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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意了沧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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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顾凌寒急冲冲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绿修所扮成的依诗姑娘正坐在顾花君的怀里,喂他喝酒。
顾凌寒眼冒火星,“你们在做什么!”
绿修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装作一幅害怕的模样躲在顾花君的身后。
顾花君略显醉意,眼神朦胧地盯着顾凌寒,好似在向他撒娇,“哥,我喜欢依诗姑娘,我要把她娶回家!”
这句话听得顾凌寒又是心酸,又是心痛。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声“哥”,可是他却心心念念地想要娶别人回家!
因这一声“哥”,顾凌寒真的没有办法向顾花君发火,只好狠狠地瞪着他身后的人,直把绿修瞪得心里发毛。
绿修可不想死在这里,所以立即作娇羞状,依偎在顾凌寒的身边,“公子莫要生气,依诗最喜欢的是您呐!”
“我看你最喜欢是银子!”顾凌寒推开绿修,顺手扔给他一锭银子,“滚!”
“是是,奴家这就走。”绿修捡起地上的银子,提起纱裙就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绿修松了一口气,这什么狗屁花魁也不是那么容易装扮的。顾花君,你就自求多福吧,我是帮不了你了。
顾凌寒把顾花君揽入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这种只爱钱的风尘女子,你真的喜欢吗?刚从狼窝里出来,手还受着伤,就迫不及待地来看她,你是想气死我吗?”
顾花君不说话,装醉太困难,还不如装睡来得容易。
所以,片刻之后,顾凌寒便发现怀里的人儿不知在何时就已经睡着了。
顾凌寒被气得哭笑不得,只能抱起怀里的人,回府。
在走出得意楼之前,顾凌寒特意吩咐里面的人,“以后我怀里的这位再来得意楼,你们谁让他进门,我就打断谁的腿!”
顾凌寒虽为宰相之子,但是甚少来这种烟花之地,所以很少人认得他。但是凭借顾凌寒身上的凌厉之气也吓得那些人不敢轻易违抗他的话。
回到宰相府,顾凌寒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然后捏着他的鼻子,“还在装睡?”
顾花君打掉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喃喃地说道,“没装。”
“好好好,你没装。”顾凌寒抚摸着顾花君受伤的手,“一会儿我请府里的大夫再来为你重新上药,纤细漂亮的手上留下一道疤就不好看了。”
听到这句话,顾花君不痛快了,“不好看就不好看,你管得着吗!手比我漂亮的人多得是,你去找他们啊!”
顾凌寒怔了片刻,突然就咧开了嘴角笑,“君儿可是在吃醋?”
顾花君愣住了,半响才漠然地开口说道,“没有,你多想了。”然后顾花君便用被子盖着脑袋,把自己藏起来,不去听外面的那个人在说什么,逃避一时是一时。
顾凌寒知道君儿恐怕是对自己动心了,所以很是开心。
但是在开心之余顾凌寒却想到了那个叫做孔溪的大夫,自从月筝出事死了之后,孔溪便不见了。他究竟是谁?来宰相府的目的是什么?他和君儿又有什么关系?
顾凌寒按压着脑袋,突然烦心不已。
四十七、人生苦短
席空回到同尘园,在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紫竹院里找洛天。
洛天趁着席空妨才出去的片刻练了一会儿剑,没想到身上的汗还未落下席空便回来了,于是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害怕被席空发现什么猫腻。
看着洛天故作聪明却处处露出马脚的举动,席空真的是想笑却笑不得。
替洛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席空说道,“除了离开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练武。所以不用偷偷摸摸的,好像我虐待了你似的。”
洛天低着头,长睫微颤,一根根卷翘着的睫毛细细的排列着,如同两把小小的羽扇在微微扇动,扇得席空整颗心都在荡漾。
听到席空的话,洛天才抬起亮晶晶的眉眼,凝视着眼前的人,似乎在问道:我真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席空故意偏离了落在洛天身上的视线,他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洛天给办了。洛天还小,席空不舍得。
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席空问洛天,“你们洛家兄弟姐妹四个可有证明身份的东西?比如玉佩什么的?”
