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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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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知道,现在您让孩儿哭最后一次吧。”
“老子要死了……儿子哭,也是常理之事……”
“父亲……您不会死的……”
“为君者,不可自欺欺人……乖,为父去找你母亲了……芊芊……妳终于来接我啦……我很……高……兴……”
老皇帝不再与死神拉扯,呼出最后一口气闭上双目,微笑以终,撒手人寰。
“父亲!父亲!”宋琅哭着喊他,却永远无法再唤醒他了。
守候在龙榻旁的御医上前为老皇帝诊脉,再探鼻息,确定圣人晏驾,对石公公微微点了下头。
石公公用袖子抹去眼泪,对外高声宣道:“皇上宾天——”
君王升遐,宫殿内外登时一片哭天喊地,帝崩国丧,天地同悲。
宋琅哀恸至极,丧父的痛哭声回响在偌大的紫云殿中,彻夜久久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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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顺安帝龙驭归天,举国大丧,八音遏于四海。
宋琅极为悲伤,然而太多事必须由他做主,他大哭一夜后擦干眼泪,强抑哀恸处理政务,国丧与登基相关事宜交由礼部安排。
顺安帝在生前预先立好遗诏,嘱咐仪礼勿要奢侈铺张,尽量从简速行,然生死大事,讲究厚葬久丧,从钦天监选定日子,直至入驾皇陵,仍用了整一个月时间完成,祭典祀礼异常繁复。
国不可长日无主,老皇帝驾崩之前,已先令礼部开始做登基大典的准备工作,晏后第十日,礼部尚书偕诸阁臣奏请太子即位,宋琅遂依宗礼继位,年号九曜。
九曜再新环北极,万方依旧祝南山。
九曜又为太阳的别称,期许大绍王朝荣耀如日,如日中天。
只有宋琅心里知晓,其中包含了极大的私心。
九与玖同音。
他愿与他的九哥共享山河,共治江山,一起守护这片神州大地。
登基大典那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湛蓝一片澄澈干净的天空。
天未亮,宋琅即起床穿戴。
贺容玖身为羽林军统领,今日一身盛威戎装,带刀随侍在侧。
宋琅先身着孝服祭拜过先皇,再套上金黄色衮服龙袍。
贺容玖在石公公亲自侍候他换装时,逾礼从石公公手上接过龙袍,帮宋琅穿上,低声道:“这件袍子很适合你。”
宋琅展开双臂,由他侍候穿戴,低声回道:“挺沉的。”
五爪苍龙在金帛上张牙舞爪,合该是天底下最沉最重的一件袍子了。
石公公恭立一旁观看,小心掩藏复杂的眼神,心想贺九郎此举,乃所谓的黄袍加身吗?
穿戴完毕,等待吉时到,宋琅至奉天殿上的奉天门向诸先祖及神佛祭祷,最后戴上冕旒帝冠,进入金銮殿接受众臣朝拜。
午门击鸣钟鼓,宣告天下新主登基。
金銮殿内外,文武百官依口令齐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同声宣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礼太监宣读完登基诏书,宋琅才肃穆俨然的扬手道:“众卿平身。”
新帝坐在皇座上,神态英凛威仪,气度沉稳雍容。
这张椅子他小时候就坐过了,他还有些记忆印象,五岁之前,每日跟着父亲上早朝,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听众臣启奏论政。
听父亲说,母亲高龄生产伤了身子,需好好静养,无法亲自照料他,夫妻老来得子,喜获麟儿,爱极他这个么子,想仿照民间百姓亲自哺育,不交给奶娘嬷嬷照顾,于是父亲抱着他上朝。
先皇当时年富力强,一边奶孩子、一边处理朝政,竟游刃有余,甚至当着众臣帮他换尿布,就在至高无上的龙座上。
先皇还是个爱炫耀儿子的父亲,他一啼哭,就会抱着他走下龙阶,在诸臣中走来走去的哄他,让臣子们抱抱他,三公、左右丞、王太傅、护国大将军等位极一品的大臣都曾抱过他,甚至尿了御史大夫一身。
