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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和尚要还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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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温仁烟立刻一脸警戒,差点脱口而出“什么都没有要命一条不要就滚粗。”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沐皖就放下了冰凉的手指,轻声道,“我希望你能再次安静的回到佛堂中。”
再次……回到……佛堂中。
温仁烟迷迷糊糊的听他说完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之前的自己因为什么事离开了佛堂吗?而这件事,必然和沐皖有一定的联系……
不,不对,按照他的思维来看,说不定沐皖的意思是,“你快给我闭嘴然后滚回佛堂去真的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啊!!”
是这样吗?温仁烟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不明白,啥都不明白。就算沐皖和他之间有故事,那也是在他之前的故事了,他肯定是不会知道的,如果可以,他就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真的好在意啊!
温仁烟和沐皖对视了好一会儿,正要开口直问,就听到了门口有小厮喊道,“王爷,太妃找您。”
“那我先走了,谢谢王爷了。”温仁烟连忙岔开话题,就要把貂裘给收起来,却听那小厮再次喊道,“仁烟小师傅,太妃之前让小的去府上请您,您不在,既然您在王爷这府上,就一同去罢。”
“太妃也要找我么?”温仁烟疑惑着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立刻前往。”
他说完便抬起头,见沐皖正张开双臂,身旁的丫鬟替他披上了衣物,他才转过来对他道,“一起走吧。”
“哎。”温仁烟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二人慢慢悠悠的到了太妃的禅院,温仁烟抬头一看,见太妃的禅院题了一个“沁晚院”,这在后世好像是没有的,而且这字和竹僧院的字也完全不一样。温仁烟又看了好几眼,这可是后世没有流传下去的绝世珍宝啊,不赶紧看个够哪天就没了。
“啊,皖儿来了。”太妃穿着朴素的走了出来,看到沐皖笑了笑。
温仁烟连忙合十道,“太妃。”
“这是仁烟啊。”宋太妃走过来笑道,“让哀家看看,真是个清秀的小师傅。”
我知道我英俊潇洒让男女老少竞折腰,但是你这一副挑媳妇的样子要干嘛……
“上次你的许多表现让我感到很诧异,”宋太妃放下了他的手道,“没想到小师傅虽然年纪不大,懂得事情却很多。虚释大师在和我聊天之时,一直对你赞不绝口。”
一天之内又是收到了沐亲王的赏赐,又是受到了宋太妃的夸奖,温仁烟忙谦虚道,“小僧不过是学以致用,如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让太妃和大师见笑了。”
“大师很忙,也无法无时不刻的陪着哀家,”宋太妃向前走了几步,“但哀家还有许多不懂之处,如果小师傅能指点一二,那哀家便先谢过小师傅了。”
“不敢当不敢当,太妃若有什么问题想要小僧解答,只要小僧的见解还能上的了台面,那小僧一定会尽力所为。”温仁烟毕恭毕敬道。
“那么先进禅房吧。”
“是。”温仁烟跟着宋太妃刚跨进门槛,就听到沐皖道,“母后,孩儿先行告退。”
憋走!!憋走哇!!!!你走了我怎么面对你妈啊!!
温仁烟伸出尔康手,然而宋太妃轻轻一点头,沐皖便掉头离去了,留下温仁烟一个人在寒风中颤抖。
这种单独被婆婆叫去面谈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十四章
“小师傅请坐。”宋太妃将温仁烟带到院中,邀他坐在石凳上,身旁的婢女立刻端上了一壶茶。
温仁烟应了一声,缓缓坐下,“不知太妃找小僧何事?”
