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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_刘水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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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出声,“娘,娇娇找着野男人,说是怀了我的孩子,您找的道士,差点…侮辱我媳妇!他还病着了,就想着下来看您,应怜说过一句怨言吗!”
德盛娘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有站稳,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啊…好,德盛,你为了这个女人顶撞为娘。”
德盛闭上眼睛,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耐心也消耗殆尽,“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得娘想通了,我和应怜再回来看您。”说罢也不管德盛娘的喊叫,拉着应怜就走了。
做人是多苦的事。
应怜出身在富裕之家,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家道中落就被卖了,前一户也不是好人家,嫁给了自己,还要糟别人的白眼,娘的厌弃。
也就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能把应怜逼到在人前讲话的地步,德盛手上力又紧了几分,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个小媳妇就跟自己走散了。
应怜还心有余悸,自己居然当着娘的面说出那种话,德盛是不是生气了,如果三婶一直说的是自己,应怜肯定不会顶撞的,只是…只是一时冲动,才会…
一见德盛出来,还有村民没走了,装作路过的样子,偷偷的打量了几眼,小声跟旁边的人说着,“诶,人出来了。”
德盛越抓越紧,应怜的手腕都被德盛捏疼了,还是不敢说,几乎小跑着跟上德盛的步子,被德盛拖得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撞到了德盛背上。
德盛这才猛的停了下来,转头去看应怜,应怜手腕被自己捏的通红,细细的骨节上,手指印都捏出了一圈,也不知道喊疼,明明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刚刚还敢跟三婶顶嘴,真是…
太可爱了。
应怜被盯的发慌,还在因为刚刚顶嘴的事情自责着了,自己还没这样过了,德盛是不是也吓着了,会不会怪他。
应怜扭捏的扶着德盛站好,眼神忽闪不定,有碍于这是在外边,小声说道,“相公…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一时心急,以后不会冲人大吼大叫了…”
村里的女人,多数都是三婶那样的,撒泼犯浑,爱说人闲话,被人怼了回去,什么乱七八糟,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大吼大叫是常事,乡下人没那么多家教礼数。
“是别这样了,说我你就急,别人说你就不急,也该冲他们骂回去,干站着被说闲话,相公看的心疼,骂了就骂了,有相公给你撑腰。”德盛不也是这样,教训起应怜来一套一套的。
应怜讶于他男人的话,居然教他骂人了,可德盛话他什么时候没听过,乖乖的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看着应怜的脸,德盛的火气就消下去不少了,拉着应怜在道上慢慢走,不徐不疾的,跟上应怜的步子,应怜胳膊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德盛的手掌,依偎着,老远看着可亲热了。
“娘的事儿,你可别放在心上,咱以后不下来了。”德盛说不出他娘的坏话,只能以后让应怜少和她见面,应怜懂事儿的不得了,“知道。”
德盛心里不是滋味,应怜非得遭这罪,宁愿应怜病着,两人在山上待一辈子,“你跟我生气就好,相公哄着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又不是在被窝里,应怜红着脸去瞪他,想让德盛赶紧住口。
两人还没走远了,背后还有人看着了,“看看,狐狸精贴到德盛身上去了!”“真不要脸,德盛得是被这妖精迷惑了。”
应怜赶紧瞧了德盛一眼,别着德盛胳膊,不准他回头瞪人,嘴里催促着,“咱们快点走。”德盛再怎么不高兴,还是不会给应怜脸色,两人没回头的上了山。
阿贵也娶媳妇了,德盛给了好大的红包,听说姑娘不是陈家村的人,是阿贵一远房亲戚家的,长得好看,人也机灵,识字,家里做买卖的,还会算账了。
阿贵成亲之后,再回到山上,找了德盛,问,“园子里是不是差个账房先生。”阿贵媳妇在家待不住,想要和阿贵一起出来做事。
