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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之抓住小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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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很久,才有蹚水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被打开,而立在门里的却不是位老妇人,是个粗野大汉。
大汉一见浑身湿透的四个人,就赶忙招手道:“来,快进来!那么大的雨,快进来!”
他们被让进了屋里,大汉忙着让媳妇煮些热饭热菜来。
清宁英澈看着这位好心的男人心里就暖了起来,就问道:“请问,这里有位老妇人吗?”
“老妇人?”大汉想了想,一拍脑门就道:“你找我娘啊!”
说罢,大汉就对里屋喊:“娘!有人找你嘞!”
过了半晌,一位老妇人走了出来,她满头银发,身子却还很硬拉,平时脸上就总带着和蔼的笑。
清宁英澈和非忆墨一起迎上前,非忆墨的嘴唇都在发颤,颤声道:“婆婆,您还认得我们吗?”
老妇人迟疑的看了他们良久,突然眼前一亮,伸出双手抓住了他们的胳膊,惊喜道:“孩子!是那两个孩子!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国庆 祝大家吃好 ( ̄︶ ̄)↗ 对 一定要吃好 !!
因为 我估计是靠方便面过活了 ̄へ ̄
所以 你们吃好!
☆、绝——贰
绝——贰
清宁英澈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位面容和蔼的老妇人。
老妇人哀伤的叹了口气,叹息道:“这孩子从小就遭罪,现在又遭了这么大的罪……可苦了他了!”
“婆婆……”清宁英澈笑起来,说道:“我没事。就淋了点儿雨。”
“孩子你醒了!”老妇人赶忙接过一旁小孙子端着的药,说道:“你可吓死我这老婆子了!好好的就突然昏倒了,可吓坏我了!幸好啊!幸好你朋友是个大夫!否则啊,那么大的雨根本就找不来大夫的!”
清宁英澈坐起身来接过老妇人的药,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婆婆担心了。”
他又看了看自己身边围的一群人,心里就暖了起来,又看着秦冢说道:“秦兄,你救了又我一次!”
“不敢。”秦冢不知怎的就生气了,说道:“救死扶伤乃是我的本职!”
清宁英澈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又惹了他,只得闷头喝药。
那昨夜给清宁英澈开门的是老妇人的儿子,叫“安定”,安定说到自己名字时很得意的说:“我爹是个老兵,他希望不要再打仗,我家又刚好姓安,所以我叫安定。我爹可神,后来我去打仗,打了没两年就真的不打仗了!”
这时安定到了清宁英澈面前说道:“我想了一夜。我娘可喜欢你俩,这两个公子又是你俩的好朋友,我想和你们拜个把子,当兄弟!”
清宁英澈心中突然莫名的就振奋起来,看着黄天说道:“黄公子可愿意?”
黄天点头,说道:“愿意。”
安定狂喜,不停的叫:“好!”,兴奋的又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爹老来得子,我娘就我一个儿子,你们不知道我多想要个兄弟!我太高兴了!每次我娘说起你们的时候,我就这样想了!”
过了两天,天晴了,地也差不多干了。
安定让媳妇在院子里摆上香案。
五个人,安定、黄天、秦冢、清宁英澈、非忆墨叩首三次,立誓天地,拜为兄弟。
当安定去干活、老妇人跟儿媳妇去赶集,三个孩子书良去读书,国良和妹妹贤君去玩了。
秦冢才大出一口气,说道:“我这辈子都没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黄天对清宁英澈说:“这家人过的很好。”
清宁英澈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二哥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秦冢奇怪的看着清宁英澈,不屑的说道:“还真当兄弟了不成!”
非忆墨微微笑了,眯眼说道:“我们是江湖中人,自然按江湖规矩,既然拜了把子就是兄弟!你当我是兄弟,我就能为你挡刀,你若不拿我当兄弟……”
非忆墨的话顿住了,当看到秦冢开始回避他的目光,他正要接上后半句话时,却被院外粗鄙的喊声打断。
“他娘的!里面的人给老子出来!老子要打断他的腿——”
一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手里拽着国良和贤君,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这三个孩子脸上都挂了彩,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孩子们打架了。
这是孩子家长找上门儿了。
大汉一见院子里有人,放开两个孩子拉过自己儿子,指着孩子的脸就嚷道:“看给我小子揍的!怎么养孩子的!让这家男人出来,我要揍他!”
