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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之抓住小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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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绝君之抓住小蛇
作者:蓝绿青靛
文案:
——他与他,历经雪与血,挫与错,终是并肩一齐。
——再度启程,行走江湖!
——非忆墨身为亡国君主,已放下旧日过往,却意外的碰上了现世皇帝。
——而且正在被追杀。
——这皇帝他爹亡我国家我还要不要帮他?
——这纠结——
——“他是个好皇帝——”
——好吧。我主人都这样说了。
——帮帮他吧。
——何况,他救了澈。
——这一路,“助人为乐”啊~~~~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清宁英澈,非忆墨,小蛇, ┃ 配角:万俟鸿,黄天,黎卿,花令、白竹 ┃ 其它:
☆、绝——壹
绝——壹
春末夏初,万物新生,是燕子筑巢的时节,又是个出游的好时候。
远道而来的一辆双骑马车,那马不是什么宝马,却也是四蹄强健毛色光亮,一双马眼大如铜铃、亮如宝石的好马。再看那所拉的车,虽不华贵,也是大方气派的很。
这样精神的好马配这样气派的车——
那里面会载的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从大开的车窗看过去,车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方脸薄唇面无表情,让他浑然天成的生出一股庄严气质。而他却那样靠在车厢上懒懒的倚着,腿上放了一把褐鞘长剑,这让他神情上减了一分严肃、添了一分自然洒脱,尚留一分不怒自威之感。
让人一瞧就知道,他定是个大人物!
在从车窗向内看不到的地方,坐着另一个男人,这是个还不满三十岁的年轻人,他态度萧飒相貌秀气身着华贵不凡,像是个王孙子弟,身份看起来比那庄严的男人还贵。
男人闭着眼,没有情绪的开口道:“秦冢,到哪里了?”
那年轻人起身去向驾车的人询问一番,回来说道:“老爷,因为之前……因为之前的意外,路线早已经乱了,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我们的确是在往北走。”
男人不动,依旧没有情绪的说道:“你说,我能活着回去吗?”
秦冢勉强笑笑,说道:“老爷吉人自有天相,您活不长,那谁能活得长!”
男人露出一丝苦笑,不再说话。
男人不说话,秦冢自然也不会说话了。
他们不说话,却有人说话了。
说话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前面的马车——前面的马车请停一下!前面的马车请停一下!”
男人叫停了车,向车窗外看过去,他看到有个人跑了过来,在看清楚来人后他却不可察觉的蹙了下眉露出瞬息间的疑惑。
来人身量高挑八尺余,一张脸清隽非常且轮廊分明,一瞧就知道是个初长成的少年人。他青丝披散长至过臀,穿着件宽袍,白袍上绣着葱葱苦竹,墨色的衣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风雅又洒脱,像个风流的游客。也不知道这袍子是什么料子做成,整件袍子比绸缎还要明亮,那细细绣成的葱葱苦竹更是泛着银亮的光。
“在下的车子在路上坏了,请问这车上的主人可以载在下一程到前面的连山城吗?”
说话的人不是这长发披散的少年人,而是这少年人怀中的人。他也是个少年人,相貌也极为英俊,但他却不如抱着他的人那般神采奕奕、那般健康。
如果他很健康又怎么会甘心让人抱着?
秦冢看着这满脸病容的少年,他看得出这年龄还很年轻的少年已是活不久了。不由得看了看男人,说道:“老爷看?”
男人没有看他们,只说道:“让他们上来吧。”
长发披散的少年人将怀中人放下,说道:“主人上去,我就在后面跟着。”
这被叫做“主人”的少年也没说什么,就上了车去。
他对这车上主人抱拳道:“在下清宁英澈,多谢公子相助!”
“黄天。”男人自报了姓名又说道:“相助算不上,倒可以说是互相帮助。我是外乡人,在这里迷了路,能遇上清公子也实属运气吧。”
“哦!”清宁英澈指了指北方,笑着道:“往北行一百六里有座山叫连山,连山再一过便是官道,顺着路再有一天就到连山城了。”
秦冢蹙着眉,说道:“也就是说,要进城就还要在荒郊野岭露宿!怎么这么偏哪!”