“小师傅不必紧张,这里既然没有什么外人,那我也不以哀家自称了。”太妃慈祥笑道。
在古代,太妃和太后祈福大有常在,而一般不以哀家而以“我”自称的,都是面对一些德高望重的禅师,没想到太妃竟然将他划为此类……虽然在前世他的修行已然很高了,但是在这个什么人都不了解他的年代,太妃竟然给他如此高的评价,真是受宠若惊。
“不敢不敢……”温仁烟连忙道。
宋太妃摆了摆手说道,“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事情想和你谈谈的。”
“太妃请说。”
“我年轻时并不被皇上宠幸,皖儿在年幼时期,也并非现今这样。”太妃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现在这是跟我谈国事么!害怕!温仁烟连忙低下头不语。
“皖儿年幼时期因为我的缘故,也并不受宠,但性格还是活泼可爱的,可不知为什么,一日却性情大变,虽说如今‘沐亲王’这称号威名远播,但这性子,却再不如前了。”宋太妃说完,看了看温仁烟。
“人各有命,沐亲王的事情,太妃也别再强求了。”温仁烟小声道。真不知道宋太妃一次两次都来找他跟他说沐亲王的事情有什么缘故,他们又不是很熟的说。
“我是无法强求,但你可以啊。”宋太妃笑道。
“我?”温仁烟笑道,“太妃说笑了,我不过是这寺庙里的一介僧人,何德何能能强求得了沐亲王呢?”
“因为当年,皖儿性情大变那一日,叫出了你的名字。”
从太妃的禅院里出来,温仁烟左脸写着“懵”右脸写着“逼”,连天重新开始写着小雨都不知道,只是被淋了一身才回到自己的禅房中。
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温仁烟360°把头发甩干以后,才发现手里抱着沐皖的那件貂裘。看到有关于沐皖的东西,他脑袋里就回响着宋太妃那句话——
“知道这件事真正发生了什么,只有你和皖儿了。但是看你的样子,已经完全忘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发生了什么,多陪在皖儿的身边——”
所以这就是一个老妈想要让儿子的初恋挽救自己一蹶不振的儿子的故事。
不对!初恋什么鬼,一蹶不振又是什么鬼!
温仁烟烦躁的扯了扯自己头发,如果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自己还能仔细回想回想,但是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嘛。而且沐皖哪叫一蹶不振,他看他过得十分开心啊,有酒有肉有婢女伺候,有钱有颜人生赢家,美食随便吃貂裘随便送→_→自己是要干嘛去的。
不过既然是太妃的请求,他也只能答应了,总之能帮到沐皖的地方,他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比如沐皖吃不下一整只烤鸡什么的。
“叩叩叩”门突然被敲响,住在隔壁的师弟探出了个头来。“仁烟师兄,你在吗?”刚说完便见温仁烟坐在床边一脸呆滞,便担心道,“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找我什么事?”温仁烟继续一脸呆滞。
“大师找您去禅房。”
……大师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我这就去。”
刚刚没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一会儿,温仁烟又跑到了虚释大师的禅房那里。虚释大师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品着茶,看到温仁烟来了,放下茶道,“前边儿去找你,你不在禅房里。”
“我去静思堂了。”温仁烟道,故意隐瞒了他和沐皖以及太妃的事情。不过以虚释大师的精明程度,早晚都得发现,说不定现在都知道了说不定。
虚释大师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石凳让他坐下。
“大师你找我……”
“你是谁啊?大师,我让您帮我家主子解决问题,您却随便找了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小和尚过来?!”
温仁烟刚没说完,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小丫鬟看到开口就骂,她前面的是一个年轻人,似乎就是她家主子。
这么刁钻的小丫鬟,一看又是虚释大师要抓来考验自己了。每次遇到这种事他好像就很热衷于把自己抓来让别人骂一场然后看好戏的看自己怎么解决……
“小僧仁烟,公子如有什么问题……”
“你连问题都看不出来,还帮我家主子解决问题?”那丫鬟破口就骂,指指点点。温仁烟也不说话,直到那小丫鬟骂累了,问道,“你怎么哑巴了?我说了这么久,你没什么好说的?”
温仁烟听她骂完,心中微笑道,不就是骂人嘛,这点小儿科还想难倒我?于是他笑道,“敢问姑娘,若有人送你一份礼物,但你拒绝接受,那么这份礼物属于谁呢?”