不久阿贵媳妇也上山了,阿贵媳妇原姓罗,还有名儿了,叫素珠,素珠做事利索,做账也本分,一分一厘都不差。
德盛园子的生意,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滥竽充数。
应怜有时候也在园子里待,做工的人都忙着,连德盛有时候也忙,阿贵媳妇也厉害,园子离不了她,就只有自己,像是被德盛养着的金丝雀。
素珠见东家少奶奶站哪好一会了,发着呆了,左右手上现在没事儿,难得有个女人家可以说说话,东家家也没有那些规矩,素珠胆子大了些。
“少奶奶,您这儿干啥了。”应怜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叫他少奶奶,听着怪难为情的,脸蛋红扑扑的,“诶,就看看。”
东家少奶奶看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谁跟她主动讲话,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有教养了,说的多了,就往东家背后躲,腼腆的像个还没出阁的闺女。
“这山上,也没个丫头陪您说说话。”山上没别的女人了,素珠来之前,就应怜一个人,应怜平时也不主动跟人说话,做工的人瞧见了,就喊声少奶奶,别的再没有了。
跟应怜说话的,就是他男人了,应怜之前也没觉得闷,倒是德盛忙起来了,两人也就在被窝里能说上话。
“听相公说,你会做账啊。”应怜还挺好奇阿贵媳妇的,有一技之长,又干出来做事的女人可不多,素珠谦虚的摆摆手,“做的不好。”
应怜再没其他的了,见人还是生涩,倒是素珠多问了句,“少奶奶也想学啊,解解闷也行,以后帮着东家也行。”
应怜心动了,老是待着闲的慌,晚上跟他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应怜把德盛的袖子挽上去,给德盛按着右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相公…”
“诶。”应怜一唤他,他左手就使了几分劲儿,把应怜搂的更紧了,应怜乖顺的朝他怀里拱了拱,“今儿我和阿贵媳妇说话了…”
“我想跟阿贵媳妇…学账房的事儿。”德盛迟钝的睁着眼睛,还寻思了一下应怜说的话,小媳妇居然想要学做事,应怜期待的看着他,就等德盛答应了,眼睛里亮亮的,德盛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行,你想干嘛都行。”
应怜马上就咧开着笑了,扑到德盛怀里,“相公真好。”香香软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德盛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前几日忙着了,好些天没碰应怜,想的发涨。
伸出手抬起应怜的下巴,吧唧一口就亲他嘴上了,应怜往他腰上坐了坐,搭着德盛的肩靠了过去,双腿发软的蜷起,夹着德盛腰。
德盛很快就摸到应怜的屁股上了,一拉裤亵就下来了,应怜长肉了,现在屁股都长圆润了,口上大开着紧贴在德盛的腰上。
一颠一颠的,小媳妇在德盛身上蹭着,德盛都能感觉到口里的软肉,细细嫩嫩的。
孽根在温润的穴里被包裹着,小媳妇卖力的讨好着他男人。
应怜第二日就跟素珠进账房了,素珠讲了不少,东家做买卖,讲究诚信,不少商户之间,为了算计一点蝇头小利,把收租的法子都用上了。
用两杆称的商户多的是,大斗进,小斗出,大称进,小称出,一来二去,扣着那点薄弱的利润,丢的可是买家的信任,东家不敢这样做生意,跟谁都是一杆秤,实打实的斤两。
应怜算不上机灵,好在识字,素珠说的都能记下来,但真正拿到账簿的时候,还是头疼,做事做的慢,倒是细致。
这下苦了德盛,应怜白天看不完的账簿,到了半夜了还在对账,应怜现在是起的比他男人早,睡的比他男人晚,常常一早起来,床上就剩德盛一个人了。
晚上也是怎么都喊不上床,“小怜儿,明早起来再看。”应怜头也没抬的敷衍着,“马上就来。”这个马上,有时候能耗到德盛睡着。
天儿是一天天的在变冷了,德盛觉着一个人睡,冻的慌,没了小媳妇暖被窝,都有点后悔答应应怜跟着素珠学做账了。
今日倒是来的快,德盛还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应怜就脱了裙子往床上爬。
近日应怜觉得累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做事做的太累了,沾了床就想睡,德盛手才刚刚摸到应怜内衫里,应怜就翻了个身哼哼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德盛把人抱到身上趴着,低声喊道,“小怜儿。”应怜手指揪着德盛的衣裳,含糊着答应,“嗯。”
德盛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让应怜别学了,这借口也不好找,心思也跟着飘远了,粗糙的手掌在应怜的股间来回摸着。
手指在里面捣鼓的呼哧呼哧直响,应怜想睡都睡不了,双手撑在德盛胸口,鼓着腮帮子生气,“你别弄…”
想睡是一回事,最近身子不想弄又是另一回事,不仅累得慌,还好久没来月事了,德盛没停下来,使着坏还在按里面,“怎么了?”