非忆墨迎上前去,大汉一看就急了,指着人鼻子就骂:“你他娘什么玩意儿!快让这家男人出来!看我不揍得他脸上开花!养的小杂种敢揍我小子!”
非忆墨的脸可阴的比锅底黑,犀利的盯着眼前大汉,冷冷说道:“我不就是!”
大汉笑了,说道:“小娘娘腔也敢说自己是男人!快让这家男人跟我打!你大哥我可不是来陪你绣花的!”
非忆墨依旧沉着脸,说道:“我跟你打!”
“你要打我?”大汉“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啊!让我这降虎武馆的武师,也来尝尝你的棉花拳!”
非忆墨这回是恼了,直接上去眨眼间就给了大汉七八拳,又一脚将人踹飞出去,那大汉在地上滚了三丈多才瘫在地上。
半晌,那大汉才被自己儿子拽着从地上爬起来。
大汉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弱的跟白鸡一样的人,心有余悸的说道:“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
非忆墨把国良拉了过来,问道:“为什么打人?”
这七八岁的孩子脾气倔,撇着嘴别着头就是不说话。
非忆墨抓着国良的肩膀,硬声道:“怕什么!有事我给你做主!怕他不成!”
“我没怕!”国良眼里噙着泪,哭声道:“是他家孩子不好!他拽了贤君的头发!”
非忆墨对大汉说:“听到了!”
大汉拽着自家儿子,质问道:“你拽了人家女娃子的头发!”不等那小男孩说话,大汉就回头冲国良喊:“你小子不早说!”
国良一听急了,吼道:“我说了,你不听!”
大汉拉着自家儿子就往屁股上踹了一脚,怒道:“好小子,你害我在这儿丢人现眼!走!回家去!”说罢,就拖着小男孩头也不回的走了,快的,还生怕后面有条狗会咬他似的。
清宁英澈安慰着让贤君不哭了,说道:“去拿把梳子,我给你绑两个好看的小辫子。”
贤君笑了起来,“嗯”了一声就去了。
国良见人走了,就眼睛发亮的抓住非忆墨,兴奋的说道:“小舅舅好厉害!力气好大!我长大也要这样厉害!”
“哦?”非忆墨揉了揉他的头,故作神秘的问道:“想不想知道我力气有多大?”
国良猛点头,连声道:“想!”
非忆墨让国良十指相扣攥结实,自己的手臂从他双臂间穿过去,然后自己站起身将小男孩吊在胳膊上,大声道:“要飞喽!”就开始旋转起来。
国良被转的在空中“咯咯”直笑,不一会就喊了起来:“小舅舅我要坚持不住了!快!快让我下来!”
非忆墨将国良放下来,给他揉了揉手,笑着道:“怎么样,好玩吧?”
“好玩!太好玩了!”说罢,国良就去拉了自己妹妹过来,说道:“小舅舅,再来一次吧!我和贤君一人一条胳膊。”
“好嘞!”说着,非忆墨就蹲了下来伸出胳膊。
秦冢看着陪两个孩子玩儿的不亦乐乎的人,若有所思的说道:“他的袖子为什么不会滑下来?”
清宁英澈直笑不说话。
秦冢又喃喃自语似的,说道:“而且,我总感觉他那件衣服很重。”
清宁英澈不说话,可黄天却开口说道:“三弟,你好奇心太重了。”
“我知道、我知道。”秦冢无所谓的说道:“不就是好奇害死猫吗,我知道。但不是兄弟吗?自家人我问问怎么了?”
“哦?”清宁英澈笑了起来,打趣的说道:“刚刚是谁不愿意认我这个穷弟弟的?”
秦冢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不是一时没接受过来吗。突然多了两个哥哥、两个弟弟,总要让我适应适应不是。”
“好啊!”清宁英澈笑道:“看来三哥的适应能力还真是让人钦佩的。”
秦冢粘着清宁英澈说道:“那四弟就告诉我呗?”
