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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_刘水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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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

二勇越想越涨的慌,掏出东西自己摸了起来,正弄的起劲,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叫唤,吓得二勇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往自家跑了。

应怜一听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怀里躲,德盛搂着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缠绵。

二勇有了第一次,胆子就越发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后面的栅栏住下,德盛和他媳妇弄得次数多,二勇跟着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精神不好,老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妇亲热了,第二天都精神。

德盛觉得有些奇怪,屋子后面的栅栏被人踩坏了,还铺着草,看着像是经常有人踩在这一样,这个地方正好是他和应怜的屋子。

栅栏得修好,不然喂的鸡鸭乱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块收拾了一下,顺道扎了好几根竹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来看的时候,竹刺都横在了地上。

不是野猫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这个地方,只能是半夜来听了墙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做这样的事情。

德盛没告诉应怜,怕他害怕,第二天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晚上还是搂着应怜亲热,应怜娇滴滴的叫唤,等把人哄睡着了,德盛才拿着扁担悄悄的走出去。

二勇还没走,里面完事了,他也完事了,今晚应怜叫的比以前还浪,对着德盛喊哥哥喊爹爹,真是要命,德盛怎么就娶到这样一个宝贝。

手还扶着半软的地方,想着应怜的声音和样貌,再来一次,二勇闭着眼,撸的正舒服了,迎头一棍子就下来了。

惊的二勇直接软了,睁眼就看见德盛拿着扁担,怒火中烧的看着他,二勇站起来就想跑,被德盛又是一扁担打的趴在地上。

二勇疼的嗷嗷直叫,德盛把人踩在脚下,一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听着他媳妇的声音,做这种事,就气的脑仁疼,二勇求饶,“德盛哥,我错了,你绕了我这回,我真不敢了。”

 德盛把人直接拎起来,不管他的喊叫,朝着二勇家去了。

门被德盛踹的咚咚直响,二勇家的人赶紧起来瞧瞧,只看到二勇被德盛拎着站在门口,脸上还有伤,像是被打了一样。

二勇娘先叫了起来,小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啊,“我的儿啊,谁欺负你了。”作势就要去德盛手上抢她儿子。

德盛把二勇往地上一扔,“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了?”二勇娘一听,“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半夜的,德盛也不怕她嚷嚷,“他自己做了什么他最清楚。”

德盛顿了顿,对二勇说道,“让村长用村规管管你?”二勇吓得屁滚尿流的,听墙根是要浸猪笼的,趴在地上连连跟德盛保证,“德盛哥我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德盛虽然气,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省的村里人说应怜闲话,警告了二勇,还有下次一定废了他,德盛一走,二勇就吓晕了过去。

二勇家事后才知道,自己小儿子,不要脸的去偷听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德盛回到屋子里,把人搂住,应怜往他怀里蹭了蹭,“相公你去哪了?”德盛贴着他耳朵回答,“起夜了,你接着睡。”

这之后,二勇连偷偷看德盛媳妇都不敢了,瞧见应怜站在门口等德盛,二勇就赶紧进屋子躲着。



德盛家种的最多的就是地瓜,一年能种三季,今年又到了冬地瓜收成的时候了。

之前收成好,德盛家也是个负担,挖地瓜是个体力活,有时候跟着挖不完,第二日再来,就不知道被哪家给偷了,今年应怜陪着德盛一起来。

两人一起,总比德盛一个人快,应怜小小的身影在田间蹲起,一会就有一小筐地瓜出来了,应怜的裙摆拖在了土里,被应怜踩的脏兮兮的,脸上也是,有泥的手一擦汗,就是好几条泥印子。

“小花猫。”德盛在一旁叫他,应怜抬起头看德盛,德盛又喊了一声,“小花猫。”应怜不好意思的拿袖子蹭了蹭脸颊,脸上越蹭越花了。

德盛媳妇好久都不来田里了,男人女人们瞧见了,总是喜欢拿他当谈资,或者是逗耍应怜,“德盛媳妇嫁过来都大半年了,还这么黏德盛了。”

应怜不答应,看着德盛把簸箕里的地瓜往背篓里倒,没拿稳,哗啦啦的掉地上了,应怜跟着捡一路,“相公我来。”