“相公,我…月事怎么不来了,都俩月多了,也不见来。”德盛也记着日子了,心里也奇怪着,可小媳妇之前不也没有月事嘛,德盛想着不来月事,就不用忌房事了,哪想到应怜这段时间这么忙,都没机会近他的身,今天怎么都不会放过应怜。
德盛还是弄里边,急吼吼的还要把孽根塞进去,应怜破天荒跟他急了,“相公!”德盛被喊的一愣,小媳妇急的眼睛都红了,“好好好,不弄了。”
德盛哪真的舍得硬来,应怜看着也气色不好,德盛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睡觉睡觉,相公不闹你了。”
下边那个丑东西,还硬邦邦的戳在应怜腿上了,应怜躺在他男人怀里,身子实在不行弄,又心疼他男人干挺着,双手就摸了上去。
两人在被子里,应怜软嫩的小手揉着,人在半醒半睡之间游离,到应怜睡着了,德盛都还没出来,德盛认命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捏着应怜的手,继续弄着,直到弄出来才睡下。
第二十一章
账房的事,应怜是越来越上手,和阿贵媳妇也聊得来,忙是忙了点,倒是一点没见应怜瘦,脸都长圆了,比以前能吃,就是容易犯困,德盛一想亲热,小媳妇就犯脾气。
没法,慢慢哄着吧,夜间应怜已经睡下了,德盛手摸到应怜的肚皮上,真长肉了,小肚子都出来了点了,再这样养下去,得成个小胖子,想到应怜发胖的样子,德盛还觉得有点有趣。
应怜还是头一次,跟着工人和阿贵媳妇去镇里跟账。没德盛同行,德盛还有些担心,倒是应怜安慰着他没事。
也不让应怜跟人交涉,对账有素珠,别的活还有工人们了,应怜也就跟着来看看,东家媳妇跟着了,不少人还不敢犯懒了,连跟着做生意的商人,都认真几分,不敢克扣银子。
应怜觉得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收钱的时候没说话,认真的看着,这一出酒楼的门,整个人像松了口气,双腿就觉得发软,要不是素珠见他脸色不好,手快接住了应怜,人都要坐到地上。
“少奶奶,是不是累着了。”素珠吓一跳,这带着东家媳妇出来,得给人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应怜摇了摇头,他就跟着看看,有什么可累的,没挑没抗的,他自己都说不上,怎么就觉得软绵绵的。
做工的人也跟着着急,又不敢上前扶,“这得去看看大夫,少奶奶脸色这么差。”东家宝贝着他媳妇了,可不能出来一趟就病了。
应怜也不想他们这么紧张,正想说自己没事,哪有那么金贵,连话都没说出口,人就软了过去,还能听到素珠和工人在喊他。
这下吓坏了一行人,素珠赶紧喊人,“先找个大夫瞧瞧,快回去喊东家。”
人被急急忙忙的送到了医馆,大夫还觉得病人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这都入秋了,急的素珠汗都出来了,“大夫,您可快看看我们少奶奶,怎么就突然昏倒了。”
大夫一号脉,心下了然了,“夫人气虚,怕是过劳了,怎么还没数,不好好休息。”素珠也觉得少奶奶最近看着气色不好,正想问大夫要用什么药的时候,应怜就醒了。
德盛本就不放心应怜,见着工人一个人回来,心里就狂跳不止,工人喘的厉害,“东家,东家…您快跟我看看去,少奶奶突然晕倒了。”果不其然出事,德盛蹭的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跟着工人下了山。
“这有了身孕就得好好养着,夫人原先身子也不好啊,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注意点。”大夫的一席话,不止是素珠,连应怜都愣住了。
“什么?”应怜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夫见他反应,就知道这夫人怕是自己还没数,怎么都当媳妇的人,心还这么大。
“快三个月了,夫人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应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应怜只觉得自己口味变好了,吃的多,长肉了,早就以为自己怀不上了,根本没敢往这事儿上妄想,也没人教过他,他根本不知道的。
大夫医馆还忙着了,啰嗦了几句,就写了药方,让药童去煎药了,自己这才去馆前。
德盛来的快,一听他媳妇晕倒了,一路上紧张的直冒汗,一进医馆,就拉着大夫东问西问,“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怎么就晕倒了。”
大夫觉得应怜面熟,见到德盛了,才想起来,这不是上次请他外诊的人家吗,小夫妻不知道媳妇来了月事,也是急急忙忙的寻医,这下媳妇有孕了,也稀里糊涂的。
大夫摆摆手,怕是这位相公跟他媳妇一样糊涂,还不知道自己要当爹了,“你媳妇没事,三个月身孕了,还不好好休息。”
什么!德盛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牙根都给自己咬痛,才惊觉没听错,“我媳妇…三个月身孕了?”馆里还有病人了,大夫也不好意思喊,压着声音,急道,“你媳妇月事…你还不清楚吗,上回我可是跟你说过,怎么还这么糊涂。”
跌跌撞撞被药童带到后边,小媳妇坐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喝着药了,样子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见到德盛了,才软着声音唤他,“相公…我…”
应怜想和他男人说他怀孕,可又觉得不可思议,又害怕是不是弄错了,到了嘴边的都咽了下去,素珠在一旁急坏了,那有应怜想的那么多,“东家,少奶奶有孕了!”