他们起初莫不诚惶诚恐,怕摔了尊贵龙子,可被迫多抱几次后,抱出了乐趣,反而争先恐后的抢著抱他哄他,比赛谁哄得快、哄得好。
宋琅是个漂亮婴孩,咯咯笑起来声若天籁,笑容可爱到能把最铁石心肠的人融化。
朝堂一群老大人每日都期待着上朝哄孩子,逗他笑,平时唇枪舌战,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因为一个幼儿而不再剑拔弩张,怕吓著了孩子,大家和声和气的,竟难得文武和谐,上下一片融融。
直到宋琅满五岁必须去上宫学,接受正规皇子教育,他第一天没跟着皇帝去早朝时,众臣掩不住失落之色,议起政来没精打采,少了小殿下的淘气稚声,大殿竟显得清冷起来,明明人挨着人站,却错觉太过宽敞。
宋琅不仅受父母宠爱,满朝下上都惯着他,小时候满皇宫乱窜,颇为顽劣,偷拔左丞相引以为豪的胡子,把右丞相的裤子剪了个大破洞,央大将军驼他爬树抓蝉掏鸟窝、把王太傅画了个猫花脸等等,顽劣事迹数不胜数,差不多把满朝臣工祸害了个遍。
王太傅因此常揪着他揍,先皇从不喝阻王太傅揍他,倒还常帮忙按着他哩。
这些老大人一日一日看着宋琅长大,看着他包裹在襁褓中、在勤政殿中满地乱爬、抓着威武大将军的配剑站起来学走路、模仿众臣奶声奶气的喊万岁万岁万万岁,再学着皇帝喊众卿平身……
或许,当他一生下来,上天就注定让他坐在这张九龙盘据的椅子上。
撇去权力纠葛,不谈利益冲突,众臣是极喜爱这个如同儿孙的孩子。
此时此刻,他重新坐上这张大椅子。
九龙座又冷又硬,他一人独自高坐,每个人都离他那么远,连贺容玖都站在他生出十条手臂也搆不著的地方,竟觉得此时此刻,是他这辈子中最委屈的时候。
瞬间,他蓦然生起些许茫然,不知前程该看向何方,直觉望向贺容玖,带着一丝无助和求救。
贺容玖抬到头来,眼神坚定不移的仰视他。
再一个瞬间,他的心,就安定下来了。
朕即天下。
天下即朕。
宋琅不疾不徐的训示道:“朕蒙先帝垂爱,今日登极,承继大统,上表于天道,下诏于万民,祈愿兢业勤政,克绍前烈,以贤能治国,以仁德爱民,望诸卿同心辅佐,恪尽职守,视民如子,与朕造福天下,不负先皇托付。”
众臣同声应和:“臣等遵旨。”
登基大典过程冗长,气氛庄严隆重,登极仪式直午时圆满完成,宋琅始而成为大绍王朝第二十三世皇帝。
天升九曜,耀我大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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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新帝即位,国丧期间,只举行了简单国宴,用以拉近君臣距离。
国宴亦是隆重,朝臣和各国使节轮流上前向新帝道贺敬酒,宋琅独坐高位,由宫人斟杯侍酒,其实喝的大多是水,且每一杯都没斟满,半口而已。
国宴不能像一般筵席走来走去的劝酒,礼部虽安排了节目,不过碍于国丧,只能是些庄重礼乐,很是无聊,让人昏昏欲睡。
约莫一个时辰,宋琅先行离席,让臣工使节之间互相往来。
其实,宋琅命人准备了另外一个酒宴,找了些较亲近的亲朋好友来,其中当然包括了宋瑞和江丹书。
宋瑞于国丧结束后,即须离京前往封地,对于宋琅登基继位一事,虽然仍有一点不甘,不过今日在金銮殿仰望宋琅时,真心为他的帝王威仪所慑服,心说他果然是最适合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吧。
如此一想,心胸便放宽了些,反正不久之后,他也要到封地去作威作福了,做个逍遥一方的富贵王爷没什么不好。
只是,当他在酒宴中碰上江丹书后,就感觉非常不好了。
亲朋好友之间自然较亲近热络,没那么多赘礼顾忌,长公主和二公主携驸马来贺,宋琅不再喝假装是酒的水,而是喝真的酒,几乎来者不拒。
贺容玖坐在他的下首位置,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酒宴中,大家热热闹闹的敬酒寒暄,就他一个人坐在那儿,还是没什么人敢主动靠近他,桌位前冰清鬼冷的没人行走。
以前在酒宴上,他通常和宋琅同桌共席,此时清清冷冷孤孤单单的,看起来竟有点寂寞味儿。
江丹书持杯上来,向宋琅恭揖道贺:“恭祝陛下登极大宝,愿八境降服,四海昌平。”
宋琅问:“操男人很爽吗?”
