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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意了沧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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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本就没有期待洛天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这天下就要乱了,宰相府就要完了,君儿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老夫人的声音很是悲切,听得洛天的心里开始惶惶起来。
洛天何尝没有感觉到这天下要乱了,但是这天下又干他何事?洛天只是想要救出自己的父母,洗净洛家庄的罪名而已。
宰相的走路声音突然传进洛天的耳朵里,于是洛天说道,“宰相就要来了。”
洛天看到老夫人的眼神里出现了害怕和恐惧,“快把我弄昏!快把我弄昏!”
洛天情急之下只好点了老夫人的睡穴。
顾继学下一秒就推门走了进来,凌厉的眼神掠过床上的老夫人,然后落在洛天的身上,“孔大夫,不知家母的病情如何,是否可以治愈?”
洛天的脸上带着歉意,“请宰相大人宽恕小人几日,老夫人的病实在是离奇,所以……”
顾继学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洛天,“无妨,孔大夫可以长住在这里直至家母痊愈。”
顾继学走到床边,握着老夫人的手,“儿子一定会遍寻天下名医治好母亲的顽疾。”
洛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装作一副被宰相的孝心感动的模样。
顾继学离开之后,洛天看到老夫人的手已经被握得红肿了起来,可想而知,刚才顾继学用了多大的力气来试探老夫人是否真的还在昏睡。
唉,洛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母子之间究竟可以有多大的仇。
子欲养而亲不待,洛天想到自己的母亲,难掩心中酸涩。
十二、难知人心
转眼间,洛天已经在宰相府的别院里居住了两日。
除了老夫人和被指命给自己的丫鬟月筝之外,洛天没有见过任何人,包括顾花君。
洛天知道月筝是顾继学特意派来监视自己的,所以这两日只是在别院里读读诗书、赏赏菊花,什么事情都没做。
眼看着一日又要过去,洛天的心里愈加慌乱。爹和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季经臣是否去看望过他们,还有大哥和二哥究竟在哪儿……
洛天感觉自己好像处在风暴的中心,不管外面的江湖有多么的波涛汹涌,他所在的别院却总是一片风平浪静。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洛天决定今日夜里就行动。
通过两日以来的观察,洛天发现几乎每天晚上月筝都会在子时离开别院,丑时则会回到别院。离开之前与回来之后,月筝都会特意确认一下洛天是否仍在卧房里安睡。所以,洛天只有一个时辰可以用来在宰相府里寻找证明洛家庄清白的证据。
虽然这两日洛天并未走出别院,但是整个宰相府的布局已经刻入了他的脑海里,这都多亏了老夫人的帮助。
老夫人没有询问洛天来宰相府的目的,对此洛天还是很感激的。不仅如此,老夫人还特意为洛天找来了一身夜行衣。
入夜,洛天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养足精力也好进行晚上的行动。
进入子时,一刻钟后洛天听到了月筝出入卧房的声音。于是洛天收敛气息,等待着月筝的“确认”。
但是出乎洛天的意料,今夜月筝并没有前来确认。
这可不妙,洛天无法断定月筝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还是有意而为之。万一她稍后记了起来所以又返回别院,那洛天该怎么办?
洛天坐在床上,看着身上早已换好的夜行衣,一时间没了主意。
洛天也想过明天晚上再行动,可是他真的等不起了。
算了,就堵上这一把!
