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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华军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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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华军师
作者:土豆炒蛋
【文案】
贤朝的大将军战不败,执掌三军,又有监督教导帝王之权,权倾朝野,战家世代忠心朝廷,辅佐君王治安天下。
京商陆家之子陆清秋,常年缠绵病榻,重病在身,加上继母夙媪凤的刁难,在陆家可谓是如履薄冰。
一封书信,一纸婚约,一道圣旨。
陆清秋便成了战不败的将军夫人。
随着两国大战触发,兵戎相见,众人才知陆清秋暗藏惊天才智,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奇门遁甲、破阵、计策、谋略无一不精,贤朝将士们称之为第一军师。
当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所有的阴谋见天明日之时,两颗心依然紧紧连在一起,只不过是谁比谁更爱对方罢了。。。。。。
ps:此文是强强文,绝对的强强!强强!强强!重要的话要说三遍^o^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清秋、战不败 ┃ 配角: ┃ 其它:宫廷、战争、计谋
☆、第一章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约莫十三四岁的小童望着破败墙头露出的朵朵梅花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竹院也能种上一棵梅树,这样少爷就可以隔窗观赏,再不会抵着寒风坐在院内看着那几株梅花出神,低头撇了眼手里端着的药碗,小童赶忙加快了脚步,自己再慢点药就要凉了。
打开房门,小童踮着脚轻声走了进去,来到内室看到房中快要灭掉的火炉时,心下不免有些委屈,这个月的炭已经用完了,想要领新炭只能等到下个月。
小童将药碗放到窗边有些掉漆的红木小几上,随后走到床榻边隔着床纱小声道:“少爷,该起来喝药了。”
半晌从榻间伸出一只手,这只手苍白修长骨骼分明,可也就是皮包骨头没有一丝赘肉,瘦的吓人。
“扶我起来。”嘶哑低沉的声音好似用尽了力气般,虚弱而无力。
小童听后,上前两步系上纱帘,小心翼翼的将床榻上的男子扶坐起来。
也就是那一刹,房间好似明亮了起来,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无疑是精致的,两道剑眉密而不粗,衬着他的脸庞格外适合,紧抿的薄唇无端生出一股脆弱感,但漠然毫无一丝情绪的黑眸又让人觉得他是孤独的带有傲气的。
“少爷,您这次病发定是因为三小姐将您推下鲤鱼池时身体入了寒气,再加上您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下更是病上加病。”
“无碍,她不是故意的。”男子神情淡漠,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反倒平白添了几分贵气。
小童听后有些愤怒,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许多,“她就是故意的!一定是大夫人挑唆让她欺负少爷,三小姐都已经十五了,怎还会如此不懂事的将您往冰水池里推?”
男子轻咳一声,精致的眉眼并没有因此布上寒霜,语气平淡,“好了,毕竟是个小孩子,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
小童还是十分气愤,咬了咬牙,忍不住又说句,“如果老爷还在的话,她们定不敢这么放肆!”