那丫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道,“当然属于他自己啊。“
温仁烟微微一笑道,“没错。若我不接受你的谩骂,那你就是在骂自己。”
温仁烟一说完,那小丫鬟就完全愣了,虚释大师笑着转着佛珠。那丫鬟正要再说话,她前面的主子就挥了挥手道,“停下,这小师傅,足够能解决我的问题了。”
虚释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仁烟僧人,是本寺数一数二的弟子,公子大可放心。”
在香客前被大师这么夸奖,饶是温仁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鞠了一躬摆了摆手,“还是大师栽培得好。敢问公子有什么问题么?”
“是这样的。”那小丫鬟被这么一说,也不坑声了,那公子皱眉道,“多年前我来到这里,为佛学所折服,如今修佛学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有一点,越来越困惑,这几日学习佛法的精神大不如前,才想来让师傅替我解决这个问题。”
“公子请讲。”
“佛说的所谓极乐世界,我看不到,又怎么能相信呢?”那公子摇了摇头道,“既然不知道存不存在,我为何要如此努力的修读佛学呢?”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温仁烟恍然大悟道,看来对于人们对于自己不把握的东西,还是心存疑虑。于是他站了起来,笑道,“公子请往这里走。”
到了一件禅房门前,温仁烟率先走了进去,将一切东西都置备好,再将门窗关好,房间立刻变得漆黑,才将公子引到了房中道,“这里头,有把斧子。”
那公子疑惑得看了好久,左右看了好久,连伸手都不见五指,才摇头道,“我看不到。”
温仁烟笑着点燃了身旁的蜡烛,房间立刻变得亮起来,那角落赫然放着一把斧头,那公子立刻睁大了眼睛。
“你看不到的,你不存在吗?”温仁烟道,“极乐世界你看不到,就不去相信吗?”
那公子恍然悟出,“我终于明白了佛家所说的万事皆为虚妄了,还谢谢小师傅提点!”说完便向他鞠躬合十致谢。
温仁烟摆了摆手,和那公子说了几句,那公子便开开心心的走了。虚释大师在后头道,“仁烟,多日不见,你参悟的更深了。”
“不客气啊不客气。”温仁烟得意道。
“那么我是否可以提一个建议?”虚释大师幽幽道。
“说。”
“下一次给香客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请不要再擅自用我的禅房了谢谢!”
第十五章
“大师,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可以回去睡觉觉了吗?”温仁烟笑眯眯道。你每次都要扯我来挨骂,不整整你禅房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回去回去。”虚释大师摆了摆手,温仁烟便一跳一跳的回去了。
或许是没有了林桐的吵闹,又或许是迎接典礼的结束,一周很快便过去,温仁烟正嗑着瓜子躺在自己床上醉生梦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宋太妃那茬。
当然就是沐皖为什么当年喊了他的名字然后性情大变的事情。
于是他把白青竹给扯了过来,递给他一爪子的瓜子,“师兄,这是给你的。”
“有什么事来找我?”白青竹毫不犹豫的把瓜子抓走,“虽然瓜子收买我是没有用的,但是既然你炒的瓜子这么好吃,我就勉为其难的解决你的问题。”
温仁烟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说起来他每日嗑的瓜子,都是自己无聊时从葵花上拔下来的葵花籽,加上盐,大料,花椒,辣椒,八角等调料,自己放在院子里的大锅上刷拉拉的炒的,味道也是一流,只可惜每次炒得不多,寺庙里的许多和尚,都常常来这里蹭瓜子吃。
“好吃。”白青竹啃了一口瓜子,斜眼看他,“什么事找我?”
“是这样的,有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
温仁烟还未说完,白青竹就开口道,“说得简洁点。”
“哦。”温仁烟冷漠道,“我前些日子碰到了一个旧识的老妈,他妈说我那个旧识小时候因为一件事情性情大变,而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喊了我的名字,但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他故意隐瞒了那人是沐皖的事情。
“所以你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会让他性情大变,又让你忘记了?”白青竹想道,“那一定不是件好事,因为既然是大事,你一定会记得,如今你忘了,说不定是当时受到了什么刺激。”
……按照常理来说极好的推理,但是我不是受到刺激我是根本不记得啊!因为那不是我啊!