翻身下床,洛天从后窗处翻了出去。
按照提前探查过的路线,洛天很快就来到了宰相顾继学的书房房顶上。在确定书房里没有人之后,洛天毫不犹豫地从房顶进入到书房。
刚刚进入书房,洛天就反射性地抽出了腰上的软剑。虽然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但是他确定书房里还有第二个人。
突然,洛天的腰被一只手臂圈了起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洛天的耳边响起,“是我。”
“席大哥?”洛天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洛天感觉到被席空刻意收敛过的微弱气息扑在自己的耳朵根处,痒痒的、麻麻的,却说不出来的舒服。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之后,洛天的耳朵就开始发烫。但是幸好,在漆黑的书房里,席大哥看不到自己这一刻的狼狈。
席空发觉了洛天的异样,于是在心里高兴,愈加不舍得放开他。
“席大哥?”洛天很是着急,他怕再耽搁一会儿月筝就要回到别院了。
“不要担心。”席空说道,“那个丫鬟正在和宰相颠鸾倒凤,此时顾不上你。”
洛天的耳朵烫得更加厉害了,没有想到席大哥那么沉默的一个人居然能够毫不尴尬地说出颠鸾倒凤的那种话,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那个……”洛天糯糯地说道,“席大哥能不能放开我?”
席空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快到洛天的心里竟然有些落寞。
席空说道,“以后不要在晚上离开卧房,很危险。”
洛天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反正自己做什么席空也看不到。
席空仿佛知道洛天在想什么,所以又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洛天这才明白了,原来席空早就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所以才特意在这里等自己的。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在晚上离开卧房的。”洛天突然猜想道,“莫非月筝是席大哥的人?”
席空摇头,“我不会让自己的人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洛天知道席空指的是床上的那种事,于是刚刚恢复正常温度的耳朵又烫了起来。洛天觉得今天晚上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洛天开始向四处张望,在考虑宰相会把一些重要的信件放在哪里。
席空拦住想要离开自己身边的洛天,“跟我离开书房。”
“不要。”洛天说道,“这里一定藏着能够洗脱洛家庄罪名的证据,找不到我是不会离开的。”
席空了解虽然洛天看起来软软糯糯的,但是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所以说道,“看好了。”席空掏出事先捡在手里的石子,把它打在一旁的花瓶上。
瞬间,花瓶旋转了一圈,几支暗箭从暗格里飞出来射向席空和洛天。
席空抱起洛天躲过了暗箭,然后席空说道,“这里到处都是陷阱和机关,不想死的话就跟我离开。”
这下子洛天没有异议了,只是在心里怀疑,为什么老夫人没有告诉自己书房里设有这么多的机关陷阱?
离开书房,席空抱着还在乱想的洛天快速飞回到洛天的卧房里,“在想什么?”
洛天的心里浸满了失望,“我只是在想,还有谁值得我信任。”在此之前,洛天是很相信老夫人的,可是现在……
席空的眉头微皱,“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当然不是!”洛天慌了,“席大哥,我刚才不是在说你。现在除了经臣外,我最信任的就是席大哥了!”
席空揉了揉洛天的脑袋,“那就好。”席空在心里发誓,他总有一天会成为洛天最最信任的那个人,不计任何的代价。
洛天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冷。
十三、前来探望
书房里的机关与顾继学卧房里的机关相连,所以顾继学几乎是立即知道了有人擅闯书房,但是他去到书房之后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很快,整个宰相府就传来了抓刺客的叫喊声,纵使洛天是在别院也听得清清楚楚。
洛天慌慌张张地脱掉身上的夜行衣,把它扔到床下,然后躺在床上装睡。
突然洛天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席大哥,你怎么还没走呢?”
席空听着周围的动静,说道,“不急。”席空只是想多陪洛天一会儿。
月筝慌乱的脚步声终于出现在两个人的听觉范围内,席空一个轻功跃身落在了房梁上。
席空本来就总是以一身黑衣裹身,再加上他善于隐藏自己的气息,所以很完美地与黑夜融为一体。
推开窗户偷窥的月筝除了能够看见躺在床上穿着白色里衣的洛天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在确定了洛天不可能是刺客之后,月筝再次离开了别院。
席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落在床边。
洛天睁开眼睛,“席大哥,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嗯。”
洛天松了一口气,“几天前席大哥答应帮我调查洛家庄被诬陷的事情,不知道结果如何?”