“端药。”听到这,男子斜眉撇了小童一眼,声音有些低沉。
小童见男子冷下脸,这才赶紧闭上了嘴,每次少爷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少爷生气了,但是少爷。。。依然那么好看。
老老实实把小几上微热的药碗递到男子的手中后,小童站立一旁不敢再说什么。
男子接过药碗后并没有立即喝下去,而是看了会才抬手一口饮下,喝了口小童递上来的热茶,嘴里的苦涩淡了不少,男子无意皱起的眉也松了下来。
斜靠着高枕,瞅了眼房中快要熄灭的火炉,男子轻叹,“这炭怕是快用完了吧。”
小童将药碗和茶盏放到小几上,眼中尽是愤愤不平,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下一刻又咽了下去,他家少爷不喜欢听这些,他又何必惹少爷生气,只好强压着怒火道:“大夫人每月只许我们领十斤炭,现下黑炭已经所剩不多,只够我们再撑一天。”
“嗯,还有几天便是月末,加床被子忍忍也就过去了。”男子拿起床头摆放的书籍满脸无所谓道。
小童见状急忙上前替男子掖了掖被子,嘴里提醒着,“少爷,不要看太长时间,大夫说您这几日最好什么都不要做,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养养精神,这样才能好的更快一些。”
男子抬手将书页翻到昨天看的地方,低声道:“阿林也是,喝了这药,中午我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你就不要回房了,待在厨房里靠着锅炉暖暖身子吧。”
阿林瞬间酸了眼睛,抬手揉了揉眼眶,微微躬身语气坚定,“不,等会阿林将碗送回厨房便过来陪少爷。”
男子望着阿林离去的单薄背影抿了抿唇,这些年倒是委屈他这么尽心的侍候自己这个没权没势的大少爷。。。。。。
阿林端着空碗走出了房间,呼啸的寒风迎面而来,阿林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转身将房门带上,用力跺了跺冰凉的脚,这天是越来越冷了。
感受着怀中微硬的书信,阿林深吸了气下定了决心,如今少爷的病越来越重,普通的药材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贵的药材,他们又吃不起,所以为了少爷能好好的活着,他只能把这封信送出去,不然有大夫人的刁难和重病缠身,少爷定然活不过这个冬天。不管成不成,他决定赌一把。
可是接下来一个问题难住了他,办那件事情少说也要四五两,可是。。。他和少爷每月领的月奉全都买药材治病了,根本拿不出来啊。
正在阿林纠结之际,一抬眼便看到了进出库房搬送东西的下人,心中顿时来了主意,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冬天的夜冰寒刺骨,呼啸的寒风更是雪上加霜,亥时的长街上已无人走动更别说那些小街小巷,大家早已纷纷躲进棉被之中摄取温暖,抵御那让人胆寒的冰冷。
“砰砰砰!”响亮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小巷内尤为刺耳,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响。
“哎呦喂,大半夜的谁那么不讨喜还来买猪肉?饿死鬼投胎啊!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屠夫一脸被吵醒的不耐烦。
“也不一定是买肉的,说不定是认识你的人找你有急事。”睡在屠夫身旁身材纤瘦的女人睡眼蒙松打了一个哈欠。
屠夫见状急忙心疼道:“好好,知道了,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女子温婉一笑,随后躺下身子合上了眼睛。
‘吱呀——’门打开了,满脸不悦的屠夫正想发火,就见一个小童跪在了他的脚下,仰头望着他,语气里无尽的恳求,“求窦大哥帮帮我,救救我家少爷!”
屠夫登时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小童定睛一看,惊愕道:“咦?你不是大少爷身边的侍童阿林吗?”
阿林连连点头,“我是阿林!窦大哥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吧。”
屠夫听着阿林透着哭腔的声音,拧了拧浓眉,扶着阿林道:“外面冷先进屋再说。”
阿林急忙摇了摇头,满脸感激,“谢谢窦大哥好意,但我家少爷还等着我去照顾,不能在此久留,我只希望窦大哥能帮我一件事情。”
屠夫紧了紧衣服,哈了口寒气,粗声粗气道:“你说,如果可以办到我一定帮你的忙,到底怎么了?”
小童从怀里拿出六两银子和一封无名书信递给了屠夫,“我听说窦大哥曾经在边关军营当过差,所以阿林求你将这封书信送到边疆,交给不败将军!”
☆、第二章
战不败乃是贤朝的大将军,统帅三军,手中掌管伏波、抚军、镇军、四征等武官,他如今的权利与掌管三省六部的宰相李德南不相上下,真要计较起来,宰相李德南见到战不败时也要礼让三分。
顾名思义,战不败,战而不败,然而并非是战不败从未打过败仗,而是他的父亲战忠国希望他忠心为国战而不败。
而此时战不败正站在军中高台迎着风雪监督脚下布阵练操的士兵。
“报!将军,这有一封来自京城的书信!”一名士兵突然出现在战不败的视线之中,跪地高声通报,期间还小心翼翼的护着袖口的书信,免得它被落雪打湿。
战不败闻言微微皱了皱眉,脸上渐厚的冰雪也随之落下了少许,但还是满脸雪霜,看不清容貌,由此便知他在这已经站了许久。
“送到我营里。”
“是!”
