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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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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忍!

他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未到完全成熟的时机,不得躁动急进。

行宫浴间随时有热水可取用,贺容玖飞快弄干净自己,再打了盆热水替宋琅擦拭身子,换上新衣衫,抱着他一起睡了。

宋琅丢精之后,身体彻底放松,倦意与睡意袭来,舒舒服服的躺着让贺容玖侍候好,给拥进温暖厚实的怀中时,打了个呵欠,心想,如果能每天都和九哥睡多好。

当然,如果睡前都能这么耍一次,就更好了,给九哥弄,真的太舒服了。

恍恍惚惚的想着,羞耻心什么的,不知何时扔到哪个爪哇国了,很快坠入香甜梦乡。

贺容玖没他那么没心没肺顺心顺性,心思难得多了些、重了些,弯弯绕绕了一大圈。

最后,得感谢一下宋瑞,若非宋瑞的愚蠢,不会这么快就能触碰到宋琅的身体,诱发出他的情`欲。

宋瑞的本意是想将宋琅送给他,得以讨好拢络他,用了春药这等下九流的手段,简单粗暴却最有效,岂知宋瑞弄巧成拙,自个儿享用了,想来他和江丹书还酣战不休,正大战三百回合,他等著看明天呵。

贺容玖低笑出声,反正宋琅睡着了,不怕吓着他。

这一晚的甘泉行宫中,有人睡得酣声震天,有人彻夜不能成眠,有人则是直到天濛濛亮了,才能上床好好的睡。




21

隔天,因为休沐日的关系,加上昨夜大家都喝了酒,大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各人陆陆续续告别回家去。

宋琅睡到自然醒,醒来时,贺容玖已不在身边,枕榻微凉,想来起床有些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中浮现昨夜的事,不由再度面红耳热,羞臊得不行,可莫名十分欣喜,整个人舒畅得不得了,抱着被子乐滋滋的笑。

他偶尔会自渎,只是少年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单纯天性,他十四岁时第一次在睡梦中遗精,嬷嬷立刻找太医来为他检查身体,说明原由,叫他不必惊慌,他只是长大了,要成为男人了。

后来,十五岁出宫建府,宋玲做主将他的贴身宫女升为侍妾,安排了两个通房丫环,让宫中老太监教导他房中事。

他看到女子光果的躺在床榻上,着实兴趣缺缺,提不起劲儿,半根毛都没碰一下,想着没九哥好看,如果换成九哥躺在那,他或许会比较高兴。

回忆起当时,贺容玖刚离京数日,那时宋琅还在跟他呕气,气他不愿留在京中,明明已请皇上赐他御前侍卫的职位,他却执意远赴北疆,投身戎马,放著京城舒适日子不过,非去凶险苦寒的地方吃沙受难。

贺容玖说,男儿志在四方。

宋琅反驳,在京城同样可为民造福。

贺容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去三年,浴血沙场,闯过鬼门关好几遭。

人总算平安无事的活着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宋琅心中万分庆幸,心想,九哥肯定一直对閰王爷笑,吓得閰王爷不敢收留他。

人称贺九郎是玉面閰罗,哪里晓得他笑起来是真的像閰罗呵。

想着那人时,那人走进来,听到床里头传出吃吃笑声。

“起了?”贺容玖走近床边问,他习惯天刚破晓时,即起来打拳晨练至少半个时辰,未曾休停过一日。

“起了。”宋琅哝哝回答。

贺容玖掀开床帐,见他眉飞色舞,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迷糊,甚为娇憨可爱。

“起来吃早饭。”

“好。”

宋琅朝气蓬勃的跳下床,双眼亮晶晶的,显然心情相当好,让宫女侍候他漱洗更衣,再与贺容玖同桌用膳。

“嗳,九哥,你昨天问我有没有侍妾和通房丫环,那你有没有?”宋琅一边吃,一边问道。

“家里安排了几个。”贺容玖平声回答,挟了一个小汤包到他碗里。“小心烫口。”

“哦。”宋琅眼神一黯,又变得不太爽快了,筷子尖戳破小汤包,流出的汤汁都像酸味,胸口郁闷闷的,心说难怪手法那么熟练。

“不过我没碰她们。”贺容玖再道。

“为什么?”宋琅望向他,双眼又亮了。

“她们也都没你好看。”

“真的吗?听说邯金国的女人都很美,邯金公主更是国色天香,你在北疆见过吗?”

