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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看我的眼神变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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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恋人关系你俩手牵着手?不是恋人关系你俩睡一间房?不是恋人关系,阿羡换个衣服师弟都要挡着不让人看?更何况,身中情人蛊,这两人肯定已经亲近过,哪有那么清白。
  曲涟脑内灵光一闪,刚刚放下的结论,又被他拉了上来。哼!别想瞒过他的眼睛,就算不是恋人,师弟和阿羡之间也肯定不简单,种种迹象表明,师弟这是喜欢阿羡,却还没开窍呢!
  “长安啊,等有机会,师兄一定要和你好好聊一聊。”他朝顾长安怜悯地看了一眼,招了招手,“先过来吧,师兄帮你易容。”
  顾长安:???
  ……
  武林盟所在的位置,在襄阳的正北方,背靠着佟山。
  正门朝南,进去后就能发现,里面面积很广,一眼看不到头,这是中原自诩正道的侠士们最大的据点,武林盟并非一个帮派,而是由许多大大小小的帮派组成,驻扎在襄阳的,都是各大门派的精锐弟子,等到年龄够了,许多还是会回到之前的门派。
  曲涟拿过来的灰色衣服,看似普通,其实却是武林盟的杂役穿的样式,三人顺利进到内部,朝顾长安师父的居所摸了过去。
  魔教的教主之下有左右二位护法,而武林盟的盟主之下,有东西南北四位坛主,顾长安的师父莫问是其中的北坛主。
  当年,平安村之事后,顾长安被莫问带回了武林盟,收做弟子,莫问怜惜顾长安的遭遇,一直对他十分关照,师徒二人感情极深。
  这也是为什么顾长安相信,师父不会只听从外界的传言,就认定自己有罪。
  莫问喜欢清静,居所安置在靠近佟山的山脚处,三人顺着高墙转了几个弯,一座略显老旧的矮墙出现在面前。
  “没想到,还有从这里偷偷溜回去的一天。”曲涟吐了吐舌头。
  高墙是翻修的,而这座矮墙则是很久以前就有了,小时候,他窜着顾长安偷溜出去玩,从这里来回爬过好多次,学艺不精,有一次险些把腿摔断。
  而现在,两人都长大了,翻墙而过,轻而易举。
  三人进入墙内,墙的里侧是宅子的后院,布置并不奢华,栽种的花草,都是普通的品种,以兰草居多,池塘里养着几尾锦鲤,鱼儿肥胖的身子在池内的石洞里穿来穿去,很是艰难。
  脚步声突然响起,顾长安拍了拍曲涟,曲涟心领神会,立刻转移了位置。
  “跟着我。”顾长安闪身到齐羡身边,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躲进假山和走廊的一处死角。
  对话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两名侍女端着托盘,从走廊上经过。
  “莫问先生可真是善良,吃不完的糕点也不舍浪费,让我们来投喂锦鲤。”稍微年长的侍女说道。
  两人走到水池边,她身旁扎着双髻的小侍女将盘子里作成桃花形状的糕饼捏成粉末,洒进池塘里,糕饼的甜香飘了出去,池子里肥硕的锦鲤纷纷游过来,大口吞咽漂浮在水上的糕饼,样子十分憨态可掬。
  年轻的侍女见它们吃的欢快,嘴上有些馋了,拈起一块糕饼,朝另一个侍女吐了吐舌头,看着四下没人,猛地把糕饼塞进了自己嘴里。
  “呸呸呸!”口中的糕饼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美味,反而不生不熟,怪恶心人的。
  “这是怎么了?”那年长的侍女本也想尝个鲜,见同伴嫌恶的把嘴里的糕点吐了出去,有些疑惑。
  “哎?怎么是生的!”小侍女又捏起一块糕饼,掰开,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糕饼外面沾了一层甜香的糖粉,但里面确实是生的,“怪不得莫问先生让我们拿糕饼来喂鱼,这种半生不熟的糕点,送我我都不要。”
  年长的侍女睨了她一眼,“行了,先生叫我们喂鱼,就全都投下去吧。”
  小侍女叹了口气,这玩意真是徒有其表,“莫问先生也太好脾气了,这就难吃的糕饼,上了好几天的桌,他也不生气,锦鲤都快喂得游不动了。”
  “好了,先生的事情,我们可管不着,赶紧干活吧。”
  两位侍女将捏碎的糕饼一股脑倒了下去,一边吐槽,一边走远了。
  等到侍女走后,三人从躲藏的地方现出身形,顾长安直径走到刚才侍女投放糕饼的位置,捏起一点洒落在边缘的碎末,凑到鼻尖闻了闻,糕饼确实是生的。
  曲涟也蹲下身去,捏起一点粉末凑到鼻子前,随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呸!”曲涟苦着脸,“怎么一股生黄豆味。”
  生黄豆?他这么一说,确实是的,顾长安问,“师兄怎么这么快闻出来的?”