席空的确是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他暂时不想让洛天知道,“没有结果。”
“是吗?”洛天很是失望,他以为席空的武功那么好,一定能够查到自己查不到的证据。
席空伸出手想要抚摸洛天的脸,但是又怕吓跑洛天,所以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你保护好自己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席空说道,“记住,任何宰相府里的人都不要相信。”
“包括顾花君吗?”虽然这几日洛天没有再见过他,但却总是能想到他。
席空的眼神蓦然变冷,“包括顾花君。”
洛天很不明白,“他不是受你之托才照顾我的吗?为什么我不能相信他?”
洛天对顾花君的态度让席空很是不满,所以席空冷冷地说道,“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不要问原因。”
这是被训斥了?
洛天很不高兴,但是又不想惹席空生气,所以翻个身背对着席空,然后说道,“我明白了。”
良久,洛天也没有听到席空的回应。从床上坐起来,洛天才发现席空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了。卧房因少了一个人而显得空荡荡的。
怎么能这样!洛天有些生气,席空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就是武功好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洛天气呼呼地把被子蒙在头上,开始睡觉。
不一会儿,洛天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在靠近自己,不是席空。
“小天,我来看你了。”季经臣用一只手指戳着洛天。
洛天难得玩心大起,装作睡得很沉。
季经臣又戳了洛天几下却依旧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不是吧?你怎么能睡得这么沉?万一现在进来的是刺客,你就死定了。”
洛天在心里笑季经臣是个笨蛋,却突然感觉被子被掀开,然后唇上一热。
天呐,洛天傻了,刚才是幻觉对不对?季经臣怎么可能会亲吻自己?
很快,洛天的唇再次被覆盖。
“经臣,你这是在做什么!”洛天用力推开季经臣,然后不停地擦着自己的唇。
完蛋了,被发现了。季经臣转身就要逃跑。
“你给我站住!”洛天说道,“不说清楚就别想溜走!”洛天一定要搞清楚他这位青梅竹马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季经臣傻笑着,“我刚从花楼里出来,我还以为你是那里面的姑娘呢。”
洛天踹了季经臣一脚,“说实话!”季经臣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酒味,难道花楼里面没有酒吗?
季经臣也想说实话,但是他害怕自己会彻底失去洛天。
洛天突然想起来以前季经臣对自己的举动,于是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男人?”洛天知道自己的模样从小就惹人误会,没想到连多年的好友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实在是可笑至极。
季经臣无奈了,“我又不傻。”
洛天很是苦恼,“那你究竟是怎么了?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就凭你刚才的行为,我一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听到这句话,季经臣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我刚才真的是把你当做花楼里的姑娘了,你不要多想。”
既然季经臣已经这样说了,洛天也不再逼问,“那就好。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恶心极了。”一想到和多年的好友亲吻,洛天就浑身不舒服。
季经臣用苦笑来掩饰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心伤。被爱着的人说恶心,季经臣除了逃避,还能做什么?
十四、风暴中心
洛天完全没有觉察出自己的话伤害到了季经臣,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翻篇了。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洛天问道,“你有没有去看过我的爹和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昨日去了一次。”季经臣说道,“小天不用担心,伯父和伯母现在处于三种势力的夹缝之中,反倒能够求得活下来的希望。”
“三种势力?”洛天不懂。
“宰相不用说,自然是要求尽快结案,也好处死伯父和伯母,彻底摧毁洛家庄;昏庸皇帝一反常态,忽然改了主意,特地派钦差大臣重新查理此案,但是结果不明显,因为那个钦差大臣本就是宰相的人;至于第三种势力则是江湖上的人,伯父与伯母平日里乐善好施,又广纳善缘,现在出了事,自然有很多江湖人站出来主持公道。”
洛天叹了一口气,“那么多人都在为洛家庄努力着,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自认为武功不错,却连宰相的书房都无法闯进去。”
“小天不用如此消极。”季经臣说道,“伯父特意嘱咐我,只要你能藏好身上的令牌,早晚会帮到他们的。所以小天现在要做的就是切忌盲目行动,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我明白了。”洛天用手捂着一直贴身藏着的令牌,这是他们洛家庄的希望,他一定不会把它弄丢的。
季经臣突然问道,“小天,你猜猜看,江湖上是哪个势力最早站出来替洛家庄喊冤的?”