“全比不上你,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吃饭。”

“呵呵。”宋琅傻乎乎的笑两声,又开心了起来,喜怒哀乐皆形于色。

贺容玖看在眼里,不由莞尔一哂,用碗掩住嘴角的弧度。

宋琅喜笑颜开的吃完早饭,贺容玖说带他去别处玩,于是他们去向宋瑞道别。

服侍宋瑞的宫人略面有难色,说三殿下还睡着,殿下吩附过,不用特意道别,自行离去即可。

宋琅和贺容玖互视一眼,挑了挑眉,彼此心领神会。

他们不知那药厉不厉害,不过想必昨晚江丹书干得狠了,宋瑞大概暂时下不了床。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三皇子这样的了。

当他们从偏殿出来时,又好巧不巧的和江丹书撞了面,他说他也要回去了,想向宋瑞道别。

宋琅拍拍他的肩膀,佯装松口气道:“丹书,我本以为从今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幸好你没曝尸荒野,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向清川王交待。”

“咳嗯。”江丹书尴尬的干咳一声。“有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的确天知地知。”宋琅揶揄道,再拍了拍他。“你快进去吧,我哥正等着你呢。”

“真的吗?”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江丹书闻言,喜滋滋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哀怨瞪了宋琅一眼,还可隐约听到宋瑞的咒骂声。

宋琅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看完好戏,拉着贺容玖走了。

三皇子和清川王世子这笔桃花烂帐,他们自个私下慢慢算,反正俩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谁都占不了谁太多便宜。

贺容玖好笑,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不得不提醒道:“宋瑞记恨,别让他晓得,徒增麻烦。”

“知道啦,走吧,咱们去其他地方玩儿!”

宋琅淘气爱玩的性子未改,他总是想,未来会如何无法预测,那么,及时行乐最重要了,况且有九哥在身边,哪想那么多呢?

昨日酒,昨日醉。

今日醒,今日欢。

鸟雀呼晴天,芳郊红绿遍,正是春最明媚时,与郎携手入长安。

 


22

时光荏苒,日子似乎风平浪静了,谁该做什么做什么,各司其职,各守其位。

朝会上一批旧人不见了,站了一批新人。

顺安皇帝一改以往的温和作风,变得愈来愈雷厉风行,臣工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给抓到了错处,轻者罚俸一年半年,重者廷杖或贬黜。

数个月来,将好几个旧臣贬到山旮旯子去,个个都写了封忏悔自责的奏章上呈,字字血泪,乞求圣人垂怜。

老皇帝阅看之后,或摇头叹息,或嗤之以鼻,语重心长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琅任职兵部侍郎两个月,对军政了解得都差不多了,老皇帝让他和宋珑对调,去当户部侍郎,他已十分习惯朝政之事,调到户部不久,很快即上手了。

贺容玖正式接管羽林军,调换了一批旧部兵员与侍卫,并且每日须上朝议政,成为殿上人之一。

宋珑依旧行事低调,愈来愈摸不透老皇帝的心思,愈感到忐忑不安。

至于宋瑞,仍坐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闲闲无啥大事,恰恰能让他心有余力的在朝野之间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哦,还有和清川王世子成了死对头,每回撞了面都针锋相对,原因为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朝会上,宋珑、宋瑞、宋琅三位皇子并列于众臣最前端,文武诸臣恭列于后,一切都安安稳稳,顺顺当当。

只是每隔数日,就会有大臣当殿提出册立太子一事,祈请皇帝尽早选定储君,稳固社稷,安定民心。

今日老皇帝脸色微沉,问:“诸卿以为谁合适?”

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人敢回复。

“左丞相,你说。”

“启禀皇上,恕臣斗胆直言,臣以为三皇子殿下谦和贤能,是合适人选。”

“启禀皇上,臣以为大皇子殿下为嫡又为长,依礼依法都应该由大皇子殿下承位。”右丞相马上站出来说,自然是保嫡一派。

“启禀皇上,我大绍向来选贤与能,嫡庶平等视之,不该囿于古法迂礼。”一位大臣也站出来。

“启禀皇上,大殿下仁孝天下皆知,乃为万民表率,方可彰显我朝以孝治家、以仁治国之根本。”另一位大臣跟着出列。

“启禀皇上,三殿下贤德才智兼备,胸怀天下苍生,必能成为英主明君。”再一位大臣也跳出来了。

“呵,英主明君?”老皇帝忽笑了笑,不辨喜怒的缓缓道:“朕都还没死,就出现英主明君了,真是天下大幸事,不是吗?”