洛天点头,“当然有。打从我们出生起,爹爹就为我们每个人雕刻了一块专属玉佩,其实也不过是把‘心系天下’这四个字分别挂在了我们的身上。”
席空接着问道,“你们是否一直把它佩戴在身上?”
洛天想了想,说道,“大哥和二哥倒是经常把玉佩挂在腰间,但是小妹一直觉得‘下’这个字实在是很触霉头,所以从来都没有佩戴过那块玉佩,经常把爹爹气得不轻。至于我的那块玉佩,唉,小的时候不懂事,把它送给了一个连名字都没记住的玩伴,因为这个我还被爹爹打了一顿板子呢。”
席空的手轻轻地揉着洛天的屁股,“当时很疼吧?”轻柔的抚摸加上蛊惑的声音,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洛天的小脸瞬间变得比樱唇还红上了几分,整个脑袋都快要埋进席空的胸膛里了,糯糯地说道,“不、不疼。”
席空的心窝被洛天软绵绵的声音搅得甜丝丝的,巴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做成蜜糖让洛天吃下去,好让他的声音更加甜蜜。
席空每时每刻都在想,若能保得洛天永远活在最简单的世界里该有多好。席空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洛天杀死那名衙役时眼睛里带着的阴狠与冷漠,那种黑暗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洛天的身上。
顾花君从那个男人身上顺下来的玉佩还在席空的怀里放着,愈发滚烫了起来。上面的“系”字像是一个魔障,席空不知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箍在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洛天不由得抬起头看着紧拥着自己的人,“席大哥,你怎么了?”
席空低下头,与洛天额头相抵,“不如小天给我讲一讲洛家庄的事情吧,我想听。”
“嗯?”洛天觉得席空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但是既然他不想说,洛天也不会逼问,所以就顺着他的意问道,“席大哥想听哪方面的?”
席空亲了亲洛天的唇,说道,“我想知道你们四个兄弟姐妹之间的事情。”
提到妹妹和两个哥哥,洛天的心情便沉重了起来,“我觉得我才像是洛家最小的孩子,连瑕儿都比我懂事。虽然我不是很调皮,可是从小到大也没少闯祸。每一次犯了错,大哥和二哥总是轮流着替我挨打。你刚才问我被打板子疼不疼,那板子根本就没打在我的屁股上,我怎么可能会疼?”
“是洛心替你挨了打?”
洛天摇头,“那一次爹爹真的是气极了,所以大哥和二哥都替我挨了打,爹爹才消了气。瑕儿和我在一旁哭,可是大哥和二哥却趴在床上笑着说他们一点都不疼。亵裤染红了血,我都不敢看。”说罢,洛天已是泪眼朦胧。
席空轻轻地拍打着洛天的后背,安慰着他,“你做错了事情,你的二哥为你挨了这么多的板子;如果你的二哥也做了错事,那你该怎么办?”
洛天否定道,“二哥才不会做错事。”
“如果呢?”
洛天坚定地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替二哥挨板子了!”
席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决定还是暂时瞒着洛天关于玉佩的事情。人生苦短,能让他多高兴一日便好。
四十八、不要拒绝
席空不想让洛天伤心,所以没有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他。至于洛心和季经臣,席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他们是否会难过,因此找个时间便把事情简单地向他们讲述了一遍。
洛心反反复复地看着手里的玉佩,却不敢相信,“受了内伤?一只手指被切断了?”
席空回想了一下龙奉的话,然后点头,“是这样。”
洛心又问道,“龙奉是否听到了那个男人亲口承认背叛洛家庄?”
席空挑眉,“洛大少爷的意思是不愿承认那个人是洛希了?”
洛心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二弟没有理由背叛洛家庄。”
季经臣在一旁表示赞同,“洛希的确没有理由这么做。身为洛家的二少爷,他从小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将来更有可能继承洛家庄成为新一任的庄主,所以他不可能为了那区区三十万两官银就把洛家庄陪了进去。”
席空看了一眼洛心,“洛家庄的继承人不应该是你吗?”
