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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吴钩看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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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已有所心理准备,可当亲眼看见了这毛骨悚然的一幕,诸人脸色皆大变。舒忝桓怒极,但他顾忌着自己的被沈羽阳剥下的面容,只得咬牙往后急退。
  “沈羽阳!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消失在重重雨幕中的人只有凄嚎的声音飘来。
  沈羽阳捏着半块□□冷笑,舒忝桓还欠他一条命呢,他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地与舒忝桓了解呢?
  “他为何会变成这样?”舒忝桓在人前一直以□□遮挡住自己的面容,白玄这三十年来皆不知道舒忝桓的右脸已毁。
  沈羽阳将手中的□□丢在地上,捡起地上的雨伞撑开,将白玄和越池墨罩在伞下。沈羽阳不知是该感动白玄将所有的感情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一直未注意到舒忝桓的改变,还是该感慨白玄太过于相信舒忝桓而被蒙在鼓里。可不管如何,舒忝桓对他们的恨已经波及到了下一代。
  “先回聚来客栈救你徒弟。”沈羽阳看了一眼被白玄扶着的越池墨,见越池墨脸色愈加难看,忙对另外两人说道。
  站在雨伞外的顾漠青瞥了一眼沈羽阳,嘟囔道:“就带了一把伞?”
  沈羽阳闻言对着顾漠青点头道:“顾医仙你不是会自己治么?”噎得顾漠青再也不想理睬沈羽阳。
  聚来客栈内,无所事事的花子亦正在拨弄着一杯新沏的茶水上的浮梗,玉半遮去了另一间客房,今日有人退了房,正好空出一间,玉半遮索性住在了隔壁的屋子里。
  越池轩听完了花子亦刚说得这半个月的事情,在白玄和沈羽阳离开半个时辰后也匆匆离开了聚来客栈只营救胞弟越池墨去了。
  半柱香后,急促的推门声止住了花子亦的动作,百无聊奈地人敛了下眉,刚想斥责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的人,抬头刚要开口,就见越池轩阴沉着一张脸先走了进来,接着是白玄扶着奄奄一息的越池墨,后面跟着乌发散乱浑身湿透的顾漠青,最后走进来的则是一身红衣,面容冷厉的男人。花子亦挑了挑眉,最后那个人的身影他有些熟悉,好像不久前见过,但后又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沈羽阳见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迎向了花子亦的目光。花子亦觉得沈羽阳的目光里好似带着倒刺,目光对上的瞬间花子亦就撇过了脸去,站起身给越池轩和越池墨让出了一条路。
  “这一天没见怎么伤成这样了?”虽然与对方当过一段时间的情敌,但是花子亦还不至于见到越池墨这般模样落井下石,暗自欣喜。
  白玄按照顾漠青的吩咐将越池墨小心地放在床榻上,给顾漠青让了个位置,看了一眼花子亦,眼中满是悔恨。
  花子亦嘴角抽搐了下,白玄看来不会说了,那他就只有问沉着脸的越池轩。然而他还没开口问越池轩,沈羽阳回答了花子亦的疑惑:“被舒忝桓一掌拍断了经脉。”
  “……”花子亦张了张口,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羽阳。舒忝桓和越池墨会有什么仇?越池墨是白玄的徒弟,舒忝桓外甥女内定的女婿,难道舒忝桓对这个内定的女婿不满意?可再不满意动手废了人武功这就狠绝了。
  沈羽阳撩衣坐在了刚才花子亦坐的位置上,端起花子亦那杯早已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接着替花子亦答疑解惑:“他们俩之间不是新仇,而是旧恨。”


第49章 第四十八章
  玉半遮听见隔壁的响声也来到了花子亦的客房,一进门见沈羽阳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玉半遮敛神恭敬地向沈羽阳行礼:“教主。”
  沈羽阳闻声抬了抬眼皮,见是玉半遮,沈羽阳轻轻颔首,从桌上拿起一个白瓷杯,又斟了一杯茶推给玉半遮:“坐吧。”
  玉半遮再要做礼道谢,被沈羽阳摆了摆手止住。沈羽阳也让花子亦坐在一边,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一眼后,又将目光转向了紧张地蹲在越池墨床边照看的白玄。在白玄眼里,沈羽阳与他多年未见,但沈羽阳这么多年来却是每月都会偷偷看一眼白玄。年少初见时,白玄的笑温润如春风,从寒冷雪山上走下来的人仿佛心都被这人给融化了。三十年过去,白玄的容颜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是那让他如沐春风的笑容却好似若隐若现了一般。沈羽阳知道是什么改变了白玄,然而这一切,或许也是沈羽阳自己的错。
  “如何了?”顾漠青诊了许久越池墨的脉,若是平时顾漠青只需摸一下便知晓该如何诊治,此时顾漠青拧着眉头,半天也未将手指从越池墨的脉搏上拿开。越池轩见弟弟一直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着急地问顾漠青。
  顾漠青凝神仔细地诊着越池墨的脉,没有理会越池轩。越池轩见顾漠青半晌不答他,面色一沉,刚要提声再问就感觉肩膀上搭上了一股力道,这力道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越池墨转头就见背后站着一个勾起嘴角冲他露出笑容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在笑,但是这个男人的笑怎么看怎么显得凉薄与慑人。
  “越将军稍安勿躁,隐药庐的弟子是可以从阎王手里抢下人的。”沈羽阳伸手邀越池轩入座,床边围着这么多人,或许会打扰到顾漠青的诊治。
  越池轩总觉得面前这个人非常熟悉,他又未与这个人相互道过姓名,这人到底是何人?
