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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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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知不觉说出心中所想,太可怕了。
  所以他才故意生气,就怕被发现端倪,幸好燕行澈信了。
  皇宫。
  还在拿着龙纹玉佩睹物思人的燕庄泽,也收到了完整的消息。
  景迟去找了林颜,没多久就走了,只同林颜叙旧,问朝中近况,却没提及庄年吗?
  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既然景迟去打听了朝堂之事,定是想插手池家的事,那他们一定会有机会再次见面的!


第三十章 再次相遇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的夜晚; 有人闷声耍着小脾气; 也有人彻夜失眠; 更有人睡得没心没肺。
  睡得安稳的自然是池锦; 此时已入梦的他; 并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动作惹得多少人熬夜。
  燕庄泽就不说了; 还在摩擦着玉佩睹物思人; 但陪他熬夜的,那可就多了; 宫女太监还有暗卫。
  且因最近池家等人频频动作,睡不着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单单这后宫中就还有好几个。
  譬如传信的小宫女; 在自己的房间里忐忑不安; 明天又要去给锦妃送信,也不知这与虎谋皮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昨晚池锦出去跑了一圈,今天没能早起,他也没打算早起;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洗漱装扮过后,拎着夏眠早已准备好的食盒去养心殿。
  一切似乎都同往日一样,桌上的酸枣糕,拿着奏折批阅的皇上,在一旁静静看书的锦妃。
  只是今日怎么安静得有些异常?
  池锦第三次疑惑地抬起头环顾,在目光触及燕庄泽时,才解开疑惑,过这么久了他似乎都没见皇上提笔写字?
  一边吃着糕点; 一边状似无意地观察着不远处的燕庄泽,身躯挺直视线停留在手中奏折上,一副勤勉明君的形象。
  只是……池锦抽了抽嘴角,缓缓移开视线后低下头,心中震惊:没想到处事认真严谨的皇上居然也有走神的时候!
  那本奏折从刚才就没被翻阅过,燕庄泽直勾勾盯着看眼睛都不眨,池锦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微微惊讶后,池锦沉思,是什么事情让皇上都想得出神呢?难道是池家的事情很棘手?
  他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过去,轻声将燕庄泽拉回神:“皇上,可有臣妾能帮忙的?”
  燕庄泽瞬间回到英明君王的模样,放下手里拿了半天的奏折:“无。”
  见他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池锦也不好继续问,只将一旁的酸枣糕递上去。
  燕庄泽看了看没吃,直言道:“朕知道你心里肯定很好奇,江南究竟有何事。”
  池锦端着盘子的手一顿,见他如此笃定,也不再多加掩饰了,将碟子放下默认了。
  “以后但问无妨,朕信你。”燕庄泽道:“正如你我所猜测,有人试图趁江南混乱之际趁虚而入,且暗探打听到……”
  池锦疑惑地看过去,燕庄泽一手握拳目光沉沉,声音沉重又隐隐愤怒道:“江南有人大肆收购粮食,并且暗中求雨。”
  池锦目露惊色,他本就不明为何那些人笃定江南有天灾,没想到这里面还能有人为因素。
  暗中祈雨,再加上江南本就多雨,如果真的成功了那来一场大暴雨也不无可能,而收购粮食,也是断了灾后百姓的一条后路,这是完全不拿江南的燕国人命当一回事啊!
  难怪燕庄泽如此气愤。
  如果他们没能提前知晓,到时候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且灾后一系列的损失,怎么着也会让燕国元气大伤。
  这还仅仅是池锦能想到的一部分,如果对方心狠手辣些,推使百姓离心也有可能。
  幸好,现在他们能提前做出应对之策。
  池锦道:“如今皇上已知晓他们的阴谋,相信江南定会百姓安平。”
  燕庄泽收起刚才可怖的神情,笑道:“这也多亏了锦妃相助,朕替江南千万百姓谢过。”
  池锦受宠若惊,忙谦虚道:“皇上过奖。”
  真不愧是开明之君,帝王道谢也能如此随性说出,而不是时刻顾及皇帝的高傲,如此人品,他不当皇帝谁当?
  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投诚决定感到庆幸。
  过了会儿,池锦出声问道:“上次臣妾说的那名传信宫女,皇上可有让人盯着?”
