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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南有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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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司徒衡南是将门之子,从小受万众瞩目,可他偏偏不喜读书。为此,司徒将军抠破了脑袋,直到一位名叫霍风的小少年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少时共处后匆匆分别,他们在战场迎来了一场重逢……
十分忠诚的少将军x温柔且偶尔多愁善感的小风;年下,也没下多少;
仗打完了,案子破了,一定好好谈个恋爱!
背景是古代架空;货币为金银锭子和文钱
文名有些废,直接取了主角的名字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徒衡南,霍风 ┃ 配角:宸御,陈凝,司徒杏儿,沈恪,司徒将军,将军夫人,霍令 ┃ 其它:少将军子新

  ☆、重逢
  1  重逢
  “少将军!少将军!”陈凝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营帐前,“有。。。。。。有人说能破那阵法了!”
  正在小憩的司徒衡南被扰了清梦,一个激灵地醒过来,差点磕到了头。本来该一口气拿下的北土却因为对方布下的迷阵而迟迟无法收入囊中,原本的连胜之局也无法保持,战线拉长下甚至出现了损兵折将的局面,让原本高涨的士气也有些低落。他也连续十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今日才好不容易睡得沉一些。
  司徒衡南没听清陈凝的话,只是心里窝着一团火拉起了营帐。
  “不是说没什么大事暂时不要叫我吗?”司徒衡南睡眼朦胧,声音也很低沉。
  陈凝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但依然兴奋地凑到他跟前:“少将军,这位先生来献策了,说是能破那迷阵!”
  “哦?”司徒衡南才注意到五米开外的一位身形挺立的白袍人。这白袍人遮着面容,帽檐遮住了前额,根本不知他长什么模样。
  司徒衡南打量这番后,只是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先生帐中请。”
  “你回去做事去吧。”司徒衡南压下一个哈欠,转而对陈凝说。
  陈凝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白袍先生款步进账,未等司徒衡南说话便兀自坐了下来。
  司徒衡南并未不悦,只是内心突然觉得这人非常熟悉,一门心思全在猜测他是谁上,竟半晌都没言语。
  而白袍人坐着,同样一语不发。
  司徒衡南回过神来才说:“咳咳。不知先生姓名,可便告知?”
  白袍人从怀中抽出一张白纸,借着身旁的笔墨在纸上勾勒出几笔。
  随后,这张纸被递给了司徒衡南。司徒衡南定睛一瞧,上面是两匹并肩而行的马。
  “原来先生姓马。”司徒衡南点点头,“不知马先生有何破阵之法?”
  那白袍人只是顿了顿身形,随即抬起食指指了指那张纸。
  “这是破阵之法?”司徒衡南有上下左右,甚至颠倒过来仔细看,那里始终只是画着两匹马。
  “可请先生说明?”司徒衡南望向白袍先生。
  白袍先生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才取下面巾,揭下帽檐,露出一张端正清俊的青年人面容,水墨色的瞳仁清澈明亮。
  而司徒衡南却怔住了,半晌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如潮的思念分明在之前就压了下去,如今却激烈地涌了回来。
  他很想念他。
  “司徒,许久未见。”
  司徒衡南有些颤抖着起了身,随即走近他朝思暮想的人。
  “子新。”他低低地唤着他。
  霍风轻起身说:“此阵并非什么新的阵势,依然在十阵范围之内。只是外围布的是冲扼式军阵,核心之处仍是用鱼鳞阵来护卫主将……”
  霍风还没有讲完,司徒衡南便突然拥住了他。