抢过簸箕,不让德盛做,把撒出来的地瓜都装好,德盛的手做了体力活,会拿不稳东西,应怜心疼他。

这声“相公”声音不大,正好被其他干活的人听到,不少人都嬉笑了起来,“哎哟,德盛媳妇喊的相公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尖酸刻薄。

羞死人了,这些女人,都没给自己男人喊过相公,应怜不在意,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拔弄着他家的田,让德盛别挖了,他来。

见应怜没反应,看戏的人也起劲,“德盛你媳妇可真好,心疼你手了,以后都让你媳妇来算了。”

村里的人就是欺软怕硬,德盛一直忍让不说话,他们就要蹬鼻子上脸,德盛瞪他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害怕闭嘴了。

哪料到德盛上来就是一拳,把刚刚说酸话的牛大打的鼻子冒血,一点都不像是手有问题的人,牛大媳妇尖叫着,“德盛你怎么打人了!”

旁边的人不敢说闲话了,也不敢看戏了,悻悻的在自家地里干活了,牛大捂着鼻子,坐在田里还没回过神。

应怜吓一跳,平时陈德盛跟他说话都是轻言细语了,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赶紧看看德盛手有没有事,这一拳力道可不小,德盛手背都红了。

应怜轻轻拍了拍泥土,吹着气在德盛手背上,德盛一下子就笑了,“不疼。”

地里的地瓜剩的不多了,背篓都装满了,德盛准备领着他媳妇回去了。

两人在地里一天,一身的泥,德盛烧了水让应怜好好洗洗,应怜把自己拾掇干净,才换了衣裳出来,应怜冬天就两套衣裳,有时候下雨,衣裳一直不干,连换洗的都没有。

也快过年了,德盛得把家里种的东西,拿到镇上去换钱,正好给应怜买套衣裳。

德盛一大早就去了镇上,把东西一卖,还换了不少钱,头一件事,就是去绸缎庄,挑了两套衣裳,一套给他娘,一套给他媳妇。

又买了些平日里吃不到的零嘴,家里吃的不好,应怜来了大半年了,也不见长肉,抱着都轻飘飘的,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旁边老婆婆的叫卖。

“看看首饰吧。”德盛看了眼摊上的东西,应怜平时都没戴过首饰,德盛站在摊前不想走了,“我媳妇素的很,没戴过这些。”

德盛嘴上是这样说,可是还是拿起了一只木钗,钗头雕的蝴蝶,给了银子买了下来,还是头一次买这种东西,恨不得揣在怀里,给应怜揣热和起来。

应怜早早的在村口等德盛了,见一个不是德盛,两个也不是德盛,瞧见应怜的人,都会问上一句,“在等德盛了?”应怜都乖乖的点头。

也不是所有人都瞧不得别家好,对应怜客气的人家有不少,年纪大的二娃奶奶,跟着二娃还陪他说了会话,“可惜了德盛的手了。”

二娃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吗?德盛哥以前好的时候,村里那些个闺女,哎,德盛媳妇你可要和德盛哥好好过日子,别学那些女人。”

应怜点头,“德盛…他的手,怎么弄的。”二娃奶奶说起这事就是气,“原先双喜她爹,打算把双喜嫁给德盛,婚事都谈好了,碰上双喜大哥娶亲盖房子,让德盛去帮忙,双喜大哥拿不稳木头桩子,直接砸到德盛手上,就给德盛把手砸坏了。”

二娃奶奶叹了口气,“德盛家本来就穷,没钱治,双喜家竟然回来退婚了,这事找谁说理去,德盛老实不跟他们计较,弄得媳妇和手都没了。”

应怜心疼坏了,抠着衣裳泪盈盈的,二娃奶奶拍着应怜的手,“现在德盛也成家了,你俩好好在一起。”

二娃奶奶他们走了,应怜在村口又等了一会,才瞧见德盛提着东西回来了,应怜赶紧上前去接,他男人回来了。

“等多久了?”应怜摇头,“没多久。”说话都带着哭腔,德盛一愣,“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没有的事,“回家了。”应怜挽着德盛的手。

背后议论的女人不少,“瞧见了吗?瞧见了吗?”“哎呦呦,真不害臊。”“抱他男人的手了,听说德盛媳妇当着外人面喊相公,羞死个人了。”