洛心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手里的玉佩,在听到席空的话后也只是说了四个字,“志在戎马。”比着安逸舒适的日子,洛心更希望过那种驰骋疆场、奋勇杀敌、无所拘束的生活。
席空了然,没想到洛心看起来文质彬彬,内心竟然如此狂野不羁,于是席空不禁对洛心产生了几分好奇。
季经臣很不喜欢席空此时看着洛心的眼神,所以不动声色地把洛心挡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问道,“假如那个男人真的是洛希的话,那么他现在藏身于何处?”
席空摇头,“不管于我还是于顾凌寒来说,洛希已经是废棋一个,不管他在哪儿都与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时顾凌寒怕是已经把洛希背叛洛家庄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也就是说,不管洛希身在何处,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洛心还没等席空说完,便握着玉佩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季经臣拦住洛心,“别冲动!”
“让开!”洛心说道,“他是和你们没有关系,但他是我的弟弟,我不能不管他!”
季经臣依旧堵着洛心的路,丝毫不退缩,“我不想拦你,但是你知道去哪儿找他吗?”
洛心倔强地说道,“我总有一日会找到他的!”
季经臣真的很无奈,换做是以前的话,他早就开始骂洛心驴脾气了。可是自从喝醉酒占了洛心的便宜之后,季经臣就骂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季经臣也只能说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出去找。”
听到季经臣的话,洛心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
“不行。”不知为何,席空却提出了反对。
季经臣也很迷茫,“为什么不行?”
席空说道,“你的师父玄虚子交代给你的任务,你还尚未完成。”
季经臣一听便慌了。是啊,师父交代他一年之内必须在江湖中找到十个苍黎峰的线人,否则他便无法成为苍黎峰的下一任主人。
如今一年时间已经耗费了大半,包括洛天不经意间在宰相府里发现的一个线人,季经臣一共才找到了四个。其余的六个名额,他要从哪里去弄?
只是想想,季经臣就觉得头疼。
洛心也不是一定要别人的帮忙才能成事,所以在看到季经臣苦恼地皱着眉时,他便说道,“我们各忙各的,既然我帮不上你的忙,也同样不需要你的帮忙。省得此时欠了你的,以后都要在你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季经臣被洛心的话气到了,“洛希难道只是你的弟弟,就不是我的兄弟了吗?再者说了,我帮你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洛心不言语,推开季经臣就要往外走,却不想被他拦腰抱着,“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到底在逞强什么?”季经臣的语调不快不慢,却一字一字地打在洛心的心坎儿上,“我们自小相识,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可以选择相信我。平时打归打闹归闹,洛家庄出了事之后,放眼江湖,除了洛天他们几个,难道你最亲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洛心似乎是被季经臣的话触动了,良久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席空觉得自己是时候开口推他们一把了,于是说道,“洛希,我会派人找他的。”
洛心气得咬牙切齿,“席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席空早就打定主意要派人寻找洛希了,毕竟他是洛天的哥哥。妨才季经臣把洛心护在身后的举动让席空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耍他们一下。
季经臣死皮赖脸地对洛心说道,“既然洛希的事情由别人来办了,洛心就不如帮我寻找苍黎峰的线人吧?”
洛心不敢对席空发火,只好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季经臣的脚面上,“自己的事自己做!”
季经臣抱着自己的脚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看着洛心离开的背影。
四十九、名利双收
顾继学有些按捺不住了。
眼看着洛盛世和他的夫人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一月有余,可是皇上不仅迟迟不下旨处决他们,还派遣钦差大臣查理此案,顾继学便知道皇上还是有意向着洛家庄的。
瑕妃名义上被软禁了起来,等同于打入冷宫,实际上却无形地被皇上保护了起来。所以,顾继学并没有抱期望宫里的那个黎妃真的能够当上皇后。而且顾继学明白想要彻底扳倒洛家庄,就必须对姓洛的人赶尽杀绝。
顾继学派了很多人在外寻找,却始终没有洛家几个兄弟的下落。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洛盛世和他的夫人仍然在牢里待着,顾继学就不信洛家的几个兄弟能够一直忍着不出现。
“老爷,”宰相府的总管急匆匆地进屋,然后一路低着头、弯着腰走到顾继学的面前,“左将军前来拜访。”
顾继学眼眸中的精光闪了又闪,吩咐道,“请他进来。”
总管刚要退出去,又听顾继学问道,“是否查到了那个叫做孔溪的大夫?”
