次日,刘之心便带着曲水音来此。
  曲水音打量着素雅,不由叹道,“素雅公子,你身染寒毒,入体已久,还好现在为时未晚,只能慢慢调理,一点一点用药物将至祛除体外。”
  素雅诧然道,“我中了寒毒?”
  “不错,”曲水音见他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知情,不由的对他心生怜问,道,“还好发现的早,到时好好喝我为你配的药,一月之后,便会痊愈。”
  素雅微笑着之意,“那麻烦曲门主了。”
  曲水音笑道,“素雅公子客气了,你是流云庄的客人,曲水音早该为公子做这事了。”随后叮嘱了他几句,便与刘之心告别。
  素雅心里暗暗好笑,幸亏自己中了阳纯的毒,不过曲水音能为自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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