随后战不败跃下高台,示意士兵休息片刻,转身朝着自己的帐篷营地走去。
士兵们揉着酸痛的手臂,一个个就地席卧,也不管冰雪是否沾湿了他们的衣服。
士兵二狗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望着头顶簌簌而下雪花,突然笑了,一口大黄牙让人看着格外亲切,只听他对着旁边的士兵老三道:“还有两日我便可回鑫县与我家娘子团聚了。”
老三看着他眼中的迫不及待,拿出怀中的粗布擦试着手上的长矛,轻笑,“是啊,在这充满汗臭全是男人的军营里,女人的温柔乡自然更使人沉醉其中。”
“说的好像你特别沉醉军营一样,你说你都当了六年的兵了,还是一个小小的士兵,你就不想出去?过着没有约束娶妻生子的日子?”二狗觉得有些惋惜。
老三扬了扬浓密的眉只笑不语,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战不败走进自己的帐篷后,便向着盆水走去,他身后则是落了一地的雪。
报信的士兵已经静静的守在檀木桌旁,等待战不败的拆看。
战不败擦干脸上的水珠,容貌也随之显露了出来,并不是说多么精致的一张脸,但却胜在俊逸。
刀削般的轮廓、浓眉、鹰鼻、薄唇,加上那如潭水般深沉的黑眸,无不昭示着相貌的英俊,只是那一身肃杀之气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这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冷漠,而是经历了万千战事的煞气。。。。。。
“这封信谁送来的?”战不败走上前看着桌上没有名字的书信问道,饶是他语气平缓,但也让旁边的士兵冒出一头冷汗,实在是战不败的那一身霸气压人,浑身冰冷的气息仿如来自修罗。
半晌不见眼前的士兵回答,抬眸察觉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与微张的双唇时,战不败的脸上并无责怪之意,“新来的?出去吧。”
不等士兵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便挥手让这名士兵退下了,既然是新来的也不怪他乱了手脚,只要不一直这样就行,军营就是一个学习锻炼的地方。
士兵行礼躬身退了出去,身上的压抑自离开帐篷后骤然减轻,拍了拍胸口,士兵懊悔不已,下一次在将军面前他可不能再失了礼数,实在是没想到一直听闻的不败将军竟会让人如此压抑,这也更加巩固了他一直留在军队的念头。
战不败扬手撕开书信,拢起剑眉查看信上的内容,可是越看下去他的双眸就越发深沉,脸上似乎有些惊讶,但不尽然,又好像意料之中的沉静。
看完后,战不败将书信揉与掌间,刚刚还完好无损的纸张便已涣散为粉末飘散一地,那双染起几丝波澜的黑眸已然恢复了平淡无波,表情似乎从未看到书信一般。
“属下战忠心求见将军。”浑润忠厚的声音在帐篷外突然响起。
战不败低眉,摆弄着桌上的地图,沉声道:“进来。”
战忠心走入帐篷后,对着战不败行了一礼,随后恭声道:“属下今日来,是想与将军商讨关于征兵离营的事情。”
“坐。”
战忠心听后便坐在了檀木桌边的太师椅上。
“嗯,与往年一样,每人分发二十两银子,两日后离营。”战不败端起桌上早已凉掉的茶水,低声回道。
站忠心颔首,捋了捋胡子,扬声道:“那将军准备派谁回京着手征要新兵事宜?”