洛天笑了,他的脑袋里装着整个江湖的名册,只是猜一个势力不是太容易了吗?
“丐帮?”洛天记得丐帮帮主褚千狂和洛家庄的关系不错,出事之前还向洛家庄借了一万两银子,当时父亲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季经臣鄙夷地冷笑了一声,“褚千狂那个老狐狸巴不得洛家庄从此以后一蹶不振,他也就不用归还那一万两银子了。”
“怎么可能?”洛天的心里难受极了,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就是真的。
“丐帮在江湖上的名声早就被褚千狂搞臭了,也只有伯父看在褚千狂的师父萧妙真人的面子上还在和丐帮来往。不过洛家庄出事之后,褚千狂做了缩头乌龟,萧妙真人在十日前就告令江湖人她与褚千狂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了。”
洛天张大了嘴巴,震惊不已,“萧妙真人果然好性情,怪不得父亲提及她时总是很尊敬。”
季经臣也是一脸的佩服,“一位女子在江湖上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本就不易,渲染数十年后还能保持一番真性情怎能不让人尊敬?此生能够做真人的徒弟定是一件快事,可惜褚千狂不珍惜,实在是可恶至极!”
洛天笑了,“此话若是让经臣的师父玄虚子听到,恐怕某个人的屁股又要半个月只能朝天不能面地了。”
“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就不要总是提起,给我留几分面子不行吗?”季经臣的脸被羞得通红,好在黑夜里洛天什么都看不清楚。
季经臣平生觉得最最丢人的那一次大概就是儿时闯祸了之后,在洛天的面前被自己的师父脱了裤子打屁股。当然最可恶的就是洛心那个混蛋,是他故意把洛天带来看自己挨板子的。
洛天难得与季经臣心有灵犀,同时都想到了洛心。但是这一次洛天也不再询问了,自己的两个哥哥肯定还没有出现,否则不用自己问,季经臣早就憋不住说出来了。
季经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洛天。
洛天在季经臣的身边躺着,自然能够通过气息的改变感觉到他的唇在一开一合的,“你是在学金鱼吐泡泡吗?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我能承受得住。”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瑕儿被昏庸皇帝软禁了。”所谓的软禁,就是变相打入冷宫。
“什么!”洛天一时激动,翻身跨坐在季经臣的身上,“何时出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不要激动,这种内宫的事情告诉你又有何用?”季经臣说道,“你的声音小一点,那个丫鬟不在别院,可是老夫人不是还在吗?”
“我给她吃了一些药,她此时在昏睡,听不到我们说话。”洛天决定了,“我要进宫见瑕儿!大哥和二哥不知所踪,我身为瑕儿的三哥,此时却不待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难道非要等到出事了才追悔莫及吗?”
季经臣无奈了,“你不要忘记,瑕儿虽然十岁就已经进宫了,但是暗中学的武功也足以保护自己。再者,瑕儿做事自有她的打算,你此时去宫里不是给瑕儿添乱吗?”
被季经臣这么一说,洛天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了。你们各自都有打算,只有我像个白痴似的被你们保护在风暴的中心。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洛天的嗓音太过落寞,季经臣忍不住把他抱进怀里,“小天,你才是洛家庄的希望,所以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你们如此努力,我连自暴自弃的资格都没有。”洛天翻身躺回季经臣的身边,“能给我找一些事情做吗?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季经臣被难住了,他总不能告诉洛天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那样洛天会更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
“我知道了!”季经臣突然想到,“洛家庄出事之后,最先站出来主持公道的是苍黎峰,这个你没猜到吧?”