哪怕是听到第二遍,德盛还是心肝儿都跟着发颤,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顺着边的往他媳妇身边走,“好…好。”
素珠知道东家现在高兴了,自己还是早点留他俩人说会话,“东家你来了,我就和别的工人对账去了。”
素珠一出去,德盛就坐到了应怜身边,一只手本就不方便,还哆哆嗦嗦的不敢往应怜肚子上放,现在他媳妇就是块豆腐,怕自己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他。
“小怜儿…”喊了应怜一声,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应怜捏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按,肚子微微凸起,不摸着都感觉不出来,“怎么就三个月了…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三个月,算着日子,就是应怜愿意让自己碰的时候。
听到应怜昏倒,德盛以为他病了,这下说是有孕,一会地上一会天上的感觉,让德盛有些手足无措,盼了这么久的孩子,终于来了,德盛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德盛这样小心翼翼的,应怜看着心疼,“相公…你怎么慌成这样。”慌,德盛他慌的要命,没人告诉他,他现在该干嘛,该不该让应怜下地,还是得自己扛着回去,他也不敢抗啊,肚子还有孩子了。
德盛还在惊喜的时候,小药童拿着包好的药进来了,“老爷,这是您家夫人的药,大夫说了,夫人身子不好,得好生照顾,些许等再过一月才能同房。”
小药童一本正经的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惹得两人面上一热,付了银子,谢过大夫,跟大夫问长问短,什么能吃,什么忌口,通通都得问个明白,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糊里糊涂,问清楚了,德盛才带着他媳妇离开。
小媳妇自己走路,德盛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慢点慢点。”应怜轻笑了一声,“那有那么金贵,之前也不是好好的嘛。”
“这能一样嘛,先前是不知道,你都累昏倒了,可不能再受累。”德盛说的紧张,把他媳妇护在臂弯里,生怕路过的人擦着碰着。
应怜拗不过他,他看紧张成这样,心里暖乎乎的,“想吃糖人。”德盛连连说着他去买,应怜想吃的很多,刚刚睡了一觉,又喝了药,现下精神多了。
德盛跟他买了一路,生怕他吃不够,晚些才租了马车,带应怜回去。
山上除了素珠,都是群大老爷们,忙着园子事儿了,都不是能照顾应怜的,丫头婆子也得请了,从镇上买了伶俐的丫头,叫梨花,又请了有经验的奶妈,应怜出不了奶,孩子出生不得饿着。
应怜笑他太急了,才三个月了,德盛说道,“多个人照顾你也好,不急。”园子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有孕了,东家见谁都脸上带着笑,连工钱都多发了一些。
应怜怀孕的事情,德盛也没叫人跟他娘报喜,倒是德盛娘自己听说了,二娃回村就,跟他家奶奶就说起德盛媳妇有孩子了,把德盛高兴坏了。
来串门的女人也听说了,这样的消息可不是拿着到处说嘛,原先就因为德盛媳妇生不了,德盛跟他娘闹的那么僵,这下怀上了,也不见德盛娘知道。
外面传的这么凶,德盛娘也听到了些,应怜怀孕了,这事儿她是又喜又气,老陈家有后了,但德盛竟然敢不叫人来报喜。
等了好几天也没得到传话的人,德盛娘这下急了,德盛是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娘了,以后孙子是不是都不认她。
叫了丫头去山上传话,自己当娘了都退了步了,德盛可不能再和她僵着了。