  “我经常用啊。”曲涟理所当然地说。
  顾长安脑内警钟猛地敲响,脸色严肃起来。
  “怎么了?不就是师父心肠好,吃到难吃的糕点也不愿意说破。”曲涟不解。
  “师兄,此事没那么简单。”顾长安沉声说,“池内锦鲤过于肥硕,方才侍女提起过,她们已经喂了好几天的鱼,就是再不善厨艺的厨子,难道次次都会做出生的糕饼?”
  “师父应该猜到,你我二人潜入府宅,会从后院矮墙进来,他让侍女喂鱼,将鱼喂得这样不同寻常,应该是在提醒我们什么。”
  顾长安停顿了片刻,说:“听闻苗疆的蛊师经常用生黄豆来探病,是因为有些蛊虫寄宿在人的体内,在表面看不出端倪,但若是病人食用生黄豆时察觉不到腥臭,便很可能是中蛊。”
  “师父很可能是在提醒我们,有人中了蛊。”
  曲涟听他这么一说,一拍自己脑袋,“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他委屈巴巴道,“怪不得师父之前不见我,我可听不明白你们这些中原人七拐八绕的暗示。”
  “这……”曲涟恍然大悟,“莫非,师父的意思是,盟主下了那莫名奇妙的命令,是因为他中了蛊!”
  “极有可能。”顾长安应了一声,没再多提,他心中有更加危险的猜测,但与其说出来让曲涟担心,不如直接一探。
  “事不宜迟,我们去见师父。”
  三人躲开宅子里的侍从,朝前厅探去,莫问先生才华横溢,虽是武林人士,但对诗书画作都颇有研究,平日没有事务的时候,最喜欢在书房品诗作画,顾长安要寻师父,最先想到的就是书房。
  等到了书房,却见房门是紧闭的,门口也没有等候的小厮,看来莫问先生并不在书房。
  顾长安思考了几秒,决定就在书房等着,三人从侧面的窗户翻了进去,书房安静,里面一览无余,确实是没有人。
  齐羡打量了一番,这位莫问先生的书房十分整洁,正对门是一张红木书桌,桌角雕成竹子的模样,书桌旁摆了一排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藏书。
  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用笔干净利落,花鸟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大家手笔,画作的落款是“莫问”,看来是顾长安的师父自己画的。
  顾长安心有疑虑,只能冒昧地翻看了一下师父书案上的纸张,却都只是些誊写的名人诗句,并没有特别的东西。
  会不会是诗作中有什么暗示?他正陷入思考,书房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
  顾长安闪身来到书房角落,快速转动了一下地上一个不起眼的青瓷花瓶,最右的那座书架突然移动,露出后面的暗室,三人赶紧进入暗室,按动里面的机关,在房门推开前,暗门才堪堪合拢。
  来不及点灯,室内漆黑一片,齐羡觉得这种设计十分新奇,忍不住凑近,想漏过门缝的几丝微光看看暗门的构造,哪知一时入神,左侧手臂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本能地一抖。
  黑暗中,有东西伸了过来,准确地抓住了齐羡的手腕,微微收紧,顾长安磁性的声音压得很低,在他头顶响起,“阿羡别怕,很快就亮了。”
  齐羡耳尖一哆嗦,随即反应过来顾长安的意思,光明正大翻了个白眼,这个棒槌怎么就觉得他是怕黑了?
