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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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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看来,也许事情真相还有待商榷,况且他注意到猎场那次,景迟也是去了的。
  宫里和猎场都有景迟,恰好同娴嫔所说对上了,难道……
  燕庄泽一直黑沉冷醒的脸有了一瞬间的龟裂,一个不可思议且难以接受的念头在他心里产生——难道娴嫔口中那个男人就是景迟,同锦妃有染之人就是景迟?
  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巧合得令燕庄泽脑仁疼,他使劲按揉着太阳穴企图理清楚现在的情况。
  景迟是他的人,锦妃是他后宫挂名之人,现在一切线索都指向景迟和锦妃有牵连,甚至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
  这不可能!
  燕庄泽内心强烈否定,他也完全不能接受,他和景迟是有三年之约的,且景迟承认过他从没和女子在一起过,没有过喜欢的女子,更是承诺了在三年之内不同外人交往。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愿意相信景迟。
  当务之急是把锦妃给找出来,还有景迟。
  这些念头看似复杂,实则也仅仅在瞬息之间便完成,想通之后燕庄泽下令道:“即刻封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锦妃给我找出来!”
  “是!属下这就去。”
  “其他人跟我回宫。”燕庄泽重新走向地道,干脆利落地跳了进去,他要再回去审问娴嫔,看她还知道些什么,还有她所见的那人……究竟是不是景迟。
  燕庄泽眼眸微眯,满腔的怒火越烧越旺,景迟,希望你无事,你也别让我失望。
  城门口。
  此时池锦正坐在林颜的马车里,左边夏眠右边林颜,他神情恍惚地看着前方某处发着呆,在试着慢慢从对火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他恍惚想着,那火再怎么也能烧个一天一夜吧,应该没人受伤,他都提前将宫人赶出去了。
  等火熄灭以后,锦妃也就随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知燕庄泽知道他的死讯后是何感想。
  池锦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打起精神,今后再无锦妃,有的只是那个喜欢自由自在生活的景迟!未来更加多彩!
  等出了燕城,他就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过那种里外不是人的卧底生活了,久压心头的巨石也缓缓落下。
  正想着,他们的马车便来了城门口,此处果然有官兵例行检查。
  池锦打起精神,看向林颜,林颜认真地点点头,拍着胸脯无声道:包在我身上!
  林颜微微掀开帘子探出头去,拿出丞相府的令牌同守城官兵交涉,那官兵果然很快放行,并未多加阻拦。
  林颜重新坐回马车,大大地松了口气,冲池锦邀功地笑了笑道:“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池锦夸张地鼓着掌笑道:“林颜是最棒的!”
  他们的马车再次缓缓前行,一行驶出城门,车内几人刚准备不约而同地舒出一口气,便听身后传来踢踢踏踏的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便是一道洪亮的男声道:“皇上有令,封锁城门捉拿在宫中纵火的歹人!不许任何人出入!”
  林颜并不清楚池锦的另一重身份,因此对这道命令没什么反应,只是略微惊奇竟然有人敢在宫中纵火。
  而池锦和夏眠却是心中一惊,特别是池锦,难道燕庄泽以为那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现在是在缉拿凶手想为他报酬?
  他心里微微有些歉疚,燕庄泽的确是一个好的领头人,但不等他在心里说一声抱歉,就听刚才传令的那道声音再次在后方不远处响起。
  “那马车里是什么人?停下来!”


第五十一章 误会大了
  “前面那辆那个停下!”
  池锦心中一惊; 是叫的他们吗?他冲外面的车夫道:“别停下; 继续走; 叫的不是我们。”
  这里又不止他们一辆马车; 应该不是在说他们……池锦一边提着心安慰自己一边祈祷; 他们都已经顺利出城了; 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 可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错啊!
