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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意了沧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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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果的武功不是太好,因为他把练武的时间都拿来陪蛇了,所以蛇才是他最大的武器。可是面对着洛天,蓝果怎么可能把蛇引出来对付他?因此,打斗一开始,蓝果就落了下风。
数招过后,洛天手里的剑就稳稳地抵在了蓝果的脖子上。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要么……”洛天把手里的剑往前推了推,“你就准备死在我剑下吧!”
蓝果的脸色变了,“你来真的?”
“你以为呢?”洛天的手有些颤抖,气势却丝毫不减。
“那我也没办法了。”蓝果闭上眼睛,“主上的任务我只能做到这里了,你杀了我吧!”
洛天被气得要死,收了内力,把软剑重新缠在腰间,然后摔门走了出去。
蓝果看着洛天气呼呼的背影,无奈地笑了,原来小兔子也是会生气的。
蓝果抬起手臂,一条银环蛇就缠了上去。
蓝果抚摸着小蛇的脑袋,“还是你们最乖了,永远都不会拿剑指着我。”小蛇吐了吐信子,好似在安慰心里受伤的蓝果。
“算了,我在和一只小兔子计较些什么?”蓝果让蛇钻进自己的衣袖里,然后也离开去找洛天。主上吩咐的任务,他可不敢懈怠。
洛天坐在竹林里生闷气,蓝果笑了,“怎么,生气的时候也不怕脚下面踩着的蛇洞了?”
洛天把脑袋扭向看不见蓝果的那一边,“对不起,我刚才不是真的想拿剑指着你的,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听到这句话,蓝果的笑容里竟然多了几分明朗,“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杀我,否则的话我早就让小银咬你了。”
洛天这才转过头,看着蓝果,也不说话,只是眼神里的黯然让蓝果莫名地觉得心疼。
洛天问道,“你觉得我像不像是被席大哥圈养了?”知道席空喜欢自己之后,洛天终于能够解释他为何会为洛家庄鞍前马后,却也不由得在想自己当前的处境。
“不是圈养,是保护。”蓝果第一次在洛天的面前谈到席空,“其实主上可以完全舍弃洛家庄的,但是为了你,他打破了所有的计划,惹得那些支持他的人很不满意。所以,你不要怀疑主上,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洛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席空真的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蓝果突然说道,“主上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轻轻一跃,蓝果便飞出了竹林。
很快,席空就出现在了洛天的身边,“你们在聊什么?”
看着席空疲惫却强撑着的脸庞,洛天张了张嘴,之前准备的一套让两个人当做什么都没生过的说辞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算了,就这样吧。洛天决定在爹和娘知道之前就暂且与席空在一起吧,权当报答。
所以,洛天笑着问道,“回来了?”
席空明显的一愣,却很快回答道,“回来了。”好像身体与精神的疲惫随着这三个字全都消失不见了。
三十八、真相如何
席空回来只是陪洛天待了半刻钟,然后就又离开了。***
洛天才刚刚答应与自己在一起,所以席空很想抽出时间多陪陪他。可是江湖上的事瞬息万变,一个不小心就会葬送了性命。因此为了保护洛天和洛家庄,席空暂时顾不得这些儿女长。
明明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席空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也许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席空隐隐觉得洛家庄的事快要水落石出了。
其实每个人都很明白,洛家庄的事只是宰相顾继学想要扰乱江湖与朝堂的借口而已。
可是很多人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个借口不是其他,而偏偏是洛家庄?虽然说洛家庄是天下第一大庄,在江湖上颇具影响力,可是江南的风帮、塞北的石鬼城都有着响当当的名号,顾继学为什么不从这两个地方下手呢?