战不败喝了口水,微微皱眉,“等下吩咐伙房多烧些开水与各营的将士们送去。”
战忠心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赞同,“将军如此体恤下属,可见将军仁义,怪不得营中大半士兵誓死也要追随将军,自从将军上任这几年来,离营的士兵一年比一年少,可见将军已获军心。”
战不败抬眸淡淡的撇了眼战忠心,“在军营你是我最得力的副将军,但在家你却是我唯一的伯父。”
声音里明明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却让战忠心呼吸一窒,莫名的有些不安,因为战不败在营中从不会因为宗亲而另眼相待,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今天乍一听战不败这样说,有些不解。
“的确不错。”想了想,战忠心决定静观其变,他也别问了,还是等战不败自己说吧。
“我父亲逝世的时候单独传召过你,我想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战不败的表情漫不经心,但是战忠心知道战不败此时是认真的。
“。。。。。。。。。”战忠心默然,有些浑浊的眼睛中划过复杂,但却被他掩藏的极好,因为只是一瞬战不败便再察觉不到。
“忠国逝世的时候告诉我,他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让我守着你护着你,可谁知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他并没有想到你居然在三十岁时被皇上亲封为大将军,掌管三军,而我现在也在你的庇护之下。”战忠心感慨,他知道这些年战不败不容易,这样的权力是战不败在一次次战场中用命和不畏边关艰苦与士兵不分彼此换来的。
“还有吗?”战不败问得轻缓,但那双深沉的黑眸告诉战忠心他怀疑了。
“没有。”战忠心直视着战不败,回答的理直气壮,那架势就好像昂头抖毛的铁公鸡,声音要多硬实有多硬实。
“陆清秋。”
战忠心的瞳孔陡然缩小,顿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直挺的背也不再笔直,表情中没有了刚刚的肯定,陆清秋。。。这么多年,陆清秋这个名字终是被不败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战不败此时并不是用将军的口气询问下属,而是用身为侄子的口气询问,虽然他心冷漠,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在意,要不然他也不会按照战忠国死时的遗愿成为三军之首。
“你都知道了?”战忠心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
“嗯。”
战忠心心里不免有些委屈,他老了,心也没有年轻的时候坚硬,看着仿如亲生儿子战不败那质问的眼神,他有些难过。
“我还不是为你好,不想战家就此断子绝孙。”战忠心豁出去了,反正都知道了,他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他这样做还不是不想战家无后,也不知道忠国怎么想的,非要。。。哎!
战不败没有再问下去,既然自己已经确定,其他什么倒也没必要了。
“明日我便启程回京。”
战忠心本来还等着战不败责怪他的时候,谁知竟等来了这句话。
“明日回京?这怎么行?这些年在你铁血手腕的统治下,栖息国才不敢来犯,如若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大举进攻,那边关就危险了,再说了,你现在回京也全无理由啊。”战忠心本就布满皱纹的脸,此时更显沟壑,战不败说得轻巧,简直就像是在说他今晚准备在哪里用膳一样随意,战忠心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边关有你和四将在我放心,你只需要在八百里加急的奏章上写着我要回去亲自征兵即可。”
战忠心无言,深深叹了口气,爱咋滴咋滴,这事他不管了!
雪后,满目的银白,盖满了楼阁小道,干枯的树枝也禁不住厚厚的雪断了几枝,只是墙头的梅花似乎多了些,开的更旺了些。
“少爷,您怎么出来了,现在正是化雪天,冷得很。”阿林端着药碗对着站在院内的陆清秋关心道。
陆清秋颔首,望着墙头的梅花淡淡道:“无碍,闷在屋内快一个月了,再不出来走动,身上就要染上霉气了。”
阿林无奈的笑了笑,“看少爷说的,您这不是养病了吗,怎么会有霉气,也不知道公子怎么那么喜欢墙上的梅花。”
陆清秋抿唇并未回答,而是轻声道:“等会你将梅枝上的雪尽数扫下,免得压坏了它们。”
阿林点头一副了解的样子,随后将手中的药碗端到陆清秋的面前催促道:“少爷,您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再晚点药就凉了。”
☆、第三章
陆清秋低眉望阿林手中的药碗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随后接过一口饮下。
阿林见陆清秋将碗中的药一滴不落的喝下,眼睛弯成了月牙,加些补药就是好,少爷这几天的气色可好多了,虽然与常人还是有所差距。
“这几日我察觉药中似乎多了人参和灵芝两位药材,这些都很贵,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去买?”喝久了,药里的药材他也能品得出有哪些,本以为阿林只买了一副,但这一喝便是几天,所以陆清秋出声问了阿林。
阿林有些心虚,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向陆清秋。
如果被少爷发现,少爷一定会生气的,不能说,所以阿林只好强装镇定道:“是三林堂的掌柜大发慈悲,赏了我些放久了的人参灵芝的残片,他知道我们的处境,所以他。。。。。。很是同情,对。。。同情。”
陆清秋看着阿林涨红的脸,脸上若有所思,迎着寒风忍不住咳了起来。
阿林见状急忙扶着陆清秋,替陆清秋来回轻抚着脊背,急声道:“少爷,外面冷,您还是赶紧回屋吧。”
陆清秋并没有转身回屋,而是反手拉住阿林的手臂,皱眉道:“说实话,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阿林见陆清秋的眉间满是冷色,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少爷就要生气了,但若道出实情少爷还是会生气,这可怎么办啊!