“父皇,儿臣该死,求父皇恕罪!”宋瑞赶紧跪下,先自我请罪。

“臣等该死,求皇上恕罪!”左丞相这方的大臣全噗通一跪,吓得面色如土,两股战战,这失言的罪名大了,简直像在咀咒皇帝早死。

“朕已明了诸卿的意思,今日到此,散吧。”老皇帝倒无追究,起身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跪送。

三位皇子先起身,众臣才跟着站起来,左丞相等人冷汗直流,神情惶恐的欲走向宋瑞。

宋瑞不悦哼了声,拂袖而去,心中骂他们是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右丞相等人则面露得意,落井下石的嘲讽他们,双方人马差点当庭打起来。

然而这些争执,都与宋琅无关,他迳自去找贺容玖,与他说说笑笑的走出殿外,将风雨全抛在身后。

五皇子与贺将军过从甚密,众人习以为常,无人认为有何不妥。

宋琅问他:“贺将军,今日可有事?”

贺容玖回答:“末将无事。”

“那来五王府陪我下棋。”

“末将遵命。”

宋琅愉快的去户部衙门了。

贺容玖愉快的去羽林军了。

贺国公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低叹喟一声:“今日之后,这两个孩子恐怕无法再这般走在一起了。”

这日午后,皇帝单独召来宋珑,先讨论一会儿政务,蓦然徐声问他:“大皇子,你可有自信成为江山之主?”

“回父皇,儿臣力犹未逮,恐怕操刀伤锦,无法担此大任。”宋珑此次未有踟踌,恭恭谨谨,诚惶诚恐。

“难道你想让三皇子继承大统?”

宋珑一掀袍?,单膝跪地,恭首拜揖回道:“父皇,儿臣力荐五弟入主东宫,五弟虽年少,然实为帝王之材,儿臣愿效股肱之力,尽忠贞之节,一生辅赞其左右。”

“你当真这么想?”老皇帝直视着他问。“愿意屈居你弟弟之下,未有私心?”

“儿臣不敢妄言,望父皇明察。”宋珑改以双膝跪地叩头。“五弟是儿臣的同母亲弟弟,此即儿臣私心,相信五弟能成为英明君主,再创我大绍荣耀。”

老皇帝沉吟久久不语,才道:“朕知道你的心意了,起来吧。”

“谢父皇。”

“你以前唤朕父亲,自称儿子,你我父子二人何时竟生疏了,朕明白你心里怕什么,你怕落入那二人的下场,是不?”

“父亲……儿子……确实有苦不敢言。”宋珑垂首恭立。

“说吧。”

“恕儿子直言,儿子自知性子优柔寡断,空有恭和仁孝之心,却无杀伐决断之力,天下初平,父亲虽夙夜忧勤,却仍有百废待举,仁孝能治家,却不足以治国兴天下。”

“嗯,你能有此自知之明,为父心中甚慰。”

“儿子希望父亲心常宽慰,莫有忧虑。”宋珑言语极为诚挚,掩藏在袍袖中的手握了握,似在极力忍耐著什么。

“好孩子,你自去忙吧。”

“儿子告退。”

宋珑离开后,老皇帝闭目凝思良久,吐出一口气,说:“去把五皇子叫过来。”



23

不久,宋琅来了,规规矩矩的见礼:“儿臣参见父皇。”

近半年来,他日渐沉稳,不再老是年少轻狂的模样,然而眉目间依旧明朗,带着抹不去的天真孩子气。

老皇帝瞧见么儿心里就欢喜,这孩子的相貌太像芊皇后了,多少将对发妻的思念移情到他身上。

“琅儿,到父亲这儿来。”老皇帝表情慈祥,朝他招招手。

“是。”宋琅走近御案。

御案上是一副展开的江山地理图,出自名家之手的百年古画,大致描绘出大绍山河,空灵而壮丽。

老皇帝指著画问:“儿看此画如何?”