对啊,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两个穿着不凡的少年?
秦冢这样想着。可清宁英澈何尝不也是这样想的。
迷路?能迷到这里来的倒还真是稀罕。何况还是这位——清宁英澈笑了,什么也没说。
一只手从车窗外伸进来抓住了清宁英澈的胳膊,是方才的那披发少年,他看起来显然有些焦虑。
“非忆。”清宁英澈显然的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说道:“我从六岁到现在二十三岁,我在家里呆太久了。再不出来看看,我怕我就得关在家里一辈子的!放心,会没事的。”
非忆墨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哦?”秦冢好奇道:“清公子难不成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
清宁英澈回忆着苦笑一下,说道:“也差不多吧!”而后又看着秦冢揖道:“阁下是?”
“哦!”秦冢立刻回礼,说道:“秦冢。是个大夫。”
“大夫?”清宁英澈笑道:“秦公子这般风度可真不像是个给人看病的穷郎中!”
秦冢意味不明是笑起来,说道:“我病看得好,自然会有贵人来找我,我也当然要狠狠捞一把了!”
清宁英澈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有理、有理,真是太有理了!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住他家,把他捞干净再走!”
“那可使不得!”秦冢笑着道:“我也不是个坏人,让别人当一次大头就够了。可也要知道他们花的钱不冤。”
清宁英澈睁大眼说道:“所以那些有钱人一定争着把钱塞给你。因为每个人都难免会生病,而那些有钱人又最怕死。”
“对!”秦冢笑着道:“真是太对了!清兄真是和我有话说!”
他微笑着,又说道:“我看清兄面色不太好,我也给你看看吧?”
清宁英澈眨眨眼,说道:“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
“那不是事儿。”秦冢说道:“看在我们现在坐在一辆车上的份儿上,我不要钱!”
“唉——”清宁英澈叹了口气,垂眸道:“我这都病了四五年了……不用秦兄看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清兄这样说了那我也就罢了!”这样说着,但秦冢还是十分好奇清宁英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又是怎么让他虚弱成这样却还没瘫在床上的。
看秦冢这样,清宁英澈却笑了,说道:“秦兄既然好奇,就来帮我看看吧。”
“主人!”非忆墨又从车窗外拉住了清宁英澈的胳膊。
清宁英澈握住非忆墨的手,却看着秦冢说道:“秦兄都说了他是好人了,是不是?”
秦冢对于给人看病异常的痴狂,尤其是疑难杂症和别人都医不好的病,所以他根本就没注意清宁英澈在看他和说了什么话,就上去擒住了清宁英澈的手腕。
秦冢在搭上清宁英澈脉的一瞬间,他的手就开始发抖,然后竟一下子坐在了车板上。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天,这时又没有情绪的开了口说道:“你这次要失手了。”
“谁说的!”秦冢一下子跳起来,一把将贴身挂在脖子上的瓷瓶拽出来,到倒出一个什么东西看都不看就塞进清宁英澈嘴里,恨声道:“管保你一个月后就活蹦乱跳的!”
清宁英澈吞下那富有清冽之气却在嘴里又苦又辣的药丸,笑着对窗外发愣的非忆墨说道:“他是好人,对不对。”
非忆墨只恨得咬牙,说不出话来。可就咬着咬着却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清宁英澈将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一边抹非忆墨的泪,一边叹道:“自己要找的东西是必须要自己来找的——我运气好不好?”
秦冢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清宁英澈拉起来,喝道:“你骗了我的药!”
清宁英澈苦笑,没等他说话,非忆墨就已从车窗窜上了车而就在他窜上车的一瞬间,秦冢就已倒在了车板上。
秦冢侧倒着动弹不得,对清宁英澈怒吼道:“你早知道我是谁了!”
清宁英澈只有苦笑,说道:“你方才说,你是秦冢。”
秦冢已经愤怒的瞪着眼,怒道:“你知道我有灵药!”
清宁英澈依旧在苦笑,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想碰碰运气,猜的。”
秦冢怒问:“怎么猜的!”
清宁英澈说道:“因为你姓秦。而且还是个医术很高的大夫。”
秦冢脸色铁青,也不说话了。
清宁英澈将他扶起来,鞠躬道:“秦兄是我清宁英澈的恩人,若有难处我清宁英澈必尽心竭力!”
