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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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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药煎好,太阳已经偏西,三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张秀的喊声不复初时的响亮,只是偶尔有声低呼,不知是没力气还是不疼了。
  这时房里传来产哥儿的声音,“拿油灯来!”
  方言赶紧将家中的油灯找出来,点上,拿了进去。
  放油灯时,不可避免的看见炕上半躺着的张秀,此时的张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嘴唇处有血迹,白日里整齐的发髻,此时也散乱不堪,头发一绺绺的粘在那里。
  那产哥儿推了推张秀,又上手去掐他的人中,不停地唤道:“醒醒,醒醒。”
  见情况不对,方言赶紧上前,急道:“这是怎得了?”
  产哥儿手上动作不停,面带担忧道:“昏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见张秀醒了,他才松了口气。
  张秀虽然醒了过来,却觉浑身无气,使劲儿睁了睁眼,才看清面前的方言,他伸手够了够,方言见状,凑得近了些,握上他的手,唤道:“阿么!”
  张秀虚弱的回握了一下,声音轻飘飘地道:“言哥儿,我,怕是,不行了,听人说,可以剖腹取子,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保,保住我的孩子。”
  见他连眨眼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手上更是没甚力气,似是要放弃一般,方言心中着急。
  虽然是后阿么,张秀却待他很好,此时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张秀就这么去了,他做不到。
  狠了狠心,方言紧紧抓住张秀的手,恶狠狠道:“张秀,你休想方家给你养孩子,若是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了!”
  见他眉头皱了起来,方言又接着道:“你若死了,我爹明日便能娶个新哥儿!你便只有同他过这一年多的命,你甘心吗?”
  不知哪句话刺激了张秀,他又燃起了希望,手上用力抓紧方言,他对着方言道:“我饿了。”
  方言将他的手放回去,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去给你做饭,若是你死了,你的孩子也得死!”
  出了东屋,方言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对张秀说出这样的狠话,他心里也不好受。
  待吃了一碗面之后,张秀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东屋又传出一阵阵的喊声。
  到了戌时,喝了柳大夫开的药之后,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之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
  产哥儿将孩子抱出来,笑着道:“恭喜!恭喜!是个千金。”
  方言也顾不上看孩子,直接进了屋,去看躺着的张秀。
  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感觉到微弱的呼吸,他才放下了心。
  忙活到了亥时,方言和郑大宝才回屋。
  紧张了几个时辰,这时方言才感觉累。
  坐在炕上,看着郑大宝的脸,他才想起晌午那会儿的事,方言皱眉问道:“大宝,你今日与人打架了?”
  郑大宝自回屋便站在那儿,这会儿听他问起,走到炕边,将他的手围在腰上,抬手抱住方言,闷声应了一句。
  听他声音不对,方言又问道:“怎得了?”
  低头亲了亲方言的发,郑大宝讲起了中午的事。
  原来中午郑大宝去河边喝水,刚巧碰上同样去河边的张武,郑大宝不认识张武,张武却知道郑大宝。
  他瞧见郑大宝,便挑了挑眉,道:“你就是与方言成亲的那个汉子吧!一个不下蛋的公鸡你也要……”
  听他骂方言,郑大宝哪还能等他说完,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张武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二人从河边打到河里。
  张武常年干活,有些力气,郑大宝打死过一只老虎,更是有劲儿,二人也算旗鼓相当。
  听到方言的喊声时,二人正从河里又打到了河岸上,周围有几个人,嘴里劝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热闹。
  最后郑大宝一脚踹在张武的肚子上,二人才算是停了手。
  听到这,方言便想去扒郑大宝的衣服,奈何被抱得太紧了,他只好问道:“可伤到哪里?”
  “没有。”
  将头抵在郑大宝的胸前,方言闷闷地问道:“你怎得对我这么好?”
  郑大宝道:“我心悦你,自然要护着你。”
  感动之余,方言想起张武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委屈,他也想与郑大宝有自己的孩子。
  二人很有默契的做起了快乐的事,只是最后郑大宝没有让小宝吐进去。
  方言沉浸在快乐中,待察觉之时,小宝已经吐在了外面,他纳闷道:“怎得?”