江丹书:“噗——”
江丹书面红耳赤而去,往宋瑞那儿偷瞄一眼,脸更红,耳更热。
宋瑞远远见状,输人不输阵,也来向宋琅敬酒,言不由衷的说些贺词,酒正入口时。
宋琅问:“被男人操舒服吗?”
宋瑞:“噗——”
三王爷恼羞脸热,明知他和江丹书水火不容,还故意说这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琅亲自替他斟酒,略带狡黠的调皮笑道:“放心,这酒我也喝,没放其他东西。”
宋瑞一顿,不由得苦笑,想当时他真是丑态毕露,全都给宋琅和贺容玖看在眼里吧。
瞟了眼独自冷坐在旁的贺容玖,想以前他和宋琅总是比肩同坐,二人在一起时就黏黏糊糊的,如今一人为君,一人为臣,尊卑上下有别,不知贺容玖心里会如何想。
再仔细想想,宋琅之所以能坐上大位,除了先皇厚爱与他自身的能力之外,贺容玖应该占了很大因素。
宋瑞不禁摇头笑了笑:“莫怪有人说过,得贺九者得天下。”
宋琅理所当然的回道:“可是,他一直是我的。”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还是。
到死,都是他宋琅的。
听他这么说,宋瑞心里不禁酸酸的,忍不住没好气的再道:“别人求之而不得的,你却不屑于顾,你心里必定嘲笑我们这些俗人的贪婪和愚昧。”
宋琅正色回道:“我从未嘲笑过你们,也从未对皇位不屑一顾,我已毋须对你或任何人解释。”
“是啊,你已是万人之上,天下之主。”
“三哥,说真的,我挺喜欢你这个哥哥的。”
“坦白讲,我也挺喜欢你这个弟弟。”
“所以三哥,被男人操到底舒不舒服?”
宋琅脸颊鸵红,酒气氤氲,双眼眨巴眨巴的微醺醉态,说话没头没脑的,明显已经喝多了。
宋瑞囧到不行,心说你自己试试不就晓得了,转向贺容玖说:“皇上喝多了,贺将军送皇上回宫吧。”
贺容玖点点头,起身过来扶宋琅。
“我有点喝醉了,先回去休息,你们继续啊。”宋琅对众人挥挥手说。
“恭送皇上。”众人跪送圣驾。
宋琅再挥了挥手,由贺容玖掺扶离席。
宋玲和宋琇互视一眼,显露一丝担忧之情,担心喝醉的弟弟给某人趁机占了便宜,她们早看出那两人之间的暧昧端倪,不捅破窗户纸而已。
宋玲质问宋瑞:“三弟,方才皇上和你说了什么话?皇上既然醉了,理当由宫人侍候,让贺将军扶他回去适合吗?”