当然,不明白的只是那些局外人。对于顾继学挑选洛家庄的原因,席空在事生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天下人都说承历皇帝太年轻,整日沉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因此宰相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想要夺权。
既然是传,必定有真有假。
皇帝太年轻,这是真的。先皇驾崩过早,除了给年仅八岁的太子留下一个“贤睿”的年号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宰相顾继学。
八岁的孩子就算当了皇帝,那他又懂什么?所以经不住宰相的威逼,竟在两年后就把“贤睿”的年号改成了“承历”。此举一出,天下哗然。先帝赐予的年号也是随便能改的吗?况且,“承历”说的好听点是传承历史,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不思进取!怎么能够与“贤睿”相提并论?
但是皇帝不顾大臣的反对一意孤行,终究还是把年号改为了“承历”。从此之后,不论朝堂还是江湖,提及承历皇帝只有两个字——不孝!
承历皇帝在听到他人的议论后也只是无奈苦笑,手里没有兵权,拿什么与顾继学抗衡,又拿什么反对顾继学的提议?
就算承历皇帝至今已经即位十年有余,握在手里的兵权也不过整个朝堂兵权的五分之一,剩下的兵权都在顾继学的手里。所以,想要活命,就必须听话,听顾继学的话。
至于先前说的沉迷于酒色,不理朝政,那只是承历皇帝做出来给宰相看的。宰相希望皇帝昏庸一点,那么皇帝就昏庸给他看。帝王之家的人,不是戏子,却天生比戏子还会演戏。
在洛家庄出事之前,皇帝最宠幸两个妃子,一个就是洛天的小妹洛瑕,被赐予“瑕妃”之号;另一个则是宰相送给皇帝的女人左黎黎,朝廷第一大将军左偃之女,被赐予“黎妃”之号。
两个女人都被赐予妃位,这就代表着他们背后的势力是旗鼓相当的。洛家庄虽然没有兵权,但是随便一个号召,江湖人的群起之势就不容小觑。所以顾继学对洛家庄很是忌惮。
后宫一直无主,而皇帝即位已有十年,因此一些朝中的老臣开始不厌其烦地上奏,请求皇帝立后。
立后?皇帝冷笑,两个妃子,哪个是善茬?哪个有资格做一国之母?
黎妃虎视眈眈地顶着后位,胸有成竹,她的身后是兵权;至于瑕妃虽然无心后位,但是为了自保以及洛家庄,她不得不争。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当口,洛家庄出事了。
私吞官银,在历朝历代都是重罪,足以满门抄斩。在拖了半月有余之后,皇帝只能把瑕妃软禁,等同于打入冷宫。
瑕妃失势,支持黎妃为后的大臣则站成了一片,给皇帝施压。无奈之下,皇帝只好下令,立后之事暂缓,等到查明洛家庄的事之后再做决定。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洛家庄真的私吞了官银,那么依法办理,瑕妃当诛,立黎妃为后;若洛家庄是被冤枉的,那么为了安抚洛家庄以及江湖上的人心,则立瑕妃为后。
皇帝此举无异于再次把洛家庄推到风口浪尖上,于是宰相慌了,江湖也乱了。
在双方的势力夹击下,洛家庄的庄主洛盛世以及夫人反而安安稳稳地在牢里度过了月余。也许这才是皇帝的目的,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随着日子的推移,席空查到的证据越来越多,真相也慢慢地显露出来。如今只要能够找到那三十万两官银的下落,洛家庄的事就会水落石出。所以顾花君的任务很重要,只要能够得到顾凌寒的信任,官银的下落就不是问题。
除了这件事之外,席空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洛天的二哥洛希到底在哪儿。一个人是生是死,总要有个结果。可是苍黎峰寻找了许久,却连洛希的影子都找不到。席空隐隐觉得,洛希才是整个官银被窃案的关键。
最近顾继学频繁地与朝中的各个将军会面,想必是按捺不住了。谋反这件事,做好的话黄袍加身、千古留名,做不好的话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顾继学在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博,席空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做好了陪他一战到底的准备。为了洛天,席空一定会保洛家庄周全。
三十九、真真假假
从监牢里出来,顾花君就病了。监牢里的寒气太重,顾花君又抑郁在心,所以就难免让病痛钻了空子。
顾凌寒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凡是大夫吩咐的事都亲力亲为。
因担心顾继学或者老夫人在汤药里下毒,每一次喂药之前顾凌寒都会自己先喝一口,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才放心地喂给顾花君。
老夫人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被气得不轻,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收起准备好的毒药。这次不行,不代表以后没有机会,总之,她是不会让顾花君留在顾凌寒身边的!