  他本想把手臂抽出来,但脑中立刻响起韦风的提醒,“齐先生,别忘了情人蛊,小心为上。”
  齐羡硬生生收住了动作,虽然子蛊也不是那么的敏感,但如果真的发作起来,他岂不是要当着曲涟的面和顾长安这样那样,想想都头皮发炸,罢了罢了,就让这个棒槌再自作多情一回。
  不多时,曲涟找到了火折子,将暗室内的油灯点燃,齐羡这才看清楚屋内的全貌,这间房里也有几张书架,靠里面摆了张简单的木桌,除此之外就没了,简洁的很。
  顾长安察觉到他的好奇,轻声说:“阿羡想看就四处看看吧,这件暗室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们小时候觉得新奇,常来玩耍的地方。”
  莫问先生为人坦荡,没什么好藏的东西,这件暗室是建房子的时候就建好的,他搬进来之后,也就用来存在些外面放不下的东西,后来宅子里来了几个小崽子,就成了他们玩耍的地方。
  齐羡点了点头,他对机关一向感兴趣,迫不及待研究起来。
  门外来的应该是负责洒扫的小厮,在屋内能听见他在外面哼小曲的声音,小厮哼了一首又一首,库存很足,都不带重复的,等他悠悠闲闲地哼完了第八首曲子,外面终于传来了新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顾长安很熟悉,他的师父莫问先生总算回来了。


第1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17
  机关再次开启,光线照入暗室,室内三人都将目光投向入口。
  莫问先生并不苍老,他面容儒雅,双眼有神,青衣长衫在他身上仿佛带着些飘逸,他走路时步态优雅,不急不缓,不太像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侠士,更像个才高八斗的教书先生。
  莫问和顾长安一样,都是自小被武林盟收养,虽然资历颇高,但实际年龄比顾长安也就大了十来岁,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更像是兄弟。
  “师父!”曲涟迎了上去,看上去就像是扑向主人撒欢的小狗。
  “涟儿。”莫问脸上带了几分笑意,摸了摸曲涟的头。
  “师父之前都不肯见徒儿。”曲涟儿时曾被莫问所救,对莫问有十分的儒慕之情,以前就天天粘着他,如今相见,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撒娇的语气。
  简直没眼看了,齐羡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赶尸人”的身份还产生了几分未知的恐惧,觉得实在是有些亏了。
  莫问笑而不答,看了眼屋内另外两人,开口道:“长安回来了,没事就好。”
  师父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顾长安总觉得有些不对。
  “师父,江湖悬赏令到底……”曲涟开口问。
  “先不说这个。”莫问先生儒雅的脸上,表情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仿佛有些厌恶。“涟儿,你叔叔的绝学,你练的怎么样了?”
  “啊?”怎么突然提这个,曲涟一脸懵地点了点头,“还……还行吧。”
  “好。”莫问先生眼中泛起精光,“那接下来,我们先办正事。”
  他走到空地,也不管地上的沉灰,盘膝坐下,“长安,你过来。”
  顾长安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忍不住道:“师父,您……”
  “不必多言。”莫问先生脸上带了些威严,“坐下。”
  顾长安忍不住紧握拳头,师父果然有难言之隐,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坐下。”莫问先生见他双眼通红,明白自己这位聪明的弟子已经猜到了些情况,眼神柔和了些。“坐下吧。”
  顾长安紧握双拳,在师父一声又一声的催促中,盘膝坐在了莫问身前。
  “沉心,提气,莫要抗拒。”
  莫问将手掌放在顾长安的背心,运起内力,朝徒弟的经脉缓缓探去,惊喜的是,顾长安的经脉比之从前要拓宽不少,显然承受能力也提高了许多。
  如此一来,就更加顺手了,莫问不再迟疑,闭上双眼,手心升起一股狂暴的劲气,朝顾长安的丹田疯狂涌去。
  曲涟看得一愣,师父这是?在传功!