“姊姊们不必担心,咱的皇上看似天真,事实上精得跟什么似的。”宋瑞不以为然。“何况贺将军身为禁卫首领,护送皇上回宫合情合情,不是吗?”
嘴上说是这么说,内心却不忿道——
表弟,今晚就上了那个臭小子,让他知道被男人操到底爽不爽,哼哼!
二位公主无话可说,暗叹一声,么弟即使已当了皇帝,还是令她们两个姊姊操碎了心。
“待国丧期满,你就给我乖乖去封地。”宋玲对宋瑞令道。
“知道了,我好像也喝多了,弟弟先告退。”
宋瑞打礼一溜烟跑掉,这两个异母姊姊都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打从宋璋和宋琥宫变之后,便对他这个弟弟盯得紧,生怕他也想造反。
要是能爽爽的当太子、当皇帝,谁想用命来造反呀?
41
似乎爽爽的当太子、当皇帝的宋琅走出殿外,果真喝多了,不胜酒力的一个踉跄,跌进贺容玖怀中,娇憨央道:“九哥,今夜你陪我睡吧。”
贺容玖轻声回道:“君臣岂可同榻而卧。”
“我说可以就可以!”宋琅歪了歪头思考一下。“嗯,我想起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卧榻之侧,容卿酣睡。”
贺容玖嘴角微微勾了下,纠正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对,就是卧榻之侧,容卿酣睡!”宋琅酒意蒸腾,双眼水亮水亮的,直勾勾瞅著贺容玖,充满冀望与一丝祈求。“九哥,我们好久没一块儿睡了。”
贺容玖眼神闪了闪,烛火似落在墨瞳中摇曳。
他的小殿下如今成为小皇上了,然而无论如何,一样还是他的。
“今晚我若上了龙榻,恐怕你无法睡了。”
“不睡就不睡,我们可以禀烛夜谈。”
贺容玖偏身转过头去,不让宋琅看见他的脸,因为克制不住的露出一记明显笑容。
光影幢幢,邪气横生,宛如鬼附了身的画皮人偶。
不远处刚好路过一队巡逻卫兵,吓得他们不慎互相踩脚,差点撞成一团。
“九哥?”宋琅倾身去看他。
贺容玖抹了抹脸收起笑容,恢复面无表情,眼中仍残留一丝笑意。
“你刚刚是不是在笑?”宋琅问。
“嗯。”贺容玖应声,这次没否认。
“笑什么?”
“笑你是个小傻瓜。”
“我才不傻呢!”宋琅冲他噘嘴,嘟嘟嚷嚷:“我都当皇帝了,你怎么可以说我傻,这是欺君!”
贺容玖忽低头咬了下他的嘴,说:“这才是欺君。”
宋琅眨了眨眼睛,呵呵傻笑起来,一路软软倚着他回到寝殿。
数名宫人自来侍候梳洗,宋琅一直揪著贺容玖不让他走,满脸酒酣笑玻Р'的,心情十分好。
当宫人要替他褪下龙袍时,宋琅挥退他们,只留下贺容玖,迳自坐到龙床上,对他招招手说:“容卿,你来。”
贺容玖依言上前,单膝跪地,抬头仰望高高坐在龙床上的人。
“容卿真是个美人呵。”宋琅嘻笑调戏,轻挑摸他一把脸,皇帝陛下并未烂醉如泥,颇有几分藉酒壮胆的意思,命令道:“玄戈将军,朕命令你留下来侍寝。”
贺容玖唇角不住微勾。“末将遵旨。”
他缓慢站起身来,缓慢褪下配刀放置一旁,由仰望变成居高临下的俯视宋琅,缓慢伸出双手,缓慢解开宋琅身上的龙袍。
“我知道,这件龙袍是你送的。”宋琅说。
贺容玖凝视着他,将龙袍缓慢的他从肩头褪下,音嗓低沉说道:“送你龙袍,是为了想脱下来。”
宋琅的脸庞再添三分嫣红,目光盈盈如秋水,软软糯糯的笑语应声:“既然如此,爱卿快来睡觉。”
贺容玖心头悸动,招架不住宋琅的诱惑邀请,低下头亲吻他的嘴,一边亲吻,一边褪下灿烂却沉重的金色龙袍,随手甩到旁边去。
宋琅熟练又热情的回应他,除了互相手`淫狎玩,他也非常喜欢和贺容玖亲吻,总能让他情不自禁,心荡神驰。
然而他渐渐不再满足只有手`淫,他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完完全全的契合身体,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