相比于老夫人的气急败坏,顾继学则非常淡定。
哪个少年不贪恋美色?怪只怪那个已经死掉的女人把顾花君生得太过漂亮,和她一样都是狐媚子,只会勾引男人!可是顾花君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顾继学就不信顾凌寒会那么痴,会留他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顾继学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没有定性。
至于败坏家门这一说,顾继学也不担心。等到以后他做了皇帝,看天下人谁还敢说他顾家的一句不是?
所以,只要不触及顾继学的底线,他就会选择暂时放任顾凌寒的所作所为。
但愿,顾花君不是有意接近顾凌寒的,否则坏了大事,顾继学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是顾继学的儿子也一样!父子亲在皇位面前就如一层薄纸,一捅就破。更何况,顾花君与顾继学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父子亲。
在昏迷了两日两夜之后,顾花君终于醒了过来。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贴身的寝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顾花君这才意识到自己生病了。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手臂好像被千斤石头压着似的,无法动弹。
顾花君顺着自己的手臂望去,就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脑袋的主人大半个身子都在地面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蜷缩着,好像很冷似的。
顾花君推了推地上的人,“醒醒。”
“君儿?!”地上的顾凌寒突然跳了起来,满脸惊喜地看着顾花君,“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说罢,还顺便打了一个哈欠。
顾花君说道,“到床上来睡吧,地上凉。”
“嗯?好。”顾凌寒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立即就睡着了。
顾凌寒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合眼了,刚才撑不住就睡了半个时辰。被顾花君叫醒后,顾凌寒条件反射般地从地上跳起,在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好了之后,这两日积下来的疲惫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连可以与顾花君并肩入睡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
确保顾凌寒睡得很沉之后,顾花君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
一把短刀、一房地契、一支白玉压鬓簪,这便是顾凌寒身上的东西。除了那张看起来有用的地契外,顾花君没有寻到其他的也许和失踪的官银有联系的物品。
仔细地把地契看了看,顾花君便把它放回了顾凌寒的身上,顺便解开了他的睡穴。
病过之后,顾花君的身体还很虚弱,于是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夜里了。顾凌寒的四肢紧紧地缠着顾花君,难怪他刚才做了许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
顾花君慢慢地把顾凌寒的手臂拿开,却不小心弄醒了他。
“君儿,你要去那儿?”顾凌寒刚睡醒,一脸呆呆的模样和洛天很像,差点让顾花君迷了神智。
“我饿了。”而且,顾花君还想洗澡,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满身的汗味。
“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不用。”顾花君说道,“我只吃龙奉做的东西。”
话音落,龙奉的声音便从屋顶上传了进来,“少爷稍等,我去去就回。”
听到龙奉的声音,顾凌寒整个人都精神了,“果真是高手一个,也不知在屋顶待了多长时间,我的手下竟没有人现。”别说他的手下,就算是顾凌寒也没有察觉到屋顶有人。
顾花君说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连带着把自己的手下都算了进去。个人有个人的长处,龙奉只是轻功好而已,也许其他的功夫不如你。”
顾凌寒把玩着顾花君的丝,“江湖十大少侠之龙奉竟然甘愿为你驱使,连我都忍不住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待在你的身边那么久,而我却不可以。
顾花君低下头,藏起眼中的不愿,违心地说道,“其实你是嫉妒他可以待在我的身边吧?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
“当真?”顾凌寒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回响在屋子里。
顾花君点头,“当真。”
四十、有恃无恐