  沈羽阳何等聪明,见越池轩一直看着自己,他刚又见花子亦一直盯着自己看,当即又笑了一笑,换成喑哑苍老的声音向越池轩拱手:“老奴越阳,见过将军。”
  “越阳?!”越池轩怔愣半晌,难怪他会觉得沈羽阳如此熟悉,不曾想这个在自己身边快二十年的老仆人居然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
  沈羽阳脸上恢复和煦的笑容,点头对越池轩道:“当年若非越宰相相救,只怕我已是一条亡魂。”
  听见沈羽阳这句话,蹲在床头照顾越池墨的白玄闻言转回头茫然地看向沈羽阳。当年沈羽阳跌落山崖后,他与舒忝桓和周隽雅一齐在崖底寻到了沈羽阳的尸体,如今沈羽阳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道是越仲鹤救了沈羽阳?
  沈羽阳冲白玄笑了一笑,白玄立刻明白其中还有许多无法细说,他向着沈羽阳颔首一笑,又去照顾自己的徒弟去了。
  越池轩本对乔装隐藏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沈羽阳怀了一分戒备,听沈羽阳如此说来,越池轩放下了顾忌,暗中下定决心等回到洛阳一定要好好询问一番自己的父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天空好像漏了一片,瓢泼大雨没有停歇的意思。舒忝桓自隽雅山庄的角落里翻墙而进,落地之时正巧有一仆从经过。仆从大喝何人,见到舒忝桓丑陋的容貌后,仆从大惊失色,刚要转身就跑,忽然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象。
  舒忝桓皱眉,冷漠地跨过脚边的尸体,对着站在屋檐下的一人冷笑道:“他可是你山庄的人,你也舍得?”
  “三十年前我们就绑在了一条船上,区区一条人命又怎抵得过我们三十年的交情?”周隽雅侧身让开一步,让舒忝桓与自己并肩而立。
  舒忝桓瞥了一眼假笑的隽雅山庄庄主,与周隽雅一同走入隽雅山庄假山后那一条幽暗隐秘的小路。“那具尸体怎么办?”
  “自然有人会处理。”周隽雅慢步与身边的人走着,指着自己的右半边脸问舒忝桓,“你这又是被谁给伤了?越池墨,还是花子亦?”
  “这些小辈怎能伤得到我?!”舒忝桓恨恨咬牙,沈羽阳还活着的消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周隽雅。
  “哦?”周隽雅挑眉,他不是这些小辈,能伤到舒忝桓的这个江湖上可没几个人,除非……“是白玄?”
  舒忝桓停下脚步,似笑非笑道:“麻烦回来了。”
  周隽雅亦停下了步子,能让舒忝桓觉得麻烦的恐怕是真的有大麻烦了。
  “沈羽阳还活着!”舒忝桓攥紧了拳头,咬牙道,“我们亲眼看见了他的尸体,连白玄都确定那具尸体是沈羽阳,为什么他还活着?!”一拳砸在了假山石上,舒忝桓似乎想将心中所有的怒气一拳砸掉,然而这并不可能,除非活过来的沈羽阳再死一次。
  跟在舒忝桓身边的人同一时间停下了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身边的人。他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见舒忝桓的表情,再看舒忝桓那可怖的半边脸,周隽雅已经确定了,舒忝桓是真的见到了沈羽阳。
  “难不成白玄骗了我们?”周隽雅问道,随后他又立刻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他们是与白玄一齐确定了尸体是沈羽阳的,他和舒忝桓也检查了好几遍,每一处伤口都与他们在沈羽阳身上留下来的伤口吻合,难道真是诈尸还魂?