“好想吃了你……”贺容玖的唇抵着他的唇呢喃。
“那就吃了我。”宋琅轻喘,脸上的酒意化为春色。“九哥,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他虽仍为处子身,可晓得龙阳性`事如何做,他想要进入贺容玖,同样愿意让贺容玖进入他。
或者说,他更渴望贺容玖狠狠的侵犯他,而他愿如献祭般,毫无保留的将血肉全部献给他。
两人又缠吻起来,贺容玖像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剥开宋琅身上繁复的外袍内衫。
宋琅也伸手去扯他的,可戎装与一般衣服穿法不同,更加复杂难解,扯半天扯不开,急了,恼道:“以后侍寝直接洗干净脱光了,躺好等朕临幸!”
“遵旨。”贺容玖莞尔答应,自行一一解开戎装,直到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亵衣领口敞开,健美的胸肌半遮半掩,极其性`感撩人,很好吃的样子。
宋琅的口水快流出来了,伸手拨开他的衣襟,裸露出上半身,两点粉红乳首在黝麦色的肌肤上衬得格外鲜嫩,猫崽舔人似地凑上去轻舔一口。
贺容玖身子微微一抖,以往做这种事的人是他,一点一滴的蚕食鲸吞著宋琅,早已摸遍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后庭那处尚未触碰过,现在换成宋琅这么做,实在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好想立刻把人压倒,狠狠的操!
今天是宋琅的登基日,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贺容玖同样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完完全全的侵入他、占有他。
42…(18r)
宋琅见他反应,生出顽皮心来,嘬住他的乳珠,用力吸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贺容玖再按捺不住,将宋琅推倒在龙床上,扑上去啃噬他的脖子。
一路啃下去,在他的胸口烙下无数红印子,对两个乳‘头又吸又咬,弄成两颗肿胀的红樱果,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臀`部,丰润的臀肉弹性极好,手感极佳,搓面团般的用力揉`捏。
宋琅给弄得有些疼,这种疼痛却让他更兴奋,感觉到贺容玖今天特别激动,不再刻意保持理智,宛如一只冲出栅栏的饿虎,叨住了一块肥美的肉,一口一口的把这块肉吃掉。
这样很好,宋琅呼吸急促的想。
他喜欢贺容玖失控的样子,因为能让冷静自持的这人失控至此的人,是他,世上唯他能看到贺九郎的这一面。
略含暴虐的爱‘抚,引发二人更强烈的情`欲。
“九哥……”宋琅低吟,双手插入他的发中,将他往下推去。“那里……我想要……”
贺容玖如深潭的墨瞳中欲色汹涌,俯下头去,一口吞入宋琅挺立的阳茎,品尝青涩迷人的味道。
“啊!”宋琅低叫一声,下意识拱起腰来,那物事随之更深入贺容玖的口腔中。“好舒服……”
这是贺容玖第二次用嘴侍弄这里,第一次那回宋琅简直快疯了,极度羞耻,却舒服得不行,才给舔弄吐纳了几下,便耐不住的射了贺容玖一嘴巴。
贺容玖竟全吞了下去,正经著一张面瘫脸说,龙种珍贵,不可浪费。
那当时宋琅羞得把自己埋成驼鸟,臊得没脸去看他,但舒服又舒畅的快感令他回味久久,之后贺容玖没再这么做过,他想要却羞涩得开不了口要求。