应怜仰着头,“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德盛答,“给你和娘买了件衣裳,买了点吃的。”德盛停了下来,“对了。”朝怀里摸去,摸了根木钗出来。

“给我的呀?”应怜眸子都在发亮,德盛嗯了一声,给应怜戴上了,这会又没铜镜,应怜扯着德盛的袖子问他好看吗?德盛连连回答好看。

应怜摸了摸木钗,一踮脚就亲了德盛一口,“谢谢相公。”后面看热闹的女人还没走了,酸唧唧的叫着,“哎呀,我的天啦,这光天白日的。”

应怜以为没人看了,羞得躲到了德盛怀里,德盛被撞的胸口暖乎乎的,“没事没事。”也有不酸的女人,羡慕道,“德盛对你媳妇可真好,我家那口子,成亲这么久了,草都没给我买一根。”

应怜不好意思待在这了,拉着他男人就往屋子里走。

德盛娘嘴上说着不要乱花钱,但是还是欢欢喜喜的换了新衣裳,应怜也换上了,还是绣着百蝶的花裙,可不便宜,村里的女人,都是穿的素面的棉衣。

粉粉嫩嫩的花裙,衬的应怜更软糯了,像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德盛给他媳妇买钗买衣裳的事情,村里不少女人都知道了,一个传一个,有些好奇的,就到德盛家院子来瞧瞧,应怜穿着粉色的小花裙,戴着木钗,在院里喂鸡,瞧他的人多了,就偷偷躲到屋里去。

德盛娘也听说了,说酸话的女人太多了,“德盛娘,你家德盛对你儿媳妇可真好。”德盛娘还听不出来这人的意思吗?

应怜听话懂事,德盛娘心里高兴着了,有不少女人瞧见了,都在悔着当初,瞧不上德盛的事情,总算是长了一回脸了,就是大半年了,应怜肚子还没动静。

对着自己男人抱怨的也不少,“瞧瞧人家德盛,给媳妇买这买哪,你还不如一个残废。”

外边怎么样议论,只要不过分,德盛都不放心上,他只想搂着他媳妇过日子。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小媳妇每晚都洗漱干净,给他暖被窝。

德盛一上床,应怜跟个小火炉一样,扑到他怀里,拱着胸口跟他撒娇,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睡冬天才没那么冷。

前几天听二娃奶奶说了,应怜忍不住握着德盛的右手,德盛左手还搂着他,问道,“怎么了?”应怜哈着气轻轻按着,“给你揉揉。”

细嫩的手指轻柔在德盛的右手上,应怜时不时的哈气,右手被应怜揉的红彤彤的,冬天一到,德盛右手更难受了,冻着就会疼,应怜老是给他捂着,德盛觉得自己连心都被他捂热了。

“会好的。”应怜一边按着,一边笃定的看着德盛,德盛张了张嘴边,发不出声音来,应怜又说,“不会好也没关系,我帮你干活。”

这人就是他的眼珠子,德盛突然把应怜抱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脉之中,德盛受够了闺女的白眼,要不是德盛娘一心想要他娶亲,他都不打算成亲了。

直到买了应怜回家,说是个耳朵有问题的闺女,长得好看,可一脱裤子,德盛当时是吓到了,应怜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德盛就心软了,摸着应怜就不愿意撒手了。

做梦都没想到,应怜是块软糯的小年糕,成亲之后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不嫌弃德盛家穷,不嫌弃德盛是个残疾。

因为德盛对应怜太好了,应怜因为身子的缘故,被亲生父亲丢弃,被兄弟姐妹排挤,卖给别人当媳妇,别人还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护着他。

两个人像冬日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猫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温暖。

应怜被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相公。”德盛这才松开他,小脸都因为呼吸不畅,有些涨红了,眼眶里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胡渣扎应怜,应怜别着脸躲,“相公…痒痒。”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着翻腾,不一会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气。

“小怜儿。”指腹摩擦在应怜的脸颊上,应怜羞赧的嗯了一声,小嘴马上就被德盛含住了,舌头交织在一起,应怜被亲的迷迷瞪瞪的,衣裳被脱光了,德盛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在他腿上。

应怜胡乱的攀着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进来,就算不是毫无准备的进入,还是让应怜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难以适应。