  池锦倒是没事,现在他是男装景迟的身份; 可夏眠是锦妃的宫女,要是被认出来可就功亏一篑了。
  夏眠也想到了这一点,小心谨慎地低着头不敢到处看。
  见他们如此警惕; 并不知道内情的林颜只以为他们是怕被仇人看到; 顿时挺直身板坐在靠近车门的那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外面,,自觉他帮忙出力的时候到了。
  马车并没停下; 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城外驶去,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再次响起,逐渐靠近并且越到前方,与此同时,马车的车夫“吁”的一声后,被迫停了下来。
  车内夏眠紧紧埋头,池锦也微微捏紧了手心,看向侧身对着他坐在前面的林颜; 眼含担忧和鼓励,行不行就看你了。
  思忖间,洪亮正气的声音从马车正前方传来,那名将领再次追问道:“你们哪家的?马车里是什么人?”
  车夫被他严肃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无措地拉着缰绳讨好地笑道:“我们是丞相府的,送小公子去城外的寺庙祈福。”
  “祈福?”
  “是啊是啊!”这时后面的守城官兵也赶了过来看情况,听到那将领的问话,生怕被误以为玩忽职守,赶紧帮忙解释道:“回大人,这是林丞相家的公子,他这是要去城外寺庙为恭亲王祈福。”
  那将领挑眉:“恭亲王?”那个杀神也有人为他祈福?要知道他们可是连同他对视都不敢。
  林颜也适时地从车帘里钻出一个头来,脸色臭臭地看着面前拦路之人,道:“怎么,你还不准我去祈福吗?等行澈回来我要告诉他!”
  坐在马背上的将领循声看去,只见林颜微拧着眉一脸不满,眼底却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和不安,却又倔强地抬起头状似愤愤地直视着他。
  实则心底是柔软与脆弱。
  看着林颜稚嫩的脸上故作生气的模样,那将领心头一软,当初他离家打仗的时候,他的弟弟也是这么看着他的。
  假装坚强,让人心疼。
  林颜脸因他没说话而生气的再次微微鼓起,自以为气势强大地鼓着腮帮子大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这是要去给行澈还有江南的士兵们祈福的,听说那里可乱了。”
  说着说着,那抹担忧和愁绪再次萦绕眉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竟然有点可爱?那黑脸将领破天荒地露出一个并不熟练的笑,放缓了声音道:“你快去吧,我不拦你。”
  说着,就打着马挪到一边儿,甚至还好心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示意车夫可以打马了。
  林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怎么突然变笑脸了?就是笑得有些别扭,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他仔细想了想,感觉和爹爹看他的时候很像!
  林颜最后看了眼骑着马在旁边笑着的人,也还了他一个灿烂的笑,随后钻进了马车里,给池锦和夏眠一个放心的眼神。
  马车逐渐驶离城门,那将领高高坐在马上,引颈眺望那辆华贵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转角,林颜最后的那抹笑在他脑中渐渐与幼时弟弟的笑容重叠。
  说起来,他每天都呆在军队里,已经好久都没和弟弟好好说过话了,现在弟弟也长大当了兵,此次去江南的人中就有他……
  思及此,将领的脸上浮现出丝丝后悔和担忧,后悔他没能好好给弟弟送行,担忧他在江南会不会出事……
  不过幸好,就算他忙不过来,也还有好心人会去为江南的士兵们祈福,林丞相家的公子虽然心智较常人少了几岁,却保留了很多人没有的单纯善良。
  将领一边感叹着,一边打马返回了燕城,近日燕城多事之秋,有得忙啊。
  秋天正在悄无声息地过去,风中都带着弄弄的初冬的味道,冷得有点刺骨,穿过车帘的缝隙吹进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然而池锦并未觉得有丝毫冷意,此时的他心中万分火热,他们终于彻底逃出来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管他什么皇帝庄年,都一边儿去!
  车里气氛雀跃,夏眠偷着乐,林颜也为池锦高兴,刚才他气势可威风了,直接把那个凶面将领给吓退了,等行澈回来了他一定要好好炫耀一番。
  马车咕噜咕噜地前行着,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边的茶棚,茶棚旁边竟然还停留着一辆马车,外表简单朴素,马车的车辕上正坐着一个憨厚的中年车夫在歇脚。
  池锦看着那辆不起眼的马车,高兴地问:“就是这辆吗?”
  林颜点点头,帮着夏眠把他们马车里的几个包裹拿出来,率先快步走向那边的空马车道:“你们快过来!”