  郑大宝放松力气,趴在方言身上,头抵在他的劲间,闷声道:“言哥儿,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你们一定猜到了不是方言生产,好没意思啊_(:зゝ∠)_
  不过我要表白郑大宝,这样的汉子给我来一沓
  (^o^)/~签约后第一个榜,好开森,决定评论区红包掉落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新生的婴儿,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皮肤皱着,隐隐有些发红,微张着嘴睡觉的样子,并不喜人。
  郑大宝站得有些远,抻头看着张秀怀中的孩子,嘟囔道:“丑。”
  方言看着小小的孩子,甚是喜爱,正想伸指头摸一摸,听见郑大宝的话,回头瞪了他一眼。
  张秀听见郑大宝的话,也未生气。民间本就有这样的习俗,初生的孩子不能说好看,得说丑,今后才能长得俊。
  张秀笑着道:“我与你爹都不俊俏,这孩子不论随了谁,都是个丑的。”
  闻言,郑大宝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赶着二人去地里收庄稼,方言则陪在张秀旁边,看着他给孩子喂米汤。
  昨日晌午的事儿,后来张秀也明白了,张武的话原是埋汰方言的,那话太过戳人心窝,怕方言听进了心里,生出些不好的想法,张秀便温声劝道:“言哥儿,外人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孩子总会有的,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收庄稼时,总是赶得很,郑大宝干得累了,便往河边走,想要喝点水。经过别家地头时,便听到有两个人凑在一起,说着“不能生”之类的。
  想起昨日张武说的那些难听话,他一阵火气上涌,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瞪眼问道:“你说谁不能生?”
  那人本是干活干累了,与旁边地里的人唠些闲话,突然被个汉子质问,吓了一跳,掰着郑大宝的手,急道:“你做什么?放开!”
  见那人躲避着不答,郑大宝更是生气,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谁不能生?”
  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拉郑大宝,劝道:“他刚是说,他家已经五个孩子,不能再生了,恐会养不起。”
  见那人点头,郑大宝才松了手,转身走了。
  “这人谁啊?”
  “好像是方言的夫郎。”
  “怪不得呢!”
  ……
  原来昨日河边打架之事,早已传开,村里人也都猜测方言眉间孕痣小,成亲近一年,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没准就是不能生的。
  待到河边,用凉水洗了脸,郑大宝才稍微冷静了些。想着别人对方言的评论,他心中一阵阵不好受。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他生出了离开的想法。
  夜里躺在炕上,郑大宝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言见他如此,抬手押了押被子,关心道:“怎得睡不着?”
  将方言搂在怀里,用头蹭了蹭他,郑大宝道:“言哥儿,我们离开张庄吧!”
  自郑村回来已经半年多,如今张秀也顺利生产,是该回去了,方言点了点头道:“过几日便回郑村吧!”
  郑大宝没再说话,待方言以为他睡着了,他又道:“言哥儿,我们不回郑村。”
  “不回郑村?”方言有些疑惑,郑大宝的家在郑村,家中亲戚也多在郑村,也就除了祖母一家,他便问道:“可是要去青山县?”
  郑大宝虽然想离开张庄,却不想远离方家,毕竟方家那二人对他们也是极好的,他想了想道:“我们手里银钱充足,便在良柳县盘个铺子,做买卖可好?”
  自方言的祖父一辈开始,方家便是在张庄种田的,乍一听郑大宝说做买卖,方言心里便没了底,询问道:“做何买卖?”
  郑大宝也是突发奇想,去到县城里,总要有些生计,总不能坐吃山空。遂提议道:“我打猎,你卖皮子可好?”
  县里有两家收皮子的铺子,却不怎么见有人去买,许是运到别处卖了,二人于这方面都没经验,方言便摇了摇头,。
  感觉到方言在怀中摇头,郑大宝又道:“卖糖葫芦可好?”
  “卖糖葫芦怎还用得着盘个铺子?”
  “那卖饼吧!”
  “不行。”
  “卖面如何?”
  “不行。”
  ……
  “怎得都不行?”
  郑大宝只会吃,不会做,他做的饭又只是些农家饭,上不得台面,到底做什么买卖,一时也定不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他道:“明日去请教我师父吧,看她如何说!”