温仁烟假意露出了极度钦佩的眼神,“是哦是哦。”
白青竹白了他一眼,“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恩……”温仁烟想了想,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一句,“他说他想看我再次安静的回到佛堂中。”
白青竹拿了身旁的笔在纸上涂涂画画道,“让我来替你整理下,首先你们在小的时候应该是共同经历过了一件事情,然后他记得很牢,但是性情大变,你受了刺激,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又与佛堂有关,那个人说想看你安静的回到佛堂中,应该是你因为那件事,离开了佛堂?”
“可我当时那么小在佛堂干嘛?捉泥鳅啊?”温仁烟郁闷道,突然灵光一闪,“那个人现在也算是有地位的了,所以这件事应该是给他状似不好,但实际上是积极的刺激作用吧?”
白青竹点头道,“我觉得应该是你小时候在佛堂和他一起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想再回到佛堂了,而他也因为这件事情儿受到了刺激。所以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亲口去问他呢?”
“我害怕。”温仁烟毫不犹豫的举手,“我胆小如鼠。”
“呸。”白青竹道,“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怕什么,又不会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也是,那我去问了。”温仁烟站起身来,“最多就是小时候我把他暴打了一顿,他希望我能安分点回佛堂去。”
温仁烟说完便穿好外衣,对白青竹道,“我走了,你给我好好看家啊。”
“咔嘣。”白青竹嗑碎一个瓜子。
三月是阴雨绵绵的日子,虽然现在没有下雨,但阴冷的风还是吹得有些刺骨。温仁烟一路跑到了竹僧院前,心中浮现了无数个见面的样子,对话的语气以及说出那些事他该怎么回答,他该怎么说自己不记得了,还有怎么面对沐皖,然而当他真正站在竹僧院门前的时候,心中无比的激昂。
“嘎吱……”他一敲门,门就推开了,里头那些小丫鬟都不见了,只有几个小和尚在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
温仁烟懵逼,“什么情况?沐亲王呢?”
“仁烟师兄,你来找沐亲王吗?”一个小和尚抬头说道,“沐亲王昨日肥去了。”
“啊?那太妃呢?”
“太妃昨日和沐亲王一起肥去的。”
温仁烟歪头道,“他们走的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今年也有些许的奇怪,我记得往年的时候,太妃无论来还是去,都有很隆重的迎接典礼和送客典礼,没想到昨日沐亲王和宋太妃突然就走了,一声不吭的,大师也是今早起来才知道的。”小和尚道。
以前来来去去那么高调,现在又装什么低调啊!
温仁烟满腔热血都被浇灭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说,好不容易行动起来了的说!沐皖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的说的说的说!!
“师兄?”