  池锦和夏眠跟过去,那憨厚的车夫正结果林颜手里大大的包袱帮着放进马车里,随后恭敬地叫了声:“少爷。”
  林颜:“刘伯,这次就麻烦你送我朋友了。”
  名叫刘伯的车夫和蔼地一笑,咧着一口白牙道:“哪里,不麻烦,有事情少爷尽管吩咐便是。”
  一旁的池锦也同刘伯打招呼:“那晚辈就多谢刘伯了,我是林颜的朋友,景迟。”
  夏眠:“我是夏眠,是景公子的丫鬟。”
  刘伯摆摆手,替他们掀开车帘道:“受不起,景公子放心吧,我定会把你们安全带过去的。”
  这里是茶棚的一角,此时茶棚喝茶的人不多,同他们隔了一堵木墙,他们在这里换乘马车也不显眼。
  池锦和夏眠坐上新的马车,同站在车旁依依不舍的林颜挥了挥手:“回去吧,以后我定会回来看你。”
  林颜不舍道:“景迟你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会的。”话落他便放下车帘对刘伯道:“刘伯,走吧,再说就该不想走了。”
  燕城,余安余宁,林颜还有庄年……我们还会见吗?应该会的吧,等孩子长大参加科举,他再回燕城,也许已经物是人非了吧,庄年……三年之约过去,你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而我,注定只是一名匆匆过客。
  他摸着肚子,想着多年后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心中竟然有些烦闷,却又找不到突破口来发泄,无声地叹了口气,扬起笑容掀开侧边的车帘,探出头去朝后方的林颜远远挥手。
  恰在此时,马车走到路边两个行人身旁,那两人的谈话声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池锦耳朵里。
  路人甲:“最近燕城真的太乱了,歹人都能进宫行凶!”
  路人乙感叹:“是啊,你说为什么那人要放火烧了皇妃?锦妃才受宠没多久,居然就这么死于非命了,真是可怜可悲。”
  路人甲:“可能就是她才受宠了吧,才会遭此无妄之灾。”
  路人乙想了想:“也是,那人可能想着杀不了皇上,也要杀了他的宠妃,真是歹毒!”
  “着实歹毒,竟然对女人下手。”路人甲认同道:“现在燕城都封了,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人吧。”
  “对对,差点我们也被封在城里,幸好快了一步……”
  马车渐渐驶离,那两位路人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变得模糊,池锦若有所思地回到马车内,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他放松地对夏眠笑道:“成了,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夏眠眼睛一亮,拍手欢呼。
  池锦也高兴得弯起眼,非常肯定地点点头道:“是真的,刚才我听到有人说燕城现在全城戒备,之前那个询问的将领就是来下令封城的,据说是为了缉拿在宫中纵火害死锦妃的凶手,现在锦妃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们也安全了。”
  “那真是太险了。”夏眠拍着胸脯舒了口气:“差一点就出不来了。”
  池锦也感到庆幸:“是啊,幸好我们动作快。”
  从今以后,这世上就没有锦妃这个人,燕庄泽想抓凶手也定然是抓不到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也不知道燕庄泽看到他被烧毁的尸骨时,心里作何感想。
  是冷漠,还是可惜?这都不重要了。
  默默在心里补上之前未说完的抱歉,池锦心中的大石也彻底消失。
  暗蓝色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没走多久便在一个岔路口拐到,朝着北方而去,北方的一个小城镇便是池锦的目的地,那里远离燕城,地处偏远,同时又远离有庆国的不太平的南方。
  车轱辘在泥地上压出深深的辄痕,接下来迎接他的是崭新的人生。
  但是,在这里为计划成功而高兴的池锦又如何知道,他放的火并没如想象中那样烧三天三夜,而是一个时辰不到就被扑灭了,他精心准备的人骨架还没烧完,就那大咧咧地暴露在了燕庄泽眼前。
  城中所谓的追拿凶手也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在找他!只要他晚了一步或者现在无知无觉地回燕城,那就是自投罗网。
  燕城中,街道上的行人战战兢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名官兵在搜查,路过的没个行人都不放过,万分严苛。
  无论明暗之处,均是风声鹤唳。
  锦妃遇害葬身火场之事已经传遍了,正想着逃跑出城同池家主派来接他们的人汇合的池家人也慌了神,池锦怎么突然就死了?是真的遇害还是被皇上给处理了?