  燕庄泽点头:“暂时没发现异动。”
  池锦:“我感觉她还会来。”
  也不知是池锦预算得准,还是出口成真,用过午膳后,他带着一众宫女走在回锦仪宫的路上,远远的便见一人朝他们快步走来。
  因上次的意外事件,皇上派来的那几名宫女迅速警惕,上前两步将池锦护起来。
  那人逐渐走近,池锦看清那人的脸后挥手让宫女们退后。
  那人匆匆走来,神色匆忙似有急事,迅速同池锦行礼后又匆匆离开,只是走时无意撞到了一旁的夏眠,小声道歉后立马跑远了。
  池锦垂眸,看着地上一个小纸团勾唇一笑,待刚才那人走远后,大大方方地弯腰捡起来道:“回宫。”
  刚才走过之人便是那天来送信的宫女。
  锦仪宫。
  池锦看着手里的小纸条,无声笑了笑,原来皇上的监视也有失效的时候啊,这宫女竟然还能从池家接收密信。
  池家,看来的确不简单。
  他走进内殿,展开纸条,上面用同样的字迹写到:若燕有怀疑,祸水引蛮夷。
  短短两句透露出来的信息可不少,首先,这个“祸水引蛮夷”便透露出:蛮夷也许有野心,但不是主谋。
  其次,为何引向蛮夷这个敌国?而不是朝中某人?难道幕后主使是燕国的某个敌国,而不仅仅是燕国人。
  有意思,思来想去,同蛮夷实力相当的也就是庆国了,会是庆国吗?
  池锦无意识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想到娴嫔那朵黑心白莲,心想还真说不定。
  看来离他最近的后宫,才需要最先探查的地方。
  傍晚去养心殿同燕庄泽用晚膳时,他把纸条拿出来,将下午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又说了些自己的猜想,此事表面上便交给上级了。
  也仅仅是表面,池锦已经快按耐不住内心激动澎湃的探查之心了。
  夜晚,依旧月明星稀。
  池锦为了小心谨慎,褪去女子妆容,以景迟的身份换上黑衣,一头墨发高高束在脑后,配和着烨烨生辉的猫瞳,让他更显精神。
  准备好一身行头后,吩咐夏眠守好宫门,推开窗户飞身上了房顶,整个人都融入了沉沉夜色中。
  巧的是,就在他打算夜探后宫时,燕庄泽也换上了庄年的面具和衣服,打算今晚去学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和景迟偶遇。
  在路过锦仪宫不远处时,他余光一扫,便清楚地看到一个黑衣人从锦仪宫出来,飞身上了房顶。
  什么人,大半夜居然从锦仪宫里出来?
  燕庄泽目光一凛,心中震怒,脚尖立刻转向,隐匿气息后迅速朝那黑衣人而去,竟然有人能躲过禁卫军的视线,在宫中随意进出,真是胆大妄为!
  他速度很快,趁着那黑衣人没注意,立马欺身而至反手将那人擒住,一切都太快也太过顺利,他手用上狠劲,强硬地将那人的头掰过来,同时厉声道:“说!你是何……”
  池锦心中万分慌乱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栽了,眼里是快溢出的惊慌失措和恐惧,心脏狂跳不知该作何反应。
  感觉下巴都被那人捏脱臼了,池锦闷声一声顺势扭过头朝身后那人看去。
  突然四目相对。
  “庄年!”
  “景迟!”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道压低的声音异口同声,燕庄泽立刻忘了刚才心中的怒气,连忙松开手将景迟扶起来,手忙脚乱地关心到:“你没事吧,手疼不疼下巴疼不疼?”他自己可清楚,刚才他是用了全力的!
  借着月色紧张的查看池锦有没有事伤到,待看到池锦下巴上两个红印,还有白皙的手腕上两团格外明显的青紫后,心中更是懊恼不已。
  早知是景迟,他怎会那般用力?不,如果知道是景迟,他根本不会出手擒住他!