秦冢恨得脸上发抖,说不出话来。他不说话,可黄天说话了道:“这小兄弟身手不错,能否送我,就当报答秦冢了?”
清宁英澈笑了,毫不犹豫的说道:“这可不行。”
秦冢立刻问道:“怎么不行?我救你一命,你拿一个下人的命来作回报怎么不行?”
“因为——”清宁英澈握住了非忆墨的手,笑着说道:“他是我情人啊。”
秦冢先是一愣,而后又诡秘的笑起来,说道:“生死蛊的另一只在他身上。若想生死蛊发挥其生蛊的作用必须满足二条,其一:两人先前必须服吕毒有三个月以上;其二:两人都已生命垂危。”秦冢死死盯住清宁英澈,说道:“怎么——”
话没说完,他的喉咙已被非忆墨扼住。非忆墨眯眼说道:“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生命垂危!”
“行啦。”清宁英澈让非忆墨放开手,说道:“非忆,你这一路上看起来都是提心吊胆的你知道吗?你很焦虑。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清宁英澈笑笑,挑眉道:“别老是像母狗护小狗一样护着我。”
“对!你说的对!”非忆墨抓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我都快吓死了!我真的很害怕!我总感觉有危险!而且感觉那危险越来越近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清宁英澈看着他调笑道:“你这是……野兽的本能?”
非忆墨深吸一口气,又担忧的看了看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坐着吧……我下去。”
清宁英澈坐下来,可他却拉住了非忆墨不让下车,说道:“这车结实得很,你就别在下面跑了。”
待非忆墨坐下了,清宁英澈回过头来对黄天歉意的说道:“黄公子想要几个护卫,可以的话就在前面城里稍稍停留几日,我好从家里调些人过来。他们的身手虽不如非忆,但也是说得过去的。”
黄天点头,可秦冢却说道:“这说得过去——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吧?”
清宁英澈微笑起来,说道:“绝对是说得过去的!”
当晚,他们果然只能露宿野外了。这一路上别说是驿站,就是一户人家都没有!
秦冢点燃了驱虫香放在黄天边上,他们现在都坐在一张毛毯上,这毛毯很大,现在可以当餐桌,吃过饭还可以当床睡。
清宁英澈咬了一口手里的牛肉烧饼,不由叹道:“真好!能遇上黄公子真是好啊!居然能在这荒郊野岭吃那么好的烧饼!”
黄天客气的说道:“能在我们迷路时遇到清公子也是运气了!”
秦冢还在为那颗灵药生气,不免话里带刺的说道:“如果没有我们清兄可怎么办呐?”
清宁英澈笑了,却调笑道:“当然没有现在这么舒服了!没有牛肉烧饼吃就只能看林子有什么就吃什么,没有毛毯睡,可就只能睡树上了。”
黄天听着这俩人毫无意义的调侃,却看到一旁的非忆墨一面吃着烧饼,而另一面手上的灯举得都要烧掉眉毛了,不免心下奇怪,就说道:“小兄弟,手上的灯要烧掉头发了。”
非忆墨听到这话就本能的把头往后撤,而就在他的头距离灯光稍远些的短短一瞬,已足够黄天看的清楚,非忆墨的瞳孔在瞬息间收缩,像野兽一样,针一般尖锐的瞳仁。
黄天不自觉的蹙了蹙眉,也正好落进非忆墨眼里,但他们都没吭,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可这一夜注定了不会安稳,他们想相安无事,别人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白天驾车的两名侍从,其中那守夜的偷偷摸摸向连山山上跑了去,而这一幕刚好就在清宁英澈隐蔽四处的影卫眼皮子底下。
影卫刚回报完,黄天就醒了,清宁英澈笑着道:“你的人似乎有些不老实。”
见黄天不明所以的蹙眉,清宁英澈又说道:“你那个守夜的侍从跑到连山上去了。”
“赵真?”黄天回头看依旧在燃烧的篝火,而篝火边的人却没了。
没等黄天说话,只听“啾啾”声一阵,天空大亮,竟是无数火流箭射了下来!