顾凌寒从不奢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得到顾花君的心,只求他能够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好。所以顾凌寒根本不愿考虑顾花君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转变了对待自己的态度。
对于顾凌寒的想法,顾花君自然知道,所以才会有恃无恐。就算有朝一日顾凌寒发现自己是为了查找失踪官银的下落才接近他的,那又如何?大不了情尽心伤,对于顾凌寒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两个人的想法都很简单,所以相处起来反而没有那么多的尴尬,比较轻松。
只不过,顾凌寒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触碰顾花君,这令后者十分反感。
人的这张嘴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一些假话,那张脸也可以在见到厌恶之人的一瞬间露出虚假的笑容,可是身体却无法在第一时间依照人的想法做出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在顾花君不止一次地打掉顾凌寒想要抚摸他的手之后,顾凌寒终于恼羞成怒,摔碎了顾花君的屋子里所有能被摔碎的东西。
往往不到半个时辰,顾花君的屋子就会焕然一新,摆放的物品不知要比之前摔碎的贵上多少倍。
顾凌寒对顾花君终究是又爱又恨,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所以生气了只好拿屋子里的东西出气。不过谁让人家有的是银子,碎了可以再买更好的。
有时候顾凌寒会对顾花君说道,“喊我一声哥,我就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所有的要求?”顾花君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包括杀了老夫人和顾继学吗?”
每每这个时候,顾凌寒就会被顾花君气得没脾气。
口头上占了上风之后,顾花君才会意识到自己应该讨好顾凌寒才对,总和他这样耗着,什么时候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因此顾花君在尽量不触碰顾凌寒的情况下就会做一些可以讨好他的事情,比如说为他熬一碗粥或者是陪他聊天喝酒,等等。
总之,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就成了顾花君用来对付顾凌寒的策略。
也许在别人看来,顾凌寒是在给自己找虐,不过他却甘之如饴。只要顾花君愿意围着他转,不管前者的手里拿的是鞭子还是甜枣,顾凌寒都会觉得很幸福。
转眼间,顾花君已经在顾凌寒的身边待了六七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趋于平稳,顾花君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开口了。
这日,陪顾凌寒吃过午饭,顾花君便说道,“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这是顾花君第一次对顾凌寒提出要求,于情于理,顾凌寒都必须答应,否则顾花君好不容易对他敞开的心扉很快就会关得紧紧的。
所以顾凌寒说道,“当然可以。我派几个手下保护你。”
“不用。龙奉一个就足够了。”
“那好吧。”顾凌寒怀里拿出几张百两的银票,“想买什么就买,银子不够的话先赊账,我会派人补上的。”
“我知道了。”顾花君很是开心,所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看得顾凌寒的眼睛都直了。
待顾凌寒回过神时,顾花君早已和龙奉出了宰相府。顾凌寒并不着急派人跟着,街面上多得是他的手下,难道还怕不知道顾花君去了哪里吗?
很快,几个手下就来来回回地开始向顾凌寒禀告。
二少爷临了呈祥楼,点了几道点心和小菜,顺便打断了一条手臂,那个男人想要调戏他。
顾凌寒没说话,只是一个让人看不透情绪的眼神就决定了那个男人死无全尸的命运。
二少爷去了万和楼,听了说书和几支小曲儿,走之前赏了几锭银子给唱曲儿的姑娘,夸她不仅人长得漂亮,曲儿也唱得好听。
顾凌寒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立即派人把唱曲儿的姑娘赶出城,永远不会再出现在顾花君的面前。
二少爷进了步艳坊,买了一对龙凤玉簪,银子不够,因此赊了账。
顾凌寒从怀里掏出一支白玉压鬓簪,这是他在很早之前就买给顾花君的,但是却始终没有机会送出去。
二少爷被人拉进了春风得意楼,把刚买的一对簪子送给了得意楼的花魁依诗姑娘。
顾凌寒眸色黯了下来,差点把手里的簪子握断。春风得意楼,说得好听点是花楼,不好听的话那就是妓/院!顾凌寒再也坐不住了,准备亲自带着人把顾花君抓回来。
四十一、事事紧逼
顾花君在春风得意楼待了半个时辰,可是却一点都不得意。这里的姑娘和街面上的不一样,她们看见你的时候不会含羞一笑,然后走开,而是会眼带媚意地向你扑过来,让你毫无招架之力。
顾花君在用刚买的龙凤玉簪向得意楼的妈妈买了花魁依诗姑娘几个时辰之后,终于被带到了一个足够安静的屋子里。
除了正在焚着香的小香炉看起来比较名贵之外,屋子里其他的摆设都很是古朴简单。
擦了擦额头上被各种脂粉香气熏出来的汗,顾花君向依诗姑娘问道,“你们的主上在哪儿?”