  池锦度过一开始的震惊,随后便是狂喜,庄年啊,熟人啊!他还以为自己这次要完了,没想到居然是庄年,真是太好了,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切真的把他吓惨了。
  太好了,他从没如此高兴见到庄年过。
  池锦愣愣地一动不动,任由燕庄泽摆弄检查,心中还在后怕,看到庄年如此紧张他之后,终于忍不住喜极而泣。
  眼泪说着就从猫瞳里溜出来,本就清亮的猫瞳此时看起来更明亮了,他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面前庄年的脖颈,带着微微沙哑的哭腔道:“原来是你,刚才我快吓死了。”
  被突如其来的一抱之喜砸晕的燕庄泽,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感觉颈部有东西低落。
  他被吓哭了。
  心中下了这个定论,他忙笨手笨拙地拍着池锦的背安抚道:“怎么哭了?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
  “我信。”池锦缓缓止住眼泪,但还是紧紧抱着庄年不撒手,心中强烈涌出的后怕趋势他寻找一个依靠。
  慢慢缓过神来后,池锦伸手握拳在燕庄泽背上锤了两下道:“你吓坏我了。”还有你孩子。
  燕庄泽当即哄道:“是我的错你打我消消气,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嗯……”池锦埋头在他肩膀,闷闷出声,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后怕多一点,还是气愤过一点,亦或是高兴多一点。
  心情很复杂,都怪庄年,伸手又锤了两下身前这坚实的背,真硬。
  “咯手。”
  “呵呵。”燕庄泽低笑两声,一边轻拍轻哄,被池锦轻锤得心猿意马,虽然很不对,但他还是希望景迟能更怕一点抱得他更紧更久一点。
  刚这么想,池锦就缓过神来,一个用力两个紧紧相拥的人便分开。
  燕庄泽:“……”
  池锦抬手擦了擦眼泪,假装无事发生 ,男子汉哭哭啼啼着实太丢脸了,他今后都不想再提。
  他看着面前的庄年,皱着鼻子道:“你怎么在这里?”
  燕庄泽忍住心中的失落,感受着身上景迟残留的体温,意犹未尽道:“我路过,你呢?你怎么从锦妃的宫里出来?”
  说完,他才察觉到自己话中所带的微微不满的语气,就像是……抓到自己的爱人从别的女人房里出来似的。
  一出门就被抓了个正着,池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我是为了探查来的,你也知道最近池家的事吧?这大半夜的你也是被派出去调查的吗?”
  燕庄泽沉默片刻,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猜想。
  池锦嘿嘿一笑:“那我们的目的应该是差不多的,此次前来我就是为了探查后宫中有没有心思不轨者,这不,刚才我是探查完锦妃出来。”
  原来如此,燕庄泽心中了然,想必是刚查完锦妃这里出来,就被他撞了个正着吧,景迟还是太莽撞了些,幸亏今晚遇到的是他不是别人。
  他不赞同地皱眉,凌厉的目光看着池锦道:“你独自进宫,这也太过危险了,若是刚才不是我是别人,你该当如何?”
  “这个……”池锦左顾右盼闪闪躲躲,这个了半天道:“这不是遇上了你吗?以后我也不算一个人了,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调查后宫嘛?”
  在宫中行走的确太危险了,刚才池锦就体会了一翻惊心动魄,他期待地看向庄年保证道:“我只来这一次,等查完后绝不再冒这个险!”
  刚浸过泪水的双眸格外明亮,让燕庄泽无法拒绝,他慢慢放软了态度,一副拿景迟没办法的样子道:“那好吧,仅此一次,宫里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
  “嗯嗯,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池锦听话地点点头,他已经深有体会。
  燕庄泽:“……嗯,好。”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兄弟。
  夜风习习,池锦突然感觉周身有点冷,抱着胳膊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燕庄泽道:“庄年,我们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顺便将我知道的一些告诉你,房顶也太冷了。”
  “好,我知道有个园子没人住,走吧。”感受到景迟对他的信任,燕庄泽心里暖烘烘的,胆子一大伸手便将池锦揽进怀中,直接提气抱着池锦便飞身下去。
  等池锦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在半空中了,也不敢再乱动。
  冷风阵阵吹来,他下意识往庄年怀里缩了缩,很温暖。
  也就只有庄年会如此信任他吧,都不怀疑他是否是刺客,是否是池家来的人,此次去锦仪宫是否是为通风报信等……
  这样想着,他慢慢浑身卸力,放任自己将头靠在这个坚实又温暖的胸膛上。
  感觉到怀里池锦的变化,燕庄泽低低一笑引得胸膛微震,抱着池锦的那只手更紧了,不禁放慢了脚步。


第三十一章 难道她怀了龙种?