丫头去得快,到了园子说要见东家,东家一见到丫头,脸色就垮了下来,定是他娘知道了应怜有孕,传人来问话的,“东家,少奶奶有孕了,夫人高兴坏了,让你们挑个日子回去看看。”
德盛没有答应,“应怜身子不好,下不了山,等孩子出生了,再找日子吧。”这话就是不打算回去看他娘,小丫头被打发走了,也没应怜知道娘叫人来喊他们回去。
梨花在后院陪着应怜了,好吃好饿的供着,应怜像不知道饱足一样,四个月了肚子就大了起来,看着比别人五六月还要大,可他老是喊饿,德盛又不敢让人饿着。
大夫请了一遍又一遍,说应怜身体没事,脉象好的狠,只是不能再这样吃了,怕临盆的时候不好生奶娘和梨花都得看着,太多了就不能让少奶奶吃了。
德盛娘气的胸口疼,又舍不得孙子,隔几天又叫丫头去一次,丫头去的多了,德盛就不见了,德盛娘一开始是气,日子久了就开始慌了,不让她见见,怎么能放心的下。
丫头去了没用,德盛娘只能拉下来,亲自去一趟,德盛是见他了,可说什么都不让应怜出来,说是刚刚睡下,身体不好,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不让他娘见应怜。
德盛娘哪能料到,自己亲自来,还吃了闭门羹,见不到应怜,也见不到孙子,送走了德盛娘,德盛才回后院去看他媳妇。
应怜哪里什么身体不适,身体好的很,在后院被人扶着溜达,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问了梨花才知道,德盛娘叫人来了几次了,德盛都不愿意回去,今儿是亲自上门,德盛还是把人请走了。
本想出去看看,梨花拦着,“您可别出去少奶奶,东家叮嘱过。”见德盛进来了,应怜才问他,“娘来了啊。”
“嗯,你操心别的了,好好养着。”知道德盛心疼自己,应怜也不好再说,那些担心别人说闲话的话,全都咽下去了,德盛家的闲话,村里人还说的少了嘛。
第二十二章
五个多月的时候,应怜胎动频繁,可他根本没空感受,腿脚时常水肿抽筋,晚上躺在床上,德盛捏着他的脚要按好一会,又不敢给他喝太多水。
侧躺着,都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应怜腿搭在德盛大腿上,白嫩的脚丫子,在不安分的翘动,德盛轻轻的捏着,应怜突然叫了一声,德盛一惊,“捏痛了?”
应怜窝在被子上,“没,抽筋。”抽筋抽的厉害,腿上的肌肉都僵硬着,厚实有力的大手还没停下,“相公给你揉揉。”
手顺着脚踝往上走,捏到小腿上软嫩的肉,德盛劲儿不大,好一会应怜才放松下来,呼吸绵长的埋着头,像是松了口气,德盛抬头去瞧他。
屋子里还算暖和,应怜脱了裙子,只穿着内衫,隆起的肚子,看的异常清楚,德盛盯着肚子出神,应怜这小身板,挺着这大肚子也受得了。
肚皮上突然动了一下,德盛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像是在挠痒痒似的,轻轻摸着应怜的小腿。
正想伸手去摸应怜的肚子,应怜冷不丁的叫了一声,这种叫声,德盛听的多了,两人亲热的时候,弄得应怜舒服了,就是这样都声音。
德盛听的燥热上火,“小怜儿…”声音都哑了,猛吞咽着口水,怎么老是经不起应怜的撩拨,两人又不是什么新婚燕尔了,要命。
应怜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去瞧他,眼神湿漉漉的,德盛揉的好好的,怎么手上的力道就变了,摸着小腿发痒,两人好久没亲热了,应怜硬是被摸起反应了。
应怜的身子,德盛比他本人还熟悉,小媳妇这样看着他,德盛难道还会不懂他的意思,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可不让同床,大夫说不让,德盛硬是在榻上睡了好几个月,可如今五个多月,好像可以不忌房事了。
小媳妇还盯着他了,德盛轻咳了一声,嗓子像是堵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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