“回禀老爷,查无此人。”
顾继学沉默了片刻,然后摆了摆手,让总管出去。
一个少年想要行走江湖,用一个假名字来伪装自己是无可厚非的。而且按照一般人的脾性,这个假名字一定和他本人的名字、阅历或者是身边的人有关。
孔溪……顾继学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在想和他相近或者有关的词。
“老爷,”宰相府的总管站在门口说道,“左将军到了。”
顾继学本来在上位坐着,此时特意站起来迎接这位“贵客”——暂时对他还有用的棋子。
“宰相大人。”左偃左将军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焦急神色,见了顾继学也只是微微行礼,然后立即说道,“卑职已经派人在洛家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寻找了很多遍,并没有找到咱们要找的东西。”
顾继学微怒,洛家庄的宅子还没有一个宰相府大,区区一个小东西怎么就找不到了!
看到顾继学的脸色变得难看,左将军额头上的汗便突突地往外冒,“请宰相大人息怒。令牌这个东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是找到它却实在是困难至极。”
“左将军的意思是你已经尽力了?”顾继学的语调不扬不抑,令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左将军立即曲腿跪在地上,“请宰相大人息怒,其实我们也不一定就需要那个令牌。如今我们要兵权有兵权、要粮草有粮草,直接杀进宫里取了那个小皇帝的命岂不是更好?”
顾继学烦心不已,手下如此囊包,怎么成大事?
“废物!”顾继学伸出脚踹在左将军的肩膀上,直接把人踹出去很远。好在左将军也是练武之人,不至于因为挨了一脚就趴在地上起不来。
顾继学心里的郁闷之气还未散尽,于是在左偃快要爬起来的时候又给了他一脚,“没用的东西!”若不是看在他的女儿黎妃现如今正受宠,而他又掌握着一块调兵令牌的面子上,顾继学早就动手杀了他!
左将军是武将,对文人的心思本就不懂,如今被连着踹了两脚,整个人都晕乎乎,摸不着东南西北。
顾继学发泄过了,便把左将军从地上扶起来,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土,“左将军莫怪,老夫实在是气极了,才……唉!”
左偃被顾继学这一声“唉”可吓得不轻,立即又跪在了地上,“是末将无才,不能为宰相大人解忧。”
顾继学问道,“左将军可知道老夫为何一定要得到那块令牌?”
左偃被问懵了,良久才说道,“那块令牌可以打开一个用精钢制成的匣子,里面放着前朝的玉玺。”
顾继学又问道,“左将军对前朝的评价如何?”
左偃趴在地上把脑袋磕得咚咚响,“请宰相大人饶了属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属下不敢说。”
“真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已经跟着老夫做了,如今还怕那三言两语不成?”
顾继学坐在上位,似乎在睥睨天下,“前朝虽然已经被我朝取代了数十载,但是不得不说,前朝最后一个皇帝还是深得民心的,百姓每每提及这个皇帝还是会说‘可惜’。如今只要我们拿出前朝皇帝的玉玺,打着复朝的旗号杀了那个皇帝,天下百姓便不会辱骂我们为乱臣贼子。左将军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左偃明白了,那就是顾继学既想要当皇帝,又不想背负骂名,所以他要为反叛的事情找一个名头。
左偃在心里感叹过文人的细腻心思后,说道,“属下这就返回洛家庄继续寻找令牌,请宰相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顾继学呷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去吧。”
五十、高兴就好
那日顾花君从春风得意楼回来后,便郁郁寡欢起来。
顾凌寒想要讨顾花君的欢喜,却怎么做都不对。毕竟一个人的心思总是多变的,你让顾凌寒怎么猜?