清宁英澈看了看他,把他推开一点距离,说道:“那衣服,三哥怕是拎都拎不动。”
“我拎不动!我拎不动!”秦冢瞪着清宁英澈,大声道:“铁做的?我拎不动!”
清宁英澈说道:“那倒不是。”
秦冢又生气了,说道:“让他脱下了我拎拎试试!”
清宁英澈摇头:“那可不行!”
秦冢立刻问:“为什么不行!”
清宁英澈说道:“因为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秦冢不依不饶的说:“一个男人光个膀子怕什么!刚才那大汉不也是光膀子来的!”
清宁英澈只摇头不说话。
秦冢见此,突然脸上炸红,犹犹豫豫的说道:“该不会……他身上……你把他、把他——”
清宁英澈一下子蹿了起来,脸也红了,大声道:“我身子这个样子我能把他怎么了!”
秦冢二皮脸的笑笑,说道:“不能行事实……抓抓挠挠,咬一咬也是可以解解馋的吗。”
清宁英澈这下可生气了,甩袖就进了屋把门“啪”给关了。
黄天见此,就说道:“我看你跟谁都不对脾气。”
等两个孩子玩儿累了,非忆墨让他们去睡会儿,才回来瞪了秦冢一眼也回来屋去。
看着倚在床上的清宁英澈,非忆墨过去坐在了他身边,说道:“你快好起来了。”
“没事。”清宁英澈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低声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非忆墨去握住他攥紧的手,缓声道:“你在担心什么?”
清宁英澈说道:“秦冢的药很有效,我感觉我好的很快。”
非忆墨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不好?”
清宁英澈低低说道:“以前我病的时候,说实话,我感觉有些轻松……我知道我再不能拴住你了。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当然高兴,可你要走,你就能走的远远地我再抓不住你……也不能伤你——”
清宁英澈痴迷的看着非忆墨,说道:“若是我老毛病又犯了可怎么办?我又会伤害你,可怎么办?”
非忆墨笑了,搂过清宁英澈的肩,说道:“我说我的主人哪……没什么可担心的。那么些年了,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你若想拴住我就能拴住我,梵城城众又有多少你比我清楚,他们就是木头人往那一杵我就闯不出去。”
非忆墨用脸往清宁英澈脸上蹭,又说道:“顺其自然吧。会好的。再说,被你在床上拍两下、打两下也没什么,我喜欢的。”
清宁英澈突然抖了一下,恐惧的说道:“太可怕了!”
非忆墨问:“什么可怕?”
“我太可怕了!”清宁英澈颤声道:“我下手会越来越重怎么办!我越来越会强迫你、折磨你怎么办!我打你会上瘾的!你不会反抗怎么办!你一反抗我就一定要打的你屈服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再逼你自杀、自残,一点儿都不!我不想让你逃走,我知道你被我打的受不了就肯定会逃走,而我肯定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你逃走!更不能让你死!绝对不能!”
非忆墨搂住浑身发抖的清宁英澈,低声道:“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你所说的,是你以后绝不会去做的。有什么好怕的。”
清宁英澈有些呆滞的问:“我为什么不会去做?”
非忆墨笑起来,说道:“你现在就想的怎么可怕,为什么会再去做可怕的事?”
清宁英澈问:“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不会的。”非忆墨无奈的笑了,说道:“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清宁英澈慢慢放松了下来,等缓过劲来,他就靠进了非忆墨怀里,笑着说道:“这种本能在你身上似乎减了不少。”
秦冢看非忆墨从屋里出来,就哂笑道:“做男人做成你这个样子也是够了。不但要像奴隶一样伺候他,还要像情人一样去哄他,他又不是女人能给你生个娃娃,那么护着他干嘛?”
“人嘛——”非忆墨促狭的笑了,说道:“各有各的活法。”
秦冢摇头,讥诮道:“那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非要给人暖床。因为从小就被他养惯了?”
非忆墨从袖中抽出曾用来蒙眼的白纱,一边用它扎起头发、一边说道:“你觉得我武功很好吗?”
秦冢不安的看着他的动作,问道:“怎么,要教我吗?我很乐意。”
非忆墨还当真说道:“你想学什么样的?进攻,还是防守?”