“我没那么笨。你的师父玄虚子是苍黎峰的主人,只要你出马,苍黎峰自然会出头的。”
季经臣说道,“师父说只要一年之内我能在江湖中找到十个苍黎峰的线人,我就可以正式成为苍黎峰的下一任主人。”
“十个?”洛天笑了,“你的师父也太看得起你了,我赌你只能找到五个。”
“你赌对了,自寻找那日起到如今已经半年有余,我只找到了三个线人。所以我请求你帮我在宰相府里寻找,师父说这里最起码被苍黎峰安插了二十个线人。”
洛天答应着,“没问题,我帮你。”
十五、不作不死
宰相府很大,各院各房加起来最起码近千人。
洛天想要从近千人中替季经臣找出二十个线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再加上最近几日洛天过得很是惶恐,所以这件事毫无进展。
当日书房被人擅闯之后,顾继学还曾派人在宰相府里进行大规模的搜捕行动,着实让洛天紧张了几日,后来这件事却没有原因地不了了之了。
洛天猜测许是顾继学发现书房里并没有丢失什么重要物品所以才放松了搜查。
对老夫人的“诊治”还在继续,洛天没有向老夫人提及书房里设有机关的事情。很简单,他已经不再相信老夫人了。
有时候想想,洛天觉得做人还真的要事事都留一个心眼儿。幸亏之前洛天并没有告诉老夫人他的真实身份,否则他早就被宰相抓起来了。
老夫人想要从洛天的嘴里套出他来宰相府的真正目的,所以到现在依旧与洛天保持一种异常和谐的关系。双方互不捅破,生活反倒很是平静。
另外,老夫人还想请求洛天一件事,她想见顾花君,但是她没有办法走出别院,所以只能请求洛天把顾花君带到她的面前来。
撇开信任问题,洛天还是很同情老夫人的。既然她想见自己的孙儿,洛天没有原因不答应。
虽然答应了,但是洛天苦于始终没有机会走出别院,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顾花君。
这一日,机会终于来了。
顾继学在一个月前迎娶的第八房小妾无缘无故地病了,洛天被请去诊病。
在光明正大地走出别院的那一刻,洛天还真的有些激动。他一定要想尽办法留在宰相的身边,这样才方便调查。
来到八夫人的院落,洛天才知道什么叫做奢华。
院子各处雕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动物,每一只动物的眼睛都是上等的且是无价的翡翠玛瑙,动物脚下所谓的窝竟是由黄金丝线编织而成的。
这种现眼式的奢华就连见惯了金银珠宝的洛天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过,洛天好像忽然明白了这位八夫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生病了。
被下人领到八夫人所在的厢房,刚踏入一只脚,洛天就快要被屋子里各处摆放的黄金制品闪瞎了眼。
“孔大夫,您终于来了。”顾继学的神色焦急无比,“劳烦孔大夫为贱内诊治。”
洛天说道,“宰相大人客气了,治病救人乃是大夫的天职。”
基本的寒暄过后,洛天就来到八夫人的床边,对宰相说道,“多有冒犯,请宰相大人恕罪。”
顾继学的脸色很是阴沉,却说道,“但请大夫诊治,无须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洛天的手放在八夫人的手腕处,开始为其把脉。
“八夫人的脸色如同染上一层墨,脉搏忽快忽慢,想必是中了墨毒散。”洛天的手里并没有这种毒的解药。
“墨毒散?”顾继学活了四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毒药,所以他不禁对眼前看起来年纪轻轻且经验尚浅的洛天产生了怀疑。
说实话,洛天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中了墨毒散的人。他之所以知道这种毒药的存在,还是从洛家庄的藏书中看到的。
忽然,洛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万一顾继学知道关于墨毒散的知识只能在洛家庄的书上看到,那么他就会露馅了。
顾继学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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