清宁英澈见此立刻抓住非忆墨的手腕就跑,完全就跟当年大雪时逃命一样!
不知道前面有没有路就只管跑,没命的跑!
非忆墨一把抱住了他,缓声道:“我不怕,你也别怕。我们只是出来游玩的,到底有什么好害怕的。”
清宁英澈一下子瘫在非忆墨怀里,不停地大口喘气。
非忆墨搂着清宁英澈在地上坐了一会,刚刚呼吸渐稳的清宁英澈突然蹿了起来,喊道:“影卫、希奇、希特,快去保护黄公子!”
这时雷霆也走出来,到非忆墨身边,说道:“公子,我也去吗?”
非忆墨不答,就只说道:“有水吗?”
雷霆将腰间水壶递了过去,非忆墨让清宁英澈喝了些水,说道:“他看起来有很多麻烦。我们是帮他解决了,就当报恩,还是怎么?”
清宁英澈挑眉看着非忆墨,打趣的说道:“你看来很不喜欢黄天?”
非忆墨点头,说道:“我觉得他很危险,本能的觉得危险。”
“危险就对了!”清宁英澈阴阴的笑起来,说道:“他不危险,那世界上就没有危险的人了!”
非忆墨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清宁英澈笑容不改,说道:“他可是我们的皇帝老子啊!”
非忆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清宁英澈又突然说道:“任行和海升天谋反后在他们的地窖里各查出了一千两黄金,记得吧。”
非忆墨忽然叹了口气,望了望墨蓝的天空,喃喃道:“又要变天了吗——”
清宁英澈笑着看着非忆墨,扬眉道:“他这个皇帝当得,说实话还不错。挡了我不少财路。”
非忆墨感激的看着清宁英澈。
清宁英澈不再看他,转头往回走,说道:“我们要安安稳稳的把他送回北京——之后……就看他本事了。”
当清宁英澈找到黄天时,一场翻天覆地的混战早已结束。
清宁英澈扫了眼满地的尸体,对已半跪在面前的希奇、希特问道:“没有活口。自杀了?”
“是。”希奇、希特齐声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清宁英澈蹙着眉,说道:“这荒郊野岭,让我如何责罚你们?”
希奇、希特不说话了,只把头低的更低。
希奇将一个物件双手奉上,说道:“这六角回力镖形状奇特,主子不妨命属下去查。”
清宁英澈拿着镖看了看,哼了一声,笑着道:“这个我认得,唐门……竟然不远千里来这里杀人。”
清宁英澈让两人起来了,又叹道:“看来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真是不行——”
他转而对非忆墨问道:“家里谁是老江湖,又没什么事的?”
非忆墨撇撇嘴,说道:“还用问?明晶。”
清宁英澈苦着脸,看着非忆墨一双绿幽幽发光的眼睛说道:“他白天比你现在都吓人。”
非忆墨不管他,只让雷霆从包袱里拿出纸墨笔,再蹲下以背为案让他写信。
写好信,清宁英澈叫了一声“二十二”,一个黑衣人就落到了面前,他把信和一块令牌交出去,说道:“去找霓裳。”
经过这一番事,可把秦冢吓得不轻,满面惊恐的看着清宁英澈,说道:“你是谁呀!”
清宁英澈好笑,答道:“清宁英澈。”
秦冢又问:“清宁英澈是谁呀!谁家名字四个字啊!有清宁这个复姓吗!”
清宁英澈笑了,说道:“我姓清宁英,名澈。”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冢疑神疑鬼的看了看周围,说道:“我真是活见鬼了!刚刚明明看到有七八个人的!”
秦冢一把抓住清宁英澈,颤声道:“你欠我一条命,你要送我回北京!”
“好!”清宁英澈与非忆墨对视了一眼,又大声道:“我清宁英澈有恩必报!一定安安全全的把秦兄送回家去!”
黄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今晚是没法睡了。我们走吧。”
“不不不。”清宁英澈摇头,又道:“我们今晚不光要睡,还要好好睡!这些刺客都是些死士,通常死士不会只来一波,他们今晚失败了就肯定会在我们进城前再找机会,所以……他们今晚是不会再来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睡吧。”
秦冢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那些刺客还不早早在前面堵我们!我们快些进城岂不更好?”