  为何生气?
  竟有人擅闯皇宫; 还肆无忌惮在后宫中四处游荡; 要知道这后宫中多的是清白女子!
  但在发现那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景迟后; 那冲天怒气瞬息消散; 只剩下担忧和庆幸。
  担忧景迟被抓住; 也庆幸最先发现景迟的人; 是自己。
  可是现如今看到景迟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什么生气都没了,只剩下满心的疼惜; 燕庄泽感觉自己心跳如雷浑身都快烧起来。
  一边减缓脚步,期望去园子的路再长一点,一边试图努力克制疯狂鼓动的心脏; 矛盾的想着:心跳声这么强烈; 景迟感觉到了吗?会不会厌烦?会不会吵到他?
  越是深想,心跳越快,燕庄泽一路忐忑的慢悠悠带着池锦去了空置的园子,落地后池锦便迅速站稳; 挣脱了燕庄泽的怀抱。
  好似刚才被抱过来的人不是他,燕庄泽幽幽地盯着池锦自顾自坐下泰然自若的模样,不禁想起那晚的不告而别。
  总觉得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思及此,他看向池锦的眼神都莫名幽怨起来。
  池锦无视他奇奇怪怪的神色,直奔主题:“我把最近调查结果给你说说吧,希望对你有用。”
  燕庄泽好奇,也想听听景迟调查出了什么。
  “想必皇上也给你们说了池家的小动作吧; 具体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打听到池家背后还有人,很可能是燕国的敌国。”
  “左相告假回家休养,池家在朝中军队中更加活跃,等等动作都是在皇上宠爱锦妃后才开始的,所以我猜测……”
  燕庄泽:“皇上他并不……”
  “别打岔!”池锦突然出生瞪了他一下,把燕庄泽剩余的话瞪了回去。
  “我说完你再说,所以我猜测后宫中肯定有奸细,不仅仅是奸臣的,还有敌国的,比如庆国和蛮夷,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今晚我才冒险进宫,准备夜探后宫,看看哪些妃子有问题。”
  燕庄泽点点头,景迟果然聪慧,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见他说完,燕庄泽才重新开口道:“我收到的消息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池家的确有异心,也在后宫中安排了探子。”
  “啊?”池锦忍不住心中一慌,突然想起自己可以从庄年这里得知皇上对他的看法,略微忐忑道:“是谁啊?”
  “目前得知的就是锦妃。”
  池锦心中一跳,咽了咽口水道:“那怎么办,用不用把她抓起来?”
  燕庄泽之以为他是紧张事态,也没多在意,道:“你放心,锦妃已经投诚,不再为池家效命,甚至还能从池家获取情报,很得皇上看中。”
  “那就好。”池锦松了口气。
  见他如此关心这事,还不惜冒着危险进宫查证,燕庄泽心生疑惑:“你为何如此关心他们的事。你不是云游四海的修心僧人吗?”
  燕庄泽此话并无他意,只是单纯好奇,并且有些不想让池锦牵扯到这些事中,太过危险。
  池锦抿唇,神情瞬间严肃,让燕庄泽的心也为之一提,只听他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道:“心系天下,热血爱国。”
  燕庄泽:“……”
  说完,池锦扭头一看,在庄年面无表情的脸中精准搜寻到一丝无语,顿时不服气到:“你别不信,我这人爱国心特强,最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燕庄泽笑了笑,无可奈何只能附和道:“好好好,我信我信,我也是一心爱国。”
  敷衍,池锦心道,不过他也不强求,接下来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让庄年相信!
  池锦:“你也是调查池家的,那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又可以一起行动了。”
  燕庄泽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虽然不想池锦牵扯进来,可他的私心却强烈地的想同池锦一起行动。
  就像他们在学堂的时候一样。
  池锦继续道:“因为我怀疑离皇上最近的后宫,所以今晚才进来一探究竟,锦妃是池家人,我便最先去了她的锦仪宫。”
  燕庄泽点点头:“那你去看出什么了吗?”
  “锦妃啊……”池锦脑子一动,语气万分真诚道:“锦妃没有异常,我听他的自言自语都是如何抓出池家把柄和阴谋,以便效忠皇上,锦妃是个忠心爱国的赶人!”