  方言自从回了张庄,便每日忙活家务、陪张秀,便是来过县城,也未去过绣坊。
  这会儿到了绣坊门前,他颇有些近乡情却。
  带着郑大宝轻车熟路的进了绣坊,路遇曹管事,方知婉娘在书房。
  书房内烧着银霜炭,开着半扇窗。
  许是心有灵犀,婉娘偶然抬头看向窗外,便见方言并一个汉子往书房来。
  待入二人屋见过礼,婉娘问道:“怎得今日来了?”
  看了身旁的郑大宝一眼,方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夫郎郑大宝,今日带他来看望师父。”
  三人聊了会家常,方言便将打算做买卖的事说了出来,问道:“师父,觉得做什么买卖合适?”
  听闻她想做买卖,婉娘心中一动,原已压下的想法,如今又冒了头。婉娘道“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想起昨晚郑大宝的想法,方言便觉不好意思,不知如何开口,除了一个皮子生意,其他都与吃的沾边。
  见方言面色有些犹豫,半天未说话,郑大宝便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郑大宝也算是个直爽的人,不只心思写在脸上,对吃的一道更是情有独钟。
  抬手掩了掩微翘的嘴角,婉娘道:“县城里买卖不是那么好做的,毕竟只有那么些人。若想赚钱,自然是卖些特殊的或者新鲜的才好。过几日绣坊要到府城送货,若是你们愿意,可跟随马车去府城看看,到时我修书一封,你们带去谢府寻我哥哥,可好?”
  去年在府城,春生便说过谢老爷善经商,如今又有谢婉娘引荐,郑大宝便点了点头道:“好。”
  见他们点头,婉娘又道:“需得先盘个铺子,若是到时从府城运回货物来,却无处可放,再着急便晚了。”
  算上今年新买的一亩地,方家总共才三亩地,昨日便收完了。
  待从绣坊回了家,便见方老二与张秀正在哄孩子睡觉。
  二人便将打算说了出来,听了二人的决定,方老二便皱了眉,他这一辈子是与田地分不开,听说方言二人要去做买卖,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
  张秀则觉得与其让方言整日拘在家中,不若去县城忙些事情,总好过听些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最终张秀与方老二也没有阻拦。
  方言二人便每日去县城打听铺子的事,最后用五十两买了房,前面是两间临街的铺子,后面则是两间正房,带两间厢房。
  新买的铺子在主街上,虽然价格稍贵,但地段不错。
  十一月四日一早,方言与郑大宝二人便到了绣坊。
  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婉娘将信交给方言,还未等方言将信揣到怀中,婉娘便“咦”了一声,捉住了他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婉娘问道:“你这戴的是什么?”
  “戒指儿,”方言答道。
  “怎得是这种纹样?”婉娘又问。
  “这纹样有何不妥?”方言疑惑,这戒指乃是去年郑大宝从府城带回来的。见婉娘似是有兴趣,方言又道:“这戒指儿是一对,大宝手上也有一个。”
  这戒指儿上的纹样,与谢家商铺的徽记如出一辙。
  那还是婉娘幼时画的双手合十的图案,后来婉娘的爹觉得甚是可爱,便将它当作谢家的徽记。如今谢家大大小小的商铺,牌匾上都有这个印记。
  摇了摇头,松开方言的手,婉娘道:“甚是好看。”想着二人与谢家缘分不浅,婉娘也不再纠结于此,嘱咐道:“这次去府城,路上跟着曹管事便是,这条路他走了许多次,甚是熟悉。”
  白日坐着马车赶路,夜里则宿在途中的村子里,待第五日晌午,便到了府城。
  曹管事将二人送到谢府,便赶着车去了别处,绣坊的买卖与谢家是分开的,这些货物不用与谢家交代。
  跟着小厮走进郑府,方言甚是震惊,谢府竟然这么大,不说路过的回廊,精雕细琢,便是院子里的假山、流水也好看得紧。
  进了花厅,便见谢老爷坐在上首,身后站着个小厮。
  方言看到谢老爷,便知此人是婉娘的哥哥,因为乍一看,二人眉眼相似,竟像了十之七八。
  见二人进屋,谢老爷热情道:“郑小兄弟,好久不见,”转而看方言,问道:“这位是?”