  司徒衡南呼吸地有些粗,过了好久才松开怀抱,略微退了一步,仿佛不知道说什么似的用抓头发来缓解尴尬。
  “我以为,你不会想看到我了。”司徒衡南搓起手,目光游移,最终还是落在霍风的身上。
  “没想到陈凝真的随你入伍了。”霍风倒是十分淡然地坐下。
  “是。他说这是你提的建议。”司徒衡南也在旁坐了下来,“不过离他如愿,还需要些年头。”
  “那好,司徒少将军,先破了此阵,再来叙旧吧。”霍风理平了那张纸。
  2 
  司徒衡南听完霍风的分析,立马出帐准备重新编排军队。
  而霍风也未久待在帐中,军帐周围偶尔走过几个小卒,似乎要去换岗值勤。
  “请问下这位小兄弟,我的马被牵至何处了?”霍风问着行过的一人。
  那位小卒侧过身来,见他从将军营帐出来,反应了半晌,知道他是来献策的先生,便合手作了一揖,道:“先生的马在马厩,和将军的马在一个棚里。先生随我来。”
  马棚里养着许多匹马,霍风一眼便认出了司徒衡南衡南的坐骑凯风,而他的马就在几匹毛色更光亮的马匹旁。
  “司徒的马未变,也是,凯风还不老。”
  霍风温和一笑,那名小卒没太听清,倒有些奇怪:“先生说什么?将军的凯风虽算是中年马了,但还是比年轻的马快呢。”
  一旁的两匹马却好像不满地哼哼了几下,甚至有只马提了提前蹄。
  “嘿!思风,你是没有你爹凯风快啊。还有你,念风,两岁了是最该长进的时候啊!看看你哥哥寻风,才安静听话,一日千里。”
  见霍风笑意更浓,小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说:“先生莫要笑话,这些马儿是少将军亲自养的,只是近日来有些劳碌才让我们这些小卒来喂养几日,有灵性得很。哦,他们的名字也是少将军亲自取的呢。这匹是思风,这是念风,是对双生马。这是寻风,早一年出生,都是凯风的孩子。只可惜这几只马的母亲受伤去世了。”
  “原来凯风都有这么多孩子了。”霍风轻抚上凯风的头,凯风也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
  “是啊,先生,凯风的孩子有很多呢。这马啊不比人,成熟得早。欸,先生可真厉害,这凯风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平时生人靠近总是会有些暴躁,也只有将军能驾驭,还很难有这么温顺的时候呢。”小卒走了几步,抱来些干草弄成段了些放入马槽,“先生取马的名字总是带个‘风’,起初我以为是随凯风的名字取的,后来觉着大概是将军在意的谁名字有‘风’吧,不然哪里来的寻啊思啊念的。之前还有匹护风呢,赏给了陈校尉。”
  霍风顿了顿手,旋即缓缓放下了抚摸凯风的手。
  那小卒说完立马捂了捂嘴,朝四周瞧了瞧,对霍风说:“我多语了,先生莫见怪。”
  “无妨。”霍风转身,“小兄弟先忙吧。”
  “先生慢走。”小卒应声,便开始清扫马棚。
  3
  霍风在司徒衡南衡南的营帐里温着本古籍,兴许是营中炭火充足,暖意让他全身放松,又或许是日夜快马加鞭地赶赴此地,有了种不知何处来的归属感,他不知不觉,竟乏得小憩了过去。
  司徒衡南衡南到了晚上才回到自己的营帐中,跨入帐内看到霍风靠着桌沿睡了过去,一声“子新”就没喊出口。
  司徒衡南只是静静放下佩剑,小心翼翼地让霍风躺下去,把营帐中的被褥搭在了霍风身上,生怕惊扰了五年未见的人,又生怕这是自己不小心中了北土人的迷烟,做起了场虚无缥缈的梦。霍风没有变化太多,只是脸庞的线条更为硬朗,但五官依然清俊,整个人文质彬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
  司徒衡南看见桌上那张画着马的纸,才发现是自己忘了一个细节,自嘲地笑了笑。
  脱下外衣,他轻手轻脚地躺在了自己的榻上,只是侧着身子,保证视线里有霍风。
  他睡了晚最安稳的觉,一觉醒来,准备根据调整的阵型发起强势攻击。
  全军整装待发,按照排列好的阵势准备突破敌军的外围防护。
  霍风身着粗布白衫,在寒冷的天气下显得特别单薄,司徒衡南将身上的披风脱下,一扬便搭在了霍风身上,顺手系好了披风。
  “子新,等我凯旋回来。”司徒衡南衡南嘴角绽开了一抹笑,随即一跃上马。
  霍风微微点了点头,道:“多加小心。”
  司徒衡南顺便下令让驻守军营的几个小卒照顾好霍风,于是扬起马鞭,凯风爆发出一声嘶吼,迅疾地朝主战区奔去。
  他的背影,如同年少时般坚毅果敢。
  不远处战鼓滚滚,拉开了一场厮杀的序幕。
  隔着喧嚣,霍风立在风尘中,愿他凯旋归来。