清宁英澈又摇头,说道:“敌人在前面比在我们背后要容易对付的多。”
黄天点头,说道:“是我太急了。我们就好好歇息一晚吧。我也累了。”
在临走的时候,清宁英澈在地上瞄到了黄天那两名侍从的尸体。
黄天说道:“他们跟我也有五六年了。”
“五六年?”清宁英澈勾唇道:“是条狗也喂的很熟了吧?”
黄天微微蹙眉,说道:“一条狗并不能做很多事,但一个人若不好好做人事,却还不如一条狗。”
“黄公子别那么大气。”清宁英澈调笑道:“别就因为俩厮就不相信人了。”
黄天突然像清宁英澈那样挑着眉说道:“清宁英公子知道‘一视同仁’的意思吗?”
清宁英澈忽然笑了,咧开嘴笑,说道:“对我‘好’的人我要‘没有偏见’,对我‘不好’的人我也要‘没有偏见’。”
黄天浅浅笑起来,说道:“差不多。”
当晚他们就在树林里随便寻个地方睡了,但他们每个人都睡的很好,意外的好。
他们醒来时,天早已大亮了。
沿着羊肠小路行走了小半日。
秦冢受不了了,说道:“你不是说有官道吗!路呢!”
清宁英澈的身子本就极为虚弱,坐车颠的都难受何况要他走了怎么半天路,他现在只觉眼前发黑还有些想作呕,对秦冢就不客气的说:“你有本事就用轻功窜啊!保证比马车都快!”
非忆墨给清宁英澈擦了擦额上冒的虚汗,说道:“你别勉强。要不就让雷霆先带你进城吧。”
清宁英澈望了望突然阴下来的天,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好,而且还煞风景——但是我这身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清宁英澈向黄天和秦冢道了声:“受委屈了”就让希奇、希特将两人架了起来,又让非忆墨背上自己,说道:“走!今晚必须到!”
非忆墨身法一展便向前猛然突进,希奇、希特他们紧随其后。
天降蒙蒙细雨,却没有诗情画意,而更像是在历练匆匆赶路的人们。
雷霆脱下外衣,将干燥的里衣给清宁英澈系在身上。
非忆墨焦急的问:“澈?澈?你还好吧?”
清宁英澈感觉自己的头“突突”胀痛,却还是道:“不碍事。进了城,我想看看那个包子铺……你说,还在不在?”
“在!”非忆墨立刻说道:“一定在!”
清宁英澈说道:“我想在婆婆那里再住两天……”
“好!”非忆墨笑着道:“婆婆那么好,一定会愿意再收留我们的。”
“澈……”非忆墨担忧的说道:“你生病了。”
清宁英澈“呵呵”的笑,说道:“你知道?我不一直都病着吗?”
“不。”非忆墨说道:“不一样。你一感冒发烧就会变得像个孩子。”
清宁英澈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胀痛的额头,苦笑一下,说道:“还真是。”
非忆墨正要加速,清宁英澈却拦着,说道:“后面的人跟不上。”
清宁英澈贴着非忆墨的耳朵又说道:“不能把那皇帝老子扔在这。”
非忆墨向后面的黄天看了一眼就再没说什么。
毕竟,这一个人是国之根本。
他已经经历了一次国家的兴衰与更迭,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雨,越下越大,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每个人都已浑身湿透、遍体生寒,但他们已经进了城。
清宁英澈从非忆墨背上下来,对希奇、希特说道:“我要去找个人,不方便带很多人,你们易装在城里寻个事做吧。”
非忆墨也说道:“雷霆你也去。”
秦冢不由问:“你要找什么人?”
清宁英澈笑着说道:“我的另一位救命恩人。”
秦冢也笑了,说道:“我该说你命太硬,还是运气太好?”
大雨滂沱,不会有人在大雨中买包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大雨中卖包子。
所以,清宁英澈就直接来到了当年将近住了两个月的那个小院。
在敲门前清宁英澈从袖中抽出了一条白纱给非忆墨蒙住眼睛,然后又敲了很久的门。
又过了很久,才有蹚水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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