秦冢说道:“可攻可守。”
非忆墨打量了下秦冢,说道“我看你有些功底……教你一套十字刀法怎么样?”
秦冢问:“怎么说?”
非忆墨突然叫了声:“小九。”
秦冢正想问:“你叫谁呢?”,一个黑衣人就落在了他眼前,把他吓的一退两步。
非忆墨伸手道:“把你的两把匕首给我。”
小九把匕首给了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问道:“还有事吗?”
非忆墨笑了,说道:“帮我热壶水吧。”
秦冢惊恐的看着那黑衣人走去燥房,问道:“他是谁呀!从哪冒出来的!”
非忆墨将两把匕首丢给他,说道:“他救过你的命,不记得了?”
秦冢想了想,更为惊恐的说道:“为什么神出鬼没的!”
“因为是暗卫。”说着,非忆墨两手一挥,手里竟多出了两柄短剑,锋刃上似有青光反射,一看就知道是好剑。
“十字刀法路走五行——”非忆墨退到院子中央,对秦冢说道:“你朝我攻过来看看。”
秦冢笑了,他自觉武功虽算不上是高手,却也拿得出手的,对于匕首这种近身斗法还是有几分心得。
霎时间,秦冢已向非忆墨近身攻出五六刀,刀刀都直切要害!
非忆墨步步后退,将秦冢的刀路封死护住全身,边说道:“十字刀法,守,可护全身——”
“下面,该我了——”他话音未落,秦冢已僵直在了原地。因为非忆墨的两把短剑已经在他颈上,一把在脖子后面、一把在喉结上,他只要敢动分毫就会要命!
非忆墨笑着道:“攻,可取敌首。”
秦冢不光是不敢动,连说话都不敢,生怕自己喉结滑动那刃就让自己出血了。
过了好一会儿,非忆墨才移开手。
秦冢大口喘着气,擦着一头的冷汗,恨声道:“我不就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吗,你至于吗!”
非忆墨说道:“知道不好听你还说出来干嘛!”
秦冢气道:“我高兴!”
非忆墨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说道:“我让你没命!”
秦冢气得脸上通红,大声道:“我救了你主人的命,你敢杀我!”
非忆墨也大声道:“你害清宁英澈的癔症险些复发!”
“癔症?”秦冢突然冷静了,歪着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说道:“你放开我。”
非忆墨立刻道:“不放!”
“你放不放!”秦冢又生气了,一伸手就想扣住非忆墨的腕脉,可他失败了,不是因为他没抓住,是因为非忆墨衣服下面的手腕上戴着个像盔甲护腕一样的铁疙瘩。
秦冢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摸,又摸到了一条绳子缠在胳膊上——不,不是绳,应该是一条极细的链子——秦冢更好奇了,再生不起气来,就笑起来对非忆墨说:“五弟你衣服脱下来叫我看看呗?”
非忆墨登时脸就绿了,没等他爆发,就听到身后有人“噗呲”笑了出来。
清宁英澈笑得喘不过来气,勉强说道:“非忆,他——他比你还活宝!”
非忆墨不忿的放开秦冢,问道:“你还学不学了?”
秦冢整了整衣服,说道:“我被你吓的对这刀法有阴影了,学不成了。”
黄天捡起秦冢丢在地上的匕首,对非忆墨说道:“五弟来教我吧。”
都说人高兴时会觉得时间很短。
无论是清宁英澈和非忆墨,还是这一家人都觉得时间太短了,短的一转眼竟过去了半个月。
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清宁英澈依依不舍的握住老妇人的手,说道:“我们该走了!”
老妇人和蔼的笑着,说道:“走吧。走吧。男儿有志,你们在这里待太久了!快走吧!”
安定也是不舍,说道:“若是有空,就回来看看娘啊!”
“咦——”老妇人拍了自家儿子一下,说道:“看我做什么!一个老婆子有什么看头!没什么事就别回来了!我看得出,你们一定是做大事的人!别耽误了前程!”
“诶!”清宁英澈点点头,说道:“我们该走了!”