  ☆、相识(1)

  司徒将军年轻时奋战沙场,勇冠三军,近而立之年功成归朝接受赏赐才有了夫人,三十来岁才有了如今的独子:司徒衡南,而后三年有了小女儿:司徒杏儿。
  司徒衡南继承了家族骁勇的品格,四五岁便举枪挥舞,练习剑式,虽步伐不稳,但已有张弛有度之风。司徒将军将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同时也严苛训练。
  但司徒衡南并不喜看书,请来的先生大半都被气走了;有名望些的也只是敷衍几堂,左耳进右耳出。
  “只知舞刀弄枪,将来岂不是个莽夫!”将军扶额,竟有些束手无策。
  而那日,从前的策士突然登门拜访,见司徒将军煞是烦恼,便挥了挥袖子,门外等候的小少年才进了屋。
  将军见这孩子虽衣衫朴素,文质彬彬,但身形挺立,神采奕奕,虽是个男孩,眉眼却似好女般柔和,估摸着十岁左右,和衡南差不多年纪。
  “这是。。。。。。”将军看着面前的少年,觉得有些熟悉。
  “这是霍兄的孩子。”策士温和一笑,“秋末就差不多十一岁了,年纪尚小,霍兄却让我给这孩子取好表字,我便唤他‘子新’。”说罢轻轻拍了拍霍风的肩膀。
  霍风会意,行了一礼,道:“拜见将军。”  
  声音带着些乡音,但很清朗。
  “不用太拘礼!你父亲是我战时的兄弟,也是为了救我才落下了残疾。”将军说及此,眼神有些黯然,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十分愧疚,“难怪眼熟,原来是霍兄的孩子。你父亲近来可好?”
  “父亲一切安好。”霍风顿了顿,方才回答。
  “霍兄归来后也就没多少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对我有怨呢。”将军似是兀自在说,又像是在询问。
  “将军,这孩子年纪尚小,同小公子年龄相仿,随我在外颠簸了快一年了。我途径皇城,听闻将军的烦恼,想来小公子缺个伴读才对书籍无兴趣。子新也不能随我在外太长时间,也该静下心读读书了。”策士轻轻地拍了拍霍风的肩膀。
  霍风显然没有料到策士会如此说,有些怔然:“师父。。。。。。”
  “子新,把信件交予将军吧。”策士轻声道。
  霍风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了将军。
  将军向策士递来疑惑的目光,却见策士点了点头,才拆开信封,认真读完,长叹了一声,收好了信件后道:“子新,你可愿意以后同衡儿一起读书?”
  霍风并未回答,却心感不妙。
  “将军府可不只练武场,藏书楼也是有名一方的,子新不想看看吗?”策士仍是微笑。
  霍风眼前一亮,不过立马收了起来,答应得有些含糊。
  “好了,子新,我在此会停留一段时日,将军也会带你去熟悉这里的。”策士笑着拍了拍霍风的小手,以示安抚。
  “将军,我先带子新去附近转转。”策士作了一揖,抚着霍风的肩膀欲走出门外。
  刚一转身,迎面却忽地冲来一个玄衣小少年,高声叫着:“爹!爹!”
  他撞到了霍风的半边肩膀,于是马上顿下了脚步。
  司徒将军起了身,看着面前大汗淋漓,充满朝气的儿子,低沉着声音说:“衡儿,还不向子新道歉。”
  十岁的司徒衡南望向素衣的霍风和策士,似乎思索了一下自己之前有没有见过他们,不过还是马上行了一礼,道:“衡南失礼。”
  司徒将军走了过来,道:“衡儿,这是爹从前的策士,你就唤何叔叔吧。这是霍风,你也可唤他子新,年纪与你相仿,今后便同你一道读书。”
  司徒衡南唤了声“何叔叔”后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霍风身上,这少年和他见过的其他少年都不同,虽是一袭素衣,但是却给人很柔和出尘的感觉,一双墨色眼睛十分澄澈清明。
  “子新?”司徒衡南凑近霍风,“你是从哪里来的?”
  “西南蜀地。”霍风略微退了半步。
  司徒衡南没注意到霍风的刻意,只是热情地一把拉过霍风的衣袖,说:“我带你去附近转转!”
  霍风没想到司徒衡南会如此,下意识地想收回衣袖,同时望向何先生。
  “既然小公子愿意带子新出去看看,也好。”何先生点了点头,“只是子新有些怕生,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和小公子熟悉。”
  司徒将军听罢,摸了摸司徒衡南的头,说:“衡儿,不要随便碰别人,要知礼。”
  “知道了,爹。”司徒衡南回答。
  司徒将军又问:“对了,你找爹有什么事?”