  “不,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舒忝桓吐出一口闷气回道,“当初我们就该烧了他的尸体!”
  “你不是还刺了他心脏几剑?”周隽雅觉得这也太过可怕,已经死透的人怎么可能会从地狱里再一次的爬回来?连阎王也不敢收沈羽阳这个魔头么?
  “或许跟他练的武功有关。”舒忝桓冷静了下来,开始找寻突破口。
  “武脉诀?”周隽雅摇头,“若真是这样,沈羽濛也该会起死回生,可她并没有活过来。”
  舒忝桓道:“或许与他身体与常人不同呢?”
  “应该不是心脏长偏了吧,我记得你刺的时候可不止刺了他的左半边胸口。”周隽雅皱眉道。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不论当时他们是不是把剑刺偏了,现在沈羽阳都安让无恙地坐在聚来客栈里喝茶。
  顾漠青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将越池墨从鬼门关拉回来,把针全部从越池墨身上取出后,顾漠青舒了一口气,站起身的时候只觉两腿发麻,眼前一黑栽倒下去。幸好沈羽阳一把拉住了顾漠青才没让顾医仙把刚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人给压回鬼门关。
  “扶他去歇一会吧,他也受了伤。”沈羽阳将昏过去的顾漠青丢给玉半遮。
  坐在玉半遮一旁的花子亦眉头拧了下。玉半遮见花子亦神色不好,可他又无法违逆自己老教主只得架着顾漠青的一条胳膊,尽量不让顾漠青贴在自己身上。玉半遮心想这样花子亦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吧。
  白玄见越池墨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也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淋在瓢泼大雨之中,又照顾了越池墨两个时辰,一时没觉身体有什么不适,等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后,他觉得全身发寒,打了一个喷嚏。
  沈羽阳撇嘴,这一个两个的怎么淋了一场雨都变得病怏怏的,被他吓走的舒忝桓如果知道这几个人全都病倒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吐槽归吐槽,白玄虽然是感冒这个小毛病,但沈羽阳还是看不过眼,让病患照顾病患怎么可能。正好这会花子亦无事,沈羽阳瞟了正在闷头喝茶的花间山庄的少庄主,对花子亦说:“劳烦花少庄主借床一用。”
  花子亦听见这话立刻搁下茶杯,刚想回瞪沈羽阳表示拒绝,那边越池轩忙拱手向沈羽阳道谢:“多谢越……”越池轩思索了一番,不知道该唤沈羽阳为何。
  沈羽阳道:“你不如叫我阳叔叔好了。”
  “噗……”白玄和花子亦异口同声地笑了出来,越池轩则呆然地站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
  沈羽阳挑眉,浑身瞬间散发出一股寒意,慑得屋内三人想笑又不敢笑。沈羽阳感觉到身边人在不停地发颤,眉梢再横,沉下声对白玄说道:“有什么可笑的?你是越池墨的师父,越池轩也得叫你白玄叔。”
  “别!”白玄揉了下发酸的鼻子,一边咳嗽一边摆手对将目光转过来的越池轩连连摆手,“越将军还是叫我道长比较好。”
  越池轩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花子亦冷不丁地出口问沈羽阳:“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阳叔?”
  沈羽阳横了一眼花子亦,冷声道:“玉半遮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花子亦张大了嘴,沈羽阳这是拐着弯地要拉他入尊枫教么?玉半遮叫他的可是教主啊!
  倾盆大雨终于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停歇了。在屋子里呆了许久的两人走出了屋外,雨后山中空气清新,入鼻都是清凉的山林之气。休整了一天的两人现在精神也比常人好上许多。沈羽阳离开前给墨宵尘治疗了一下伤势,现在已经好了大半。周薄言一直被墨宵尘护着并未受伤,就是他一向身体虚弱单薄,再加之连日赶路有些疲惫,休息一天后虽未恢复完全,倒也能继续赶路。
  山路泥泞,有墨宵尘照应走起来倒也顺利,不到小半个时辰两人就来到了山脚下,远处农家灯火幽暗,再往远处望一些,漆黑的城墙上那点点灯火也能看得清楚些。
  “城门落锁了,今夜怕是入不了城,不如我们……”周薄言正要建议墨宵尘与他一齐去前方的农家投诉。
  墨宵尘却是笑了笑摇头道:“区区一座城墙焉能阻得了我的步伐?”