“没、没事了,那我走了啊。”温仁烟挥了挥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竹僧院。走了好一段子还转过头看了看那充满竹意的院门,直到门被那些打扫的小和尚给关上了,才转过头回去了。
一边走着,温仁烟一边默默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他很想立刻就飞到沐皖面前问他,“既然你要告诉我我们以前的事情,为什么又不说完整。既然我那么想问你,你却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
“啊啊啊!”温仁烟一阵混乱,“biu”的一声把小石子给踢出了一个抛物线,他还没来得及再吼两声,一个身着袈裟的方丈就走到了他的面前,面带微笑,手上拿着一串佛珠。
“玄息方丈。”温仁烟连忙行礼道,玄息方丈可是虚缘寺有名的方丈,平时很少出现,如今却被自己碰到了。但是他却又有一丝的欣喜,听说很多虚缘寺的弟子有烦恼时,他都会出现,给那些弟子很好的解答。
“世间为何多苦恼?”玄息方丈缓缓道。
温仁烟一听,这是来自佛学经典中的一句话,便答道,“佛曰:只因不识自我。”
“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玄息方丈又问道。
温仁烟一愣,想了想道,“因为因果循环。”
玄息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第十六章
“没有遗憾,就没有幸福。”
温仁烟心中默念着玄息大师所说的禅语,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自从沐皖离开这里已经有好几日了,一开始他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还去找虚释大师打听,最后才知道只是沐皖突然想走便走了。
既然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那么突然这样走了,说来说去其实是为了躲开自己吧。或许是不想让自己从他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又是想让自己去想出来,而不是去问他。
前世的自己是那么的淡然,如果因为一件事就让自己的心神不灵,实在是太对不起他这两世的修为了。他从修佛第一日就明白了,人并不能被困于往事之中。
于是温仁烟从被窝挣扎爬了起来,决定什么都不再想了,开始研磨练字。等虚释大师来找他的时候,一推门,便看到禅房里堆集着满地的字。
“温虚虚要奋起。”虚释大师冷漠的拿起一张纸念道,“仁烟,字,写得还不错。”
“大师,我决定不为往事所困扰了。”温仁烟从桌子上抬头,露出带着墨水的脸认真道,“我已经明白了,即使往事可能有遗憾,但若没有遗憾,世间也不会变得完美。”
虚释大师放下宣纸点了点头,“我看你最近有些心神不宁,若是真的想开了那便是极好的……”
他刚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温仁烟桌旁有一本小本子,不禁问道,“这是……”
“大师,这个叫日记本。”温仁烟兴致勃勃道,“记录每天我干了啥的。”说完把本子递给了虚释大师。
虚释大师接过,只见上头写着:
“天^朝三十一年三月十二日,今日遇到一些事情,虽然我很是疑惑,但我一定要弄清楚,明日便开始思考。
十二日,睡觉。
十三日,睡觉。
十四日,睡觉。
十五日,我必须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明日应该思考出结果。
十六日,睡觉。
十七日,睡觉。”
虚释大师放下本子,一脸的冷漠,“你想等会儿来禅房和我谈谈吗?”
温仁烟一听,突然记起来自己在日记本上写的都是些什么鬼,连忙一把抢过来尴尬地笑道,“白青竹师兄的日记本怎么会在这里呢。”
虚释大师恨铁不成钢道,“虚虚啊,我知道你一直随缘随意随喜随心随遇而安,但不能因为一件事情而变得懒惰。”
“我很勤奋的。”温仁烟抗议道,他再困每天也坚持练习自己的签名。
“那你为什么每日睡觉?”
温仁烟道,“如果这么冷的天不睡懒觉,和一条会起床的咸鱼有什么差别。”
虚释大师:“你不是咸鱼,你是一只翻肚子的鱼。”
没法聊下去了,温仁烟撇嘴,“大师,你今日来找我何事?”
虚释大师摸了摸手上的佛珠,问道,“你可知超度?”
温仁烟一惊,答道,“知。”
虚释大师点了点头,“虚缘寺每年的三次香期,即每年农历二月十九观音圣诞日,六月十九观音成道日,九月十九观音出家日都会有祭祖开光浴佛等大型活动。而在平日中,只要有香客需要,我们都会进行超度。”
温仁烟也点了点头,超度是佛教或道教指藉由诵经或作法事,帮助死者脱离三恶道的苦难,有“脱离苦难,功德圆满,到达彼岸”之意,虽然前世从未做过超度的法事,但他对此还有一定的了解。
“超度并不是普遍的超度亡灵,其实际意义是超越生死,共度涅槃彼岸,是名超度也。”温仁烟缓缓道。
虚释大师满意的看着他,“没想到你对佛学的了解竟然能到如此。”
虽说温仁烟知道这事极为正常,但对于不知道他修了两世的虚释大师来说,还是极为惊叹和满意的。
温仁烟摸了摸下巴,据他所知,超度之意有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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