顾花君一直晾着顾凌寒,觉得他的忍耐差不多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方道,“我闲得慌,你不如给我找一些事情做。”
既然顾花君主动提出来了,顾凌寒万万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所以问道,“君儿想做些什么?”
顾花君一听有戏,但是害怕引起顾凌寒的怀疑,所以又不好直接提出来自己想要参与处理永乐钱庄的事务,因此只好绕着圈子说道,“你觉得我适合做些什么呢?”
顾凌寒自然是想把顾花君安排在自己的眼皮下面,所以在掂量了手里的各个商行后问道,“君儿对酒楼生意可有兴趣?不瞒君儿,那日你出府后打尖的饭馆呈祥楼正是我的生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呈祥楼就归你管。”
顾花君撇了撇嘴,“没兴趣。楼里的人那么多,人来人往的,烦!”
“那步艳坊呢?那日你也去过。”
“我更没兴趣。步艳坊是首饰店,我一个大男人每天盯着那些女人的玩意儿不得被烦死啊。”
顾凌寒忍不住亲了亲顾花君的唇,因为他难得看见眼前总是对自己冷冰冰的人居然表现出这么随性的一面,“君儿倒是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顾花君遮着自己的唇,把拳头藏在衣袖里,强忍着想要打顾凌寒一拳的冲动,“我想做那种一本万利的生意,最好每时每刻都有银子流进我的荷包里。”
“哈哈……”顾凌寒笑得很开心,“君儿原来这么贪财啊。现如今一本万利的生意除了开妓/院、走私盐,那就只剩下经营钱庄了。妓/院什么的,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让一群美人整日围着你转的;私盐更不行,太危险,而且你不懂里面的利害关系,容易成为别人的替罪羊。”
说到这里,顾凌寒突然不说了。顾花君有些着急,所以就问道,“那钱庄呢?”
顾凌寒像是在决定一些什么事情,终于在顾花君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顾凌寒才说道,“我会亲自教你一些关于钱庄经营方面的知识,改日你便和我一道去永乐钱庄。不管你是当做乐子,还是当做生计,总之不要给我闯祸。”
顾花君按捺住心里的欣喜,装作十分淡定的模样,“知道了。不就是钱庄嘛,你不想让我去,我不去不就得了!什么闯祸?说得好听!”
“又生气了?我的小气鬼。”顾凌寒真的是害怕惹顾花君生气,所以立即安慰道,“永乐钱庄是我的秘密生意,江湖上的人根本不知道钱庄的幕后老板是我,所以才需要万事小心。况且我又不是不信任你,只不过例行公事嘱咐你一下而已。”
顾花君冷哼了一下,“这是你求我去的,我才会去,是不是?”
顾凌寒连连点头,“是的,我的小祖宗,是我求你去的。”
“所以万一我不小心闯祸的话,你也不能怪我。”
“……”顾凌寒只好又点头,“绝对不会怪你的,怪我自己。”
“这还差不多。”顾花君只用几句简单的话就推卸掉了自己的责任。人啊,有时候装傻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装一下,没什么的。
顾凌寒把玩着顾花君的发丝,“这下高兴了?那天从得意楼回来,你就一直不开心,我还以为自己又做了惹你不快的事情。”
听到这种窝心的话,顾花君这心里突然就有些酸酸的,像是内疚,又像是满足。
过了片刻,顾花君压下心里的那份酸涩,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过不惯最近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罢了。”
顾凌寒明白顾花君不愿意做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所以他便不勉强。既然顾花君想要自由,那他便给他一些自由又有何妨?
只要能够换得心爱的人脸上的一丝笑颜,顾凌寒便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五十一、只是借口
顾凌寒信守承诺,第二日便带着顾花君来到了永乐钱庄。
把钱庄的主事者召集在一起,顾凌寒对他们说道,“这是二少爷。你们都要记住,他说的话就等于是少爷我说的,你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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