  城中官兵到处游荡,池家主带兵离开后,剩下的池家人就蠢蠢欲动,拖家带口地寻找机会偷偷离开,然而这次池锦之死也给了燕庄泽一个着力点。
  在那些人正在观望,思索着如何尽快离开之时,官兵来了,将一些鬼鬼祟祟的池家人都以嫌疑犯的名义关押,剩下的孤儿寡母也悉数关在池府,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更别说逃出去了。
  燕城里一片忙碌,皇宫中却是气氛低迷,所有人都紧着头皮,生怕在这关键时期惹怒皇帝。
  燕庄泽带着人从地道回来之后,便派人悄悄将地道两端出口都严实把住,没有他的命令就不准任何人靠近。
  出了地道,他便步履匆匆地往自己的私牢而去,行至半路突然停下,又折回养心殿从一众画卷中抽出保存最完善的一卷画,带在身上后再前往私牢。
  私牢是皇帝的私人牢房,没他的命令谁都进不去,而娴嫔也正被关在这私牢里。
  燕庄泽迫不及待地想去问清楚,她看到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景迟。
  私牢中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虽然有些潮湿,只有上方一个小小的窗户,但此时这里面却桌床衣柜等家具俱全,就像一个普通的人家。
  里面娴嫔正在小窗户透出的光下做刺绣,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在手帕上呈现,将独只的鸳鸯残血的翅膀收好,放下针线,燕庄泽也正好来了。
  娴嫔淡淡地笑看着他,眼里说不清是漠然还是嘲讽,也没打算行礼,就那么静静坐着。
  燕庄泽也不欲同她废话,直接问道:“你说你见过有男子出入锦仪宫,那你可知那人长相几何?”
  “皇上终于信了吗?”娴嫔顿时笑完了眼,幸灾乐祸道:“看来锦妃姐姐也要来陪我了,真是开心呀。”
  燕庄泽一声冷哼:“你直接回答知不知道便是!”
  “长相……”娴嫔状似听话地认真回忆,实则在想着该如何说,那人长什么样她是没看清的,只记得衣着普通梳着高高的发髻,但此时无凭无据也不过是随便她说。
  该怎么说才能让池锦丢脸,同时让皇上愤愤不平郁闷难受呢?
  她眼珠一转,看着身着金装其实威严,面若上天精雕细琢之物的燕庄泽,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她故作沉吟了几番,思忖道:“那人头发全都束在脑后,身着普通的深色布衣,身高比皇上矮了一头,身材也没皇上高大威武,从锦妃房里嗖的一下飞出去,我也只是看了个模糊。”
  头发束在脑后,普通布衣,矮了一头,不够高大……这描述竟然异常地符合景迟!
  燕庄泽狐疑地看着娴嫔,见她神色淡然并不似说谎,一颗心往下沉了沉,娴嫔是没见过景迟的,而说出的特征竟然和景迟的形象相差无二,难道那人真的是景迟?
  他迟疑道:“正面如何?”
  “正面啊……”娴嫔看着燕庄泽浅麦色很有男子气概,却又不显俗气的肤色,她眼都不眨一下就编道:“面若桃李十分白皙。”
  言下之意,锦妃竟然抛弃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找了一个小白脸。
  又中了!燕庄泽脸色黑了一层,但心里还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那人不是景迟,他们之间还有三年之约,互相发过誓,景迟不像是会骗人的人。
  于是乎,燕庄泽暗暗咬咬牙,缓缓从身后拿出一直紧握的画卷,轻轻展开放在娴嫔眼前,沉声问:“可是这画上之人。”


第五十二章 阴谋再起
  “可是这画中之人?”
  娴嫔循声看去; 只见那画中是一片星夜; 无数细碎的星光下有一男子立足房顶之上; 回头看过来; 一双大大的猫瞳中似有星光落入; 顾盼生辉。
  一举一动都是那般灵动; 可见作画之人的用心和用情用意; 就连那重叠的衣角都显得栩栩如生。
  这无疑是一副非常好且细致的画作。
  可是这画从何而来?皇上怎么会有这幅画?是他特意找到的嫌疑人,还是……这画就是他的?而画中就是他认识之人?