清宁英澈和非忆墨突然跪下来,黄天和秦冢也跟着跪下,给老妇人磕了三个头,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快乐!!!(~ ̄▽ ̄)~(~ ̄▽ ̄)~(~ ̄▽ ̄)~
☆、绝——叁
绝——叁
秦冢自从跨出了那户人家的门出来以后,就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大白天活见鬼似的浑身发毛,怵得慌。
秦冢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少,他们越走越偏僻,不由心里发慌,就说道:“我们这是去哪?我怎么总觉得鬼气森森的……真是活见鬼!”
当他说完“活见鬼”时,他当真“活见鬼”了!
一个用漆黑斗篷笼住全身的“鬼”就站在他面前!
这“鬼”像是没有脸,巨大的兜帽里是个漆黑的洞,只听“洞”里有阴森森的声音传出。
“叫我吗?咯咯咯——”
秦冢登时脑子里一空就坐在了地上。
清宁英澈笑着挑眉叫了声:“明晶。”
这时,包括明晶在内的十几号人已半跪在清宁英澈面前。
“拜见尊主(主子)!”
清宁英澈扫了他们一眼,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无奈的说道:“霓裳你怎么也来了?”
霓裳依旧半跪着,说道:“回尊主,属下来看看尊主。”
清宁英澈挑了挑眉,说道:“怎么学规矩了?”又伸手介绍着说道:“这是我二哥、三哥,有什么好拘谨的。”
霓裳一听就跳了起来,对清宁英澈左看看右看看,说道:“尊主看上去真的精神多了!真是的,害我担心的吃不下饭!该早些捎信儿回家才是!”
“好好好。”清宁英澈不管霓裳继续啰嗦,对与明晶一起站起来的白发人说道:“你老人家是怎么回事?”
秦解直接来到非忆墨面前,伸手就在人脑袋上呼一巴掌,说道:“来收拾这小畜生!”
秦解一把拉住非忆墨,一边把他往没人的地方拉、一边伸手往人脑袋上招呼,嘴里还不停说道:“你这小畜生说走就走!走的真快!我老头教你的东西都学会了!学会了就不把我这师父放眼里了!你还早嘞——”
霓裳看着走没影的人,不由说道:“我看墨墨本来就不是很聪明,再被这么打傻了可怎么办哪……尊主你也不管管!”
清宁英澈不咸不淡的说道:“他管教自己徒弟我能说什么?我看啊,你是老了!越来越会操些闲心!”
清宁英澈俯视着调过来的两名冥卫、五名影卫,对霓裳问道:“最好的?”
霓裳得意的笑着,说道:“最拔尖的!”
清宁英澈指着黄天,对跪地的人说道:“黄天。你们主子。”
七人转身跪行至黄天面前。
打头的两名冥卫叩首,依次自报姓名。
“奇高。”
“易曦。”
两人齐声道:“拜见主子!”
影卫也依次自报代号。
“三十三,技。”
“四十四,技。”
“五十五,奇。”
“七十七,冥。”
“九十九,冥。”
五人齐声道:“拜见主子。”
随后,五名影卫解下腰间影牌奉上。
黄天接过这红檀木牌翻看着,只听清宁英澈在一旁说道:“请二哥务必保管好。这牌子在谁手上,他们就管谁叫主子。”
清宁英澈继续说道:“这牌子剖开里面有一个银牌,上面是他们的身世——被遗弃在哪、被谁卖掉,又或者别的什么——他们现在十六岁,到他们四十岁时,请把牌子还给他们,放他们离去。”
“好。”黄天点头道:“我记住了。”
黄天让他们都起来了,五十五冷冷的说道:“主子若有需要,知会一声就可。”说罢,五名影卫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这一下,秦冢又吓一跳,说道:“真是见鬼!什么歪门邪道的暗卫——”
霓裳一听就生气了,可又碍着他的身份不敢跟他吵。
清宁英澈看着,笑着道:“生什么气,我都不生气。”
霓裳说道:“怎么能不生气!”
清宁英澈调笑道:“我说你啊,生气容易变老!”
“什么你啊我啊的——”霓裳突然扭过身面对清宁英澈说道:“尊主在家里没架子随便,可在外面没架子是会被人欺负的!要像说书先生书里说的那样,自称‘本座’!一听就知道这大爷不好惹!”
“好好好,本座!”清宁英澈看非忆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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