  “师父!你做什么!”曲涟惊慌了起来。
  他想上前打断,但也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影响他们,很可能两个人都会身受重伤,曲涟犹犹豫豫地在一旁打着转,急出了一头的汗。
  “他们在做什么?”齐羡不解,于是问脑中的韦风。
  韦风这段时间搜集了不少这个世界的信息,很快答道:“莫问在给将军传功,传功的意思是,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强行提升内力,被传功的人经脉拓宽,内力猛升,而传功的人,经脉俱损,十分凶险。”
  一问一答之间,莫问已经收了掌,他自身的经脉由于传功断裂了好几处,面色骤然惨白,唇角沁出些红色。
  “师父,你怎么样?”曲涟急忙跑到他身边,伸手扶住莫问。
  而当他闻到空气中带着丝丝甜味的气息,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向师父,“这个味道,怎么会……”
  “涟儿长进了,看来你叔叔把你教的不错。”莫问面上的表情很是从容。
  曲涟扶住师父的手却是隐隐开始发着抖,艳丽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惨然。
  “涟儿,吹笛吧。”莫问拍了拍他的手。
  曲涟终于明白过来之前师父为什么问他有没有学好叔叔的绝学,他咬着牙,从怀中取出一只翠绿的玉笛,放在唇边,轻声吹奏起来。
  笛声悠扬,曲涟将内力通过音波送进师父体内,他上挑的眼尾一颤,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他感受到了,师父体内与笛声共鸣的,是难以计数的蛊虫。
  但他之所以惊慌,并不是为了蛊虫,蛊虫并不会改变人血的气味,让莫问血带甜香的东西,没有人比曲涟记得更牢,那是金蚕毒浸入血中的味道。
  江湖人只知金蚕蛊是流传已久的最毒的蛊虫,却不知,中了金蚕蛊还有一线生机,而如果中了金蚕毒,才是令人绝望。
  ……
  约是七八年前,一苗人聚集的村寨曾爆发一件惊天惨案。
  苗寨的族长姓曲,为人乐善好施,曲族长曾收留过一位不慎滚落山崖误入苗寨的医者,医者名为姬黔,在苗寨里养病时,曾出手救治过几个患病的苗人,曲族长对他十分信任,见姬黔对蛊术有兴趣,虽然碍于家术不外传的规矩没有教他,但制蛊的时候并不避他。
  姬黔聪明,不过多久,摸清楚了蛊虫进入人体的原理。
  这位看似纯善的医者姬黔身份却并不简单,他根本不是大夫,相比医术,姬黔更擅长的是毒术,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将苗人的蛊术结合了自己的毒术,研制了一种致命的毒药,这种毒药通过蛊虫进入人体,与蛊虫互相牵制,若是蛊虫还在,人还能喘息片刻,若是蛊虫离体,毒药立即就会发作。两者相辅,苗人可以解开的蛊,便不能再解。
  寨中有一年一度的庆典,每年都会有蛊师在庆典上互相切磋,蛊师们用蛊再解蛊,谁能更快更准,技巧便更胜一筹。
  姬黔心怀恶意,将自己研制的金蚕毒偷偷放入了族长准备的用于相互切磋的蛊虫中,等到曲族人举行庆典时,大批互相切磋的蛊师毒发身亡。
  起先众人不得其解,只以为是蛊虫变异所致,直到寨中擅长解蛊的族人死伤大半,姬黔才露出了凶恶的嘴脸。
  金蚕毒不解,蛊毒就不能解,姬黔以此为要挟,让曲族长为他制蛊。
  曲族人隔世而居,制蛊不为害人,只为自保,若是让这种只能中蛊无法解蛊的手段流传出去,苗人蛊师势必会被众家视如水火。
  曲族长拒绝了姬黔的要求,丧心病狂的姬黔却早就在曲族人当日的饮水中上下了金蚕毒,姬黔用曲族所有人的性命相逼,但曲族长依然不为所动。
  他救蛇反被蛇咬,好心不得好报,但始终坚守底线,不愿受其威胁,与之同流合污。
  寨子与世隔绝,这突如其来的灾祸,苗寨中的人来不及向外界求援。
  姬黔见曲族长宁死不屈,便也不再纠缠,金蚕毒已成,会制蛊的苗人可不止曲族一家,他心黑手辣,并未打算放过苗寨中任何一人。
  而总有机缘巧合,曲族长的儿子从小调皮,那日并未喝寨子里的水,与恶徒对峙之时,曲夫人孤注一掷,让一位中毒稍浅的汉子将还未成年的儿子送出苗寨。
  那汉子尽了力,但也只带着小主子翻过两座山,就毒发而死。
  孩子独自一人,咬着牙往族人指的方向赶,试图求援,他不眠不休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来到官道上,遇见了带着部下前去垒城参加庆典,正好路过此处的莫问。
  不错,那曲族长的儿子正是曲涟,由此,金蚕毒融入人血液的味道,他比谁都熟悉。
  此刻,曲涟双目通红,宛若泣血,他吹笛,用的是叔叔曲云所授的绝学,名为《音御》,可以探知蛊虫,甚至短时间催眠蛊虫。
  曲涟仔仔细细地感知师父体内蛊虫的形状和痕迹,发现竟然是傀儡蛊,是谁胆敢用傀儡蛊在控制师父?