  司徒衡南放开了霍风的衣袖,向司徒将军回答:“我今天练好了你前几日教好的剑式,正想出去转转!”
  司徒将军面容上不见喜,但霍风看得出来,他是故作严肃,为的是按耐下心中的激动与赞赏。
  “如此你算是完成了这几日的任务,出去玩吧,别太晚回来,你娘今天要亲自下厨。”司徒将军又放缓了神色,同时收回了手,负在了背后。
  司徒衡南应了声好,便拉着霍风小跑了出去,何先生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
  

  ☆、相识(2)

  霍风看着面前奔走的少年,身量与自己相近,但身体强健,小小年纪虎口处已磨出了层茧,腰间的佩剑应是特别打造,是把纹路精巧的剑,衬着司徒衡南的身体,显得有些长了,随少年的奔走发出了与剑鞘碰撞的脆脆声。
  “司徒公子。”霍风好不容易才收回自己的衣袖。
  司徒衡南这才注意到霍风似乎不太愿意他拉着他,便笑了笑,掩饰尴尬似地顺手抓着后脑勺的头发,还告诉霍风自己的佩剑叫青龙。
  随后司徒衡南依然领着路,两三步后总是回看霍风一眼,而霍风也时不时回看注视着他们的何先生,见何先生点了点头,才没有再回头。
  霍风没想到司徒衡南带他们来到的是一处斗武馆,他对这种地方也只是有所耳闻,从未亲身来过。此时有人在清扫中央擂台,而看客会因为身份以及出金的不同,处在不同层的阁楼中。
  一层会有流动频繁的看客,基本都是经过凑个热闹,捡个眼饱,一般都十分拥挤。两侧均有扶梯,通往的二楼围着厚实的栏杆,已经聚集了些看客。二楼属于大众阶级的观赏地,一枚碎银便可看完前几场,只是再加两枚碎银才能看到压轴的对决。三楼是些有有些财富的人,会给对武双方押上几注。而四楼通常只有三四位客人,开的是专门的阁间看台,置有茶水和服侍的下人,且会有特殊帘布能遮住阁间内景,又能保证里面的看客能从高处看到擂台上的情况。一般会在隔三差五的未时开始比试。
  司徒衡南只是给了枚银钉子便上了二楼的看台,等候在了栏杆边。
  霍风依然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同样也只是等在栏杆边。何先生也只是跟在他们身后。
  这时,一位身着黛蓝衣裳,抚着把折扇的少年人跨入了武馆,随行的是位高出他一头的似乎大些的玄衣少年。
  霍风的目光之所以落在他身上,是因为这少年看起来与他年纪相近,却透着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高贵。
  有两位武者上了台,已施礼准备开始比试。黛蓝衣的少年似乎是要往高楼那里走,只是好像看到了谁,便笑起来,又下到了二楼,随后走到了司徒衡南的身后,用折扇头戳了戳司徒衡南的背脊。
  “谁啊?”司徒衡南本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两人,有些不耐烦地侧过了脸。
  “好久不见啊,南弟。”黛蓝衣的少年看着他,似乎十分开心。
  司徒衡南瞧见他,放缓了神色,道:“原来是你啊,阿玉。”
  “都说了,叫大哥。”被称作阿玉的少年一把搂过司徒衡南的脖子,“我就知道还是在这里遇到你。”
  他顺手甩了两下折扇,随行的青年会意退了下去。
  这一切霍风尽收眼底,他本想问何先生如何看待台上二人的比试,阿玉却突然注意到他,便松开了司徒衡南的脖子,说:“这位小兄弟同你一道的?”
  “是,他是我的朋友。”司徒衡南没有多想什么,用“朋友”来介绍霍风。
  “子新,这是柳玉。”司徒衡南又凑近了霍风,而霍风恭敬施了一礼,唤了声“柳公子”。
  “子新名作霍风,哦,这是我爹的朋友,是何叔叔。”司徒衡南继续介绍着。
  柳玉跟着称呼,何先生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怎样,南弟,这台下二人是最近才入武馆的,你看谁能赢?”柳玉也学着先前司徒衡南的样子斜靠在栏杆上,脸上依然是灿烂的笑容,让人觉得他的那中高贵之气没那么凌厉,添了几分亲切。
  擂台上比试的是两名身量相近的武者,已过了几招,此时双方都停止了出招,正在周旋。
  “嗯。。。。。。还看不出来。”司徒衡南瞧着,没有下定论。
  此时两者一次过两招,赤衣的人攻,靛青衣的人拆招,连续了许多次,全场的呼声都压在了靛青衣人身上。
  “要不我们赌一赌?”柳玉又笑了笑,“我赌靛青,赌两碎银。”
  这话像是玩笑话,
  “你都赌了我还赌什么?”司徒衡南有些不满,“子新,你看看谁能赢?”