  郑大宝赶紧介绍道:“这是我家哥儿,方言。”
  “哦?你成亲了!”谢老爷仔细辩了辩,还真是个哥儿,随即道:“恭喜二位!快快请坐。”
  客套了几句,方言便将信拿了出来。
  从小厮手中接过信,打开来,这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谢老爷看得一会儿欣慰,一会皱眉,待看完后,看着方言问道:“你便是婉娘的徒弟?”
  见方言点头,他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道:“婉娘在信中说道,你二人想做些买卖,不知可有什么打算?”
  闻言,方言摇了摇头,作了一揖道:“此次来府城,便是受师父指点,来请教谢老爷的。”
  点了点头,谢老爷道:“若是在县城开店,还是卖些盐、粮稳妥,但盐都是官盐,须有盐引才行。”见二人听得认真,他继续道:“本月下旬,我会派人去北疆送粮,换取盐引,可带你二人同去。”
  贩卖私盐是重罪,贩官盐又需盐引才能取盐,这些盐引一部分在官家手中,一部分便在边疆。
  并不是商人拿粮便能换得盐引,内里也是有些讲究的,简单讲得有人。
  良柳县只一家卖盐的商户,盐价也不固定,少时一斤盐二十文,多时可达到四十文。
  长这么大,只买过盐,还不曾卖过盐,方言忙问道:“不知这盐引多少粮食才能换得?”
  “一小引盐引便是二百斤盐,需粮一到五石不等,今岁收成过得去,约是三石粮换一张盐引。”谢老爷道。
  如今的粮价基本上是一两银子两石粮,若是三石粮,便需一两五钱银子,一两五钱银子便可换到二百斤盐!折算下来,一斤盐才七个半铜板。便是只卖二十文,也是翻倍赚。
  见方言面露震惊,谢老爷喝了口茶,缓缓道:“莫要高兴的太早,贩盐确实赚钱,但送粮路途艰难,便是路上也会有些粮食损耗,并没有想象中赚得多。”
  盐乃居家必备之物,又是稳赚不赔的货品,即使比算出来的赚的少一些,也是笔不小的进项,方言心中欣喜,想着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才将将整理好表情。
  郑大宝则对赚多少钱没甚想法,他其实还是想开个卖吃食的店铺。
  “怎么样?你们可要同去?”谢老爷问道。
  “恩,要去。”既然谢老爷帮忙指了方向,又是赚钱的买卖,自然是要去的,方言连忙点头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叮!亲爱的小天使们,兔作者已经开启最后一个副本,请问你是否要参与?
  请选择“是”或者“继续”或者“坚持”
  拿着小激光笔的兔作者瞪着通红的大眼,指着一个方向,
  喊道:“那跑了一个天使,快点把她抓回来!”
  _(:зゝ∠)_就是这么有组织的暴力,╭(╯^╰)╮有本事你亲我啊!
  PS:兔作者发布一条广告,Orz哪个小天使收藏了我的专栏,感动了好多天,你出来说句话,让我亲你一口!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事情定下了,谢老爷便命小厮带二人去了粮铺。
  今岁的粮刚收上来,谢管家这几日都在粮铺看着进粮,这会儿正在后院忙着,便有谢家小厮来寻他。
  听闻事情原委,谢管家面露喜色,赶紧去前堂迎人,才见人便唤道:“郑小兄弟!”
  “谢管家,”郑大宝道,想起他还不认识方言,便介绍道:“这是我家哥儿,方言。”
  又客套了几句,谢管家便问道:“不知二位想买什么样的粮?”
  这粮也分新粮、陈粮,更有黍米、大米大豆等,价格不一,换的盐引多少也不同。
  初来乍到,自然知道送什么粮合规矩。
  方言跟着婉娘学艺也有些时日,便是没学到什么生意经,接人待物多少受些影响。此时便反问道:“不知谢家送什么样的粮?”
  虽然兑了盐引贩盐能赚钱,但谢家生意不止这一处,并不依靠贩盐养家,又与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年送的粮都是好的,谢管家遂道:“自然是今岁的新米。”
  新米比旧米贵,同是新米,大米又比其他粮食贵上一些,但此时不是计较贵贱的时候,俗话说入乡随俗,方言便道:“便买新米吧!”