第18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曲涟的叔叔曲云,是曲族长同父异母的弟弟,虽辈分上是曲涟的叔叔,年龄与他也差不了几岁,在他很小的时候,老族长去世,曲云随着母亲改嫁,离开了曲族的寨子。
  曲云在蛊道上颇有天赋,年纪轻轻就技压新寨里的大多蛊师,就连继父也对他颇为欣赏,但继父的儿子却不喜他出尽风头,时常对他百般刁难,曲云烦不胜烦,成年之后就离开了苗寨独自闯荡,入世后,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玉笛蛊师”。
  有这个流传甚广的称号,是因为曲云自创了一门用音功探蛊和控蛊的手法,也就是《音御》。
  再说曲涟,他家中遭难,被莫问先生带回了武林盟,收为二弟子,也就比顾长安早入门了几日。
  他难忘家仇,始终惦记着要找到当年的仇人,时常偷溜出去,打探姬黔和金蚕毒的线索,却一无所获,曲寨之事后,江湖上再无金蚕毒的痕迹。
  后来,在襄阳与曲云撞见,便不住求着这位小叔叔教他制蛊,曲云看出他难忘仇恨,却不愿他活在仇恨之中。
  中间曲折不表,最后曲云将曲涟从武林盟接了出来,传给他《音御》,但提出条件,要他做三年赶尸人。
  如今是曲涟做赶尸人的第三个年头,他终于找到了当年仇人的蛛丝马迹,却是建立在自己师父的性命之上。
  ……
  武林盟,暗室内。
  莫问先生终于向弟子坦白了自己身体的情况。
  “涟儿莫慌,为我稍微压制傀儡蛊,为师有些话要与你们说。”莫问先生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隐约可见,他的皮肤下面有些东西钻动的痕迹。
  他一直避而不言,便是受到傀儡蛊王宿主的命令,不能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出口,但如今,他为顾长安传功,便是相助于他,傀儡蛊反噬已成定局。
  曲涟闻言,咬紧牙关,将笛子继续凑到嘴边,运动内力,吹奏起来。
  “长安,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为师这一身蛊毒,和盟主给你下悬赏令的事情,有极大的关联。”莫问借着体内的傀儡蛊暂时无法生效,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约莫一月前,武林盟盟主白斋前往山城赴宴,归来途中,遇见个颇为投机的朋友,也就是一顿饭食,几杯好酒的功夫,白盟主与随行的两位下属被人暗算,中了傀儡蛊,那位“朋友”不知所踪,显然是早有预谋。
  傀儡蛊也并非什么稀奇的蛊虫,白盟主即刻带着下属寻找蛊师解蛊,哪知一位下属的蛊虫被引出之时,立即毒发身亡,蛊师不明其缘由。
  很快,下毒之人现身,来人自称“枭”,他算准了白盟主为人,一定会让下属先行解蛊,等到一位弟子毒发了,才出来露脸。
  之后,“枭”便不断给盟主指令,白盟主算不准除了他,武林盟里还有多少人被控制,只好与贼人虚与委蛇,想要探出贼人的目的。
  崀山传来消息,数十余名出门历练的武林盟弟子被俘,顾长安给人殿后,也被抓上了魔教。没过多久,“枭”令盟主即刻对顾长安下达“江湖诛杀令”,理由是顾长安背叛武林盟,投靠了魔教。
  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但贼人执意将这盆脏水结结实实倒在顾长安头上。
  白盟主拒不肯下“诛杀令”,但顾长安背叛一事很快众人皆知。
  莫问先生觉察到不对,多番追问,白盟主确信莫问先生没被控制后,忍着蛊虫反噬,将事情告知。
  有了曲族苗寨的前例,莫问先生很快联想到,盟主是中了带着金蚕毒的傀儡蛊。
  蛊虫反噬后,“枭”很快出现,白盟主本想将武林盟托付给莫问先生,但莫问先生拒而不受,他知道曲云对金蚕毒有些研究,为着盟主的一线生机,他在“枭”要挟下,也被下了傀儡蛊。
  在莫问先生的周旋下,盟主下达了“江湖悬赏令”,稳住贼人,毕竟不论下不下令,顾长安都已经是众人眼里的叛徒,下令,莫问相信,以自己徒儿的聪明,会察觉到襄阳已经生变。
  莫问先生暗中见了曲云一面,希望能寻到解决之法。
  曲云沉默良久,只告知他,自己并不擅长解毒,虽有研究,但只想到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就是利用眠蛊来牵制金蚕毒,至少可保证蛊毒发作后宿主不死,但此法终不是长久之计,还需找到姬黔,得到金蚕毒的解药才行。
  ……
  暗室内,莫问看向两位徒儿,说道:“我与盟主多番试探,‘枭’真正的主使躲在幕后,目的并不简单,似是想要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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