依诗姑娘莞尔一笑,轻声细语道,“奴家听不懂公子在说些什么。”
顾花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捏碎了它,然后一个碎片就从依诗姑娘的脖子处飞过,深深地嵌入墙壁中。
依诗姑娘没有想到顾花君会突然发难,所以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快速地左移了小半步,躲过了酒杯的碎片,却也同时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顾花君再次笑着问道,“你们的主上在哪儿?”
依诗姑娘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但是凭他的衣着相貌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因此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奴家刚来得意楼不久,还是一个新人,有很多规矩不是很懂。所以得罪之处还请公子海涵,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
顾花君被眼前女子答非所问的本事气到了,如果不是每日都和顾凌寒待在一起难以抽身,他才不需要到这里来找席空。
“你不用如此防备,我与你们主上是旧相识,他曾告诉我可以随时到这里来找他。”顾花君估算着时辰,觉得顾凌寒很快就会找来,所以准备长话短说。
但是很快顾花君就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如果眼前的依诗姑娘真的是席空的人,那么她肯定提前被席空告知过自己也许会来这里。莫非……
突然,顾花君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不好!那焚香有问题!顾花君只怪自己被外面混合着的各种胭脂水粉的味道迷失了嗅觉,居然这么容易就着了对方的道!
依诗姑娘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公子可真是大意了。奴家从一开始就旁敲侧击地提醒公子,奴家和公子所说的‘主上’没有一点关系,可惜公子却并没有仔细揣摩奴家的话。”
顾花君凝神屏息,想要逼出刚刚吸进体内的气体,但是身体却变得酸软无力,内力也无法凝聚起来。
“公子不用白费力气。”依诗姑娘说道,“这种香乃是西域所产的虚灵香,吸入者会如灵体出窍一般,很快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除非他人援助,否则公子这辈子都别想再清醒过来了。”
话音落,顾花君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依诗姑娘伸出手抚摸着顾花君的脸,突然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收回手,依诗姑娘走向香炉,然后转动它,很快一条密道就出现在了床后。两个壮汉从里面走出来,接着把顾花君抬进密道里。
再把香炉转回来,密道关闭,依诗姑娘走出这间屋子,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空无一人的屋子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龙奉走近香炉,待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有做很快就离开了。
依诗姑娘刚回到自己的闺房,顾凌寒就带人闯了进来,“君儿!”
“这位公子怕是走错了地方,得意楼里并没有一个叫做君儿的姑娘。”
顾凌寒不说话,只是打了一个手势,身后跟着的护卫就开始在得意楼里到处搜寻顾花君。
“哎唷,这位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啊!”春风得意楼的妈妈一步一扭腰、气势汹汹地来到顾凌寒的身边,却在看到身着镶金丝绸锦缎的顾凌寒后立即谄媚地说道,“我们这里可是做正当生意的,想必不会有得罪公子的地方,所以公子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我们?”
顾凌寒掩鼻,不想闻到老鸨身上刺鼻的香味。
得意楼的妈妈见顾凌寒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又看到那么多像是私人护院的下人在楼里来回搜寻着却丝毫不怕得罪姑娘屋子里可能出现的达官贵人,自然判断出眼前的人恐怕不是自己这个得意楼能够开罪得起的,因此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什么话都不敢乱说。
一刻钟后,搜寻无果。
顾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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