  一瞬间娴嫔心里想了很多; 她装作仔细看画的模样,实则是在暗中观察燕庄泽,拿着画轴的手很小心翼翼; 展开画的动作也着实算得上轻缓; 就像怕弄坏了一样。
  娴嫔顿时心中了然,一个大胆有令人心动的想法产生,既然皇上同这画中人认识,池锦又是皇上的妃子; 那么……如果让皇上以为池锦的野男人就是他的友人,那会是怎样有趣的一个场景呢?
  况且这画像与她见过的那人的身影的确十分神似,说不定……她刚才编造的一切都会变成真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娴嫔心中就一阵鼓鼓胀胀,她迫不及待看看皇上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了,这么想着,娴嫔脸上浮现出犹疑的神色,半是笃定半是犹豫地点头道:“这个人的确非常像; 很神似,应该……是他吧。”
  话不能说得太满,不然的话反而听起来不真实,看着燕庄泽顿时黑沉的脸色和惊疑不定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让皇上自己去猜忌吧,只是可惜她不能出去见见那场面,真是可惜啊。
  燕庄泽面沉如水,拿着画轴的手微微收紧,却在将画纸捏皱的前一刻赶紧松开,定了定心神再次厉声问道:“你可确定!”
  娴嫔神色委屈又讽刺道:“既然皇上不信我,又何必问我?那日是晚上看到的,看的并不真切,但与画中之人也有九分的神似。”
  说要,便侧头不欲多言。
  燕庄泽眸光幽沉地看着她,眼中晦暗不明不知作何想,最后小心将画卷起,一言不发地离开私牢。
  私牢外,禁卫军首领和林永全等候着,见燕庄泽出来便紧紧跟在后面,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皇上周遭低沉得可怕的气场,心都跟着提起来。
  皇上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怒气更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燕庄泽左手轻而珍视地拿着的画卷,关键大概就在这画里吧。
  一行人凝重地回到了养心殿,燕庄泽坐在主位上再次打开画卷目光缱绻地扫过每一寸,最后慎重地将画卷好递给一旁的禁卫军首领道:“拿着这画,去找画中人。”
  那首领精神一震,小心翼翼结果画像,领命道:“是,属下这就去!”
  燕庄泽看着他退下的身影,心中千回百转,就像他不会因为他人的一面之词去定罪锦妃一样,他更不会因为娴嫔的一话而彻底打翻对景迟的看法,去否定更甚者去伤害景迟。
  虽然最后锦妃利用了他,但燕庄泽坚信景迟和锦妃是不一样的,景迟是那样纯粹又正直的一个人,他们还互相定下三年之誓,一切都还没有个定论,就说明不了什么。
  虽是如此想,但他心中却依旧不安,深黑的瞳色掩藏着很多翻滚的情绪。
  他在害怕,惶恐,不安,他怕景迟会让他失望,同时又很自信,他相信景迟的为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最后都归咎于了偏执。
  眼看着禁卫军首领拿着画像要跨出养心殿大门,他连忙喊住他道:“别把画像弄坏了,封城三日,你有三天的时间去找。”
  首领应声回转,单膝跪地领命道:“是,皇上。”
  “退下吧。”刚说完,就再次嘱咐道:“如果找打了,千万别伤着他。”
  燕庄泽心中某处阴暗的角落被破开,一个念头在心口鼓胀,他握拳想:如果这次找到景迟,一定不会再让他离开,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那人留在身边。
  无论……
  脑中各种黑暗肮脏的念头闪过,再次回想时燕庄泽都震惊于自己对景迟的占有欲,原来不知不觉中景迟对他的影响已越来越深,他宁愿不择手段,宁愿让景迟厌恶他,也不想放手。
  也不能放手,任由景迟在外的话,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他能从废弃皇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就从来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像是幻想了什么美好的事,他语气略为轻快地对暗处的暗卫道:“去林颜和余安那里守着,报备他们这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事无巨细。”
  景迟,你逃不了的。
  临近傍晚,秋风越来越刺骨,池锦穿着厚棉衣站在客栈的床边,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街边树叶都落光的秃树,将手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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