宋琅仔细看了看,老实回道:“画是好画,不过有些地方画错了。”

“哦,何处画错了,你指给为父瞧瞧。”

“豫安县应该在这里,大禹山应该再偏一些,这条河现在叫俊川,不叫大蛇河了,还有这里……”

宋琅一一指出来,显然已对大绍山河了若指掌,老皇帝微笑点头,父子俩自然而然地聊起各地风土民情,宋琅大多是听来的,他离京三百里以上的次数很少,最多只到江南地方罢了。

他现在任职于户部,对百姓与民间的事了解更多,常找家乡在他处的官员问询地方事,又问了些吏治问题,纵使是欢脱爱玩的性子,可做起事来务求完善,力求甚解。

宋琅顺口提出几个治理地方的想法,笑说自己是纸上谈兵,空谈而已,他希望能亲自去那些地方走走看看,直接听听老百姓的声音。

老皇帝叫他多说一点,他们像一般父子谈天说地,宋琅神态自然亲暱,清朗的声音令老皇帝开怀,笑声连连,不像在其他儿子面前的威严肃穆,指责他偏心也罢,他不否认,这心确实偏到没边儿了。

聊著聊著,老皇帝陡不期然的说道:“父亲欲立你为太子,你以为如何?”

宋琅霎时怔了下,其实心中略略有所预感,然而并无喜悦之情,原本轻快声音不禁沉了些,回道:“孩儿年岁尚幼,阅历浅薄,见识不足,敢问父亲为何想立孩儿?”

“你大哥优柔寡断,你三哥多疑善妒,都不适合。”

“孩儿亦不比兄长优秀。”

“为父知你不愿争位,然无论品性才德、胸襟气度,均于他们之上。”

“许是父亲偏爱了,看孩儿什么都好。”

老皇帝再问他:“琅儿,你不愿意?”

宋琅心中再一沉,眼神微黯,低眉顺眼回道:“孩儿但凭父亲做主。”

老皇帝指指山河图,笑说:“你瞧,咱们大绍的山是好山,水是好水,江南秀丽,北境壮阔,不都挺好的。”

“嗯,很好。”

“儿不喜欢?”

“孩儿喜欢。”

“唉,为父知晓,你更喜欢亲眼去见五湖四海,而非坐守金城,在纸上指点江山。”老皇帝叹道。

“孩儿当以大局为重。”宋琅恭顺回应。

“为父不强迫你,你好好想一想。”

“孩儿会的。”

老皇帝再暗暗叹了一声,怜惜宠爱的摸摸他的头。“为父也不忍心,可是这大绍江山唯有你最适合继承,希望你能谅解为父的苦心。”

“父亲,您不要这么说,孩儿心里都明白。”宋琅握住他枯瘦冰凉的手,将脸偎上去,充满孺慕之情的说:“是孩儿不孝,总想您能安康长寿,顶天不坠,忽视您撑得太辛苦,孩儿如若能为父亲顶着天,那么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说著,宋琅心口疼得想哭,为父亲的辛苦与为难,身为儿子,他只能尽量的顺其心愿,分忧解劳。

老皇帝几乎流下泪来,摸着他的脸不停的说,好孩子,都是我的好孩子。

宋琅有些浑浑噩噩的离开御书房,让宫人去户部知会一声,他今日先离开回王府去了。

他不想当太子。

他想展翅高飞。

他想和贺容玖一起去天涯,去海角,一起吃遍天下美食,喝尽四海绝酿,过著潇洒快意的人生……




24(端上小肉汤)

时近傍晚,贺容玖依约前往五王府,领路的下人说殿下已在寝房中等他了。

贺容玖稍微挑了下眉毛,心说今天怎么这么猴急?

自甘泉行宫游猎之后,宋琅喜欢上了那事,甚至有点上瘾。

第二次是在五王府中,贺容玖闲暇时来找宋琅,原本好好下着棋,宋琅却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下错子,脑中充斥行宫那夜的事,愈想心跳愈快,心如擂鼓,面红耳热,小小琅精神昂扬,叫嚣着想让贺容玖再摸摸。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值精力充沛,血气旺盛,初尝情`欲妙趣,难免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

贺容玖自然会注意到异状,那日他特意穿上一件束腰窄袍,展现宽肩蜂腰的完美体态,襟领宽松,隐约露出锁骨,侧脸四十五度微勾眼角,摆出宋琅最喜欢的样子,并有意无意地触碰宋琅的手指,整个人散发出诱惑气息,总之活像只开屏的雄孔雀。

刻意的引诱,逮到了时机,半哄半骗地再次帮宋琅泄了身。

用现代话来说,贺九郎压根就是个闷骚心机 BOY!

“怎么了?”贺容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何事不开心?”