  “墨教主难不成想翻墙?”周薄言想起墨宵尘的轻功不俗,金陵城墙也不高,想要翻越倒也容易。对墨宵尘来说容易,对他周薄言来说就难上加难了。
  似乎看出了周薄言的顾虑,墨宵尘笑得更是开怀,没等周薄言有所反应,墨宵尘一把将周薄言抱了起来。突然双脚离地,周薄言不知所措地双手乱摆,一不小心打到了墨宵尘的脸上,周薄言更是慌乱。
  “喂……我说你这么乱动我可翻不了墙了。”墨宵尘的鼻息扑在周薄言脸上,周薄言一阵激灵,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紧张地闭起了眼睛。
  墨宵尘无奈轻笑,又将周薄言从怀里放了下来:“还有一段路程,你先别紧张啊。”墨宵尘凑近周薄言,趁人不注意贴在周薄言脸颊边轻轻地啄了一口。今夜无月,但他能感觉到周薄言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墨宵尘得意地又亲了一下周薄言的脸颊,这次迎来的却是周薄言的白眼。
  “别闹,快赶路。”周薄言催促着。
  墨宵尘心满意足地牵着周薄言往金陵城走,两人走得不快也不慢,半个时辰也就到了金陵城墙下。金陵城自古繁华,护城墙上灯火辉煌,人影幢幢,都是值夜的巡防守卫。
  周薄言刚才对墨宵尘有十足的信心能够抱起自己跃过巍峨的金陵城墙,可他忘记了城墙上还有巡防的护卫,要是想两人一齐翻过城墙恐怕很难。
  就在周薄言思索是不是明晨再入城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脚底一空,他又被墨宵尘抱了起来。
  “这样能过得去么?不是还有守卫么?”周薄言挣扎着想要下来,这么跃过城墙也太冒险了,如果被捉住可是会被投入大牢的。
  墨宵尘勾唇一笑,俯身在周薄言脸颊边啄了一口,安慰道:“你相信我么?”
  周薄言犹豫着,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大不了跟着墨宵尘一起被投入大牢吧。
  墨宵尘收到了周薄言确认的信号,将人抱紧,脚下运力,腾身而上。刚开始周薄言还敢睁开眼,但见着离城墙越来越近,在城墙下看得幢幢人影现在连人脸都能看得清楚。周薄言连忙闭上了眼睛,他感觉下一刻就要迎面撞上那些守城的巡防。然而他只觉得身子忽然朝上,还未反应过来,又感觉身子朝下直坠。他的脑袋紧紧地贴在墨宵尘的胸口上,能听见墨宵尘平稳的心跳声。一阵冲击力过后,周薄言感觉墨宵尘已经落在了地上,睁开眼一看,就见墨宵尘勾着嘴角冲自己吹了个得意洋洋的口哨。
  “薄言你要是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吧。”墨宵尘箍了下双臂,将周薄言往怀里又带了带。
  “……”周薄言心跳还没平缓下来,他只得任命地点点头。


第51章 第五十章
  幽暗的城墙根下刻着一枚指盖大小的红色枫叶,枫叶前端朝向城北,墨宵尘往枫叶指示的方向走了几步,绕过街道来到一间民宅前,民宅左下方的墙角下又刻着一片枫叶。
  “城北?”墨宵尘低声自语,抱紧了怀中人运起轻功向城北行去。
  顾漠青睡得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似乎总有一个徘徊不去的身影在打转,这个身影他感觉到应该很熟悉,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身影对自己若即若离,有时候对他还非常冷淡。
  顾漠青皱眉,伸手要去将那个人影拉近一些,结果耳边传来一阵哀嚎,顾漠青猛然睁开双眼,就见被扯着耳朵的人面容扭曲,嘴角扯出一个奇怪的上扬弧度,顾漠青看清楚自己扯的人是谁后,手上更加用力,看花子亦那个嘴角奇异的弧度他就猜到了花子亦刚才一定是在嘲笑自己。
  “痛痛痛痛痛……别扯了,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怕你啊!”话唠遇到话唠注定要开吵。
  把房间让出来的花子亦没想到在隔壁还是不安生,他欠这些人的么?玉半遮抱臂站在窗边,脸色沉冷,看似是在看热闹,其实他只是不想参合进去。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说不过顾漠青,二打不过花子亦,所以他现在最好静观其变,让两个话唠自己解决这场纷争。
  然而花子亦显然没有放过玉半遮的打算,他一边挣扎一边扭头对玉半遮嚷嚷,可是耳朵被人拧着,只要一动就会扯着疼,花子亦只能扯着嗓子喊道:“玉半遮快帮我打晕他。”
  “玉半遮你敢!”顾漠青也吼着。
  玉半遮双眼上翻看着屋顶,这动作做起来像是在翻白眼。
  花子亦看到他这样差点没背过气,玉半遮见死不救这是?“玉半遮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花子亦此时只能拿出杀手锏来。
  还在翻白眼的人刚低下头,那边顾漠青比玉半遮反应要快,顾漠青“啊”了一声,把脑袋从床外探了出来,对着站在窗边怔愣的人揶揄道:“哎哟,这几天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啊?”