“大少爷,夫人请你到大厅问话。”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管家服侍的老头,出现在陆清秋的面前,语气说不上恭敬,但却也说不上不好。
“饶管家,不知夫人找我何事?”上一次见大夫人的时候还是在小年家宴上,而今日突然召他去大厅问话,心下不免有些疑虑。
饶管家微微躬身,并未正面回答陆清秋的问题,而是委婉道:“这个,老奴也不清楚,还是大少爷亲自走一趟吧。”
陆清秋听后眸中毫无波澜,面上并未表现出慌乱,只是淡淡道:“还请饶管家带路。”
今年大夫人大肆修建陆府,除了他的竹院所有的亭台楼阁都发生了变化,大路小路也是修改了方向,故陆清秋才会有此一说。
“是,少爷请跟我来。”随后饶管家便带着陆清秋离开了竹院。
阿林护主心切,便紧紧跟在陆清秋的身后寸步不离,免得等会发生什么意外,他心中满是不安,总觉得和那件事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做事很小心啊,并未被其他人发现,擦了擦额上溢出的细汗,纵使东窗事发,他也要一个人承担责罚不能连累少爷。
陆清秋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轻一脚浅一脚的跟在饶管家的身后,期间耳内传来的‘咯吱’压雪声,听着很是好听。
渐渐的狭路变成了宽路,耳边再也没有咯吱声,大道上的积雪早已被人清理,只剩下湿漉漉的青石板,陆清秋知道,快到大厅了。
“少爷,大厅到了,请。”饶管家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陆清秋点头面上毫无惧色,满是坦然,浑身的气息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就连下人都可以侮辱的大少爷。
拂了拂衣衫下摆的雪沫,抬脚踏上了石阶。
夙媪凤端坐与主位,看着越来越近的陆清秋,眸中深处燃起恨意,怎么会那么像,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
陆清秋走进大厅,微微躬身,语气不卑不吭,“清秋拜见夫人。”
夙媪凤微眯起双眼,眼角的细纹也不禁随着她的动作显露出来,即使她保养的再好,也敌不过岁月匆匆。
夙媪凤不屑的嗯了声满是敷衍,也并未吩咐陆清秋坐与椅上。
陆清秋抬眸望着上位夙媪凤仍然美丽的容颜,有一刹的愣神,嘴里满是苦涩,同样的容颜,可为何性格脾性却相差的如此之大,母亲终究是太过善良,不,应该说夙媪凤太过狠毒。
“不知夫人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吩咐。”陆清秋负手而立,望着夙媪凤的目光不躲不闪,一片坦荡。
夙媪凤紧了紧扶着椅柄的手,牙根都要咬碎了,她恨急了陆清秋的淡然无惧,因为和那个贱人太像了,就连那与世无争的姿态都那么像,她怎么能不恨。
“哼!你还有脸问我,你和你的下人干了什么有辱门风的事还要我说出来吗?”本来还在夙媪凤手里的茶具,猛然落在了陆清秋的脚边,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鞋袜。
夙媪凤只要看到陆清秋,胸口的怒火便会节节高升,一点都停不下来,这也是她不愿意看见陆清秋的原因。
“清秋愚昧,不知夫人所指何事,还请夫人明示。”陆清秋并未因此发怒,眸中依旧静如死水,与满腔怒火的夙媪凤对比,真是一动一静。
陆清秋越是这样夙媪凤就越是愤怒,她就是见不得陆清秋那副和他娘一样做作的样子,闭目稍稍平压了心中的怒火,想到陆清秋接下来的下场,夙媪凤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她要慢慢折磨着陆清秋,看着他去死!这样她才会了无遗憾。
“明示?呵呵,你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忘的干干净净,那本夫人也不介意替你回忆回忆。”夙媪凤斜眉玩弄着手指上的錾花玳瑁长甲套,嗤笑出声。
陆清秋轻颔首,一副洗耳恭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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