  怕庄年不信,他兴致勃勃道:“我给你模仿一下。”
  池锦挑了一张桌子旁坐下,毫不客气地即兴表演起自己是如何忠君爱国,自卖自夸一点也不心虚。
  只见他忧心忡忡地揉着眉心,道:“夏眠,你说我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帮到江南百姓?我一届女子,唯一能做的便是把所有消息都交给皇上,哎,恨为女儿身。”
  表演完,池锦一拍桌面笃定道:“锦妃真是识大体明大义的精国之才!”越夸越厉害,完全不害臊。
  他略带浮夸的表演把燕庄泽逗笑了,同时因为池锦的话,心底对锦妃的最后一丝防备也放下,所谓爱屋及乌便是如此罢。
  自夸结束,池锦还没忘自己的目的,是去后宫打探一圈,此次有庄年作陪那是再安全不过,所以今晚必须完成。
  他可不想再夜探一次,太过危险。
  同时又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刚从锦仪宫里出来,借口说刚查完了锦妃,免得等会儿同庄年查遍了后宫,独独漏掉自己宫殿。
  要知道现在锦仪宫里可没有锦妃,经不起查啊。
  池锦心中一阵长吁短叹,起身对燕庄泽道:“我们走吧,趁时间还早去各宫瞧瞧。”
  天色才完全黑下来,大多数人都还没睡。
  直接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宫殿,是位贵人的住处,两人默契地来到房顶,掀开瓦片后往里一看。
  那贵人此事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头发,自怨自艾道:“是臣妾生得不够美,还是性子不够温柔?皇上从不看我一眼。”
  说着就抬手擦拭起眼泪来,幽怨道:“宁愿宠幸锦妃那个自傲不懂情趣之人,妾不甘心。”
  池锦:“……哈哈,皇上真有福气,令人羡慕。”
  燕庄泽本人听到贵人的话倒是没什么触动,只听池锦说后,他微微不满道:“你很羡慕?”
  池锦没察觉到他微小的情绪变化,但突如其来的强烈求生欲让他说道:“没有没有,佳丽三千那是皇上本就该有的,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多辛苦啊,还不让人晚上松懈?”
  虽然皇帝还真不见得会晚上松懈。
  燕庄泽点点头,语气里有些别扭地解释道:“其实皇上并不贪图享乐,后宫女子他一个都没宠幸过。”
  他盯着池锦的眼睛,心说:我只宠幸景迟一人。
  虽然早就知晓,但池锦还是佯装惊讶:“锦妃也没有?传闻她不是很得宠吗?”
  燕庄泽额头隐隐黑线,耐心解释:“那只是逢场作戏,我敢担保皇上对锦妃没有丝毫男女之意,更没有肌肤之亲。”
  池锦一副长见识了的样子,嘴上敷衍地夸赞:“真是个勤政爱民不贪享乐的好皇帝啊。”
  听闻此,燕庄泽满意一笑道:“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哎,等等!”看着下方女子准备去床上睡了,池锦忙将瓦片复原。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他拉着燕庄泽小声紧张道:“今晚的事你可千万别传出去,会出大事的。”
  燕庄泽皱眉,也凑近道:“怎么?”
  池锦咽了咽口水,凑到燕庄泽耳边轻声说话,呼出温热的气息让燕庄泽忍不住一阵心驰神往,只听池锦说。
  “我们两个大男人,在后宫乱逛,被发现别人会以为我们淫|乱后宫的!”
  燕庄泽:“……”顿时心头的旖旎全都消散。
  池锦继续说:“被发现那可是杀头大罪,就算你是皇上下属也不行,没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绿……”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反正保密就好。”池锦突然想到,自己不就是给皇上戴了绿帽子的人吗?当即心虚地闭嘴,拉着燕庄泽去下一座宫殿。
  不远处就是娴嫔的宫殿,两人熟门熟路地来到主卧房顶。
  一掀开瓦片,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娴嫔突然挥手将桌上的茶杯茶壶都狠狠地扫到地下,尖利的嗓子歇斯底里吼道:“和我一样都是暗桩,凭什么她能得皇上亲睐,贱人!”
  池锦神情一震,燕庄泽也凝眉细听,今晚一行还真有收获。
  只听下方安静了些许,娴嫔深呼吸后慢慢坐下,又恢复了白日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礼,只是脸上的微笑多了几分阴柔。
  她语气森冷自言自语道:“谢美人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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