  在谢家粮铺定了六百石粮。
  待出了店铺门口,郑大宝才想起忘了件事,复又返回店里,将盒子拿了出来,对谢管家道:“将这个还给谢四。”
  谢家总共就五个孩子,谢老爷家是三个,谢婉娘家是两个,排行时两家混在一起,那么谢四便是谢老爷家的。
  这送东西之事,谢管家无论如何也不能应,他想了想,道:“那位如今不在府内,改日还是你亲自送去得好。”
  谢四竟然不在,郑大宝也不好强求,只是随身带着这么个物件,颇有些不方便。
  这么个盒子,方言竟然从未见过,出了粮铺,他便问道:“那盒子里是什么?谢四又是谁?”
  将盒子打开给方言看,郑大宝道:“是个平安扣,上次回程时,谢四给我送了些吃食,想是那时落下的。”
  上次来时,郑大宝的平安扣便碎了,这会儿见有人又送了他一个,方言心中起疑,不禁问道:“谢四是谁?送你吃食?”
  谢四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虽然不如唤表字亲近,但这叫法也让方言心中感到不舒服。
  “谢四是谢家一个小汉子,”郑大宝挠了挠头,颇有些皱眉,时日已久,如今只记得见过谢四几次,便是说的什么也早已忘记,他道:“去年养伤时,他探望过我几次,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晓得。”
  听说是个汉子,方言便不作他想,回头又看了看谢家的粮铺,不久后他们家的铺子也会这样吧!
  这一回头,方言便注意到粮铺的牌匾上有个小的标志,竟然与他戒指儿上的纹样相似,方言指着那处问郑大宝:“那是什么?”
  抬头看了看,那小小的图案,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其中含义郑大宝也不懂,他只得摇了摇头。
  正好这时店里的小二,见二人半天没走,怕是有什么事,便出来看,问道:“二人可还有什么事?”
  “那是什么?”见有人搭话,方言问道:“就是谢氏粮铺右下角的那个图案。”
  “那个啊,”小二笑着答道:“那是咱们谢家商铺的徽记,只要是谢家的店铺,牌子上都有这么个标记。”
  看着手上的戒指儿,再看看那标记,方言哭笑不得,竟然还有这样的乌龙,怪不得出门前师父会有那么一问。
  见天色不早,二人便寻了一家客栈住下,这次带着方言,郑大宝便直接要了间上房。
  晚上脱衣服时,看见手上的戒指儿,方言仍觉有些好笑,问道:“你怎得定了这么个纹样?”
  见他眯着眼一直笑,郑大宝便不干了,将方言压在床上,问道:“你笑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方言更是笑出了声,郑大宝竟有些急了,恼道:“不许笑!”
  见方言仍是笑得不停,他便有些看呆了,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见郑大宝愣住,怕他生气,方言便收了声,“恩恩”两声清了清嗓子,压下嘴角,道:“我不笑了,你莫要生气。”
  郑大宝正看得开心,这会见他表情仍带揶揄,竟挠起他的痒来,边挠还边道:“叫你笑,敢笑你夫郎,胆子越来越大了!”
  二人闹得欢,没一会都滚到了床上,做起了快乐的事,只是最后小宝仍是吐到了外面,方言有些不愉。
  许是前一日闹得有些晚,第二日辰时正二人才起床,待洗漱完,坐在一楼的大堂中,二人边吃饭边商量。
  方言道:“再有十日才出发去送粮,我们这几日做什么?”
  好不容易与方言出来一趟,郑大宝想带他游玩一番,距上次来府城已过了一年,如今他记得的只有镇北寺。
  郑大宝道:“你身上的护身符,是我去镇北寺时求的,据说那寺庙灵验的很,你可想去?”
  听他提起,方言便也想去看看,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寺庙,又想到几日后要远行,可以给郑大宝求一张护身符,方言便道:“那便去吧!”
  二人问过店小二,去南市雇了辆车,将他们送到了山脚下。
  待二人到寺门前,已接近午时。
  镇北寺的山门甚是宏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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