  “什么也没做!”
  “要做的都做了!”
  “……”玉半遮再次翻眼看着屋顶,早知道他就不跟着花子亦和顾漠青转移到这间屋子里来的,他宁愿看着自己的教主和白玄道长在眼前秀恩爱,也不愿被人看着花子亦向自己秀恩爱。
  “人不可貌相啊。”顾漠青感叹。
  玉半遮想顾漠青这句绝对不是对花子亦说的。玉半遮那边的气压更低了些,花子亦倒还不忘借机口头上占玉半遮的豆腐:“我说,我什么都跟你交代了,吃货你还不松手?”
  顾漠青心满意足地松了手,结果手刚松开,肚子却叫了起来,顾漠青唉声叹气,正要下床去找吃的,站在窗边吹风的玉半遮立刻来到了顾漠青的身边,用力将刚爬起来的人给推回到了床上去,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来:“你躺着,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哈?”顾漠青眨了眨眼,如果没估计错,这还是玉半遮第一次对主动对他说去替他拿吃的。顾漠青眨完眼睛,眼珠子又转了一圈,娃娃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花少庄主,你是怎么镇得住我们的护法大人的?”
  玉半遮此时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听见顾漠青这句打趣的话,瞬间移动到顾漠青床边,寒芒在顾漠青眼前闪了几闪,逼得顾漠青咽了口口水,而后讨好地对玉半遮说道:“我肚子真的饿了,麻烦护法大人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
  “哼!”玉半遮拂袖而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补了一句,“越池墨是怎么镇得住你的?”
  “……”一向机灵的人被玉半遮噎得说不出话了,而坐在顾漠青身边的人则笑得前仰后合。
  大半夜的聚来客栈的厨房里除了一些刚上锅蒸的准备天一亮就给客人们吃的早点外没有其他吃食。顾漠青虽然不常出现在尊枫教内,玉半遮也知晓顾大吃货对吃的最为挑剔,这些寻常的早点他吃不惯,山珍海味才是顾漠青的最爱。不过现在顾漠青是许久没吃到正常的饭菜了,玉半遮想他也不会挑太多,索性一边算着顾漠青的饭量,一边每样拿一些。
  过了一会儿,玉半遮从厨房内退了出来,端着一篮子吃食准备回楼上去给顾漠青送吃的。
  夜晚客栈内只点了几盏灯,光线昏暗,寻常人定然不会注意到客栈内出现了两个人。玉半遮刚走入客栈大堂他就感觉客栈内多了两人,玉半遮下意识地转身,认出来人后玉半遮忙跪了下来:“教主。”
  来人正是墨宵尘与周薄言,墨宵尘还抱着周薄言,周薄言有些不好意思,奈何墨宵尘也没松手的意思,于是周薄言只能被墨宵尘抱在怀里看着玉半遮跪在面前喊墨宵尘教主。
  墨宵尘看了一眼放在玉半遮身边的食篮,勾唇笑了下:“玉护法是料到我们要来,特意准备的?”
  “……”玉半遮俊秀的面容上显出一抹为难。
  墨宵尘看见了玉半遮面容上的表情,当即明白了这一篮子吃的是送给谁的。墨宵尘不在意地笑了笑:“厨房里还有吃的么?”
  周薄言听出了墨宵尘话里的意思,感情墨宵尘这是要去厨房里偷吃的啊。尊枫教的教主居然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么?
  “属下去替教主拿吧。”玉半遮说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说着,墨宵尘抱着周薄言往厨房走去。
  玉半遮怔愣着看着尊枫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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