今天喝了酒,酒意加上长久的期待,全然抛开矜持和羞耻,放飞所有的欲`望。
其实贺容玖每回都想弄宋琅这处,但总是强忍着,让他先尝过一次滋味,然后吊著,直把他的念想吊到最高处,让他渴望成狂。
一如现在,宋琅意乱情迷不能自已,满面春情的模样又淫又美,哪还有高坐金銮殿的威严肃穆,在龙床上成为欲`望的俘虏。
成为他贺容玖的俘虏。
“啊……不行了……九哥……我想要出来了……”宋琅摇晃着头,腰枝一颤一颤的跳动,阳`物胀得塞满贺容玖的口腔,龙精就快泄出。
贺容玖吐出那物,唾沫与那物之间牵出一条白丝,景象极为情`色。
宋琅呼出一口气,却空虚得厉害,几欲喷发的欲念陡地中断,叫他难受极了。“九哥,我还想要。”
“这次给你更多,好吗?”贺容玖沙哑问道。
“好,好,快点儿!”宋琅迫不及待的扭了扭腰。“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贺容玖内心喜悦愈狂,抑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扯来一条丝帕,缚住宋琅的眼睛。
“九哥?”宋琅忽目不能视,有些慌,直觉要去拉下丝帕。
“别扯下来。”贺容玖抓住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乖乖躺着。”
宋琅当真就乖乖躺着了,全身心的信赖著这个男人,若是有异心者,可能趁此割下他的头,天底下有太多人想要皇帝的头了。
贺容玖轻笑,肆无顾忌的展开笑容。“真听话呵。”
宋琅一顿。“九哥,你笑了?”
“嗯。”贺容玖爱怜的重新亲吻抚摸他,说到底,绑缚双眼只是为了不让他看见笑容。
此一时刻,他不想再忍耐的绷著脸,他想尽情的笑,却不想吓到宋琅,怕给一脚踢下了龙床。
生为一个貌比潘安,却笑比鬼怪的大帅哥,贺容玖表示──
老子他娘的也很哀伤好吗怒!
43…(18R)
宋琅噗嗤一声笑出来。
“莫笑我。”贺容玖有些恼羞地咬一口他的唇,无可奈何的说:“我虽天生不喜笑,可我看着你时总会想笑。”
“容卿忍得辛苦了。”宋琅扬手摸索到他的脸,摸索著软软的唇,心中同时软得一塌糊涂,笑道:“容卿,你实在太可爱了哈。”
贺容玖执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掌心,爱恋着此人多年,为之痴迷到执迷不悔的地步,今夕得偿所愿能拥抱此人,死都值了。
“陛下,我此生必不负陛下,在此乞求圣恩,乞求陛下亦莫负我,否则我必疯狂。”卑微的请求,道出内心最深沉的恐惧。
玉面閰罗杀佛杀魔,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宋琅一人,内心深处藏着刻入骨髓却又卑微的爱情,可撼天动地的英雄,却愿意为这份爱情卑微到尘土里去。
他们之间于今朝横亘出君与臣的鸿沟,宋琅不再是天真率性的皇子,而是大绍天子,他必须掌握至高权力,必须掌控宗族世家,必须制衡朝堂势力,有太多太多的必须。
或许某一天,他必须为了收回兵权,而不得不除去贺家,除去贺容玖这个人。
“陛下,末将不怕死,若要死,只愿死在陛下手中。”贺容玖将宋琅的手掌贴到脖颈上。“假使有朝一日,陛下不得不杀我,我会引颈就戮,请陛下亲自在这里割下一刀,然后,让我死在陛下的怀中。”
“九哥,父亲说过,当我喊你一声九哥时,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阿哥,这辈子,你永远是我的九哥。”宋琅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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