宋琅回过头来,难得没有笑脸相迎,只是默默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贺容玖未追问,安静而耐心的等待他开口。

宋琅蓦然紧紧抱住他,直白道:

“九哥,我想要。”

“好。”

贺容玖直接在闲榻上解开宋琅的衣物,手掌附上他,肤质温润无瑕,养尊处优却不柔弱无力,四肢修长匀称,肌理紧致无半分赘肉,秀骨天成,是具很漂亮的身体。

宋琅着迷于他的触摸,贺容玖何偿不是,同样为他痴迷不已,抚摸著这具身体,宛如抚摸著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再只是替宋琅手`淫,每一回多摸一点,一点一滴的慢慢扩大摸索范围,直到摸遍宋琅的每一寸肌肤,唯有后庭不敢冒犯,怕克制不住体内的野兽,一旦触及禁地,必将丧失最后的理智,破栅而出,不管不顾的将宋琅吞吃入腹。

宋琅敞开衣衫,几近赤裸地躺在榻上,闭起双眼,任由贺容玖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抚摸,迅速点燃欲`火,脸颊霞红,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反应直接而热烈,呻吟般的低唤:

“九哥……”

“我在这儿。”贺容玖俯身在他耳畔呢喃,轻咬他的耳垂。

“我想要……更多……”

“如你所愿。”

贺容玖墨瞳深闇,嘴唇向下游移,舔舐他的颈侧,在皮肤上吸‘吮出浅浅红印。

“啊……痒……”宋琅跳颤了一下,双手捉住贺容玖的肩膀,因为感觉太敏感而想推开他。

贺容玖的唇舌再向下,忽含住一颗乳珠。

“啊!”宋琅低叫一声,扭动颤抖得更厉害。

这是贺容玖第一次用嘴挑弄他,比用手更为刺激,宋琅被陌生的强烈感觉冲击著,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然而不管是何者,都不希望他……停……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欲`火焚身。

贺容玖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小小的粉红色乳珠肿胀,似一颗成熟小樱桃,色泽鲜艳,鲜嫩欲滴。

“嗯……啊……九哥……好奇怪……”

“舒服吗?”贺容玖嗓音微微沙哑,移向另一颗乳珠。

“不知道……”宋琅不觉拱起腰身,用下半身磨擦贺容玖的身体。

贺容玖的眸色更闇,心跳呼吸克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胯下那物跟着充血膨胀,恰好抵在宋琅的双腿之间。

“别动。”贺容玖忍不住稍用力的咬一下。

“啊,痛!”宋琅轻叫一声,睁开眼委屈的看他,眼睛因欲`望而水光濛濛,似纯真、似魅惑。

被这个人这样看着,贺容玖几乎快受不了,强行囚禁的野兽嘶咬出一个裂口,快要破胸而出了。

  


25(限)

宋琅突然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印上自己的嘴。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做,他就是想这么做,所以他顺从心意的做了。

他晓得这种行为极度亲密,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贺容玖一顿,猛地一手按住他的脑后,狂野的加深这个吻,舌头伸进去搅弄,将宋琅吻到忘了呼吸,几乎快窒息时才放开他。

宋琅大口喘气,头晕目眩,眼前彷佛星星乱闪。

“宋琅……你要逼死我了……”贺容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喘低语,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

贺容玖极少直呼宋琅的名字,宋琅很喜欢听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将他整个人含在嘴里,舌尖在他身上跳动。

“是你要逼死我了。”宋琅呢哝应声,一手抚上他的胯间。“九哥,你这里每次也都硬了吧,这回让我帮你,好吗?”

贺容玖粗喘一声,再度更狂野的吻他。


宋琅一边生涩的回应他的吻,一边胡乱扯开他的衣衫,露出肌理分明的光裸胸腔,再拉松他的裤带,扯下亵裤,直接握住硕大的阳`具,热得像根烧火棍,烫手烫手的。

宛如把玩着新玩意儿似的,摸了摸,捏了捏,稍用力的握了握,说:

“唔……九哥,你这里好大……好硬……”

贺容玖撤下最后一丝理智,伸手下去,将两人的阳`物并握在一处,赤裸裸的相贴,二者差异立见。

宋琅的阳`物笔直淡润,漂亮得像雕刻的玉势,贺容玖的粗浑雄壮,筋脉盘结浮突,前端状如箭簇,宛如一把充满攻击性的武器。

宋琅好奇的低头看去,眨眨眼低笑道:“不愧为玄戈将军,当真是把玄戈呵。”

“小殿下亦是物同其名,美如琅袢筇焐!焙厝菥了抵罩┪锸逻4昙赶隆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宋琅忍不住发出呻吟,浑身电流窜向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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