  司徒衡南突然问向霍风。
  所以,在不久之后,霍风都认为司徒衡南是打破他所认为的皇城人形象的“第一人”。
  此时的霍风,依然有些诧异司徒衡南的自来熟,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说:“我认为是赤衣人。”
  柳玉的目光落在了霍风的身上,面前的少年素衣裹身,气质内敛,开口的声音不高不低,清冷得很。
  “那好,不过子新你为什么会认为是赤衣人呢?”柳玉倒被提起了兴致。
  司徒衡南也有些困惑,眼见着此时的局面与先前半柱香已然不同,赤衣人似乎已尽浑身解数,靛青一方开始了攻势。
  何先生倒是依旧温和微笑着看着他们。
  霍风余光瞟了眼擂台以及一层围观的人,于是回答说:“因为这只是一场表演。”
  “什么意思?”司徒衡南依然困惑,又顿了半晌,“难道他们没有在认真比试?”
  霍风略微抬指,司徒衡南和柳玉的视线也跟着环视了一周。
  于是霍风说:“三四层的人押了注,门帘边会挂上几串赤色或靛青色的玉穗,如今多数人都押在靛青一方,但赤衣武者上台前与馆中一位管事者交换了几个眼神,比赛中被拆招的空隙也会时不时朝一个方向看。若是赤衣者获胜,武馆应当会有一笔可观的利润。”
  “唉,南弟,现在第一场比赛都会这样,看来武馆也没什么看头了。”柳玉会意,扫了兴地甩了甩手上的折扇。司徒衡南听闻也不满地叹了口气。霍风见他们如此,内心泛起了丝愧疚,感觉自己搅扰了他们的兴致。
  这时何先生才缓缓开口说:“比武本身只是形式,输赢并不重要,你们若能从双方招式中习得一二,便是不虚今日之行。”
  霍风听及此,点了点头,略侧脸看司徒衡南和柳玉的表情,发觉他们也恢复了原本高兴的观赏状态,讨论着方才赤衣一方的招式。
  霍风不是很懂武,只是静静聆听着司徒衡南和柳玉的一来一回。
  三场比赛结束后,司徒衡南才道:“不跟你说了,我爹娘等我回去吃饭呢,我娘亲自下厨!”
  “南弟真的有福呢,那好,再会。”柳玉的声音故作阴阳怪气,反倒十分滑稽可爱,“还有子新,再会。”
  “再会。”霍风话音一落,又被司徒衡南拖着回了司徒将军府。

  ☆、相识(3)

  司徒衡南急匆匆地跑回将军府才慢下脚步,待何先生说要和司徒将军说些事情走了之后,才道:“还好还好。”
  霍风也跟着喘了半晌的气,面颊也流下了些汗珠,才问道:“还好……还好什么?”
  司徒衡南扬起头,呼出一口气说:“我欺他说我叫羽南,住在这附近。还好,早些回来,他不会发现我住在将军府。”
  霍风又想起柳玉身上的气质,而衣着的布料稍微仔细看便知道那不是寻常人家的人穿得起的。
  “但,柳公子也许也不是说的真名真姓吧。”霍风声音放得有些低,但司徒衡南还是听见了。
  司徒衡南只是笑笑说:“这个我也猜想过了,第一次在武馆遇到他,他就带着一个侍从,衣着气质怎么也不是普通人啊。所以,我跟他就算扯平了吧。你说是吧,子新?”
  霍风看着司徒衡南澄澈的眼睛,仿佛也看到了他单纯无邪的心池。
  “嗯。”霍风依然是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回答。
  “子新,看起来你对武学没什么兴趣,也是,我爹让你来肯定主要陪我读书。真是不好意思让你陪我,本来说带你出去玩的。”司徒衡南有些歉疚地抓抓脑袋,“我娘做饭很好吃的,只是毕竟成了夫人,所以难得下一次厨,你来得正是时候!”
  几处弯绕,司徒衡南和霍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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