应怜捏着德盛肩,指甲都掐了进去,德盛一动,应怜呼吸都噎住了,鬓角流着汗水,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会在里面卡一下,然后被拖出来。

德盛手不方便,应怜时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这样的姿势,草的太深了,应怜咿咿呀呀的叫唤,“相公…穴穴要顶烂了。”

应怜嘴上说着要顶烂了,自己却跟着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怜儿知道骗人了。”惩罚性的用手指插进了菊口。

两个小口一起被作弄着,德盛还是头一次这样玩,应怜前后都收缩的厉害,主动的不得了,德盛都没动了,应怜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着,仰着头要去亲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张小嘴都在卖力的吮吸的,德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吸走了。

应怜自己动了一会,双腿就没力了,脚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顶的喷水了,应怜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失控的流着水。

像条蛇一样缠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动,草草/穴穴里。”这冤家说话不知道轻重,都这样了,还在说着骚话撩拨德盛。

德盛变着方向的顶弄里面,穴穴都红烂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响,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最后都求着德盛出来,德盛还不肯放过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应怜,德盛想重新盖房子了,现在屋子下雨还漏雨,时不时要重新修葺房顶,家里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应怜了,以前没人对他好,如今自己想千倍万倍的补回来,手坏了之后,自己也得过且过,能和娘吃上饭,德盛就觉得差不多行了。

现在有了应怜,总想给他最好的,本来就是个当小少爷的命,让他嫁到这个乡下地方来,还雌伏于自己身下。

后山还有家里照顾不过来的田地和鱼塘,德盛之前懒得打理了,现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给应怜换个地方住。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德盛,德盛从后面把人抱着,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后山去了,后山路远,又不好走,村里的人不愿意到这儿来,地和鱼塘只是荒废了,都还在。

鱼塘得重新修理,请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买鱼苗,工程不小,德盛还想修个小院子,种果树。

得一件一件的来,好在村里的田刚刚收成了,等着明年开春播种,他正好空闲来翻新后山的地方。

德盛还是早出晚归的,比平时还要累,应怜经常能瞧见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伤口,问德盛怎么弄的,德盛只说是在田里干活弄的。

应怜心疼坏了,德盛已经伤了只手,另一只手还不爱惜,只能摸着米缸里的银子,去村里的大夫那,德盛把钱都给了应怜,让他保管着,要用的时候就自己拿。

这还是应怜头一次,自己出门用钱,问着大夫,“我家相…德盛,手伤了,该用什么药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应怜又说,“是他干活的时候,老是刮伤。”

本以为是德盛的右手又严重了,大夫说道,“刮伤擦点伤药就好了。”应怜拿了伤药也没走,“德盛…右手还能治吗?”

大夫是村里的老人了,看着德盛长大的,心里难免也有些惋惜,“难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但是经常揉揉,别让筋骨坏死了。”

德盛的手还是有知觉的,下雨落雪,都会阴疼,听了大夫话,应怜晚上给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鱼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开年一两个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个月的日子,总算是把塘里拾掇清楚了。

不给德盛休息的时间,过年了。

应怜在做饭上也没什么新花样,没人教,德盛也不会,倒是二十九的时候,德盛娘嘱咐应怜把白面准备好,过年总得吃上饺子。

德盛娘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样都没忘,教着应怜剁馅和面,手把手教包饺子,揉着一个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蒸笼里一锅锅的出面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从镇里回来,老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烟,一进屋子,里面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妇包饺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点湿润了,看着应怜笨拙的捏着饺子皮,心里从来没这么柔软过。过年怎么地,都要买些好吃的,一包包小点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买回家给他们尝尝。

过完年得快点翻后山的土,开年了好一起种果树,果树苗买不了多少,银子都花在了鱼塘上了,等一波鱼苗长起来,才有银子买果树苗。

一开春,德盛忙的更厉害了,早上一早去村里的地里干活,过了晌午得去后山,果园子的围墙要慢慢修,鱼塘得有人看着,果树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几次都是天都全黑了,应怜还没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应怜不要等了,可应怜根本坐不住,连德盛娘都觉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里干活也没这么忙。

“应怜啊,你晌午过了去地里看看德盛吧。”应怜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乐意他去地里,这会娘都说了,应怜答应着,吃了午饭就去地里找德盛了。

德盛没在地里,种子都下地了,地里现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没有,德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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